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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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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扒拉的烟花效果和二次爆炸形成的巨大震撼与强烈地视觉效果使得整个辽军大营地上方一片通明。加了特殊金属粉末地火药燃烧起来果然非常有特点。

虽然韩德威也觉得免费到来的烟花效果真是非常令人叹为观止,可是这么一晚上折腾下来,眼瘾是过足了,瞌睡虫更是数不胜数,辽军上下更是疑神疑鬼,睡不成一个安稳觉。长此以往,可就形不成战斗力了。

“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大帅!”韩德威的部将们见军士们士气低落哈欠连连,心里面都有些着急。

虽然辽军在人数上占据了上风。可是自己终究是野外作战,比不得宋军就在关内,后援和物资都很充足,人员补充也很方便,眼看天气就要越来越寒冷了,自己一方的补给也会越来越困难,虽然说萧太后给韩德威的任务主要是牵制三关附近的宋军,使其不能援助东线战场,可是照这么搞下去,韩德威地十万大军能不能熬下去都是个问题。

部将们七嘴八舌,韩德威的心里面也直犯嘀咕,守在这里吧,面临着不知从哪里过来的骚扰,大家吃不好睡不好,精神上面受到的压力很大,虽然说明知这是宋军搞出来疲敌战术,可是谁又敢掉以轻心,万一哪天晚上宋军真地杀过来该如何是好?深夜之中,防御工事能够起到的作用有限啊!可是现在就将人马拉出去开打也不太现实啊,如今的契丹士兵们被接连两天的骚扰弄得疲惫不堪,拉出去也是自讨苦吃。

“最好的决定便是撤军回大同去,不过这么一来,无异于违背太后的旨意,这个结果么,就有些难说了——”韩德威也是沉吟了半天,难以抉择。

本来以韩家与萧绰的私人关系来看,两家现在几乎亲如一家,很多韩氏子弟都被萧绰大力提拔重用,甚至韩德让已经成了当今辽帝的叔父,同大辽承天皇太后一同出入宫禁,坐则同席,卧则同塌,几如夫妻一般,对于韩德威这个亲兄弟来说,肯定不会有所责怪。可越是这样,韩德威就越觉得不能给太后的脸上抹黑,人家在那里率领大军同南朝人厮杀血战,自己连牵制敌军的任务都完成不了,那还有什么面目立足世间啊?自己好歹也算是大辽国内最有威望的宿将之一啊!

因此考虑了良久,韩德威也没有作出撤军的决定,可是敌人的夜间骚扰的确令人烦恼,众人商量了一阵子后,决定以营寨为中心,向外延伸出八个小寨子,用来监控外面的动向,以提防宋军夜间的骚扰与突袭。

我们在外面看的非常仔细,不到半天的功夫,大辽军营的外面就伸出八个爪子一样的营寨来,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八个角上面高高耸立起来的塔楼,高度可能超过了十几丈,上面有箭楼,可以安排四五个人来观察敌情,这么一来,辽军大营附近数里外的动静都可以尽收眼底,再配合上手势,自然可以给主帅提供情报,以便快速地作出反应。

“韩德威也是无计可施了,想出这么一个保守的法子来。”我看了看韩德威大营中的布置,只是笑了笑道。

若说韩德威也真是不容易,契丹人向来熟悉弓马,对于建筑很不在行,平时总是住在帐幕里面,若不是他家是汉人的血统,连带这大营之中也有很多的汉人工匠的话,就这么几只箭楼他也难得能够竖的起来。

我们所在的位置,恰恰是在一个山头的背后,除了想要骚扰韩德威的时候出来晃一晃,平时都在他们的视野之外,任谁也想象不到几里外的山头后面还藏着我们这么一只万把人的骑兵,更没有人能够想到在他们的身后几里处,才是骚扰的源头。

“老六,今晚还继续吗?”四郎看了看,也明白韩德威的新措施对于我们来说跟没有差不多。

我摇摇头道,“花样儿总是要变换一下的,玩得多了就没有新鲜劲儿了,你说是不是啊?”

“那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不是?”四郎越发对我的主意感兴趣了,急着追问道。

我朝着四郎嘿嘿地笑了笑道,“今天晚上么,就让他们好好睡上一觉吧!最好是一睡不醒才更好啊!”

“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先说来听听吧——”四郎不吃我这一套儿,揪着我的领子道。

“附耳过来——”我对着四郎的耳朵,轻轻地将自己的主意说了个大概。

四郎听完之后,很有些恍然大悟的样子,不由得满是感慨地叹道,“见过坏人,可是从没见过你这么坏的人啊!韩德威碰上你,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啊!”

