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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心清莲-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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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教训某人之前,最好先想想自己的立场。”他以什么身份出头?

游少槐见不惯段天桓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态,当他的面与表妹亲亲热热,好歹顾忌他们的存在。

段天桓眯起狼眼问:“什么意思?”他的立场有何不对。

他还敢问。“她是我表妹。”

“嗯?”

“喂!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要出手也要我这个表哥,你一个外人未免捞过界。”

抢了他的权利。

嗅幄!惨了。河水莲暗自叫苦,想乘机开溜。

“老婆,令表哥好像不清楚我们的关系,麻烦你解释一下。”想“畏罪潜逃”?。

没那么容易。

“老婆?!”游少槐和唐云巧同时一讶,唐云巧方才正纳闷着段天桓的身份。为何没人知会一声?

何水莲有种被人掐住脖子的感觉。“你们知道的,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站在神职人员面前,听他胡诌一些婚姻做不到的誓言,不就那么一回事。”

“何、水、莲、你、死、定、了。”

好有默契哦!两人口径一致。河水莲笑笑的耸耸肩,“放心,我会留个位置让你们垫背。”

“你想拉我们下水!”气急败坏的游少槐真想冲过去摇晕她。

“少槐表哥,莲儿知道你爱护表妹,不好舍弃我而独自逍遥吧!”她恢复以往恬淡的适然。

“云巧,你瞧瞧你表妹的阴险,一个人死不够还拖我们陪她一块死。”善良的人总是容易被欺压。

唐云巧满脸哀怨地道:“你现在才体会到,我有‘割’肤之痛。”

瞧她伤痕累累就是最好的证据。

“是呀!我看得心也会痛,某人的心不知是不是化石,居然狠心地陷我们于不义。”

比照两个女人之间的伤,他就无法平衡。

游少槐不甘、含沙射影的口吻今何水莲发噱。“化石很值钱,值得好好保存。

“可惜我缺少文化素养,很想拿一把榔头敲碎了它当盆栽饰石。”他要一块骨头有何用,人家还当他故作风雅。

“我会把它往火山底丢,以免恶鬼附身。”唐云巧说得更毒。

三个表字辈语意含糊的过招,不明究竟的段天桓深感有异,目标似乎是他。

“咳、咳!是不是有什么我应该知晓,却没人告诉我的事?我不介意你们其中之一拨空替我解惑。”

看他一脸凶相,多事反而不利。

你看我,我看她,她看他,三人以眼神互推,推到最后,女人连成同一阵线逼迫表哥出线,为女士服务是一种“礼貌”。

认命的游少槐清清喉咙拖延时间,思索该怎么用较不伤人的字句,以免坏了“姻亲”

关系。

“我在等着呢!。谁要发言?”

唉!当是积功德。“何家有个老太后,专制独裁五十年,你知道老人家都比较守旧、古板。他简直像在描述一出官阁大戏。一手专权,刚毅又擅于权谋,不甘潜伏于幕后,一心要掌控所有人的喜怒哀乐,不许有私人情绪。

古老家族有着赋予传统的神圣使命,不因时代的变迁而随波逐流,任由传统式微。

而婚姻便是其一的坚持。

门当户对,青年才俊,企业表率,总而言之,孙婿人选必须是出身世家,背景“清白”,无不良纪录,荣登全球富翁排行榜的知名人土。

“不是你钱赚得不够,在老太后眼中,你是不学无术的投机客,高级流氓,亡命天涯的烂赌徒,一只不折不扣的沟渠老鼠。”

“你再说一遍。”顿时惊狠的段天桓冷磐沉道,眼神如冰。

不为所动的游少槐有抹报复的痛快,“瞧,你现在的神情像霸气 书库 提供个讨债的冤鬼,谁家的父母愿意把女儿嫁给你。”

