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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军-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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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难说的很,大英雄,也难免有为人所愚的时候。现在京里的风声,确实不大好。山东的前金遗老们,一直不肯好好闭门思过,还妄想着,重新骑在人们头上作威作福。有人上了共合正解论,提出十年还政说,又将共合两字,解做周召共合。这用心就很歹毒了。”

    孟思远道:“遗老用心,不必多谈,他们本就是前金遗毒,这么想很正常。我所担心的,是猴头身边的人。像是这次推行新法,依旧保留了祭孔和祭天。祭孔犹有可论,祭天,这就全无道理了。只有封建帝王以天子自居,才需要祭天。共合总统,有什么必要祭天?当初黎黄坡就任副总统时,自称储二,成为笑谈,现在看,倒难说是不是笑话了。”

    小阿凤越听脸色越凝重“这这不是要把老百姓,又往火坑里推?我本人就在火坑里,那就没什么可说的。可是我不希望,还有姐妹掉到这火坑里来。原本还想着,建立一个天下大同,不分尊卑的好世界,没有了皇帝骑在我们头上,当官的不能对老百姓任意欺压,衙门里也不许打人的板子。为了这个目标,牺牲了那么多人,现在又要倒回去,我看,老百姓是不会答应的。”

    梁任公点点头“猴头多半也想到这一层,所以千方百计的搞钱。毕竟打白朗这件事,让他看出来,想要打仗,首先就是要有钱。比起他的地位来,人民的死活,根本无关紧要。利在千秋的治河工程,怕是就要坏在私心手里。这三千五百万,治河是够了。可是要想让猴头成为皇帝,就还差的远。为了这三千五百万,猴头抵押了中国的田租,盐税还有关余。整个国家的经济命脉,都要押给洋人,这个国家,到底是我们的还是洋人的?他这个皇帝就算真的加冕,我看也无非是是个石敬塘。”

    小阿凤颇有些忧心“我在这里,也听到一些谣言,倒未必是真的。听说,普鲁士公使与赛金花夫人走的很近,这倒没什么。但是从那里流出来一些消息,似乎山东,要单独向普鲁士贷款。”

    “这不可能!”孟思远道:“冠侯的为人我最清楚,他不会干这种糊涂事。我想,这事是没有的。”

    梁任公对于赵冠侯没有什么好看法,但是因为孟思远的关系,也不好说坏话,只说了一句“但愿是没有的。”

    他又看向小阿凤“我们两个只顾说自己的事,倒忘了你。你还记得么,我说过,要替你介绍个人?”

    小阿凤的脸微微一红,这种介绍,自然是恩客之意。她与梁任公只是朋友,不涉于私,不知道对方要给自己介绍的到底是什么人,却又该如何拒绝。

    孟思远道:“哦?任公兄特意为阿凤姑娘做的媒,想必不是普通人,但不知是哪一个?”

    “阿凤是风臣中的才女,介绍的自然也是才子才行。允文允武,今之周郎。就是不日就要进京的蔡松坡!他曾经听过我的课,以我的门生自居。实际我们两个,应该算做兄弟。如果说这世上,有谁能让猴头忌惮,松坡绝对是其中之一。只要他肯站出来阐明利害,我想,猴头还不至于一意孤行,咱们的国家,总还有的救。”

    他又看向孟思远“当然,也要下面的人不犯糊涂才好。但愿,我们所担心的,永远不会发生。”(。)

第五百八十九章 狼与羊(上)() 
微冷的秋风,摧残着树梢上发黄的叶子,逼迫着它离开母体。黄叶的身体,无力的摇曳着,挣扎着,试图反抗这无理的狂风,但最终,还是一败涂地。满天飞舞的枯叶,给喧嚣热闹的济南,平添几分萧索味道。

    这种萧索,大多数人是感受不到的,在大多数济南人看来,一切依旧。天依旧那么蓝,湖依旧那么清。街道上人来人往,依旧是那么热闹。

    共合四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自从陕西战乱之后,共合迎来了难得的两年太平。自拳乱至武昌首义,人们的记忆里,已经习惯了战争,杀戮,炮,死亡。

    这两年时间,只有小规模的土匪或是流寇,并没有发生成千上万人的战争,也没有祸及数省的灾荒。让人们恍惚间,有了一种错觉:这就是太平盛世么?

