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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军-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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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少不了洋人的干预,何况我们又以何为抵押?别忘了,马关的款,我们还没赔完,按现在的电谕,我看起码得需要几万万的款子,才有可能把那些事做好。而朝廷,又哪里拿的出那么多钱。”

    谭壮飞摇摇头“这事我已经想过了,办大事,当然就要花钱,虽然大金手里没有,但是洋人手里有。我大金江山万里,除南七北六之外,疆、藏,乃至柔然,于我何用?这些省份,皆有数万里之大,我之力终不能守,徒为我之累赘。既要派兵费饷,又要灾年赈济,还不如卖与列强。其所卖之值,怕不能抵几十万万两白银?而其部分,可以用来支付给洋人,以这部分款,换取他们废除不平等条约,另作为兵费,雇佣洋人保护我大金国土。洋人得了土地,又不用支付那么多现款,断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剩下的部分,也不必都要现钱。洋船、洋药、铁路之钢条、木板、洋枪、洋炮乃至应用之切机器,都可以抵充。剩下的钱可以广兴学校,无乡村不有学校;大开议院,有官邑即有议院……”

    王五听他说的兴起,却有些愣,这些话,以往谭壮飞与他所提及亦不多,于王五而言,今天也是第遭听到这个构思。颇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半晌之后,才犹豫道:“卖……卖国?大公子,你的酒是不是多了?”

    “五哥,你当我醉了?”谭壮飞哈哈笑,却将碗里的酒饮而尽,当真拿出了四大公子的豪态

    “这点酒还差的远,根本放不倒我谭某。五哥,我说的是真心话,你当那些地方是国土,在我看来,却算不上。只要我汉地诸省不失,那些地方,失于我何损,得于我何益?再说,今天阿尔比昂人可以在长江巡游,卡佩人租借广州,普鲁士人占胶州,铁勒人虎视关外。现在卖出去,好歹可以得笔款,并可以获取时间。利用这段时间,我们可以富国强兵,他日兵势强盛,失去的东西,都可以收回来。若是还这样浑浑噩噩,等到洋人来瓜分我们的时候,那些国土只能拱手相送,什么也得不到了。”

    赵冠侯道:“谭大爷心忧国事,这点,是小弟很佩服的。有您这样的贤良辅佐,又哪怕变法不成?但不知,我个粗人,又能做些什么?”

    王五道:“冠侯,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是真心拿你当个朋友,你不该拿这种片汤话来敷衍。袁大人带你进京,证明你是他的心腹,若是在他犹豫不决时,你在旁说句话,就可以锤定音。王某不懂得太多道理,但是也听人说过,言兴邦,言丧邦。你可要想着,自己是金国人,是万岁的臣子,做事,要讲颗良心啊。”

    谭壮飞也道:“我也是这个意思,袁大人倚你为臂膀,你也该为袁大人谋,同时为国家社稷谋,为万岁出力。”

    “二位,这就是把我看小了不是?”赵冠侯神色正,将酒碗举了起来,“赵某不才,也是个七尺男儿,自然知道为国出力,为朝廷尽忠的道理。只要是为着朝廷好,便是粉身碎骨的事,我也肯做,何况是说几句话。你们又何必把我单独请出来,说这些事?小看人了!”

    三人的酒碗再次撞到起,这次用的力量有些大,酒浆洒的四处都是,只是王五、谭壮飞两人心里,都十分高兴。既然能说服赵冠侯,想必说服袁慰亭,就大有希望。

    等到三人离开大酒缸,赵冠侯自去法华寺站班,王五则与谭壮飞两人回了会馆。会馆内,毕永年早已经候在那里,在他身后,还有几条大汉,看相貌也极为剽悍,只看身形,就知道是精通格斗的练家。

    谭壮飞虽然酒喝了不少,但是神智并不糊涂,看看几人,随后问道:“其他人呢,可曾被现了?”

