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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你这些想法是为了把公司搞好么？我愿意带着整个团队来你们华夏高科，是为了能让咱们中国的高科技事业赶上美国等世界发达国家，不是为了来过家家的，其他书友正常看：！”那倪老爷子在电话里可算是好好的训了贾鸿渐一通，不过训归训，那倪老爷子可是一句脏话都没说，基本上整个过程就跟看到自己孩子做错了事情以后教育孩子一样。
“哎呦，老爷子诶！您先消消气，我做的不对您批评我是应该的，但是您别气坏了身子啊。您要是气坏了身子，将来怎么给国家做贡献？我还想着让您到十二五十三五的时候还能作为咱们国家的高科技领军人物为国家做贡献呢！”啧啧，不得不说贾鸿渐会说话，这曾经在社会上打拼过的中年大叔，要是卖萌和装可爱起来，那还真是无敌！虽然有时候性格比较冲，但是这时候贾鸿渐还真几句话就把老爷子给安抚了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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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我是这么想的……”贾鸿渐先在电话里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刚说完听到老爷子又要教训他，他就抢在老爷子之前说到，“老爷子，您听我说完……咱们是科技企业，做事情要讲究科学，对吧？您想啊，人专业运动队里的运动员训练的时候，不是也讲究一个劳逸结合么，也有猛练的时候也有休息的时候，不可能让他们全天都训练不是？咱们啊，对于这工作方法的安排，完全可以按照科学方法来验证嘛！双盲实验，对比！这样结果一出来，我输了我就认输，乖乖的听您的，要是您输了，那您也算是能得到一个新方法不是？”
听到贾鸿渐这么一说，罗老爷子觉得自己肯定赢定了，他想着贾鸿渐这小伙子毕竟是管理层，怎么也需要一点面子，说不定这样的一个什么双盲实验，那就是为了让他面子上好过所以他才提出来的。于是老爷子消了火气，点了点头很理解的说道，“行吧，不过你要输了，以后不许再出这种幺蛾子注意，就算有新主意了，也先跟我打个招呼，行不？”
“行！怎么不行！”贾鸿渐乐呵呵的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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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三章 小米科技
第二二三章小米科技
“对了，老爷子，你之前出去了？我之前想打电话给你，结果您老伴儿说你不在家。”贾鸿渐问道。“嗯，之前跑到中南海去了，为了想给咱们华夏高科弄电信行业入网执照的事情。”倪老爷子说道。
“是吗？那上面怎么说？”贾鸿渐挺好奇的问道，其他书友正常看：。“那边刚开始忙，后来好不容易抽空跟我见面了，听我反应了情况之后，说是要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然后会做出公正的判定的……”倪老爷子说道。
虽然老爷子没说什么，但是贾鸿渐听的出来上面的人说这话其实就是跟什么都没说一样。不过也是，要是贾鸿渐出于高位，突然有人来找他反应状况，他肯定不能只听一面之言，必定要自己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再说。
“这个急也急不得，”贾鸿渐想了想说道，“现在咱们这么空口白牙的说自己怎么怎么能行，他们也不一定信。倒是不如加快咱们的步伐，直接在执照发布之前做出点成绩来，这样他们相比也会认真考虑的。”
安抚了一下罗老爷子之后，贾鸿渐第二天就回到了上沪。到了上沪之后，他把准备找员工宿舍之类的事情都丢给了老妈，他则是跟着老爸去跑合资企业注册的事情。虽然这个合资企业只是个马甲而已，但是马甲也是要花功夫注册的嘛。
用了几天功夫把马甲注册好了之后，贾刚坐着飞机到了首都，作为新合资公司的代表跟那些工程师们都签订了合同。之后，贾刚则是带着倪老爷子一起回到了上沪。