第十二章 星星点灯

第二天,契丹人发觉自已修建的塔楼起作用了,远处的宋军无论做什么事情,只要一进入自己的观察视野之后,就无所遁形。

韩德威看了看塔楼的效果,也觉得不错,深为自己这个英明的决定感到庆幸不已。

只要坚持守在这里就是胜利,韩德威的头脑很清醒,也知道如何保护自己的势力,他深知三关易守难攻,别说是自己的十万大军,便是多上一倍也未必能攻下来,除非是对方的内部出了漏子。

“有了这几座塔楼,别的用处且不说,起码今天夜里能睡上个好觉了。”韩德威背着手在大营里面走了两圈儿后,觉得心里面塌实很多。

他始终认为夜里面的骚扰是从附近潜伏下来的宋军士兵们搞出来的,否则哪里能有射程那么远的弩箭?只要将四周守好,不给宋军在白天摸进来潜伏的机会,他们自然就玩不出什么花样儿来。

“报——”传令兵飞快地从大帐外面跑了过来,跪倒在地。

“何事惊慌?”韩德威一拂袍袖,沉着地问道。

“禀报大帅——”那传令兵大声回报道,“太后飞书已至,承天皇太后在檀州布下天门大阵,困住了南朝皇帝和一干重臣,太后令我军继续在关外活动,牵制西北一线的宋军,务必不能使他们东进勤王!”

“太后困住了宋皇?呵呵——”韩德威感到非常意外。没想到萧太后还真有魄力,第一次独自领军作战就开出个大彩来。

韩德威想了一下后,便吩咐手下道。”给太后回书,便说我等欣闻太后捷报,喜不自胜。三军将士欢欣鼓舞。豪气干云!请太后尽管放心。我等一定死死,拖住西北宋军,待到太后大功告成之日,便是我等进军关内之时!”

且不说韩德威在那里自鸣得意,关内早得到了我地关照,公主等人拉出大军陈列于韩德威的大营之前,连声叫战。韩德威的部将觉得被人叫骂简直是奇耻大辱,于是纷纷要求出战,碍于众将地要求,韩德威只得答应。

结果西北军容鼎盛。武器精良,双方一接触之下,契丹人的骑兵就吃了大亏,很多人还没有冲到宋军的阵前,就被钢弩给射得纷纷落马,折了锐气。

韩德威见势头不好,急忙鸣金收兵,闭门不出,任由宋军上门来百般叫骂,就是不加理会,打定了主意要耗在这里不走,既不战也不退。

宋军派人马连番叫阵,大军自是撤了回去,韩德威自以为得计,觉得宋军是因为自己建了塔楼,无法向纵深处派遣骚扰部队,因此才恼羞成怒地上来挑战,故而心中得意。

转眼又是一天过去,夜幕降临,关内地宋军作出袭营地姿态,闹哄哄地骚扰了两回后,便退却了。

韩德威坐在营中,等待着那不知来自何方地骚扰,结果等到月上中天也没有发觉宋营中作出反应,契丹人在营中鼓掌相庆,直道今夜可以睡个好觉了。

连接三天没有睡过安稳觉的契丹人们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此刻才发觉枕头简直就比亲生爹娘还要亲上三分,大营之中尽是打酣的声音,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韩德威毕竟是老成持重,虽然说已经在大营四周都布下了明岗暗哨,犹自有些放不下心来,又指派了两员部将,带着几百名士卒在大营周围逡巡。

谁知道宋营这边却是一夜无话,韩德威夜间醒来几次,查问之下竟然没有发觉宋军有任何的异常动向,心中便也松懈了不少。

快到了寅时的时候,也正是天色最为浓黑,人们在生理上最松弛最困乏的时候,我霍然而起,将手下们逐一唤醒,开始准备动手。

辽营之中地观察哨所处的位置很高,连夜受西北风的侵袭,值班的士卒们都吃尽了苦头儿,身子都有些僵硬了,眼见地时候已经快接近寅时,过不多久就要天光大亮了,便也有些松懈了,正在睡眼惺忪之际,忽然有人发现了北边天空中的异常现象。

“老哥,那是什么东西?”一个新兵指着天空中闪动着的光点儿,有些疑惑地推了推旁边正在打瞌睡的老兵。

那老兵正睡的迷迷糊糊,被人这么乍地一推,心中自是非常不耐烦,眼帘半开地扫了一下北方的天空,也没有看清楚什么,只是见到一闪一闪的亮点儿,便有些埋怨地呻吟道,“你他妈搞什么?老子正梦见娶媳妇儿呢,被你这么一搅,唉——”

新兵蛋子一缩头,低声说道,“不是因为没有就见过嘛——”

“星星——”那老兵接着将眼睛闭了起来,有些不忿地嘟囔道,“天上能有什么?不就是星星么!你见识少,没有看到过流星吧?我告诉你,流星嘛,就是天上的星星掉到地上来了”

“天上的星星掉到地上?”新兵的年纪尚小,有些不开化的样子,接着推了推老兵的身子道,“那不会砸死人么?”

