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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戚朋友都很是惊讶,这张铁嘴出去好几年,回来突然要嫁女儿,而且还这么快,当天就通知当天拜天地。
有喜酒喝哪有不来的道理,凡是沾亲带故的也都通通到了。张铁嘴给杨仙茅一一介绍这些亲戚,其中有些亲戚他在私下里告诉杨仙茅,是彩凤那边的亲戚,反正对方也听不到,杨仙茅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去深究,只要把这件事掩饰过去就是。
一切准备妥当,在两个媒婆的张罗下,拜天地仪式正式举行。张铁嘴家的院子坐不下这么多宾客,连外面的街上都摆了流水席。
拜天地是在院子中举行的,张铁嘴和夫人两人端坐在高堂之上,媒婆已经得到了消息,这新娘要拜两次天地,一次是她自己,一次是替姐姐。先后要举行两次拜天地仪式,因为彩凤是妹妹,所以在后面举行,先举行跟桂花的拜天地。
第928章 逃出洞房
杨仙茅如同牵线木偶一般,在媒婆的张罗下跟彩凤拜了天地。
拜高堂的时候,杨仙茅的父母都不在,因此只是摆了两把空交椅,而张铁嘴和张夫人是没有资格坐上面的,因为他们是娘家的父母,而杨仙茅又不是上门女婿,只不过是借他们家来拜天地而已,这其中的规矩是要弄明白的,不然会错了礼数惹人笑话。
张铁嘴当然不敢在这件事上马虎,免得杨仙茅一气之下多生变数。
天地拜完,天正好也天黑了,便顺道送入了洞房,杨仙茅则给院外的亲戚朋友们敬酒,一直喝到夜深,这些亲戚朋友才陆续告辞回去。
张铁嘴和张夫人让杨仙茅回屋歇息,今晚洞房女儿是参加不了了,但是已经拜了天地。他杨仙茅就是张家名正言顺的女婿了,至于头一晚的洞房是否是跟女儿度过也就无所谓了,况且现在这种情况,那也只能够把这头一晚给了所谓的侄女彩凤。
杨仙茅在院里院外跟亲戚朋友已经喝的醉醺醺的,这才被几个嘻嘻哈哈的来帮忙的小媳妇儿送进了洞房里。
洞房中,彩凤顶着盖头,羞答答地坐在大红床边,杨仙茅进来之后,摇摇晃晃用杆秤挑起了她的盖头。彩凤这才舒了口气说:“你再不来,我可要被这个盖头活活憋死了。”
杨仙茅哈哈大笑说:“没办法,亲戚朋友太多,这才喝酒喝到现在。”
“那你酒量倒是很是不错,喝到现在也没见倒。”说罢站起身,便去圆桌上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笑的比花还甜,一杯递给杨仙茅,自己举了一杯说道:“来,夫君,我们共饮一杯。妾身便服侍夫君安歇。”
杨仙茅哈哈大笑说:“有劳娘子。”说罢,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
彩凤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的微笑说道:“夫君,先请在床上靠一会儿休息休息,妾身去打水来替你洗漱。”
杨仙茅点点头,摇摇晃晃走到床上坐下,大着舌头说道:“赶明儿买个丫鬟,你就不用这么劳累了。”
彩凤嫣然一笑说:“就算是买了丫鬟,妾身还是要亲自替夫君洗漱的,这是做娘子应该做的。”
彩凤打了水过来给杨仙茅洗漱,见杨仙茅竟然已经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不禁松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还倒好了,我还怕你欺负我呢。等到快天明的时候再说,你这一觉只怕要睡到明天下午了,我们只要不出去,他们是不会来敲门的,那时我只怕已经在百里以外了,哈哈哈。”
彩凤放下了脚盆,走到屋角的一口箱子前,打开箱子,里面赫然便是杨仙茅的那个包裹。
一路之上,尽管这包裹就在身旁,但彩凤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就算杨仙茅有时去方便,这包裹就在她身边,旁边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她也不会去碰一碰,就连好奇的瞧上一眼也没有,她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
