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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空气果然有了变化。一道扭曲的光影变幻了一下后。在皇帝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衣中地人影来,相貌完全被面罩给遮得严严实实。根本无从得知他的真实身份,只是看到他身体周围隐然散出来地一道道黑色的气流。就知道此人的功夫非同小可。
那人行了一礼,从皇帝的手中将那叠奏章接了过去,然后又行了一礼。身子微微地晃动了一下。如同水中地波纹一样荡漾起来。逐渐消失不见。
王继恩在两人交接奏章的过程中。偶然瞟到了上面的一个名字。却是“卢”。
“皇上终于要对秦王的亲信动手了!”王继恩心里面琢磨道。
能够以“卢”字出现在皇帝案头的人。除了参知政事卢多逊外。还能有哪个呢?
与此同时,卢多逊忽然发现自己家门外面多了很多生面孔,就像那个卖糖葫芦地,还有那个扎风筝的,莫非自己家门口竟成了贩夫走卒们的谋生之处了?他的心里面很不痛快!自己好歹也是朝廷的一品大员。充任过一任宰相的,怎么可能任由这些俗人们在眼前晃来晃去呢?
“老王,派两个人过去问问,那些都是什么来路,让他们换个地方摆摊。不要挡在我们府门前碍眼。”卢多逊对身边的老管家吩咐道。
“是,老爷。”老管家领命而去。
忽地一阵冷风吹了过来,将卢多逊的官服吹了起来。阵阵地凉意另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初春的北方,天气还是不太温暖的。
“这鬼天气。还真是有点儿邪门儿!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会刮西北风!”卢多逊望了一眼有些昏昏沉沉的太阳。紧了紧衣衫。忍不住嘟囔了一声。
正在郁闷之间,忽然有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从门外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直接冲过了门口的几名家丁。向他奔了过来。家丁们初时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想到居然有人胆敢闯进副相大人的私宅,接着就反应过来了。纷纷叫嚷着追了过来,要抓那人。
“越来越不成体统了!”卢多逊非常生气,他怎么也想不通那乞丐模样的人是如何穿过十几名虎背熊腰的家丁的阻拦,冲进大门来的,若是来的是一群土匪,那还了得?是该将那些光会吃喝不会办事的家丁下人们重新打发一下了!
“卢大人——救我——”那人转眼间就冲到了卢多逊的面前,口中有气无力地喊了起来。
“恩?”卢多逊的心中一愣,他本来是要打算喊人出来将这乞丐模样的人给撵出去的,谁知道话还没有出口。那人就喊着要他救命。心里面不由得惊奇万分,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个乞丐呢?刚到口的话又一次给咽了下去。反而问道。“你是谁?”
“卢大人——信——”那乞丐模样的人身子向前一扑。几乎就要跌倒在卢多逊地脚下。一只肮脏的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服下摆。
“干什么?你到底是谁?有什么事情?如何识得本相?”卢多逊皱着眉头,有些嫌恶地掩着口鼻问道。
从对方地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气味儿简直令他感到有些眩晕。若不是对方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衣服。不得脱身。他早就抽身离开了。
“信信——”那乞丐模样的人从怀中哆嗦着抽出一支笔管粗细的小竹筒来,勉力抬起手来想要递给卢多逊,却又好似体力不支地倒了下去,手中那伸了出去的小竹管也脱手滑落。从卢府门前的宽大石阶上叮当作响地滚了下去。
卢多逊还没有来得及再问什么。那人忽然一头载了下来,软软地趴在了地上,再也没了动作。
“喂——喂——”卢多逊用脚踢了那人两下,却是没有丝毫地反应。
几个家丁已经赶了过来。其中一个用手在那乞丐模样的人地颈项之间试探了一下后,连忙把手缩了回来,对卢多逊回道,“老爷,没气儿了!”
“掌嘴——”老管家此是也闻讯跑了过来。听到那家丁的回答后非常恼火,大声呵斥道!“狗奴才,怎么说话的?什么老爷没气儿了?老爷好着呢!”
那人自认倒霉,口中嘟囔了一句什么,然后狠狠地在自己的脸上抽了两下,神情非常沮丧,好不容易在老爷面前找到了个表现地机会。却因为不会说话给弄砸了。
此时已经有人将那只竹管拣了回来,双手呈到了卢多逊的面前。
“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卢多逊摇了摇头。仔细看那竹管儿。
青黄色的竹管儿似乎被火烧过。表皮上面散发着被烟火熏过的气息。一头儿被塞子封住。加以火漆封印。卢多逊将那塞子拆去。将口朝下磕了两下,就有一小卷儿棉纸弹了出来。
“倒好像是飞鸽传书。”卢多逊有些不解地摇摇头,慢慢将那纸卷展开观看。
起先的时候他地神色还很平和,看到后来脸色就僵了起来。神色也仓促起来,急忙将纸卷收了起来。藏入怀中。大声吩咐道。“赶紧备车马。本相要去一趟开封府!”
