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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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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摸着绣帕上如血般的杜鹃花,犹豫一番,轻叹,“留着吧。一个小妾而已,翻不了什么大浪。”如今她也是做母亲的人,为了墨儿,还是少做些孽。

云姑姑眼底划过一道厉光,贴近景阳耳边又将声音压低几分,“主子,皇上是不会允许府里其他女人怀有王爷的孩子。”

景阳瞳孔蓦地的紧缩,侧脸惊诧地看她,“这是什么意思?”话刚出,景阳似想起什么,恍然明白了。低喃的语声中透着无尽悲凉,“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主子……”云姑姑欲言又止的望着她。

景阳恍若一朵娇花,经过强烈的风吹雨打后,花瓣飘零,萎靡不振。望着院中嬉笑玩耍的父女,突然悲由心生,无力的挥手,“你去吧,这事随你怎么处理。只是……也罢也罢,你以后做事小心些,别闹到王爷面前,王爷虽然驽钝不计较,可……可终究是不愿知道自己只是别人手中的棋子,被人拿捏在掌心。”

“……是,奴婢告退!”云姑姑规矩的行礼下去了。

景阳缓缓闭目,敛下那满腔悲凉。本以为嫁到这偏远的忘川就能远离皇宫的黑暗阴谋,本以为有了疼爱自己的夫婿乖巧可爱的女儿就能平安一生,没想到……

当初乾闽帝以二十座城池的丰厚嫁妆将胞妹景阳公主嫁到忘川,世人皆以为他是疼惜胞妹,所以才给了如此丰厚的嫁妆。却不知他是另有打算。

在景阳公主出嫁之前,乾闽帝将御前伺候的从三品贴身女官云姑姑赐给了她。云姑姑便是乾闽帝放在忘川的眼线。

承天朝几年前大动,前皇帝昏庸无道,各诸侯起兵造反。后来乾闽帝以雷霆手段诛杀了造反的五路诸侯,可各诸侯余留下的势力在其封地早已根深蒂固,短时间不能一网打尽。乾闽帝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其势力分化,将五个封地化整为零,拆而又合,分成了七分。

雷霆王手中便握有景阳公主陪嫁的二十座城池再加呈以墨受赏赐的五座城池。

当今太子李宸煜在年前三岁洗礼大宴上,受封十五座城池。

接着便是晚三天出生的三皇子李宸雪,受封十座城池,后面便是四皇子李宸兆,五皇子李宸丰,以及刚出生的七皇子李宸年皆是被赐十座城池。

有了五位异姓诸侯的前车之鉴,乾闽帝始终放心不下忘川、云泽、风昊这三处封地。

三个异姓王犹如三根鱼刺咔在乾闽帝的喉咙间,不上不下憋得难受。乾闽帝在位期间,势必要收回三处的封地。

如今他如此大度的将二十五座城池归于忘川,就是看上雷霆王愚钝不理政事。即便是给了雷霆王也掀不了风浪,而且等以后收回忘川,那二十五座城池也自动回到他手里。

可为了防止生变,就安插了云姑姑在王府看着。

乾闽帝是存心要接收忘川,自然不会让其他妾侍怀有雷霆王的子嗣。如果生了个聪明绝顶的嫡子出来,那他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白白送人家几十座城池?!

熟不知——那嫡子早就生出来了,不止聪明绝顶,还是心狠手辣!

后来乾闽帝每每想起自个儿傻不拉几的捧着五座城池送到她面前的时候,都会气得吐血——那造孽的倒霉孩子!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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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膑刑!

