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1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事便就此定下了!

众位大臣的脸色不停变幻,谁也没料到结果竟然是如此。原以为任家倒了,连向来受宠的任淑妃也被降成了才人,那么七皇子也就这样了,被封一个王爷称呼然后庸庸碌碌一生。谁也没想到皇上竟然会授予他兵权!一个手握兵权的王爷远远比一个母族强大的王爷来得金贵!

燕皇后捻起丝绢掩饰般的擦了擦嘴角,眼底是了然之色,原来今日这‘怒气’是为七子争权。燕惋惜端起案上的玉杯,浅尝一口,垂敛下眼中的复杂之色,如今的皇上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原以为他打压任家是打算放弃七子,没想到他打压任家是想让七子更上一层楼。

何贵妃阴沉着脸,绣袍下的手掌悄然紧握,难怪皇上会许她儿子蔡家小姐,许给太子雷霆王府家的闺女,原来后面是留着个更好的留给七子。这么多年了,他永远都偏心任淑妃那贱人。

夜宴散去,乾闽帝喝得有些多,由苏牧照顾着回了乾龙殿。燕皇后将儿子招去了坤仪宫。

霁姑姑给燕皇后端上一杯解酒气的茶水,“娘娘,您今晚喝得有些多了,快喝一杯解酒茶水吧,不然明日起来头疼难受。”

燕皇后挥挥手,“没事,太子来了没?”

她刚说着太子爷就进来了,见没外人在,也不行礼,懒洋洋的在她身旁的睡塌上躺下,满脸疲惫之色,“娘,你找我什么事?”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

燕皇后见他一身疲惫,心痛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柔白的手掌抚上他额头摸了摸,就像小时候那样。

太子爷都快要睡着了,有气无力的闷声回她,“没生病~”

“没生病怎么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燕皇后不信。

“哎呀,是你孙子昨晚不安分,害得你儿子一晚上没睡觉。”最终敌不过燕惋惜不依不饶的询问。

燕惋惜痛惜的脸顿时变成愤恨,恨铁不成钢的拍打他一下,“没出息的东西!”如今怀孕才两个多月,要五六个月的时候才会有胎动。不安分的肯定不是孙子!没教了,这辈子就栽倒那么个女人身上。

太子爷突然想起什么,倏然睁眼,双眸闪闪发光的盯着燕惋惜。看得她心里发毛,“你做什么?”

太子爷噌然起身,一副讨教摸样的在他娘耳边一阵耳语,“这个@¥……那个¥……”

燕皇后听得蓦然瞪大眼,紧接着端庄秀美的脸庞骤然绯红,想也不想,扬起巴掌,‘啪’的一耳光朝她儿子的俊脸打下去。

咳咳,巧了!位置刚好与以墨早上打他的地方重合!

太子爷无限委屈,苦脸兮兮的瞅着他娘,“娘~你不说就算了,干嘛还打我啊!?”

“混账东西!你怎么就尽想着胡来啊!给我忍着,你要是敢、敢……把我孙子给弄没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燕皇后担心啊,都出绝招了,“成亲之前不准去雷霆王府,老老实实的给我在东宫待着。要是我发现你敢乱来,我就把呈以墨接到我坤仪宫来,等她把孙子生下来再放她出去!”

“娘~”太子爷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本想向他娘请教请教在如何不伤害儿子的情况下又能与他媳妇欲仙欲死的办法。哪知……

“娘,那我回去了。”太子爷垂头丧气的走了。

燕皇后的脸依旧红得火辣辣的,嗔怪的瞪了她儿子的背影一眼,心里又骂了句:混账东西!这种事怎能来问她这个深闺妇人。

燕皇后叹口气,招来贴身侍婢,“霁姑姑,明日派人将库房里那根老参给雷霆王府送去。就说本宫赏赐给平、赏赐给本宫孙子的……”

