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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苏军俘虏-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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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对他做着极力说明。可副司令员马上用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身子,让我躺下,让我慢慢地说。

    ‘他们没向你问到国家的军事机密?’

    ‘你都向记者们说了哪些话?’

    ‘那个翻译平时跟你都聊了哪些事?你对他都说了哪些话?’

    为了让他相信,几乎每句话我都要说上两三遍。因为我身体还非常虚弱,说的话多了,就感到头昏。副司令员再次用手轻拍着我,让我躺下来,不到动弹。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可副司令员还在引导着我,说,‘你在苏联呆了那长时间,肯定经历了许多事情,你都慢慢细细地说说。’

    ‘你再想想,看还有什么事没有说到。’

    ‘你是个诚实的军人,有什么话都说出来,党会相信你,人民会相信你。’

    我知道他是想打探我是不是有变节行为和失职行为,可是,我不能把我没有做过的事编上一段说给你听。我感觉副司令员对我的审问,比苏军对我的审问还要细,还要严,还要让我感到心跳和难受。我实在没有话说了,于是,我就说,‘我爷爷很可怜,给地主扛长工,每天天不亮就下地给地主种地,可是,地主还不让吃饱饭。那天,我爷爷生病了,地主就不让他干了。’

    副司令员马上纠正着我说,‘不要说你爷爷的事,还是说说你被俘时在苏联那边的事情。’

    我就说,‘苏联那边的饭死难吃,土豆要煮着吃,洋葱里不放油,一点都没味,哪有咱们边防站里的饭好吃,那时,我就想能吃碗咱们边防站的捞面条该有多好。’

    最后,徐副司令员自己都感到没话可问了。他沉默了好一会,然后,用非常严肃的口气对我说,‘你能保证你在被俘期间没有做过任何有损于军人形象的事,没说过任何有损于国格的话?’

    我说,‘我可以向**他老人家保证。’

    副司令员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很好,年轻人,你辛苦了,受苦了,党和人民信任你。’说到这里,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非常亲切非常和蔼地同我握了握手,说,‘好好养伤,养好伤,继续为人发服务,为党工作。’我说,‘感谢首长的关心和爱护。’

    等徐副司令员带着那个做记录的记者离开后,我感觉自己象是虚脱了一样,有气无力。这时,我才发现我身上全是汗,已经把被子都给湿透了。可以说,徐副司令员来看望我的这三个来小时,是我这一生中感觉最紧张、最苦闷和最无奈的时刻,也是我人生中最难过的一个关口。他的问话和风细雨,亲切温和,却是绵里藏针,句句刺痛着我的尊严与人格。

    当时,我的感觉非常地不好,甚至感到非常地沮丧,非常地悲观。两天来所积聚的那种自豪与美好的感觉顿时烟消云散。随之而来的是那种极度的无助与无奈,这种心情比我被俘在苏联时还要糟糕难受。我想不通:我为国家做了我该做的一切,负了这多伤,受了这多苦,为什么还不被人相信和理解。我真不知道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还有什么意思?我想我不是什么英雄,我只是被苏军俘虏的战俘。那个被红卫兵批斗的瘦老头和那个无人过问的王老头的情景又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想我的命运就是他们命运的翻版。

    晚饭时,食堂给我送了清炖老母鸡,说这是徐副司令员专门叮咛他们给我做的。可是,因为我的心情非常不好,真想把这锅汤给倒了。我说我不爱吃鸡肉,让厨师把鸡端走。可是,厨师说这是徐副司令员对我的关心和爱护,别人不能随便享受。”

第十一章 忍辱负重() 
第十一章:忍辱负重

    “我到塔城军分区开证明时,塔城军分区的首长考虑到人言可畏,建议我离开那个让我感到羞辱的农村,到县城里工作,并准备把我安置在县城里工作和生活,可我没有同意,因为我急着要向乡亲们证明我是清白的,我是对得起国家和人民的。所以,我回绝了军分区首长们的建议,毅然回到了那个生我养我的慈圣公社孔庄村。

    妻子和家人都埋怨我不该回绝军分区的好意,因为当工人总比当农民要好得多,一旦当了工人,在县城里工作,也就从此脱离了世代为农的辛劳与贫困。但家人的埋怨并没有让我感到后悔。我想别人都怕当农民,我就不怕。当农民咋了?不就是辛苦一些,贫穷一些?可我连死都不怕,还怕穷苦吗?

