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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王侯-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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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辰的到来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在这荒山野岭有一个坐着轮椅的少年出现,怎么看都是一件诡异的事情。

    山匪的头领是一位很有警觉的人,下意识感觉到状况有些不对。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有眼力之人,山匪中妩媚的女子起身,扭着身子来到宁辰身边。

    “小弟弟,你怎么再这里,你的家人呢”

    女子手臂缠着宁辰,整个身子几乎都要扑了上去。

    “请问,落月涧前的人是你们杀的吗?”

    宁辰没有挣脱,而是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妩媚女子,微羞一笑,问道。

    看到眼前少年羞涩的笑容,女子不知为何感到浑身一寒,不自觉松开了手臂,退了半步。

    “请问,落月涧前的人是你们杀的吗?”

    宁辰再次问道,声音依然羞涩平静,不带一丝威胁。

    “是,不,不,不是……”

    女子先是点头,旋即感觉到不对,正要否定,然而,她却没了机会,但见一道墨光划过,最后的两字顿时卡在了喉咙中,再也说不出来。

    墨剑染血,是宁辰第一次杀人,没有什么感觉,也没有传说中恶心的反应,很奇怪,就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轮椅走过时,女子方才倒了下来,墨剑不锋利,宁辰的剑却很快,一剑封喉,没有留下太多痛苦。

    剩下的山匪终于反应过来,拿起手中的刀就要反抗。

    不过,山匪终究是普通人,即便狠辣凶残,也不可能是一位武道四的武者对手。

    墨剑无情挥舞,十一位山匪很快便一一倒下,山匪首领要逃,却被一柄飞驰的柴刀贯穿了胸膛,倒落雪中。

    宁辰的冷酷让人感到心寒,十三位山匪无一活口,连同一位娇媚的女人。

    宁辰从来也不认为自己是心慈手软之人,他从前曾说过,他信奉的是,我不入地狱,让别人入地狱。

    说此话时,他是认真的,并非戏言。

    也许,昔日暮成雪和青柠不愿教他武道是对的,只是,他最终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墨剑上的血还是热的,宁辰用冰冷的雪拭掉剑身上的血,同时也将剑身冷了下来。

    他知道,他并不后悔……

    :

第三十九章 雪夜() 
山匪劫走的财位还拴在马上,宁辰放走了所有的马,只留下了一匹小小的白马,白马尚幼,放走之后,很难活下来。

    小白马显然受了惊吓,战战兢兢地站在宁辰身旁,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宁辰将小白马的缰绳拴在了轮椅背上,他走一步,小白马也跟着走一步。

    小白马的口粮有它自己背着,宁辰自己的干粮也自己带着,谁都不影响谁,他们只是同行的伙伴,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关系。

    他从山贼身上和马上搜出了不少东西,除了金银,布匹,毒药,迷药外还有一封信,一封尚未打开的信。

    宁辰看了封信用的火漆,眉头就皱了起来,等待看过信的内容后,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

    这样重要的消息,放在普通人身上,是写信人太自信,还是太愚蠢。

    宁辰相信是后者,因为这封信最终落到了他的手中。

    北行的路不会因为一封信而改变,宁辰依然继续向北走,有了小白马,他的速度倒是快了不少。

    小白马的口粮不多,看来山匪就没打算在外作案多久,他身上的干粮倒是还有些,不过,小白马会不会吃他就不清楚了。

    走了大半天后,小白马明显对他的警惕小了许多,有的时候还会主动用嘴巴碰一碰他的脸。

    这个时候,宁辰总是一把扒拉开小白马,这家伙太不讲卫生了。

    有人相伴的路途总是少了一些孤独,虽然小白马并不是人,但却比很多人都要聪明。

    它知道日后很可能就要跟着眼前的人类混,所以对后者的态度越来越亲昵。

    宁辰很困扰,气的极了,干脆就把缰绳解开,让小白马自生自灭。

    然而,聪明的小白马总是自己跟上去,宁辰走一步,它便跟一步。

    谁说世间脸皮最厚的动物是人类,宁辰就觉得小白马的脸皮已超越绝大数人类。

    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只能让小白马跟着,缰绳也不栓,爱咋咋地。

    小白马也感到宁辰心情不爽,轻易不敢再凑上去。

    于是,整个荒野上便出现了这一人一马,谁都不理谁的奇特景象。

    雪又开始下了,漫天白色的飘羽,很是美丽,宁辰不知道,在他刚走后,三道身影出现在被荒林之外,一男,一女,一太监,看到满地的山匪尸体,不禁眉头一皱。

    三种人的男子仔细搜了十三具山匪的尸体,旋即摇了摇头,道,“信已被人带走”