霁姑姑轻笑,“是。”娘娘就是口是心非。

燕皇后见霁姑姑脸上的笑容,甚是别扭,开口解释道,“本宫是看在本宫孙子的面上才关心她……”顿时意思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改口,“……本宫才不是关心她、”越瞄越黑,干脆最后闭口不说了。

崇德殿中,何贵妃坐在凤塌上,看着跪在地上给她请安的儿子,她忍不住起身伸手去扶他,“快起……来。”却见儿子避开她的手,站起身。

何贵妃忍住心中的痛,说道,“坐吧。翠姑,给三殿下上茶。”

“是。”

李宸雪规规矩矩的又是跪礼谢恩,“叩谢母妃赐坐。”规矩得令人心酸生厌。主臣之间礼仪周到,是体现主子与臣子的道德与人格。可母子之间如此生疏,只会让人心生悲凉。

“雪儿,这些年,你在外面可好?”何贵妃问得小心翼翼。

“劳烦母妃挂念,儿臣过得很好。”脸上仍然带着温润和煦的暖笑,可不及眼底的笑容看着让人觉得心生寒意。

“那你……”何贵妃想要再说什么,可不知该如何开口。她了解她儿子的性子,天生凉薄!什么人都入不得他的眼,什么人都入不得他的心。这样的人,就算你再努力的走进他,靠近他,可他还是站在原地,有时甚至感觉他离你更远。何贵妃满目悲凉,也许是她这辈子作孽太多,所以才给了她这样一个结果……她无力的挥了挥手,“没事了,你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

李宸雪毅然起身,或许是没看见她脸上的悲意,或许是瞧见了,却不闻不问,笑得依然一如春日里的阳光,“儿臣告退。”

宫外,许多大臣都坐着马车回去了,独独燕太师未走。燕太师喝得有些多,一张老脸通红,闭着眼站在原地摇摇晃晃,吓得两个一直护在他身边的小太监心惊胆战。

他倏然睁开眼,“嗝~”酒嗝带着满嘴的酒气在空中荡漾开去,然后又缓缓闭上眼,身子开始如不倒翁似的左右摇晃。眼见着就要摔倒了,小太监眼疾手快的扶住他,一副快哭了的摸样,“太师大人,您别玩了,万一真摔着了怎么办啊?”

燕文书像是玩上瘾,依旧不停的晃荡,含糊着开口,“嗝~本太师要是摔倒了,嗝~就是你们两个小太监不用心。呵呵,皇后娘娘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摘了你俩儿的脑袋!”

另一个小太监是真哭了,泪流满面啊,“太师大人求您怜悯怜悯奴才吧,奴才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奴才要是死了,他们也得跟着奴才一起去啊。太师大人~”

燕文书可没醉糊涂,睁开一只眼睛笑眯眯的盯着小太监,“你是阉人,没儿子。”

小太监语噎,涨红着脸,憋出一句,“……那是奴才收养的儿子。”

“哦~”燕文书将那只眼睛闭上,然后又开始摇晃,“没事,你死了之后。我会将你母亲接到我家当我自己亲娘一样给她养老送终,也会将你儿子接到我家当我自己儿子一样将他抚养成人。嘿嘿……”他低笑两声,心思邪恶的想:要是他有媳妇,我也将他媳妇接到我家,当我自己媳妇一样‘照顾’。

“太师大人?”郁青峰被太子叫去谈了点事,所以出来得晚了,刚出宫就见着站在门口等着的燕文书。他看向两个小太监,“两位公公,太师大人为何等候在此啊?”

