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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的帘眷,到底深到什么地步。”
由于担心翠玉出事,赵冠侯特意嘱咐着毓卿把人看牢,不许她离开六国饭店半步,随后换衣出门,主动去约见罗德礼。两人见面时,罗德礼怀里,也放着一份大金官报,显然上面的内容他也看了。见面之后,他立刻大声抗议着
“污蔑,这完全是可耻的污蔑,你们的官员心里,六国饭店到底是什么地方?如果像他这样写,以后将不会有绅士到六国饭店用餐,我要建议,六国饭店的经营者,向大金官府提出控诉。”
“控诉的事情,交给法官和律师去完成,咱们之间,还是谈谈用笔做武器的事。你不是想要写我的专访么,我同意,并且会透露给你一些应该是保密的东西。比如铁勒扶桑两国的间谍战争,两国对于关外响马的扶持情况,配上你们随军记者的照片,保证可以成为一本畅销的读物。如果有必要,我会让你也成为随同我一起历险的成员之一,并为你做证。”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八章 谋害忠良 中()
罗德礼一耸肩膀“很优厚的条件,我没什么理由拒绝不是么?可是,我想知道,我需要付出什么。我必须说明,我不会出卖我的操守,炮制假新闻这种事,我是不会做的。”
“不是假新闻,而是我有一些新闻要透露给你,由你发到报纸上,这总没问题吧。再者,炮制假新闻的事你虽然不做,如果有新闻稿到你的手里,你是发还是不发?”
罗德礼一笑“那自然是没问题,总之我不会做有损于我职业生命和名誉的事情,但是我也不会拒绝朋友的请求。其他的事,你自己想办法,泰晤士报这里,我会给你行一些方便。”
这头一敲定,赵冠侯第二个约见就是小德张。临近寿诞,小德张的事情也很多,尤其李连英年事日高,精力体力都不如前,小德张这个二总管忙里忙外,几乎片刻也不得暇。不过赵冠侯有邀,他还是按时赴约,两人见面的地方,则是赛金花的下处。
小德张虽然是阉人,但是却喜,与赛金花身边一个极红的姑娘凝珠算是相好,一到这,便点她来伺候。赵冠侯见面,二话不说,直接将一个红封套递过去。小德张打开封套,见是一张五万两的银票,将之放起来,又推了回去。
“兄弟,你要是说三节两寿,送我一点礼,我肯定会收。但是这么大的数目,你是要吓死我。大家是兄弟,有什么话只管说,只要我能办的,绝对没有不办的道理,用钱开路,这就没了兄弟义气,我也万不敢拿。我这个二总管,不比崔玉贵,一来岁数二来根基浅,在宫里没有那么大的道行,老佛爷那里,我也不敢说吃透。若是事情太大,我怕是办不下来。”
“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大哥不要急着封口,我只是问你件事。假设有一个人,犯了老佛爷很大的忌讳,然后你发现了证据,你是交还是不交呢?”
小德张道:“这没有什么话说,那自然是要交的,如果不交,就没有忠心了。老佛爷要人,就是要忠,连忠都没有,这样的奴才还有什么用。”
“那就是这话了,大哥也不用多做什么,只要小弟到时候把东西给你,大哥交到佛爷面前,其他的事,都不用你操心。这五万银子是送你的,我另筹一笔钱,送给皮硝李。”
小德张想了想,依旧不接封套“这钱你留着送大总管吧,咱们弟兄相交,我很少见你这么动气,想来是那京报的事吧?京报主事人是汪康年,他的好友是岑春宣,靠山则是翟鸿机。这么想来,你是要碰翟大军机……这事,我不敢掺和。”
凝珠此时却笑道:“二总管,您这话说的,妾身就要笑一笑了。谁不知道二总管在宫里八面玲珑,消息灵通。您不需要冲锋陷阵,只要当个耳报神,就是帮了赵二爷的忙。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您莫非是信不过妾身,怕我走漏风声?要是这样,我现在就走。”
赵冠侯一笑,将封套朝凝珠眼前一推“凝珠姑娘的话说的好,这钱大哥不收,凝珠嫂子替大哥收了吧。大哥,您只要把宫里的消息说一两个给小弟,小弟这里,自有安排。”
小德张却夺过红封套,又放回赵冠侯眼前“消息的事,我知道的一定会说,但是钱,不能要。凝珠,你要是拿这个钱,今后这里我就不会再来了。是要银子是要我,你自己想明白。”
凝珠一笑“瞧瞧,多大的脾气,我可不敢惹二总管,您既然有话,这钱奴婢就不拿了。您二位聊,我去厨房看看,我知道二总管最近忙,特意给您炖了只人参当归鸡做补品,这回看看该得了。您不管怎么吓唬我,我这心里,可始终放着二总管呢。”
她故意躲出去,就是给两人说话的时间,小德张这才道:“兄弟,宫里确实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说,这事跟你有关系。老佛爷昨天在宫里发了通脾气,说是庆王父子太不像话,收钱卖官,做的太过分了。荣寿大公主在中间和稀泥,事情没闹起来。”
“好,就是这样的消息就很好。大哥,这次兄弟吃了亏,要想报仇,少不得兄长帮忙,您可得帮我。”
“这话没说的,同着凝珠,有些话不好说。只要是我能办的,我一定给你办,但是我现在也得谨慎。老佛爷春秋日高,身体实在是够戗,现在添了个毛病,拉肚子。经常的闹肚子,这可不是好病,我也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明白。皇帝那里怎么样?”