众人连忙闹哄哄地去备车的备车,套马的套马,为老爷准备车驾。
“算了——”卢多逊似乎有些着急,扯过旁边的一匹马的缰绳。翻身骑了上去,策马扬鞭就冲到了大街上。
众家丁都有些惶恐,看来老爷真的是遇到了急事了,否则他怎么可能骑马?自从六年前不慎从马背上跌下之后,他就已经与骑马绝缘了。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卢多逊拨转马头又冲了回来。扯着缰绳在众人面前兜了个圈子后吩咐道,“把地上的这人抬走。找个地方埋了!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是街头饿死的,老爷看不过眼,让你们埋地,知道了么?”
“知道了,老爷”众人齐声应道。
卢多逊顾不上多说什么,只是点头恩了一声,又拨转马头向着远处绝尘而去。
开封府与卢府之间的距离不过是一刻钟的行程,可是此时在卢多逊的心中,感觉却如同千里万里一般,恨不得跨下的骏马能够肋生双翅,转眼就飞了过去。
可是人越是着急,就越是容易出岔子,这似乎已经成为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了。就在卢多逊策马狂奔的时候。前面本来很冷清的一条路上忽然出现了几个骑马的黑衣人,将他的去路硬生生地拦住。
“闪开——快给本官让道——”卢多逊心急赶路。一扬手中的鞭子厉声喝道。
为首那黑衣人冷冷地将头抬了起来。用同样冰冷的声音哼道。“卢大人。恐怕你哪里也去不了!”
“你是何人,竟然敢拦住本相的去路?耽搁了公事。小心你的脑袋!”卢多逊怒道。
“本人乃是大内密探右卫副统领,奉皇命将你收押问话。”黑衣人嘿嘿答道。
卢多逊闻言一惊,犹自不信道,“胡说什么!本相乃是社稷重臣,若非皇上御笔亲批,内阁联署,才能交给三司会审!你们是什么东西,竟敢阻拦本相!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大内密探和什么右卫统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皇上的信物卢大人总该认识吧?”那黑衣人也不作辩驳,只是从怀中取出一块儿颜色洁白的玉牌来。上面镌刻着九龙盘钮的形状,在卢多逊的眼前晃动了一下,然后很快地收了起来。
“难道你们真的是皇上派来的?”卢多逊自然是识得太宗皇帝亲佩的九龙玉佩的,但是心里面仍存疑虑,不相信皇帝会批捕自己,仔细想来。最近并没有做什么触怒龙颜的事情呀!
“请卢大人配合,省得伤了大家的和气,真的要动起手来,恐怕与大人的面子上也不好看。”那黑衣人的首领将马靠了过来。沉声说道。
“本相对皇上忠心耿耿。为社稷殚精竭虑。就跟你们走上这一遭。我就不信皇帝会对我下手!”卢多逊怎么也想不通其中的关节,只好愤愤地说到。
“如此就多谢了!大人若是没有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皇上自然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黑衣人对左右使了一个颜色。众人将卢多逊围在了当中,策马而去。
与此几乎同一时刻,另一伙黑衣人在禁军的配合下,将卢府彻底地搜查了一遍,带了不少的东西回去,并将卢府查封。
一场莫名其妙的风波已经开始在大宋的京师中蔓延开来。清冷的黄昏中。又不知会有多少人家会因为这场不为人知的政治风暴而改变命运的轨迹。
第十二章 各显其能
大宋太平兴国的第六个年头。注定会是一个多事之秋。
尽管年头儿上的一场飞鱼风波带给京师百姓的是实惠。可是这一年当中陆陆续续发生的事情却又是那样地令人感到疑窦丛生,百思不得其解。
历史的真相往往会被各种光怪陆离的迷雾所遮掩。留给我们的只是无数的问号。
这一年当中最重大的事情莫过于秦王廷美一案和被牵连到的参知政事卢多逊流放死亡的离奇经历。令后世的历史学家们疑惑不解的是。虽然秦王廷美的被废黜是太宗皇帝为了稳固皇权废弃兄终弟及这个怪诞的时代产物所预谋已久的阴谋,可是卢多逊作为大宋朝的一代名臣,本人也算颇具才华。且深得太宗皇帝的信任,担当过一任宰相,怎么会说贬就贬。从炙手可热万人之上的副相之位。直接远斥海南岛的崖州而离奇死亡呢?就算是他与秦王过往密切了一些。这也不足成为他身死名败的充分理由呀!趋附当权者是官场生存的潜在规则,太宗皇帝怎么可能在没有任何理由没有昭示出任何实在证据的前提下就牵强地给他加上谋逆的罪名,欲置之死地而甘心呢?这与大宋王朝世代相承的厚待士大夫的祖训很不相合啊!