“回郁大人,听说是太师大人府上的马车坏在路上了,所以要晚来些……”

“太师大人喝多了,不宜站在这里吹风。不如这样吧,请两位公公扶太师大人上下官的马车,由下官送太师回府。”

“好嘞,好嘞!”两个小太监连连点头,喜不自胜啊。又生怕他反悔,忙以最快的速度将燕文书给抬上了他的马车,然后高高兴兴的挥舞着手,“郁大人请慢走——”

见马车缓缓驶远,两个小太监顿时大松口气,总算将那国宝给送走了。可不是国宝吗~皇后娘娘的父亲,万岁爷的老丈人,太子殿下的外祖父,天下文人仕子敬仰崇拜的国之大儒。要是在他们两个小太监的看护下出了点事,怕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马车上,郁青峰从车座地下的箱子里拿出一件披风,给酒醉熟睡的燕文书披上,手刚收回,却看见从老太师眼角缓缓滴下的一滴泪水,郁青峰有些诧异。

正要移开视线,却见老太师突然睁眼。

燕文书面色不改的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轻笑出声,“真是的,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感性。”

“太师,是出什么事了吗?让您如此伤感。”郁青峰这辈子最钦佩最敬重的便是燕文书,本以为他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睿智最洒脱之人,那双能洞察世间一切的眼眸总是那般清亮悠然,本以为这世上没有任何事能让他放下那份悠然洒脱,却不想……该是出了多大的事才让他在睡梦中落泪呢?

燕文书苦笑,“哪出什么事,今日不过是我亡妻的忌日罢了。”

郁青峰没见过燕夫人,听说死得早,也听说过她与燕太师之间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更听说燕太师为了她一生未在续弦,到如今都还是孤身一人。

“太师是青峰见过最重情的男子!”承天朝,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即便不是好色之徒,也会因为家中长辈的催促亦或是同僚之间的‘赠妾’行为,而在家中放置一两个偏妾!

郁青峰想了想,幽幽道,“这一点,太子怕是也随了太师。”

燕文书突然大笑起来,“一个深情,一个薄情,还有一个多情,这代的皇室可真有看头。”

郁青峰想了想,深情说的是太子,多情说的是七皇子,这薄情说的难道是……三皇子?!

“太师,臣观这三皇子不像是薄情之人啊?”郁青峰最是不解,今日晚宴上,三皇子文质彬彬,气质温和儒雅,且对人也和善可亲。眼眸清澈透亮,完全没有对权势的渴望,也没有后宫杀戮的阴暗。

燕文书笑着摇摇头,并未解释。别人都说太子心狠手辣,残酷暴戾,可皇室中真正狠戾的人却是这个三皇子。太子是虎毒不食子,可这个三皇子就难说了……

------题外话------

欧也(^o^)/,万更耶!快犒劳我吧,票票砸死我吧,妞儿们~……

第二百零七章 设计;引诱

六月下旬的天气,带着些燥热,火红的光如火箭般射到地面,地面像是着了火,蒸腾,酷热,炎闷,火辣的太阳将地上的嫩草都晒卷了叶子。巍峨高大的城门外,熙熙攘攘的几个人牵着干瘦的马儿进城,一身风尘仆仆想必是从远处而来。城门内,也有一队人整装待发。不管是赶车的马夫还是伺候人的小厮,皆是一身干爽洁净,且那身家丁服还是用上等布料制作,但凡从旁路过的人都一脸艳羡的看着他们,不愧是天下第一富的文家,就连家丁都穿得比普通人大富家的下人好,这身装备和气质,都快赶上王府的下人了。

文财和文喏在一旁的茶铺喝着解暑茶,管家吩咐人整理好行装就来禀报两人,“三少爷,五少爷,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文财放下茶碗,将茶钱交给茶棚的老板,回头朝仍然坐在原地不走的文喏喊道,“小五,走了。”

文喏恋恋不舍的看着宽阔的大道,如今正是午时,天气炎热得如同火铐似的,宽大的街道上只有寥寥几个人疲惫的走着,可那几个人中,无一人是他心心念着的人儿。

“三哥,再等等吧……”如果她来了,见不到他该怎么办!

文财轻叹口气,挥手让管家下去,复又坐下。

……可半个时辰过去了,空寂的街道仍然空无一人!

