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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军-第4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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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说一句。我和芝泉,那是磕头的弟兄,彼此之间,没什么可说的。他的就是我的,我不会和他争什么。可是他身边那个小扇子,实在是让人没有好话说。有他在,就不会有太平日子过。再说老段身边,汇聚了一帮徽人,没事就是要官要地盘。吴自新那个舅爷,不是差点跑到徐州来?咱们直隶人如果不团结起来,官帽子,就要别安徽人抢光了。”

    赵冠侯挥手打断冯玉璋的话。

    “安徽人,直隶人,于我而言,都没什么分别。大家都是中国人,别按省份分派系,这不是好毛病。我只说一句话:利益。你现在是副总统,老黎倒掉了,你成为总统,是非常正常的事。可是反过来说,小扇子能搞出兵变,把黎菩萨逼退,搞掉你,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所以,你能不能当成总统,还是得看局势,你说对不对?”

    冯玉璋点点头“华甫并非贪恋名位之人,以一介军人身份,得任督军,就已经是造化。总统大位,华甫不愿想,也不敢想。可是……现在的局势,华甫不敢不出山啊。小扇子用正变手段搞掉老黎,南方的葛明党不会坐视,如果他们借题发挥,我们的国家就要乱起来。现在,必须得有新一任总统出来稳定局势。芝泉驱逐了老黎,自己再来当总统,这吃相未免太难看,我出来当总统,实际是为他分谤。可是……芝泉兄或许能明白我的苦衷,小扇子多半就要恨我入骨了。”

    赵冠侯并不否认“小扇子气量狭窄,这是公论,想想也知道,他对你不会有什么好看法。加上他连造反的事都敢做,华甫你单身入京城,多半不大保险。”

    “冠帅说的是,华甫想过了,如果进京的话,肯定是要带一些人马。到时候部队过境,还望冠帅行个方便。”

    “放心,北洋大联合,是我促成的,过境部队缴械的事,我肯定不会做。你本来就是副总统,现在想当总统,也是情理中事。我在这件事上,不会作梗。国会那边,我给你垫句话,山东议员不碍你的手脚。至于银行里……”

    见他沉默不语,冯玉璋忙道:“军饷问题,还望二位太太能尽量予以解决。华甫也必然有所回报。”

    “看你的良心来办吧,看在大同乡面上,军饷上我先帮办你两个月,后面的事,以后再说。但是江宁是要地,江苏也是我共合的膏腴之地。你这么一走,把地盘让出去是不行的。江苏督军,得找人来接印啊,我觉得我三哥李秀山合适,你的意见呢?”

    以冯玉璋的意思,曾经想过在江宁接印,把首都挪到江宁。可是后来在幕僚建议下,他也知道,这个计划成功不了。退而求其次,希望把江苏督军,委任一个自己的心腹,在京城予以遥制。

    但是赵冠侯既为两江巡阅,且手握重兵,在江宁城里,也有着足够的人脉。新任督军如果不合其意,稍一发力,就能给新任督军制造无数麻烦,早晚滚球大吉。他这次上门,既是向赵冠侯寻求支持,也是希望讨一个话,确定自己的继任者人选。

    没想到赵冠侯毫不客气,直接开口,替李秀山要了江苏督军的位置,他只好笑着附和“冠帅所见,与我相同,这颗大印,除了秀山,谁也不配接。至于江西督军的印,我想交给陈秀峰,不知冠帅以为如何?”

    “华甫,你是堂堂副总统,用不了多久,就要当大总统。任命督军,是你的权力,别说是江西督军,就算是摘我的印,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我哪敢对你的安排说三道四?”

    冯玉璋连忙笑道:“笑谈,笑谈了。冠帅是我北洋功臣,我怎么敢不尊重冠帅的意见。您看,对于京城正局,您有什么看法,只管开口,玉璋自当尽力办到。”

    “老冯,我跟你说句实话,我这人野心不大,腰里有钱,怀里有美人,其他的事,我不在意。京城里,你随便折腾,我不管。大家都是直隶人,有了事情,我一准帮你。我的人,你心里都有数,只要你不找他们麻烦,我保证他们不找你麻烦。要说建议,我只有一条,眼下南方人虎视眈眈,大家要想过好日子,切记,府院之争,不能再有了!京城,我陪你进,看看老段那怎么说,这个总统他让还是不让。”

第七百三十五章 合作() 


    “冯华甫这个人,以前打过交道,虽然格局上不离前金官僚作风,但是也无太大劣迹。可是这回,他的表现实在是让人说不出好来。明明要到京里来做总统,还要江苏人集会挽留他,江苏总商会开挽留督帅大会的时候,他又派副官到会索阅挽留电,生怕不合自己的心意。又在江宁建生祠、铸铜象、立去思碑,省议会通电挽留,至于绅、商、学、农没有一个团体不通电挽留,这显然是在刺刀下做出的违心之举。这些做法,让人没办法法相信,他能当好共合总统,更不可能应付好眼前的局势。”

