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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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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冠侯躺在床上不便动弹,但还是由丁剑鸣扶着坐起来,对来人拱手“三哥,您怎么还跑来了?”

    来人叹了口气,坐在赵冠侯身边,先是打量打量他两条腿上的夹板“苏大夫给弄的?有他出手,我就算放心了,听说你让李秀山砸折了腿,三哥心里可是真不放心。那个王蛋,明知道你是我曹仲昆过命的兄弟,却还要下这种重手,真不是个东西。可惜,你三哥窝囊,拿他没辙,等我找到机会,非得收拾死他不可。”

    来人算是赵冠侯的友人,最为体面的个。他家是塘沽的船工,父亲造木船为业,而他自己却不喜欢这个营生。既不肯安心务农,读书也读不出眉目,就学人做生意去经商,以贩布为生。

    为人憨厚也好说话,有人赊他的布,他也肯卖,只说自己的布也是赊来的。日久天长,津门地面上都送他个曹三傻子的外号。

    到保定贩布时因为受了士兵的气,怒之下,就自己也去投军当兵,正赶上朝廷大军征高丽,虽然仗打的不好,但是他自己是立了功的。因为认识字,被送进了武备学堂进学,现在则在新建6军里做个帮带。

    按他的身份,原本是与赵冠侯没什么交集的,但是两年前他四弟曹仲瑛了仙人跳的陷阱,若不是正好赵冠侯遇到,出面帮他摆平,几乎被人打死,钱财上也要大受损失。自那事之后,赵冠侯与曹仲瑛成了朋友,曹仲昆为人厚道,也极为四海,也与赵冠侯喝了血酒,做了兄弟。

    但是这种关系日常是用不上的,曹仲昆在新军里也不掌什么权势,最多是能穿身官衣吓人,其他方面事权极轻。加上前些年湘军得势,几成尾大不掉,皇室对军人极为忌惮,严禁军伍干涉地方事务。袁慰亭是以整顿治安为名惩办混混,还勉强可以做到,曹仲昆这种帮带要想真的给赵冠侯撑腰,实际是有心无力。

    他与苏寒芝、姜凤芝都颇熟悉,也不见外,先是拿了两小锭银子出来放在炕边,又对苏寒芝道:“寒芝姑娘,这个钱别放我兄弟身上,男人身上有太多钱不是好事。你替他收好,买药买吃喝,总归是花在正地方。若是不够花,下个月我再送来。当初要不是冠侯,我的兄弟怕是就要被打残废,被讹去的也是大笔钱。大家既然拜了把子,就是自己人,钱财上的事,我能帮忙的,定出力。”

    赵冠侯倒也不和他客气,将钱送到苏寒芝手里“姐,钱你就收着吧,正好明天可以去找那位苏大夫,把你的镯子赎回来。”

    姜凤芝则好奇的问着“三哥,您不是帮带么?李秀山就是哨官,您还管不了他?”

    曹仲昆为人宽厚,并不为了这句话着恼,反倒是叹了口气,抓起酒杯,就给自己倒了杯酒“这酒……水放太多了,下回少放点水,没味了。凤芝妹子,你不当兵,不知道我们这里的情形。我这个帮带,虽然听上去比哨官大了两级,实际上,却是个不顶事的,除了军饷多些外,别的哪也比不了李秀山这个哨官。”

    新建6军的编制,与之前的淮军接近,其步兵共有两翼、每翼下辖两统、每统下辖两营、每营下辖四队、每队下辖三哨、每哨下辖六棚。至于炮兵、工程兵、通讯兵等特种兵编制则另有编法。

    其每营有名管带另设名帮带,从级别上看类似于团副,每月的饷银也有七十两,比哨官五十两的饷银为多。可实际上,帮带的权限与管带重合,也没有单独的划分,既没有人事权也没有经理权,在部队里的地位,全看帮带自己的性格能力以及与部下的关系。