老兵在睡梦中低低地咆哮了一声,“爱砸死谁就砸死谁,反正老子要睡觉了——”说罢将身子周围裹着的棉被又紧了紧,接着鼾声大作,再也不去理会那新兵。

“真的是星星?为什么那么明亮呢?”那新兵的眼神也渐渐地恍惚起来,望着慢慢地飘动着的漫天星光,有些痴呆了。

数千盏赶制出来的巨型孔明灯从我们隐身的山头上冉冉升起,如同启明星一般照亮了北方的天空,我看了看挂靠在孔明灯之下的线香定时装置,心中也是有些忐忑。

单盏的孔明灯根本带不了太重地东西。我以十几盏等连成一线,上面携带着燃烧里极强的石油提取物,这东西只要能够顺利地升到辽军大营之上。就算是成功了。

“这东西到底管用不?”四郎和杨排风站在我的身后,都有些怀疑。

我心里面也没有多大地底气,只是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孔明灯的速度比较缓慢。正好我们是在上风处,盏盏孔明灯在微微的西北风吹拂之下,晃晃悠悠地向着契丹大营飘了过去,足足等了有一刻钟地样子后,第一出火头燃烧了起来,正是在辽军大营地中心地带。从上面落下地强力燃烧剂沾上了毛制的帐幕,立刻燃起了熊熊火焰,坠落下来的孔明灯也是最佳的引火材料,很快地。契丹大营里面到处都是火头。

韩德威一觉醒来,就发现整个大营里面都是红彤彤的一片,立刻知道大事不妙。

“大帅,营中突然火起!现在四处都是火头——”一员部将冲了过来,对韩德威禀报道。

“大帅,宋营那边人马开始动起来了,怕是要趁火打劫!我等应当如何应对?”又是一员部将冲了过来,头上的毡帽被火苗给燎了许多,面色乌黑,一副狼狈地样子。

韩德威感到有些头晕目眩,强自镇定地问道,“火头从何处而起?”

立刻有人回答道,“开始众人都不知道,后来才从塔楼上的兵士处得知,有不少火头是从天上落下来的,仔细看了看,怕有数千火头!”

“从天而降?怎么会?!”韩德威大为恐惧,有些不信地反问道。

“大帅,实情却是如此,末将方才也看到了,空中有无数明星坠落,洒下了点点火头,那些火头一落到帐幕之上,就燃起了熊熊火焰!”那部将将自己所见说完之后,有些迟疑地问道,“大帅,实情如此蹊跷,难道是老天降罪?”

韩德威此时渐渐地反应过来,冲出了营帐朝空中望去,发现还有些没有落下的孔明灯正在缓缓地飘动,顿时明白了原因,却也没有什么应对地方法,自己为了防止对方利用河水灌营,特地离开了河岸很远,此时大火在前,却来不及取水救援了。

“唉——”韩德威叹了口气道,“这哪里是什么上天降罪,这是宋军的鬼把戏!那些火头也不是什么星光,而是宋军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孔明灯,再加上引火之物,以致酿成如此大火!”

韩德威虽然生长在契丹,却是不折不扣的汉人,平素也喜欢翻阅古书,自然认出了诸葛武侯用过的孔明灯,可惜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孔明灯上面带的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有如此强悍的燃烧力,许多契丹军士用营中的存水浇火,结果不见火焰熄灭,反而燃烧更盛起来,间或还发出一阵阵恶臭来,令人呼吸急促,胸中憋闷不已。

“大帅,如今之计,应当如何是好?”一众部下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计道。

韩德威叹了口气,很明显宋营之中来了能人,居然可以想出这连环之计,先上来用了什么法子疲惫自己,弄得大营上下不得安生,接着由故意示弱以娇纵自己,放松了夜间的防备,最后来了一手漂亮的天降飞火,用孔明灯引来了祝融之灾,将自己的大营付之一炬!

眼见得大火的势头越来越猛烈了!

契丹兵马所建造的大营,本来就是以木制为主,辅助以其他的材料,帐幕更是容易燃烧之物,再加上此时天干物燥,火烛难防,一点儿火头落下就能酿成巨焰,看来这个大营是保不住了!

韩德威见事不可为,便当机立断道,“传令三军弃营!留下后部阻挡南线的宋军,大军即刻向北开拔,辎重粮草都不要去理会他了,现下回到大同要紧!”

