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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达到了一个顶峰,他还需要借助我这区区月旦评出名吗?不,不需要,他的名气已足够大!但为何他还甘愿谦逊有礼的亲自恳求我为他点评呢?只因他的心太野太大,他还想要更高的名气,更多的名望!只因他的野心欲望,在那九霄之上!”
许劭的话一气呵成,铿锵有声,仿若一座泰山的重量压在了许虔的心头。他久久不语,沉默,唯有沉默…………
另一边。
“侯爷,真是不巧了,许先生微有小恙,不便见客!您请回吧!”家丁甲擦了檫额头上的汗,躬声道。
等候许久的吕布没多说什么,深深的望了一眼那高深的宅院,转过身去,就这样走了。
“许劭,你还能在洛阳城坚持几日?面对重重的压力,更有我三次施压,你也该像我偶然想起典故里那样,金蝉脱壳出城了吧?”
…………
翌日清晨,许府内传出消息,许劭欲回乡有要事,客人之后一概不见,也没有时间去见。
这天的傍晚,在一条寂静的小巷里,一辆马车离开了许府。顿时让得那些等待拜见的各府家丁们慌了神,有的回去给主人报信,有的设法拦截,有的跟着车出了城,远远吊着,总之所有人都知道许劭已经动身回汝南了。
第二日清晨,许劭拜别了兄长,乘坐一辆普通的马车,欲要出城去。你问我许劭怎么还没走?原来啊,之前的那辆马车本就是疑兵之计,是空的,让大家伙都以为许劭走了。这样一来,许府没了许劭,没了聚焦点,每天出入的马车也不少,谁管你?爱咋走咋走!
许劭躺在马车里,有些困,他想着如何偷跑成功的事,一夜没睡好,四周的马车帘已被拉紧的帘根丝都进不来,但不知为何,他偏偏仍有些提心吊胆。实在是太乏,许劭在车里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一声惊惶声响起。
“先生,小心刺客!”
许劭猛然间被惊醒,心中惊怒的他根本不多想,拉起马车前段的帘子就探出了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看谁敢行凶?
方抬头看向天空,他的视线就凝固了起来。
只见一道卓然不群的淡蓝身影,正从一栋高约十余丈高的翠红瓦屋顶上,在朝阳的清辉中,如同鲲鹏一般俯冲而下,如电似光。
许劭看着这震撼的情景,一句感概的话便脱口而出:扶摇直下九万里,不为鲲鹏亦锵豪!
“扶摇直下九万里,不为鲲鹏亦锵豪!哈哈,许先生的评语,令布愧不敢当啊!我吕奉先何德何能,能得到许先生如此高超的评价!”
那道飞天的身影平稳的落在地上,却不是吕布还是何人!
“你就是吕布?”许劭瞳孔深缩,惊声问道。
“不是布还是何人!哈哈,谢许劭先生点评,布先告辞了!”吕布丝毫不给许劭反口的机会,几个起落间,就消失无踪!
这边闹的动静实在是太大,许多围观的百姓们都聚集过来了。他们好像听出来点什么。
“啊,是月旦评许子将,他为云中候吕布点评了。评语是:扶摇直下九万里,不为鲲鹏亦铿豪!有哪位高士解析一下这是何意?”
“什么,许子将对云中侯的点评,等等,我要写在衣服上,记下来!”
“许先生,您也为我点评一番怎么样?您看我资质如何,这辈子有没有儿孙能当上大官?”
许劭为吕布做了点评的消息如同飓风一样传播了出去。许劭想辩解说他那不是评语,而是下意识的感慨,但他却被围住了,自顾尚且不暇,火烧眉毛,哪里还有心情追究这些?
“吕布,吾XX你个XX!”此处省略一百句…………
嗯,事情是这样的,我真的对我的作品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为啥最近只有一位漂亮可爱灵秀,美丽温柔善良的女书友订阅这本书呢?
(本章完)
第213章 一丝兴趣()
荆红雪一身火焰似的红裙,乌发爆布般的散落到肩际,紫红色的丝线将她纤细的长腿紧缚。她如同火神祝融行走在人间的行使,姿态千仪的行走在荆盟的内院中。在人情冷漠的荆盟内,她了无牵挂,但唯有一个人,那个她心中称呼着三爷爷的老人。他与她毫无血缘关系,但他却暗中帮助过无数次年幼的她,无数次的把她从危机的绝境中救出来。
“三爷爷,你总说红雪不会穿衣打扮,这回见到我,要吹胡子瞪眼了吧!”少女抿嘴一笑,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三爷爷目瞪口呆的可爱老头模样。
走路欢快的少女,没有察觉出荆盟内丝毫的异样,原本以她的警惕心不至于如此,但一想到三爷爷,她就不由自主发自内心的放下防备,谁让三爷爷是执法堂堂主呢?谁敢造次?