    曹仲昆没有什么才干,当初投的是淮军,不是袁慰亭的老班底,并不受信任,这个帮带就是个摆设,混饷吃的干部,实际掌握不住部队,就连面见袁道台,也非常困难。李秀山实打实的带个哨,做事又十分得力,可以和袁慰亭说上话,却是比曹仲昆的地位要高多了。

    他叹了口气“按说我个月拿饷七十两,折合金洋百四十块,也不算少了,应该多帮着冠侯些。可是家里人口多,都指望我的军饷吃饭,几个兄弟也不省心,开支极大。再者,我还要用钱打点克帅的门路,能抽出的款子不多,倒是让冠侯见笑了。”

    他口的克帅,是同样出身淮军的老将曹克忠,这人也是津门人士,在淮军极有名望,战功也重,以品记名提督身份致仕,时人以克帅称之。他当初与袁慰亭叔祖袁甲三换过贴,袁慰亭在小站练兵,也要去上门拜望,两下走动很是密切。曹仲昆与其同姓,就想着攀扯这个关系,让克帅把自己认做本家,就能算做袁慰亭的自己人。

    可是侯门深似海,品提督的族人,可不是那么好认的。若无有非常之多的白银打点,又怎么有资格算做克帅的本家?

    新建6军军饷直接由袁慰亭放到士兵手里,间不过其他人手,没有喝兵血的空间,帮带也没有油水可捞。是以拿着高额的军饷,曹仲昆的日子过的却很紧。

    赵冠侯笑“三哥,你这话就说远了,咱们是结拜手足,你拿几个钱过来,都是份人心,兄弟都要承你的情。说多说少,那就不是朋友的话了。这李秀山的事,您也不必管,等我的腿好了,自然要去他府上走趟。”

第十一章 有事登门(上)() 
混混卖打,既有个卖字,自不是打过顿就万事皆休。 <<≦。≦﹤≤Z﹤﹤。<若是将人打的服气,出口告饶,从此折了名头输了面子,那自然是打了白打。可像赵冠侯这样挨了顿打,却没有叫苦求饶,反倒是挺下来的,包袱就转到了李秀山边。

    按照江湖规矩,他就得准备赵冠侯登门时殷勤招待,还要送上份重礼,以示敬佩英雄,尊重好汉。如此来,水梯子李家的名声,就要被赵冠侯这个年轻人压过去了。

    曹仲昆摇摇头“冠侯,李秀山这个人,我还是有点了解的,他为人阴狠,手段歹毒,家里也是几辈的混混,不好惹。小孩子都知道,陈家沟鱼锅伙,欺压渔民动家伙,说的可不就是他们李家。那是群敢打敢杀的主,能从渔民手里要出小船五百大船吊的份钱,哪有善男信女。那些渔民哪个是好惹的,到了李家地头,不也得乖乖交钱?再说他曾经帮衬过袁道台爱妾的娘家,袁大人的爱妾杨夫人很是感激他,靠着如夫人的面子,他得算道台的亲信。听三哥句,少惹他,李家虽然吃的是江湖饭,但未必定要守江湖规矩,对付这个人不可以江湖规矩计之。还好,老哥我今天倒和他说了咱们的关系,只要你不去找他麻烦,我想,他还不至于主动来撩你。听我句话,算了吧。”

    他又指指自己“你看三哥我,在军虽然是个帮带,实际上个哨官都敢和我瞪眼睛,我几时生气过了?忍时风平浪静,退步海阔天空。这锅伙混混,也不是安身立命长久之计,还是趁早找个正经营生安家立室,把寒芝妹子娶过门,凑成家人家,才是个道理。”

    等到天色擦黑时,曹仲昆坐不住,告辞而出。姜凤芝也该回去,丁剑鸣先要送她走,至于赵冠侯这里,他准备叫上几个师弟,轮番前来伺候。赵冠侯却也不推辞,这种时候,感谢之类的话没有意义,只能在心里承了他的人情,将来要想着还上。

