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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女法医-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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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下,沉淀着凝滞的黑,凝滞的冷,淡淡的,却无限蔓延,与那微弯的面容和唇角,殊不相类。

含笑的模样优雅高贵,完美得毫无瑕疵,却也完美得丝毫也不真实。

就像是戴了微笑着的面具,就算眼在流泪,心在流血,但呈现在人们面前的,却仍旧是一张微笑的脸,温和如煦日。人们只看得到他在笑,却看不到,他的心在哭,在流血。

这种伪装很高明,但是,却会在熟识的人面前,破绽百出。

怪不得,他不敢见他们!

不要说慕晚晴,就连莫言歌和云安然,只要以前跟他接触得深一点的人,就都能看得出来,现在他的笑容里,有多少的破绽和伪装。

以前的公子,虽然冷,虽然淡,虽然毒舌,但是,心却是柔软的。

但现在,虽然笑得温和,心却是冷硬的。

镇日与他相处的楚天阙和玉连容,难道看不出来吗?那样精明谋算的楚天阙,跟玉轻尘相处二十四年之久的玉连容,难道他们看不出来,公子他的脸在笑,心却在流血吗?

慕晚晴一阵心酸,眼角温热湿润,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看着慕晚晴异样的神情,玉轻尘心中微微一紧,有些抽搐,说不出是被看穿伪装的恐惧,还是不忍她伤心的柔软。但一想到楚天阙和玉连容,眼眸顿时冷凝如铁,却笑得更加温和柔软,柔声道:“晚晴,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因为我这些天在忙,没有时间见你,所以生我的气了?”

他就那样自然而然地在她面前伪装,别过脸,捂着嘴没说话。

“那是怎么了?”玉轻尘微微蹙起眉,似乎有些伤脑筋,想了会儿,道,“不如这样吧?我带你去我的房间,那里有很多父皇赏赐给我的奇珍异宝,你看看你喜欢什么,我都送给你,好不好?”说着,不等她回答,便径自牵起她的手,朝着自己的寝宫走去。

握着那柔软的手,玉轻尘的脚步却没有任何停留。

皇上最宠爱的皇子,睿亲王的寝宫,当然金碧辉煌,富丽堂皇,极尽豪奢华丽之能事。

“你看,这是南海珍珠手串,南海珍珠最大,光泽最好,最难得的是,这一串手串,每一颗珠子都一样大小,所以更加价值连城;这是西海红珊瑚,足有五尺高,可以说是能采集到的珊瑚树之最;这是……”玉轻尘像是献宝一样,将房中的奇珍异宝一一道来,一件一件地摆在慕晚晴面前,并详细解说它们的珍贵奢华。

南海珍珠,西海珊瑚树,云杉夜明珠,进贡的极品丝帛绸缎……

慕晚晴无心去看那些光彩闪烁的珍宝,只是静静地看着玉轻尘。她想看看,他到底要在她面前伪装到什么时候。

她不说话,神情也毫不所动,但玉轻尘并不在意,兀自介绍着,偶尔转头,触到她那安静深邃的眸光,却只是微微一笑,眉眼弯弯,道:“怎么?不喜欢这些吗?没关系,里面还有好多,你喜欢什么就说,我全部都送给你。或者,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我去跟父皇要,他一定会赏给我的!”

慕晚晴依然不说话,依然静静地看着他。

而玉轻尘,则保持着温柔和煦的笑容,迎着她的眸光,泰然自若。

在富丽的房间内相触的两道视线,平静而幽深,在接触的瞬间,已经交换了无数的含意,并且,彼此心领神会。

她看得出来,他在她面前伪装,在演戏。

而他也清楚,她能够看得出来。

但是,他还是在这样做。

这是一种态度。

慕晚晴也明白,这是公子的一种表态,他下定决心,不会再被动摇。就算她拆穿他,斥责他,他也会装作听不懂,依旧用这种安静隐忍的笑容面对她,依旧伪装,依旧演戏,就这样戴着面具,粉饰太平,就像他对待莫言歌,对待玉连容,对待楚天阙那样。

他的神情在说,不要劝他!