    “大公子放心,大家都是久走江湖的,在地面上都有自己的关系。只要粮饷足,藏个十天半个月都没问题,保证不会被官府查到根脚。现在的问题,就是得和官府比快了。”

    毕永年面色沉重,“杨叔乔带出了天子的衣带诏,似乎情形很不妙啊。万岁说自己的位子都已经不保,看来老妖妇和韩荣他们,是要篡位了。若是咱们动手晚了,怕是切就都完了。可是我方才到颐和园外面转了转,现带枪的人比以往还多,武胜新队的兵,也调过去不少。他们手里有洋人的快枪,警戒又严,两个人摸进去还凑合,但是大张旗鼓的杀进去很麻烦。”

    “所以我们要用袁慰亭!”谭壮飞斩钉截铁的表示“他手下那万人,只要能有五千人进京围园,就足以解决掉那些护园子的卫队。”

    “那袁慰亭到底靠不靠的住,要不要我们……”毕永年做个手势,却被谭壮飞阻止了“你们杀了他,又有谁来指挥军队?那不是上赶着把兵权交了出去?此事不可鲁莽,反正明天万岁要接见袁某,切等到陛见之后,就知分晓。他若是不肯为万岁所用,不用毕大侠,谭某就先取了他的级。”

    说话间,谭壮飞手扣腰间,下刻,那柄龙泉软剑,就出现在手,如同条飞龙,即将挣脱谭壮飞的手,直冲九霄。(。)

第一百五十七章举棋不定() 
到了月初,袁慰亭天亮便穿戴整齐,乘了马车路赶到颐和园递牌子。<≤<。﹤≦﹤Z≦≤。≦﹤来到园子外面,却见巡逻的侍卫三步岗,五步哨,人数比上次赵冠侯晋见时,多了好几倍。背后全背着崭新的步枪,腰里挎有腰刀,神情极为严肃。

    在这带巡逻的领,正是赵冠侯的熟人,当初带人去捉他的那个翼尉展英。这个场合,不是聊天的地方,两人见面也只略点头,彼此算打个招呼。两名太监过来搜了身,随后就有名太监从园里出来,叫了袁慰亭的起。

    赵冠侯挎了刀,候在马车旁边,只是没站多回,就有上次领他进宫的那名苏拉走出来,朝他点点手。赵冠侯将腰刀解了,又把手枪也摘了交给展英,随着苏拉进去,随手之间,便将张二十两的银票塞了过去。

    “赵大人,奴才个小苏拉,可不敢当您这么大的恩赏。”

    “好兄弟,别客气,我这人就是喜欢交朋友,只要是朋友,钱财不叫事。跟我说说,这次是谁找我?”

    “是李总管,他老听说赵大人到了,特意吩咐我来找您,说是有话说。”两人边说边走,不多时,来到处角凉亭之内。这颐和园亭台众多,这处凉亭并不出奇,来往的人也很少,倒是个造膝密谈的好场所。

    李连英点点手,将赵冠侯叫过来,先是问了几句闲话,随后便切入了正题。“昨天在大酒缸,谭壮飞和王五,邀你喝酒来着?”

    “回大总管的话,是有这么回事。下官上次因为儁贝勒的事,跟端王那里有些个摩擦,请了王五来做保镖,因此与侠林之算是有些往来。而他和谭壮飞交情很好,也就这么着,在起喝顿酒。他又送了两只熊掌给我,说是等今年快入冬时,吃顿熊掌席。昨个,只当是说这个事情,不想是说别的。”

    “没关系,起吃顿饭喝顿酒,这算不了什么差错。谭大公子乃是新近很红的位京卿,他要是给我下贴子,我也不见得会驳他的面子。咱们两下很投缘,你和十格格又有交情,冲着十格格的面子,有些话我也要说。在场面上混,交朋友是应该的,可是什么朋友能交,什么朋友不能交,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自己心里,定要有个数才是。别的不说,做人总要知恩图报吧。我跟你说,老佛爷上次啊,可着实给了端邸个钉子,说他再要是肆意妄为,带着武胜新队拿快枪乱跑乱动的,就收了他的兵权,把端邸吓的魂不附体。其实,有没有王五,他都不敢动你,有佛爷在,下面的人,谁敢放肆?”