    等到他与姜凤芝出去,房间里就又剩了苏寒芝与赵冠侯两人,这时天已经黑了,房间里没有灯,昏暗的很,苏寒芝想起白天上药的情景以及赵冠侯在她额头上的亲,心内狂跳。说了句:“我先去把碗刷了,再把灯点上……”

    可是赵冠侯的手,已经捉住了她的手,“姐,别动。陪我待会,这阵该来的都来完了,你就别害羞了。”

    苏寒芝听到这句别害羞了,身上震了震,想要挣扎开,不防另只手,已经搭在了她的腰上。以往赵冠侯对她,从没有过这般大胆的举动,这下大出她的意料,羞着说了句“你干嘛啊。”可是人已经没了力气,被赵冠侯拽倒在他身边。

    “姐,那十两银子你收好,明天去找苏大夫,把那镯子赎回来。三哥跟我不分彼此,用他的钱,不用有什么负担。若是他手里富裕,我还要多找他要几个的,就是眼下这些,也够咱们吃喝,只是不够苏伯抽大烟。”

    “不,那个镯子,就先放到苏先生手里,我拿出来时,就没想过有收回来的时候。”由于房间里没有灯火,两人看对方的五官实际是看不太清的,只能依稀看到个轮廓。如此来,反倒是让苏寒芝的心放下不少,说话也就胆大了些。但是感觉到男人的气息近在咫尺,依旧让她心头狂跳,周身无力。

    “那镯子虽然是我娘的遗物,可是比起人来,却终归是个死物,只要有人在,什么都好,个镯子我也不在意了。三哥跟你是不见外,但是咱自己有手有脚,不能总指望别人养活,人家帮咱时,不能帮咱辈子。三哥说的对,你是该想着走条正路,想辙赚点钱。这锅伙,还是早点退出来为好。”

    她犹豫着,不知话是不是说重了。虽然此时有大批洋人在津门开租界地,津门之内就有泰西租界,西风渐盛。朝廷里,太后垂帘,即使天子亲政,亦要事事先问过太后的意见,才敢下决断。

    但是男尊女卑之观点在民间依旧深入人心,男人不管如何荒唐,女人是没有权力批评指责的,否则男人必以拳脚相击,以维护自身之尊严。

    这其关键之所在,不在于男女体力上的差距,而在于即便是女性本身,也大多认可这种模式,若是女人骑在男人头上便是悍妇,自己先要看不起下。

    苏寒芝虽然只是简单识几个字,可是却深受三从四德之说,既已认定了赵冠侯是自己的良人,纵然这些年来,自己直像姐姐样管教着他,现在却有点怕他不高兴。

    赵冠侯并没有生气,反倒是在心里想起了莫尼卡,自己的天使,她从来不会这种和风细雨,只会用通狂风暴雨,把自己收拾上通。两个女人不管是性格,还是行事方式上都没有什么共同点,可是眼前的苏寒芝他越来越觉得像极了自己的莫尼卡。也因为此,他绝对不会把这个女人放掉,自己定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然后给她最好的切。

    他笑了笑,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姐,赚钱的事不急,我要想赚钱,就定可以赚到钱。为了你,我也要个大财,让你穿金戴银,吃好喝好。可是那镯子,我们必须赎回来。那苏医生对你有点意思,镯子在他那,我心里不痛快。”

    “冠侯……别……”苏寒芝扭动了几下身子,可是听到他吃醋,生怕自己的挣扎被他认为是变心,竟是由着他,把手伸进了衣服里面。这种经历从来未曾有过,不知道为什么冠侯进了次站笼,就变的这么大胆,这么荒唐……

    她剧烈的喘息着,汗珠布满了额头“我……我明天就把镯子赎回来,从今以后再不会见他……你放心,姐是你的……抢不去。你……你不能这样。”