“谢老头(三爷爷),本姑娘回来啦,任务又没完成,到你这避难来啦!”她呼喊着,毫不犹豫的走进了那个布满了童年回忆的简单院落。
但是,眼前的一幕,却让她,让她……泪水吧嗒吧嗒的落下。
“三爷爷!”一声尖锐的长啸,那其中交织着极致的悲与极度的痛!
院落当中,中央一张古朴的石桌,依旧!只是那石桌之上,多了一颗死不瞑目的狰狞头颅。
“荆盟谢老三违背盟规,已被处死。任何试图探望者列为党同,荆红雪,束手就擒!”刹那间,数十名身着黑衣,双目血红的人从各个角落里出现。
“爷爷,红雪带你走,听你继续为我讲故事!”荆红雪仿若对数十人的围杀视若不闻。
西风肃杀,月黑风高,她只想杀人,不是嘛?
…………
又一天清晨,吕布正在家中休息。这厮的样子看起来极为的享受与腐败。一身内宅装(什么是内宅装?就是在内院里才穿的服饰)的貂蝉正带着水汪汪的眼睛,玉手极有节奏的轻敲着他的肩。而他的怀里,还卧着个可爱的小萝莉正在睡懒觉。
“侯爷,门外有不知名人物射来一只利箭,箭上绑着一封羊皮信!”一门侍卫入内禀报。
“拿来,让本候一观!”吕布接过羊皮信,饶有兴趣的摊开来。
“欲灭尊师府者离阁,欲斩尊驾者离阁,离阁之后,实乃四世三公之袁家!——荆红雪”
吕布先看了落款处,发现是荆红雪,眉头顿时一凝,这小妞又弄什么幺蛾子?待他看清羊皮信上的信息,顿时一股疯狂的杀气溢出,面容刹那间阴沉下来。
荆红雪曾说过火烧蔡府的是荆盟,吕布当时却没有这反应,因为他深知黑暗界的鸟性,实力为王,他并未击败荆红雪,荆红雪当时的话多半不可信,且顶级刺客必有其骄傲,多半会替雇主隐瞒身份,将麻烦拦在己身。
但这回,却不一样,一是荆红雪书信中的语气,竟然是敬语,这以吕布对荆红雪高冷性格的短短接触,自然是极为的古怪。二是荆红雪竟然把她的名字坠在了最后,别看是一个名字,这里面学问却极大!这又不是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刺客的身份,本就属于阴影下,谁会闲着没事把自己的大名乱写的,更何况,刺客虽神秘,但押上了名声,也不是轻易的。
“袁家,好一个袁家,恩师和我与而等有何仇怨,要如此痛下辣手!”吕布心中暴怒。
若是张让与何进两人为幕后使者中的一个,他虽然愤怒,但也能勉强接受,甚至会先将愤怒压下,日后血仇报之。但袁家明明与他无冤无仇,却要致他与蔡邕于死地,他们以为,能一手遮天?
吕布的烦躁与怒意惊醒了怀中的文姬小萝莉,她面色不善的看了一眼将她吵醒的吕布,立刻把想要说的话咽了下去。原来,吕布暴怒起来的时候,如此的吓人!
貂蝉看了被吓住的蔡琰一眼,眼中有一缕忧色,但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她拉着蔡琰的小手,先快步离开了。
晌午方过,一辆载满了重礼的马车就来到了吕府门前。
“这是我家老爷为侯爷准备的厚礼,他老人家说,过去的一些小小误会,就让它过眼云烟吧!对了,他还让我给您带了一封亲笔书信!”袁府大管家笑脸如一朵超重的雏菊,咪着眼道。
高坐主位的吕布目光如鹰似隼,他淡淡接过侍卫递过来的书信,而后在袁府大管家的目光中。
呲啦呲啦!那封信,被吕布双手撕扯的粉碎,一张张破碎的纸片,就如同最不值钱的碎石屑,当空洒下。
袁府大管家的眉头凝成川字,冷笑着正欲开口说些场面话,却不料吕布陡然一声暴喝:来人,把此人乱棍打出去!
十余名冷面侍卫腰配利刃,破门而入!
袁府大管家眼底浮现一抹惊慌,但仍强作冷静,冷面大喝:我乃袁府大总管,我看谁敢?
“妈的,打的就是你,让你嚣张!”一名吕府侍卫二话不说,拎起腰间带刀的刀鞘,就狠狠的击在袁府大总管的肥腿上。
“对,非打得你爹你娘都认不得你不可!”一个个冷面侍卫加入了战团,抽起冷刀子,脸上满是疯狂与狠辣!
强将手下无弱兵,能成为吕布府中选出的侍卫,没有血性的男人,吕布又怎么会要?袁府大管家妄图以评判普通侍卫的眼光来威胁吕府侍卫,简直是火上浇油!