    这话里的意思,赵冠侯自然明白,有太后在上面威压,下面的人,就不敢行为太过放肆。可是旦太后有失,天子威权不重,则下面诸王的反应,乃至于地方督抚率臣的态度,就谁也说不好了。

    韩荣调兵派将的动静,京城里不可能无所察觉,就目前而言,虽然太后的牌面很好。但是武卫右军是太后观过操的,对其兵威阵容,很是有印象。旦这支部队反水,老太后心里,怕是也不会安稳。

    如果直接收买袁慰亭,来是有失太后威严,二来也容易让人产生不必要的猜想,寻思着是否真要宫变。与自己这个大将交谈,则是釜底抽薪的办法。到时候只要自己的立场站在太后边,纵然袁慰亭反水,其部下也会失去战力,难以为害。

    这个时候,便是需要表忠心,或者说是站队的时候了。虽然帝后两宫,未到图穷匕见之时,但是宫外列甲环兵,乃至韩荣的调度,谭壮飞的邀请,都说明,这步只是个时间问题。

    赵冠侯离座跪倒“大总管放心,卑职虽然愚顿,但是好歹还是能分的清的。是谁给了卑职涅蓝顶戴,又是谁直回护着卑职。我不懂那么多道理,就知道有恩必报,有仇不饶。咱的炮营,是老佛爷的炮营,老佛爷怎么吩咐,卑职就怎么听,绝对不敢有二心。如若违誓,天地不容!”

    “言重了!”李连英慌忙的站起来,将赵冠侯拉起“你说说,这是唱的哪出啊,我不过是个奴才,您是个大将,哪有大将跪奴才的道理?这要是让十格格知道,还不拆了我这把老骨头。我上次就说过,我会相面,看就知,冠侯你是个忠义之人,绝不会做出亲痛仇快之事。”

    两人重新落座之后,李连英小声道:“跟你交个底,这次让你随扈进京,表面上是韩荣的军令,实际是慈驾的懿旨。当初让你在袁慰亭身边打探消息,便是慈圣老人家的意思。这回进京,你不用多说,只管听,只管看。把袁慰亭说什么做什么都记下来,若是其果真有狼子野心,就和韩仲帅去说,与他商量着办。”

    “卑职明白。以往不知是慈圣懿旨,多有怠惰,还望大总管帮忙弥缝些,否则怕是不好过。”

    “这话就说的远了,咱们是有交情的,我能帮你的地方,定帮忙,只要你对老佛爷忠心,其他的事,就没关系。就像你这假辫子,你当老佛爷看不出来?但是佛爷有话,你既然办洋务,有时就得按洋人的规矩走,只要心还是红的,其他的,就随他去。你看看,这是多大的恩典,换个别人,早就人头落地了。”

    赵冠侯连忙又叩谢了番慈恩,随后道:“卑职昨天在大酒缸,听谭某说了这么番话,不敢隐瞒大总管,当面回禀。”

    等到将卖五省筹款的事说,李连英神色几变,但随即又恢复正常“好个谭壮飞,倒是个有胆略的,连这主意也想的出来。咱们大金国,最近真的是净出些妖魔鬼怪,先是有个癫康,现在我看这又该有个癫谭了。像这种痰迷,应该先找个地方看郎去,怎么也进了京卿?万岁这回,真的是用错了人,这个话,我记下了,回头会说给老佛爷听。以后再听到这种话,定记得回禀。”

