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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军-第4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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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东的布局万无一失。

    扶桑广岛码头,再次堆积起了如山的物资。虽然上次被普鲁士袭击,物资损失严重。可是扶桑的国力,毕竟不是共合能比。自阿尔比昂成功贷款之后,扶桑以最快的速度筹措了大笔物资,将广岛变成支持前线作战的重要兵站。

    战舰如墙,白帆成云,巨大的舰体,首尾相接,仿佛筑起了一座海上城池。扶桑海军在对马海战中虽然付出了惨重代价,但是依靠强大的工业能力,以及强大的军官培训体制,经过数年修养。眼下海军的舰队数量及战力,已经恢复到扶桑铁勒战争之前的七成水平。

    随着赵冠侯明确表态不可能把青岛无条件交还扶桑,且普鲁士在华所拥有的矿山、铁路、土地,也不会由扶桑继承。扶桑与山东之间,战争已经不可避免。固然名义上,扶桑打出的旗号是对普鲁士采取必然行动,实际上大家心里都明白,兴师动众的出征,目标不会只局限于一个青岛。

    以青岛为初步目标,以山东为进一步目标的作战,海陆两军联合行动,动员的兵力接近八万人。其中陆军以神尾光造中将为最高指挥,海军则以第三舰队配属海军陆战队行动,司令官则是扶桑海军大臣,老将日高喜之丞门人,加藤正吉。

    江田岛海军兵学院毕业的高才生,帝国海军未来之星,加藤身上有着许多的光环,当然,现在最璀璨的,则是对马大战的英雄,海军中足以抗衡乃木希典的日高将军的门徒。未来的海军,说不定,还要靠他撑起场面。

    因为西门子事件而灰头土脸的海军,最近在东南亚事件中,本来大出风头。可是随着内阁的一纸诏令,所做的准备全部落空,让海军将领背地里指天骂地,不知骂了多少声八嘎。

    对于进攻青岛,海军动力平平,即使胜利,也是陆军得功,对于海军又有什么好处?还是东南亚无数的岛屿,才是真正值得期待的目标。在司令专用办公室中,手指轻轻弹着桌子“整整三个师团马鹿在我军控制之中,如果在合适的地方,解决掉这些败类,我会不会因此得到勋章?干脆,选个合适的海域,把船弄翻,这样就一了百了。”

    “司令官阁下请慎言”一旁副官的表情抽搐,仿佛下面被人踢了一脚一般难过。

    这位司令官的脸上,却是一片云淡风轻“我说的有错么?别忘了,我们的最大的敌人是陆军。如果不是那些马鹿,我们现在应该在菲律宾,吹着海风,享受着热情的菲律宾女郎,而不是给陆军打下手。就是因为该死的陆军破坏,才让我们不得不把战略目标放在山东,这群误国蠢材,迟早会为他们的愚蠢付出代价!算了,宝贵的战舰不能给马鹿殉葬,勉为其难,把他们送到山东,然后我们再去菲律宾建功立业好了。告诉小伙子们,拿出全部的力量,延续对马精神,为皇国兴旺而奋战到底!把马鹿和共合军人一起消灭!”

    在运输舰上,此次承担进攻任务的陆军中将神尾光造,面色严肃神情紧张,右手紧握佩刀的刀柄,向身边人传达着命令

    “我们现在正处于最大敌人的掌握之中,乃是陆军最为危急的时刻,身前左右,尽是这群来自江田岛的豚全军将兵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不能有丝毫松懈,否则必会遭到海军毒手。要知道,我们最大的敌人既不是普鲁士陆军,更不是共合陆军,而是这些海军。只要我们上岸,就全都安全了这群豚,愿天照大神保佑,他们全都死在山东人的炮口之下。”

    “我们的部下,有很多经历过旅顺要塞攻略战,为皇国大业,付出过汗水与鲜血。这次,是给他们奖励的时候。山东,有最好的女人,和地道的葡萄酒。只有我们陆军勇士,才有资格享受这些战利品。为了好好的享受那些女人和美酒,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另外记住,一定要控制伤亡,铁勒战争里,我们损失了太多人。现在这些好小伙子,都是帝国的种子,能多保留一些,就多保留一些。未来的世界,将由扶桑来控制,我希望更多的人,活着看到新秩序的来临。为了这个目标,努力吧!”

