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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军-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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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慰亭哈哈一笑“我是武人,刀枪无眼,枪弹无情,从没有把生死二字放在过眼里。那些葛明党是一只绝好的棋子,我要用它们,来帮我换上衣服。可是,现在这些棋子有些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妄想挑到棋盘外面当棋手,我得给他们来点教训,让他们知道,棋子永远是棋子,这个天下是属于强人的,没有这些人的份!”

    他看了看地图“皖省有强兵,徽州有那些商人的积蓄,人财两利,继冲跟我提了好几次了,可是冠侯是咱们真正的心腹,又是你的兄弟,这块地方,我还是要给他。”

    沈金英道:“我听说他的太太被葛明军抓到了江宁,他未必有心思入皖吧?”

    “这怎么行?现在是大事,不是讲儿女私情的时候,要是为了一个妇人,就坏了军国大事,我将来,怎么把担子压到他身上?我说过,我家的人,出仕者皆不长寿。我的儿子都不成材,这个国家,将来是我准备给他来执掌。可是,要想执掌一个国家,第一步就是要做到,不被自己的感情所左右。如果公私不分,我可不敢让他掌国事。这次也算是给他一个考验,看看他会选不会选了。如果他不肯入皖,那这里,我就交给继冲去取……”

    赛金花及陈家自松江向山东派电报时,赵冠侯正忙着从京城向山东运送古玩书籍。端陶斋是金石大家,收藏极为丰富,藏品价值也高。只是其子侄没有这方面的才华,对于东西看不出真假,也说不出优劣。

    虽然端方做过总督,但是积蓄都在民间搜罗了古玩,留给家属的资财有限。朝廷眼下经济紧张,典恤谈不到,家人的生计都很为难。

    赵冠侯送去的五万银子,又在胶州湾为他们备了一所房子,并承担全部搬家费用,让端家感恩戴德,这些古玩藏书,差不多是按一脚踢的方式处理给赵冠侯,前后只用了二十万银子,就完成了易手。

    山东目前还没有博物馆,只能把书籍,都放到济南的山东图书馆存放。不允许出借,借阅也必须严格审查,只有特别贵宾才能得到批准,余着最多只能看名字。至于古董器物,则单独辟出一块地方存放,忙的手忙脚乱。

    当他回到山东时,来自江宁的电报已经到了。

    这时,江宁已经失守,张员以及张仁骏等人退守徐州,江宁为葛明军所得。第二份电报发报人为沪军都督陈无为,要求赵冠侯见信之后,立刻归还军火,释放所关押的葛明党人,否则将无法保证陈冷荷女士人身安全……。

    他的脸色阴沉着,一语不发,即使是瑞恩斯坦,此时也不好多说什么。过了二十几分钟,孙美瑶才敲响了门,走进来之后,将一封电报放下

    “高升不敢送,只好我来跑一趟,容庵发令,要咱们立刻出兵,间道入皖,剿灭淮上军。”

    赵冠侯接过电报,随后一团“姐夫知道冷荷的事?”

    “知道,他电报上有话,大丈夫勿以妇人为念,当以大事为重……你也知道,朝廷这次答应了他何等苛刻的条件,他也想打出个好样来,让朝廷看看。再说,你把江宁打了……他又跟谁去谈?”

    赵冠侯冷笑道:“姐夫这算盘,看来大家都知道了,一方面要打,一方面要谈,前线准备着要打汉口,后方,葛明军的特使,也是姐夫的座上宾,这倒是很有意思。”

    孙美瑶道:“不光是宫保那,其实我们这,也来了密使。”

    “谁?”

    “二嫂。”

    邹秀荣看到江宁方面的电报之后,很有些不好意思,向赵冠侯解释着“陈无为虽然是兴中会的成员,可最早他算不上骨干人物,在扶桑时,孙先生对他所知甚少,对这个名字陌生的很。还是到了松江以后,他办报纸,又混迹在帮会里,很干出了一番事业。我还对他提供过不少帮助,只知道这个人和四海,做事有些名士风范,放荡不羁,却没想到,他能干出这种架票的事来,还架到了冷荷头上。不过你别担心,葛明军军纪森严,不会对冷荷不利,你二哥也已经前往江宁,与陈无为进行严正交涉。如果他不肯放人,我们会向孙先生那里去反映,让孙先生主持公道。”