    两人谈了小半个时辰,直到那名苏拉来通了消息,李连英才送客。“你们袁大人的起叫完了,你也该回去等。见我的事可以说,其他的话,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心里有数。以个臬台,第次叫起就是独对,次面谈个钟头,袁慰亭当真是好大的面子。”

    赵冠侯回到马车旁边,先领回了自己的武器,等了时间不长,就见袁慰亭大步流星的走出来,也不多说,只上了马车,随后就闭上眼睛言不。赵冠侯不敢多问,吩咐着马车回法华寺,边偷眼观察着。

    袁慰亭头上脸上,满都是汗水,不知方才独对时,是否赏了消暑的酸梅汤或是金银花水。虽然闭着眼睛,但是从面部表情以及手指不经意的动作间,还是能看出,袁慰亭现在的心情既激动且复杂。显然有桩很要紧的事,要他做出取舍,他正在自我权衡。

    这种人在自己拿出定见之前,不大会与人商量,到了与人商议时,无非就是看下面人的想法与自己样不样。赵冠侯对这种人见的不少,也就不去打扰。闭目养神,直到回了法华寺,袁慰亭走回自己的卧室,拿着那本拿破仑传看了半天,才猛的放下书本“冠侯,你进来,我有话对你说。”

    等到赵冠侯走进来时,见袁慰亭的精神已经平复了许多,不像方才那么激动,但是整个人,还是略有些亢奋。不等赵冠侯问,主动道:

    “今儿个,万岁跟我是独对。聊了很多事情,看来对咱们新军洋操,很有兴趣。还说知道咱们艰难,要拨出内帑百万,给咱们购买洋械。又问我各国之,以哪国的械最好,兵最强。哪国的械好,就买哪国,哪国的兵强,就雇哪国的教习。还说要办军属兵工厂,自己制造枪炮,整个工厂也交给咱们自己负责。至于冗兵废员,就要裁汰。比如董五星的甘军,程功亭的毅军,动不动就上万人,按万岁的意思,是要裁掉七成。节省下来的兵费,都给咱们。”

    赵冠侯连忙做出副笑脸“这要是成了,倒是件很好的事。甘军咱们不必说,毅军里倒是有不少好兵,把他们裁汰了,再招到我们军营里,略加训练就可以用。只是不知道程功亭,肯还是不肯。”

    “万岁下了旨,也由不得他不肯。另外件事,就是我的官职要动动了。”

    袁慰亭压低了声音“万岁这回估计已经明上谕,让四京卿承旨,开去我的直隶按察使,改以侍郎候补,专管练兵事务。”

    赵冠侯连忙为袁慰亭道喜“如此,就要恭喜姐夫了。以臬司转堂官,这便是步登天的局面,他日外为疆臣领,内入军机,正是个锦绣前程。到时候还望姐夫多多提携,让我也沾沾光。”

    按品级,按察使为正三品,侍郎为正二品,按察使是实授,侍郎为候补,似乎看上去,袁慰亭是吃了亏。但是实际操作,是不能这么算帐的。

    以臬台转藩司,再以藩司署理督抚事,直到最后真除,不知道要经过多少年的苦熬资历,还要有恰当的时机才能做到。而侍郎候补,却为六部堂官,与尚书并驾齐驱,只接受军机的领导,不接受尚不算上下级。

    如果在朝内,提拔的话,直接可以由侍郎而入军机,如果外放,就直接有了担任督抚的资格。也就是说,天佑帝对于袁慰亭这次的提拔,实际上是让他越过了藩司以及护印这两个坎,直接就步到位,随时都有了担任督抚的资格。

    再加上,他仍然有专管练兵事宜的差遣,实际权力并不受影响,类似于金国此时的万能候补道,不管做什么差事都能有候补道充当。候补侍郎,样有这个资格,管理各项事务,名位既高,权柄不堕,于袁慰亭而言,实是既有面子又有里子的理想升迁。