    京城兵变发生时,陈冷荷、戴安妮正在东交民巷,参加一个泰西财团的酒会。自飞虎团之乱后,中国部队的行动都遵循一条铁律,不管彼此杀戮的何等凶残,都不能将战火燃烧到租界。是以,虽然京城被乱兵闹的乌烟瘴气,她们两人以及自己的私人住宅,都没有受到波及。

    但是回想起变乱时的情景,陈冷荷依旧心有余悸。再加上小别胜新婚,赵冠侯一进京,就被她拉到自己的别墅,一番畅快的激战后,才窝在丈夫怀里,说着自己听到的消息。

    冯玉璋眼下,还不是正式的总统,而是以副总统代行总统权力,需要经过国会选举后,才能正式进入公府办公。

    黎黄坡的下落已经找到,他也躲在租界,住在一家普鲁士医院里。其手下的唐副官极是忠诚,兵变一生,就带了卫队掩护他,一路逃到租界。但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使馆投奔,只能暂时藏在医院。

    虽然共合与普鲁士准备宣战,但是至多,也只是驱逐公使,没有驱逐侨民的道理。更别说我们的段总里是有名的非普鲁医生不看,非普鲁士药不吃,你把普国医院关闭,岂不是置总里健康于不顾?

    在兵变之后,黎黄坡即发了一个宣言,声明自己“不违法、不怕死、不辞职”大有与段氏周旋到底的态度。可是当天晚上,黎氏身边的一名护卫,就突发精神病,手持钢刀,直奔黎黄坡的病房。如果不是被唐副官及守卫成功制服,黎菩萨很可能有幸成为共合第一任死于精神病军人之手的总统而名标史册。

    大总统虽然不怕死,但是同样不找死。人最宝贵的是生命,每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即使黎总统无缘拜读这篇大作,这个道理,总还是明白的。

    在精神病护卫事件之后,立即宣布辞去大总统职务,安心养病,不问世事。但是在那之前,他以总统身份连下两道命令:一,解散国会。二,解除段芝泉总里之职,解除徐又铮国务秘书之职。

    即使这种办法的实际效果有限,但是恶心一下段氏,还是没问题的。按说大总统辞职,段芝泉自然想取而代之。可是,如果他现在入主总统府,就等于不打自招,承认整个京城兵变是自己主使。

    虽然兵变中未烧一屋,未杀一官(至于普通民众,共合正府表示人力有限,无从统计,敬请谅解),事后也得到了断然处置(陆军部严肃处理,当众枪毙乱兵五人。但有京城百姓认出,其中两人为京中老丐,不知几时光荣加入共合陆军),但是兵变为总统,这种名声,总归是不好听的。

    即使是八大胡同的女先生,赚钱之余,也想要一座贞洁牌坊,何况共合总统?为了牌坊的纯洁性,这总统大印,暂时不接为妙,就算想当,也是要先找个人出来背锅顶雷,然后自己再取而代之。

    冯玉璋这位副总统,显然是当前顶雷的不二人选。再加上冯段本来就是结拜兄弟,又同出北洋,选一个北洋总统出来,更能代表北方利益,也更能为督军团所接受。是以,冯玉璋虽然还没履行总统职位,但是市面上,已经都拿他当大总统看。所提出的标准,自然也比督军严格。

    赵冠侯冷笑道:“老冯闹的丑事,还不止于此。他出发前,还选好了卧辙代表……可是他坐的是火车,这些代表为了两块大洋,可犯不上去卧轨。这事,最后只能不了了之。又让商会“自费”购爆竹二十万一路送到济南,学生放假一天摇旗举花站于路旁欢送,官绅有送到济南才依依惜别的,也有一直送到京城的,八成是想送到总统府。更可恨的是,连玄武湖那百年锦鲤,他都想捞出来卖钱!当年洪杨之乱时,都干不出这样缺德事,他居然也敢干,正让我不知说什么好。”

    陈冷荷大惊道:“什么?他把那些鲤鱼给卖了?我每次去江宁,都喜欢去看那些鱼。这下,都给毁了。”

    “怎么可能?我知道冷荷你最喜欢那些鱼,又怎么会让他卖。我警告他了,如果敢动那些鱼的脑筋,等到国会选举时,我山东议员宁肯投票给说相声的马德禄,也不会选他。又从济南财政厅,给他拨了三十万大洋,算是我把这些鱼买下来,他才没动手。等回头,我们去江宁,还可以接着看鱼。”

