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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军-第4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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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日初升。

    徐州城头,一面崭新的五色旗,迎风招展,在原先的位置上盘踞已久的黄龙旗已经不见了踪迹。挑着菜筐做生意的农人,见城门处的守兵,都穿着蓝色军装,脑后看不到辫子,反倒是有些胆怯,不敢上前。

    从某种意义上说,徐州在共合时代,堪称之为活化石。洋人往往会到徐州拍几张照片,记录一下,前金的遗迹。

    遗老们,保持着头上的发辫,不改前朝衣冠,最多也不过是到紫禁城里,去拜一拜小皇帝。徐州却全部保留了金国体制与官制,如果不是张员本身才具太劣,外加辫子兵军纪涣散,说不定大批遗老宗室,会选择徐州居住而非青岛。在这里生活的人,不管心里怎么想,至少表面上,依旧得服从前金时代的规矩。

    进城要交入城费,老总从货物里随便拿点什么,必须赔以笑脸,如果进城的是女人,被摸一把,或是被某个来了兴头的老总拉进值房里,也必须服从。最好的办法,就是给自己脸上涂满黑灰,神憎鬼厌,也就安全了。

    即使搞了共合,即使徐州位于咽喉要道,来往洋人、商贾乃至正要都不少,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变化。张员及他手下的辫子兵,就像是生命力极其顽强的病毒,占据着这处风水宝地,任你是何等手段,也无法杀死它们。

    辫子兵虽然是旧军,但是其战斗力并不孱弱,只要许下随意抢劫,几日不封刀的承诺,他们会爆发出惊人的冲击力。在葛明军兴时,南方葛明军在临阵时,就很吃过一些辫子兵的亏。加上张员本人是北洋重臣,不管南北,对他的行为,也都睁一眼闭一眼。后来他又积极参加了督军团,与一干北洋督军联成一线,就更无所畏惧。

    乡农仔细端详着,开始向后退,身后,几名穿着洋派打扮的学生叫住他们“你们不是要进城卖菜么?往回走,这是去哪?”

    “不……不卖了。我们在城外卖。还有你们,这些学生娃也别进去,这帮大兵不留辫子,不知道是什么路数,留神把你们当乱党抓了。张大帅的手段厉害着,尤其恨洋学生,你们落到他手里就没好。”

    学生忍不住笑出声来,其中一人安抚着乡农“没事,别害怕!张员啊,他现在说了不算了,徐州,是山东的天下,你看那些兵,都是鲁军。”

    “鲁军?就是唱大鼓书的先生,说的那帮天兵天将,把东洋鬼子都打跑了的鲁军?”乡农的脸上露出喜容“几位秀才,你们可都是念书人,不兴骗人啊。这真是鲁军?这么说,是赵大帅把张大帅火并了?可是我们咋没听见放枪放炮呢?”

    “不是火并,是和平交接……算了,说多了你们也不懂。总之就是,张大辫子交了印,徐州从现在开始归山东管,你们进城,不要钱了。别害怕,我们带你们进去!从今天开始,我们可以过舒服日子了。”

    作为南北通衢,徐州平日里就很繁华,而今天,城市却如同新年一般热闹而拥挤。各处书馆、戏楼早早的都开始营业,每一处戏园子门口,都写着碗口大的字,另外有伙计卖力的吆喝着“有乾角有坤角,都是山东来的大老板,大义务大奉献,八毛一位八毛一位啊”

    一夕之间,似乎山东人已经成功占领了徐州。就连北里之地,也特意写上“鲁地佳丽,来此会客,茶水两元,果盘一元”之类的字样。

    城市里最忙碌的,却并非是个个大响档里唱戏说书的老板,或是花魁名纪,而是

    剃头匠。每一个剃头棚前都排了长长的队伍,队伍蔓延不绝,如同长龙。虽然共合立国六年,但是张员治下,军民人等必须留辫子,否则首领难全。现在易帅,市民是否剪辫为私人权力,留辫子的每月要多交一毛钱卫生税。就为了省这一毛钱,就有不少人要来剪发。

    排队的主力军,则是身强力壮的男子,有些老徐州一眼就能认出来,这些人,正是之前在徐州横冲直撞,无法无天的辫子兵。可是今天,这些兵大爷变的比大姑娘都要老实,甚至被人夹了塞,踩了脚,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当然不是因为他们忽然转了性,或发了疯。最直接的理由,就是这些辫子兵的枪,都不见了。当兵的没了枪,自然就没了威风,加上路上随处可见的山东警查、士兵,这些辫子兵的态度,也就不难理解。

    这些身强力壮的士兵,并不被鲁军放在眼里。按照赵冠侯命令,必须全部剪辫子,再行安置。如果抗拒到底的,就要追究过去的罪行,到时候落地的,怕就不是发辫那么简单。刀光闪烁间,无数烦恼丝随风飘荡。大金国最后的影子,就此被无情抹除。