    他出身不过未曾进学,连秀才都不是,现在却有了进入军机处的资格,为人臣者生的追求,也不过就是如此,难怪他心情会如此激动。不过赵冠侯恰到好处的句恭喜讨赏,倒让他从热情,又找回了几分理智。

    “你我之间乃是家,还用的着这些俗礼么,你且坐下,帮我参详参详,万岁这么做,为的是什么。也不怕你笑话,我现在的方寸,已经有点乱了。我当年科场不利,靠章合肥抬举,入高丽理事,又得跋扈之名。后与合肥交恶,又不见容于常熟,这些年宦海蹉跎,几经沉浮。若不是有这练兵之事,我怕还是在虚渡光阴。现在忽然告诉我,可以做侍郎,为督抚疆臣,我的心,却是怎么也静不下来。”

    赵冠侯坐在对面,为袁慰亭倒了杯茶“姐夫,不怕您笑话,您心乱,我比您心还乱。正如您所说,您现在可是有资格当督抚了,要说高兴,我比您还要高兴几分。若是您坐了仲帅的位置,我就算跪门,也要求您给我弄个分统当当,可不能只给我个管带。现在我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升官财,要说主意,怕是个都没有了。”

    “坐了仲帅的位置么?”赵冠侯看似无心的句,却让袁慰亭顿时震。是了,天子如此的厚待自己,归根到底,不还是让自己去碰韩荣么?

    目前武卫四军里,不算唐庆的左军,以右军万人对敌前后军各万余,其胜算几何?更重要的是,名不正言不顺,同室操戈,内部火并,万兵将又是否会听自己调遣。

    想到这些,他的心略微冷静了些,赵冠侯又道:“内帑百万这个,我觉得还是不如侍郎管用。那钱也就是口惠,实未必至,万岁到时候赏下百万昭信股票来,咱们连十万银子都兑不出。我跟姐夫说,现在皇帝也缺钱的很,昨天谭大公子请我喝酒时,还跟我说了这么个筹款的主意来着……”

    听到他说了卖土筹款之事,袁慰亭将茶杯重重放“异想天开,白日做梦!四大公子,怎么就想出了这么个筹款的主意,比起股票,还要糟糕的多。至于懋勤殿,虽然说要开,却也直没听到消息。”

    “这话难说的很,万岁或许是时心血来潮,就说要开懋勤殿,等到过段时间,冷静下来,就又改主意了,也说不定。”

    “心血来潮么?”袁慰亭想了想,忽然又拿起了那本拿破仑传,挥挥手,示意赵冠侯离开,自己则安心读书,情绪则渐渐平复下来,不复方才的亢奋与激动。(。)

第一百五十八章 风雨将至() 
到了次日,依旧是袁慰亭的独对,不过今天是问了外洋军事,各**队操法之类的话,袁慰亭回来时,便没了昨天的那股精气神。≧≥≧ ≤≤﹤。<≤﹤Z≦≦。回到跨院里,依旧拿着书再看,不知在想些什么。

    提拔他为候补侍郎的上谕已经明下来,除了责成专办练兵事务外,上谕另有条,也同样引人注意。“责成专办练兵事务,所有应办事宜,着随时具奏”。这不但使得袁慰亭以未曾进学而得封部院,并得专折奏事,直达天听。这是所谓“大用”的开始,非寻常升官可比。只是今天的袁某,已经没了昨天的亢奋与激动,对于这道上谕,反应也很平淡。

    天空阴沉沉的,看样子是要下雨,赵冠侯向袁慰亭告了假,直奔六国饭店。十格格为了和他厮混方便,在六国饭店定了两个月的房,没事时,就都住在那。等他到了地方,十格格为他脱去外衣,如同个细心的妻子,将衣服小心的挂好。

    “长本事了?以前你可是什么事都需要人伺候的。”

    “我跟翠玉学的,既然要当别人的娘子,就总要学会伺候自己的额驸。”十格格脸红“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额娘?我和你的事,阿玛那里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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