因为,劝不动的。

就像那满园的娇艳鲜花,就像这满屋的珍珠玉器,就像这满眼的朱金紫银……。公子只喜欢梅花,只喜欢竹木制器,只喜欢蓝白两种颜色……。放眼整个昌平宫,没有一样是公子喜欢的。他故意置身于一群不喜欢的物品环境中,对最不喜欢的人微笑,做着他最不喜欢的事情,目的只有一个。

他要用这周身的不喜欢,让自己柔软的心冷硬起来,硬若铁石。

慕晚晴别过脸去,看着窗外苍茫的天空,贝齿咬着朱唇,眼眸中泪光闪烁。

要经过怎样的伤和痛,才能把一颗血肉的心,磨成铁石?

玉轻尘终于沉默了,同样别过脸,与慕晚晴背对背站着,慢慢地闭上了眼。他知道,晚晴一定能感觉得出来,他在演戏,甚至,她知道,他明明知道她能感觉得到,却还在这样做。这种举动,无疑有些残忍,她那双沉静得有些痛楚的眸子,说明她已经因此而受伤了,因此在难过。

但他却没有停手,依旧在残忍地表演。

晚晴,这一次,我真的下定了决心,再也不容忍那些人肆意伤害他,这一次,我要反击,要报复!

所以,晚晴,不要再劝我!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在金碧辉煌的房间里蔓延着,越来越沉重,越来越凝滞,让人有些呼吸困难。若在平时,喜欢安详温和的慕晚晴一定会打圆场;若在平时,不忍心看着慕晚晴不喜欢的玉轻尘一定要开口,将话题转到他们都喜欢方面;总之,若在平时,总有人出声打破这沉默。

但这一次,他们谁都没有。

在这种沉默中,玉轻尘感觉到,自己原本已经麻木的心,又在隐隐做疼。或者,不应该见她,应该让他们之间的交集,结束在文成殿,她对他的维护和坚定,而不是结束在这样一片泥沼般窒息的沉默,结束在晚晴泪眼盈盈,雨雾萦绕的眼眸中。

这不是一个好的结局。

至少,不是他喜欢的结局,他希望,最后能看到的,是晚晴的笑。

玉轻尘深吸一口气,正想说些什么,身后忽然传来了慕晚晴有些哽咽的呼喊声:“公子!”

要坚持,不能心软!

玉轻尘咬咬牙,微笑起来,眼眸平静下来,转过身,望向慕晚晴。已经做好准备,看见泪流满面,眼眸哀求的慕晚晴,已经做好准备,被她斥责,被她哀求,被她恼怒,然而,令他惊讶的是,眼前的慕晚晴却是在微笑。

即使眼角还有些泪光莹然,但是,晚晴真的在笑,笑得温柔灿烂,宛如阳光。

“公子,我看过你住的地方,你想不想去看看我住的地方?”

玉轻尘一怔:“啊?”

“我住的地方啊,你想不想跟我去看看?”眼角泪痕还没有干,慕晚晴那明媚的容颜却已经笑若春花,眼眸光彩闪烁,光泽潋滟,眼波流动间,尽是耀眼的光彩,一如往昔那个简单明快的她,似乎,方才两人的眼神交流都不曾存在过;似乎,她一直都是在这样纯净开朗地笑着。

玉轻尘凝视着她,有些目眩,更捉摸不透她在想什么。

是放弃了?还是说,想换个地方再说明他?可是,就算是换到了她住的地方又能怎样?重要的,是他已经下定的决心,这并不是换个环境,就会动摇的!尽管如此,玉轻尘却还是有些抗拒,摇摇头,有些犹豫地道:“这……不好吧?”

“怎么?”慕晚晴眉眼微扬,娇俏婉转。

看着她这样的眸光,玉轻尘一时间,却又有些说不出话来。

“难道公子你怕我安排五百刀斧手,刺杀你啊?”慕晚晴开玩笑地道,二话不说,走上前,握住他的手,拉着他就往外走,边走边道:“走吧走吧,公子不是说,不管发生什么事,公子都是我的公子,我都是公子的晚晴丫头吗?那么现在,晚晴丫头就请公子到寒舍小聚,公子你就赏个脸给奴婢吧!”

