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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灵难散:逃出鬼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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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坐满了人。

庞建贵满足地深呼吸了一次,那股浓重的香味,象奶酪一样,透过他的鼻子,充满他的脑袋,他所有的疲劳都一扫而空,但饥饿感却更强了,强到他失去控制自己的欲望。

☆、奇异果实

庞建贵满足地深呼吸了一次,那股浓重的香味,象奶酪一样,透过他的鼻子,充满他的脑袋,他所有的疲劳都一扫而空,但饥饿感却更强了,强到他失去控制自己的欲望。

一个神情疯狂的男人,正坐在他的前边,大口大口啃食手里捧的果实。庞建贵所迷惑的味道就从这被剖开的果实中散发出来,刺激着他浑身每一个活着的细胞。庞建贵不停地咽着酸水,他只听见一片咀嚼和吮吸声,放眼往去,这个不大的广场上,每个人都抱着一个果实在低头猛吃。

庞建贵踢了那男人一脚,那男的忙着吃果实,只是把身体稍微调整一个方位,竟是头也不抬。庞建贵只得纾尊降贵地弯下腰,冲那男人的耳朵大吼:“我有话问你!你别光忙吃!”男人又紧咬数口,这才带着一脸浆汁,不乐意地抬起头来,即使不乐意,他看着庞建贵的眼珠里也反射不出任何内容,嘴里还是不住地咀嚼着。他的脸很瘦,瘦的都变了形状,那下巴是名副其实的锥子,让庞建贵立刻就原谅了他只顾着吃而不理睬他。

真TMD饿死鬼转世。庞建贵在肚子里骂了一句。不过,他心里有数,如果继续找不到吃的,他马上就可以和这个饿死鬼作伴了。

“你吃的这是什么?”庞建贵问。男人一听,立刻警惕地把果实藏在背后,然后才指指头顶,庞建贵顺势望去,那棵树在外面看,才分外感觉它气势中带有一股妖气森森,巨大的树冠离地面极远,根本看不出有多大。

“你们为什么不自己做午餐?“庞建贵问了这个常识性的问题,“只吃这种水果,能解饿吗?”男人的眼睛里,流露出比庞建贵更难以置信的神气——仿佛庞建贵这个问题彻底颠覆了三纲五常。他瞪着庞建贵足有两分钟,才用沙哑的嗓子说:“只有吃这个,我们才能解饿。”

什么?庞建贵突然感觉汗毛凛然而立。他感受到他也许是进了一个比审判他的法庭更恐惧的地方,他两腿战栗,几欲倒地。

男人用深情的眼光看了一下高空的大树,又说:“我们从来没有吃饱过!所谓地狱的饿鬼道,大约就是如此吧,永远忍受饥饿的折磨!只有吃了这神祠里送出来的果实,才能平息这令我们生不如死的饥火。”

“这果实到底是什么?”庞建贵有气无力地问道。他真的太饿了,但是毕竟是老奸巨猾之人,不肯轻易吃这种奇怪的东西。

“这是我们的圣果啊。”男人陶醉而虔诚地双手合十,“这是我们生命的源泉!民以食为天,它就是我们唯一的天……”

庞建贵听出了一点消息,打断他冗长的抒情:“到底它有什么特别的?难道这东西比五谷杂粮还抗饥耐饿吗?”

男人继续用沉醉的表情摇头:“五谷杂粮?那是远古的东西了。吃了这种果实,你想什么,就有什么!这是美梦的果实,是欲望实现的果实……”

☆、深夜行动

男人继续用沉醉的表情摇头:“五谷杂粮?那是远古的东西了。吃了这种果实,你想什么,就有什么!这是美梦的果实,是欲望实现的果实……”