    陈冷荷这才长出口气“达令,你这事做的很对。将来我们可以带着两个宝贝一起去喂那些锦鲤,告诉宝贝,正是她们的好爸爸,才把锦鲤保存下来。”

    她既为共合银行总经理,于财政上的事了解的很多,敏感度也足够。皱眉道:“冯玉璋出发前,从江宁金库里提款七十万,又向正元贷款现洋八十万,现在还要卖鱼,他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养兵了。虽然第三师就驻在直隶,大哥也是直隶人,可是终究隔着一层。还是有自己的基本部队,才能放心。他以道路不靖,带少许护兵自卫为名,从江宁带了两个师进京。这两个师里,包括老冯当年接管的禁卫军一部,光士兵就三万多人,大炮五十余尊,还有过千的骡马。这么多当兵的,不发给军饷奖金,又怎么肯跟他进京?除此以外,大总统也要有排场,出发时就让江宁商会设席路饯,凑了三十桌,每桌报销大洋四元。可惜他又怕人行刺,沿途派武装士兵沿途戒备,禁绝行人往来,于是这三十桌席,有等于无,想要饯行,也出不去门。”

    赵冠侯冷哼一声“小徐这出白逼宫,唱的实在太凶了,老冯有些害怕,所以带着兵,就是防他的。歪鼻子做事,还是太失检点,都什么年头了,还玩兵变这套,这行为如同政变。结果老冯吓的胆子没了一半,不但带两个师,还把我也带来,才敢上任。”

    陈冷荷故意一板面孔“哦?那这么说你是不想来了?是小女子强行把你这个大帅拖到房间里的是吧?你想去哪里,我放行。”

    “这还用说?当然是想去我的女财神房里,让她再为我生几对双胞胎!”赵冠侯与陈冷荷嬉闹一阵,陈冷荷才道:“冯玉璋、段芝泉,这两个都是旧派官僚,行事作风实在不能与孙帝象先生相比。你之前没看到,段芝泉组织了公民请愿团,实际就是一群青皮瘪三。拿着棍棒包围国会,硬逼着议员通过对普宣战案,议员稍有不从,即以棍棒相加,实在太野蛮了。就像凤芝一样野蛮!”

    她虽然自己没吃亏,但是一看到那些青皮,就想起向来不怎么讲道理的姜凤芝与孙美瑶,冲到自己房里抢丈夫的事也做的出,怒火大生。

    “我们建立的共合体制,为的就是保证民权,他们这样搞,又比洪宪帝制强多少?黎黄坡不一定好,但是段徐用的这种手段,却着实太劣。加上黄坡下令解散国会,不少议员已经秘密出京,买舟南下。”

    赵冠侯的情报网络对这个消息也有所掌握,他道:“孙帝象多半又要出来搞事情。本来南北和议初成,他这回怕是又要让国家不安定。他有没有邀请二哥二嫂?”

    “不光二哥二嫂,连安妮都邀请了。几个议员想撺掇安妮一起南下,还用三国时候诸葛一门举例,说我们两个,一事于北,一事于南,不管将来谁赢,山东都不会吃亏。结果安妮只回了他们一句,我丈夫支持谁,我就支持谁,就把议员们顶回去了。二哥二嫂本来就对孙帝象搞宣誓效忠那套不满意,当年形同决裂,再加上黄长捷猝死,也让二哥心内生疑,两下不存在合作可能。他现在的精力都在修铁路,办实业,对于正直并不关心。所以,他们也不会动。不过,现在走的议员很多,议会未必凑的齐半数,这个国会开不成,我看冯大总统想要心想事成,也不容易。”

    之前陈冷荷在松江办银行,与开府东南的冯玉璋少不了打交道。冯对于正元,虽然没有特别的照顾,但是该给的方便都会给,两下的关系算是过的去。山东会战期间,江宁虽然没有给予明确的援助,但也没有为难,算是严守中立,这个态度也无可指责。

    经过数年商海沉浮,陈冷荷的棱角也磨下去不少,看待事物上,也多了几分客观。可是冯玉璋自江宁到京城一路作为,还是让她甚为不齿。

    “现在泰西战争未结束,正是上天给中国的机会,我们如果抓住这个机会,就可以振兴经济,发展国力,追上那些国家的脚步。可是这需要我们有一个真正英明睿智的领秀才行。冯玉璋呢?看申报上说,他动身前收了门生和义子三十余人,每人收贽敬数千到数万元不等,又分别依金额委了要职,或县长或司长不等。这与前金时代,巡抚离任前放起身炮,有什么区别?这还是一个封建的封建大吏做了总统,我真怕他,成为第二个袁慰亭。”