“你……”一只素手及时覆上他的手背,阻止他爆发的怒气。

“何家太后中意风度翩翩,文质彬彬,温儒单雅型的男人,你认为你合格吗?”他有点幸灾乐祸的心态。

段天桓冷笑地搂着心上人示威。“我是投机者、流氓、烂赌徒。可是我摘下了这朵水莲花。”

“呕,这…所以我说莲妹妹会死得很惨,你报本上不了台面……喂喂喂!别冲动,不信你问问莲儿,为什么她不敢坦白你们的婚姻状况。”

眼神不定的何水莲顾左右而盼,故意忽视三张等待的脸。她睡眠不足,不想回答。

“莲——”

飒!刮风了。“天桓,你可不可以让我先眯一下,我好困哦!”

“你真认为我构不上何家的门槛?”段天桓不让她逃避,臂上一紧。

“使用暴力的男人一定不是好丈夫。”她埋怨地扳开那扣紧的长臂。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有一辈子时间证明自己是好丈夫,不急于一时。

她忍不住想叹气。“反正我们都结婚了,除非你是意志不坚的男人,人家随便挑拨就变心。

游少槐一股无辜,“莲表妹,你这个人家指的不会是我吧?”实话实说有错吗?

“你要对号入座,我也不好拒绝——一你是表哥嘛!”何水莲说得很随和。

似笑非笑的游少槐可不想扯进“人家”的家务事。“云巧,肚子饿了吗?”

“我不……呕,是该吃早餐了。”一看到他眨眨眼的暗示,唐云巧会意的配合。

“一日之计在于晨,难得有空闲来威尼斯逛逛,我们一面坐船欣赏风景,一面享受意大利美食。”

多美好呀!自动休假还可以谈情说爱,何乐而不为。

“好久没出国玩了,我们买点纪念品回去……”唐云巧边说边随着情人走向大门。

游少槐走到门边,嘴角有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看得何水莲心猛跳了一下,直觉他要开口的话定不经听,大有危机感。

“慢走呀!表哥,千万别回头。”

是慢……了一步。游少槐佯装吃惊的击了个掌,“哎呀!瞧我这志性,我来之前不小心漏了口风,何家太后已经知道你、被、绑。架、了。”

“什么?!”何水莲失了淑女风度的大叫。

“保重呀!表妹,乖乖回去露个脸,不然你很快会上头条,而且是举世皆知的社会版。”

一说完,他脸上洋溢着如向日葵般的笑容,毫不同情的挽着心上人步出民宿,迎接威尼斯的早晨。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待空舟独对……无尽的解释。

美丽的水都,他来说哈罗了!

近乡情怯。一架直升机在停机坪上旋了一百八十度,安安稳稳地降落在何家后院。

高大健硕的男人长腿一跃下了直升机,反身呵护机上的佳人小心,腰肢一握轻盈地落地,站在纤柔的女子身边,他显得粗矿而霸气。

两行佣人衣着笔挺,恭敬地列队迎接,活像电影中豪门的噱头。

段天桓奇怪的问:“他们这样不累吗?”如果主人一天到晚出远门,那不是有哈不完的腰。

“何家传统,打我一出生就是这排场,”她习惯了。

“你们需要用到一、两百位佣人?”天呀!好长的队伍。

她笑了笑,握住他的手。“他们是主屋的佣人,还有些工作较低贱的佣人不宜见人。”