    青岛军港内,原属普鲁士的舰船已经所剩无几,接受山东雇佣,为山东作战的普鲁士海军并没有多少。即使加上两艘来自铁勒的铁肋木壳舰,其规模和火力,都不能与扶桑相比。骚扰或是破袭,恐怕遏制不了大军的前进,一旦扶桑人抵达青岛,局面将非常不利。

    扶桑方面打出的口号虽然是消灭普鲁士部队,为中国主持公道。但是青岛上空,现在飘扬的是五色旗,这公道,又怎么轮的到扶桑人主持?即使心向扶桑人的力量,此时,却也没有立场为扶桑说话。

    山东也在以自己的手段,开始应对。在山东实行的邮政制度,确保信件能投递到村一级,邮递员以及村公所的负责人,对乡村的情况了如指掌。不至于像前金时代一样,皇权不下县,离开县城,就是宗族的天下。

    现在山东,已经没有几个像样的宗族或是乡老,由于大批难民进入,打乱了旧有村庄格局。原本的族长或是士绅,在村子里连人都认不全,更别说号召力,村里真正的土皇帝,已经变成了村长,或是村武装部负责人。

    这些人都来自鲁军,只认大帅不认乡亲。随着上层一声令下,立刻无条件执行命令,组织百姓移民。违抗者,牵猪拉牛,烧房子挖祖坟,无所不用其极。于是在刺刀与皮鞭的驱赶下,老百姓眼含热泪,一步三回头的向目的地走去。边走,边走边看着自己家的田地,嘀咕道

    “误了春耕,到了秋天可该怎么办?就算留下,又能怎么样,洋人见的多了,扶桑人,难道还能吃人?”

    骑着自行车,监督撤离的邮递员催促着:“都别犯糊涂了,你们没听那戏班子都说了,扶桑人狠着呢,遇到他们多半没命。咱可得快点,走晚了,就来不及了!”

    “怕啥?你看,周围哪能看的见扶桑人?我看,就算要打,也要打个一年半载,晚走几个月,也没啥?”

    说话人所不知道的是,局面的发展,远比他想象的为快。海面上,悬挂异国旗帜的庞大舰队,划破海面,如同两柄利刃,向山东猛劈而至。

    执行巡逻任务的山东海军“鲁镇号”风帆船,忽然摇响了警铃。观测员面无人色的指着远方“船一眼看不到头的船”

    该船的船长乃是自楚扬号二副提拔而成,整条船实际也是楚扬号改装,他没好气的吐了口唾沫“船个球!当了这么多年水勇,你还没看过船?按规矩,给陆地发信号。”

    随后,又看了一眼船员“大家心里有数,钱拿了,文书签了,该上路了。想当初在黄海的时候,我是丁军门身边的一个水夫,打完了仗,就记住一句话:做人不能太方伯谦。今天,这句话送给你们,都给我活出个人样来,别学方伯谦!咱们这段日子躲扶桑人躲的够多了,今天不躲了,给我迎上去。被打沉之前,把炮弹都打出去,就算咱成了!擂鼓,迎敌!”