玉轻尘犹豫着,有着疑惑地看着忽然变得异样的慕晚晴,被动地被她拉着朝前走。

看着两人手牵手,得毫不避嫌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重重的高墙之中,寝宫右侧的角落里转出一道明黄的身影,华贵的明黄服饰上锈着灿烂的五爪苍龙,鬓发半苍,正是楚天阙,秀丽的丹凤眼已经苍老,却威严十足,正意味深长地望着两人身影消失的方向。

他原本是到昌平宫来看玉轻尘的,却正好听到慕晚晴邀请玉轻尘到忠勇王府,下意识地就藏了起来。

回想着玉轻尘被慕晚晴拉着手时,那种眼眸惆怅的模样,再想想文成殿里玉轻尘的变化异样,再回想着傅阳县时,玉轻尘就对这个侍女表现出的异样重视……楚天阙微微皱起眉,看起来,策儿对这个侍女的感情,绝对不一般!想着,心头忽然后悔起来!

策儿似乎,很喜欢慕晚晴呢!

莫言歌的这桩赐婚,他似乎决定得有些鲁莽了……楚天阙眉宇紧锁,若有所思。

“莫伯,我带了客人回来哦!”慕晚晴拉着玉轻尘的手,进了王府大门就开始大吼,笑言无忌。

随着这一声喊,一个四五十岁的灰衣老者立刻迎了出来,鬓发苍苍,满是皱纹的脸上却全是笑意,满身满脸都写着四个字,慈爱和蔼。看见慕晚晴这样拉着一个年轻男人,他微微一怔,眼光有些异样:“王妃,这是……”

玉轻尘若有所觉,下意识地想要挣脱。

慕晚晴却没理会,反而握紧了手,笑道:“莫伯,这就是我经常说起的公子。之前,我被赶出王府,沦落街头,多亏公子救了我,要不然,我可就见不着你喽!”说到后面,已经是全然的撒娇。

莫安恍然,笑道:“原来是公子爷,快进来,外面冷得很,赶紧进屋里暖和暖和!”说着,就拥簇着两人,往温暖舒适的偏厅过去,对玉轻尘尤其殷勤周到,招呼茶点,又见玉轻尘身形单薄,唯恐冻着,立刻命人取鹤氂过来给他披着。

末了,又打量着玉轻尘,赞道:“我说公子爷,你这么个相貌,是怎么长得呀?”

第一次被个老人家这样热情如火地嘘寒问暖,玉轻尘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尤其,以他的敏锐和聪明,能清楚地感觉到,老人家是真心真意,就更摆不出原先的冷面,只能紧张地应对着:“呃,就是长的!”

慕晚晴在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玉轻尘求救地看着她。

这边莫安已经又絮絮叨叨地问玉轻尘肚子饿不饿,喜欢吃什么菜,喜欢喝什么茶,喜欢什么茶点,边问边让人去张罗,忙得不可开交。玉轻尘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以他的冷静耐性,倒丝毫不觉繁琐,反而慢慢觉得,有股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在心中缓缓流淌。

就在这时,一群丫鬟服饰的小丫头忽然气冲冲地冲进了大厅。

絮儿身着绿衣,清新娇嫩得宛如春天的小草,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怒气,手提着一个精致的小笼子,里面有只毛茸茸的小松鼠在上蹦下跳,另一只手指着慕晚晴,撅着嘴,恨恨地道:“王妃,你耍赖!”

慕晚晴咳嗽一声,装着低头喝茶。

莫安皱皱眉头,道:“絮儿,怎么回事?”

“就是牙牙啊!莫伯你来评评理,”絮儿上前,挽住莫安的胳膊,委屈地道,“之前王妃跟我们打赌,说谁先跟牙牙亲近起来,让牙牙不再咬她,谁就算赢,输了的人,一人绣个荷包给赢的人。我们憋足了劲儿,买了好多松子松果,想讨好牙牙,谁知道从昨儿中午开始,怎么都找不到牙牙。结果,我刚才发现,王妃把牙牙关进了小笼子里,藏在她的卧室!这不是耍赖吗?王妃怎么能这样呢?”

