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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苏军俘虏-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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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没有扑进水里。此时,云布已将长剑抵在我的眼前。我知道他完全可以将我一剑捅死,但是,他却把我放了。

    等我重新站立起来,云布大义凌然站在对面,问道,“汉使是否服输?”我边擦着身上的泥土,边试图使自己从失利与失态的恼火中镇静下来。听他这样一喊,我就回道,“岂能让我如此服输?”心想我的绝招还没用上呢。云布见我不肯服输,便执剑过来,与我再分高低。此时,那些准备要下地采摘葡萄的姑娘们见到我们怒目相视,剑光逼人,便喊着叫着朝这里跑来,但却无法阻止我们决斗。第二局一开始,云布就对我强攻直逼,还不等我使出绝招,就三下两下地把我手中的长剑挑出老远。没了武器,我只能束手待毙。

    这次,云布并未用长剑逼我,而是将长剑立在身前,向我发问,“想必汉使已连败两次,必不失言。”我喘着气说,“愿与云布护卫再决生死。”听着这话,旁观的人都惊声不解地嚷了起来。我知道他们是在嘲讽和议论着我,甚至还有人在规劝着我,但我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云布不慌不忙地走了过来,说,“汉使剑术与我相差甚远,与汉使比剑,有凌强欺弱之嫌。故云布不想再与汉使论剑。”

    我想云布已起骄心,必会掉以轻心,正是我突施杀机之时。我就激着云布说,“士可杀不可侮,护卫岂可用言伤人?龙华剑术虽差,但愿再与护卫以剑论之。”说着,我便朝云布挥剑冲剌。云布用剑一挡,说,“天国有法,生死之战,不可有三,请汉使万万不可失手。”我当然知道第三次决斗才是真正的生死之战,因为天国的民法规定,遭受侵犯的一方,可有两次宽饶的机会,如第三次再遭侵袭,便可置对方以死地而不受天法惩治。

    我说,“旦愿如此”,便回剑再剌。云布就说,“汉使死期已到”,挥剑朝我反击过来。我边挡边退,直到溪边,就在快要抵挡不住时,我故作跌倒的样子引他来剌。可云布犹豫了一下,并未直剌过来。就在他犹豫不决之瞬间,我转身挥剑突剌,他猛一吃惊,身子慌慌一闪,差点被我剌了个正着。

    显然,他被我这一狠招激怒了,不顾一切地朝我扑杀而来,很快就将打倒在地。他一边用剑抵着我的咽喉,一边喘着粗气骂道,“好个汉使龙华,竟使出此等毒招,差点要了我之性命,现已三败云布剑下,还有何话要说?”我知道自己差点要了云布的性命,云布绝不会再次饶我,既使他饶了我,我自己也无颜再活了。所以,面对云布的寒光厉剑,我面不改色地说,“请云布赐死,免得让我无颜面对格娜。”

    云布想了想,就气急败坏地喊说,“既然你我欲为格娜决死一拼,就叫格娜来此。”此时,已有人去叫了格娜。不一会,格娜便失魂落魄一般地跑了过来,见到云布正在用长剑直抵我的咽喉,就往云布的剑下一坐,号啕大哭起来,“如此这般,不如让我先死为快。”

    云布见格娜坐地而哭,便慢慢地收起长剑,朝我狠狠地瞪了一眼,便一越上马,拍马远去。云布走后,我就起身,恭敬地站在格娜的面前,说,“请姑娘快快起身,莫要哭泣,只怪龙华寻衅肇事,连累姑娘,还请姑娘多多包涵饶恕才是。”在众多姑娘的劝慰下,格娜从地上站了起来,擦了擦泪水,就走到我面前,为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问道,“那鲁莽云布可伤着公子?”我羞愧难当,说,“姑娘所言,让龙华无地自容。”说着,泪水不由地从我眼眶里滚落下来。

    格娜温情柔意地说,“幸好你与云布均无剑伤,不然,格娜就是羞愧而死,亦不得心安。”我说,“姑娘所言,龙华铭记心间。”此时,勿则已快马飞奔而来,见此景状,便冲进人群,从地上将长剑捡起,插入腰间的剑鞘,然后对我说道,“国王有令,急招汉使速速进宫。请龙华回村整容换装,早早进宫。”

    我点了点头,便对格娜再次施礼,说,“龙华再次请姑娘恕罪。”格娜忙说,“公子如此多礼,让格娜心有不安。既使国王召见,就请公子速速入宫。”我点了点头,便走出人群,上到马上,拍马落荒一般地逃去。我知道如果不是格娜和勿则的解救,我真不知该怎样才能从围观的人群中离去。

