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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四婶瞧着好儿,目含喜爱道:“你个小丫头,学会调侃人了,人关在那屋子里,你可不能进去,一会等你母亲回来,再看不迟。”
好儿点点头,“常奶奶,你忙,我玩去啦。”
“嗳。去吧。”常四婶看好儿走向菜畦,这才转身走进作坊。
好儿口中的玩,是指逛菜园子和果园,隔上个五六天,她就会逛一逛,看看瓜菜、果树的生长情况。冬天吃的菜,在九月已种得七七八八,剩下小部分,进入十月再点种也不晚。
小安跟在她身边,主仆两人一路说着话儿,一边察看两旁的菜畦,龚桂子正在给几垄菜畦浇水,看见好儿过来,笑着招呼道:“好儿小姐,早啊。”
不远处的陈小福也转头过来招呼。好儿一一笑应过,继续往果园方向走去。
好儿家的果园,除了桃李芒果,还有牛甘果树、柑橘树、柚树、白龙果树、荔枝、龙眼、葡萄、青枣以及橄榄。
其中,白龙果树是好儿从空间移植出来,数量不多,只有五棵,被列为重点照顾对象。
牛甘果树则是请人从山中找挖移栽,一共移栽了十二棵。那些帮挖移的人很是困惑不解,这牛甘果很刮肚油,他们上山看到,极少摘吃,种出来有人买吃吗?温氏对此只是笑而不答。
好儿空间也有水果型的牛甘果,不过她想试试栽种野生牛甘果,用空间湖水或井水浇灌,看是否会发生一些改变。
柑橘、葡萄、青枣、橄榄本地都有卖。荔枝、龙眼、柚子则是通过陆家帮忙,托人从最南边买了运回来,三种果树各买了四十株。
葡萄是九月栽种下的,葡萄架已经搭好,只等着葡萄茁壮成长,步步往架子攀爬。
看到这些果蔬长势良好,好儿心里很是欣慰。
小安看着空空的葡萄架,眼里充满憧憬,“小姐,明年我们就可以吃葡萄了。”
好儿笑瞥她道:“明年还不能吃。”
“小姐,为什么?”小安不解地问。
好儿道:“自然是为了不让葡萄累死,所以第一年不能让它结葡萄,等再过一年,才有免费葡萄吃。”
“葡萄也会累死?”小安更加困惑了,听得满头雾水。
“说累死严重了点,主要是第一年就让它挂果,果会把营养都吸收了,以后葡萄树就不易长个,会影响以后的葡萄产量。”
小安恍悟地点头,略带遗憾道:“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们还得等上好久好久。”
“不过,明年要吃葡萄也不是不可以,”好儿促狭地笑睨小安一眼,从她身前飘过,“明年让葡萄树挂三五串果,给大家解解馋是可以的。”
小安在后面呵呵直乐,这么大的果园,这么多的果树,待到来年结果,那真是,想吃什么果自己就能摘吃,还是最新鲜的。这要放在以前的主子家,想都别想。买进来的各种水果,都是给府中大小主子享用的,哪怕吃不了在那烂掉,也不会给她们这些下人吃。好多次她看到垃圾桶里的烂果,心头那个疼啊。
爹娘说的对,跟着现在的东家,每天都过得舒心自在。虽然是住在乡下,可是过得特别踏实、自在,虽然住的没以前好,可吃食一点也不含糊,放在外面,那就是一小户小富人家的生活水平。而且,东家一家人都非常好,不会动辄责骂下人,苛刻下人。她们一家子自从来了这里,一个个的都长胖了不少。
