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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惊雷-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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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这些好东西,杀掉真是可惜,朴翻译,把那从右数第二个女的拉到这来,和那个当向导的笨蛋老百姓一起消遣。”青木军曹把军刀当作拐杖,边说边看向旁边的满脸大胡子的上等兵,上等兵傻笑着表示同意。

    “噢,是。”朝鲜翻译朴泰永象养熟了的猎犬一样扑过去,挥舞着手晨的棍棒,想把女人带出来。

    几个日本兵端枪戒备着,用刺刀阻止着百姓们的骚动,一挺歪把子机枪架在旁边的土包上,机枪射手做好了射击的准备。另几个士兵咽着唾沫看着被围起来的女人们。

    “喂!妈的,好狂啊,这个混蛋,反抗吗?”朴泰永叫骂着,挥舞着棍棒,向互相抱成一团的女人们的肩头和身上胡乱打去,发出啪啪令人难受的声音,并不断用脚踢起沙土,刷刷地落到女人们的头发上。

    “干呀,干呀!”在周围高喊之下,朴泰永更加粗暴起来。

    终于被朴泰永抓住头发拉出来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眼泪不住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渗进泥土里,被吮吸掉了。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冲出了人群,一看就是长年在大田里劳动。被太阳晒黑了的温顺的眼角皱纹****,挡在妇人前面,跪在地上,用粗硬的双手趴在地上,摆动着头,不断地诉说着什么。

    “讨厌,朴翻译,快打。”鬼子军曹的命令是冷冰冰的。

    “喂,不干吗?”朴泰永又挥起了棒子,痛打着男人和女人,女人的白色皮肤裂开了,血冒出来落在泥土里,但女人脸色苍白,咬着嘴唇,动也不动。

    “你个老湖涂,喂,喂!”尽管朴泰永大声喊叫,那男人仍旧好几次磕头诉说着什么。

    鬼子兵的叫声和女人们的求救声混杂着,可以听到用半哭丧的脸一味胡乱叫骂的声音,好象压制不住似的。

    “混蛋,别哆哆嗦嗦的!”军曹瞪大眼睛叫骂着。

    “这个老糊涂,这个娘们儿,不打行吗?”朴泰永发疯似的挥着棍棒,老人和女人流着泪躺倒在地。

    “好,朴翻译,你干得好!跟这群东西说,只要听话,就饶他们性命,哈哈”日本军曹和士兵们都高兴地笑了起来。

    “再来一个!”“是那个东西!”鬼子兵七嘴八舌地叫着,他们再次向女人们逼近,抓住了一个梳着发辫的十七八岁的漂亮姑娘。

    “出来,出来,就是你,哈哈!”日本军曹大声叫着。

    “妈妈,妈妈!”姑娘大约知道迫近的危险,挣扎着,用悲惨的声音喊着母亲。

    一个衣服被撕破,头发斑白的老太太在人群前面跪了下去,眨着满是皱纹的眼睛,磕头向鬼子们哀求着。母亲从土里生,在土里长,长年辛劳,做梦也盼望着这唯一留下来的姑娘能幸福地结婚,让她抱上外孙子哪!

第四十八章 无情杀戮() 
“混蛋婆子,捣乱!”一个鬼子用高筒靴子踢她的肩膀,把她踢倒在地,在老太太万般无奈的叫声停止后,两个鬼子紧紧抓住姑娘的头发和脖领,硬把她拖了出来。

    “妈妈,妈妈!”姑娘一面发出肝肠寸断的悲惨叫声,一面想向老太太扑,女人们也一个劲儿地喊着什么。

    “混蛋,你要是不想被杀死,就得老老实实地听话。”一个鬼子叫骂着,用枪托击在姑娘的背上。姑娘脚上的绣花鞋,沾满了泥土,甩掉了。

    “喂,喂,脱掉,脱掉!”一个鬼子撕扯着姑娘的衣服,在姑娘的惊叫声中,衣服变成了破布条,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好啊,狗,叫她装狗!”鬼子军曹走过来,命令道。

