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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军-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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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但胆大,而且有钱,还有销洋庄的路子,正是卖古董藏珍的绝好人选。至于价格上,小德张出面,价格自然能压的很低。他另外吃一成回扣,中间也留下了极大的利润空间,也算是对赵冠侯的报答。

    “大哥,你这好生意关照着我,兄弟不能不念你的好,可是我过不了几天就得回山东。具体交涉的事,我让十格格跟你谈。”

    “好,就这么说定了,跟十主子谈,跟和兄弟谈也是一样的。咱们弟兄这算是合伙做买卖,保证发大财。你放心,有哥哥我在宫里,一准不能让你吃亏。今天,可是太后赏我的假。”

    小德张说到这,目光一挑,看了赵冠侯一眼:“你那会操的折子上的很好,太后和太妃那都很喜欢,这一两天之内,还会有赏赐。现在的宫里和醇王那边,别劲别的厉害着,太后想要抓兵权,但是女人不能典兵,一准得用男人。太后亲口跟我说的,你就是她心里的那个韩仲华。两宫要捧你,北府那边就不好动你,趁着这当口,你需要什么尽管开口,能拿多少拿多少,总比便宜了外人强。”

    赵冠侯一愣“太后真是那么说的?韩仲华?不是诸葛亮?”

    “没错,就是韩仲华。”小德张脸上笑意更盛“兄弟,话我给你带到了,你有什么话,让我捎回去么?”

    “这事关非细,我要好好想一想。”

    “对,想一想是应该的,再说,也不是急能办的事。听我一句劝,当韩荣,也没坏处,破船也有三斤钉,反正吃不了亏。”

    果然,这次会面之后不久,宫里又赏下了一枚八角双龙宝星,复赐紫缰。荣宠之厚,疆臣少有。赵冠侯却想起隆玉的模样,以及仲华之比,只觉得阵阵不寒而栗。匆匆递了谢恩的折子,立刻说省内不靖,准备启程回山东。

    宗室基金的事,已经正式提上日程,先是由朱尔典出面协调,将庆王在汇丰内所存的两百万镑巨款,划入华比银行帐上。随即庆王又陆续将一部分外省的田地、房子、店面的契约交给赵冠侯,这部分财产的处分就交给他来做,最后折价,都折到基金里。

    承振和大福晋表达过一些不满,但没什么用,最后只能听庆王的安排。一如庆王所想,他的带头,在宗室里掀起了很大风波,不少宗室开始把手头的闲钱,投入到宗室基金里。

    虽然这个基金名义上说,收益属于全部宗室,算是富人出钱,穷人享受性质。但是这些投资者自然不信这种鬼话,有庆王作保,不会吃亏,既有利息,还能落个好名,何乐不为。

    再说,橡皮股票一事,京城里宗室损失极巨,也需要找个财源弥补亏空。像是基金这么高的回报,也着实打动了一干世袭勋爵的心,拿钱拿的很痛快。

    基金以及从太监们手里收买古董的事,急切难就。赵冠侯却是一刻也不想在京城多待,留下十格格在京里操办,自己带着女儿联系火车回山东。

    出发时,火车上除了来时的人之外,又多了两个女人。一是凝珠,另一个则是许氏。庆王的福晋不愿意出京,更不乐意到山东去,自然不提,许氏因为是苏寒芝的干娘,到山东也算名正言顺。这也是庆王预留的退路,先把家眷转移,再转移资本,等到日后不妙,就可逃之夭夭。

    许氏对于孝慈也很喜欢,上了车,就把孩子叫到身边,摸着她的头发,慈祥的笑着“好孩子,长的真像毓卿小时候。来,叫外婆外婆给你买糖吃。”

    她是个柔顺性子,对于依附女婿生活,也没什么反对。唯一所考虑者,就是住的是租界,周围都是洋人,让她颇为恐惧。赵冠侯安慰道:“岳母放心,到了山东啊,您先住在小婿那里,不去租界。寒芝也想念您想念的很,您娘两个多说说话。租界那边的房子是买好了,可是不必忙着住进去,什么时候想住,就可以住。”

    许氏这才点着头“好,不住租界就好。只要跟着自己的女儿女婿,就算是粗茶淡饭,也没有什么关系。”

    等火车到了山东,凝珠暂时安置在巡抚衙门附近的一处小院落里,由几个凤仪班的女人陪伴着解闷。她所带来的存折,加起来约莫有八十几万银子,一小半本就是存在华比,其他都存在正金、汇丰,一由华比出面划汇。这笔钱只取息不动本,也足够她过活,生计上也不为难。

    寒芝因为许氏到来很是高兴,抱着敬慈爱慈去给外婆磕头,又拉着她说话。许氏虽然不喜欢另外两个并非十格格所生的孩子,但是表面功夫敷衍的很好,让人看不出来。

    阿九则找个机会,把赵冠侯叫到一旁,满脸神秘的说道:“老爷,松江有电报来了。”

    “哦?二少爷给你发的?”