小安想到这里,转头去看弟弟小福,皮肤没以前白,人却壮实许多,眉眼间的开朗自在,让小安情不自禁从内心流露灿烂快乐的笑容。
里正带了几个结实的村民,到平尾村武桐家没找着人,武桐一家老小都说不知道他去哪。估计是躲起来了。
找不着人,一行人返回温家,把刘二宝押到宅院这边,镇上来的两名护安兵,就坐在一边喝茶听审。由里正审问了几句,村长万友田在旁恨铁不成钢地狠骂了几句,他的村长面子啊,都被刘二宝丢光了。
刘二宝的身上受了些棍棒和皮肉伤,是昨夜跟龚桂子、陈六声打斗时留下的。看见护安兵都来了,他的脸色就全变了,跪到里正和村长跟前求饶,直说自己知错了,不该犯糊涂做糊涂事,又向温氏磕头求饶,说再不会下次了。
刘二宝的媳妇、老爹老娘、兄嫂弟婶都过来了,一家人面对围观者、里正、村长、温氏,刘老爹和老娘简直不知把脸往哪儿搁。
万友田道:“刘大哥啊,你平日忙昏了头,疏于管教这小子了吧。以后,多缚着点,别把咱村弄个鸡飞狗跳的。”
刘老爹腆着老脸,简直是无地自容,村长这么说话,已经给他很大台阶下了。扫眼众人及温氏,刘老爹看向跪在地上的二儿子,心里真是又气又有些心疼。
他上前狠狠煽了一巴掌刘二宝,骂道:“逆子!多大个人了,还干偷鸡摸狗的事?就不知道丢人现眼?爹从小就教你们几个,咱人穷要有骨气,不该干、不该想的,咱不要去瞎想瞎干。我刘家祖辈老实本分,你兄弟几个哪个不是脚踏实地,咋到了你,净干些蠢事,不知道珍惜咱刘家的好名声?”
刘老娘虽然气儿子不争气,可一看到儿子身上的伤痕,心里可疼了,不由得怨艾地看了眼温氏,心想这温慧娘也太狠心,竟叫人下重手,二宝媳妇也在作坊干活,幺儿也在温家酒楼干活,就不知道给一点面子。
刘老爹上前对温氏一脸诚恳地道:“温慧娘,这事是我家二宝不对,你打也打过了,我也教训他了,回去后,我一定严加看管这混子,就请你看在我一个老人的面上,大人大量饶了他这回。”
刘老爹有六十出头了,满头的白发,人很瘦,黝黑的脸庞布满沧桑,背有点儿微驼,一身衣裳缝缝补补。再看他家其他人,儿子媳妇个个都是补丁打补丁。
刘家四个儿子,除了小儿子刘四宝没娶亲,其余都娶了媳妇。媳妇都好生养,每人给他添三五个孙子女,一家三十几口人,组成三代大同堂的壮观局面,都没有分吃,每天跟儿子媳妇下地干活,从未间断。
安度晚年对刘老爹这样的人来说,就跟天上的月亮一样,可望不可及。其实不单是刘老爹,乡下几乎所有的人家都是这样,他们辛苦劳作,只为图个一家温饱,还能干活却不去干,要被人瞧不起、讥笑,家里其他人也会有意见。而传统观念使然,这些老人只要还有点力气,也会去力所能及地帮干活,为家中人分担一点点压力。
☆、137解雇,招人
刘老娘流泪道:“温慧娘,二宝他是一时糊涂犯傻,他以前没干过这样的傻事,你就放了他吧……看在四宝在你家酒楼干活的份上,就放了他吧啊。”
又转头对二宝媳妇道:“芹娘,你快过来,快跟温慧娘求个情啊。”