    “哈哈好呀,快来做,快来做!”鬼子们的包围圈越来越小,哄地腾起嘲笑声。

    忍受不住凌辱和悲痛,姑娘裸露在外的肌肤在发抖,鬼子们的眼睛无情地在姑娘的身体上象小刀一样扎着。

    “喂,走,象这样走呀,要是不走,就杀掉你啦!”鬼子一边叫着,一边让姑娘看着学狗的样子走一圈。

    “走,走,因为不杀你,快来学!”鬼子的刺刀尖扎进姑娘的白色肤肌,刀尖沾上了鲜红的血。

    “啊,妈妈!妈”姑娘的喉咙哽住了,母亲嘶哑的叫喊,听起来痛苦无比。

    “哈哈”鬼子们淫邪地哄堂大笑,把那痛苦的声音盖住了。

    “把她的裤子扒掉,这东西不错,还能当慰问团用。”鬼子军曹解开了衣衫扣,淫笑着说道。

    几个鬼子扑上去,姑娘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船,有船。”一个鬼子突然伸手指着,发出了大叫,吸引了其他鬼子的注意。

    鬼子军曹立刻举起了望远镜,站在土包上,仔细了望着。

    “保安团的衣服?”鬼子军曹招手叫过翻译,把望远镜递给他,“看看那旗子上面是什么?”

    翻译朴泰永用望远镜看了一会儿,高兴地说道:“是保安团,哦,现在是警备队了,旗子上面是个‘杨’字,应该是副司令杨天风的人马。”

    “你上前喊话,弄清楚。”鬼子军曹谨慎地说道。

    杨天风举着望远镜仔细了望着,在这个地方碰到鬼子,他感到很意外。等朴泰永用汉日两种语言喊话,他才最终确认下来。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他一边发出信号停船,一边对船头的几个士兵说道:“机枪,准备射击。”

    几个士兵明显愣了一下,等到杨天风恶狠狠地重复了一遍,他们才操起水冷式机关枪,做好了射击的准备。

    “肖四,你用那挺歪把子。”杨天风伸手要过狙击步枪,严肃地命令道:“呆会儿听到我开枪,你们就猛烈开火,把这些鬼子都给我灭了。然后下水捞枪捞子弹,都听见没有?”

    “是。”肖四抢先答应一声,在沙袋构成的工事后蹲下,操起了歪把子。

    杨天风用日语大声喊道:“我是警备队副司令杨天风,率船队前往县城运送物资,请问对面是哪支部队,可否需要帮助?”

    喊声传了过去,日本军曹不用翻译都明白了意思,立刻用日语回答了几句。

    杨天风脸上挂着冷笑,命令船向独牛岗上靠近,在离陆地四十米外停下,大声喊道:“船大无法靠近,请太君们趟水上船。”

    鬼子军曹皱了皱眉,不过杨天风的头船确实不小,而且这段距离也不是很难过去。他挥了挥手,下达了命令,鬼子们不舍地离开女人们,在岸边集合。走的时候,还不满足地踢着脏鞋,把泥土都踢到妇女们身上。

    妇女们已经没有哭的了,跌爬过来的老太太紧紧抱着衣不遮体的姑娘,给她穿上沾满泥土的绣花鞋,怨恨地盯着鬼子。

    “准备好了吗?”杨天风低沉地询问了一遍,在听到肯定的答复后,望着岸上列队的鬼子,嘴角挂起了一丝狞笑,真是难得的好靶子呀!