乾闽十一年,夏。

黎明,天边翻腾着紫红的朝霞,绚烂是色彩迷人耀眼,半掩在云霞里的太阳向着苏醒的大地投射出万紫千红的光芒。逐渐,拨开耀眼的云彩,太阳像火球般升起。照映得精致的小院愈发得美艳动人。

小院花团锦簇百花娇艳,花团中一条石子路甬道直通曲折游廊。游廊尽头是葱郁青翠的香妃竹林,淡淡的竹叶清香随风飘动,让人闻之顿觉神清气爽。

十多米高的大假山峥嵘挺拔,气势雄伟。山下的荷池曲径,小桥流水‘叮咚’响声夹杂在阵阵欢乐的语声中甚是好听。

“呵呵~荷花姐,你看这莲花真好看。”绿衣丫鬟笑盈盈的将一朵开得娇艳如火的莲花递到荷花眼前,甜美的音容中带着些谄媚,“幽韵撩人,粉嫩欲滴。这莲花最衬荷花姐了。”

荷花内敛温雅,姣好的面容含着暖笑,接过莲花,望着满池翠荇香菱,轻吟道,“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色夺歌人脸,香乱舞衣风;名莲自可念,况复两心同。”

“好!”莹莹语声刚落,身后就传来一道爽朗豪气的喝彩声,“好文采。”

闻声,漆黑的眸子一亮,随后敛下眼里的惊诧欣喜,转身朝着来人若柳扶风的盈盈拜道:“奴婢拜见王爷。”

呈袭见那婢女转身,看清她的容貌,顿时眼前一亮。好一个花容月貌粉妆玉雕的清秀佳人!

呈袭上前一步,亲自扶佳人起身,笑呵呵色迷迷的询问,“是哪个院子的?”一边问一边伸手抚摸着那双柔嫩顺滑的小手。渍渍~这皮肤又嫩又滑,都快闭上玫红那妖精了。

荷花垂着头,含羞带怯的偷望他一眼,细若蚊吟的回道,“回王爷,奴婢是公主屋里的。”

呃?!

色迷迷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宝贝女儿的人?

想着女儿那如狼似虎的凶戾眼神,呈袭动了动僵硬的嘴角,可怎么也笑不出来,尴尬的在荷花手背上拍了拍,为了掩饰老子惧怕女儿的丢人心思,故作高深的说道,“好好,女子能有如此文采实乃难得,难得啊!”随后转身就走,那匆忙的脚步像是背后有洪水猛兽追赶似的。

呈袭的异常荷花并未察觉,痴迷的望着他高大宽厚的背影。

见王爷走了,一旁的绿衣丫鬟连忙向荷花道喜,“恭喜荷花姐,贺喜荷花姐。”

荷花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明知故问的笑道,“哦?不知喜从何来?”

“荷花姐一会儿便知。”绿衣丫鬟笑,不过此时的笑容略带深意,细看之下,其中意味并不像贺喜,倒像是……幸灾乐祸。

荷花才来王府没几天,并不懂其中深意,只认为她真是来贺喜的。

被王爷看上,从卑贱的奴婢一跃变成王爷的小妾,以后更有可能成为侧妃,只要生了王府的嫡世子甚至可能取代景阳公主成为正妃,你说这怎么可能不是喜事。

荷花高傲的轻扬头颅,以往的内敛温雅不复存在,睨了眼从莲池捞鱼上岸的家丁,冷傲的点头,“走吧。”

三人穿过小桥,去了对面的精致小院。

哦!昨天呈以墨经过莲池,见里面鱼儿游得欢畅,心情顿好,于是便生了吃鱼的心思。别的鱼儿不要,非要吃莲池里的。

今天,下人就下池抓鱼,给小祖宗送去。说起这祖宗,众人皆是摇头骇然不语……

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五间抱厦上悬“竹园”匾额。匾额下缘前方,放置着一精致的小书案。三岁女娃正附于案上,手握毛笔,有模有样的临摹案上的字画。架势虽足,只是那笔下的字却不咋样,一横一竖歪歪炯炯,写出来根本看不出原貌。不过比起其他三岁时只知道吃奶玩泥巴的孩子,咱们的小墨墨要聪明许多。

长廊的尽头,绿衣丫鬟见小公主在院子中练字,便拉了拉前面的荷花,示意她小声点,别打扰到小公主用功。

荷花隔着长廊,远远望了望被簇拥着的小小身影,有些羡慕有些不屑,狠狠瞪了绿衣丫鬟一眼,“隔着这么远,即便是真弄出点声响也打扰不到她,更何况……”更何况她现在的身份不同,等过两天她或许就成了王爷的姬妾,到时她就是公主的姨娘,公主见了她指不定还要行礼问好呢。

绿衣丫鬟垂首冷笑的跟上荷花的脚步,并不言语。身后那送鱼的小厮更是缩缩身子,惊惧着脸缓缓跟上。期间抬眸偷偷瞄了眼骄傲得意得像孔雀的荷花,那一眼——看她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三人从长廊走过,正欲去后院的厨房,却听一道响而厉的冷喝声凭空而起,“站住!”