    人未走,茶已凉,张员还没交卸防线,鞭炮声已经在徐州城里劈啪做响,透过重门叠户,直飘入帅府。大帅府内,张员的家眷已经把财产装车,准备起运。赵冠侯亲自送行,张员则依旧是那身一品官袍,拉着赵冠侯手道

    “绍轩无能,上不能报天子,下不能安黎庶,这片地盘,也只有交给爵帅,才能保绍轩一世衣食无忧。爵帅放心,要是京里不认可这事,我就到京里去跟他们打官司,这徐州是我的地盘,我都认了,他们有什么不认的。”

    袁慰亭死后,段黎冯三系人马,都属意总统大位,赵冠侯是左右胜负的最大砝码。三方都要拉拢他,开的价码自然越来越高。虽然赵冠侯是北洋出身,但是黎黄坡正因为不算北洋嫡系,所以开的价码最大。

    当山东在报纸上公开表态,为保障南北和平,支持恢复临时约法,以副总统递补总统,大局就已注定。新鲜出炉的督军团,发挥着北洋督军英雄本色。一省电报初发,另一省随即跟上。纷纷表示自己对临时约法的无比拥护,对于黎大总统个人的无限忠诚,谁如果反对黎大总统顺利接任,则是于各声民意为敌,自当提一旅之师,进京问罪。让人恍惚间产生一种错觉,西南军正府似乎是反对临时约法一方,一心保护临时约法的反倒是北洋系。

    当然,在电报最后,各省督军在颂圣之余,都不忘说明一下自己的经济艰难,希望大总统迅速补发军饷xxxx万元为盼。项庄的剑舞了半天,早最后总算指明了目标。

    黎氏之前在京里做无罪之囚,当总统是天降皮夹子,自然没有几个备用人物。不管是交通总长,还是银行总经理,都可以随意出让,毫无压力。因此赵冠侯的条件,一口答应。唯一的插曲是黎氏内部闹了场纷争,湖北人因为几个要害部门被山东人夺去,指直负责奔波此事的张国金为北洋奸细,黎身边另一心腹差点一枪打死这个奸贼。

    但不管怎么说,木已成舟,答应赵冠侯的条件,是不能拒绝的。曹仲昆就任直隶督军,驻节保定,第三师就食于河北。孟思远被任命为交通总长,梁士怡一系全面倒台,梁系职员悉数开除,曾经交通系拥有的实力,完全被侵夺。

    陈冷荷刚刚生了一对双胞胎,还没心思去共合银行和财政部工作,暂时由襄理邹秀荣代其行使职务,但是这个总经理的位置以及次长头衔依旧是她的,无可动摇。戴安妮则成为交通银行总经理,整个共合,初次出现高级女性干部,且多是赵冠侯枕边人。是以共、交两行,又被报人戏称为姨太太银行。

    梁士怡此时也知,自己上了赵冠侯的当,其对两行非是无力施救,而是有意见死不救,就是等到两行垮台,他好从中渔利,自己做了牺牲品。一怒之下,他的交通系干脆转投段芝泉,给段做财政顾问。但是大局,却无法因他的倒戈,就真的发生什么变化。

    在力量对比上,段系占据大义名分,继承袁氏遗产,为北洋利益代言人。且于舆论上,拥有再造共合的名衔。自各个方面,对于黎黄坡都形成了事实上的绝对压制。

    段芝泉成为国务总里后,旧有的国会也宣告恢复,南下议员北上复职,一切回归到洪宪之前,包括内阁负责制。

    内阁负责,就是总里负责,总里负责,就是总统有近于无。重兵在手的段芝泉,并不把黎黄坡放在眼里,视其为盖印机器。徐又铮从中积极弥缝,效果显著,让两下关系从对面不言迅速恶化为欲除对方而后快。京里风雨飘摇,张员的复辟之心,就此复燃。他在徐州坐镇,最大的理想,就是把黄龙旗重新插回全国,让完颜氏再次君临天下。

    可是他自己也很清楚,徐州三万辫子兵,既打不过第三师,也打不过鲁军。这两支人马只要不接受复辟,自己的行为就注定成功不了。可是接连几次试探,都被赵冠侯明确拒绝,十格格对他也没了过去的好脸。

    毓卿见了袁氏夫妻之死,受的触动极大,对于复辟的热情大减,没给张员也就断绝支持。徐州一地,养兵三万,即使张员聚敛有术,实际也是入不敷出。长期以来,徐州的兵费开支,有四成以上依赖山东协饷,另外两成来自正元贷款。