“不怎么样,皇帝的身体有点怪,老佛爷身体好的时候,皇上身体不好,但是还能凑合维持。老佛爷只要一闹病,皇上的身子骨跟着就完,这也是个趣闻。现在是皇后在他身边伺候着,外人,谁也摸不着边。到底是抓髻夫妻,比别人亲厚。”
赵冠侯点点头,对于对方话里的意思已经明白,五万两银票,复又一递,小德张却坚辞不受“无功不食禄,这是我的规矩。咱自己弟兄,谁伤你,我揍谁一顿,是兄弟的义气。弟兄之间帮忙,不能为功,不为功,就不能收礼。这钱你留着,要办这样的大事,皮硝李不帮忙,怎么也是不行。还有,荣寿大公主那,也要备一份。”
荣寿公主持身甚正,几乎没开口要过钱,但是随着慈喜的身体一天坏过一天,荣寿公主似乎也有了为自己留后路的打算。两下算计,大概需要的银两,约莫也在三十万两上下。
一听到这个数字,翠玉身体不由颤抖起来,摇头道:“不……这事不能办。冠侯辛苦积攒的家当,不能为了翠玉贴进去,不值得。我就是这么个下贱出身,就由得他们去说去骂,我只当没有看到。今后我就跟你过日子,不出大门一步,任他们怎么骂我也没用。我出身行院,过的就是受气的日子,什么气我都忍的下,报纸的事,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可以当没发生过,我不可以。”赵冠侯拉过翠玉,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翟鸿机怎么对付我,我都可以不在乎。但是他对付你,我就不会跟他善罢甘休,只要你能高兴,这三十万银子,花的就值。”
“高兴,我高兴的很。但是我高兴的不是冠侯能为我出气,而是你肯为我舍三十万两白银。你有这心,我就死而无憾,至于事情,我今天冷静下来想了想,翟鸿机是翰林清贵,谦谦君子,这样的文字,似乎不是他的手笔,或许老爷怪错人了。咱们,就饶了他这一回。”
“不行,我不管是不是他干的,总之京报的锅,就得他来背,我不杀他,已经是给毓卿面子了。但是这事,必须要做,为了你,多少钱我也愿意出,三十万,我还拿的起。”
庆王手中端着赵冠侯孝敬的赤金打造翡翠嘴的烟枪,看着眼前的泰晤士报时,脸上露出一丝狞笑“中国的正局将有大变动,太后有意易枢。哈哈,这个消息放的好。这话是太后跟善化说的,除了他,还能有谁把消息放出去?老佛爷的脾气我最清楚,她最恨这等把她跟人密谈的事,透露给外人的行为。就这报纸一出,我保证,老佛爷会把善化恨到骨头里。就是不知道,报纸能不能落到太后手上。”
“岳父放心,小德张、皮硝李、荣寿大公主,三条线都会把报纸送过去,不管哪条线起作用,都可以。总不可能三条线都不起作用。”
庆王点头道:“那就好。这三十万,不能让你一个人出,没有这个道理。慰亭已经进京,他的北洋报效十万,我给你补贴十万,你自己拿十万就好了。”
“不敢,岳父家大业大挑费大,老佛爷过寿,宫里还要有一份报效,小婿不能让您老再使钱。再说这回军饷报销,还是靠岳父的面子,才能办的顺利,张治秋没敢卡我。小婿也该孝敬老泰山。”
“这你也不用谢我,是宫里老佛爷有话,关外三省是祖宗龙兴之地,收复祖宗故地,就是第一大功,跟这个功劳比,花多少军费都不算多。谁要是敢在这事上算花费,那就是汉奸!有这么一句话,谁还敢顶牛,翟鸿机已经吃了一次小亏,再加上报纸这事,他是二罪归一,我看他没几天蹦达头了。恶心了我这么久,这回给他这一下,我痛快!十万两银子买我个痛快,便宜,太便宜了。可是,光这一下,可是放不倒他,还有后招么?”