她身后的小丫鬟们同声称是,娇嗔不依。

“就是啊,王妃这样一弄,我们都找不到牙牙,怎么让它跟我们亲近啊?”

“王妃这根本就是耍赖嘛!”

“太过分了!”

……

这些丫鬟都是莫言歌整顿王府后新进的,才十二三岁,正是豆蔻韶华,少女烂漫之时,与慕晚晴数日相处下来,都知道这个王妃温和宽厚,从不摆架子,常常跟她们笑闹成一片,加上有絮儿这只领头羊领着头闹事,越发没顾忌,对着慕晚晴大发娇嗔。

莫安无奈地看着慕晚晴,拉长了声音:“王——妃!”

慕晚晴见躲不过去,索性无赖地道:“对,我就是耍赖,怎么着?”说着,起身,从絮儿手里拿出笼子,打开,把里面上蹿下跳的小松鼠抱出来,放进怀里,抚摸着那毛绒绒的身体,得意洋洋地道:“不管怎样,现在牙牙跟我亲近,你们都输了,快拿荷包出来吧!”

絮儿跺着脚,摇着莫安的手臂,嗔道:“莫伯你看啊,王妃耍赖!”

“王妃!”莫安责怪地道,口气中却满是溺爱,“不就是一个荷包,犯得着跟丫鬟们这样耍赖吗?”

“荷包其实不是问题,”慕晚晴为难地道,“问题是,我不会绣!”

此言一出,众小丫鬟皆惊。

在这个时代,女子推崇的三从四德,其中四德之一就是妇工,身为女子,必要精通女红,不会女红算是比较大的耻辱了,王妃居然还这么光明正大地说出来?

她们这个王妃,真是诚实得可怕啊!

莫安失笑,摇摇头,道:“王妃你也真是的,不会的话,干嘛下这个赌注?换个能出得起的,不就好了?你屋子里多少好东西?你又不是小气的人,随便拿两样出来,这些小丫鬟还不当做宝啊?”

“那怎么行?”慕晚晴惊叫道,理直气壮地道,“要是换个我能出得起的,我还怎么名正言顺地耍赖啊?”

众皆哗然,见过耍赖的,真没见过耍得这么明目张胆的!

小丫鬟们这会儿又觉得,她们这个王妃,不止诚实得可怕,也诚实得可恶!

见一众小丫鬟撅嘴瞪眼,磨牙霍霍的模样,慕晚晴笑得很得意忘形:“怎么?看你的样子,好像很不服气。有本事咬我啊,咬我啊!”话音未落,忽然一声惊叫,手猛地一甩,一团毛绒绒的褐色毛团腾空而起,毛茸茸的大尾巴宛如降落伞般张开,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不偏不倚,正好落入玉轻尘怀中。

玉轻尘下意识地抱住,关切地问道:“晚晴,怎么了?”

慕晚晴嘟着嘴,甩着手腕,另一只手指着玉轻尘怀中的松鼠,气狠狠地道:“死牙牙,臭牙牙,没良心的坏牙牙,亏我这些天喂你那么多好吃的,你居然咬我!”

小丫鬟们一怔,随即笑得前仰后合。

絮儿边笑边跺脚,道:“该,该!让王妃你耍赖,连牙牙都看不过去!”

玉轻尘也忍不住微微一笑,手中那团毛绒绒的小东西似乎也察觉到什么,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微微颤抖着,冰凉的手指,熨帖着小松鼠温暖的腹部,一颤一颤的,似乎能够触到它心跳的节奏。牙牙小小的四肢,像抱着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抱着玉轻尘的手指,还未长成的爪尖并不坚硬,挂在手指上,有轻微的疼,以及更多的痒痒的感觉。

那种痒痒的感觉,似乎能顺着手指一直蔓延到心里去。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玉轻尘并不讨厌,相反还有些喜欢。他有些好奇地托着小松鼠,感受着指腹处细微的跳动,以及那如人一般温暖的体温,在慢慢地浸染着他冰冷的手指,一时间,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

这样小小的东西,却也是条活生生的小生命呢!