    随着正局稳定,协饷、贷款越来越少,自山东订购武器弹药也变的越来越艰难。徐州本地商会,主动加入山东总商会,接受山东总商会指挥,于张员的协饷命令也开始敷衍起来。

    军饷无着,部队的纪律就难约束,但是只要部队放抢,下一步,鲁军肯定会出面干涉。张员虽然愚忠,却不愚蠢,主动向赵冠侯提出让出地盘,归隐田园。

    自共合以来,督军只有抢地盘,没有让位一说。四川为了川督的位置,打的天翻地覆,昔日共同讨袁的袍泽,转眼就以白刃相向,连讨袁元勋戴勘都死于乱军之中。按照北洋惯例,张员这种让位,都是武力威胁的代名词,下一步就是不负担治安之责,不满足自己的要求,就要刀枪相向。

    可是天下别处都可以用这种言语威胁,惟有对山东,这种话不能乱说。辫子兵并不具备威胁鲁军的军事能力,他说这句话,自己就要想好后果。连续三次的坚辞谦让,证明他的话没有任何其他含义,而是实打实的让位,赵冠侯再不接印,反倒显的矫情。

    随着火车开动,张员义子兼卫队长张文和问道:“干爹,咱们好好的,为什么要把地盘让出去?就算山东不接济咱们,咱们就不许去投奔老段?大家都在督军团里,我就不信,他赵冠侯还敢对咱们玩硬的?段系特使来了好几次,说是愿意支持您当督军,咱们怎么不顺坡下驴?”

    张员冷笑道:“你懂什么?歪鼻子算什么东西,我能投奔他?我堂堂大金一品大员,让我去给乱臣贼子打下手,我丢不起这个人!想当初,我也是跟老佛爷面前磕过头,受过隆玉太后册封的,咱家里这些家当,有不少都是宫里的赏赐。我去向歪鼻子输诚,将来死了以后,朝廷不给我谥号怎么办?再说了,歪鼻子身边有那小扇子,投奔过去也没好,早晚被他吞并了。到时候,在督军团里臭了名声,咱连身家性命都保不住!”

    他又压低了声音“我这么做,是一条二虎竞食之计。不把徐州让出去,他们能打起来么?他们打不起来,这共合能垮台么?爵帅和十格格都不肯支持皇帝登基,我就只好用个计策了。这就是三国演义上说的那个什么,二虎竞食之计。等到他们不容于共合,自然就要拥护帝制,否则何以自处?张某人生是大金臣,死是大金鬼。为了大金的江山,连性命都可以不要,何况一徐州?你等着吧,等到万岁爷一登基,一准降旨,请我出山,到时候可就不是一个徐州的事喽,到京里做个世袭王爷,你小子跟着我沾光,最少也能混个侯位。前护后拥,八起八坐,那才叫威风。这共合是个什么玩意?当督军有什么意思?你看着吧,就京里这么闹,这个共合的气数,不长了。”

第七百二十四章 府院相争() 


    自从袁慰亭丧事办完,京城铁狮子胡同的段宅,就变成了目下京城里,第一号热闹的所在。黎黄坡虽然是大总统,可是无权无勇,无兵无将,说出的话,并没有多少人听。固然不能见容于北洋,也不能见容于西南军务院。

    虽然梁任公等人,曾经大力宣传维护旧约法,但是目的在于保护临时约法,恢复旧有国会,而不是保护黎黄坡。武昌首义,黎被推举为大都督,本来就是权宜之计,而且他代表的是光复会文学社等组织的力量,与兴中会不在一个阵营。

    等到共合初立,黎黄坡联合袁慰亭,谋杀起义三武之一的张振武,与兴中会以及旧日袍泽,产生极大嫌隙。虽然眼下,有一干湖北同乡支持他,但大多是清谈文人,并没有多少部队。其所掌握的武装力量,只有那支并不怎么可靠的总统卫队。

    段芝泉这个北洋之虎,不但身为国务总里,同时还兼任陆军总长,还有一大批皖系将领支持,手上有一支极为出色的军事力量。

    虽然如今重新恢复了共合体制,但是老百姓已经看出来,所谓共合,无非军合,有兵方有权。大总统无兵,总里有兵,自然是总里强于总统。君不见,总里的秘书可以肆无忌惮的闯到总统的卧室,把总统摇醒了盖印?强弱如此明显,支持谁反对谁,还用的着考虑?