    山东海军鲁镇号,成为共合五年,山东会战中,第一艘被击沉的舰船,全舰官兵无一生还,扶桑海军,无伤亡。(。)

第六百三十三章 老少爷们(上)() 
烟台因为地处港口,南来北往,商贾云集。?应运而生,这里的纪院,也就开的遍地都是。不管是客商阔老,还是那些卖力气的水手苦力,只要想找乐子,总可以找到适合自己的地方。

    可是最近,烟台头等班子的掌班,全都陷入了苦恼之中。整个烟台的头二等班子,全被一群老丘八占领了。这些人身上穿着半新不旧的军装,年龄从四十到六十不等,最为老不羞的,是一群六十上下的老人,占据了城里最高档的四海班。

    这些老人年纪大,脾气不小,张口骂人,举手打人,简直就是一群土匪。可是报警之后,警查气势汹汹的上了门,随后就被一个老人叫过来,训的像孙子一样,灰溜溜的离开。那位平日收了不知多少孝敬的警查队长,抓过掌班,恶狠狠道:

    “好生伺候着,这些老爷子要是不高兴,一把火烧了你的王八窝,也没人管。他们别说在你这喝花酒,就算杀人,也是白杀。反正你自己想清楚,要是活腻了,就自己去死,别牵连我。”

    警查不顶用,有位手段通天的红姑娘,搬来了烟台驻军的营长。可是这位营长来了之后,却立刻叫来一个班的士兵,给这些老货保驾,自己则跑上跑下,甘心当起跑腿的勤务兵。忙的手脚不停,脸上反倒格外欢喜

    “咱一直想给老爷子当勤务兵还没机会呢,这回总算是让我赶上了,可谁也别跟我抢。”

    直到这时,这些掌班才确信,这些老人的军装,不是从子孙手里要来的,而是实打实的共合军人。按说,山东的军人,因为军饷高,出手阔,很受姑娘们待见。

    可是这些中老年人喝花酒,叫姑娘,个个豪气干云,却不见真的出钱结帐,这就未免让人大失所望。又担心他们真的放火杀人,伺候上不敢短缺,生意自是一落千丈,暗自叫苦。

    再者,随着战争阴云的笼罩,尤其是赵冠侯表了那句迷倒山东无数闺秀的诗句之后,烟台进港的商船已经寥寥无几。一位掌班的大娘干脆说道:“有这帮穷鬼在这,还热闹一些,要是连他们都不来,这里可能就得关门大吉,大家趁早哪凉快去哪了。”

    春雨贵如油,可是这一年的春雨,似乎格外的多。这两天烟台始终阴雨连绵,雨并不大,但是下的时间极长,天空中总是一片阴霾看不到太阳,格外的让人心里烦躁。

    四海班的掌班妈妈,与占领自己班子的这干老货也混熟了,现他们虽然见面喝酒吹牛骂祖宗,但是也有阶级。其中有个孙老头的地位最高,于是她也就刻意笼络着他。

    看看外面的雨又开始下,她骂了一句晦气,直接坐到孙老头身边道:“我说老爷子,你看看你这把岁数了,就别点小凤啊,月娥她们陪你了。我今年三十七,陪你还算凑合,你要是看着我好,咱就在这过日子。我算是从良,这买卖有你一股,你看怎么样?”

    孙姓老人在掌班的那丰腴的胸前狠捏了一把,向其他几个老人哈哈笑道:“你们看见没,这就叫能耐。一把岁数了,照样有妮子稀罕我。再看看你们,个个神头鬼脸,从年轻到老,就没个女人敢看你们。”

    “孙老鬼,你少废话,你脑子被门拍过,看不明白这什么意思。你要是成了这的股东,我们就成了吃你的白食,你不得把我们都哄走?她这是借个神牌赶鬼的主意,都是老江湖了,还让这招把你骗了?”