庞建贵突然明白,在大门外矗立那两头巨兽是什么了。不过,他毕竟是一个无神论者,他不相信什么梦想之果。他只知道他实在太饿,冷汗直冒。但是他又实在不敢吃男人痴迷的那种果实。犹豫之间,那男人已经吃完了最后一点残渣,伸着懒腰打算离开广场。庞建贵紧紧跟在他身后,他毕竟是一个无神论者,他根本不相信什么梦想之果。但是,虽然他现在饿得直冒虚汗,头昏脑胀,他也拿出少年时翻过几架山去求学的勇气,坚决禁止自己去想着吃那些果实。

庞建贵实在没有力气再奔波了,他跟着那男人,那男的貌似见庞建贵无意抢夺他的口粮,也就善意了许多,领着庞建贵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庞建贵倒在这家的床铺上,蒙头睡了一夜。

等睡醒,睁眼一看,街上一片死寂,只有月光如洗,透进庞建贵所在的窗口。庞建贵是个精明的人,某种意义上,也是一个意志坚决的人,发现什么引起他兴趣的东西,必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同时,他这个人又目光敏锐独到——否则,他也不敢在上级严密关注的情况下冒险逃走。他躺在□□开始思索。他见过许多形式独特风格古老的乡镇,但这一个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他也见识过许多另类的饮食文化,而凭借水果度日,他只听说过非洲有一种面包树,当地土著以树上的果实为主粮。但看那男人吃的果实,莫非和那面包树有同样功效?

虽然如此猜测,强大的好奇心——或者说某种怪异的习惯力——令庞建贵悄悄起身。他毫无阻碍地走上街道,街上很宁静,只有偶尔几个小楼透出灯光。庞建贵那种探查的好奇心越来越强,以至于他无法克制自己的脚步。庞建贵自己都觉得奇怪,他这股衰弱之中爆发的热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生,您这是去哪儿?这么晚了。”背后突然响起一声沙哑的询问,把庞建贵吓得一阵激灵。他呼了一口气,回过头一看,那男人的两只眼睛正明晃晃地映着小楼里透出的灯光。

庞建贵尴尬地笑了两声。他没想到这个男人并不如表面上看去那么愚钝。更糟的是,这个男人似乎还管闲事。庞建贵把锄头和铁锹放在身后,说道:“没什么,你不用为我的事操心。请回吧。”

男人的眼睛透出愁苦和恳切的神气,让庞建贵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地背过手去摸身后的锄头。男人说:“庞先生,您不能一错再错。您失去的已经太多了,您还不知道吗?如果您执意不听我的阻拦,您将失去最后的自由。”

庞建贵听着这个人似乎知道他要作什么,他一边由着他像个女人一样絮絮叨叨,一边悄然握紧锄头,乘那人还只顾着说话,庞建贵对着他的前额就是猛然一击!

☆、神秘巨树

庞建贵尴尬地笑了两声。他没想到这个男人并不如表面上看去那么愚钝。更糟的是,这个男人似乎还管闲事。庞建贵把锄头和铁锹放在身后,说道:“没什么,你不用为我的事操心。请回吧。”

男人的眼睛透出愁苦和恳切的神气,让庞建贵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地背过手去摸身后的锄头。男人说:“庞先生,您不能去那里!你来到这个镇上,就已经做错了。难道你还想一错再错?这一次如果再做错,您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庞建贵听着这个人似乎知道他要作什么,他一边由着他像个女人一样絮絮叨叨,一边悄然握紧锄头,乘那人还只顾着说话,庞建贵对着他的前额就是猛然一击!

男人的口猝然张大,无声地倒下了。庞建贵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广场已经近在眼前,现在,那上面空荡荡的。任何人,任何理由,都无法阻止庞建贵的行动。

厚重的大门被庞建贵一碰,竟然就应手而开。这使庞建贵站在门槛外,慌了很久。这过分的轻易,反而令他心怀疑惧。

但庞建贵究竟是个精明胆大的人,他只要一丝怀疑还没明白,他就不会罢休。眼下,他的困惑有三:

一、 为什么这里的人,以吃这棵树的果实卫生,而不吃五谷杂粮?