    “公道?二嫂,你告诉我什么是公道。”赵冠侯的脸色依旧难看,与邹秀荣说话,也难得的带了几分冷漠

    “冷荷不是战斗人员,你们搞葛明也好,打天下也罢,跟她有什么关系,她是个开银行的,你们缺钱,自己去想办法找人借,却要搞动手绑票这一套,这到底是打天下,还是当响马?要说打天下,我不懂要说当响马,他陈无为一介书生,跟我比还差的远!论辈分,他不过是个大字辈,我是礼字辈,冷荷是他的阿婶,他敢请自己婶婶的财神,在我们门槛里,这是要开香堂的。原本我和你们葛明党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不来抢我的地盘,我不去坏你们的事。可是现在,他一只脚踩过来,我如果不出声,未免也太没面子了。所以,对不起,这次的事,怕是要让二嫂您白跑一趟。”

    邹秀荣摇头道:“什么叫我们葛明党,难道你把我这个二嫂也当外人了?你这话说的,仿佛我也跟着外人欺负你似的。不管怎么样,咱们都是一家人,在我心里,一直拿你当我的亲弟弟看,不会让人欺负你,更不会让冷荷受委屈。无为这件事,确实不能这么算了,我会写一封控诉信,请孙先生务必给你一个交代。”

    “别费劲了,这个交代,孙帝象给不了!论公事,你们打天下夺江山,用什么手段,都无可厚非。再者,更有一个为了国家民族的借口。有这个大牌子砸下来,谁也接不住。为了大局,牺牲再所难免,这个道理到哪里都讲的通。陈无为有小过,而无大害,最后板子高举轻落罢了。公事如此,我也认可,但是我的心里过不去!所以,我不跟他谈公事,只谈门槛。他在帮,我也在帮,大家都是门槛里的人,话就好说,我要按着帮里的规矩办,办他一个以小犯上的罪名。自己的事,自己做,这个交代,总是要自己讨回来才行。我已经请了阿尔比昂人来,这件事,他们也有话说。”

    “阿尔比昂人?这事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陈冷荷小姐,是我们阿尔比昂的公民,持有阿尔比昂护照,沪军陈无为部,绑架阿尔比昂公民,是对阿尔比昂帝国,不友好的表现,我国正府,不会坐视不理。”阿尔比昂驻山东领事康尔夏,脸上的表情,与其说是愤怒,倒不如说是得意。

    “朱尔典公使已经下了命令,从即刻起,在陈无为释放陈冷荷小姐前,阿尔比昂正府,拒绝承认葛明军正府的合法性,也不会与他们进行任何形式的交易。我国国民,都必须遵守正府的命令,不得将任何物资出售给葛明军正府,也不得向他们提供任何形式的帮助。”

    这种表态,近似于当日阿尔比昂帮助大金剿办洪杨时的表态,口气已经非常严重。不等邹秀荣解释,赵冠侯已经问道:“如果我要借贵国的兵船,将我的部队,运过长江,需要多少水脚钱,请领事阁下拟一个数字。”

    “怎么?赵宫保已有决断?”

    “这种事本来就会有决断不是么?自己的女人被人抓起来,做丈夫的,就得想着办法救人,这是责无旁贷之事。领事阁下算一个数字给我,我绝对不还价。”

    “阁下的表态,确实像是东方骑士的作风,您放心,我保证我国长江舰队,将向您提供全面的帮助,让您认识到,阿尔比昂对待朋友是何等的真诚。价格上,好商量,我们所在意的,是给敢于冒犯阿尔比昂权威的匪徒以惩罚,经济问题并不重要。”

    邹秀荣心知不妙,赵冠侯的怒火,显然已经到了极限,即使自己也劝不住他。能希望陈无为悬崖勒马,早点释放人质,否则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一章 善有善报() 
陈无为给勃罗斯写信,拒绝承认陈冷荷失踪与自己有关,公共租界虽然不相信,但还是找不到证据。可是这份发给赵冠侯索要军火的电报等于不打自招,承认了自己在公共租界绑架的事实。

    赵冠侯将电报交给山东各大报馆,原样发布,随即,就通过罗德礼的关系,将电报登在了泰晤士报上。阿尔比昂等几国领事找到了借口,集体向沪军都督府提出严重抗议,要求沪军正府,无条件释放陈冷荷女士,否则引起一切后果,将由沪军正府承担责任。

    当日,赵冠侯担心女子银行作为新生事物,会受到各方掣肘或是破坏,特意委托朱尔典为陈冷荷办了一个阿尔比昂国籍。希望以这个洋人身份,牵制大金官吏。却没想到,这份国籍没能用在金国身上,反而用在了以葛明为己任的党人身上。

    阿尔比昂正府,正在缺乏干涉葛明的借口,陈冷荷被绑事件,在朱尔典等人的推动下,迅速升格,成为一起严重的外交事件,后果的严重性超出想象。

    停泊于黄浦江上的阿尔比昂舰队已经有所动作,水兵上岸,并且将部分轻型火炮推到陆地上,做出武力攻击华界的态度。商团首领李书平焦头烂额,只能依赖昔日章同幕府中的干才,现于松江居住的外交大才伍廷方。由他与阿尔比昂方面代为交涉,尽量避免战争。

    阿尔比昂方面,事实上也没有想过真的刀兵相见,为大金火中取栗。他们所摆的态度,目的只有一个,将松江海关的关款扣留,不交还葛明军正府。

    这次逮到了理由,官款之事,自然就没有办法谈。李书平一面应付着阿尔比昂领事的责难,一面派人给江宁去电:请尽快释放陈冷荷女士,否则将有不虞之祸发生,惟盼!