    阿九脸一红,低头道:“才勿是,我和二少爷的缘分早就断了,他怎么会有电报给我。是三小姐,三小姐来电报说,要到山东过年,怎么样,老爷高兴吧?”

    赵冠侯笑了笑“我是很高兴,不过估计冷荷会不高兴,我这就给她发电报吧,今年过年不要到山东来,要过年,也是到河南去过,让她到山东转车,跟我一起去河南。”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五章 何时再展经纶手() 
洹上村以村为名,无村之实,原本是盐商何某的一处别墅,现在送给了袁慰亭来住。乃至养寿园,也是修在洹上村内,所谓的村庄,只是袁家一家的住宅。

    袁慰亭虽然开缺,但并没有交地方官严加看管的言语,威权不堕,兼有庆王、那琴轩、赵冠侯以及北洋各镇带兵官为奥援,地方上对其依旧恭敬。作为一省父母的巡抚藩司要递手本拜见,另调官兵护卫安全,以示对前任军机阁臣的重视。

    这住宅用了大笔银子修建,山东就报效了五十万银子,修的很阔。参考了不少泰西人的想法,把整个袁宅,修的仿佛是一座巨大的泰西城堡。四面有高大的围墙,墙里,则修有中西样式不同的望楼。

    养寿园,是修在村里的一处花园,内中移植了中外的无数奇花异草,即使是这冬令时节,依旧有不少花草可看。而在一处望楼上,一个年轻的男子,手里拿着双筒望远镜,趴在窗户边,向下张望。

    他的侍从在后面小心伺候着,提醒道:“三爷,您留神,这天冷,可别冻着。您的身子别往外探了,留神摔着。”

    窥视者回过身,恶狠狠地瞪了仆役一眼“你他娘的就不许小点声,怕下头听不见是怎么着?”

    仆人挨了骂,反倒赔着笑“三爷,关键是天太冷,您别冻着。那女人确实是美的出了挑,您要是真喜欢她,光看有什么意思,你就不许想点办法”

    他一贯为这袁家三公子出谋划策,穿针引线的事做了不少,也落了许多赏金。可是这次,他显然说错了话,刚刚说完,一向视其为智囊的袁三公子忽然变了脸色,一记耳光就落在仆人脸上。

    “混蛋!这个女人,也是能惦记的?看一眼就不错了,她男人你惹的起,还是我惹的起!到时候小心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给我滚,这两天别让我看见你,否则砸折你的腿!”

    仆人见他真发了恼,磕了个头,向楼下便跑,脚下一绊,一路跟头,顺着楼梯滚了下去。袁三公子却没心思管这下人,又回到窗前,架起望远镜,津津有味的向下看着,边看边嘀咕“美真美!”

    西北风吹到脸上,肉被吹的生疼,可是男子却咬着牙坚持,心里祈祷着“别走,多待一会,别走”

    花园里,一男一女,并未发觉某一处小楼内射出的贪婪目光,依旧信步在万寿园内,玩赏着满园花木。女子的头靠在男子肩上,男子的手则揽在女子腰间。

    男子一身大毛出锋的皮袍,外面罩着卧龙袋马褂,头上戴着大檐暖帽,帽檐是一条尺把长、三四寸宽的紫貂。

    在他身旁的女子,穿的是一件收腰加带的灰背大衣下身乌法兰绒裤,脚上则是一双矮帮马靴,在腰剑还配了柄西洋细剑。自袁三公子的角度,正能看到她那张洁白无暇的瓜子脸,双眉如黛,美眸若星,配上这一身打扮,俨然是一位英姿飒爽的洋派丽人。

    即使阅人无数,也未曾见过这等既美貌又洋派的女人,自从她到了洹上村,袁三公子晚上梦里就全是她。他是袁家有名的花花太岁,对女人软功硬功,都曾经做过,人命也闹过几条。像这样的美人,却还是第一次见,若说不动心,那是谁也不信的话。但是,看看她身边的男人,三公子就像被兜头泼了盆冷水,什么都不敢做。

    赵冠侯,不但是当前袁家的至交,更是大太太的干兄弟。而大太太在家里拿权,即便是袁慰亭这个当家,也对大太太言听计从。如果两下发生冲突,大太太一定是帮兄弟不帮自己这个便宜儿子。听说赵冠侯为了女人,可以切自己半根手指,切别人身上的零件,就更不会迟疑。三公子可不想,为了一个美人,被对方卸了身上的某样东西,只好过过眼瘾吧。

    花园内,赵冠侯向身旁的女子笑道:“你这一来,整个袁家比过去热闹多了。家里家外,偷偷看你的人不知道多少,我想起一个词,看杀卫阶。”

    作为当事人,陈冷荷对于这种围观倒是不觉得害羞,反倒是很大方的说道:“人本来就是要让人看的,怕什么?如果这么害羞,还怎么去社交应酬,总不能用块布,把脸蒙起来吧?”