得知倪老爷子一起来上沪的时候，贾鸿渐还小惊讶了一下。后来跟老爷子一沟通，这才知道老爷子是想加速合资企业的步伐，尽快的代表合资企业和复旦大学共同建立一个产学研相结合的国内首家芯片设计中心。
为了能跟复旦大学尽快谈好，老爷子可是拉上了想偷懒的贾鸿渐一起去跟复旦大学谈——以前作为联乡公司的总工，他只是跟复旦大学谈了一个意向性的口头协议，本来应该是让刘传志这样管钱的人出来跟复旦大学继续谈。现在既然能管钱的人变成了贾鸿渐，那自然是要拉着贾鸿渐去一起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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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鸿渐跟老爷子坐着车来到了上沪的西北部，在一片挺老的社区包围下，有一个大学校园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里。进了这大学校园之后，他跟老爷子很快的来到了行政楼，找到了复旦大学的校长室，书迷们还喜欢看：。
“赵校长？我来了，你好你好！”倪广南老爷子一敲开门就直接跟里面的一个老头儿握手道，看着俩老爷子熟悉的模样，贾鸿渐就跟晚辈一样陪在旁边笑着。“倪教授？你好你好，你怎么来了？哦，是来谈联合建立芯片建设中心的事吧？我们这边都准备好了！你们联乡公司准备的怎么样了？”那赵校长笑着请了两个人坐下后，问道。
“哦……我今天不是代表联乡公司来的……”倪广南老爷子此时有点尴尬的笑了笑，“我跟刘传志闹崩了。”“是吗？哎呦，本来我还以为报纸上都是胡乱说的，没想到……那你今天来是？”赵校长疑惑的问道。
“今天啊，今天我是代表着华夏……不对，是华夏高科跟联乡公司新建立的合资公司——小米科技有限公司来的。”倪广南此时大笑了起来说道。“是华夏高科……和联乡公司合资建立的？那以后跟我们学校合作的事情就转移到了这个小米公司身上了？小米？怎么取了个这样的名字？”赵校长有点疑惑的问道。
“小米加步枪嘛，对敌斗争的法宝嘛，总不能叫步枪公司吧？所以就叫小米咯。”倪老爷子此时说起了贾鸿渐糊弄他的那一套说辞。原来，贾鸿渐的恶趣味又发作了，他想到反正这个合资公司过一年就会去注销，那干脆恶搞一下，于是就起了个这样的公司名字。“对，联乡已经把程控交换机部门和芯片部门都作为投资放入了这个公司，以后联乡公司的本部就负责微机，不过这也就是换了个名字，做研究的还是那些人……”
听了倪老爷子的话，赵校长点了点头表示了解，“小米……唔，这个名字刚开始听起来觉得有点……朴实，但是实际上多想想的话，这个名字还是挺不错的，挺有意味的！不过，这个合资公司的资本方面……够么？咱们建立一个芯片设计中心，这投资可是少不了的……”
此时，贾鸿渐接口道，“投资的话，先期我们可以投入壹佰万元，甚至追加到两百万三百万也不是问题……”
赵校长一听贾鸿渐的话，看了他一眼，然后好奇的问倪广南老爷子道：“倪教授，这位是？”“喔，我都忘了介绍了，这位就是我们合资公司的董事长贾鸿渐，他是华夏高科的高管之一，书迷们还喜欢看：。”
“是嘛？你好你好，不过这贾董事长看起来面向真年轻啊，而且名字好像也跟那个打假少年同名嘛？哈哈！”赵校长不明所以的先拿贾鸿渐的名字开了个玩笑，然后好奇的问道，“不过我记得你们华夏高科是做营养品的吧，怎么会跟联乡公司一起合资做高科技了？”
“做保健品是为了赚钱，做高科技没有钱怎么能行？这点赵校长应该非常能理解吧？您看外国的哈佛等学校，他们的最尖端的实验室里面，一个实验设备就要几百万美元什么的，这些都是钱嘛！我们公司当初之所以取名叫华夏高科，就是准备好了咬走高科技企业的这条路……”贾鸿渐说出了一贯的说辞。
不过他的这套说辞倒是让赵校长有点好奇了，“你们公司倒是挺有趣的，别的高科技公司起步的时候就是老老实实的做高科技，巨人公司是做汉卡，联乡是做汉卡，四通是做打字机，你们却选择了做保健品，有趣！”
觉得有趣就有趣吧，贾鸿渐陪着两个老头儿聊了一会儿杂七杂八的内容之后，开始正式的谈起来了。“赵校长，我们现在有点想加快进度，最快的话你们学校什么时候能配合着我们建立成芯片设计中心？”
“这个？要加快的话，到5月份差不多吧？不过一些设备什么的都要进口，听说下个月巴统要解散，到时候国外的高级电脑就都能进口了，可以采用国外的高档次电脑，再加上进口美国的计算机辅助设计图形软件的话，应该就都可以初步开张了。”