    回到议事小院的屋里,我就躺在了床上静静地反省着。躺了一会,却还是未见勿则的动静。我想他应该催我快快入宫才是。于是,我就从床上起来,出了屋门。此时,却见勿则双手抱头,在默默地流着眼泪。我心里一怔,便问,“兄长因何伤感?”勿则的鼻子抽动了几下,说,“今日此事,是勿则坑害于你。”我莫明地问道,“此乃龙华与云布之争斗,与兄长有何牵连?”勿则却说,“昨日不曾教授于你此种险招,料你不会与云布拼死一斗。亚父高良之言甚是有理,不可违之。况且,公子与云布之拼搏,使我之长剑,若王宫知晓,必追究于我。”

    我说,“兄长勿虑,待龙华入宫向国王讲清便是。”勿则摇了摇头,说,“公子暂切不便入宫,先去睡上一觉,以使心情平和冷静。”此时,我着实感到有些心困力乏,情绪沮丧,听勿则一说,就去睡了。但是,躺在床上,我怎么也睡不着,老是想着刚才发生的那些事,回想起来,就觉得自己真是太冲动太鲁莽太缺少自制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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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历险记 第9章(美女格娜八)() 
天国历险记长篇张宝同

    想着想着,我就困了累了,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我被饿醒时,才发现已是午后的时辰。我就起来给自己煮了些仙芋吃。吃过饭,也不想再睡觉了,我就上到草坡的高处,等着勿则回来。我不知道勿则是去哪了,但是,我这时很希望能有人跟我说说话,给我些安慰,就像一个歧路迷惘的孩子,等待着大人指出一条回归的路。

    傍晚时分,勿则才回来,一副疲惫落魄之色。我问勿则,“从何处回归。”他从马上下来,说“自王宫而归。”我一听,就说,“兄长无过,为何自找不快?”勿则说,“国王使我为护卫,今有此事,不可不报。”我叹了口气,心想,此事只怕是瞒还瞒不住呢,他却要主动进宫禀报。好个老实迂腐的勿则。于是,我便问道,“国王意为如何?”勿则说,“我欲恳求国王收取长剑,解我官职,将我放逐荒岛,服劳役三月之后解甲归田。然国王宽厚大度,只说是此事全是云布一人所为,与我无过。”

    我一惊,问道,“国王向来公正待人,如何能说此事全是云布一人所为?”勿则黯然低语,说,“云布早时就去了王宫,向国王辞职请罪,要国王将他放逐荒岛,服刑一年。然国王得知他曾三次将你击败却毫发无伤,便只将他放逐荒岛,服刑三月。”我一时无言,心里愕丧不已。实际上,这全是我的过错。如果我要是也像云布那样退让一步,决不会惹得云布、格娜和勿则为我代过丢脸。可是,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独自进了宫。见到国王时,我就长跪不起,请求国王治罪于我。国王无奈,便说,“朕未尚加罪于你,如何处置?”我说,“决斗一事,我所挑起,云布曾再三推让,然我不肯放过,后云布将我三次击倒,不曾加害于我。现国王将云布放逐于荒岛,服刑三月,岂不是要让我负罪于国人之前,脸面丢尽,尊严全无?”国王一笑,说道,“龙华乃大汉中国使者,初来乍到,不通民法,此乃为不知非过。请龙华不必多虑。”

    我知道“不知非过”是国王不肯治罪于我的一个借口。尽管我不通天国民法,但并非是非对错不明,因为亲疏善恶在天下任何地方都是一致的。我记得人从两三岁起就能有善恶好坏之分辩,到了四岁时就能辩别是非真假。如此看来,“不知非过”只是个混淆清浊的辩词。尽管我不同意这个辩词,但我却打心底里感激国王对我的深情与厚待。

    从议事大殿里的密室里出来,我心里充满着感激与羞愧。自从一同跟随国王狩猎那时起,我已与乌克尔和玄垣许久未见了。所以,我就想去找他们聊聊,况且,我现在心情时慌时乱,很难平静。护卫的住处就在议事大殿的东边。

    就在我走到护卫住处的门前时,却见乌克尔与玄垣押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从里面出来。那个女子的胳膊上挎着一个装着衣物的布包。玄垣则为那女子扛着一个装着被褥的行李。也许是公务在身,他们只同我作了个揖,便说眼下要押送此人去快乐岛,恕不能相陪。我看被押送的女子只有十六七岁,一身艳丽的红装,一张粉嫩的小脸,很是耐看,就想这等女子只怕还会犯法?就问,“这女子因何犯法,要把她押送快乐岛上?”乌克尔叹了口气,说,“并无犯法,只是患有阴湿症。此症只传播于女人,患者身体阴凉,房事无度,不可医治,只能押往荒岛任其自生自灭。”