    她的脸色不大好看,似乎还在为在这里过年而愤怒“以前在阿尔比昂看报纸,说袁容庵是中国少有的强人,真以为是个不世出的英雄。结果一看,也不过就是个优秀的官僚。这样的人,并不值得我尊敬。封建、守旧,这些东西依旧在他身上作祟。从他的言行里,我看不到任何进步的一面,在这座充满腐朽的大宅里,我看不到任何光明的希望。”

    陈冷荷又看看那些小阁楼,并没有注意到,有一扇窗户此时是开着的“河南正在遭受着天灾的折磨,人民在挨饿。我来的路上,就见到了那些为了生存,不得不出卖自己的女孩子。还有家长在卖出儿女,丈夫卖掉妻子,只为了换取活下去的希望。袁慰亭身为有影响力的人,住在大宅里,却没想过救人,这种冷漠,太让我失望了。”

    “好了,我的大小姐,容庵他现在是开缺,对地方上的事过度关心,人们会说他心怀叵测。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也别对他说。回头我给河南巡抚说一句,捐点钱,就算尽心了,好不好?”

    陈冷荷为之一沮,“你总是有很多歪理,难怪妈妈说,要我不要和你犟嘴,肯定是知道你歪理太多。走,陪本小姐到县城里转转,我心情不好时,就想买东西,你陪我到安阳去,我要买些米,找个士绅合作放赈。”

    “如您所愿,我的太太。”

    赵冠侯边向外走,边回头看了一眼袁三公子袁良云所在的小楼。似乎是无意的一瞥,可是当望远镜里出现赵冠侯的脸时,袁良云分明看到,他冲自己一笑。

    或许是错觉,袁良云总觉得,刹那之间,他仿佛看到一只相貌狰狞的恶鬼,但是随即就消失了。他的手本已经冻的发僵,此时加上害怕,手一抖,望远镜失手从手里落下楼去。等仆人把望远镜送回来时,已经摔成了碎片。

    一向天地不怕的袁良云,面色很有些苍白,坐在椅子上,剧烈的喘息着。看着那摔碎的望远镜,总能联想到一些很可怕的画面,嘀咕着“吓人,太特么吓人了”

    等到了晚上,用餐的时候,陈冷荷依旧是在外屋,与简森夫人一起,坐在男人席里。苏寒芝、凤芝则是在内宅陪着沈金英吃饭。简森是洋人,倒是不忌讳男女之别,陈冷荷也坐在男人席,倒是让同席的其他人颇有些不自在。

    这一桌除了赵冠侯,就是袁慰亭以及财神梁士怡。徐菊人与袁慰亭是结拜手足,按说过年是该来,可是京里的公事太多,也就脱不开身。

    梁士怡虽然留学海外,但是对于这种洋妞做派还是不大能接受,话说的很少。陈冷荷知他大名,谈起对于大金经济上的看法,他也是只听不说,很少发言。

    “现在大金的经济,已经处于破产的边缘,靠借洋债度日,根本就不是个办法。依我看,必须让度支部的尚书辞职,更换一个有才干的尚书,再换上一批专家担任顾问,重新整顿经济,国家才有可能有希望。像是铁路股份收归国有,这个目的是好的,可是具体操作上,实在太糟糕了。这么做,是损害民营资本的利益,将来,是要出大问题的。”

    梁士怡这次松江股灾中险些中箭落马,多亏赵冠侯救市,又借款应急,保住了他的位子,算是欠一个人情。现在又得已担任大金铁路总局的帮理,铁道的事和他极有关系。见他不说话,只是笑,袁慰亭道:“你得说几句,人家一个女儿家都说话了,怎么,我们的财神反倒没话说?”

    “不不是这样,是因为我在考虑该怎么回答。”梁士怡尴尬的一笑“财政整顿,是一件非常复杂的工作,三言两语是说不清楚的。而且其牵扯到政治、经济乃至军事各方面,并不是一两个人可以解决的问题。至于更换尚书这不大可能,冠侯应该是知道的。”

    简森夫人一笑“冷荷,你犯了个错误,又把问题只考虑成经济,而忽略了正直。泽公是太后的大姐夫,被太后认为是心腹,让他做度支部尚书,就是为了抓经济命脉,怎么可能撤换掉他的位置?”