    宽阔的街道上,行人车马穿梭不断,高鼻深目的洋人,与同样身着西装的华人,服装上越来越相似。而那些洋女人,则喜欢穿着鲁绸或是顾绣旗袍,脚上穿着高跟鞋,在街上走来走去。百姓们,也同样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反倒是举着手里的杂货,高声吆喝,希望从这进口肥羊身上赚上一笔。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农人获取了一年的收成,商业贸易也随之变的热闹。济南城里,各色小吃摊一早就摆开来,专门等着为城买东西的农人吃食。另有些便宜但稀罕的小玩意,也摆在了城门附近,期待着生意上门。十几个满头大汗的庄稼后生,就在这种环境中,用手巾擦着汗水,推着大车,随着人潮涌入城内。

    街上人很多,他们的胶**车速度很慢,加上乡下人胆子小,不敢大声吆喝。只好赔着笑脸,央告着老少爷们借光。他们的口音很杂,十几个人里,居然包含了两三种口音。好事者忍不住问道:“你们真是一个村子的?咋听口音,全不一样呢?”

    这种看似无心的询问,实际在山东,有着非凡的意义。路边的巡警,目光会关注着这种外来者。如果这个问题回答的不够让人满意,那么接下来,这些农人将被请到警局里,喝几口开水,好好歇几个时辰。

    “是啊,我们是一个村子的,可是不是一个地方来的。俺几个是土生土长的老山东,那两个,是河南来的,这几个是陕西来的。”

    说话的人,挨个指过去,陕西来的后生里,最为出挑的,是个身高接近两米的大汉,面目很阴沉,目光凶狠,让人一看,就心生惧意。单是他这副样子,就为这支队伍招来了十几个巡警护驾。

    “哦?你们是大搬家过来的?”

    那个陕西大汉不爱说话,没有做声,他旁边一个男子接过话来“是啊,大搬家过来的。吃了两年山东的馍,也快忘了老家是什么样子了。当初在老家,苦啊,没吃没穿,只好去当刀客,俺哥还在郭剑手下,当过连长呢。”

    那名大汉,多了匪部连长的身份后,路人看他的目光更为奇怪,巡警凑的更近了一些。

    大汉摇摇头“别提了,事情都过去了挖了一年多的河,又去种地。这双手,已经习惯拿犁,拿不惯刀了。”

    路人的眼神,从恐惧与鄙夷,复又变得充满兴趣,有人上前道:“老哥,你说你挖过河?是哪条河?”

    “还有哪条,不就是那条海道?”大汉身边的男子,自豪的解开上衣,露出肩膀上狰狞无比的伤疤。

    “在部队里,俺是排长,俺哥是连长。在河工上,俺两也是一个棚的。通淮入海是好事,可是为了赶工期省经费,搭进去上万条人命啊。上万个大活人,生生填了进去,为了你们山东和苏北安全,就让我们外省人填命啊!抢工期,争工时,一天干十二个时辰,歇人不歇工的干。多少好汉,刀林里都闯出来,生生,就累死在工地上。工头一鞭子下去,人倒下,就再也起不来了。”

    路人点着头,他们从报纸上,虽然看到过河工的事,但是得到的都是正向的宣传。比如鬼斧神工,比如与天争力,比如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等等。人心同理,听够了正面光辉的一面之后,本能的,对于报纸上讳莫如深的黑暗一面,更感兴趣。

    “咋,真死了那么多?”

    “别聊了!赶快了粮食,还要回家呢。”大汉制止了身边人的话,向路人一拱手“老少爷们,求你们让条路,让俺们了粮食,也好回家。”

    他虽然自称拿的动犁,拿不起刀,可是一举一动之间,依旧有着好大杀气,让人不寒而栗。两个巡警上前来,拍向他身边人的肩头“你!刚才说啥呢。”

    “没没说啥?”那人对于巡捕十分忌惮,一见到穿制服的,就有点害怕。大汉的手,按在了一名巡捕的手上“兄弟,街上扯几句闲传,也不犯王法吧。再说,说的都是实话,咋,还不让说了。”

    他的手微微用力,那名巡捕的脸上,已经露出痛苦的表情,另一名巡捕立刻伸手摸向指挥刀,同时,其他的巡捕也围过来!

    局面变的有些混乱,几个陕西人自发的站在一起,可是他们的同行者,却离他们远远的,一点也没有互相帮衬的想法。

    巡警人数是陕西人的几倍,可是从气势上看,却不占优势。单就那大汉一人身上所散发的杀气,就不是这些维持治安,禁止打架斗殴的巡捕所能比拟的。

    一阵銮铃声,伴随着警哨声响起,路人里有人高喊着“女巡捕,是女巡捕!”