虽然韩德威打的主意不错,可是营中的契丹兵马早就乱了套了,本来众人睡得正熟,经过这大火一烧,死了的且不去说他,活着跑出来的也是一片茫然不知所措,再加上战马受惊后在营中四处乱跑,踩踏死不少士兵不说,也给大军的整顿和撤退造成了不小的障碍,韩德威的部将四下约束部众,也不过在大营背面纠集起来不到六七万之众。剩下地人多数都自行逃命去了,损失在大营之众的也不在少数。

“大帅,胜败乃兵家常事!更何况。此役非战之罪,相信太后知道了也不会多加责怪的!”一位亲随部将见韩德威地脸色极差,便从旁安慰道。

“唉——”韩德威长叹了一声道。

“本帅从军几近三十载。虽然也吃过败仗。却是从来没有败的如此窝囊,连对手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败地一塌糊涂!南朝有如此高人,我恐怕太后地妙计也未必会得售啊!”

韩德威哀叹了一阵子后,约束起败军,慢慢地撤出了大营。望着一片火海,心中很不是滋味儿,昨夜还是固若金汤,今朝竟付之一炬。人生变数如此倏忽,真是令人生出许多地感慨来。

辽军慢慢地整起了队伍,慢慢地向北方撤了过去,远处的南方,虽然宋军也派了大军出来围堵,却因为大营整个都是陷入一片火海,所以起到了阻隔的作用,待到宋军的铁骑绕道过来时,契丹人马已经渐渐将队伍组织了起来,不过因为比较仓促的原因,很多骑兵都变成了步兵,能够骑在马上的士兵,可能连两万都不到了。

失去了自幼依靠地马匹,这些契丹人的战斗力自然是弱了一大半儿。

落在后面的契丹人终于跟来自关内的宋军接触了,此消彼长之下,明显不是对手,大片大片地契丹人倒在了北撤的路上,不过这些契丹的士兵们也不是好惹的,硬是一边走着一边缠住了宋军大队人马,为韩德威的撤退起了很大的作用。

宋军一边衔尾追击,一边收罗契丹人在沿途扔下的没有毁于火灾的马匹和辎重,清点失去了战斗力的契丹伤兵,所获颇丰,毙敌万人,俘获过三千有余,马匹近万,可谓近年来的一次大捷。

如此韩德威的亲随人马就不到三万了,且士气大受影响,众人的心中唯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回到大同去,眼看就来到了我们藏身三天的山头附近。

什么叫养精蓄锐?什么叫以逸待劳?什么叫猛虎下山?什么叫直捣黄龙?我现在觉得,这些形容词简直就是给我们量身打造出来的!

近万匹马上载着早已经跃跃欲试的战士们,左手钢弩,右手长刀,战士们个个精神饱满,斗志昂扬,我看了看后,觉得也没有什么战前动员的必要性了,于是将手中的长枪一挥,枪头指到了对面正在龋龋而行的韩德威残部,大声说道,“杀!杀!杀!”

夹杂了强大真气的喝声在清晨的空气中显得非常清晰,整个山谷里面都是我的回声,大军顿时发出了一阵阵惊天的巨吼声,近万人马沿着山坡杀了下去,目标直指韩德威的中军所在!

如同一只钢刀插在了韩德威的胸口上,大军所到之处尽皆披靡,契丹人被杀的人仰马翻,四散逃窜,再没有丝毫的战斗意志。

韩德威在乱军之中强自镇定着,在几员近卫部将的掩护下策马狂奔,一路向北。

我站在高出看的清楚,只见西北军中一骑如箭,红色的身影渐渐地追上了狂奔之中的韩德威等人,不是别人,正是跟随在我身旁的杨排风。

韩德威的几员部将看到敌人追了上来,便分出两个人来堵截排风。

谁知道这员女将的功夫居然了得,一根槟铁棍没有丝毫迟滞地砸到了两个人手中的长刀上,那两人只觉得胸口中的气血一阵翻腾,接着喉咙里面一甜,就被人给砸下马去。

韩德威只顾着逃命,并不知道自己的亲随已经被排风给砸落马下,忽然他觉得自己的身子一轻,似乎有种飘了起来的感觉,低头一看,自己的坐骑脑袋一歪,软软地倒在了地上,而自己的身子保持着告诉向前的姿态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只觉得周身剧痛,全身的骨头如同散了架一般。

韩德威将头扭了过来,勉强将眼睛睁开看了那追上来将自己砸落马下的宋将一眼,禁不住口喷鲜血,愤怒地骂了一声道,“他娘的,怎么是个女的!晦气啊——”接着就晕了过去。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我身边的西北军会同了来自关内的大军,对四散的契丹大军一阵穷追猛打后,估计能够跑出去的契丹人马难于过万,此役可谓大胜,最为出彩的就是杨排风单人独骑勇挑契丹十余名战将,一棍砸翻大辽大同军节度使契丹重臣韩德威!

同杀出关来的公主等人会师之后,众人都对我的战法啧啧称奇,问起了此法有什么出处?

我笑着回答道,“战争是一门艺术!既要赢得轻松,也要赢得漂亮!一味地模仿别人,怎么可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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