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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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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人们立刻自动消失,就连老夫人也不敢轻易来骚扰我了,小院基本上成了禁足区。没有了被人拷问的危险,我的小日子还是过得挺滋润的,右手捧一卷春秋,微微侧目瞑视,右手理一理想象中的五绺长髯,在小丫头们一片羡慕的眼神中,我的虚荣心开始极度膨胀了!

想当年,关老爷的待遇也就不过如此嘛!

“六哥——六哥——”一阵乱叫打断了我的想入非非,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路小跑的声音。

“所以威不轨而昭文德也,圣人以兴,乱人以废,废兴存亡,昏明之术,皆兵之由也。”我赶紧将手中的春秋高举,遮在面前摇头晃脑地诵读起来。

七郎跑了进来,也不问过我这个主人,径直一屁股坐在我的椅子上,拿起桌子上面的茶壶,不管凉热,先咕咚咕咚地牛饮了一通。我心中那个痛啊!虽然说茶叶是皇帝赏赐的,不用花钱,可是那毕竟是极品的黄山云雾茶,产量有限,喝一口少一口啊!

“六哥——”七郎从我的案头上信手检出一部诗经来,胡乱翻了翻,扔在一旁,不无鄙夷地诘问道,“好生生地为什么要去考科举?咱家向来都是顶天立地驰骋疆场的热血男儿,什么时候出过酸秀才了?”

“个人爱好而已,跟你这种不学无术的人是讲不明白的。”我那起手中的书卷点着七郎的脑袋说道,“谁说热血男儿一定比酸秀才强?”

“难道不是么?”七郎很不服气,歪着脑袋理直气壮地反驳道,“保家卫国,沙场点兵,什么时候不是我们在出头?不是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嘛!”

“迂腐——”我忽然发现自己也可以对别人进行说教了,心中很是感慨,于是语重心长的教诲道,“有道是君子动口,小人动手!打打杀杀的向来都是别人的马前足,又有哪个帝王将相肯以万金之躯亲临险地了?莽夫杀人才用刀,君子们只需要动动嘴皮儿,就能让你身败名裂!别的人且不用提,就是本朝的赵普赵则平,也不过是凭着半部论语,就敢放眼天下啊!那个,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颜如玉!你怎么敢小看读书人呐!”

“嘿嘿嘿——”七郎并非不开窍的木头,听我这么一说倒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不过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拉住我的衣袖鼓动道,“六哥你读书辛苦了!我杨家能不能光大门楣就全指望着你了!今日小弟我作东,请你出去海吃一顿如何?”

“恩,兄友弟恭,圣人明训!既然小弟你能有如此美意,那愚兄我自然也不能拂了你的一片好心哪!”我笑眯眯地点了点头答道,接着整颜一顿道,“不过,我对京城的地方不熟,你可不要糊弄你六哥,专门找便宜的馆子去啊!”

“放心,包在小弟我的身上!”七郎见我答应,心下欢喜,拍着胸脯满口应承道。

我转身交代了丫头香云一声,随着七郎出了院子,早有家丁准备好马匹,两人上了马,任由家丁牵着,一路行了出去。

“哇——好帅耶——”

还没等我们走出大门,就发现一大群的女孩子围在大门口,眼睛已经变成了心形,双手捧胸作陶醉状,更有甚者已经不顾家丁们的阻拦,就要作势冲上来了,吓得我们赶紧将大门紧闭,逃了回来。

原来杨家的尚未成亲的公子甚多,家世又好,皇上赐建的府邸在众大臣的府第中也算是顶尖的,尤其是哥几个长得都比较帅一些,自然成了京中许多未婚女子已婚少妇的偶像,自是不堪烦扰,每每出行的时候总会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女子冲上来揩油。

“没想到我们的魅力如此巨大,赶得上潘安了。”我擦了一把冷汗,随口对七郎说道。

“潘安?”七郎一楞,“是潘仲询家的儿子吗?我记得他家的几个儿子都长得惨不忍睹啊!”