此时,管家又来催促,“三少爷,五少爷,如果再不出发,在日落之前我们就赶不到下一个城镇住宿了……”

文财拍了拍他的肩,“小五,走吧,她不会来了。再说,来了又能怎样?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文喏失落的低垂着头,“我只是想见见她……三哥,再等等吧,也许是有事耽搁了。”他这样欺骗着自己。

“小五,你这样……”文财不忍心再开口伤他,可如果不说狠话,他永远都走不出自己编造的梦境,“你明明知道,她心仪的人不是你,你为何还这么执着。小五,放过她,也放过你自己吧,你的深情对她来说是一种负担,你难道想要看着她怀着对你的愧疚过一辈子吗?”。虽然不晓得那样的女子会不会愧疚,可只有把话说严重了,他才能放下这段感情,重新开始。

“我的感情对她真的是负担吗?”。文喏心里的苦无人能知,眼底的痛无人能明了。为什么要连他最后的唯一都要剥夺!不能看着她!不能靠近她!如今连爱都不能给予她!文喏满身疲惫,心底已是千疮百孔,低沉的语声带着沙哑,沉重的语气含着悲哀,“……三哥,我们、走吧。”为了不给她造成负担,他还是走得越远越好。

两个车轮‘咕噜、咕噜’的在地上转响,走出城门,缓缓走远——

城门之上,以墨傲然凛厉着,张月鹿站在她身旁为她举着油伞,遮住空中烈日散发的强烈光芒。

以墨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一直压在胸口的石头像是移开了,至少不用再为他的安全担忧;可,转念又有些低落和伤感,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热闹之后,等待离去之时,总有那么点落寞寂寥在心头萦绕。她沉沉的呼出口气,这也许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见文喏了吧……深邃的目光一直追逐着渐渐离去的马车。永别了,文喏!

马车上的文喏像是感受到什么,突然撩开帘子回头!当看见到站在城门之上的倩影时,心头的酸涩和凄苦全都涌了出来,眼眶一红,眼角缓缓落下一滴泪。泪水朦胧的视线依旧紧紧锁住那道越来越远的身影,执着的劲头像是要将她的影子深深刻进心里。

城外一个不起眼的茶棚内,三皇子惬意的喝着凉茶,一边悠闲的欣赏着因为烈日照射而曲卷起的草叶,一边漫然问道,“他是谁?”

黑袍女子伸出手拨弄着碗中茶叶。女子素手莹白如玉手指根根葱白细嫩,与茶棚中劣质粗糙的茶碗极不相衬,“落生文家嫡子,文喏。与咱们未来的太子妃娘娘自幼定了姻亲,只可惜,有缘无分。”

李宸雪轻笑一声,也不嫌弃茶碗粗劣,喝了口淡而无味的茶水,然后微微抬头,将视线看向站在城门上眺望远方马车的女子,遂又垂下眸。

就在他垂眸的瞬间,黑袍女子亲眼看见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强势与阴狠,别样强横的强占欲望让黑袍女子突然想起一句话:自己得不到的宁可毁掉也不会便宜了他人!

“她怀孕了,是太子的。”黑袍女子突兀的说出这句话来。

李宸雪像是早就知道般,丝毫不惊讶,就连脸上的淡笑都不减分毫,依旧惬意的喝着茶。

黑袍女子摸不准他的性子,试探的问,“您知道?”