合起来大概三百人而已——一间饭店的员工。

“我终于了解令表哥挖苦的好意,他怕我吓得腿软。”真是太浩大了。

他们一个个面无表情,活像做工细腻的机器人,一致的动作,一致的口号,丝毫没有属于人的情绪波动。

真亏她一住就三十多年,要他老早就逃出去自立门户,一日也待不住。

“你吓着了吗?”何水莲笑眯眯的望着他。

“老婆,相信你的眼光,我会为你屠龙。”他信心满满,只是路长了些。

一行人弯着腰像是……路祭。

“我家不产龙,只有一位太后奶奶,凡事顺着她,硬碰硬你讨不了好处。”火上加火,死棋。

中国式亭阁回廊,亭角横杆挂着一排排瀑布兰,风吹微送香气,小回桥下是以栽莲为主的池塘,养了几只剪了羽毛的天鸭。既然观赏用就不许它高飞——老太后的渴言。

两人绕过客厅,欲从屋后回梯上房间,先梳洗_一番,好神采奕奕的迎战劲敌。

“孙小姐,你走错方向了。”老哑的嗓音显不悦,似乎刻意等在梯旁。“花婆婆,你的身子真是健朗,大热天不去休息休息。”奶奶的分身,俗称眼线。

头发花白的花婆婆显然十分不屑她身边的段天桓。“不要随便带不三不四的男人回家,小姐会不高兴。”

“小姐是指我奶奶,她是奶奶的陪嫁丫环。”她小声地解释着。

“孙小姐。”花婆婆老虽老,耳力可灵光得很。

何水莲不失客气的说道:“花婆婆,我记得我才是何家的主人。”意思是她逾短了。

“我……俄是奉小姐的命令而来。”花婆婆畏缩了一下,眼中精光微问。

“奶奶的圣旨是吧,希望没人偷改太后诏书。”何水莲说得很淡,却字字含着心机。

她不敢大声反驳,深觉忠诚遭污蔑。“我对小姐的忠心日月可表,为她而死也无悔。”

“噢,你只忠于奶奶呀,那我呢?可以背叛。可以出卖,也可以轻蔑是吧?”好失败的主人。

“我……不……”花婆婆被她的伶俐口齿堵得说不出话来。

仅术的玩弄她懂得适可而止。“开开玩笑,花婆婆可别怪罪。”

“一个老太婆哪敢生主人的气,我不会放在心上。”她不正的眼尾直瞄向一旁高大危险的男人。

花婆婆等人介绍,偏偏何水莲不愿达成她的心愿,挽着段天桓的手,亲密走过她眼前。

“孙小姐你……”

河水莲头也不回地上了阶梯。“去知会我奶奶一声,晚餐见。”

“可是离晚餐还有……五个小时。”最后几个青等于念给风听,人影早不见了。

八点正,何家晚餐时间。

餐桌上气氛有些僵,桌面十二道菜肴全冒着热气,盛着白米饭的碗闲置在象牙筷旁,无人开动。

“小桃,你去催催小姐。”

服侍布莱的十七岁少女吞了吞口水,听着主人的命令轻移脚步。

“不必,我看她是翅膀长硬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何老夫人眼一瞪,当场无人敢动弹。

“怎么会呢?妈,你想太多了。”何向钦心想,这顿饭是吃不成了。

待会叫厨房下盘水饺,回房和老婆偷吃。“是呀!莲儿很乖、很听话,她大概飞累了在休息。”唐香兰在一分帮腔。

休息?!“你们养的好女儿,连野男人都给我带回家,这会儿不知在上面干什么下流事。”

小时候的莲儿多乖巧、多贴心呀!怎知回台湾念几年书就变了个性,舌刁口利地学会还嘴,不时在众人面前挑战她的权威。

好不容易在她的压迫下回美念完旅馆管理,毕业后就投身家族企业,全力为扩展连锁饭店至全美而努力,她以为打造了个完美的继承人。

谁知不到三年光景,莲儿就联合董事会以她年岁已高为由,收回实权,自己胜任总裁一职,架空她在公司的地位。以她一生傲气竟败在黄毛丫头手中,是她一生最大的耻辱。但心里也有一丝欣慰,毕竟是个性似己的亲孙女。