而现在,她可以放心大胆的瞧个舒心自在了,于是彩凤的纤纤素手慢慢的打开了这包裹,只见这大包裹里面还有个小包裹,包得更加严实,便又解开了,这一看之下,不禁眼花缭乱,一颗心砰砰乱跳。
只见里面金叶子金锭,以及各种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不计其数,看得她似乎连呼吸都停了。随后她赶紧将包裹重新捆好,拿起来先放回了箱子。随后她又走回床边,自言自语道:“且再陪你一晚,反正你刚才喝了那杯合欢酒,里面被我下了药。虽不会毒死你,但是足够让你睡上一天的,到那时我便可以远走高飞了。只不过现在城门关着走不了,得等到快天亮时再走。——为了你这一包宝贝,我们费了这么多心思,现在也不算白忙活了。”
彩凤把自己的凤冠霞帔都脱掉,换了一身粗布短衫,做了一个男儿的打扮。这样在路上,不至于太过招人耳目。一头秀发也弄了个男人的发髻,用丝带扎了。又从床下抹了些地灰涂在脸上,把脸弄得跟花猫似的,这才放心的躺在了杨仙茅身边。只是想躺一躺,尽量不让自己睡着,快天亮时就可以离开了,免得天亮之后走不掉,那才真是麻烦。
正在彩凤睁大眼瞧这黑咕隆咚的屋子时,忽然杨仙茅翻了个身,一只手刚好搭拉在她脑袋上,彩凤急忙将他的手拔拉开。
说来也怪,不管彩凤如何抗拒瞌睡的感觉,甚至用手掐自己大腿都没有用,还是睡着了。
好在鸡叫头遍的时候,彩凤便醒了过来,她一下子坐了起来,埋怨自己怎么睡着了。看来这些天太过紧张,到底太困,赶紧开溜才是,他们已经在城外等久了。
彩凤马上下了床,穿好鞋子,蹑手蹑脚的先扭转身,借着窗外廊下的灯光,见杨仙茅依旧呼呼大睡,睡得正香,便歉意地笑了笑说:“对不住,我得走了,希望你不要太难过。你是个君子,这一路上,你没欺负我。即便我们有了婚书,你也没这么做。我承你的情,但是我不会因为你是个好人就手下留情的,因为这世道只有钱是最可心的。”
彩凤自言自语,又轻手轻脚来到屋角的箱子边,打开箱子,把那包裹拿出来,背在了背上,在胸前系好,然后轻轻的拉开了房门。
张铁嘴的家很小,张铁嘴把主卧让给了他们,张铁嘴和夫人住在了厢房。因为家里没有请佣人,所以也不用担心会惊到其他人,况且头天晚上张铁嘴和夫人也都喝了不少酒,也一定在呼呼大睡,不会来打扰他们洞房花烛的,她尽可以从容离开。
彩凤蹑手蹑脚来到院门口,轻轻拔掉门闩,悄无声息的把房门拉开,这一切她头一天已经观察清楚了,这院门开门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声音,她完全不需要翻墙逃走。
她闪身出了院外,把院门又轻轻拉上,轻手轻脚往前走出了十数步,这才撒丫子往城外飞奔而去。
彩凤跑得极快,在凌晨的夜中,她的脚步在街道远远传出,街上已经有早起的人在街上行走了。见到一个大姑娘背着个包裹往前跑,都显得有些惊讶。彩凤跑出一段路,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她在心头暗喜,拿捏的刚好。
照这个速度,自己到了城门边就刚好开城门,便可跟着第一波人离开遂州,只要出了城,那就犹如鱼入大海,杨仙茅即便发现,也无处寻找了。
又向前跑出了一段路,此时彩凤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了,便放慢了脚步,不过依旧不时的回头看,并快步的往前走。
终于在天亮的时候,她赶到了城门边,这时城门边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都是早起准备出城的。
只等得片刻,城门官便下令开门,随着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城里城外两拨人便如潮水般的进进出出。
彩凤跟在其他人身后也出了城,她刚往前走出了一段路,便看见路边有一座土地庙。眼珠转了转,扭转身,脚下并没有停留,反倒加快了步伐,变成小跑,沿着驿道往前。
这时,彩凤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妹子啊,你到哪去?地方已经到了,没看见吗?”
