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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子滔淡淡一笑淡淡道:“视觉效果很一般,你应该在两个罩杯中间安个钮,手中拿着遥控器,按下开关就自动敞开。”说完,在路过井超时,还拍了拍孩子的肩膀:“去吧,接着研究,再接再厉,不会的问我,做出来,让沛博穿上给你试试。”
提曹操,曹操就叫,李沛博冲在铺上翻找手机的任子滔喊:“子滔,你电脑这样了,快看看怎么办啊?”
任子滔满脑子都在想着手机,他头都没回道:“你这是又看了什么不该看的。”
刘柳说:“起开哥们,我来。”
结果装大发了,他敲了一会儿键盘也没整明白,任子滔扶了扶额。
随后,刘柳又吃惊了,这回是在心底吃了大惊。
他和李沛博对视一眼,俩人又一起看向任子滔那双像飞起来的指尖,忽然那指尖停了,任子滔意味深长道:“沛博啊,修是修好了,只是、少撸,免得将来连发坚持不了多少秒。”
“好啦?这么快?”
第三百九十四章 三更(此章为她的素锦流年打赏+)
最后做一回垂死挣扎,又拨通了电话。
这回嘟一声的长音,让任子滔挑了下眉。
“你好。”
任子滔叹气,好嘛,怕什么来什么。
“你拿的是我的电话吧。”
“对,你是子滔哥吗?”
“你看我短消息了。”
任子滔只这一句话就反应过来了,而且能发短消息还叫子滔哥的,一准是男男。
那么,他和男男你来我往的短消息,让曾甜看了个遍?真是,emmmmm。
曾甜赶紧解释,一如她以往的性格,无论是窘迫还是理亏,也会嘎嘣溜脆说话:“我只是想联系上你,把手机还给你,我并没有看多少,你的手机就没电了,我这刚买完的充电器,是准备要翻你电话号码本,联系上你的朋友,再把电话还给你。”
“地址。”
“北祥路56号。”
……
刘柳扯着任子滔的胳膊,他拧着眉头问:“哥们,你至于嘛,取个电话还躲开,非让我去,我又没见过。再说刚刚,我一直就想说,你对人家那女孩子是不是太狠了?那丫头当场哭了,江男知道你这么忠诚吗?”
任子滔想了想,打算费几句话,他瞟了眼刘柳:“六子,我这是为了以后别添不必要的麻烦。”
“少来,人家还能硬贴你啊。”
“那可不好说,我这么优秀,对吧?
这有一类女孩子你是不懂的,就看诱惑大不大,诱惑大真往上冲。
打比方,咱刚才遇到那女孩,我明明对她没意思,她要是总去班级找我,或者去食堂,拿着饭挨我旁边一坐,再或者就说饭卡丢了,凭着跟我说过几句话的交情,来上一句可怜巴巴的:你能请我吃饭吗?
我问你,你要是我,会怎么回。”
刘柳一摆手大大咧咧道:“吃口饭能有几个钱,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都是同学,人家可是女孩子张回嘴,女孩子都脸皮儿薄。”
“嗯,麻烦就是从温和有礼,不懂拒绝,一步步开始的,她要真只是让帮一次忙,请吃一顿饭,凑你跟前一次,那还好说,单纯些没问题,就怕跟白蛇妖精和许仙似的,借把雨伞得一借一还,几借几还,你……”
说到这,任子滔一顿:“不,是我们,十九二十才离开高中,她们热情似火,我们没见识过想着急享受,稀里糊涂的就上船,我这不是对江男忠诚,是从今往后要对自己忠诚,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离我远点儿,免得以后有得烦。”
刘柳翻了个大白眼,说这么多有什么用,你就一句:我怕江男,不就得了嘛。
“你想太多了,子滔,你不去编剧本真是白瞎了。”
唉,任子滔也一声叹息,心想:我这可都是经验,刘经理啊,成人世界里,未来你也上过贼船,最后一边吃了亏,被那么好的女朋友甩了个大巴掌,一边喝多在人楼下喊:再给个机会,再给最后一次机会,我改。
你可知,真正的好女孩,她的真心是毫无保留的全心全意,被伤后,哪还有闲心再给你机会了。
你就不听我这个老人言吧。
曾甜站在路边,她已经看到一百米远开外的任子滔了,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忽然有点儿委屈,这男孩子昨晚看见她就一副像看见鬼似的,现在取个电话,还搞的这么麻烦,她身上有流感?