最终,袁府大管家一只腿被打残,一只耳在混战中被撕扯掉,含着血泪回到了袁府之中。明眼人了解到这一情况,都清楚,云中侯吕布与四世三公的袁府,算是彻底的撕破脸皮了。
…………
暴风雨来临前,总是布满了宁静。风雨欲来前,总能听见风声呼呼刮满楼。吕布不认为他几乎是狂扇袁家脸面的行为,袁家会无动于衷,所以,他等着,一直等着,等着袁家的反击,然后:再次一巴掌扇回去!
春节悄无声息的走过,喜庆的气氛如同拖拽的尾巴,总归要化为淡抹。
袁家真的很沉的住气,足足到了初七,也不见他们有丝毫的动作,但吕布却不会调以轻心,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才能笑到最后。
初七方过,事态的发展就显得出乎了吕布的预料。
吕布看着桌子上的一张请柬,冷笑着摇了摇头,因为他真的没曾料到贵为太傅的袁隗老匹夫没有亲自出手,而是把事情交给了两个小辈,这是根本不曾将他看在眼中的态度!
两个小辈的名字对现在的许多朝廷大员来说不值一提,但对吕布来说,却是耳熟能详,因为这两个小辈的名字,一个是袁绍,另一个是袁术。这俩兄弟虽然都成为了历史的失败者,但事迹却也不少,更重要的是,俩者发展出的势力都曾有过极致辉煌的时刻:袁绍横扫靑冀并幽四州,袁术坐拥淮南天下第一富,拥兵二十余万众。
所以,吕布不得不多出一层考虑,他与这两人的见面能当成初次的普通见面?或许,是三个势力的初次交锋乃至于三个国家的初次争锋更确切些?
不过,随后吕布就将这种可笑的想法压了下去,袁绍与袁术两人,今日遇到了他,还想要达到昔日的高度,可能吗?就说并州,袁绍胆敢染指,废了他又如何!
“来人,备马!今夜本候要把酒赏月,顺便训——狗!”
驾!驾!驾!
熙来酒楼,这里临江而立,夜景独具一格,每当夜晚,无数相思莲点亮心灯,在河岸两旁漂浮着……
吕布翻身下马,走进酒楼,径直朝着最高处的顶阁而去。
顶阁之内,临江之处,一套套华丽的桌椅井然有序摆放,却只有寥寥的几人端坐在桌旁,他们是真正有资格入席的人,当然,还有许多根本连席位都坐不起的丫鬟静候两侧,随时等候着主子的召唤。
吕布来到的时候,并没有受到任何人的阻拦,所以当他入内之后的第一眼,就把视线投向了那坐在主位上的娇俏少妇。她又是谁,为何是她坐于主位?
那女子身着一身华贵到极致的宫装,身上佩戴着五颜六色的宝石与玉器,浑身的珠光宝气恨不能将日月遮掩。宫裙的上半部分也不知刻意还是有意,被她拉的极低,饱满的两个大圆球几乎裸露了出去。她的全身仿若笼罩着一股骚气,媚气与贵气,其中骚气多过媚气又盖过贵气,让世间男人多看几眼就恨不得扒光了她的衣服,狠狠的同她上床翻滚不休……
不小心多看了几眼,吕布也有些口干舌燥的错觉。一时之间,不想就这样挪过目光。
那名华贵宫装少妇见到吕布的无状,眉头轻微一皱,而后一抹勾人的弧度掀起在她的嘴角。
“大胆吕布,见了阳翟长公主,当今圣上之亲妹妹,为何不跪?”
“吕布,你的眼珠子往哪里看,凭你的一双贼眼也配直观长公主殿下的尊颜?”
突兀的,在吕布听来有些聒噪如鸭子叫的两道声音响了起来。
著名诗人巨匠汪国真因病去世,又一位文坛巨匠凋零落幕。在这里,作者默默祝福他一路走好!若有来世,还愿他成为我心中永远敬慕的大诗人,大文豪!
(本章完)
第214章 酷刑之威!()
吕布视线望去,发现竟是两个长相迥异的男子,年纪约莫到了而立之年。一个留着山羊胡,鹰角眼,个子不高,脸上带着目空一切的冰冷笑意。而另一个则看起来英俊高大威武,雄姿勃发,目带威重,唯一有些遗憾的是他的下巴有些过长,破坏了这份男人的美感。
袁公路,袁本初,同样是袁家的种,竟相貌差异如此之巨,这恐怕要归功于俩人的生身母亲,毕竟俩者的父亲乃是同一人。
这或许也是袁术如此敌视袁绍的原因之一:你母亲是小妾,但却把你生得如此英俊,而我母亲是正妻,却把我生成如此歪瓜裂枣,袁术当然嫉妒不甘!再加上从小到大袁绍各方面能力对他的压制,他的自尊心作祟下,自然要与他这位名义上的大哥屡屡唱对台戏!