一听这声音,彩凤立刻就站住了。脸上顿时换了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转过身来。只见一个男子带了一个斗篷,他把斗篷取了下来,露出了一张满是络腮胡的凶悍的脸,正是先前在船上要带她走,还打了杨仙茅一拳的那位精壮汉子。
他跟彩凤是一路的,一起设了这个局。这精壮汉子其实一直等在城门口外,见到彩凤出来,便远远的跟着,这土地庙是他们约定会合的地点,但彩凤没有停留,向前跑过去,这壮汉这才出声叫住了她。
彩凤完全没有被人看穿想独吞宝贝的尴尬和害怕,她笑得很甜的说道:“二哥,你在这儿啊,也不招呼一声,倒是把小妹吓了一跳。”
那粗壮汉子冷笑说:“行啦,少打其他歪主意,乖乖跟我去土地庙。”
彩凤答应了一声,跟在了那粗壮汉子身后,径直走下了官道,沿着小路往半山的土地庙走去。
他们俩一前一后进了院子,便看见土地庙的大殿上有两个人,一个中年书生和一个小个汉子,那中年书生躺在供桌上,正是彩凤的老爹。
彩凤上前甜甜一笑,叫的却是大哥,又叫那小个子四弟。
他们四人是江湖上专门设局骗人钱财的一个团伙,结为兄妹。假扮彩凤父亲的是大哥,外号判官。老二则是那精壮汉子,外号牛头。而老三,就是这位彩凤,她的外号就是叫彩凤。老四是那位站在供桌旁的瘦小汉子,名叫马面。
他们四个在江湖上也算是小有名气的,着实做了几件大案,骗到了很多钱财。这一次彩凤化身江南秦淮河上的歌姬,便是想利用这个身份,寻找目标。
因为来找歌姬的有钱人不少,只要是发现他们看上眼的,适合下手的人,便会设局。
这一次,张铁嘴无巧不巧,刚好找到彩凤来扮演他的侄女,彩凤一听这张铁嘴说的事,便感觉是一条大鱼。于是便采用欲擒故纵的方法,先不答应,然后等大哥判官露面之后,这才又匆忙答应,显出一个被宠坏了的大富人家的闺女的样子,以骗取张铁嘴的信任,由此也就得到杨仙茅的信任。
第929章 逼问
之前他们只是感觉这杨仙茅不简单,但到底有多少钱还不知道,只是在路上观察,因为财不外露是每个人都会做的,只有贴近观察,才知道究竟有多少钱。
直到不久前才发现,他们是挖到了一个富矿,用富甲天下来形容这个年轻人也不为过。当然,他们觉得杨仙茅身上的这一包东西,说不定也是来历不明的。因为这些东西显然不是寻常之物,但不管是不是赃物,只要落到他们口袋,那就是他们的。
他们整个过程也都商定好了,路上牛头马面两人出钱,在外面招了一些帮闲的来扮演小弟,不时的上船去骚扰,假扮成彩凤父亲家的人,来求这任性的大小姐回家,以便让杨仙茅认为她是大户人家的闺女。
最终在彩凤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容貌诱惑下,加上如此有钱的家身,很难有男人会不动心的。
让他们感觉意外之喜的是,路上居然冒出来一个飘渺仙子,恰好也来找杨仙茅,让杨仙茅娶她。开始的时候,彩凤他们捏了一把汗,生怕杨仙茅顶不住压力拒绝,跟那飘渺仙子走了。那他们可就全盘落空了。
没想到杨仙茅够硬气,断然拒绝了那飘渺仙子的示好。反倒让彩凤有了表现的机会,突破了两人一路上相敬如宾的屏障,投怀送抱成功,使得这场骗局更是越发的逼真,终于达成目的。在洞房花烛夜必喝的合欢酒中,彩凤下了*,将杨仙茅迷倒,成功的偷走了这一包珍宝。
彩凤将珍宝从背上取了下来,递给了坐在供桌上的老大判官,判官接过那包东西掂了掂说道:“三妹辛苦,咱们终于大功告成。现在就把宝贝分了,然后各自找地方享受,并躲躲风头,那姓杨的丢了这些宝贝,肯定会发疯一般找我们,咱们还是要躲避一番才好,切不可有了钱就胡花。一年之后,风声差不多就该过去了,一年后的今天,我们再在这儿汇合,商量下一步动手的方向。”
其他几人都点着头,眼神火热的望着大哥判官手里的那包东西。那里面少量的珍宝就已经让大哥判官惊骇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现在整个这一包都已经到手。这可是几辈子都花不完的宝贝啊。
不过这些东西太过显眼,除了那些金锭和金叶子之外,其他的东西恐怕必须要过上些日子等风平浪静之后才能脱手换钱,好在这些金叶子金锭也足够他们挥金如土的过上一年的了。
判官将那一包东西放在供桌之上,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伸手将包裹解开。
包裹解开之后,他立刻就呆了,怔怔地望着包裹里的东西。其他几个人没敢上前,只等着老大分配。可是看见老大判官只是站在那里,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牛头赶紧说道:“怎么了大哥?”
判官捧着那个包裹慢慢转过身,眼睛死死盯着彩凤,将包裹往地上一扔,哗啦一声,包裹里的东西都洒了出来,不过却是一些碎石子。
彩凤大惊失色,惊骇无比的瞧着地上的东西说道:“怎么回事?珍宝呢?我明明拿回来的是珍宝呀,昨天晚上我亲眼看到的里面是各种奇珍异宝,还有金锭和金叶子什么的,怎么成了石头了?”