“公主殿下!”绿衣丫鬟和小厮惊慌跪下。

荷花怔愣之间,却忘了行礼。

“起来。”呈以墨放下手的笔,面无表情的朝三人招手,“过来。”

“是!”

荷花见公主没有计较她未行礼之事,便以为她没看见,心下侥幸,蒙混着与绿衣丫鬟一道走到呈公主面前。叫她堂堂御史大人的千金给一个三岁小娃下跪,她多少有些不甘心。

荷花原名叫邱姿蓉,乃是前御史台邱清明的嫡女,邱清明在朝中言语不当,惹怒了皇上,被罢官流放忘川。景阳公主见其嫡女知书达理便买来王府做丫鬟。

邱姿蓉到底是管家小姐,心高气傲。前两天一直小心谨慎安守本分,可今天被雷霆王看上了,又有要收房的意思,她的心顿时就活跃起来。

“你就是新来的荷花。”

冷清的语声不似其他孩子软糯,甚至带着股凛厉的煞气。

荷花抬眸,待看清公主样貌,不由一愣,三岁的小公主比寻常孩子看起来要大些,似四五岁模样,一身金色流云衣裙,一双黑色镶金长靴。那双深邃如潭的黑眸只风轻云淡的瞥一眼,便觉得威仪无比。尊贵得不容人侵犯,威仪得不容人反抗。只那么一眼,便让人遍体生寒!

荷花噗通一声跪下,颤颤巍巍回道,“是是、是,奴奴婢便是荷花。”

呈以墨正要开口,突然,小厮鱼篓中的鱼不知受了什么惊吓,猛的从鱼篓中跳了出来,像鱼跃龙门般,越过呈以墨肩头,落入案上砚台墨汁中。

金鱼落下,水花四溅。呈以墨离得最近,乌黑墨汁给流云长裙染了一条墨桥。

小厮面色煞白,噗通一声跪下,就连四周伺候的丫鬟也都苍白着脸纷纷跪在地上。

风过树梢,留下满场寂静。

跪着的人无一敢开口喧哗,都颤颤噩噩的垂着脑袋不说话。只留满脸肃杀的呈以墨站在原地,哦,还有那条在砚台墨汁中游得欢快的小鱼。

荷花被严厉的肃杀之气逼得连头都不敢抬,在众人噤若寒蝉之中,呈以墨动了。

小小人儿特有气势,一身威严比雷霆王还盛,只见她迈步到案边,伸出白净的双手将砚台中的小金鱼捞了出来,就放在砚台旁边,然后……然后,然后手起刀落,举着笨重的砚台就往鱼脑袋上砸!

霎时,血花四溅!

砰!砰!砰!……

每砸一下,周边跪着的下人也跟着抖一下,那‘砰砰’声合着他们的心跳,只觉整个人身处地狱,恨不得直接昏过去罢了。

荷花瞧瞧抬头,入眼的便是血肉模糊、脑浆迸射的金鱼脑袋。那凸出来的死鱼白眼死死瞪着她,吓得她本就苍白的脸更是苍白如鬼,若柳扶风的身子也是摇摇欲坠。

呈以墨扬手扔了砚台,砚台咕噜咕噜的滚到荷花脚边。识趣的奴婢早已端着金盆盛着清水,跪于她面前,方便她净手。

一双白嫩小手入盆,清水顿时化为红得刺目的血水。呈以墨睨了跪在地上的荷花一眼,冷漠开口,“将她拖下去施以膑刑!”

闻言,在场之人皆是膝盖一凉,背脊生寒。

膑刑:活生生剔去膝盖骨!