    赵冠侯笑着在她脸上又亲两口“这事啊,三哥比你烦。他到江宁,也想这么收一批干儿子,放一批位置下去。结果,这么一闹,他倒不好办了。至于说冯玉璋是好是坏,跟咱们无关,过好自己的日子,看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好。我这次陪他进京,不是白来的。我代表督军公会撑他的场,他就得给我回报。共合、交通两行,有什么需要大总统办的事,你只管说,他要是敢说一个不字……我保证让他知道厉害。”

    陈冷荷点头道:“我晓得分寸,你不用担心我的。我已经是做母亲的人,不会像过去那么任性,该考虑的事情,都会想清楚。可是,眼下共合的情形,真的要想个办法才行。照这么南北对峙,我怕早晚要出问题。”

    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房门推开,却是安妮红着脸走进来。她虽然被赵冠侯收用,也在京里办了个小婚礼,但是在陈冷荷面前,自己把地位降为通房丫头,同样是小别,她可不敢抢陈冷荷的时间。见赵冠侯赤着上身,撩起幔帐,她的脸红的更甚,小声道

    “徐秘书长在下面等,说是有事跟你说。”

    “小扇子拜客,也不挑个时候。也无怪老冯一提他就讨厌,好了,你让他等下,我一会就去。”

    冷荷却道:“安妮,你帮达令穿衣服吧……这个讨厌鬼,让他慢慢等好了。”

    足足过了一个小时,下面的咖啡换了三壶,赵冠侯才四平八稳的下了楼,徐又铮见他下来,连忙起身

    “冠帅一路鞍马劳乏,铁珊来的不是时候,冠帅千万不要见怪。”

    “见怪不见怪的,你左右也是来了,我还能把你轰回去?我说,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非得这么急着过来,我想休息一下都不行。难不成是南方动武了?还是芝泉也跟菩萨似的,旧病发作,想看我最后一眼?”

    徐又铮又一笑“冠帅说笑了。是芝翁感念冠帅进京调停之功,以及一路的辛劳,特意要招待大帅。今天设个小宴会,请冠帅务必赏光。除了宴会之外,还有牌局,都知道冠帅是我北洋军中,泰西扑克第一人,铁珊正好也要领教一二。”

    “一个牌局加饭局,就要扰我的大梦,你们的面子可真大。行了,你都来了,我也不能不去,备车吧。我的太太……不大方便,就我自己去吧。”

    徐又铮笑道:“这种聚会,本来就不方便带太太,您自己来是最好……冠帅,请!”

第七百三十六章 安福俱乐部() 


    聚会的地点,是在宣武门里,安福胡同梁宅。本宅主人是位大商贾,很阔。房子按着泰西样式修建,上下两层洋楼,室内布置的富丽堂皇,俨然是泰西贵族私人住宅的风貌。徐又铮颇为自豪地说道:

    “这里在洪宪帝制时,是大典筹备处。等到芝老再造共合,就把这里买了下来,由鄙人重新设计,冠帅精通西学,还请多多指点。我将此地,命名为安福俱乐部。共合各省督军进京述职,多是住在八大胡同,报人们专门在那里安排访员,揭我们的短,暴我们的料。再者说灯前枕上,难免说话不慎,走露消息。如果涉及到军机戎政,所关非细。现在有这个俱乐部,大家就可以在这里住,吃喝放松,一应俱全。想要找女人,可以写局票,飞笺邀艳,也极便当。不管是安全,还是保密,都是个极好的所在。冠帅如果看着还满意,回头也可以住进来,一切使费,由公帑报销。即使想要金屋藏娇,也无不可。”

    赵冠侯哈哈大笑,“小徐,你这办俱乐部的本事不错,咱们国家是没有娱乐专员,否则我一准用你。听说你的公职被黎菩萨给剥夺了,不如到我山东来,我给你个职衔,专管山东娱乐会所,包你发财。”

    徐又铮干笑两声,不好接话。他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在袁慰亭时代,赵冠侯向来是个好好先生,很少口出恶言,也不闹腾。这也在一干北洋大佬心里形成印象,赵某人较好对付,不会闹大风波。哪知时移事易,如今的赵冠侯,却是尖酸刻薄,不讲情面,与当初判若两人。

    个中原因,也不难分析,之前赵冠侯恭顺,是因为袁氏在位,念旧恩,忠老主,不敢放肆。现在袁慰亭既死,北洋诸魁,赵冠侯并不认为是恩主,也就谈不到忠诚。相反,因为沈金英的关系,反倒是把众人视为后生晚辈,态度上,完全不同。

    徐又铮等人的出身大多比赵冠侯好,即使差一些,也是落第秀才,总好过一个混混。两种思想意识的出入,导致彼此看对方都不顺眼,也就注定互相鄙视。小徐一连碰了几个软钉子,又不敢招惹,只好不再搭话,只陪着赵冠侯说闲话。

    在俱乐部里,除了段芝泉以及冯玉璋外,另有督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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