    “去!这就是看上我了,你们啊,就是嫉妒。”

    老人又在掌班脸上香了一口“你是不知道啊,年轻的时候,看人家逛窖子,心里那个羡慕啊。就想着,等我有钱了,就把最大的窖子包下来,逛他几个月。可是等后来有钱了,又有老婆管着了,多看别的女人两眼,回家就要干架。再后来,老婆没了,自己反倒没这个心了。临了,在你这算是还了愿了,也算心满意足。我们这帮老货,在你这不白吃白喝白睡,将来会有人给钱的。”

    掌班的计谋不售,心里好大没趣,可是能做掌班的,自是八面玲珑,正想着该怎么打圆场的功夫,却听楼下,传来声嘶力竭的呐喊声。

    “不好了!扶桑鬼子的兵船到了!听说有船奔这边来了,守备队都开始撤了,你们赶紧跑。”

    “晦气!怕什么来什么!没过几年太平日子,这又要过兵,一过兵,就属我们倒霉。”掌班的脸色一沉,没好气道:“老爷子,您可也听见了,不是我不招待你们,是要打仗了。前些日子,就嚷嚷着移民,城里的人,基本都跑光了。要不是你早跑了。你们这岁数,虽然大兵不能把你们怎么着,可是挨两枪托子也难受。再说,听说扶桑鬼子都是畜生种,说不准连老头都敢杀。你们还是赶紧躲躲,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几个老人听到了呐喊声,脸色变了变,其中一个人的手一抖,茶水洒到了胸前,身边几个人立刻就投来鄙夷的目光。他只好把胸一挺“看我干啥?我这是喝酒喝的,老病,手哆嗦,这个得喝酒才能治。”

    “手哆嗦行,待会上马可别哆嗦。要是腿也哆嗦呢,就趁早回家抱孩子,再不然把衣服脱了,兴许扶桑人不打老头。”

    “哆嗦你祖宗!”那老人恼羞成怒道:“一会上了马,咱看谁是好汉,谁是孬种!”

    孙老人看看掌班,面色平静“我们走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能咋办,看命。命好的能跑,命不好,就当被狗咬了一口。陪过扶桑人的,多半是要跌行市,可这也是命不是?反正我们早商量好了,到时候我第一个顶上,后面是那些二三等的,要紧着得把那几个清倌护住。都还是大姑娘呢,没伺候上老爷大帅,哪能让几个东洋穷大兵喝头汤,他们也配?!”

    “你们不用怕。烟台这地方,扶桑人就是借个道,不会真占下。我跟你交个底吧,他也就是一走一过,这地方,是阿尔比昂人要占的。不过不管是东洋人还是西洋人,大兵都一个德行,不好伺候。你们去济南找大帅,只说是陪个孙老头喝酒,自有人付钱。至于我们你拿一坛酒来,其他就别管了。”

    一坛白酒倒入几十只酒碗里,这几天在四海居胡闹的老人全都端起酒碗,孙老头朝众人一拱手

    “打扶桑人啊,就算有普鲁士部队帮忙,那也是打不过的。这个道理不用人教,我自己就明白。第一阵,不但会输,而且会输的很惨。可是这第一阵让谁打,就很有讲究了。”

    “第一仗只有让大帅的嫡系部队牺牲,才能让其他部队知道,大帅没有拿谁当炮灰的意思。连骑兵旅都受了损失,其他部队,该让谁拼,谁就得拼,谁都没有说的。这里面不但有兵的损失,军官也要有损失,不死几个姓孙的,又怎么能让其他军官不敢后退?”

    几个老人道:“是啊,谁让咱们骑兵旅平时吃香,谁又让你们姓孙的,在骑兵旅吃香。会说蒙阴话,就把洋刀挎,这可不是说着玩的。平时你们过的好,现在,可不就该你们卖一把子气力?”

    “说的没错。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咱们原本是匪,后来当兵,从营到团,自团到旅。整个鲁军里,谁不知道骑兵旅是有名的扩充快、提拔快、财快、立功快的四快部队。就我家那帮小混蛋,除了飞豹之外,要不是冠侯提着耳朵向上提拔,谁又有资格当个营长?一群土包子,娶了女学生做老婆,喝洋酒抽洋烟,这些都是大帅给的,买的,自然就是他们的命。平时享受了,到了该送死的时候,就不许有二话。”

    孙老人叹了口气“可是,咱也是有私心的。看着这么多孙家的种子,这么多好后生就这么葬送了,我心里不甘心。咱已经这个岁数了,活一辈子,啥都见过了,死了不亏!那些后生应该好好活着,说不定今后,他们还能给咱报仇呢。我孙桂良今天上路,众位老弟老兄,有谁愿意跟我一起走的,就干了这碗!”