    十几匹马,分前后几列,三马并行为一组,向这边跑过来。她们的骑术显然受过严格训练,步幅几乎一模一样,整齐划一。身上的制服,比男性的制服要贴身,勒着纤细的腰,与高耸的胸脯。一条斜挎的武装带,与普通士兵革制武装带不同,而是真正纯皮。腰里挎着的,一律都是鲁造转轮,与鲁军连长的配没有区别。指挥刀的铜柄,在日光下,反射着美丽的光芒。

    宽边檐帽上,是铁血十八星的帽徽,下身的黑色马裤包裹的极为严实,但同样,将里面的滚圆有力,勾勒的淋漓尽致。让人忍不住想要剥去这恼人的束缚,看看里面的雪白圆润,是什么样子。脚上的亮漆马靴,比起那大红绣鞋来,更勾男人的魂魄。

    为首的女子,一骑独行,长身玉立,粉面娥眉,是个极出挑的模样。轻轻用马刺催动着坐骑,手扶着腰间佩剑的剑柄,不怒而自威,让人不敢生出轻慢之心。

    百姓里有人喊出来,“杨副队长,这是杨副队长!听说她也是陕西人,这下不知道帮谁。”

    女子在马上已经大喊起来“李铜锤,你要做啥?给我松手!”

    那大汉虽然没有拿武器,可是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气魄,却让身边的人,本能的感觉到危险。仿佛面对的是一只猛虎,随时可能扑起伤人。

    当这句话喊过之后,猛虎,瞬间变成了绵羊。男子松开了手,转身之间,人已经矮了半截“三太太!小的给三太太磕头了!”

    “我不是什么三太太,我是杨玉竹!”女子脸上依旧严肃“你修了一年的河,又种了大半年的田,却还是想着当刀客的日子?真是匪性难改!”

    这句恶毒的诅咒,自杨玉竹口中说出时,并没有多少咒骂或是轻视的情绪,反倒是充满了失望。仿佛是慈母,看着不成气的败家子,而发出的哀叹。

    那大汉以及身边的几个陕西人,都已经在地上磕头道:“三三姐!我们我们太苦了!老弟兄们,在修河的时候死了大半,还有一批被拉去修铁路,听说一个都没有回来。”

    “苦?谁不苦?人生在世,本来就是要受罪的。何况你们当初的作为,就该受更多的罪,生死,都是命数。你们杀人的时候,可曾想过,那些人又苦不苦,他们的家人,又该怎么想?”

    她又看看那大车“你们住的地方,不是有粮食收购站么,为什么要到城里?”

    “我们我们想来看看小少爷。”名为李铁锤的大汉,磕头如同捣蒜“就算是要罚,也让我们看看小少爷,再罚不晚。三姑娘开恩,让我们跟小少爷,见一面吧。”

    杨玉竹沉默了片刻,摇头道:“你们来的不巧,他现在有病,根本没法见人。马上去粮,然后回家。我会给你们的村公所写信,你们几个,匪性难驯,就等着去矿山吧!”

    女子骑警队,作为近两年间,山东新政的一部分,伴随着夫妻、妻妾平权法案,以及离婚自主法案,同时在山东推行开来。

    女子警查的成立目的,原本是为了逮捕女性犯人,以及接待女性报案人,保护女子权力而设置的。其成员来自于泼妇营,可是随着凤喜担任队长,人们都知道,这支力量的最高负责人,是冠帅的姨太,警队的权力,自然而然就凌驾于其他队伍之上。

    即使是山东警务总办王松,地位也比不上凤喜。女子警查的薪水是男警的一倍,既威风又时髦,渐渐,吸引了山东,乃至赵冠侯辖下其他几省时尚女郎的注意力。

    包括曾经的女子炸蛋队成员,以及不安于室的富家千金,纷纷要求报考,到现在,女子警查队的成员招募要求,已经从最初的身强力壮变成了识文断字,年轻漂亮

    她们中,有一些人代表着山东的名门大家,有一些人,则正受到某位实权人物的狂热追求,甚至有一些本身,就是某位大人物的姨太太或是所谓的秘密夫人。这些人中,任意一个,都不是平民所能得罪得起的。是以,由她们开路,道路变的十分顺畅,胶**车,顺利的到了地方。

    这是由济南官方办的粮食收购站,一律以鲁票结算。作为可以在数省通行的货币,其力并不弱于银洋。在山东,这些官办收购站在农村的口碑,比洋行更好,只要能和他们建立关系,在村公所打官司的时候就能受到优待或者是不歧视。是以洋行在山东收购农副产品,反倒不如山东官办收购站。

    济南收购总站的负责人是山东财政厅派出的官员,一见到杨玉竹,立刻热情的打着招呼,又让人准备茶水。杨玉竹摇头道:“不必了,就是带几个乡亲来粮,都是陕西人,希望能给关照一下。”

    “好说,杨小姐带过来的,肯定是要关照的,这是大太太亲**代过的事,没有差。”

    有了杨玉竹的面子,粮食结算款,比照平时多了一成,几个同来者数着钞票,脸上都露着笑容,对待几个陕西同来者,态度也变得亲近了一些。杨玉竹却毫不客气的指着几个人

    “你们,准备一下,去矿山干活。如果你们自己不去,就由我押着你们去,到了那一步,我就没了你们这些兄弟!”