“不是了——”我笑着答道,“那家伙是以前的一个美男子,据说每次上街的时候都背一个竹篓,爱慕他的女子会将什么烂苹果烂桃子之类的东西扔进去,算得上是个吃软饭的吧!”

“原来如此——”七郎恍然道,接着很苦恼地问道,“可是,我们要怎么才能出去呢?我可不想拣一堆烂苹果回来啊!”

“这有何难!”我微微一笑道。

片刻之后,一辆包得严严实实的马车从侧门开了出去。

“六哥,你说这么出去是不是有点晦气?只有女人家才坐这种马车啊!”七郎有些气恼地缩在车厢后面的座椅上,有一颗没一颗地剥着盐水卤制的花生。

我一面偷偷将窗口上的挂帘揭开少许向外观望,一面非常不屑地答道,“干坐在家里,不得出去,那岂不是更加晦气?”

第十六章 富丽天下(下)

汴梁城中的结构依然是沿袭了唐朝的坊市,整个城中依据地势地形与朝廷的规划,除了保留出来的地方外,都按照一定的规模划分成坊,这些坊多数设有东西南北四门,连接这四门的为两条大道,交叉成十字形,内中有“曲”相通,所谓曲径通幽处的说法应该就是由此而来了。坊的四周筑有围墙,坊门每日以街鼓为号定时关闭。

坊是居民的聚居区,而市则是生活消费场所,有点儿像后来的商业街步行街等所在。

我同七郎出了府邸后不远,就跳下马车,吩咐车夫回头,双双向闹市中步行而去。

汴梁不愧是号称“富丽天下”的大城市,但见街道两边楼阁林立店铺相接,路面上行人接踵磨肩,熙熙攘攘,叫卖声不绝于耳,小摊儿上的货物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给。

见我看得入神,七郎试探地叫道,“六哥!”

“恩?”我回过神来问道,“怎么了?”

“京城中景象如何?比我们太原城可要富丽百倍吧?”七郎问道。

“那是自然——”我心中暗道,你拿什么跟什么来比啊?汴梁此时在籍的居民超过了十万户,怕不下五六十万人口,而北汉的总人口也不过八万户,简直是天壤之别了!

“让道——让道——”几声粗粗的喊叫声过后,五六名全身劲装的差役骑着高头大马从市集中穿行过去,所经过之处,百姓们纷纷闪避,饶是如此,还是有几个水果摊子险些被踢翻,果子落了不少在地上,摊主连忙拾起放在筐中,口中犹自埋怨不已。

“那些人是市泊司的属下,平时倒不见有什么嚣张跋扈的,今日怕是有急事吧!”七郎皱着眉头看了看绝尘而去的几匹马,口中犹豫道。

“列位看官——”

突然从旁边的酒楼传出一声清朗的声音,中气十足,韵味浓厚,引得大家都往前凑去,却是一位说书人。

抬眼一看,一进门的门楣上草书着“会仙酒楼”四个大字,笔力遒劲,似乎要破匾飞去,心中顿时印象大佳。

只见那说书人是位年近六十的老者,白须白发,手中合着一把鹅毛扇,坐在高台之上,很有几分威仪,一手捧着青瓷茶碗,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抿了口茶,“京城繁华之地,正当辇毂之下,太平日久,人物繁阜,垂髫之童,但习鼓舞,班白之老,不识干戈,时节相次,各有观赏。灯宵月夕,雪际花时,乞巧登高,教池游苑。举目则青楼画阁,棱户珠帘,雕车竞争驻于天街,宝马争驰于御路,金翠耀目,罗绮飘香。新声巧笑于柳陌花衢,按管调弦于茶坊酒肆。八荒争凑,万国咸通。集四海之珍奇,皆归市易,会寰区之异味,悉在疱厨。花光满路,何限春游,箫鼓喧空,几家夜宴。伎巧则惊人耳目,侈奢则长人精神。瞻天表则元夕教池,拜郊孟亭。频观公主下降,皇子纳妃。修造则创建明堂,冶铸则立成鼎鼐。观妓籍则府曹衙罢,内省宴回;看变化则举子唱名,武人换授。仆数十年烂赏叠游,莫知厌足啊。”