判官冷声道:“那得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拿回来的就是金银珠宝,我亲眼看了的,不可能有假。”
牛头一脚将地上的包裹连带石头踢飞,饿狠狠盯着彩凤说道:“三妹,别开玩笑了,东西藏在哪,趁早说,别伤了,大家和气。”
彩凤眼看三人都死死盯着她,顿时慌了神,她知道这些人可是下手不容情的。慌得她指天发誓:“我拿回来的真的就是这包东西,而且我明明也看了,就是那些珍宝啊,怎么可能成了石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调包?不会呀,一路上我都背在身上的。”
“够了。”
牛头声音冰冷:“刚才你还想背着东西逃走呢?若不是我叫你,你只怕就跑掉了。”
彩凤眼睛一亮,好像抓到了什么重要的证据,赶紧说道:“对呀,如果我知道背上背的是一包石头,我干嘛要跑?我直接拿来给你们不就行了。我想独吞那是我的错,但是也证明我真的不知道背上这一包是石头呀。”
马面在一旁冷笑说道:“三妹,咱们四个人就属你鬼主意多,你这真真假假的把戏就别在我们面前演了。你说不定早就已经发现二哥跟在你身后,所以故意想演出一副独吞的样子。你知道二哥会叫住你的,你也就把他来用来证明你并不知道背上的包裹被人掉了包成石头了。你这些把戏不怎么高明,特别是在大哥眼中,所以赶紧的把东西交出来,我们还是好兄妹,不然这兄妹交情今天可就到了头了。”
牛头一挽袖子,阴测测的说道:“没错,三妹,咱们四个做这买卖可不是头一遭了,你就别开这个玩笑了,那乾坤二老出手的钱我还没给,那两个可是魔头,我们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找到我们。许诺的钱可全指望从这上面出,要拿不到,咱们会死的很难看的。”
乾坤二老是认钱不认人的,不管你做什么,只要你给得起价,他都会帮你办。这一次他们请动这两个大魔头来帮着演戏,也是花了大价钱的,当然说好只是演戏,没想到却被杨仙茅打成重伤,这两个老魔头又气又急,要求价格翻倍作为他们的医药费,否则跟他们没完。老大判官只好答应,说好了等到钱才拿到便翻倍给他们报酬。
彩凤这时候感觉有一种浑身是嘴都没办法说清的无奈,她急声说道:“我当真没有骗你们,难道是杨仙茅这小子警觉,故意调包了?”
她一想到这个问题,立刻发现这种可能性非常大,因为昨天晚上她是在杨仙茅睡之后看的,而她中途睡过去了,虽然后来又醒过来了,但是因为已经天快亮了,所以顾不上再次查看,拿上包裹就走了,难道是这个杨仙茅趁自己熟睡之机,将包裹掉了包了吗?
自己忽然睡着说不定就是他搞的鬼,他武功这么高,要让自己睡着太容易了。想到这一点,彩凤忽然想到一个非常重要的细节,那就是晚上杨仙茅曾经翻身过来,把手搭在他头上,那一瞬间她就感觉到头有些发昏,还以为是喝了合欢酒的缘故,难道就是那时候,杨仙茅点了他的昏睡穴,让她情不自禁的睡过去了然后借机调包了吗?
彩凤随即又想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杨仙茅完全洞察了他们的阴谋,所以才暗中调了包,想到这里彩凤顿时额头冷汗直冒。
眼看着彩凤在那眼珠骨碌转着,似乎在打什么主意。判官阴测测的冷笑着说道:“三妹,你就赶紧的把东西交出来,不要在想别的主意了,否则我们这兄妹之情还真的没法继续,你现在拿出来,我们就当你开了个玩笑。我们实在是不忍心在你身上动刑,你也知道我的手段,又何必要在受尽苦头之后才把东西交出来呢?”
这判官之所以叫判官,那就是跟阎罗王一样,可以把人投入十八层地狱受尽折磨。此人心肠狠毒,而且手段十分毒辣,这才得了判官的外号。彩凤当然明白,如果判官真要对自己下手,那自己将会生不如死,可是她要去哪儿将那一包珍宝拿出来呢?
不管彩凤如何解释,判官他们只是不信。说道最后,判官叹了口气说道:“是你逼我的,三妹。如果你实在熬不住,就说一声。”
这时只见判官抬起手,右手食指竟然变得晶莹透明,并且还冒出一股森森的寒气,兀自点向了彩凤的额头。
断魂指,这是一种非常罕见的逼供手段,一旦注入人的体内,被施刑的人就会犹如魂魄离体一般,极其痛苦,同时还会不由自主的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虽然有些胡言乱语,但是施刑的人可以从中甄别,看看有没有自己需要的信息,这是断魂指最厉害的手段。
便在这时,嗖的一声,从房顶上飞下来一根飞索,一下子卷住了彩凤的*,彩凤立刻腾身而起飞向了房顶的横梁。横梁处有一个人伸手稳稳地抓住了她,把她放在了横梁上。
判官和牛头马面大吃了一惊,赶紧抬头望去,只见横梁上坐着一个年轻的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