“有自然是有,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老佛爷过生日的当口,谁也不敢添堵,等到生日结束,小婿自有办法。”
赵冠侯是三天前叫的起,太后的独对,单独面奏了一个多小时,以慈喜眼下的身体状况,已经是难得的恩宠。赵冠侯也发现,慈喜精神和脑力大不如前,远不是以前所见的那个干练精明的老妇人,说话偶尔还要想上一阵,这想必是大烟对中枢神经的麻醉所带来的后果。如果自己估计不差,这个老太太,也没多久可活。
但是衰弱的老虎依旧是老虎,不能有丝毫小看。赵冠侯全歼陶克陶亥,联扶桑抗铁勒的密奏,帮着朝廷驱逐了铁勒这个大患,对于慈喜来说,乃是最好的生日礼物。比起赵冠侯进献的人参东珠,更让她欢喜。
因此独对之后,旨意就颁下来,赵冠侯加兵部侍郎、都察院右副都御使衔,实授山东巡抚,兼练兵处军学司副使、京畿陆军第五镇镇统制。赏戴头品顶戴,赏用狼皮褥子,另赏戴三眼花翎。一人既是文官又有武衔,军政大权一人独掌。
赵冠侯也知,慈喜这样安排,实际是在庆王的建议之下,目的是用自己当个探路尖兵。一批女真的年轻人在扶桑学习军事,用不了多久就会回国。这些人回国后的任用,就是个大问题。他们跟自己一样,年纪都轻,且没有科举出身的资历,按照正常程序,不能当督抚疆臣,也难以掌握大兵。承振想要当东三省总督,一样不够资格。
先把自己抬出来,利用自己转移视线,只要自己这个位置稳住,将来以己为例,旗人子弟,宗室亲贵,就可以随意派出去掌握兵柄,而不用考虑过去的规章。从这个安排也可以看出慈喜行宪政是假,借机收权才是真的。
不管她是怎么想,赵冠侯自己的实惠是落下了,翟鸿机之前的布局,就是准备狙击掉他这个巡抚。只要朝廷一有动议,立刻就以杨翠玉事件为起点,进行发难。最好是赵冠侯自己送上一些材料,让朝廷意识到他年少识浅,飞扬跋扈,不堪为大用。
没想到赵冠侯并没有急着对京报进行反击,对那份报道也没有任何反映,慈喜懿旨降下,万难更改。张香涛对赵冠侯看法尚可,兼之与袁慰亭结盟推行新政,不会出手坏事,翟鸿机孤掌难鸣,这个巡抚任命竟是没能拦住。
这个时候,再在户部搞军饷的策略,未免不智,不但不能阻击四恒,反倒可能被赵冠侯利用,把自己陷入被动。
翟鸿机见机也快,及时跟户部打了招呼,对辽东的军饷核销一律畅通,让庆王想要借此发难的计谋不售。两下这轮交手,看上去各有胜负,赵冠侯小胜半招,但是于庆王和赵冠侯看来,自己所胜的却不只是半招。
“翟鸿机自为军机以来,推行的政策主要是整顿吏治,这一来本就站在了百僚的对立面上。况且他为人太过端正,不给人留余地,这一点,就算是张香涛也受不了他。张香涛到京里任军机,翟鸿机上本,要在湖广查帐,这正合太后心意,派了铁梁铁宝臣到湖广查积年帐目,整顿亏空,这不是要张香涛的命?”
赵冠侯说道:“岳父请想,香帅在湖广是有名的使钱如泥沙,这些年使费银两以千万计,哪里算的清楚。若是填补亏空,就算他倾家荡产,也万难弥补万一。翟大军机是为了朝廷好,想为国库里增加收入,可却是不知不觉间,将香帅往死路上逼。所以倒翟,香帅绝对不会出来捣乱,反倒会帮忙。现在内阁里,为翟鸿机说话的基本没有,内廷也是咱的人,要除他,也不为难。但是岑三不倒,他就倒不了。光倒一个岑三也不足以出气,铁路、邮政那几块肥肉,咱们也得拿过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九章 陷害忠良 下()
庆王点头道:“你是说?盛杏荪?那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不好对付才要早除,这次行新政,改官制,若是让盛杏荪进入内阁,那才是真正要命的事情,再想动他就难了。且等到寿诞之后,小婿自有办法。”
慈喜寿诞将至,各方督抚疆臣,照例入京拜寿。岑春宣乘火车自松江赶来,等到了车站,直接奔了翟鸿机的府邸。他指着那份京报,颇有些焦急
“相国,这份文字实在是……太过于流俗,本来咱们是占理的,可是这京报一出,松江的仕林才俊对咱们颇多微词,认为咱们这京报太也下作,格调有限,这不是弄巧成拙了。”
“这些内容,我也是发出之后才看到,梁卿汪康年字也是所信非人。他的报馆里,有一个年轻人,名叫白斯文,说是在泰西进学,学的就是新闻专业,手中有泰西几所大学的文凭。梁卿认定其为大才,不但以重金礼聘,且放手使用,对他的稿子不加审核,直接发出。谁知道,他炮制了这么一篇文字出来,这一点,梁卿是不赞成的。他向来认为,报纸就该秉持正义,不搞虚假新闻。这份报道与他的主张有严重偏差,根本不是他的手笔,也不是他的授意。”
岑春宣摇头道:“是不是他的手笔或授意,如今已无意义,舆论已成,咱们反倒是成了小人。这个白斯文,若是见到他,我绝饶不了他。久翁,朝廷里,动向如何?”