“说得好啊——”楼下众人听得入神,纷纷鼓掌叫好,欢呼不已。

“果然说得好啊——”我仔细一听,此人将京中繁华说了个点滴不漏,更难得的是口齿灵洌,条理分明,遣词工整,合辙压韵,看来绝不是等闲之辈,不由得认真地盯着那人看了两眼。

那人似乎在人群之中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微笑着将眼睛向这里瞟过,看到了我同七郎,刹那之间似乎愣了一下,眼中神光暴射,接着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继续说他的书。

“好凌厉的眼神!”我心中暗自惊异。

七郎却没有留意,拉着我径直上楼,找了个临街靠窗的位子坐了下来。

“两位爷!您二位要来点儿什么?小店的鳝鱼包子可是东京城里出了名的鲜哪!”小儿跑了过来,奉上茶水,然后取下搭在肩头的长巾,将本来就光可鉴人的硬木长桌又快快地擦拭了一遍,一边殷勤地问道。

“六哥——”七郎看了看我,示意我来点菜。

“先把菜单拿来看看。”我对小二说道。

“菜单?”小二挠了挠头,莫名其妙地站在哪里。

唉!习惯了,我还当自己是在饭店点菜呢!想到这里不由得轻轻地叹了口气,温和地说道,“就把你们的招牌菜来上三四个,有什么好酒烫上一壶!那个,什么鳝鱼包子的,也来上一笼!”

“好嘞——”小儿满口应承,转身就要下楼。

“且慢——”七郎端起桌子上的茶碗来,放在鼻子前面嗅了嗅,然后吩咐道,“把这些粗茶撤了,给爷来一壶上好的香茶!”

“放心吧,二位爷——”小儿将桌子上的茶水撤下,小楼去了。

转眼之间,茶水与杏花村的陈年汾酒就端了上来,另外还有一盘卤牛肉和一盘黎冻鱼头。

“六哥,你我兄弟喝上一杯!”七郎提起酒壶,深深地吸了一口,非常满意,顺手倒入杯中,举到我的面前,殷勤地对我说道。

“你倒是个酒虫转世!”我也不推辞,笑着拿过来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绵延醇厚的酒水落入喉中,浑身上下顿时热了起来。

没想到宋代的白酒已经非常厚道,虽然可能在酒精的比例上较之后世弱了一些,但是入口甘醇,齿间留香,怕是跟独特的酿造工艺有关,再加上现在的水质较好没有污染,果然是消愁解闷寻欢助兴的佳酿。

七郎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人物风流不羁温文儒雅,可是一喝了酒以后,就有点令人无法恭维了,干脆将衣襟扯松了,抓着酒壶斜依在窗台的木梗上面,一边喝着,一边望着下面的风景,口中尚且不忘与我说话。

点的几个菜还没有送上来,几杯汾酒下肚,头脑有些醉意醺然,我站了起来,也学着七郎的样子凭着阑干,看那对面的风物。

一阵微风拂面而过,眼前横亘着的正是汴河的一条支流,被人们加以开掘后作为交通,一道拱桥如飞虹般连通了河两岸,正是飞虹桥。桥下有数只满载货物的乌蓬船正在通行,桥面上的人俯下身去,观看那船家转舵掌槁,不时地发出惊呼声。

两岸上有无数的小店铺和临时摆出的摊位,路上车水马龙,行人络绎不绝,好一派热闹景象,数不清的行人客商骑马坐轿赶车牵牛,或是买或是卖或是看热闹,塞得河两岸水泄不通,不由令人感慨东京汴梁的繁盛。