    我开始埋头劳动,虽然我身上有伤,遇到阴天冷天就会隐隐发痛,但是,生产队里的重活和累活有啥我干啥。每当感到苦感到累的时候,我就回想起我在战斗时在负伤时的情景,想起那些和我一起的战友们长眠于世的悲痛。于是,再苦再累的活都感觉不再算啥。

    我是村里最早开始出来做生意的,那时还是七十年代,****还未结束,做生意被称为是‘资本主义尾巴’,是‘投机倒把’,是要抓起来批斗的。可村里人知道我是伤残军人,也不管我。我卖过铝锅,挑着担子走街穿巷,足迹遍及城乡,一天要走几十公里的路,可是,那时,人们都穷,买一个铝锅,修修补补能用一二十年,所以,我的生意并不好,跑上一天,也挣不来多少钱。

    我就开始贩牛卖马。牛马是农村人耕种和交通的工具,归生产队集体所有,私人一般都没有牛和马。每个生产队里也都有专人管理着牛马,所以,这种生意更是不好做。没干多久,我就干不下去了。接着,我又开始养鱼,可我并不懂得养鱼的知识,只是觉得养鱼能赚钱就大着胆子干。结果,还是啥钱都没挣到。我还干过烧砖,可是那时人们还都很穷,一间破房能住几十年,就是年轻人结婚也很少有人盖新房。所以,我烧的砖也没有多少人要。那时市场还没有开放,国家实行的是社会主义公有制,不允许私人从事做生意和做买卖,即使你偷偷做生意,生意也不会好。因为市场对私人做生意打击得很厉害。所以,瞎忙活了一整,还是两手空空。

    一次,妻子生病,医院给抓了几副中药,可是,家里没有熬中药的药罐。我来到公社街上的杂货铺,看到一个药罐,一问要一元钱一个,可是,我身上才只有几角钱。没办法,我只得回到村里去借钱。那段日子真是很难过,整天发愁,却想不出什么办法。最后,我就啥都不干了,老老实实地回到生产队劳动挣工分。这种日子富不起来,但总算饿不死。只要人家能过得去,我们家也能跟着过得去。

    “回到了家里,远离了军营和部队,远离了战场和战友,虽说在部队里的事情我是“从来不说,一说心酸”,但往事却常常在梦中浮现。想得最多的还是那些死去的战友,其中尹清启和李连祥是我怀念最深的两个人。我和他俩的关系最好,几乎天天形影不离。每想到他们,我就忍不住地流泪,为此,我还编了几句顺口溜:‘六九到塔城,为国当了兵;铁列克提战,我寡敌兵重;子弹密如雨,还有大炮轰。提起遇难友,泪水如泉涌。’

    直到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我家的境况也开始好起来。那时,我在温州摆地摊卖辣椒,生意还不错。开始,我一天只能卖出10多斤或几十斤。可我脑子活,善于观察,发现来买辣椒的大多都四川、贵州和湖南人,而这些人在温州的数量极大,辣椒生意的市场和潜力也很大。于是,我考虑我们河南柘城县是辣椒产地,种出来的辣椒质量好,价钱便宜,就动员老家的人大力种植辣椒,种出的辣椒我全部收购。为此,我把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儿都带到了温州,租赁了一个大型恒温冷库,开始进行辣椒的批发和销售生意。

    做生意最讲的就是信誉,而信誉的保证是质量。为了保证辣椒的品质和质量,每到收购辣椒的季节,我都要亲自验质、亲自采购,常常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渴了喝上几口凉水,饿了就吃包方便面,从不让别人代劳。有一次,我发起了高烧,挂了吊针。家里人让我休息,可是,别人把关我不放心,于是,我就折了一根树枝,把吊针瓶绑在枝头用胳膊夹住,边输液边继续收购。

    现在,我差不多已经包揽了温州市的全部辣椒市场,家乡柘城的辣椒已经远远不能满足我的需求,所以,我又把我们河南其他地区,还有安徽、山东和山西等省的辣椒也都收购过来。每年收购和销出的辣椒达1000吨以上。为了提高经济效益,我还与4个子女组成了7辆运输辣椒的车队,全家月收入8万多元,年收入达100万元。

    生意上的成功让我感到高兴,可是,更让我激动的是去年我接到了塔城军分区的一个电话,要我帮忙他们寻找铁列克提战役中牺牲的9个烈士的家属。因为这些年来我的处境不好,后来又忙着做生意,所以,与牺牲的战友家中几乎没有来往过,这次有机会去他们家中,一是向烈士家中表达塔城军分区的关怀,二来可以看望一下烈士家中的情况。我骑着电动车早起晚归,没黑没白地跑了三天,可是,这些烈士牺牲时只有十六七岁,没有后代,而且亲戚和邻居对他们也几乎没什么印象,经过千辛万苦,我只找到了一位烈士的母亲。