    女人查过山匪身上的伤口,平静道,“剑伤相同,是一个人”

    “速追”

    老太监看了一眼地上的轮椅印和马蹄印,沉声道。

    可惜,追了不久,轮椅痕迹与马蹄印已被刚下的雪重新掩盖,再也找不到方向。

    “分头追”

    老太监看了一眼除了身后的三个方向,当机立断道。

    男人和女人点头,分别选了一个方向,老太监则继续朝北方追去。

    不过,茫茫雪天,想要一个人谈何容易,况且宁辰本来就没有目标,只是随意的走。

    北方很大,不是一般的大,宁辰走的累了,就近看到一个村庄后,便暂借了一晚。

    其实,主要是小白马不想走了,又咬着宁辰的衣袖,不让他走。

    虽说万物皆有灵,但一匹马聪明成这样,的确让人很是头疼。

    老太监追的快了,也追偏了,他没有想到宁辰的脚步被一匹绊住,停下不走了。

    宁辰借宿的村落再平凡不过,朴实,热情是村中人家的本色。

    招呼宁辰的人家是一个三口之家,家中有年事已高的母亲,还有一对尚未成家的兄妹。

    兄长是一位憨直的汉子,妹妹是一位贤惠的少女,不漂亮却十分秀气。

    汉子的好客与少女的羞涩形成鲜明的比较,宁辰进屋后,汉子唤了妹妹却做饭,自己则帮助打理家中的杂事。

    宁辰做为客人,被汉子安置到屋中最暖和的火炉旁,什么事也不让插手。

    两人的父亲早已卧床多年,连话都已说不出来,家中全靠汉子一直撑着,这些年不但耽搁了汉子娶妻,连少女出嫁也成了问题。

    穷人孩子早当家,用来形容汉子与少女最合适不过。

    宁辰没有说什么,静静地来到老人身旁,右手轻轻按在老人后心,旋即微弱的银光亮起,丝丝真气顺着右手注入老人体内。

    片刻后,宁辰收回右手,转动轮椅重新回到火炉旁。

    能做的他都做了,老人早已油尽灯枯,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想要好起来是不可能的,他做的,只是能让老人好受一些,不那么痛苦。

    至于,能不能稍微恢复一些,比如开口说一两句话,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

    人的生老病死,是这个世上这难违背之事,他不行,皇帝不行,先天也不行。

    若是有人能做到,那只能是神明,可惜,他只见到牛头马面,黑白无常,还未见过神明。

    “谢……”