“我不知道。”李宸雪没有骗她,他确实是不知道。可怀了孩子又怎样?他想要得到的人,就是最后变成一具尸体放到他面前,他也一样高兴喜悦。

黑袍女子也像是突然明白了这点,蓦然止住了声,不再问那句‘你为何都不惊讶’的话。

站在城门上的以墨没由来的突然感觉一阵寒气袭来,她下意识的望向城门外的那个小茶棚,却只见一个素衣锦袍男子与一个黑衣女子相依而坐,不由蹙了蹙眉,心底升起股不安的感觉。

“怎么了?”张月鹿问她。

“没事,我们回去吧。”自从怀孕以来,她总是一惊一乍。甩开心头的不安,把这次感觉到的危机感也只当做是怀孕后的多疑症。

……

自从玉文沉在王府受辱之后,他便一直阴闷不愉,就连回家看玉蝶的眼神也带着别样的复杂之色。

玉家小院中,尖酸刻薄的玉氏责骂着玉蝶,“你个败家子,这么好的衣服都拿去扔了。作死的东西,你是想败光我们家的家产吗,然后流落街头你就高兴了是不是!无用的废物,饭做不好,衣服洗不干净,也不知道娶你回来是做什么的……”

玉蝶红着双眼,“婆婆,我会好好学的。”

“学?都学这么久了,不是一样什么都不会做!”玉氏为人尖酸,丝毫不顾及左右邻居,扬声叫骂着,恨不得让村里所有人都知道她儿子娶了个什么烂货回来!

玉蝶心头委屈,看了眼干裂肿胀的手,原本细嫩的肌肤被磨得粗糙不堪,手心处还隐隐泛着血红,这些天她每日都在柴房劈柴,根本没时间学洗衣做饭。

玉文沉从外面回来,一进院子就听到他娘的叫骂声,本就不愉的心情更是蒙上了层阴暗,他本想收回脚,退出院子。却被玉氏眼尖发现,玉氏尖声骂道:“躲什么躲!你个没骨头的贱种,给老娘过来——”玉氏碍于玉蝶是王府家的养女,只敢骂不敢打,可对自己儿子却没什么顾忌,动不动就是打骂,扬手一巴掌打在她儿子脸上,恶骂道,“你个没用的东西,看都娶了个什么货色!笨手笨脚的什么都不会做,就连伺候老娘洗个脚都会把老娘的皮给烫红!如今又来做败家子,这么好的衣服说要扔给村头的张乞丐……”

玉蝶见玉文沉看向她,忙找出衣服上被火花溅起烧坏的洞给他看,“不是的文沉,是衣服坏了,没法穿了,所以才……”

“这点破洞就没法穿了?那咱们这些老百姓可都没法穿衣服了!”玉氏怒笑道,“你看看这村里头的人,哪个衣服上没有几个破洞没有几个补疤?哟,还当自己是王府的大小姐呢?你如今嫁的可是个没钱没势的没用男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男人都过狗一样的孬样生活,你也得跟着。还想穿好衣服,做梦吧!”

玉氏骂过之后,心情舒爽了,然后哼着小曲儿躺在院子里,嗑瓜子晒太阳。玉文沉阴郁着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玉蝶担忧的看向他,本想开口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下去了。

玉文沉看她一眼,眼底异常冰冷,“娘说得对,你如今已经不是大家小姐了,衣服还是省着穿吧,手里这件就别扔了,拿回去补补,总还能穿一段日子。”

玉蝶含笑着落了泪,“我知道了。”她哭的不是以后不能享受荣华富贵,她哭的是玉文沉对她的态度。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王爷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说‘你会后悔’的。他们两人从小生活在不同的环境,有些习惯一时半会儿是改不了的,可就是她这些该不了的习惯,深深打击到他的自尊。现实生活的差距让她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远,也让她与他的爱情越来越淡。

玉文沉阴沉着脸走出了村庄,拦了辆路过的牛车搭车到了京城,他未去梨园,而是到了一家小酒馆,要了几壶酒,大口大口的喝着。

“咦?这不是文沉兄吗?”。一个富家公子哥踏入酒馆,见到坐在角落的玉文沉立即惊呼,“文沉兄今日怎么没去梨园?是不是休沐啊?”

玉文沉见着来人,忙站起身招呼,“钱公子。”他喝得有些多,脑袋昏沉不说,身子也不受控制的往一边倒去。

钱桓眼疾手快的拉住他,“哎哎,快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