跟人一样,有心跳,很温暖。

似乎察觉到玉轻尘的注视,小松鼠牙牙从前爪里抬起头,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人。大概是还小,乌溜溜的小眼睛像是浸在水银里的黑珍珠,有着雾蒙蒙的水气,看起来格外的惹人怜爱。忽然,牙牙猛地立起身来,小爪子挥舞着,冲着玉轻尘“吱吱”地叫了起来。

玉轻尘求助地看着慕晚晴。

见他神情柔和,慕晚晴微微一笑,道:“牙牙这是喜欢你!”

喜欢?玉轻尘心中微微一动,浅浅一笑。

牙牙忽然猛地一窜,一下子窜到玉轻尘的肩上,死死地扒着那锦绣的衣裳,再小心地立起身来,前爪在他头顶的紫金冠上抓来抓去,似乎想要什么,却怎么都拿不到,过了好一会儿,又跳回到玉轻尘手上,前爪指着他的头冠,吱吱地直叫,小小的黑眼睛乌溜溜地转着,似乎很急切。

玉轻尘略一思索,从紫金冠上拆下一颗指腹大的珍珠,摊手递到它面前:“是这个吗?”

牙牙喜得“吱吱”叫着,两只前爪捧起那颗珍贵的珍珠,十分欢喜。

玉轻尘微微一笑,温和柔软。

谁知道,接下来,牙牙却将那颗珍珠送到嘴边,张嘴就咬了下去。

玉轻尘心中一急,急忙拦阻,道:“不可以,这个不能吃!”他倒不是心疼这颗珍珠,而是担心,这颗珍珠吃下去,小小的牙牙会不舒服。

然后,只咬了一口的牙牙也察觉到这东西并不能吃,一下子就不感兴趣了,随手扔到一边,又对着玉轻尘东瞅瞅,西看看,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凌空一跃,跳上他的右肩。玉轻尘今天穿的是件朱紫衣裳,绣着四爪盘龙,碧海红日,而牙牙,就对着他肩头那朱线刺绣的红日,狠狠地咬了下去。

玉轻尘皱眉,求救地看着慕晚晴。

慕晚晴笑得前仰后合,好一会儿才道:“牙牙把你肩头的红日,当成了吃的。”

玉轻尘无奈地摇摇头,把肩头的牙牙抱了下来,点点它的小脑袋,道:“笨牙牙,那个不是吃的!”说着,摸摸袖袋,想找出些吃的给它,却只摸到些珍珠玉器,以及银票,环顾四周,正好看见茶几上的茶点,随手拿起一块芙蓉糕,乌黑的眼眸看了看玉轻尘,这才小心地递到嘴边,咬了一口。

玉轻尘微微一笑。

谁知道,接下来,牙牙却“呸”的一声,把芙蓉糕全吐了出来,有些白白的残渣还沾在那褐色的绒毛上,显得有些滑稽,黑溜溜的眼珠怨气十足地盯着玉轻尘,分明在哀怨地说:“你骗人!”

玉轻尘皱皱眉,只能再度向慕晚晴求救。

慕晚晴在旁边笑得肚子都疼了,好一会儿才忍着说:“公子,松鼠以松子和松果为食,不吃芙蓉糕的!你等会儿,我已经叫人去取松子和松果来了。”

看着众人忍俊不禁的模样,玉轻尘也知道自己闹了笑话,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不一会儿,松子和松果送到,玉轻尘立刻抓起一把,递到牙牙的面前。牙牙抱起一粒松果,咬了一口,立刻欢喜得“吱吱”直叫,一边吃着,一边上蹿下跳,弄得玉轻尘周身都有些松子松果的碎屑,他却毫不在意,好奇地喂着小松鼠,偶尔轻轻抚摸那柔软的绒毛,眼睛发亮,倒有些小孩子般的童稚和天真。

看着这样的玉轻尘,慕晚晴心中微微一叹,随即又笑了起来。

牙牙吃饱喝足,懒洋洋地盘成个毛团,就在玉轻尘的手里蜷缩起来,似乎准备睡觉。玉轻尘好奇地看着,忽然“啊”的一声,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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