板着脸,曾甜将手机和二百块钱递给刘柳:“这钱,是他昨晚见义勇为的医药费,替我谢谢。”
说完,曾甜转身就走了,在转身前,又最后看了眼黑色戴着棒球帽的男孩背影。
刘柳看着手中的钱,这钱可不是两张一百,而是还有五十的。
他想说,子滔不能要,但是……
任子滔收了,他在路过蹲在马路牙子边的中年汉子时,斜睨了眼汉子手中举着的牌子,那上面写着“瓦工、刮大白”。
“给。”
中年男人和刘柳一起懵了。
“天冷了,买点儿热乎饭。”说完,任子滔笑了,他觉得此时好像透过中年男人看到了,当年他爸就这样举着牌子干零活养家,养刚刚出生的他。
第三百九十五章 一更
在任子滔忙着接收九个月的信息时,刘澈和他妈妈大吵一架,刘妈妈被儿子伤心的反应也挺重。
刘妈妈先是给老公打了电话,一开口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也不像往常会先问上一句你忙不忙之类的,上来就告状。
而且情绪激动时说出的话,也和她平常的气质和修为,完全不同。
“就小澈这样,能指望等老了他孝顺我们吗?
现在就跟我嗷嗷叫唤,他刚才要是在我面前问我,花你的了,我告诉你老刘,我指定给你一巴掌!
为了一个女孩子,他居然能这么伤我的心,我是他妈,亲妈。
再说那女孩子有什么值得我高看一眼的?
没礼貌没教养没家世没老少,全家上下一副爆发户的样子,再看她家里人的做派,拍着大腿在病房骂人,什么难听骂什么,就能猜出平常那家里乱事一大堆,这叫言传身教。
跟她一说话,果然,果然我没有猜错,什么样的家庭就是能养出什么样的孩子,我就从来没看错过。
那江男,她现在就敢当我面,毫不遮掩地撺掇我们母子吵架,她?她怎么不上天呢,谁家这么点儿岁数的女孩敢这样,她就是一个苏妲己转世!”
刘厅长扶额,这怎么苏妲己都出来了。
“你在说些什么,咱平静点儿好不好?”
“不好,我平静不了,老刘,你给我把那驾校关了,必须关了,我豁出来那本钱都不要了,我现在只求那江男往后离我儿子远远的,我要让那死丫头明白明白,别挣了俩钱,感觉和别家女孩不同,就自我感觉良好,我要让她知道谁大谁小!”
刘厅长似是在那面喊了声“请进”,随后才冲电话里回道:“我这来人了,你先平静一下。”
怎么可能平静?儿子顶嘴干架,丈夫态度这么敷衍,刘澈妈妈抹了抹眼泪,又在出办公室前整理了一下仪态,这才两手插着白大褂的衣兜去了大办公室,进去就喊人:“小张。”
“呃,主任。”
“303的患者王天顺,从今天开始你接手。”
“主任,可我这水平?我想再跟您一年,现在独立不了啊。”
“要相信自己,我也相信你。”
小张立刻表态道:“那我每天早上向您汇……”
没等他说完,刘澈妈妈就摆了摆手:“不用向我汇报。”
随后她又去找了江源芳的主治医生,孙丽的主治医生,小星星的主治医生,凡是和江男沾亲带故的,龚海成费力给好处费找的好医生,仅一小时内,全部换掉,换成普通医生,甚至是实习医生。
刘澈的妈妈,这位于主任,她此时就一个念头,最好江家人全部离开本院,免得再见面心里发堵,而且她现在有些气昏了,她很难想象,如果再来一两次偶遇江男,她得什么样。
还好,她只是置气,她没有干那一套查来查去知己知彼再出手的事。
否则她一问,就能得知江源芳是通过不太正规的手续入职管理处,学历自考法学都是假的。
且不提刘厅长知道了会大怒,会把龚海成求的关系人全部一撸到底,就是于主任自己的老同学正是江源芳头上的一号领导,她自己就能办到,让江源芳办工作的十七万打了水漂。
这忽然各个换了医生,搞的江源芳看着女儿的主治医生挺纳闷问道:“以前的陈医生呢?”
等到小星星的医生来查房,她也问:“以前的呢?”