二、 为什么他接近这个镇,接近这个神祠,都有人阻拦——不是强制,是苦苦哀求?

三、 这棵树,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

还有一个疑问,在他心里弥漫。但那是一个不成疑问的疑问。

男人已经说过,吃了那颗树的果实,就会梦想和现实同一。但庞建贵自然不会信的。可是,那么多人都朝圣一样坐在广场上吃树上的果实,难道他们全都这么容易被骗?

看看底细!这种冒险的动机,如同鸦片一样,刺激着庞建贵全身每一个神经单元。他终于扛着锄头和铁锹进了神祠。

巨树依旧挺立,挂满各种符纸的树干,足有十人合抱。在香案后,树干如青铜一般威严。明亮烛光照射下,香烟围着树干缭绕。

现在,神祠内外没一个人,正是下手的好时光。庞建贵就是这么打算的。他观察过,这个大门根本从来不开。而神祠内也没什么看守。他可以在这里安逸地想怎么挖就怎么挖。

等事情办妥之后,他还可以趁夜深人静,怡然自得地离去,就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这个神祠,被这里的人奉为圣地,等有人进来,发现圣地的树下有个大坑,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怪了。庞建贵突然发现很不对劲。他把带的武器靠在香案上,拍着自己的脑袋。受了这么多惊吓,他回忆起他是怎么落到这个地方的。

靠!我他妈冒着蹲大狱吃枪子儿的危险,抱着钱亡命,为的什么?就为在这莫名其妙的鬼树地下刨大坑?

庞建贵脑子清醒过来,他看了看四周这死寂无人的巨庙,突然发现自己渺小无力得可怕。他不禁上去又攥紧了锄头,倒退着向大门走。

他突然不动了。

本来幽寂的神祠内,烛火突然颤动起来。这是因为庞建贵听到一种声音。一个女人的声音:

庞建贵……庞建贵……庞建……

☆、发现地穴

本来幽寂的神祠内,烛火突然颤动起来。这是因为庞建贵听到一种声音。一个女人的声音:

庞建贵……庞建贵……庞建……

声音十分微弱,但是足以让庞建贵听清楚。庞建贵失魂落魄地看了一圈,没见一个人影儿。连老鼠都不见一只。

庞建贵搜索了一阵,眼睛往下慢慢搜寻到树根部。他伏在那铺地的青砖上,果然,那个呼喊他名字的声音,就从地砖的下面传出!

庞建贵脸色发绿,他小心翼翼地用铁锹撬开一块地砖,下面只是黑色的泥土。但庞建贵还是听到那个喊他的声音从地下传来。

他挥起锄头大干。我们已经知道,庞建贵是山里苦娃子出神,在他小时候上学之余,在家里后山坡那两三亩薄地拼命劳作,是家常便饭。他家很可怜,不要说如今乡下很常见的手扶,连犁地的老牛都养不起。全靠最原始的方式,凭着锄头刨地。

所以他干活很快——就在这个时候,庞建贵似乎又变回了十几岁时的少年学生庞建贵——他没多长时间就刨出一个一米多深的打坑,接着锄头当的一声,似乎碰到什么金属,金属下面还是空的!庞建贵立刻精神大振,他弯下腰,看到一个已经看不出颜色的金属板盖,上面有一把巨锁,锈成一团。庞建贵趴在那金属板上仔细谛听,没错,那呼喊他的声音更大,更清楚了!