更有不少胡人,穿着奇装异服,扯着古怪离奇的腔调,笨拙地比画着手势,将自己不远千里带到中原的各种奇珍异宝通过古玩商人出售,变换成银钱,然后在购进自己需要的丝绸瓷器茶叶等物,高高兴兴地雇船回去。

“大宋——”我忽然百感交集。

看着眼前的景象,任谁又会想象到,只需百余年之后,太祖太宗开疆扩土的雄心已然不再,富丽天下的景象盍然远去,而留给后人的只是金人与蒙元的凶悍肆虐与靖康之耻的千载恨事呢?空怅惘,中华自此一獗而不振,无数灿烂的文明就此淹没于草莽之中,只听到异族统治者奴化人民的声音与汉族遗民的悲苦呐喊?

我的额头上忽然冒出一股冷汗来。

“二位爷!您要的菜来了——”小二的话将我从冥思中惊醒过来。

这才发现,楼上的其他客人都已经吃罢了,只剩下我与七郎两个人靠在窗口上吹风。

一位老者正笑吟吟地坐在我们的桌子旁边,伸出筷子尝试着盘中菜式。

第十七章 酒楼惊魂(上)

“你这老头儿好生无礼!怎么可以随便吃别人的酒菜?”七郎怒道。

老者听到七郎恶言相向却并不动怒,仍旧是笑眯眯地看着我们,不慌不忙地夹了一口菜,有非常幽雅地用两根小指夹起一只酒杯,小口将其中的酒水“滋”地一声吸溜进去,非常惬意。

“算了,既然老先生有兴趣,一同来吃好了!”我认出了那老者,正是方才在楼下说书的那人,于是制止了怒火上头的七郎。

“多谢多谢!”老者一听我如此说,立刻眉开眼笑,手下更利索了。

只见老者手中的筷子运转如飞,我们面前摆放着的几个菜立刻下了一半儿。

“好快的口——”七郎与我对望了一眼,心底愕然。

“小二——再上几个菜——”我一看剩下的东西根本不够三个吃,连忙向下喊道。

“好嘞——”楼下的小二立刻非常欢快地应道。

三个人一头扎在桌子上面,手中的筷子纵横交错,疯抢起盘子里面所剩无几的食物来。

一柱香的工夫之后,三个人终于以风卷残云之势,将桌面上的所有盘子打扫一空,就连上面粘着的零星油水都没有放过。与其说是跟老头抢吃,不如说是在较风头更合适。

“呃——吃得好饱哦——难怪老释放着王子都不做,偏要出来当苦行僧,吃别人的东西心情就是爽啊!真真是乞丐做三年,给个皇帝也不换哪——”老头儿的肚子鼓起,仰靠在椅子上面,微微闭着眼睛,叼着一根牙签来剔牙,嘴里面嘟嘟囔囔,嗓子里面还怡然自得地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听起来倒有些像秦腔般。

“此人真是无耻到了极点啊!白吃人家的东西,还可以发出如此宏篇大论来哄人,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人居然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也算是当真不容易了!”我同七郎四目相对,都觉得非常地不可思议。

七郎见那老头非常嚣张,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眼珠儿一转,忽然嘿嘿地笑了起来,不怀好意地对那老头儿说道,“那个,老先生!方才听你说书,本少爷真是佩服得不得了!当真是真得不能再真的真本事!恐怕整个京师里面也找不出第二个了!您老人家能不能再给我们兄弟两个说上一段儿听听?也算是缘分了!”

“七弟——”我不悦地阻止道。

这老者很明显并不是普通人,七郎没事儿偏要惹他,殊为不智。

“这却有何不可?”那老者却没有反对的意思,反而是用手中的鹅毛扇搔了搔苍苍白发,眼珠儿转来转去,口中寻思道,“让我想一想,应该说哪一段儿书才好呢?”