    感觉着对方的手已经开始向着身体上方移去,她惊恐的按住了赵冠侯的胳膊,赵冠侯却将头凑过来,要亲她的脸。苏寒芝又羞又怕,不知该如何是好,却在此时,胡同里响起个破锣似的声音

    “大闺女!大闺女!人在哪院里了?这么晚还不回家啊,爹回来了,赶紧回家,给我烧水喝啊。”

    苏寒芝先是朝外面喊了声,随后匆忙的坐起身来,说了句“爹回来了,我得回去。”边说边飞快的整理着衣服,又用手拢着头,快走到门口时,却又回头说了句“明天早晨我过来给你刷碗收拾房子,你晚上别太麻烦人家丁师兄,不合适。明天等我来,跟我说就好。”

    她边说边走,却不防被门槛绊了跤,人向前扑倒。

    狼狈的站起来,顾不得看自己身上有没有伤,还是先紧着朝赵冠侯说了句“我没事,你好好的,别动。”随后又溜小跑的奔到了外头。

    赵冠侯将手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依稀还能闻到女子身上的体香,可惜啊,差点就可以攻陷二垒了,苏瞎子若是晚回来点,那该多好。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个时代的女人,能允许被自己这么亲近,本身就已经说明将心给了自己,不管是苏振邦那个洋医生,或是其他什么人,多半不会是什么威胁。

    他没想过要改天换地,更没想过要济世救民,他只是个杀手,杀手是门人类古老的职业,只要有钱赚就好了。到了这个世界,杀手做不成,就找其他的工作养活自己,总归是要像自己承诺的样,让寒芝过上最好的生活,才算对得起她的情意。

    大金国眼下的处境如何,国际形式怎样之类的事,他并不关心,本身就不怎么了解历史,更何况这是个完全陌生的时代,对于整个时代他都没有归属感,就更不要说国家。能让关心的,就只有认识、亲近的些人。

    按照金国眼下的国力看,如果生战争,多半是打不赢,可是那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即使打不赢,自己也可以带着寒芝姐跑路,金国的领土还是很大的,总是有可以逃避的地方。

    再不然,就找个深山老林里藏起来,躲到战争结束就可以了。只要自己可以恢复,再想办法搞支像样的枪,保护寒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曹仲昆做帮带,搞支不错的手枪应该可以吧。

    想到手枪,他就想起了李秀山腰里的那只,随后就想起了他今天看苏、姜两女时的眼神。那种眼神前世他见过很多,明白这里代表着什么,可是自己是曹仲昆的结拜手足,有这个关系,应该不会乱来。

    更何况,他毕竟是军人,头上还有军法,如果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袁慰亭这个新建6军也就没有什么练的价值。可是为了安全期间,等伤好之后,还是找个机会干掉他好了。

    胡思乱想之,丁剑鸣已经回来,还带了两角西瓜,为赵冠侯消暑。先是问了问赵冠侯有什么需要,后又为他点了灯照明。说着自己已经联络了几个师弟,这段日子会轮班来照应他,直到他可以自己走路为止。

    丁剑鸣随身带了凉席,铺在地上打地铺,先是和赵冠侯聊了阵,随着天地间陷入片寂静,只有虫鸣声响起,两人也都先后陷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丁剑鸣在赵家的小院里练了趟拳舒展着筋骨,见赵冠侯则是两手做着些奇怪的动作,看上去似乎是拳,却又不像,问了句,赵冠侯只笑着说“结印。”他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当他是某个会道门的门人,也不多问。

    院门被人轻轻敲响,丁剑鸣开了门,却见个二十出头的男子,脸上贴着数帖膏药,个硕大大酒糟鼻子,异常显眼。基本上见他的人都会下意识的留意他的鼻子,而忽略掉他其他器官。乃至于分手后除了回忆起他有个大鼻子外,记不住他长什么样子。