庞建贵举起锄头,只砸了两下,那把巨锁就碎裂成几块。也不知道那锁究竟锁了多久没人动过了,早就朽了。庞建贵此刻也是鬼迷心窍,也不想想,人如果真的被这样一把锁关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不过庞建贵定了下神,望着脚下黑黢黢的洞口,还是去取来一把粗壮的蜡烛,探进那个洞口。那洞口里透出凉飕飕令人汗毛倒竖的冷气,还携带着一股泥土和说不出的腥味。庞建贵见蜡烛在洞口燃烧得很好,他这才擎着烛火,慢慢走下那个洞口。

脚下很软,全是潮润的泥土。但也很挤,庞建贵举着蜡烛惊呆了。他正走在一个迷宫的顶端。这个迷宫就是那棵巨树大得看不到彼岸的根系了。

庞建贵骇异地举着那根小儿手臂粗细的白色蜡烛,我刚刚已经反复提示过:庞建贵是个极聪明,极老练,阅历极丰富的人。他虽然只有三十八岁,阅历却比得过五十七岁的老头子了,心机也斗得过行骗二十年以上的职业老千了。他已经嗅出,这蜡烛燃烧时发出的气味是一种油,而大学毕业的他熟读史书,自然明白,古时蜡烛是金贵物品,平民老百姓只能用油灯,因为古人当然不可能有工业蜡,他们大都是用牛油制作蜡烛的,神奇一点的,传说还有用东海鲛人的油膏制作蜡烛的———所以老鼠特爱吃这玩意儿。现代人用的化学石蜡,老鼠是不会大开胃口的。

但是庞建贵现在根本无心去想;这里根本不见一只牛羊,从哪里取来动物油脂的?无数粗大的根系,似乎把庞建贵整个笼罩在怪兽的肠胃里。而这些根须不但粗壮,而且密集,相互交织缠绕,遮盖了庞建贵的视线。

☆、地底深处

他已经嗅出,这蜡烛燃烧时发出的气味是一种油,而大学毕业的他熟读史书,自然明白,古时蜡烛是金贵物品,平民老百姓只能用油灯,因为古人当然不可能有工业蜡,他们大都是用牛油制作蜡烛的,神奇一点的,传说还有用东海鲛人的油膏制作蜡烛的———所以老鼠特爱吃这玩意儿。现代人用的化学石蜡,老鼠是不会大开胃口的。

但是庞建贵现在根本无心去想;这里根本不见一只牛羊,从哪里取来动物油脂的?无数粗大的根系,似乎把庞建贵整个笼罩在怪兽的肠胃里。而这些根须不但粗壮,而且密集,相互交织缠绕,遮盖了庞建贵的视线。

但庞建贵最震惊的还不是这庞大无朋的根系,而是三个原因:

一、 这些根系竟然裸露在土层外,而不是扎根于土层之内。要知道,越是庞大的树,根系必然越发达,入土越深,否则难以抵抗风雨;

二、 这些根须仿佛有人修剪过似的,虽然长的短的,粗的细的,密如蛛网,但却整整齐齐留下一条通道!庞建贵手里的蜡烛正好照见一条向下的楼梯,两边的根须和墙壁一样密实;

三、 他听得更清楚了,从深幽的底层下传来喊他的名字的声音,女人的声音!这才是一切古怪里最古怪的。在这个地方,有人知道他?什么人会住在一棵树下?

庞建贵如果是个傻瓜,那么,也许他早已束手就擒。更有可能他从一开始就没运气坐上本市最大一家企业的一把手宝座;如果他胆子没那么大,也许他早就屁滚尿流逃出神祠,或者宁可投案自首也绝不愿意冒死外逃。正是有奇福者必有奇祸。这些优点他全占上了。他举着蜡烛往下走,走,走……

似乎永无尽头。本来,植物地下根系的深度,就是地面高度的几倍,甚至几十倍。

庞建贵走到最下一层,走出最后一个门,他来到一个巨大的,石头铺设的广场!而树的根须在这里猛然收缩,束成了一条!就像无数管道,归入一个主管道,扭曲着,纠结着,庞建贵见过无数树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形态异常的根系。但这还是次要。他看见,这个主管道,连接在一个人的光裸的脊背上。而这个人,长有数米的头发披散在地上,双手双脚摊开,脸朝下趴着。

从细腰丰臀来看,这是个女人!