所有的一切,都隐藏在那个被烟火烧得青黄的小竹管儿中,被太宗皇帝亲自动手给彻底地湮灭掉了。
其实,不论那个竹管儿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卢多逊的败亡已经是一个必然。
太平兴国六年,皇弟赵廷美谋反某逆事发。卢多逊被系下狱。削夺官职。抄没其家。流放海南崖州。结束了他自己曾经辉煌的仕途生涯。
而究其一生。太祖之时卢多逊不过是一个并不显名的翰林学士。但他抓住了一个难得的机遇,奉太祖之命,出使南唐。在回归前夕,他心计一动,诈骗李煜,说宋朝正在编辑一部天下的地理全书。其中,惟独少了南唐地那一部分。
沉湎于文辞歌舞的李煜自然不知其中的奥秘,如数奉给。从此,南唐地地理形势,在太祖眼里,一览无遗。太祖为此对卢多逊大加赞赏。始有重用之意。而此时,赵普一人专政。朝廷中多有微词。于是,卢多逊便多次在太祖面前诋毁赵普。
也许一个人在位的时间长了,不免就有点放肆。赵普也不例外。他伺机扩建自己的官邸。营造店铺。这让卢多逊抓住了把柄。进而揭发赵普的门下多有贪污受贿之事。由此,太祖甚怒,出赵普为河阳节度使。卢多逊却从此受宠。官阶步步高升,直至宰相高位。从那时起,赵普与卢多逊便接下了不解的仇怨。
倘若卢多逊是一个正人君子,光明磊落。这也就算了。而卢多逊实是一个投机取巧之人。他的父亲卢亿曾中肯地说道:赵普是一代元勋。我的儿子却在着力诋毁他,他必然会遭到报应。我情愿早一点死去,以免受到牵连。
事实上也是如此。在贬赴海南途中。卢多逊停留在一个无名地驿站。想稍加喘息。可是,历史就是这样无情。很不巧,他这个偏僻的无名驿站,遭遇了一个对京城旧事颇为了解地老妪。于是,便有了如下令人感慨的对话。
卢多逊问道,“老人家从哪里来?为什么居住在这个荒野之地?”
“我本出身于中原的士大夫家庭,有一个儿子在朝廷做官。那时卢多逊是朝中的宰相。有一天,他让我儿子去诬陷别人,我儿子没有答应。卢多逊怀恨在心。不久,卢多逊找到一个借口,加害于我地儿子。”老妪答道。
卢多逊疑惑地问道,“后来呢?”
老妪接着说道,“后来还能怎么样?只能举家逃窜到这个荒郊野岭。几年后。我儿子等家人,相继在悲愤中去逝,只留下我这个孤零零的老太婆。”
卢多逊更是显露出一脸的惊愕之色。
老妪继续说道,“我如今居住在驿站的一旁。并不是没有别的意图。我想,那个作恶多端地卢多逊,蠹贤怙能,恣行不法,终有一天他会被流放到南边。我或许能在此见到他。”
卢多逊听后,神色仓皇,无言以对,立即驾车离去,不过数日后就离奇死亡,成为大宋史上的一桩迷案。
秦王廷美与参知政事卢多逊一案的牵连甚广。京师中的许多官员都受到了大内的诘问,惶惶不可终日,被贬斥充军者更是多达数十人,成为太宗朝的第一大案。而秦王本人则是直接被从开封府尹的任上贬斥到西京留守,挂了一个有名无实的虚衔,彻底脱离了大宋皇朝地政治和权力中心,再一年后又被朝廷申斥,终于忧愤而死。
此次风暴中最大的受益者,无疑就是宰相赵普,他再一次站到了群臣无法企及的耀眼位置上,成为整个大宋朝廷中自太宗皇帝以下最有权势的人。
而远在扬州大都督府中的淮阳王赵谦。则冷笑着翻阅着从京师用飞鸽传递回来的快报。
“大王,微臣恭喜您了!眼中钉一除,高兴的人可不止是皇上跟宰相呢!”那黑衣人有些谄媚地吹捧道。
“这件事情,你做得非常地好!”淮阳王赵谦摸着那并不存在胡须的光洁下巴,眨动着眼睛说道,“不仅没有将我们自己卷入进去。还把赵普那个老家伙抬到了一个众矢之的的位置上,相信所有的人,都会把这一笔老帐算到他们的头上吧!”
“多谢主公夸奖,这些本情,都是微臣应尽的本分,算不得什么。”那黑衣人不无得意地回答道。
淮阳王赵谦却也并不在意!只是有些志得意满地说道,“此次朝廷的动荡不小。父皇特意加了我都督京东两路军事的名号,说起来,我们的所获可是要实在多了!”