“不知俩位是?长公主殿下尚未开口,两位未免太急不可耐了吧?俩位以为,你们能代替长公主发话了?”吕布大笑一声。
转向长公主刘修,郑重的行礼道:不知长公主大驾在此,布唐突拜见!
阳翟公主闻言,咯咯一笑:云中候何必行此大礼,你我之间何须如此这般见外!
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紧盯着吕布的雄壮身躯,左看右看,仿佛怎么也看不够,眼中散发着莫名的幽光。
吕布被刘修的目光看的一阵不自在,他一直以为侵略性目光不会发生在矜持守礼的汉代女子头上,但吕布发现,他大错特错了,饥渴的眼神,贪婪的目光,只要是个熟女,在哪个年代都可能发生。
“长公主这是何意?请恕布不明白!如果布所记不错,这尚是我与长公主殿下的第一次会面吧?布自然要谨守君臣之礼!”吕布上前两步,随意找个地方坐下,语气不咸不淡。
“吕布,你真是好福气,能得到长公主殿下的赞许与欣赏,连我袁本初都没这份荣幸啊!”袁绍笑了,他的笑,竟有一种奇特的魅力。
“这有的人啊,真是路上走个官道,都能被天上的馅饼砸死!上一辈子,不知踩了多少泡****,才有了如今的福气与运道!”袁术嘟嘟囔囔着,除了离他极近的袁绍,恐怕谁也听不清他挺翘的山羊胡上的嘴巴吐出的是什么。
不过,吕布却是那唯一的例外,有时候耳朵太好使也不好,譬如袁术那莫名其妙的话,谁想听他唧唧歪歪?但是偏偏,耳聪目明的吕布却听的一清二楚。
吕布的心,沉静了下去,他总觉得,这席间有一股古怪的气氛在蔓延,而且是针对于他而来!
“云中候真是好俊啊!真是生的器宇轩昂,威风凛凛,如此威猛的身躯,修儿斗胆一问,不知将军一夜可御几女?”长公主刘修咯咯直笑,媚眼如丝,娇声问道。
呃!吕布被刘修的话弄的一惊,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贵为大汉朝高高在上的贵公主,会问出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问题,以至于一时之间不知怎么作答!
吕布这边愣住了,袁绍的反应却是不慢,他眯起眼睛,一拍桌子,笑道:云中侯一夜可御几女?这个问题本为私密,但本初却恰恰知晓。前几日去青楼夜宴,隔壁屋内有一间雅阁,里面的女子们的浪叫声足足叫了一夜,一问之下,方知是吕兄在里边大杀四方,一夜之间上了足足十五名狐媚****!真是让同为男子的本初甘败下风哪!
袁术眼中浮现出一抹不屑,就凭他吕布?还夜御十五女?若不是老爷子千叮万嘱要配合袁绍的计谋,袁术真想拍桌子为自己正名:老子才是那夜御十五女的真男人!
“是,是,是,当时呢,公路也在现场,可以证明家兄的话所言非墟!吕布的那玩意,可真是够雄壮啊!”袁术煞有其事的说着。
阳翟长公主刘修一听这些,眼中的媚光更亮了,心中着实欢喜,暗纣:莫非我的小冤家出现了?真的感觉全身好酥麻啊!
“奴家还从未听说过如此威武的男人呢?云中候,不愧是沙场宿将啊!着实令本宫欢喜!”
吕布眉头深皱,夜御十五女,袁本初为何要如此替他吕布吹嘘?他吕布就算自夸,也不敢说真做到夜御十五女的程度。他的极限,也最多是夜御…女(好吧,这是秘密!)罢了。袁本初不会无缘无故的如此,那么,他究竟有何阴谋?
“本初兄说笑了,能夜御十五女的,那不是人,而是一头种猪!”吕布淡然道。
“呵呵!奉先你何必如此谦逊,大方承认多好!你将来会感激某的!”袁绍神秘一笑。
袁术的目光却突然一冷,方才他还想着自己能夜御十五女,吕布就说那种人是一头猪,袁术认定吕布看穿了他的想法,故意对他指桑骂槐,恨上了吕布!
“本初兄,公路兄,长公主殿下,我们就无须打哑谜了!布只想一问,今晚夜宴邀请布前来,究竟目的何在?”吕布也懒得和这一群人绕弯子了,再说下去没准又要说到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上了。
长公主刘修咯咯一笑,胸前那两颗圆球又朝外露出了些,她的目光,看向了袁绍袁本初。
袁绍得了刘修的暗示,顿时心中冷笑,面上却肃然道:长公主殿下丧偶已有三年,一直因思念亡夫而不愿复嫁。此等痴情真乃感天动地。本初却不欲看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