为什么这棵巨大的树,根系是连接在这个女人身上?

庞建贵走过去,踩着头发到女人面前,他用蜡烛照了照,女人一动不动。庞建贵问:“是你在喊我吗?”

聪明人,可以省略不少解释。庞建贵单刀直入,而对方却并不回答。

庞建贵困惑了,他等待一会儿,终于一咬牙,用手背触了一下那个女人的裸露的肌肤。

冰冷。是活人才怪。

庞建贵猛然提起那女人的头发,让她抬起脸对着自己。他啊的一声。这张脸眼脸紧闭,脸色青绿,但是,庞建贵敢用他那一箱子钞票和金条打赌:虽然肤色不同,他认识这女人。不然,他庞建贵也不会象看见恶鬼似的惊呆,连动都不能动了。

女人的眼睛慢慢地,慢慢地对他睁开了。庞建贵和她四目相对,一时浑身麻木。

☆、余波

鸡汤早就分吃光了,桌上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小伙计过来,给一个客人泡上一杯茶,一来解渴,二来驱散寒气。但是只有两个人,其中包括那个青年人,拿起茶杯啜了两口。其他人都一律石化了。过了很久,才有人问:“你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你吹出来的?”

老板说:“我不是说过了,道听途说吗?我也是店里来的客人给我讲的。你别看我人就住在这地方,人家比我这老住户知道的还多呢。“

那长发青年却问得离奇:“难道庞建贵认识那个女人?”

老板说:“你问庞建贵得了。我知道的就这些。”

长发青年仿佛比任何人都更关心这个故事。他沉思了一会儿,又问:“那我就奇怪了,你怎么知道得这么细致?”

老板一愣。周围的乘客也都醒悟,一起注视着老板。老板急忙说道:“我都说了,我是听来店里吃饭的客人讲故事的时候说的。我也不知道啊。不过道听途说而已!”

“吃饭的客人?老板,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你刚刚不是说庞建贵彻底失踪了,连□□都没他的任何消息吗?怎么你反而知道他在这里出事?”青年进一步逼问。

老板无奈地说道:“唉,我哪儿知道为什么吃饭的客人会比□□还了解情况呢?”

“会不会他才是陷害庞建贵的真凶?”时过境迁,秘密在肚里总有憋不住的一天。

青年一说,几个吃饭的客人立刻又把目光集中在老板身上。老板急忙摆着手说道:“这我可不知道!我当时也没在意!不过你这么一说,确实让人觉得奇怪!”接着又说道:“都坐下,都坐下,你们干嘛都这么激动啊?都好几年前发生的事儿了,就是现在追查,我早忘记那客人是哪儿的人了。庞建贵都十五年没露面,估计也早死得连渣都没有了!”

老板说着,远处漆黑的旷野里,又飒飒地发出一阵风的响声。客人们都不由地寂静下来,等这阵风声过去,那牛仔服小伙子才长嘘一口气,说道:“好吓人啊。我本来从来不怕黑的,今晚被你讲的老故事,说得心里毛毛的。这到底是真的假的啊?不会是你又给你的小店做广告吧?”

客人们一听,有说是的,也有说老板说的恐怕有三分真的。那长发青年却没跟着起哄,只是穿过店门,往着外面的漆黑的风景,喃喃说道:“我感觉这风里,确实有鬼的声音。”

那老板被人追问得急,辩解说道:“我说的到底真假,我可没说过我要负责啊。当我是记者?记者造假新闻的也不少啊。“

听他如此一说,乘客们都渐渐静下来。

老板又说道:“其实,你们要是去XC市打听打听,就知道,起码庞建贵的事,绝对是真的。不过,现在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恐怕市区里知道的人也不多了。我猜之所以给那个本来连名字都没有的废墟起名叫‘邪梦镇’,就为的是庞建贵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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