二宝媳妇煞白着脸,吞吞吐吐地走到温氏面前,咽了咽口水,扯了扯嘴角,笑比哭还难看,低着脑袋道:“慧娘,我家二宝他、他不是有意的,你看在、看在我给你干活从无差错,小叔给你干活的份上,看在我爹的面上,你饶了二宝这回,我保证,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要是再有,我就、我就一辈子不得好过。慧娘,你看,我毒咒都发了,你就……”
温氏看着二宝媳妇,冷声道:“这件事,看在刘老爹、村长的份上,我可以不计较。”
二宝媳妇心里一松,正想说句多谢,温氏后面的话,把她给噎住了。
“芹娘,我这小作坊,需要的是干净、简单、安分,容不下太活泛的人才。你这尊佛,我不敢再请。秀梅,给她结算这些天的工钱。”
付秀梅忙把已备好的钱串子递给二宝媳妇,说道:”你是半个月结一次,后面统共干十四天,东家宽厚,给足你半个月工钱,你自个算下。”
二宝媳妇呆呆地接过钱串子,眼睛却看着温氏,“慧娘,你不能这样,我干活是数一数二的好,再说你作坊也需要熟手……”
温氏打断她的话,淡淡道:“作坊的确需要熟手、能手,但作坊更需要人品好的人。”
她将视线投向在场的,大声说道:“今天起,温家如果招工,将会以贴出招工牌子为准。只要人品好,吃苦耐劳,不管是谁,温家统统欢迎。”
里正朝大伙挥挥手道:“这事了了,大家都回去吧,该干啥干啥。”
大伙散去,刘家几个兄弟忙上去扶起刘二宝,二宝媳妇哭丧着脸,跟在家人身后走出温家大门。刘老娘狠狠剜这媳妇,从她手上拿过钱串子,戳着她脑门,咬着牙骂道:“丧门星!我好好的儿子,被你唆使成啥了?烂嘴巴,就这么贱,你钱挣够了?你荣华富贵了?让你去干活挣钱,你给我惹是生非,就不该让你这丧门星进我刘家门!”
二宝媳妇脑门被戳得生疼,不敢吭半句,灰头土脸地垂着头走。大宝媳妇搀着刘老娘走前面去,三宝媳妇有意落下几步,挽二宝媳妇胳膊低声道:“三弟妹,你跟二哥说啥了?”
二宝媳妇抬眼看看前面的背影,垂头丧气道:“二嫂,咱也没说啥,咱就是觉得温家作坊的酱泡菜,明明咱切菜时,没有那股子香气,等到腌制出来后,就有那香气,咱就纳闷,温慧娘肯定背着咱们放了什么东西……”
“你前阵子腌制那坛酱菜,那步骤啥的都是跟温家作坊学的?”三宝媳妇了然地问道。
“是啊,可做出来味道就是不比温家的好吃,也没那股香气。”
三宝媳妇就道:“二嫂,你这次真干了傻事,你难道忘了,温慧娘祖上是种菜出身?人家自然是有种菜秘方,腌制酱菜肯定也有人家的秘方,不说酱菜,就说泡菜,温家如果不弄出来,谁个懂泡菜是啥东西?多好的活儿,离家近,又能挣不少钱,愣是给你弄没了。我是没那切菜手工,不然我也去报名干活。”
二宝媳妇盯着前面刘老娘的背影,嘀咕道:“是能挣不少钱,可我一个子儿都没得花过,那钱我辛苦挣来,就过过手,还没捂暖,就飞了。”
三宝媳妇默了下,喃喃道:“若是能分家……”却没有说完后面的话。
温家院子里,两名护安兵见没什么事,便也起身告辞,温氏忙让陈六声装了两个红包,一人给一个,感谢他们来帮忙,起到震慑的效果。两护安兵略推辞,便收下红包,笑着说日后若有事,直接去找他们即可。陈六声将二人送出大门外,看人策马离去,方才返回院子。
万友田见人都走了,这才对温氏道:“慧娘,刘二宝算不上混人,也就是他媳妇长舌了些,教训过了,何不给他媳妇一个改过机会?”