“计算机辅助设计图形软件？”贾鸿渐听着这个名字怎么好像很高档的样子？那么一刹那他还真有了点“虽然听不太懂，但是觉得好像很厉害的样子”的感觉。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赵校长解释道：“对，国外很早就开始用这个软件开始代替纸上画图作业了，甚至国外的芯片还有战斗机什么的，都是用这种计算机辅助设计图形软件设计出来的……”
听到了这里，贾鸿渐怎么越听这种高档软件越像是未来烂大街的、it民工都会用的cad？“赵校长，这个计算机辅助设计图形软件，跟cad什么关系？比它高档么？”
“cad？这个计算机辅助设计图形软件的英文简称还就是cad！你用过这个？”赵校长一下惊讶的问道。“没用过……只是我有个朋友在mit读书，她跟我说过……”贾鸿渐赶忙撇清自己的关系。
“mit？麻省理工学院？你有同学在麻省理工学院不出来啊！贾董还有这样的优秀的同学！”赵校长此时那是更惊讶了。不过贾鸿渐此时却有点想脸上冒黑线，他现在有点明白了，在这个时代很多人还不习惯用英文简称，很多时候都是喜欢翻译成全中文的称呼，这道是跟后世的哪儿禁止电视上说英文简称的规定有点合拍，不过他贾鸿渐是有点适应不了啊……
先不管适应不适应的了，贾鸿渐觉得两个月的时间还是有点长，“要不这样，我先让我同学在美国先屯好一批dec或者ibm的电脑，等着巴统已解散，直接就找集装箱运回国内来？这样速度上能快很多，航运从美国到中国也就是一周到十天左右，这样一个月出头一点就差不多了，完全不用等两个月！”
“那这么提前买好电脑的话，可是一大笔钱！你同学担负的起么？”赵校长和倪广南同时问道。
“有什么担负不起的？我贾鸿渐的女……同学那可是家里有钱的很！放心，实在是她兜里没钱，我直接通过外汇账户给她打过去五万美元，这怎么都够了吧？”那必须够，五万美元按照现在的汇率就是四十多万人民币，哪怕是全买一万多的电脑，那也能买四十台呢！而且说不定一下买四十台人家还给个批发价，打折下来以后还能多买两台什么的，这样怎么都够用了吧？
“好，那就按贾董的方法办！”赵校长拍板道。
……
第二二四章 明日黄花
第二二四章明日黄花
“鸿渐，你真不准备进入电脑整机行业？”在从复旦大学出来的路上，倪广南有点好奇的问贾鸿渐道，其他书友正常看：。在这老爷子看来，贾鸿渐如果真要按照跟刘传志签的合同来做事的话，那么六年里面完全不能进入电脑整机和笔记本行业里面，这有点亏啊——特别是在收购了程控交换机部门和芯片部门之后。
在这老爷子的眼里，程控交换机部门还能好点，能卖点设备给邮电部门，可是问题是这年头的邮电部门跟国内的很多部门一样，如果真的在巴统解散有后了可以购买国外产品的机会，那绝对是不会购买国内产品的——也的确，很多时候国内的产品还就是没办法跟国外的产品比质量，其他书友正常看：。
甚至在采购产品的时候还有个责任的问题，那就是如果采购人员买的是国外的产品，那么要是产品出了点什么问题，同事肯定会认为这就是国外厂商的问题或者是使用方面的问题。但是如果采购的是国内的产品呢，肯定就会有人怀疑是不是吃了回扣故意买次品什么的，这对采购人员来说也是个没事儿找事儿的举动。
不过不管怎么样，在倪广南老爷子看来，做程控交换机那起码是可以自给自足的产业，但是芯片部门呢？他老爷子自己是知道的，他弄这个部门就是为了烧钱，就是为了能推动整个国家的高科技水平。在可以预见的未来里，他领导的芯片部门研究出来的芯片那肯定没办法跟因特尔或者amd之类的厂商比的，最多也就是能吃吃国家的科技拨款以及政fu采购的利润，但是在巴统解散了以后，政fu采购的渠道说不定也要受限……
这一切都让老爷子感觉很不好意思啊，如果说他还在联乡里面，那他本身就是当家做主的，花钱烧钱那也可以说是他自己公司的钱，可是现在毕竟是寄人篱下给人打工，这么烧贾鸿渐他们家的钱不好吧？
所以这老爷子啊，真心想给贾鸿渐多弄点赚钱的路子，这样他心里也能少点愧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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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谁知道贾鸿渐这时候却是非常自然的反问道：“为什么要进入电脑整机行业？这个行业明明都是夕阳产业了，进去没几年赚头的。”啥？电脑整机行业是夕阳行业？倪广南老爷子听到了这话的时候，只感觉自己的大脑都要死机了！如果电脑整机行业真是夕阳行业的话，那么不就是骂刘传志一门心思自绝后路背水一战的冲刺夕阳行业？