    这人手拿着篮子,里面放满了油条,另手端着个大瓷缸,里面则盛满了豆浆,满脸笑意的站在门口。

    这人他和赵冠侯都认识,大酒缸新任锅伙头马大鼻子,上门了。

第十二章 有事登门(下)() 
两下之前的接触,还是在他带着大酒缸的混混上门闹事,想要侵吞小鞋坊锅伙的时候。这人素来轻佻,对于苏寒芝也很有些不规矩,若不是有人拦着,当时的赵冠侯几乎就要与他白刃相见。

    彼时两人身份差距颇大,马大鼻子家也是几辈混混,他自己年纪轻轻就做了锅伙里的寨主,赵冠侯却只是个小混混,与他不在个层次上,并不被他放在眼里。可此时的马大鼻子,却是满脸赔笑,进门先点头施礼

    “丁爷,您也在啊?冠侯,我的亲兄弟,可想死你马哥了。按说昨天我就想来,实在是被堆事给缠住了,才打了韩六那个没用的玩意来。结果那小子你说多不是东西,我明明告诉他,让他替我伺候你吃喝拉撒,他倒好,把钱放下自己就走了,这人干点什么行。回锅伙我没给他好的,两嘴巴加脚,连饭都没供他。我亲兄弟腿让人砸折了,他敢转头就走,这什么玩意。我这不天没亮就起了,买的吃食给你送来。从今天开始,你这伺候,都交给我了,丁爷,您回去歇着练功,这边交给我,保证出不了事。”

    他边说边进到屋里,不见外的收拾起碗筷来,边说边道:“这屋里没个女人就是不行,看看盆朝天碗朝地的,我回头让你落子馆的小艳红过来,帮你拾掇屋子,收拾碗筷。她那个人心细,干活没的说。等你腿养好了,哥哥带你找李秀山去,不就水梯子李家么,咱不怕他。人他打完了,事可不算完,咱得问问他,打算怎么了,敢说不好听的,砸了他的鱼市。”

    混混们多是靠嘴混泼皮的,江湖道关公调,变脸的功夫,堪比川剧大师。上次见面时还是趾高气扬不屑顾,此时俨然是多年知己,异姓手足,这于江湖之,也算是极为寻常的事。丁剑鸣终究是个武夫,靠的是拳脚混江湖,对于混混这套把戏不是很清楚,被马大鼻子这套言语闹的丈二金刚,不知如何应付。

    赵冠侯倒是笑着朝马大鼻子拱手“马哥,有心了,把东西放下吧。我寒芝姐会过来替我收拾,就不用马哥费心了。男女多有不便,我看有什么话,等晚上过来再说也不晚吧。”

    马大鼻子尴尬的笑,抬起手在自己脸上狠抽了两记,出两声清脆悦耳的响声

    “让你不是人!让你不说人话!……兄弟,你可别过意,马哥这辈子就是两样爱好,是喝酒,二是说笑话。上次来的时候,喝多了,酒后无德,说了几句不听的,跟苏姑娘那开了点玩笑,招你不高兴了。我认打,我认打还不行么?您跟苏姑娘说句,可千万别记恨我,我对苏姑娘没有什么歹意,对咱小鞋坊,也没有什么企图。过去说的话就只当我是放p,以后谁敢对苏姑娘说句难听话,不用你出面,马哥我跟他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宰了他,也无非津门县打官司偿命。”

    他边说边从篮子里取了油条,又将瓷缸里的豆浆倒出碗,恭敬的端到赵冠侯面前“冠侯兄弟,你跟我不样,你是有大气候的人。津门县门前的站笼,你是独个活着出来的,敢在县衙门门口唱叫小番,把李秀山都盖了,可着咱九河下梢,谁能跟你比啊?大人办大事,别跟我这小人般见识,咱就把过去的事揭过去,今后谁也别再提了,冠侯兄弟意下如何?”

    赵冠侯也不客气,接了油条就大嚼起来,马大鼻子则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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