万友田的意思,是希望温氏能让二宝媳妇继续在作坊干活,好贴补刘家那一大家子人。
刘家老小三十多口人,田地不足,口粮不够,早年是佃邻村的地主家的田地种,后来村里的小货郎家发迹,买了大量田地,改为佃小货郎家的田地种粮食,除了上缴的粮税,交给小货郎家的粮食,余下的勉强够大家庭吃饱。大宝、三宝先后在小货郎家做短工。与温家的短工相比,工钱低了差不多三分一,挣的那几个钱,还不够给全家每人扯一身衣裳。如果刘二宝媳妇能继续在温家作坊干活挣钱,刘家今年起码能解决大部分家庭成员添一件新衣的难题。
里正也道:“慧娘,我们都知道,你是个心善、宽厚的,今天你把护安兵给叫来,我看二宝和他媳妇都被吓得不轻。这事,就算了吧,刘二宝家几十口人,很不容易啊。”
温氏笑了笑,对两人道:“里正,村长,你们的意思我明白,叫护安兵来,只是吓唬吓唬他们,没想过真抓。二宝媳妇有多长舌,两位长辈肯定比我更清楚。她刀工好,人也不邋遢,这点我很肯定。我刚才也公开说了,以后招工,都贴个告示,只要人品好,能吃苦耐劳,不管是谁,我招够为止,如果她能改掉毛病,踏踏实实地干活,我也会重新招她回来。”
村长就点了点头,起身道:“慧娘,你能这么说,我也放心了。改天,我找个时间,跟刘大哥唠嗑唠嗑,敲打敲打二宝和他媳妇去。”
送走村长和里正,温氏立即叫好儿拟两张招工启事,一张贴自家大门外,一张贴村中央大槐树下。小安把红纸取出铺平,磨好墨,好儿提笔,端端正正写下两张相同的招工启事。
“娘,咱家不贴大门,让桂子叔弄个木牌,竖在木桥边,这样知道的人更多,咱们选人的范围就大些。”
“行,就听你的。”温氏爽快地说道,亲自拿了一张,到村中张贴去了。
龚桂子从杂房里翻出一块木板和木棍,用铁锤将钉子把木板和木棍钉合住,再把招工启事贴上去,然后拿去木桥边,用绳子将木牌捆绑在木桥的桥栏上。
温家的酱泡菜十分好卖,好儿母女决定扩大作坊,再招五个人手。等到大宅院建好,就把作坊搬过去,跟菜园果园真正区分开来。
招工启事一贴出,当天下午就有六人过来报名,三人是村里的,三人是上岭村的。温氏当场进行考核,说了要求,并做示范后,让六人同时切菜。六人,每人切半棵白菜,三根豆角。
切菜过程中,有一人切着菜,用手直接擦了鼻子,继续拿着菜切,一人脸一偏,一口痰就吐到了脚跟旁。
这两人,刀工还不错。
温氏看在眼里,暗暗皱了皱眉。常四婶则是摇摇头。好儿侧头,调皮地朝小安做了个咔嚓的动作,小安捂嘴偷笑。
六人速度有快有慢,刀工有高有低。
等到全部都切完,温氏进行检查,在她的一声声“不合格”中,那些人不禁面现失望。
“都不合格,你们回去吧。”温氏如是说道。
那两个刀工不错的村妇急了,一个就不服气道:“温老板,我们切的菜和豆角,跟她们切的差不多一个样,为啥说我们的不合格?”
温氏微微一笑,“你们俩人的刀工,的确比另外四人好,仅仅从刀工上来讲,你们符合要求。但我的作坊,要时刻保持整洁干净,刀工要好,人也要爱干净,讲究卫生,食客吃到才放心,这也是我温家酱泡菜受欢迎的一个原因。你们刚才的习惯动作,说明你们平时很不注意干净,所以不能录用你们。”
“你们腌菜不还得用手抓把,哪里比我们干净了?”另一个说道。
温氏从一个媳妇身后拿起一双胶套,扬了扬,“你错了,我们作坊进行腌制时,必须洗干净手,戴上这双手套,完成腌制后,再把胶套清洗干净晾干。”
那两名村妇尴尬地没再开口,离开了三园作坊。
第二天,又来了八个村妇,有上瑶村、上岭村和平尾村的,一番考核下来,温氏挑了四个刀工好,人干净爽利的留下,签订合同。
“我特别声明一点,老实本分我欢迎。若是让我发现长舌、爱搬弄是非,喜欢非分之想的,我会立即解雇,再不录用。”
温氏这话,既是对新来的人,也是对原就干活的人,希望能借昨天发生的事,给大家敲个醒。
十月,好儿收到一份礼物,是陆韶阳送托人送到镇上的红莲绣坊,让钱掌柜再转交给好儿。颇大的一个盒子,乌漆色,用封条密封着,盒身上的图纹相当精美。
回到家,好儿拆开封条,打开盒子,只见里面端放一个稍小的绛红色木盒,好儿取出,打开,里面又是一个腚蓝色小木盒。
小安在旁看得纳闷,忍不住道:“小姐,不会是就送你这些木盒吧?那也太小气了。”
☆、138稀罕礼物
好儿抿嘴一笑,“这些木盒都挺漂亮的,也实用,大的拿来装书,小的拿来装小玩意和小饰品。小安,你喜欢哪个?送两个给你。”
“小姐,等你全部打开了,我再挑。”小安掩嘴笑道。
蓝色小木盒里,是一个更小的粉红色木盒,再打开粉色小木盒,里面是一个绿色小木盒。好儿把它放在面前,跟大人的巴掌般大小,里面不会再有更小的小木盒了吧?