说话之间,又有十几位客人从楼下上来,当下占了三四张桌子。

只见为首的那人身材挺拔,浑身肌肉坟起,穿一身青衣劲装,腰间斜挎一柄宽若手掌的长刀,外面的墨绿色鲨鱼皮刀鞘上面缀满了各色宝石,沉甸甸地坠在一旁,一看就是那种孔武有力的爆发户,而他身后的几个人,形状各异,男女老少皆有,其中不乏年轻英俊的少年和花容绮貌的少女,不过这些人都是身带利刃,来者不善,坐到椅子上后将视线各处移动,好似在等待什么人的到来。

“好——”老者忽然将手在桌子上面一拍,高声叫道。

我正在打量刚上来的这伙儿人,而七郎正在举着酒壶仰着脖子往里面狂灌,都被老者吓了一跳,而新上来的那群人反应更是激烈,“仓郎——仓郎——”地手中兵刃全都出了鞘横在胸前,警惕地盯着我们这里。

屋子里面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那老者却浑若未觉,兴高采烈地对我们两个说道,“就给你们俩来上一段儿老爷子我最拿手的段子,太祖龙兴吧!”

“店家——”那为首的大汉看着我们三个人,怒气冲冲地喊道,声音甚是响亮,音波经过之处,酒杯茶盏都纷纷跟着嗡嗡作响。

“几位大爷,您老有什么吩咐?”小二跑了上来,看着这些家伙们,有些畏惧地问道。

“啪——”的一声,那大汉将约莫二十两重的一锭银子拍在桌子上,指着我们对小二冷声说道,“店家,我们要在你这楼上招待朋友,请那几位吃饭的朋友到楼下避上一避,他们的饭钱,我们出了!”

“这——”小二有些为难,转而看到那大汉一行人有些难惹,只得向我们这里跑了过来,低声下气地说道,“三位爷,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您几位大人有大量,能不能挪个地方,这顿饭,算是小店请了如何?”

我未置可否,七郎则是嘴里咀嚼着卤牛肉,一双寒若秋水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小二,而老者则是恍若未觉一般地用手中的折扇一板一眼地敲着桌子说起了他的书。

“河东城困住了赵王太祖,把一个真天子昼夜巡营,黄金铠每日里把王捆定,可怜王黄骠马未卸鞍笼,王登基二十载干戈未定,乱五代尽都是割霸称雄,赵玄郎忍不住百姓叫痛,手提上盘龙棍东打西征,东西杀南北战三方平定,偏偏地又反了河东白龙,五王八侯丧了命,朝廊里无人来领兵——”

老者的声音类似于秦腔唱法,但是豪放而不刺耳、粗犷而不粗野、高亢而不吼叫,听在耳中,给人一种凄凉肃杀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古战场之上,穿着冰冷的铠甲经受着冷冽的寒风一般。

一时间,楼上面安静了下来。

“好高明的安神引,楼上的是哪位前辈?”一个若隐若现的阴寒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进来,在众人的耳边来回萦绕,令人无法猜测出对方究竟身在何处。

“阴神厉风!出来!不要躲在暗处装神弄鬼!卫家庄众人候你多时了!”先前想让我们下楼的那大汉听到了对方的声音后,霍然起身,腰间的宝刀早已出鞘,横在胸前,一双电目冷芒四射。

“嘿嘿,既然知道我阴神厉风的名头,还敢公然叫阵,你们是嫌活得太烦了么?”那人仍然不露面,只是将诡异的声音传入,听起来就象是大热天里猛然间吹来了一股阴风,给人一种压抑恐怖的感觉。

“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汉!我卫素成第一个看不起你!”那大汉怒道。

与大汉同来的那些人,趁着大汉与对方答话的空挡,身形来回窜动,占据了楼上面的各个有利地势,蓄势待发,看样子是要准备给来犯者以雷霆一击。

“卫小子,你也太高看自己了!我厉风行事,什么时候会看别人的脸色?嘿嘿——”那阴寒的声音依旧不徐不急地在四周回荡。

“几位朋友,实在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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