    我追随乌克尔他们来到了王宫后面的小渡口边上。冰河由东向西流去,刚好在王宫后面拐了个很大的弯,形成了一片宽阔的湖面,所以,称之为冰湖。湖面约有数十平方公里的面积,波光闪闪,水平如镜,清澈地倒映着蓝天白云。湖中有三五个小岛,彼此相隔甚远。

    乌克尔指着对面那个小岛说道,“此岛便是快乐岛。”我又问道,“因何称其为快乐岛?”乌克尔说,“死囚与阴湿病人送往此岛,便是有去无回,与快乐中死去。故称为快乐岛。”我说,“此时正值中午时分,何不待午后押送?”乌克尔说,“此时气温正热,不易着凉。若是午后押送,河中气凉,易着凉腹痛。”

    此时,玄垣已将小船备好,推那女子上船。那女子也许已知眼前的归处,便凄凄惨惨地哭着,不肯上船,弄得乌克尔同玄垣很是无奈。最后,乌克尔恳切地对那女子说,“我们也是公职在身,请姑娘多多见谅包涵。”那女子自知无奈,便放声痛哭着上到船上。眼看着押送那女子的小船渐渐地朝小岛那边划去,我就觉得心里好不是滋味。

    从王宫回到议事小院,一路上,那个被押往快乐岛的小女子的凄惨之景一直在我脑中重现着。那女子那般俊俏,那般哀怜,年纪轻轻地就被放逐到有去无回的荒岛上,真是可怜之至。所以,晚上睡觉时,我就问勿则,“兄长可曾去快乐岛?”勿则一听,甚是不乐,说,“龙华如何出此恶言?”

    勿则的话马上让我意识到言之过失。快乐岛是放逐死囚和阴湿病人的,怎能这样问话?为了不使勿则误会,我马上解释说,“兄长勿怪,我只是问你是否去过该岛?并无其它恶意。”勿则仍是不乐,说,“不曾去过,若是去过,只怕也已是命在九泉之下了。”我不禁更加疑惑起来,“为何说人进至该岛,便会是有去无回?难道岛上有吃人猛兽或是有妖魅缠身不可?”

    勿则想了想,说,“不可知矣,兴许是冰河太宽太凉,不可泅渡。我只知王宫护卫将被押者送至岛边,自己却不曾上岛。”我就又问,“岛上的人难道不会造船?只要岛上有树,便可造船。”勿则说,“此迷只怕是王宫护卫也无法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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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历险记 第9章(美女格娜九)() 
天国历险记长篇张宝同

    第二天早上,勿则依然很早起床,见我想睡懒觉,便再三催我快快起来练剑习武。前日那事,已使我心志委糜,精神不振,已对任何事都无所求无所谓了,所以,便说,“龙华不想再习武练剑了。”勿则大惑不解道,“剑不可一天不练,饭不可一餐不吃。龙华因何而弃之?”我懒懒地说,“若是龙华不懂剑法,尚不会生此大乱。”勿则笑了笑,说,“非矣,无事生非者,非剑之高手,剑之高手则心存高远,深藏不露。愚兄之见,龙华须发愤苦练,结拜高师,方知功法无边,境之深远。若只为沽名钓誉,或是识之皮毛,便起舞弄剑,自以为是,常会潜匿杀身之祸。”

    勿则的话也许不错,但却言过其词。我说,“我与他人素无冤仇,况且天国属民遵规守法,龙华如何可招之杀身之祸?只怕是勿兄之危言耸听。”勿则却说,“我之所言意为使龙华思之高深,蓄之久远,无祸则幸,遇险化夷。此非勿则之危言,乃亚父高良之谆谆教悔。”见勿则又端出了亚父高良之谆谆教悔,且其所言极有道理,我不禁问道,“但问亚父高良年岁何许?”勿则却说,“约五十有余。”

    想必如此知天命者,所言堪称人生智慧,他人教悔。若我前日遵其教悔,定会免其大乱。我对亚父高良不禁心怀崇敬,说,“此人不凡,莫测高深,勿兄何时带我前去一拜。”勿则有些高兴了,就说,“此事不难,我亦多日未曾前去谒拜,待上几日,我与你一同拜访便是。”

    懂得了道理,我便加倍地习武练剑,从最基础最简单的招数一一练起,以使每招每式都能熟练精通。经过几天的日夜苦练,我感到剑术水平在迅速提高,心理境界也好像有了新的飞跃。只是,心里常常牵挂着格娜。这种牵挂让我渴望着见到格娜,却又心存愧疚害怕与她相见。自那事之后,我对她的衷情与敬意在日益加重,对她的感激与思念也在不断加深,总觉得有千言万语要对她倾说,不说就觉得阴郁憋闷。

    这天早上,我又骑马来到了葡萄园。这时的葡萄园已经没了葡萄,也没有姑娘们的欢歌笑语了。我就顺着小路朝着姑娘们住的木屋那边走去。走过葡萄园,却见木屋前的小溪旁有一些姑娘正在用溪水洗着一篮一篮的葡萄,就下马走了过去。