    鬼子们由一个高个子在前,趟着水向船走过来,杨天风站在船头,看着最后一个鬼子翻译下了水,他突然刷地举枪上肩,瞄准日本军曹,扣动了板机。

    “呯!”的一声枪响,日本军曹的胸前迸出一朵血花,在天边的晚霞映照下分外炫目,他晃了一下,不可思议地低头瞅了瞅,通的一声栽倒在水中。

    “哒哒哒哒”机关枪在沙包工事后喷出火舌,无情地舔向水中的鬼子。水花,血花,伴着铿锵的铜音,鬼子的惨叫,一场无情的杀戮毫无征兆地开始了。

    血在四下飞溅,水中的鬼子根本毫无防备。几句日语喊话已经打消了他们的全部警惕,况且在水里跑不快,没处躲。在泼来的弹雨下,甚至来不及射出一颗子弹,便象一群胡乱扑腾的鸭子,被近在咫尺的攻击撕碎了。

    只有最后下水的朴泰永反应较快,看见急风骤雨般的子弹射过来,转身就向岸上跑,但显然他的速度与子弹无法相比,脚刚踏上陆地,一颗子弹从身后飞了过来,带着热量和仇恨钻入他的胸腔,将无数肺泡搅得粉碎。

    朴泰永倒在地上,大口吐着带气泡的鲜血,视线逐渐模糊,发黑

    战斗突然而短促,杨天风收起枪,鲜血已经将水面染红,一具具尸体载沉载浮。他一声令下,几个士兵脱下衣服,跳下了水中。

    “曲龙镇的杨家!”一个老头儿站在岸上,眯着眼睛望着船上飘动的大旗。

    “是杨家,这旗子我见过。”另一个老人抹了抹眼睛,说道:“当年,唉,那点血气都随着饭吃了。”

    虎子的船靠了过来,仗着船家手法高,与头船来了个并排,相距不过两三米远。

    “少爷,您没事吧?”虎子纵身一跃,跳了过来,关切地询问道。

    “切,看我生龙活虎,象有事的样子吗?”杨天风将枪交给肖四,摆了摆手说道:“回去,我们要开船了。耽误了点时间,得追回来。”

    虎子犹豫了一下,说道:“少爷,三少奶病了,烧得厉害,是不是——”

第四十九章 放血疗法() 
感谢黄思燃,无名无天,唐朝耀,阿1来,取名难1985,pf2005,我想远飞2012等书友的打赏支持,祝朋友们阖家幸福,事业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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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天风直翻眼睛,我是医生吗,有病了找我?可转而一想,虽然自己并不爱赵雨柔,但还是很佩服她的爱国之心。

    而且当着船上这么多人的面,自己要是不理不睬,会不会给人留下无情无义的印象呢?算了,弄到自己船上也没什么,让她在船舱里呆着吧!唉,自己的女人还得自己动手,别人总是要避嫌的,虎子未必没有这个心理。

    等到杨天风跳上虎子的船看过之后,才知道自己这位三姨太病得确实很厉害。雨夜出逃,慌忙赶路,突遇洪水,树上被困,饥渴交加,种种因素加在一起,终于让赵雨柔发起了高烧,已经人事不醒。

    “虎子,你上我的船,照常行驶,我稍等一下就追上去。哦,对了,郑老成怀里揣着白酒,你让肖四给我拿过来。”杨天风思索了一下,命令道。

    虎子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头船交给我,少爷您就放心吧!”

    虎子刚走,杨天风便走出船舵,挥手叫过一个船家,说道:“你到岗上,就说船上有高烧昏迷的病人,问问他们这里面有没有大夫。”

    时间不大,肖四背着枪,拿着酒瓶跳了过来,虎子也指挥船只开动了。

    杨天风接过酒瓶,皱着眉头走进了船舱,对郝佳琪命令道:“把她外衣外裤都脱了,用酒给她擦身子降体温。”