    共合向来不缺少立场坚定的战士,这些战士当选定段芝泉为依附对象后,自然会不遗余力的向总里表示自己的忠心。表达的手段,自然离不开早晚问安,无事殷勤,有事帮腔,公府里每天都要开足十几桌酒席才安排的开。

    段的秘书是被称为灵魂的徐又铮,他也是好应酬喜交际的性子,但是段芝泉做了总里,就得有礼贤下士的样子,否则又怎么笼络人心。所以每天都要亲自应酬这些客人,身体去酬酢酒宴,干活的事,就只能交给灵魂。是以张员将徐州以及自己的头衔,全部让给赵冠侯的电报,此时就摆在徐又铮面前。

    电报送到时,徐又铮正在接卡佩公使的电话,只做个手势,把电报拿在手里看,歪头夹着听筒,与康弟说着话,手里则拿着笔,批改另一份紧急的公事。一心三用,毫不为难,等把电话放下,徐又铮便一拍桌子

    “简直岂有此理!我本以为张绍勋活在金朝,却没想到他竟是活在汉末。这土地官职,都是国家公器,什么时候轮到他自己做主了?这还讲不讲共合,还要不要法律?这个请示,绝对不能批,他既然辞职,就立即开去张员一切职务。同时命令,原参谋万英式暂时维持徐州治安,长江巡阅使一职,另派他人。”

    他边说,边命令总里公府的秘书誊写,等到命令写完,段芝泉还在前头应酬,徐又铮干脆自己拿着命令,直奔印房盖印,随即上马车,直奔总统公府。

    黎菩萨是出名的见徐怕,如果见到段芝泉,他还可以周旋几句,可是见到徐又铮,脸就变的惨白,额头不住冒汗。之前他的秘书长张国金与徐又铮冲突,结果是两方同时解职。可是很快徐又铮复职,张国金却依旧闲任,胜负不言自明。这位煞神又这么气冲冲走进来,黎黄坡就忍不住心惊肉跳。

    公文被徐又铮随意的丢在桌子上,随后冷冷道:“大总统请盖印。”

    “这……这是个什么公文?”

    “总里已经盖过印了,大总统不必多问。我的事情很忙,没有时间跟你解释什么东西。现在是责任内阁制,总里已经同意,总统还有什么需要问的?我事情忙着,如果件件公文都要对总统详细说明,那我怎么还忙得过来?”

    等到黎黄坡取出大印,徐又铮又叫道:“盖印!盖印!动作快一点……”

    直到他走,黎黄坡的脸还是阴晴不定,猛的一拍桌子“小扇子,早晚有一天,我要你的脑袋!”

    段芝泉酬酢了一圈,才来到办公室,找到徐又铮问道:“我听说张大辫子又发神经了,好端端的唱让徐州,这八成是听戏听多了。你这样,拟一份电报给他,务必挽留他留任徐州,不可擅做主张。再让我们派在徐州的代表,好好做他的工作,绍轩有什么困难只管提,我尽量帮他解决,怎么能说走就走?”

    “芝翁,电报我已经发出去了,开去张员所有职务,另派干部接任。”

    段芝泉大吃一惊道:“什么时候发下去的,我怎么不知道?没有我的签字,你怎么敢……”可是却想起,自己的名章都在徐又铮掌握之中,以自己的名义发电报,实在是太容易了。

    徐又铮却没有惧色,微笑道:“芝翁,你不要太冲动,听我把话说完。张大辫子的为人,我们是知道的,这人就是个半吊子,什么混蛋事都干的出来。我们的特使在徐州,都拦不住他,一份电报又有什么力量。说不定这个时候,他已经上了火车离开徐州,我们这份电报发出去,并没有意义。现在与其挽留绍轩,不如考虑徐州问题来的有用。我先请问芝翁,你是什么意思,徐州真要给姓赵的?”

    段芝泉摇头道:“这不可能!他要了一个交通总长,两个银行总经理,再把徐州拿过去,干脆,这个总里给他做不是更好?”

    段系不同于黎系形只影单的凄惨模样,户大人多,像是以搞当派为能的王一堂,福建曾一朗,河南王印泉等,或属意于交通总长久以,或是一直想要做财神。更为重要者,两行在赵氏之手,段系用款,就极不方便。

    而今段是像正客多过像军人,正客无钱,等于主将无兵。虎符握于他人之手,为将者自然食不甘味,对于赵冠侯的不满,早已经到了极点。

    可问题是鲁军重兵在手,段芝泉也没胆子跟鲁军直面冲突。京畿要地,又在曹仲昆部队掌握之中。投鼠忌器,段芝泉的怒火仅限于公府之内。

    徐又铮笑道:“就是这个话了,这几个月,鲁票充斥于京畿。虽然眼下两行恢复营业在即,但是以两行管理人员的名单看,未来的共合、交通两行,实际也不过是鲁军控制的木偶而已。交通部掌握全国铁路、航路,孟思远本人身上,又有着严重的南派烙印。依我看,赵冠侯这个人,虽然一手缔造了各省联合会,可是要说他是我们北洋的人,也未必可靠。他跟南方的军务院的渊源,也不见得浅了。这个徐州,不能给他。”

    “土地、职位为国家名爵,需由公府授予,怎能私相授受。如果芝翁开了这个先例,等于承认各省督军有权出让自己的土地官衔,天下将成三国、唐末那等诸侯割据的局面。比起洪宪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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