荷花面如死灰的跌坐在地,脑中一片嗡响,一时竟不知自己生在何处。

既然你高傲不屑行礼下跪,那就永远都不要跪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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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三从四德

呈以墨回到闺房,奶娘见她身前一团墨汁,顿时就像一滴水滚入油锅,炸开了,“哎哟喂,我的小姑奶奶,你这是去写字还是去玩墨汁了啊。看着一身弄的……”忙招呼小丫鬟拿衣裙过来,亲自给她换上一身干净的。

呈以墨蹙眉,对于奶娘的一惊一乍的个性十分不喜,可念在这三年尽心尽力伺候她的份上,忍着不悦挥挥手,“没事。你下去吧,我自己来。”

奶娘是王府里最懂呈以墨的,毕竟是她亲手奶大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明在心里,知道她现在心头不悦,也不去触这霉头,将衣服放一边便干净利落的下去了。

这王府里,敢忤逆呈以墨的人甚少,就连雷霆王见了宝贝女儿都只有服软赖哄的份儿,更别说景阳公主了。

一个享乐贪欢图安逸,一个安分守己图安宁,却未想生出个冷酷霸道狠辣凶残外加毫不讲理的呈以墨出来。

呈以墨刚换上干净的新衣裙,奶娘就冲了进来,急切的咋呼道,“不好了,不好了,公主,王妃上吊了!”

……

雅致富贵的闺房,一个面色憔悴的美貌少妇虚弱的靠在床沿边上,柔弱美丽的面容上满是仓惶哀戚,手里紧抓着绢帕,无助的哭泣着,“作孽啊——父皇母后,你们睁眼看看啊,本宫这生的是哪的倒霉孩子啊——真是作孽哦。”

闻者伤心听者流泪,这哭声……何等凄惨婉转啊!

伺候景阳的贴身女婢眼角觑见门口那么娇小身影,立时扑到景阳脚边,哭得更是凄惨,“主子,您可不能干傻事啊。主子啊,您要是想不开走了,留着小公主没爹没娘孤苦无依无人照顾多可怜啊,主子勒,您可不能再做此等傻事了,今天要不是奴婢发现得及时,您只怕、只怕……呜呜呜~”哭得泣不成声。

呈以墨步伐沉稳的走进来,面无表情的在屋里扫视一圈。红漆雕凤的悬梁上赫然挂着一条白绫,白绫下有一条被踢到的凳子,窗户边上还有被打碎的花瓶,满室狼藉。

呈以墨虽然只有三岁,可极其聪明,一般五六的孩子都及不上她半分。看这情况立即明白怎么回事。

景阳公主见自家那倒霉孩子来了,暗中给贴身女婢使个眼色,顿时哭得更加伤心,“父皇母后,儿臣不孝,儿臣这就来伺候你们……”说完便推开趴在脚边的女婢,欲去捡地上碎瓷,然后割腕自杀。

那女婢也是个见机行事的聪明人,演戏十分到位,一把抱住景阳公主的脚,死活不放,“主子,主子,您要惜命啊,您要为王爷为小公主着想啊……”

“你不要拦本宫,让本宫随父皇母后去好了,反正那不孝子也不待见本宫,让本宫去吧。”

“主子,您想开些,想开些。”跟着呈以墨一起来的奶娘也加入劝说行列,顺带吩咐人将地上的碎瓷片给打理干净。

奶娘的加入终于将景阳公主给惹恼了,厉声大喝,“你们这些刁奴,不要拦着本宫,本宫不想活了。”碎瓷片没了,景阳公主只好转移目标,继续上吊,“你们放开,本宫不想活了,本宫要上吊,你们这些刁奴,快给本宫让开。”

“主子主子,您别……”

“放手,让她去上吊!”清淡的冷喝声从呈以墨口中冒出。

呃?!

满室寂静。

就连景阳公主都忘了哭闹,反应过来之后,顿时伤心地无以复加,看看,看看,她生的这是什么女儿啊,冷心冷情得连她上吊自杀都不管不顾。

景阳公主顿时心灰意冷,咬牙赌气,“好!我这就上吊给你看,到时候你可别哭。”

“到时候你别哭就行!”呈以墨满不在乎的睨她一眼。随后弯腰将笨重的凳子给扶正,为母亲上吊做好准备。

“请吧!”