    床上,老人颤抖着动了动嘴,说的很轻,除了宁辰没有人能够听得清。

    宁辰咧嘴一笑,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他说吧,好人总是会有好报。

    不多时,少女已把饭做好,端上桌子,宁辰转动轮椅来到桌旁,胃口大动,他早就饿了,这些日子天天吃干粮,嘴皮都快磨破了。

    饭菜很简单,都是自家准备过冬的干菜,少女手艺很好,将这简单的食材也做的香气扑鼻。

    宁辰吃的很饱,饱的已经吃不下,汉子的热情有些过了,他不好意思拒绝,最终实在是撑得不行,才不得不开口拒绝汉子这吓人的热情。

    少女吃的很少,可能是有生人在,少女的脸一直是红的,让一旁的宁辰很是不自然,他还没见过这么害羞的姑娘。

    他从前遇到的女人都是比较彪悍的,比如,暮成雪、青柠、九公主、夏妙语,算了,还是吃饭吧。

    饭后的洗碗工作,宁辰自然也插不上手,少女的贤惠足以让前边那几位羞愧而死,他甚至怀疑过,像暮成雪或者青柠到底知不知道禾苗长什么样。

    小白马的晚饭还是它自己背的口粮,宁辰没有帮它改善伙食的意思,再说,这大雪天去哪找东西帮它改善伙食。

    到了晚上该休息的时候,又出现了一件麻烦事。

    家中只有两张床,一大一小,平日,老人和少女挤在较大的床上,也方便少女照顾母亲。

    其实,宁辰根本就不需要上床休息,他大多时候都只是坐在轮椅上闭目调息,修炼的同时也当做休息了,奈何,汉子说什么也不同意,执意让宁辰上床去睡。

    宁辰无奈,只能听从安排,汉子这才憨厚地笑了,自己随意找了几块木板搭在两个凳子上,做了一张简易的床。

    夜晚的风声很大,宁辰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屋外的风声,心中却没有丝毫睡意。

    不是他不想睡,而是外边又下雪了。

    腿上传来的剧痛一阵猛烈过一阵,宁辰已习惯,但并不代表他感觉不到。

    突然,村外传来了狗吠声,下一刻,狗吠声止,销声匿迹。

    屋外不远处的草棚下,小白马呼哧呼哧地打着粗气,似乎再提醒屋内的某人。

    宁辰起身,坐上轮椅后,轻轻地走了出去。

    有人来了,而且还是武者。

    宁辰不笨,相反,他要比很多人都要聪明,他知道,来人为的是他手中的信。

    老太监看到轮椅上的宁辰后,明显一愣,显然,他认出了宁辰的样子。

    其实,宫中很多人都见过宁辰,那个时候,他是才子,是英雄,是电,是光,是唯一的神话。

    今天,他却成为一个被人追杀的残废。

    老太监不解,在他印象中,眼前的宁辰应该还在真极国,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宁辰不认识老太监,宫中太监那么多,他哪能谁都认识,但这死太监的衣服,他很熟悉。

    这是西宫的衣服,夏宫中各宫的衣服大体相同,却有细微差别,他在宫中日子不算少,自然了解一些。

    老太监追过之后,没有找到宁辰的身影,不得已返回,路过村子后,打听到有一位少年傍晚进村,他便知道他找对了地方。

    老太监是武道六的高手,比宁辰要强上不少,更不要说一个是正常人,一个是残疾。

    哦,不对,两人都是残疾,只不过残的地方不一样。

    但是不管怎么说,两人实力相差的着实不小。

    老太监有心要杀掉一切看过信的人,所以,二话不说,一掌便朝宁辰拍来。

    宁辰举刀格挡,顿时感到一股巨力传来,身子连同轮椅嘭地倒飞三丈远,撞翻了小白马的草棚。

    小白马惊怒,这是它躲雪的地方,弄坏了它晚上睡哪。

    小白马嘴蹄并用,把宁辰从草堆中刨了出来,却见后者一口鲜血呕出,染红了身前大片白雪。

    “一边去,别碍事”

    宁辰一把扒拉开小白马,残疾人打架,你一匹马参和什么。

    就算帮助残疾人,也不该由你一匹马来。

    宁辰扶起轮椅,旋即坐了上去,还好他双手没有残,不然连轮椅都上不去了。

    手中的柴刀已经变形,凹下好大一块,老太监的右手不是一般有劲,让宁辰恶心了半天。

    这怎么打,根本没法打。

    双手掰了掰弯曲的柴刀,他发现这刀基本已经废了,再掰也掰不直了。

    老太监本来还担心宁辰有什么后招,然而,一招之后,便对后者实力了然于心。

    四个字,不堪一击。

    修为不行,招式不行,经验更是差劲,除了反应快点,其他一无是处。

    宁辰不知道老太监心中所想,否则一定会气到爆炸。

    他的感觉,老太监很强,比他要强。

    其实,两人给对方的评价已说明双方实力的差距,一个是武道菜鸟,一个是江湖老手,着实没有什么能相提并论之处。

    外边的风雪越来越大,宁辰的双眼也越眯越紧,这一战,麻烦了……

    :

第四十章 雪夜霜宁() 
飘落的雪花中,宁辰与老太监对峙十步之外,实力的差距,让这一场雪中的战斗并没有太多悬念。

    武道五之上,与五之下是截然不同的境界,宁辰迈入武道四后修为再难寸进,便是被这一道天堑拦在前面。

    宁辰拔出了身后的墨剑,全神凝聚,这一战,只有生死,再无其他。

    老太监手中并未兵器,一只干枯的手拍下,却携带千斤巨力,难以抗衡。

    嘭地一声,掌剑相碰,宁辰一退再退,墨剑一转,插在地上,止住退势,旋即左手一拍轮椅,一道漆黑的流影划破夜空,无声无息朝老太监掠去。

    “雕虫小技”

    老太监一声冷哼,掌劲呼啸,随手一挥震开了暗矢。

    宁辰身下轮椅再动,银色光芒凝结剑身,霜华震荡,卷起一瀑风雪,剑光之中,一道又一道黑影再度划出。

    老太监抬手接剑,抓住剑身后,身子一偏,躲开飞来的暗矢。

    “喝”

    宁辰一声冷喝,体内真元怒催,剑身下压,嘭地一声,两人周身雪花荡开,惊起一丈高。

    “放肆”

    老太监握剑的手鲜血流出,脸色一寒,另一只手凝聚內元,一掌印向宁辰胸口。

    “哇”

    但见宁辰口中鲜血呕出,老太监眉头一皱,身子退后,避开了这一口血。

    比起正常人,老太监更爱干净,甚至可以说有严重的洁癖。

    然而,老太监一退,宁辰双眸凝起,抓住这短暂的机会,不顾伤势,左手拔出柴刀,化刀为剑,近在咫尺地一步内,极招再出。

    “一羽飞鸿,天地一剑”