    姑娘们见我走来,都朝着我看着。其中一个姑娘边洗着葡萄边对我说,“哟,可是前日格斗的勇士?”听着这种嘲讽的口气,我很尴尬地笑了笑,问道,“格娜可在?”那刚才说话的女子就说,“格娜因你之过,羞得见人,前日已告辞还家了。”面对姑娘们那种蔑视与淡漠的眼光,我觉得好是没趣,也不好再去多问,便拱手一谢,转身就走。

    当我从那棵树上解开缰绳,准备上马时,却听到有人在后面喊道,“龙华公子且慢。”我回头看去,却是那位嘲笑我的女子在朝我走来。等她走到跟前,我问,“姑娘何事找我?”那姑娘对我微然施礼,说道,“公子来此一趟非易,想必是来打探格娜家在何处。”我诚恳地点了点头。姑娘说,“格娜家在北岭南村杏花溪边。”我又问,“北岭在何方?”姑娘说,“从桃村向北走过冰河,再向北走上约十余里,便见一面高山,便是北岭。之后,再朝南面小路直走,见有农舍,一打听便知。”我谢过姑娘,便跃马直朝西面飞奔而去。

    我按那女子的指点,西折桃村,北过冰河,穿过古林小道,一路北行,直到一座数百米高的山岭之下,我想此山便是北岭。北岭后面有两条小路,一条向南,一条向西。我便照朝南小路走去,走不多久,便见路旁四周满是杏树。走着走着,便见一条清亮的小溪从林间通过。我继续顺着小路沿溪边前行。约到林边,有一户农舍。

    一敲门,一老翁听说我来找格娜,便领着我朝坡下走去。往坡下走至三五百米,就有一栋农房依着坡面向南而立,溪水淙淙地从门前流过。溪水对过是满坡的杏树。看着周围的青山绿水,便知为何格娜会生得如此地清丽俏美。

    来到格娜家屋前,房门开着,就见格娜正坐在屋中穿梭织布。老翁远远就喊叫格娜。格娜匆匆从屋里出来,一见是我,很是惊异,忙然施礼,说“公子远路而来,一路辛劳。”我说,“虽是远路,道是一路风光。”老翁见我们说话,便匆匆告退。

    进到格娜家中,却见格娜家中与常人家中亦无两样。格娜见我远路而来,未吃午饭,便为我烧火做饭。我说,“才去葡萄园,听说你已因我离去,龙华甚感羞愧。”格娜边烧着火边说,“公子多虑,公子与云布之争乃格娜之过,现云布被罚劳役,公子亦脸面大伤,皆为格娜之过。格娜只是无颜再见公子与云布,才决意回村躲匿。”我说,“姑娘如此这般,不如让龙华自剔。”格娜一惊,便说,“公子自剔,格娜必将随后自剔。”

    此时,格娜父母从外面回来,他们看起约为不惑年岁,一身农装,却极是朴实和善。格娜父亲朝我问道,“可是从大汉中国来的龙华公子?”我说,“大伯,如何相识?”大伯一笑,说,“不曾,只是常听格娜说起。”我说,“说我何事?”大伯说,“说公子学识深远,文才过人,常为国王议事。”我笑道,“过奖过奖,不过是与国王时有闲谈,并不曾为国王议事。”

    接着,格娜母亲又问,“公子年方几何?”我说,“已二十有二。”婶子便说,“曾有相好?”我犹豫了一会,说,“尚切不曾。”婶子一听,便笑态可掬道,“我家格娜已是芳龄十九,聪慧灵巧,温情知理,尚在闺中。”婶子的话未曾说完,格娜便在一旁娇嗔责怪道,“母亲只怕要将女儿快快地扫地除门?”大婶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阴阳相配,自然天成。母亲只是盼你早早嫁一中意的郎君。”

    不多久,饭就好了,自然是有油煎冰鱼,还有干甜的杏肉和清甜的葡萄酒。吃过饭,大伯便急不可待地要带我出去游山观景。这其实是天国待客的一种民俗。因为这里的人们在生活上都能丰衣足食,所以,带客人观赏风景便成了该地人们待客的最常见的礼节。

    格娜的父亲带着我走过杏林,上到坡上,顺着山边看着走着。这里到处都是树林,无边无际,郁郁葱葱,时不时地便有小溪带着潺潺的水声从林中穿流而过。不知走过了多少林子,见太阳已沉至西边,我便对格娜的父亲说我该回了。大伯非要我在此住上几日,还说明天要带我去更深更远更美的地方去游览观赏。我再三说明我要回去,待过些日子再专来住上几日。格娜的父亲才把我从林中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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