所有人给的答案,就像是统一口径一样,护士长跟着,解释道:最近住院患者多,这个医生也很好,在我们医院很有名。
江源芳听了这个理由,也就点了点头,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主要在她心里,只要是医生,都是治病救人的。
她甚至还埋怨过龚海成,给好处费找所谓好医生让多照顾点儿,这事本来就多余,现在这医生动不动手术前后都得收点钱,包括麻醉师也得给,就是龚海成这种人给惯的,那不是他们的职责吗?干啥吃的不知道。
但是,苏玉芹却很意外地得知了。
因为江源芳这一家子住院,她坐在病房里是见过这几个医生的,不过估计她认识别人,别人不认识她,毕竟人家医生来的时候,加上龚家人,屋里从来没少于过五个人。
所以啊,她下楼的时候,在拐角处就见到了小星星的主治医生,那位岁数挺大的女医生正在被别人问着这事。
“嗳?听说于主任连303患者也不管了,那可是从上了手术台开始,她一直跟着的。”
“是啊,她找到我,我也只能让学生接手了。”
“这是和那家人有仇吧?按理不应该啊,那最初就不会管。”
“谁知道呢,没必要多打听,再过俩月,于主任就是于副院长了,呵呵。”
然后这两位医生,边说着话,边往远处走了。
苏玉芹拧眉,于主任,还管着王天顺的,那不就是刘澈他妈妈吗?
哎呦,她觉得自己脑袋又有点不好使了,那刘澈这是冲谁啊?
苏玉芹掏出手机,想了想,不行,女儿要会考了,据说今天下午就要开班会分考场、发准考证。
江源达接到妻子的电话很意外,意外到他马上坐直了身体:“是我,怎么了?”
苏玉芹打听道:“那刘澈,给驾校掏了多少钱啊?”
“你问这个干嘛?”
一个小时后,苏玉芹站在了上岛咖啡厅的门口,只因江源达非说那事复杂,得当面说什么的。
江源达坐在田园风格的沙发上。
他手很欠,搅动自己的咖啡也就算了,他还一会儿要给苏玉芹杯里倒糖,一会儿拿自己的小勺搅合搅合苏玉芹的咖啡。
“快说得了,你怎么这么忙活呢。”
江源达舔了下小咖啡勺:“35个。”
苏玉芹纳闷:“那投的也不多啊,刘澈那孩子拿那么多股份,咱家可是砸了好几百万,付俊泽那孩子也没少掏,拿的很少的。”
“你不懂,这不是人脉嘛。”
苏玉芹不乐意道:“啥人脉?不就是没人找茬嘛,再加上一个交通部门有人嘛。我问你,如果咱把这35个,不,打算分成加进去,再多给一些,咱把这些钱通通还了刘澈,驾校还能不能开下去了?会不会有人找麻烦?”
江源达立刻斜嘴一笑:“怎么可能,没什么开不下去的,咱家已经不需要弄那些没用的了,现在我是往外推,忙不过来,嫌操心。”
苏玉芹放心了,随后就将听到的看到的,学了一遍,包括上回刘澈他妈用鼻子和她“嗯”一声的事,最后还问江源达道:“你说她是不是讨人厌?这样的人,能跟他们家过事吗?本来做买卖就不该合伙,多少朋友因为合伙最后成仇人了。”
江源达听完脸色很不好。
还是苏玉芹抬眼偷瞄了瞄,将装薯条的筐往前推了推说:“你吃吧,别剩下白瞎了。”
江源达深吸口气,勉强在抬脸的时候笑了,还拿着薯条蘸了蘸番茄酱,非要递给苏玉芹:“你吃。”
“我减肥呢,我不吃。”
“你减啥肥啊,瑟啥,你这样挺好看的!”
江源达的嗓门略大,引得附近两桌年轻人看了过来。
苏玉芹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为了缓解尴尬,将存折往前一递:“任哥那钱是不是还没倒出来呢?那你拿这个,驾校缺什么添补也能用得上,看看等寒假的,把钱还给刘澈,我去跟闺女说。”
江源达很感慨地看着苏玉芹:“咱俩这俩钱儿,早晚得让闺女全兜走,你说赶明她再大一大,能不能胳膊肘往外拐,被哪个傻小子骗的,把自家钱往婆家身上搭啊?”
“兜走就兜走,你想太多了,咱男男才不会。”
“老苏,你去学开车,我给你当教练。”
“用不着,我走了。”
“你去干什么?”
“约了人。”
“你约了谁?男的女的啊?”
回答他的是,苏玉芹拎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第三百九十六章 二更
江源达在苏玉芹离开后,将存折放在手包里,将蘸有番茄酱的薯条扔进了筐里,还吃啥啊?哪有心情,他起身结账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后,没先去妹妹他们所在的病房,倒是推开了王天顺的病房门。
王天顺的父母,每次见到江源达都很客气,江源达纠正过让叫老弟,他们照旧还是一口一句江老板。
“江老板,你来了。”
“顺子怎么样了?”