翟鸿机摇摇头“大寿将至,慈驾不提新政之事,我也不敢动问。只好等寿诞之后,再向慈圣动本。只是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将慈圣不满庆邸之事刊于洋人报纸,那份报纸,又不知道怎么,落到了太后手里。她老人家大为恼火,本来去庆之事,十已有七,这下反倒是把他保住了。”
岑春宣一笑“相国不必担忧,庆王颟顸无能,不过一禄蠹而已。其在枢位不能长久,也不会长久。悬秤官这些事在那里,太后相护他,也护不住。其所倚仗的,无非是袁慰亭为爪牙,新军为屏障。这次我们改革官制之时,不妨用一个拖刀计。先将兵权集中于练兵处,再将练兵处之权收回,袁慰亭之权,须臾可夺,到时候庆王没了奥援,如同无爪螃蟹,也就随咱们处置。”
翟鸿机不住点头“云阶,你这法子不错,新军是一定要办的,但是谁来办,这却可以想个办法腾挪。本初既然想抓天下兵权,我们就先让他过一过瘾,等到将各地督抚兵权集中到一处之后,再由朝廷收回。不但本初无做手脚处,朝廷里再有狼子野心之徒,也休想窃兵柄而觊觎神器。这一回保国之功,你当居首位。”
“只求报国,不求得功。我大金吏治败坏,不能治吏,就谈不到变法。惟有去了这些祸国殃民之徒,接下来,国家才有富强之望。只要能报的了国家,岑某一人之荣辱,又算的了什么。广西的土匪,广东的葛明党。庆王、袁慰亭,他们所想的都是如何用兵去剿,却不曾想过,这天下若是脏官尽去,吏治清明。朝内实行宪政,以立宪取代,又哪有活不下去的饥民去当土匪,葛明党又如何能够获得民众支持?”
翟鸿机赞许的点点头“云阶,你这份见识才是真正的金玉良言,朝廷里虽然现在有奸臣当道。但我看他们气数将尽。只要将之劾去,何愁国家不富强,百姓不能安居乐业。”
两人相视一笑,心内皆有万丈豪情,只待这次寿宴之后一展拳脚,尽施长材。翟鸿机门生子弟众多,岑春宣勇于任事,这两人坚信,只要两人合作的好,大金的混乱很快就能过去,美好的未来,就在眼前。
寿宴持续了九天,这些外地督抚疆臣,大多感觉的出来,老佛爷的身体,确实不如以前。一来是行动上,过去可以行走自如的老妇人,现在必须得宫女太监搀扶,才能走上御座。二来,就是中间总要离席,后来才知,是要去大解。即使台上是谭贝勒的四郎探母带回令,也留不住老太后。
太后身体渐衰,众臣的视线,自然而然,就落到了皇上身上。但是天佑帝的情形,却比太后更糟糕。不但身形越发消瘦,近臣发现,皇帝的脸色,也很难看。
这种日子里,皇帝是要打扮一番出来的,可是不管如何打扮,那明显精神不振的模样,怎么也瞒不了人,让众臣心里,都惴惴不安。
去年刚打完败仗,今年则有东三省收复的大喜事,寿宴的使费排场上,都比去岁为大。但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背后,却是群臣们,越来越沉重的心情。大家同时也注意到,醇王府的大福晋,一直陪在太后身边,与十格格一左一右,比起荣寿公主陪太后的时间更长,这个信号,也让嗅觉灵敏的百官,闻到了一些味道。
一连九天过去,寿宴结束,趁着慈喜高兴,一些折子这个时候就递了上来,大多是请功,请赏,以及请求将旧有的惩罚抹消,重新起用。一如大赦天下,每年太后的寿宴之后,总是有些倒霉蛋可以得到太后的原谅。
今年第一份折子,就是军机大臣翟鸿机的,保举岑春宣为河南巡抚练兵大臣,在河南参与督练新军。慈喜眉头微皱“岑春宣?我不是让他去做广西巡抚么,怎么子久又保他做河南巡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