    陈冷荷哼了一声“大金的败坏就在于此,任人唯亲,而不是任人唯贤,君主只能结出这样的恶果。”

    赵冠侯咳嗽一声,袁慰亭笑道:“无妨,我一个赋闲的废员,在家里发几句牢骚,也不为过。不过说经济,是他们三个的专长,冠侯,咱们两个不坏他们的性质。走,陪我到书房去,我有些好东西给你看。”

    等两人来到书房,袁慰亭这才说道:“冠侯,你的桃花运很好,但是一不留神,也容易变成桃花劫。这位姨太太,太过冒失了一些,有才是好的,但是恃才傲物,就会招祸。”

    “还是年轻,等到将来大一些,就会好了。她做事的本事很好,至于做人,就得磨练,好在有简森带着她,比别人方便。像是这次的宗室基金,我就准备交给她来帮着运作。”

    袁慰亭点点头“人尽其材,物尽其用,这就是为上位者的手段了,你能调度的开就好。她方才说的话,倒是有一句很对,铁路,不能这样搞法。川人血性重,白白收回路权,不给补贴,这话在哪也说不过去。虽然说银子是他们自己投资赔了的,可是跟七千万人讲道理,这就是最大的不讲道理。盛补楼不是个糊涂人,他这样安排,是故意逼虎跳涧,要在四川搞事情。”

    赵冠侯想了想“官报上说,川汉铁路督办,放的是陶斋?”

    端方端陶斋是袁慰亭的儿女亲家,虽然是旗人,实际却是袁慰亭的亲密战友。盛杏荪先是故意强行收回川汉铁路路权,又把督办的差交给被革职的端方,表面上看是提拔起用,实际上依旧是挖坑。

    袁慰亭点头道:“他本来保你做这个差,被你逃了,就改保陶斋,左右是离不开我的人。他是记着我当初夺他邮传、铁路大权这个旧仇,有意断我的臂膀呢。我给陶斋去了信,让他千万想办法,推开这个差事,不要把自己放在火上烤。可是未必能如愿。”

    “怎么,陶斋的生计艰难?这不至于吧。他放过督抚,还是在湖广那等好地方,怎么也该能弄他一大笔银子,就算将来再不出仕,生计也不至于困窘。”

    袁慰亭摇头道:“倒不是钱的问题,还是自己的问题,他想要做点事出来,让人们看一看,旗人里也是有人才的。这一年来,民报上排旗的舆论一日高过一日,人们认定了,旗下大爷,都是仗着祖宗余荫混饭吃的,自身并无才能。陶斋有些致气,觉得自己应该出来,为旗人挣脸面。好歹他是旗下才子,若是真能做出点成绩来,也能堵别人的嘴。一个川汉铁路督办的位子,他未必很在意,可是如果能把谁都说修不成的川汉铁路修成,这个功劳,就足以让旗人的名声压过汉人,这也是他出来的最大原因。”

    “陶公也是,想问题想的不够周全了,先不说川汉铁路的路线艰难,如何修的成。单说他现在没款没人,到了任上,不也是白费劲?”

    袁慰亭道:“谁说不是?赵尔丰在成都行事很没有章法,抓了保路同志会的人,又命令小队子开枪,打死了好几个四川的士绅。川中士绅,有很多手上都有武力,他们一方面进京告状,一方面多半就要以武力抗衡,赵尔丰的日子没几天了。他一去,川督悬空,陶斋必要去谋一任四川总督来干。到时候既修成铁路,又敉平民变,谁还敢说旗人无才。”

    赵冠侯摇摇头“他无兵无钱,想要平民变,一样不容易。其如果进川,带的多半就是第八镇新军,可是那些兵难说的很。但愿他别犯糊涂,自寻死路。”

    袁慰亭却冷笑两声“冠侯,你的心善,可是善心也要用在谁身上。陶斋虽然是我的儿女亲家,但论起关系来,却不如咱们两个亲。要是你带兵,我肯定要拦你,至于他么我只好尽人事,听天命罢了。第八镇闹一闹,也是好事,让朝廷知道一下,北洋和南洋区别何在,也就能明白,天下间不是是个人就能带兵。”

    他的目光转向窗外“我一手打造北洋六镇,兵将皆是我的心血凝结。可如今,能来看我,陪我过年的,就只有你一个。其他人未必对我不忠心,但却要担心朝廷的看法,生怕给自己招祸。这也不叫错,但比起来,总归是高下有别。我也跟你,说一句真心话。当今之世,以忠信为甲胄,礼义为干橹,已经办不通了,要想安身立命,上报国家,下保一方,唯一的凭仗,就是兵甲。而兵甲最重要的,就是听话!既要能拉的出去,也要能拉不出去,你的兵能听话么?”

    “姐夫放心,我的兵保证听话,不但听我的话,也听姐夫的话。您登高一呼,弟兄们绝对没有二话,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肯做什么。”

    “让他们做什么,就肯做什么?”袁慰亭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笑容“若果真如此,就真是不枉我的心血。你过完年回去,第一件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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