王父说:“挺好,刚睡过去,可能是上了药劲儿了。”
“他换医生没有?”
“换了。”
“再见面能认出来不?有没有印象?”
王父很奇怪:“能啊。”
“来,老哥,你跟我去指指,我想看看是哪个,到时候我问顺子情况,直接能找到医生打听。”
“行。”
转头,江源达看清了王天顺的医生后,他又去了妹妹病房,照旧是问,换了哪些医生啊?
然后他就给龚海成打电话,让给找个脑子活络的人来医院,只干一件事,打听打听这些被换的医生,哪个是不够格的,水平到底怎么样。
龚海成问道:“哥,那刘澈,我见过啊,就车牌子号挺豹子那个,是不是他?小子跑前跑后的,你不是说,那于主任就是他妈妈嘛,俩孩子关系挺好的,这是为哪样?”
“是,好到驾校都有他股份,他家有点儿本事。”江源达一笑:“这不嘛,指定是想的太多了,我闺女才多大,我男男只是拿那刘澈当朋友待,明白不,成子?你说这,简直神经病!”
说到这,江源达已然无语了,说好了不动气的,但是,怎么可能?
很生气。
这种行为在他眼中,真的就是神经病一样。
虽然多年跑外,做生意的经验告诉他,世间最不缺这种人,人性的恶,最丑陋。
有的甚至都不用看不顺眼,干脆扯不上关系,就会很莫名其妙的眼高于顶,找一种优越感。
最典型的一种就是,不认不熟,上来开口就带着讽刺的语气:“你东北的啊?”
东北人咋的你了?
每个地方都有各自的特色,生在哪个地域还生出优越感来了?
他还没说南边一堆诈骗犯呢,他还没说某省就爱拐卖妇女儿童制毒呢,他也没提过有的地方的人,越骂架越远,瞧那个怂样呢,他也从来没嘲讽过外地口音飞机灰机分不清的。
他们东北人不爱讲究那个,倒热情好客,全国一盘棋嘛,哪没有好人,哪没有坏人?哪没有犯罪率?都是中国人不是?
可东北人,却会被莫名其妙嘲笑地域,嘲笑口音,跟这样的人,扯得起吗?
只求这种因为生长地域都能眼高头顶的找优越的,别进他们省,要不然卖菜大妈都能揍死。
再说回来,那没扯上关系的,都能那么有毛病找找优越感,就不用说刘澈妈妈这样的,第一,人家确实有能耐,第二,这确实认识,确实有关系。
江源达拉着脸冲电话里的龚海成说道:“想得还挺美,也不问问我们瞧没瞧得上,往脸上硬贴金!”
龚海成也笑了,不过他心底是有点担忧的,不为别的,怕伤了男男的心。
他们是怕啊,这个到啥时候都要承认,因为他们家的孩子,个个是个宝,不像那于主任家,拿儿子当什么呢,搞这一套时,想没想过她儿子知道后怎么办。
第三百九十七章 三更(为她的素锦流年打赏+)
刘澈最生气的,确实是他妈妈拿他当什么呢。
他妈妈和江男这么正面对立起来,这俩人,到底有没有一个考虑过他的立场?
怎么见面?见面要不要重提?就算是解释出花来,心底都曾耿耿于怀过。
刘澈很憋气,像是有一口郁气就卡在嗓子眼里。
尤其是在学校打完一场架,被拎到学院副院长面前,被一顿训,训的一个钟头不重样,他真想上前几步拍桌子喝道:“有完没完了?你教育的再多,我们意识到了就不会再犯,没意识到,你这就是浪费口水,过后接着干,就说怎么处理得了,废话真多!”
唉,但是只低着头,在心里腹诽。
这大学,是他喜欢的,好不容易过了分数线考进来的,他真的想好好学习造飞机。
不过,在终于听副院长骂完人了,鉴于初次,只给予警告处理后,前脚出了办公室,后脚就有人又不如刘澈心里痛快了。
最初挑事嘴欠的大二生,看刘澈那方就刘澈自己,他们这头七个人,出门没走多远就用手指着刘澈的鼻子方向:“你给我等着。”
“呵,”刘澈笑了:“别老是你等着,我等你,你长得美啊?我现在就站在这,有能耐现在就往我身上招呼,走,咱回院长室接着干,你有种吗?我有。”
“你?!”
“瞧你那怂样,你啊我啊的,你不外号就叫大头嘛,少打嘴炮,你敢碰我一个手指头,我能给你这颗大脑袋打放屁了,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