“奶奶,魔由心生,心不正则邪,我们能干什么下流事。”老人家守寡太久了。

所有人听音抬头,望着一双壁人走下楼。

不可言喻,段天桓在何水莲的巧手装扮下,竟有几丝商人味,炯炯有神的目光微露狡色,骇人的骛气收敛了几分。

七分假来三分真,他倒是发挥得体,非常绅士的为女伴拉开座椅,并以温和笑容和大伙寒暄。

“没有用的,莲儿,你选错水仙开花的季节。”想装蒜还瞒不过她一双老眼。

“奶奶,你说话好深奥,莲儿好生愚昧,听不出你的语意。”她尽力了,还是掩不住狼的原味。

“何老夫人挑明说道:”他配不上你。“

段天桓的颈筋浮动,在妻子眼神安抚下暂不发作。

“配不配得上,我会自己判断,奶奶上年岁了,看不清楚是正常。”好累的一餐饭,面对最亲密的人还得耍心机应付。

“哼!我还不至于老眼昏花,人的好坏一清二楚,你的任性用错地方了。”她用不屑的眼神睨人。

三十多岁的女人还能用“任性”这字眼吗?何水莲在心中自问。“他是我丈夫,我要你认识,不是认同。”

话说绝了,她是回不了头。

果然!

老人家一听上了火气,微颤的手取来手杖往桌面一挥,汤汤菜菜洒了一地,十几个佣人忙收拾和重新上菜。

在何家待久的佣人都知道,只要老夫人和小姐一对上,那日的餐点得多煮几份,不然老夫人一说不过小姐,就会找东西出气。

“莲,没溅到吧?”段夫桓拂去掉在何水莲裙上的小姜片,一没吃过苦的人不知道珍惜食物,有多少人因少吃一口饭而饿死。““你……你敢教训我?”何老夫人抚着胸口,觉得被冒犯。

“错就是错,不因你是长辈就可以推倭,万一你把热汤挥向莲儿烫着她,你不会心疼吗?”他会。

何老夫人的人生辞典中没有认错两字,“莲儿,我不许你和他在一起,他会地污了何家的名声。

“奶奶,你眼中只有权势和面子,你问过我需不需要了吗?”何水莲歉疚的看向父母。

她从不是个好女儿,老让父母夹在中间为难。

“爱能当饭吃吗?你该知道他的底不干不净,根本没资格碰我何家的孙女。”爱是一个笑话,她深受其害。

“我爱他,他爱我,这足够了。”除了好出身,她不比别人清高到哪去。何老夫人气极了,不惜掀人疮疤。

“他的母亲是个父母不详的私生女,长大了跟个流浪汉私奔,最后被人抛弃,以十块美金卖给他赌鬼生父,他不到十岁父亡、母沦落当妓女,几年后得了脏病去世,我的曾孙体内不能有他的脓血。”

何水莲惊讶极了,不是因为段天桓不堪的身世,而是……“你调查他?”

“我是为你好。”她搬出老一辈陈腐的理由。

“够了,一句为我好抹煞了多少亲情,要是我这次遭绑架没命回来,你所有的坚持所为何来,带进棺材里吗?”她受够了。

向来温婉、恬静的乖女孩突然大声的怒吼,吓傻了在场的人,个个呆若木鸡。无法想像莲一般圣洁、高雅的淑女也会狂飙。

一生都奉献给何家的何老夫人更是怔愕,心痛孙女的不驯,她是为谁守住这一份得来不易的事业?

她哭了,为了掩饰眼底的泪光,她倨傲地拉着拐杖走窗前,仰头望着一片星光,让泪不致滑落。

一抹红光由窗外透入,移至何老夫人胸口,唯一清醒的殷夫桓正想打开僵局,不愿她们祖孙俩为了他反目成仇,虽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有些心结早已盘卷难开。

可他才一开口,喊出的竟是“小心!