呈以墨退让到一边。

如此行为可真真将景阳公主给伤心透了,负气的一脚抬上凳子。那女婢见此,大惊,“主子,不可……呃!?”话还没说完,然后就见她主子站在凳子上,踮起脚尖,伸长着脖子,死命的将曲线优美的精致下巴往白绫上挂,可不管怎么扯,那白绫都在她头顶晃荡硬是扯不到鼻尖以下,更别说缠在脖子上了!

呃……忘了!这白绫是一个侍卫帮忙挂的,那侍卫好像比主子高那么一点。

挂了老半天都挂不到脖子,景阳公主死心了。低头对着女儿尴尬的呵呵一笑,然后摸着鼻子悻悻的从凳子上下来。心里腹诽着要将那挂白绫的侍卫给千刀万剐,蠢货!

“胡闹!”怒浪如涛铺面而至。霎时,整个闺房都冲刺着冷冽暴怒的气息,生生压得众人大气都不敢喘。

被管家通知王妃要上吊的雷霆王带着元朗匆匆赶来,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女儿一声‘胡闹’的怒斥,顿时吓得小心肝儿颤颤,反应敏捷的立即将正要踏进门的脚给收回去,然后悄悄滴转身就跑。一副‘本王没来过’的模样。

景阳公主身子轻颤,偷偷觑了女儿一眼,见她深邃溜黑的眸子,目光森然,分明是怒了,立马老实不敢再寻死溺活,乖乖站着垂首做小媳妇儿状。

女儿从小就不怒自威,小小身子往那儿一站便觉得犹如峭壁顶天,神圣的不可侵犯,然而一旦发怒,气势迫人得厉害。景阳公主就纳闷儿了,自个儿唯唯诺诺得过且过,雷霆王也是嬉皮笑脸没个正经,那这强大的威压到底是从那儿遗传来的啊。莫非是遗传到那福薄命寡的公公滴?虽然不确定那威严气势是从哪儿遗传来的,可她能百分之百确定女儿那一身凶残戾气肯定是遗传到她那残暴不仁的父皇滴。

这边景阳公主正纠结呈以墨这吓人的脾气是哪来的,那边呈以墨就开始展雄风耍威风外带找出气筒。

“来人,将这女婢拉下去杖责五十大板。”一声令下,两个侍卫噌的冒出来,将与景阳公主一起演戏的女婢拖到院中就开始行刑。

‘彭彭’的闷响夹着凄厉的惨叫更是吓得景阳公主连连缩脖子。眼见女儿张口又要惩治谁,景阳公主心一横,扭着手里的绢帕大哭,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千回百转源远流长,“呜呜~本宫十月怀胎千辛万苦的把你生下来,一把死一把尿的把你拉扯这么大。日日为你操心,夜夜为你劳神。你说我容易嘛我……”

景阳公主本事贤良淑德的女子,为何如今却是如此缠蛮哭闹。

渍渍~那是有原因滴。

自古男子:士有百品;

自古女子:三从四德。

在家从夫,出嫁从夫,夫亡从子。

承天大国虽不奉行女子无才便是德,可也延续着女子待字闺中不可抛头露面的规矩。

而今,呈以墨却要去私塾上学,不止抛头露面还要与男子拉拉扯扯卿卿我我,这叫景阳公主如何是好。可素,没办法撒!

呈以墨在家那就是一人独大雄霸天下的活霸王,她说的话比圣旨还管用,雷霆王和景阳公主拦不住她,只有允了。

可、可——才去一天就将邻桌的小胖墩儿给揍得连他爹妈都不认识,那惨烈的样子简直让听着伤心见者流泪。

而且,人家爹妈都上门讨说法了,这叫景阳公主能不哭吗。

不行,死活都不能再让她去私塾上学读书了。

景阳公主唯一的法子就是哭,“呜呜~造孽啊,含辛茹苦带的孩子连话都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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