    更让我没有起到的是去年中央军委颁布了一个补贴参战人员的文件,批单上没有铁列克提战斗,得不到国家的补助,好多的战友都找我,叫我跑这事。因为县里的人对我很熟。我拿着文件找到县委和县政府,与县领导摆事实讲道理,就把参战人员享受补助的条件争取过来了,享受了这个补贴和待遇,就再也没有人怀疑我是叛徒了。

    年前回到老家,我在大街上碰见一位从塔城回来的老乡,他告诉我说根据中哈国界勘定协议书规定,当年被苏军侵占并划为铁列克提‘争议区’的那片领土已被划归中国一侧。在铁列克提之战34年后,中国边防军人开始再次进入这片已无争议的中国领土上进行巡逻。

    他还告诉我说,在去年的8。13那天,由塔城军分区司令员王国义带着老连长范进忠烈士的接班人范军林和铁列克提边防站的全体指战员一起,进行了铁列克提忠勇山烈士纪念碑揭碑仪式。那个忠勇山就是当年中苏激战过的无名高地。

    听到这些消息,我高兴得热泪盈眶,夜不能寐,我觉得我们的血真是没有白流。”

第十一章 后记() 
后记:

    故事讲到这里,已是晚间八点来钟了。我对他说,让你一下子讲了这长时间,也饿了吧,走,我们出去吃个饭。他说,中。于是,我就开车把他带到了毛家湘菜馆。这是我们长沙比较出名的一家餐馆,烧的是正宗的**家乡韶山的土菜。

    一进到餐馆,有一座一米来高的**的半身塑像。旁边放着**语录和**选集。袁国孝走到**的塑像前,很恭敬很深情地鞠了个躬,然后对我说,**他老人家带领咱们吃苦耐劳,发愤革命,哪过过现在这样的好日子?我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嘛。

    过了八点钟,厅馆里的人已经不很多了。我们要了个小包间,坐了下来,服务员开始给我们倒茶,点菜。然后,我给他介绍起湘菜。我说,湘菜最讲究的是口味,口味重酸辣,喜咸鲜,这最能表现我们湖南人的耿直、刚烈。楚湘文化孕育了楚湘美食,楚湘美食展示着楚湘文化。

    袁国孝说,毛家湘菜我早就听说过,在郑州和温州也都有,可是,我还从来没有进来过。我说,许多人都是这样,开始没吃过,但一吃过就忘不了。楚湘美食是以“菜不足贵,适口则足以养人”为基调。这是曾国藩的原话。其实,湘菜不只是在湖南湖北为家常美食,就是在你们北方也是非常地受欢迎。我去过郑州、西安、还有北京和东北,那里都有很多的湘菜馆。

    袁国孝说,温州也有很多。可是,我平常吃饭不太讲究,请别人吃饭,也是看哪个饭店大,往哪领。只是温州那边没有太大太出名的湘菜馆。

    菜上来后,有毛氏红烧肉、平锅鱼头王、秘制带皮蛇、秘制乌龟煨黄豆、铁锅甲鱼和石锅杏鲍菇。还要了一瓶52度的酒鬼酒。这些都是毛家湘菜的经典之作。

    碰过杯,我指着毛氏红烧肉说,毛氏红烧肉是**当年日理万机时的“补脑秘方”,********时,**就说“只要隔三天给我吃一顿红烧肉,我肯定能打败******。”

    他夹了一块红烧肉尝了尝,说,真是肥而不腻,香里带甜呢。我又说,你再尝尝这道平锅鱼头王,是从湘菜剁椒鱼头加工改良的。这道菜用的是青辣椒,而不是红辣椒,鱼是用大头鱼,加啤酒隔水干蒸而成。是**最爱吃的鱼菜。

    当然,秘制带皮蛇也很特别,是曾国潘在一次征途中,侍卫为他烧制了一款特别的菜,就是以蛇为主料,再加上尖红椒、桂皮等配料,其味道鲜香可口,曾国藩尝后,大加赞赏,后来此菜被一直流传至今。

    总之,每道菜我都给他做一下介绍,美食没有文化,它的美味和意义就会少去许多。要是那样,我也没有必要把他专门带到这里来吃饭了。他对每道菜都赞赏一番,说这是他吃过的最好最美味的菜,而且还说,我跟你们湖南人也是很有缘分了。你们湖南人爱吃辣椒,而我们河南柘城就专门产优质的辣椒,咱们以后可以好好地合作了。我说,那当然很好了。

    几杯酒喝过,我给儿子打了个电话,要他马上挡车过来。他听说我在饭馆吃饭,就说他很忙,在做作业,不想来,我说我让你见一个人。他问是何人。我说你过来了就知道了,肯定会对你的人生成长有好处。

    于是,不一会,我儿子就打车过来了。

    儿子一来,我没有先介绍,而是问儿子,手机带了吗?儿子疑惑着问,咋能不带呢?现在的孩子除过脑袋不会忘带,其次就是手机不会忘带。

    我说,你查一下,中苏铁列克提之战。

    他问,查这干嘛?