    郝佳琪隔着眼镜片看了看杨天风,迟疑着。

    “快点,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丢进水里喂鱼。”杨天风大怒,上前掀开被子,伸手去解赵雨柔的衣扣,嘴里骂个不停,“一群混蛋,分不清眉眼高低,看不出好坏人心。一个个心比天高,其实狗屁不是。还真以为中国没了你们这几头烂蒜,就要亡国了。跑,跑啊,跑到阎王殿好快点投胎是不是?净他*妈*的给老子添麻烦。”

    郝佳琪本就胆小懦弱,被一顿臭骂,连声也不敢吱。再加上虎子也迁怒于她,到现在,连饭水也不给一口,更是让她打不起精神。

    开始脱去赵雨柔的外衣外裤时,杨天风并没有一点淫亵的念头,可当穿着内衣内裤的玉体呈现在他面前时,正常的生理反应让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白嫩圆润的胳膊和肩膀,修长雪白的**,配上红通通的娇艳俊容,急促的呼吸又让****起起伏伏,是个正常男人,光咽口水那都算是坐怀不乱。杨天风虽然算是他附身后的化名,但他的真名也绝对不是柳下惠。

    要淡定,要从容,要镇静。杨天风从兜里掏出手帕,蘸上酒,在赵雨柔的娇躯上擦了起来。耳后,腋窝,肘弯,脖子,腿弯擦得那是相当仔细认真。

    咕噜,郝佳琪过来帮忙,肚子却不争气地叫唤起来。杨天风白了她一眼,正要开口说话,舱门被轻轻敲响,肖四禀报说大夫已经上船了。

    杨天风大声命令开船,又给赵雨柔盖好被子,才起身出了船舱。

    “这是我家少爷,这是大夫。”肖四分别介绍道。

    杨天风眨了眨眼睛,虽然太阳落了,可光线并不太暗,他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大夫竟然是个老太婆,身后还站着个背包袱的姑娘。

    “杨少爷,谢谢您。”老太婆扑通一声跪倒,磕下头去,那姑娘也紧跟着大礼参拜。

    “哎,这是干什么?”杨天风被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赶紧上前搀扶,“老人家快起来,我也没做什么事呀,您这不是折我的寿吗?”

    “杨少爷及时到来,杀光了日本鬼子,救了我那闺女,也是救了我这条老命。”老太婆硬挺着不起来,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那姑娘想到自己受到的屈辱,更是痛哭失声。

    杨天风没看到岗上发生的一切,自然不知道这姑娘刚才的遭遇,以及这老太太的感谢之情确实发自肺腑。

    “这样啊!”杨天风微微一笑,说道:“老人家快起来,我这里还有病人等着医治呢,这么客套可是耽误时间了。对了,您怎么称呼?”

    “哦,我姓韩,别人都叫我韩大姑,这是我女儿,叫萍儿。”老太太就势起身,说道:“病人在哪?听说是高烧昏迷,岗上也没个大夫,我倒是会几下子土办法。治好了,就算是报答杨少爷;治不好,您也别见怪。”

    土法子,哎,病急乱投医,总比没有强。杨天风略一犹豫,便打开舱门,伸手相请,“老人家请进,这是小子的三姨太,还劳烦您一施妙手啊!”

    老太太领着姑娘走进了船舱,伸手试了试赵雨柔的体温,听说杨天风刚给她擦了酒,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擦酒也是个法子,可见效不如我这法子快。”

    “那就快来吧!”杨天风倒是很期待,想看看这土法子是如何施为的,如果有效,也能学上一手。

    老太太伸手取过包袱,从里面拿出个小木盒。小木盒已经有些年头,外面都发黑了。

    打开小木盒,杨天风才看清,这里面是一套银针,大小,长短,粗细都有。取出一根放血针,老太太在烛火上烧了一下,然后在赵雨柔的少商(双手拇指外侧指甲后)、商阳(双手食批外侧指甲后方)、大椎(脖子低头最高的骨头后缝中)处扎针放血。