    惊鸿一剑天地鸣,咫尺之内,一步之遥,强如老太监也无法避开这快若飞鸿的一剑,不得已松开握在墨剑上的右手,挡在身前。

    “不可能,你怎么会剑供奉的招式”

    老太监眸子一缩,急声喝道。

    “噌”

    刀身入体,穿透手臂,却被雄浑的真气挡住,再不能寸进。

    “喝”一招得手,宁辰哪还管得了这么多,体内真气再催,墨剑撑地,借力再将刀身推进两寸。

    “找死”

    老太监面色难堪,也管不得宁辰与剑供奉是何关系,左掌凝气狠狠印向宁辰丹田气海。

    “既然活不了,那就同归于尽吧”

    宁辰眼中闪过一抹狠意,不躲也不避,墨剑掠出,同样刺向老太监气海之处。

    宁辰修为不如老太监,经验不如老太监,甚至连残疾的方便程度都不如老太监,但他有一点老太监拍马也赶不上。

    他不怕死,更不在乎这一身修为

    人最大的恐惧便是未知,人之所以怕死也正是因为对死后的未知,但宁辰知道,因为他死过一次,所以,比起绝大数人,他不怕死。

    至于修为,就更是无所谓,你不能要求一个刚刚修行几个月就到达后天四的人有多么在乎这一身修为。

    “疯子”

    老太监气急,他做不到宁辰这么疯狂,所以,他退让了。

    拍向宁辰气海的手抓向墨剑,企图挡住这同归于尽的一剑。

    宁辰冷哼一声,眸子划过狠意,真气提至巅峰,墨剑全力刺向老太监丹田。

    “噌”

    刀剑齐动,一者刺向心口,一者刺向丹田,老太监的手一只挡着刀,一只抓着剑,鲜血流淌,不断落入雪中。

    啪啪地血滴声,在这雪夜显得如此轻微,宁辰做的已相当了不起,以四残疾之躯让一位六强者伤至如此,即便他身上的伤更加严重。

    刀剑已难寸进,老太监体内真气锁住了刀剑,让宁辰拼死的战果止步于此。

    下一刻,老太监狰狞着脸,真元怒催,欲要一掌彻底废掉眼前年轻人。

    然而,就在这时,老太监身子一个踉跄,真气一滞,差点栽倒在地。

    “怎会”

    老太监心神惊愕,惊慌间欲再提真元,却为时已晚。

    “喝”

    宁辰松开握剑的手,翻掌强催最后真气,旋即一掌拍向墨剑后端,但闻一声入体轻响,墨剑突破老太监的阻挡,一剑刺入后者丹田。

    “呃”

    一声痛苦的长哼,老太监气海被剑上的力量震散,真气乱串,口中鲜血顿时溢出。

    “可恶啊”

    老太监面露极端痛楚,翻手一掌印向宁辰胸口。

    “嘭”地一声,宁辰倒飞出去,砸落雪中,鲜血长呕。

    “怎会,我怎会……”

    难以置信的眼神,却难掩残酷的真实,老太监脚步不断后退,左臂上的柴刀,丹田处的墨剑依然还插在那里,鲜血流淌,不断染红着大地。

    “呃”

    宁辰胸口一闷,再次呕出一口鲜血,眼神望向前者,他知道,老太监完了。

    刺入丹田的墨剑涂有毒药,老太监气海已废,真气散乱,更是加剧了体内剧毒的蔓延。

    然而,先前老者那一滞,是因此柴刀上有迷药……

    老者退后十数步后,终于砰然一声倒落雪中,临走的眼神,充满不甘与悔恨。

    宁辰挣扎着爬上轮椅,然后,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小白马,嘶哑着喝道,“装什么死,还不赶紧过来”

    房屋之外,已经被两人的大战折腾的满目疮痍,还好,今晚的风雪很大,不仅掩盖了打斗的声音,就连地上的鲜血也会很快掩去。

    老太监的尸体不能留在这里,宁辰唤来小白马自然是来当苦力,不然还能让他一个残疾人背走?

    小白马虽然不愿意,但也不敢反抗,只能任何宁辰将已经死透的老太监仍在它的背上。

    将现场收拾完,宁辰和小白马一前一后朝村外走去,感觉离村子够远后,便随便找了一个地方挖了一个大坑将老太监埋了。

    立碑是不可能的,他相信老太监肯定有同伙,就像他之前相信一定会有人因为那一封信追杀他一样。

    墨剑上的毒药和柴刀的迷药已经被老太监的血冲的差不多,而他从山匪身上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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