    我说,让你查你就查。

    儿子查出来了,说,中苏铁列克提之战,怎么从来没听说中苏还有这么一战。

    我问,看过了,给我说说。

    儿子说,中国的巡逻队让苏军袭击了,死了28人,有一人被苏军俘虏,叫袁国孝。

    我指着袁国孝对儿子说,你这位叔叔就是那次战斗中唯一的幸存者,袁国孝,袁叔叔,现在是专门做辣椒生意的。

    我儿子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位农民大叔,问,你就是那个九死一生被苏军俘虏的袁国孝?

    袁国孝笑了笑,说,是的。

    我儿子忙用双手握住他的手,崇敬一般地说,你十七岁就参军了,可我都快十八岁了,还在上高中,多没劲。

    袁国孝说,你们现在多好,可以上高中,上大学,可是,我们那时哪有学上?我刚上初中,就搞**********,学校停课闹革命,我那时就是因为没学上,才参军的。

    儿子说,我就是不想上学,没意思,我就想去参军。

    我说,你别以为参军是好玩的,你好好看看叔叔身上的伤。

    袁国孝就指着脸上和身上的伤给儿子看,儿子看着,就说,叔叔,你真伟大呀!

    可袁国孝苦笑了一下,对儿子说,有啥伟大的,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民。

    儿子一听,说,你是农民?那国家太亏欠你了。

    袁国孝不以为然地说,叔叔就是一个平民百姓,有什么亏不亏欠的,只要能过上平民百姓的生活就知足了。

    这时,儿子的电话响了,儿子的女朋友说天心歌厅来了一个女歌星,是从深圳那边来的,专唱流行歌曲,是本市一位著名的企业家花了好多钱请来的。

    可儿子说,小薇,别去歌厅了,你赶快过来,我给介绍一个真正的英雄。他正在跟我爸在一起吃饭呢。

    不一会,一位娇媚十足,年龄只有十六七的年轻女孩进到了包间。儿子就给女朋友介绍袁国孝,这是袁叔叔,是中苏铁列克提之战的英雄。说着,便指着袁国孝的面部和右胸部的伤痕让女朋友看。

    女朋友看着,就问,很疼吗?

    袁国孝摇了摇头,说,现在已经不疼了。

    女朋友又问,你们打仗时害怕吗?

    袁国孝说,怕啥怕?不害怕。

    听着女孩问这种又傻又蠢的问题,我就感觉很不舒服,就对儿子说,你们出去吧,我要和你叔叔说些事。

    女孩马上拿出一个小本子和笔,说,叔叔,请你给我签个名。我想这本子和笔原来是准备让歌星签名用的,现在也算派上了用场。

    儿子带女朋友走后,我就陪袁国孝又喝了几杯,问道,现在你也算有钱了,日子也好过了,不打算再到铁列克提故地重游?

    他一往深情地说,我做梦都在想呢。我已经跟一些战友联系好了,约定好了,下月的13日就是8。13的忌日,我要带着我老婆一起去新疆塔城,去铁列克提,去无名高地。结婚这多年了,我老婆都不知道我身上这伤是咋来的。我要让她看看我过去战斗过的地方。

    我们不知不觉地一下聊到了10点多,直到人家饭厅的服务员要打扫和收拾包间了,我们才不得不离开餐馆。走到餐厅过道时,我对他说,兄弟,你给我发两百吨小红椒过来,价钱算一元钱。

    他一听,马上说,不行,就按九角五分钱算吧。

    我不容争辩地说,别人的辣椒我按九角钱收,你的辣椒我必须按一元钱收,要不,我心里会感到不安的。

    他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说,那我太感谢你了。

    我说,不,是我代表全国人民感谢你。国家和人民的安康幸福有你一份功劳。

    听着我的话,我看到他的眼圈里有泪水在晃动。

    他点了点头,把一张名片往我的手里一塞,便匆匆地走了。我想他一定是不想让我看到他在流泪。

    我接过名片一看,正面写着:河南省柘城县希望农产品收购公司、温州市希望农产品销售批发公司总经理袁国孝。而名片的背面,则是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小字。我仔细一看,却是“忠勇山烈士纪念碑”的碑文:

    群山峤峤,云水萧萧,卫国壮士,英魂永驻,一九六九年八月十三日,我铁列克提边防站官兵,奉命执行巡逻任务,九时四十分许,行至此地,突遭苏军伏击。敌三百余名步兵在坦克飞机和重型火器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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