    一碗酒仰头而下,随手将酒碗摔的粉碎。一名老人立刻举起碗来一饮而尽,随后一擦嘴“没我这个大掌柜的,你下去之后指啥活。到了下头,我开店,你当当家的,咱依旧是吃绿林饭。”

    “吃你娘的绿林饭,好不容易当官了,谁还吃绿林饭。老爷子,这回死了,能给家里换几百亩地吧?我那儿子不成器,我挣的钱,都让他败了。就指望这笔抚恤金,能让他吃后半辈子了。您可别笑话俺。”

    那名喝茶撒了一身的老人犹豫着,身边的人目光集中过来,有人道:“咋?怂了?怂了就滚,别脏了这块地!”

    那老人一跺脚“怂个球!不就是掉脑袋么,俺不怕!”一碗酒喝下去,却有大半碗撒在了衣服上。

    掌班的女人,不知几时又返回来,看着这群老人摔碎酒碗,整顿军装,排成纵队走下楼梯时,她只觉得脸上凉,伸手摸去,才现竟是眼泪。自己,居然流泪了?没想到行里有名的蛇娘子,今天破功了。看着这些老人来到楼下,费力的上马,她猛的扑到楼边大喊道

    “老孙头!我说跟你过日子是真的,我真看上你了,到下头等着老娘!要是敢娶别人当老伴,留神我不挠死你!”

    烟台城内,这几日横行霸道,狂票乱赌的三百余人,纷纷自赌馆或是纪院内走出,自的组成队型。年纪略小一些,或是因为残疾而退伍的人居后,年老者居前。孙桂良一马当先,抽出佩刀问道:“掌旗何在?”

    一名高大魁梧的男子高举着五色旗骑在马上,立于孙桂良之后。孙桂良颇有些愧疚的说道:“你在我们这些人里年纪最小,如果不是给我掌旗,本用不着”

    “老爷子,要不是你,俺家五条人命的仇,永远报不了。跟着你,不亏!到下头,俺还给您掌旗!”

    “孙家子弟,骑兵旅老卒,今日为大帅效死!我已经给大帅留了遗书,请求大帅,只要在山东一日,就保孙家子弟一日富贵,就保骑兵旅永远是山东第一旅。大家心愿已了,下面,就该是送死的时候了。”

    这些老兵骑着是自己家中所备的马匹,并非骑兵旅装备的良马。身体或以老朽,或有残缺,此战并非冲阵,只为求死。是役,山东老卒三百余人,尽数捐躯。所有死者,伤口皆在身前,无一背后中弹着刃者。

    连绵阴雨,如同苍天落泪,赵冠侯拿着电报以及老者的遗书,站在孙美瑶面前,第一次有了一种不敢与对方对视的负罪感。最后只道:“这是我对不起你,要打要骂随你。”

    孙美瑶反倒比他更冷静,甚至连眼泪都没有,“猎犬总须山上丧,将军难免阵前亡。江湖人,早晚都是这个收场,我早该想到了。你只要别忘了桂良叔托付你的事,就算你有良心。”

    “龙口我安排了两个营,我现在就下令让他们撤下来。”

    “不必了,撤一个营就好。如果光死一群老头,不死几个年轻的,我们骑兵旅今后就没脸见人了。至于哪个营撤下来,让他们自己选。我们骑兵旅,从我开始,人人带孝。另外答应我一件事,在谈判之前,多杀一些人,给桂良叔祭灵!”(。)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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