轻轻打开盒盖,两小丫头的眼睛顿时睁大了。
这是一面圆形、小巧的折合镜子,金色打边,银色为底,粒粒水晶璀璨如夜空星辰,镶满整个镜盖,镜子背部银白光滑,打开镜盖,竟是两面光滑可鉴、清晰度极高的镜面,映照出好儿小部分面容。
好儿凑近瞧了瞧,眼睫毛、眉毛根根可见,就连脸颊边上的细软绒毛都能斜光看到,几可与前世的镜子媲美。
“小姐,这镜子真美!”小安惊叹,眼睛都看直了,她从来没见过这么精美,又这么清晰的镜子,虽然这面镜子非常小。
好儿把镜子放到小安手里,“给你照照,要小心哦,这一定是西洋来的水晶镜子,千金难求。”
“嗯,嗯,我一定很小心。”小安双手捧着小镜子,心情激动无比,她忽然趴到桌面上,先是摸了一遍那些美到炫目的水晶,才小心翼翼打开镜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激动地叫道:“小姐小姐,我看到我了!”
好儿也趴到她身畔,嘻嘻笑道:“清晰吧?快数数,你有多少根眉毛。”
“呵呵,我才不数,小姐,这是什么东西做的镜子?比铜镜清晰多了。”
“我以前听韶阳哥哥说,有一种特殊的玻璃,专门做镜子用的,我们东唐没有,西洋那边的国家才有,这镜子就是用特殊玻璃制作的吧。”
“西洋在哪里?”小安好奇地问道,她小时候在乡下,稍大点儿跟家人进官宦人家做奴婢,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
“韶阳哥哥说,西洋就是大海的另一边,那边有很多国家,人的长相、衣着、说话,都跟我们东唐不一样。”
好儿也是瞎掰,东唐有临海,但她没去过,并不知道海的另一面都有什么。陆家以绣坊起家,还有其他诸多产业在江南区域各地,见的世面当然广阔许多,把瞎掰的话往陆家大少爷身上推,可信度是令人深信不疑的。
“小姐,陆家大少爷对你真好。”小安把水晶镜子放回绿色小木盒,不无羡慕地说道。
“是呀,我娘以前给他家做刺绣样板,后来太忙了,就没在他家绣坊做了,我就是那时候认识韶阳哥哥的。”好儿说着,指指几个盒子道,“小安,你挑两个,剩下的就是我的。”
“好啊,那我挑了。”小安的眼睛在几个盒子间来回转,小姐随和可亲,给小安的感觉不太像小姐,更像是讨人喜受宠爱的小妹,跟小姐说话不用小心翼翼,就算说错话,下回注意就是了,小姐从不责骂她的。
“我要这两个。”小安挑了最大的乌漆盒子,以及粉红色的小盒子。小盒子用来装头绳绢花耳环等,大盒子用来装里衣里裤小肚兜等。
小安欢欢喜喜地抱着两只木盒回三园,付秀梅见了,看那盒子漂亮,木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