贾鸿渐此时看着老爷子脸上惊讶的模样，贾鸿渐便笑着解释道：“也许这个世界上的电脑整机公司还都非常盈利，但是我个人可以预言，过15年的话，这个行业里面的利润率会大幅度下降！老爷子知道为什么么？因为这个行业啊，太开放了！”
说道了这里，贾鸿渐大概的整理了一下思路和语言，继续说道：“我们来拿电视机行业打比方吧，在电视机行业里面，显像管等产品是不对普通消费者开放的，就是说你只能到厂家去买，你要想在市场上收购一堆刚出场的零件回来组装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光是听到了这里，倪广南有点明白了贾鸿渐的意思，这50多的老爷子觉得好像推开了一扇门，突然从一种大家都没有看到的角度来看待世界了！“你的意思是……这个电脑整机行业以后会因为消费者自身的水平增长而灭亡？”
“灭亡倒是不至于，不过吃糠咽菜是非常可能的。老爷子您是干这行的，您肯定知道，以后巴统解散了以后，国内的电子市场里面肯定能买到国外产品的零件，什么主板啊，cpu啊、内存啊，这些国外产品进中国的时候，肯定会有中文的说明书，而且你单买零件肯定会给你，会在说明书里教你怎么装。等一个消费者自己装或者是在朋友亲戚的帮忙下自己组了一台机器以后，他惊讶的发现哪怕是跟品牌机一样的配置一样的质量，甚至所有零件都受到正品厂商的几年保质期，然后这一切的价格还比整机厂商的价格便宜个一千块，您说到底什么人会去买？”贾鸿渐此时微微摇着头说道。
此时倪广南老爷子头上的汗那都出来了！他想着对啊！消费者不可能直接去买显像管自己动手组彩电，只能买厂商帮忙弄好的，这样一来电视机行业基本是不会灭亡的——换句话说，厂商是有不可替代性的！但是品牌整机电脑厂商呢？只要消费者的知识水平够，那么完全可以不需要品牌整机厂商！哪怕是现在消费者对于电脑还没有什么概念，但是就像贾鸿渐说的那样，过10年过15年呢？
甚至别的都不用倪广南老爷子说什么，他甚至都能联想到过10年15年，市面上肯定会出现一些个体老板，每天就是收取廉价的费用帮人组装机器！这样一来把品牌上赚取的一千两千的“品牌费”中他们取走个两百块，这样一来消费者又得利商家也得利，还就是品牌电脑上没利润！
哪怕就是品牌电脑上有各种像是长宏等等公司上个月才开发出来的那种星级服务的模式，这也就最多能赚赚怕麻烦人的钱！问题是，中国的老百姓在钱的问题面前，是最不怕麻烦的！这年头为了装修费能便宜点，自己学木工封阳台的人少了？封个阳台百十块钱的工钱都要省，更别说这种给品牌厂商付出去千八百块的品牌费了！
擦！老爷子皱着眉头，奇怪自己以前怎么就没想到这方面呢，怎么刘传志这个所谓的中国电脑大王好像也没想到这方面呢？怪不得华夏高科市场做的好，看看贾鸿渐这样少年天才对于市场的洞悉和理解吧！这种洞悉力和理解力，那简直可以说能秒杀中国99的企业家！
“等等……那会不会以后会出现那种低利润的，专门帮人配机器的小公司？我的意思就是那种街头的装机店发展大了以后，变成专门根据消费者的要求来配置机器，在每个消费者身上就赚个一百两百的，走薄利多销的模式？”倪广南老爷子不愧是从84年就开始领头创立联乡的大能，直接就根据贾鸿渐提示的思路马上想到了这种问题。
“当然会啊！其实美国已经出现了。在1984年，就是联乡创立的同年1月份，一个正在上大一的小孩儿，名字叫迈克…戴尔。这小孩儿做了个什么生意呢？他用这些年攒下来的零花钱1000美元，跑到美国工商部门注册了个戴尔公司的作坊，做的生意就是帮着周围的邻居等人组装电脑。说是公司，其实就跟咱们的个体户差不多。然后到当年暑假的时候，他的小门面生意非常好，这小孩儿就跟父母商量干脆不上学了。他父母就不干，因为这戴尔小屁孩儿啊，上的是医学院。老爷子您是知道美国的医生多赚钱的，那一年赚个60万美元是不成问题的！于是戴尔就跟他爸妈商量了，说一家人就看这个暑假的销量怎么样，如果销量好的话，那就不上学了，如果销量不好，戴尔就乖乖上学去。当时他爸妈觉得戴尔这小子肯定得输……”
听着贾鸿渐跟说书一样说美国小孩儿的创业经历，倪广南还是真好奇了起来，“结果呢？结果一个暑假销量怎么样？”“结果吧，一个暑假下来，戴尔整整卖出去了18万美元的电脑！当然了，这是整机的价格，也就是他的营销收入，毛利润净利润肯定小的多，但是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