    江宁城内,曾经两江总督制所所在,一派繁华之地,现在的气氛,却显得格外紧张。江宁光复,是苏、浙、沪、松、镇、宁六路联军以及沪军先锋队,协同作战的结果,很难说谁的功劳一定大一些,谁的功劳又小一些。

    但是当张员所部退出城外之后,镇军都督林树庆率先挥军进城,以个人名义通电各省,称镇军夺江宁,已经进入城内,随后又以镇军都督府名义报捷。

    林树庆本人,占据了曾经属于张仁骏的两江总督衙门,镇军进城之后,也忙着四处号房子,将好地方差不多都占了下来。等到友军进城以后,几乎面临无房可住的局面。

    其余各军自然不肯服从这种安排,彼此之间为了抢地盘,争夺房子,已经发生了几次冲突。浙军的传令兵,被镇军逮捕关入监狱,浙军统制朱瑞险些与林树庆动了枪。

    原本镇军属于第九镇的下属,林树庆也不过是第九镇两协之一的协统,可是进城之后,其以都督自居,与老上级平起平坐,并不把徐绍贞放在眼里。

    陈无为与之渊源不深,自然更不在林树庆眼里。等到阿尔比昂领事一提起抗议,他立刻写道手令,命令自己的部下,到沪军驻地去提陈冷荷,俨然把陈无为看成了自己的下级。

    “岂有此理!这个林树庆眼里,当真是没有人了,拿道手令就想提人,没有这种道理!”军营里,沪军的军官洪承训怒气冲冲的说道:

    “我看他啊,是没安什么好心,谁不知道陈冷荷是有名的善财龙女,有钱有貌,我看林树庆是想把她收做内宠,人财两得。”

    “承训,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陈无为制止了部下的抱怨“弟兄们进江宁以后,思想很有些不稳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江宁虽然不及松江富庶,可是毕竟是通都大邑,财力雄厚。更重要的是,这里不是桑梓之地,不管做什么,都没有顾虑,维持纪律很困难。如果不拿出一笔军饷来,恐怕下面的人,就要生变故。”

    洪承训点头道:“大都督说的很对,现在如果搞不到军饷来稳定人心,下面的人,怕是就要生乱。听说江宁藩司的库银,都被镇军提取一空,我们想要搞钱,也很困难。这个财神娘子,又不肯佩服,到现在也不肯拿钱出来,这可怎么是好?那个孟思远又来为她撑腰,现在也不好动她。”

    “孟思远”陈无为号称四捷,思维敏捷,也是其中之一,冥思片刻即有定见,一摇头

    “不要管他,你带几个人,把他给我软禁起来。等到孙先生来江宁以后,我亲自给孟先生斟茶赔罪,总不至于要我拿命给他。只要能够保全大业,被先生怎么责备,我也都认了。至于陈冷荷,也该让她尝一点厉害,告诉她,要么拿钱出来,要么我把她送到秦淮河上,就挂个牌子,说是山东巡抚的姨太太下海。看一眼给一元,喝茶十元,留宿五十元。什么时候筹措够了数字,我什么时候放人,我看她肯不肯出钱。”

    他说到做到,立刻写了道手令,给自己的勤务兵,李大卫却在旁拦阻道:“大都督,你不能这么做,冷荷的性子我是知道的,你这样是要出人命的。”

    陈无为哈哈笑着“你看看,我一吓,你先怕了。如果你有几百万,是不是现在就拿出来了?连你一个大男人都怕,她一个女人,可能不怕么?我们不是土匪,当然不能这么搞法,但是吓她一吓,让她把银子交出来,这总是可以的。我再给赵冠侯发这么一份电报,看他还敢不敢扣着军火不还。”

    李大卫犹豫片刻“大都督,我怕下面的人,事情办糟,这道命令,还是交给我来下吧。”

    “也好,你可以卖个交情给她,让她承你的情,将来你才好挖壁角。跟她说,我看你的面子,三百五十万两银子,她只要先写个批条,给五十万,我就保证她不受伤害,拿到两百万,我就放人。”

    李大卫拿了手令,一路直奔靠近城墙处的一所宅院。这里原本属于一个开当铺的商人,葛明军进城后为镇军所有,后来经过几次会议协调,终于归了沪军。陈冷荷就被关押在这里,自从上次的袭击时间后,对她的看押更为严格,门口的守兵更多。

    等到出示了手令,护兵却并没有放行的意思,而是把手令拿了进去,时间不长,一条大汉就迎了上来。这大汉既高且壮,身上虽然穿着军装,但是匪气却根本掩盖不住。在他的脸上,有几道纵横交错的伤疤,看上去,分外狰狞。两只眼睛里满是杀气,只这么看过去,就让李大卫不由自主的后退。

    “又是你?你这个瘪三,上次调戏我的阿婶,我还没找你算帐,怎么还敢来送死?信不信劳资丢颗炸蛋给你,打发你全家上天!”