“主公所言甚是!如此一来,京师可就彻底暴露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了!”那黑衣人想地更加长远一些。忍不住发挥道,“我们的眼线就可以随时进入京师,皇上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地掌握之中,即便将来情势有变,挥师西进,也不过在旬日之间!”说完之后忽然发现自己又有些越俎代庖了。于是很小心地看着淮阳王脸上的表情。
淮阳王赵谦这一次却没有再驳斥什么。只是微微地叹了一口气道。“希望永远不要有这么一天的到来吧!”
京师的惊天变化并没有在外省引起什么太抢眼的连锁反应,我依旧在太湖边儿上操练水师,顺便把参军廖行之拉去替我处理一下来往的公文。
眼看天气就进了六月天了。江南的潮热天气还真地有些不适应。不知不觉间已经在苏州这里呆了三个月的时间了。个中事情基本上都入了正轨。我也为那批财宝开始联络买家,陆续将一些不太扎眼地东西平价出手。而有些字画则影响太大。唯恐惹出什么风波来,依然握在手中,等待时机。
饶是如此,所获的财富也是惊人得很。江南本来就要比江北富庶得多。而且朝廷又不抑商货。沿海一带有不少人都有自己的海船。用来向海外贩运丝绸茶叶瓷器等等具有中国特色的产品,再将香料和南洋特产如海珠和香木珊瑚等换回销售。利润往往要超过百分之三百。这其中有一项最重要地贩运物资就是黄金。
虽然说大宋现在主要的通行货币还是铜钱和铁钱。白银的流通量也很小。只是用来做大宗货币交换的时候才偶尔用到,但是我深知在以后的来往贸易中所需要地货币流量将更加庞大。铜铁无论从体积上还是产量上都过于庞大,体积小价值高的金银必将取代现行的货币而成为主流。因此我在贸易的时候,总是要求使用白银和黄金来交易,当手上的大部分财宝卖出以后。我的手上能够动用的货币立刻超过了白银一千五百万两,远远地超过我以前的预期,很是令我心跳不已。
看来,江南地有钱人还真不是普通的有钱啊!若是在江北出手的话,可是弄不下这么多的钱的。这样算下来,即便到时候陈抟死不了,我也不一定非要跟他赖帐了!
如此庞大的资金被我拆分成几十份儿。大部分都分别存入了扬州、常州、苏州、杭州、湖州和秀州等地的大钱庄中。剩余的一下部分则握在手中,准备作为流动资金来经营些项目。
“到底做什么好呢?”我有些穷极无聊地喃喃道。
“开赌场好了。每天进进出出的都是真金白银!看着也舒坦啊!”七郎总算是完成了自己的看守任务,提了几个月的心终于放到了肚子里面。此时听我这么一问。立刻答道。
“赌场?”我将头一歪道。“不好。不好!万恶淫为首。赌在淫前头!多少家庭最后变的支离破碎。都是因为赌博啊?况且赌博有伤风化,我身为本地父母官,怎么可以带这个头来诱导百姓学坏?不妥,不妥!”
七郎见我居然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脸孔来,心里面很是有些鄙夷,于是小声地嘟囔道,“又不是没有开过赌场,京里面那家难道不是姓杨?”
“不如做珠宝生意呀!听说这个是很赚钱的。女孩子们都爱漂亮嘛!”可爱的公主老婆一面提议道。一面亲手剥了一颗梅子送入我的口中,顿时感到生津润喉,全身都轻飘飘地浮了起来。
整件事情自然是瞒不过枕边人的。况且我也没有打算隐瞒她。虽然挂了一个公主的虚名,作为一个上代的亡国公主,她对于宋室并没有太多的感情,自是把一颗心都投在了我这个夫君的身上,大小收支,我向来都给她过目的。不过她对于金钱的欲望很淡薄。即使我送她一座纯金打造的佛像,她也仅仅是礼节性地微微笑一笑而已,倒不如我亲手为她画上一副水墨画儿或是题上一首诗更容易打动她。
唉。在这个时代要想干点事业出来。真的很困难呀!我在心里面哀叹道。人家是生不逢时。而我则是逢上了两个迥然不同的时代,其中地取舍。却又是难以言表了。
“夫君,这个月府库的开支可不小啊!”公主提醒道。
“恩,这是必然的。”我点了点头道,“要做战备,当然要花钱,最近又要定制不少地装备。怎么可能不花钱呢?听李若虚说官营的兵器作坊远远赶不上进度。他已经同民间作坊联系订货了。这也要花很多的银子呢!苏州虽然富庶,没有上面的拨款,却也是独力难支的!”说着说着我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直直地瞪着前方发愣。
“夫君,你怎么了?”公主有些担心地扶着我问道。忍不住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