    “去,我们一定去”李铜锤忙不迭说道:“只求能让我们看看小少爷就好。三姑娘我们啥都没了。没了司令,没了,连刀都没有!村里,不许斗殴,不许骂人,除了干活,就啥都不行,我们难受啊!小少爷,是我们唯一的盼头了,让我们看他一眼就好就一眼”

    杨玉竹坚决的摇摇头“别想这事了,你们看他,就把他教坏了。你们本就杀性大,还要打架斗殴,还想要喝酒骂人,那跟当刀客有什么区别?记住,你们当了太久的狼,现在就是要当羊。你们的爪子和牙,都要掰断,拿刀的手,只能去扶犁,对你对别人,都是好事。到矿上好好干几年,如果能磨去你的野性和杀心,就还是我的兄弟,否则的话,我第一个不饶你!”

    “啊!”李铜锤撕开上衣,猛的朝天怒吼起来,声音如同狼嚎,令人觉得毛骨悚然。如果此时他手里有一柄刀,说不定就会挥舞着,不管是谁,先杀个痛快再说。可是,他手里什么都没有,只能一拳一拳,朝着地面猛捶。同行者与他同样,跪在地上干嚎,用力捶着地面。

    几条大汉,都是刀斧加身,面不变色的豪杰,可是此时,却哭的撕心裂肺,让人听了,只觉得五内如焚。杨玉竹强忍着悲伤,飞身上马,朝几名巡捕吩咐道:“送他们回村,我给村公所写信,押他们去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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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章 狼与羊(下)() 
李铜锤的哭声,如同魔咒,在耳边逡巡不去。担心再遇到同乡,也担心再有人找自己帮忙,没有了心思巡逻,杨玉竹的坐骑离开队伍,径直返回珍珠泉的将军府。

    刚刚走进后门,迎面就看到刘佩萱似笑非笑的在看着她。两人的关系,一如两年之前,从亲如姐妹变成势同水火。刘佩萱目前还只是个秘书,没有名分,也没有生下孩子。

    但靠着陕西的情分外加秘书朝夕不离,终究可以吃一些残羹剩饭,像是修河工时,她不辞辛苦守在工地上,回报就是得到陪**的机会。自认比借宿家中,只能算女保镖的杨玉竹高一等,冷冷的看着后者“什么样的爹,就生什么样的种!大的是土匪,小的依旧是贼种!”

    “我不想吵架。”杨玉竹摇摇头,想要走过去,刘佩萱却不依不饶的拦住路“你的贱种,今天打哭了宝慈少爷。十格格很生气,非常生气!”

    “怎么会这样?我的儿子在哪!”杨玉竹出手如电,一把扣住了刘佩萱的肩膀。后者全无惧意,反倒是挑衅似的看着她

    “哦?原来儿子是个贼,娘也是个贼。来啊,打我啊,最好打死我,然后看大帅会不会放过你!你儿子,在十格格房里,至于会怎么样天知道”

    杨玉竹用力一推,刘佩萱就摔在了地上,足尖点地,燕子抄水,向着毓卿的房里冲过去。可是刚走出不远,迎面,杨翠玉已经走过来,拦住了路。

    “好好说话,动手打人成什么样子,要是让冠侯知道,一准不高兴。咱们内宅的规矩第一条,不许打人,你忘了?再说跑那么快干什么,又不是去救火。你这样闯到十主子房里,不挨骂才怪,走我带你过去。”

    虽然不是正室,但是翠玉终究是姨太太,比起杨玉竹,依旧有着绝对的优势。杨玉竹也意识到自己的卤莽,但比起自身可能受的惩罚,她更担心的是儿子的安危。

    自陕入鲁,两年时间里,陕军的俘虏,经过苦役,挑选,淘汰。数万俘虏中,留下来从军的占了五成。另外有大批的陕西移民,农家子弟进入军队,以保安团、屯垦团的名义驻守地方,实际兵力数字,最少也有一个整师。

    杨九娃、孙鹏举、王飞虎、商震一批出身陕西的军官,经过山东武备学堂的培训,成长为鲁军的领兵军官,在鲁军中自成一派,称为陕系。其中又分为刀客系和官府系两个小山头。

    作为陕系的头领人物,杨玉竹的处境,实际更尴尬。因为有着杀夫之仇,她知道,不管是赵冠侯还是十格格,对自己都有所防范。即便是那位内宅里公认的苏菩萨,实际对自己也是有所戒备。

    身边的女兵,就有那位前金皇族安排的耳目,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中。稍有异动,可能就要面临不测。她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是儿子这是她的全部,就算搭上性命,她也要保全爱子无恙。

    为了避免嫌疑,她故意与陕系军官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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