    就这么简单?杨天风知道些中医的放血疗法,但却是头一次看见,感觉很新奇。

    老太太和姑娘又用剩下的酒给赵雨柔擦了身子,然后让杨天风找盐,煮些淡盐水给赵雨柔喝。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各船的桅杆上依次挂起了红灯笼,远远看去,象一条红龙在水中游动。

    这艘船加快速度,终于追上了头船,但并未超越,而是退居到第二的位置,跟着头船前进。

    杨天风拿了些吃食和饮水,走进船舱,放在桌子上。又走过去,试了试赵雨柔的体温,已经明显降了下来,呼吸也平稳了许多。

    “诸位辛苦了,来,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杨天风放下心来,热情相邀,又冲郝佳琪招了招手。

    “多谢杨少爷。”老太太和姑娘谢过之后,也就不再客气,她们也确实很饿,与郝佳琪一起,吃喝起来。

第五十章 兵入县城() 
“这个,我家老三什么时候能醒啊?”杨天风指了指赵雨柔,开口问道。

    “应该快了。”老太太也不太确定地说道:“三少奶似乎很疲累,所以醒得可能要晚一些。”

    杨天风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老人家,您这针灸治病是祖传的?还是——”

    “什么祖传哪!”老太太摇头叹息道:“是我那老头子,他原来是个郎中,可医不治己,得了痨病走了。我是成天看着,也学会了一点简单的东西。”

    原来如此。杨天风想了想,探询着说道:“老人家不是只会放血退烧吧,那个枪伤,刀伤,跌打损伤,会治吗?”

    老太太犹豫了一下,说道:“杨少爷,实不相瞒,我和闺女经常帮忙,倒也学会不少。而且老头子也留下些方子,只是女人行医,没人相信,也就不敢招摇。”

    话说得拐弯抹角,不过这意思倒是听明白了。杨天风咧嘴一笑,说道:“二位如不嫌弃,不如就到我杨家来,算是我杨家请的大夫,工钱待遇都好说。”

    老太太心里是非常愿意,甚至杨天风不说,她也要找机会说出搬到曲龙镇一带去住。姑娘遭了那么大的屈辱,又是当着众乡亲的面儿,虽然保住了最后的贞洁,但以后在人前哪还抬得起头来。

    人言可畏,舌头杀人。对于这些,老太太可是清楚得很。所以,她才在船上人去找医生时,自告奋勇上来救治,一方面是报恩,一方面也是有着借此离开那里的心思。

    “我们母女没依没靠,杨少爷肯收留,真是感谢不尽”老太太说了一大通感谢的话,这件事情就算定下来了。然后,她和闺女对赵雨柔照顾得更加用心了。

    可以脱身干大事了,杨天风很满意。他走出了船舱,立在船头,迎着微微的晚风向前望去,县城那漆黑的身影已经露出了地平线。

    宗百川立在城墙上,来回走着,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回看表了。

    “宗老,时间还没到,您别急。”旁边负责送信的小六子安慰着,其实他心里也是急得火急火燎。

    嗯,宗百川随口应着,终于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夺城,现在的时机不能说是不好,此时县城的防卫也正是最虚弱的时候。

    一个小队的鬼子,守着仓库,不能擅动;阎宝财的人马派出去扫荡地方的还没回来;接到洪水要来的消息,他又抽出了两百多人回阎家寨,加固他的老巢祖宅,现在留在城中的不过两百多人;周来山的侦缉队不过三五十人,并没放在宗百川眼里。

    而杨家此次出动的人马足有六百多人,且有备而来,只要能快速击灭一个小队的日军,阎宝财和周来山未必敢与杨家血拼到底。当然,如果象计划中所设计那样,挟持住阎宝财,让他的人马保持中立,就更是大局已定了。

    宗百川轻轻敲打着手掌,嘴角抿了起来。这少爷还真是雷厉风行,胆大包天。说与日本人干,就不拖泥带水,而且筹划得相当周详,信心也很足。难道他不怕日本人报复,还是有其他别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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