    这大汉里大卫是认识的,是陈无为身边卫队的队长刘富彪,亦是漕帮里大字辈的弟子。松江光复时,陶承漳、陈无为、李铁仙几人,都有资格当选为沪军都督。

    论人望资历,陈无为最浅,根本不能和另外两人相比。结果就是在会议期间,刘富彪拿了炸蛋出来大喊“我们一定要陈无为做都督,否则就同归于尽。”另外两人手上虽然都有兵权,未对这种刘忙行为未加提防,会场里没有爆破死士。

    依靠刘富彪的怒吼以及炸蛋的威力,陈无为顺应民意,以最为和平与绿色的方式当选为松江葛明军正府大都督。

    其酬劳功臣不在话下,刘富彪虽然只是卫队长,但是在沪军里,就算是遇到标统协统,也可以不给面子。加上沪军大部分成员是漕帮中人,讲究帮内班辈,而非军衔官阶,李大卫一个“空子”,在刘富彪面前哪里提的起来。

    他不敢招惹这种温和的会党,只好小声的将陈无为的安排说了,哪知话没说完,刘富彪猛的一记耳光就抽下来。

    “特么的,谁敢让我的婶娘去秦淮河,老子一枪崩了他!”说话之间,刘富彪已经拔出手枪对住了李大卫的头“你个混蛋,敢假传圣旨,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做了你!”

    “不这是没有的事,你不信,可以去问大都督。”

    “你当我不敢?”刘富彪说着话,抓着李大卫的衣领,一路冲到陈无为的办公室里,将人一丢,怒气冲冲的问道:“师兄,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忘八蛋敢造谣,说你要让把小爷叔的女人卖到秦淮河,我替你执行家法,把他做了算了。”

    “别胡闹!”对于这位真正的卫队长,陈无为也不好苛责太过,只好和颜悦色的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确实有这么一件事,但是不是真的要做,就是一说一吓”

    “一说一吓也不得成!”刘富彪却半点不肯通融“光棍好做,过门难逃,你这么吓人没关系,将来江湖上说起来,人家问,阿彪的婶娘要被人卖到秦淮河做表子,阿彪知道不知道?别人说,他不但知道,当时还在场,结果什么都没说。我还要不要混了!咱们漕帮里最重尊卑,傅明楼那个忘八蛋,欺师灭祖,如果被我遇到,就一枪打死他。你不要跟他学,小婶娘软禁在这里,已经很不作兴了,你还要卖她,这种话说出来,三祖在上不会答应。”

    陈无为咳嗽两声“富彪,我们现在是干葛明,不是混流忙,你不要总把帮会那套东西,放在嘴巴里。咱们首先要考虑的是军事纪律”

    “去特么的纪律,老子不懂什么叫葛明,只知道咱们漕帮开香堂时,说是要反金复宋,跟着你打天下,就是为了不忘祖训。你要炸赵冠侯,那是两国交战这没有话说。可你要卖小阿婶,这行不通。你现在要我不要管帮会的规矩,是不是说,要我不要记着祖宗家法?”

    陈无为脸色一沉“富彪,你再这么乱讲话,我就要人先关你的禁闭了。”

    “关禁闭?好啊,那就来啊,我看看,谁能关我的禁闭!你们谁敢过来,关禁闭啊!”说话之间,刘富彪掀起衣服,却露出腰里缠的一圈江南制造局仿制的手留弹,大有一言不合,立刻引爆的架势。

    陈无为只觉得头疼无比,毕竟和平人士最难招惹,不知道该怎么交代,外面,洪承训跑了进来。“大都督,你出去看一下,情况不好,不知道谁说了什么话,下面的弟兄要哗变。”

    哗变?

    陈无为只当是部队闹饷,可等出了帐篷一看,却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超过一千名士兵,将他所在的营房围了个水泄不通。倒是没有敌对的表示,但是个个面色阴沉,仿佛一群怒狮,只待一个时机,就会冲上来把自己撕碎。

    一名管带大声道:“大都督,我们听刘阿哥说,你要卖了陈小姐,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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