在众人还未回神之际,他已扑身上前,为何老夫人挡下一枪,子弹贯穿他的左脚骨。

“你…”

鲜血像喷泉一般喷向老人家,从未见过这种可怕的画面,不禁吓得何老夫人心脏一缩,顿时气喘不上来,抓衣倒地呻吟。

大领儿慌了手脚,较镇定的何水莲不知该先救谁,一个是她爱的男人,一个是她最亲的奶奶。

心在痛苦挣扎下,她走到奶奶身边规律的按压她的胸口,以有限的医学知识进行急救。

“莲,我来开车,奶奶需要上医院。”咬着牙随意绑紧伤口,段天桓吃力的说道。

“天桓我……”

他伸手抹去她成串的泪,“傻瓜,你奶奶也是我奶奶,换了我也会这么做。”

“我从来没机会告诉她,我还是爱她的莲儿。”她不是故意的。好熟悉的话,却是两种迥异的心痛。

“没关系,她会听你说。”

段天桓掌控了全局,由保全人员去追捕狙击者,而两个壮实的佣人扶何老夫人上车,由受伤的他开车,因为大部份人都受了惊吓,软脚无法移动。

这一夜,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第十章

白色的布景,安静的空间,恬雅的面容低垂着头,红艳的苹果皮脱离果肉,一刀一刀的创着。争了几十年,揽了无数的权,到头来还是敌不过人生的生老病死,衰老的器官提出警讯,第一个便是身体最重要的部位——心脏。

谁会料得到专横、霸气的老人家会因为一场病,而得到久违的亲情,代价未免付得高。

“莲儿,你怎么在这里?”乍醒的何老夫人一时搞清发生何事。

何水莲绽放笑容的回道:“你生病了,我来照顾你呀。”

“我生病?”何老夫人顿了一下,所有事如回带般涌入记忆中。

“奶奶,吃苹果,刚从树上摘下来,很新鲜。”是天桓去偷搞人家院子里的苹果。

也不想想他还受着伤,逞强地爬上树,真是叫人好笑又好气。一时的温情让何老夫人酸涩,“眼眶红红肿肿的,你哭了是不是?”

“人家才不会哭呢,是过敏。”何水莲犹自掩饰哭了一夜的事实。

“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哭,怎么哄都不停,非要一群人抱着你走来走去,真是折磨人。”好快,小婴儿都出落得美丽。

“我长大了,还是一样折腾你老人家,真是不孝。”奶奶的倒下让她体会人生的无常,尽孝趁当前。

“你……”她为之动容地抚握孙女的手,“你懂事了,还是我贴心的小莲儿。”

她苦笑地喂奶奶吃苹果,“紫苑骂了我一顿,说我不该气晕老人家。”

那一席话骂得她狗血淋头,没脸见人。

原本紫苑路经芝加哥想来打个招呼,谁知却遇到这档事,最重视家庭的她当场开骂,指责自己不该用偏激的方式和老人家对冲,路是人走出来的,此路不通另辟捷径,有时迂回也是路。

爱情固然重要,也许难寻这份深切,但家人是好永远不变,为爱情而舍弃亲情太不值得。

“紫苑?你是说以前和你一起学坏的好朋友?她记得那女孩,非常倔强。

“奶奶、你知道?”她很惊讶,他们离得那么远,一个在美国,一个在台湾。

何老夫人笑了笑,像个和范长者,“你是我唯一的孙女,也是我最疼的宝贝,我关心你在台湾的生活。”

“我很不乖对不对?常惹你生气。”以后她会节制。何水莲暗自决定。

“唉!是我看不开,人生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夺来争去只是一场空。”该看开了。

“奶奶,你……胸口还会不会痛?”太……大温和,不像她强势的奶奶。

“不痛了,看到你开开心心的,奶奶很满足了。”一场病挽回祖孙情,值得。

“真的?”她露出怀疑的神色。

何老夫人慈祥地拍拍她手背,“他呢?”

“他?”何水莲不习惯奶奶的转变,一时间消化不良,反应不及。

“你的丈夫,叫什么来着?”

丈……丈夫?奶奶接受了,“他叫段天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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