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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水浒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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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住手。”蔡夫人忽的又叹口气道:“实话跟你们这瓶子都是赝品,真正的东西都让我藏在了不为人知的地方。这件事就算了。”

    仆人听话的开始打扫地面。

    郝汉听得她如此说,急着说了七八句感谢。

    “你先别说感谢。”蔡夫人在屋里转了一圈,忽然大叫道:“哎呦,那块儿蝴蝶玉璧怎么少了?”

    什么?有东西丢了?

    郝汉脱口而出道:“什么玉璧?”

    蔡夫人脸色骤然煞白道:“就是天生的,蝴蝶形状的一块玉璧,碧绿色,表面光泽,光芒耀眼。”

    郝汉急着道:“蝴蝶玉璧,听着名字好听,但不就是一块赝品的玉璧吗,丢了也不用着急。”

    “不是,不是。”蔡夫人哭笑不得道:“哎呀,你不知道,这里所有的瓷瓶子和珠宝都是假的,唯有那一块蝴蝶玉璧是真的。我本想将玉璧藏在这里,来一个真真假假难辨。最普通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哪知,丢了。”

    郝汉心中窃喜,蔡夫人,你这可是作茧自缚。

    那和谢都管一项交好的王虞候对蔡夫人道:“禀报夫人,此之前,只有索超自己一个人进来,您一声令下,我们搜索超身上。”

    郝汉记得坦露自己的清白,绝不可能让他搜自己的身上,因此一拳过去,正打王虞候的身上,将他打翻在地,叫道:“我一个正牌军,堂堂正正的军人。来只是为中书府抓耗子,在府中来来回回也走无数回,我偷一件东西了吗?”

    蔡夫人一把还要冲上去的郝汉,柔声道道:“好吧,我相信你。不是你偷的,但又是谁偷?那蝴蝶玉璧乃是我给母亲大人的至宝,是今年的主贡。”

    王虞候从地上爬起来,说道:“夫人,我记得今天早上有一个笨拙的挑泔水的姑娘进来过,没准儿就是她。”

    蔡夫人连忙叫人把那个姑娘抓了。

    “是,我这就带人快去。”王虞候答应着,叫了七八个仆人出去了。

    郝汉心里骂着这王虞候还真着急,一听挑泔水的姑娘,心里觉得没什么兴趣,本来想急着回到教场之中,却听到蔡夫人又走了过来,微笑着对自己道:“没多大的事,不要着急。快点把那老鼠再抓来。一会客人就来了。”

    郝汉不是一个之恩不抱的人,虽然对蔡夫人的憎恶并没有减少多少,但现在好在自己和她的脸面都能过得去。因此对蔡夫人应了一声,大步朝着假山奔去。

    这回是老鼠有了防备,难度的引诱出来。好在郝汉是个老手,老手来对付老鼠,老鼠也绝对不会斗得过老手。

    经过四五十个回合,郝汉终于将老鼠又引出洞穴来,一把抓着它的后脑勺,喜滋滋的来寻蔡夫人。

    却见蔡夫人正站在了那藏宝阁的面前,早就已经将门用特大的新锁锁住。佣人搬来了松木雕花椅子放在草地上,蔡夫人正慵懒的坐在上面。

    郝汉刚想过去,将自己的战功给蔡夫人看。

    “夫人,抓来了。”

    王虞候大叫了一声,一群仆人押着一个衣装粗俗的姑娘来到蔡夫人面前。

    郝汉一看,眉头锁定。这个姑娘自己认识,就是今天早晨在胡同口用扁担挡住了自己通往厕所之路的那个泔水西施。

    虽说蔡京是四大奸臣,但也在明面上懂得一些道理,否则也不能称为书法宋四家之一。也因此,蔡夫人自小受到过严格教养,她见了泔水西施,轻声喝道:“你来我家做工,我从未亏待你,你且跟我说实话,蝴蝶玉璧是不是你偷?”

    姑娘吐一口气硬生生的道:“夫人,我识字不多,你说这名字我能听出来是个宝贝。但名字这么长我记都记不住,也没听说过,你虽然是中书夫人,但是也不能赖我偷。”

    “你在跟谁说话呢。”

    忽然听见旁边有人喝道。

    郝汉转头一看,原来是谢都管回来了,他脸上涂了膏药,包着一块布,只露着双眼和口鼻,但眼神却凶狠狠的。郝汉止不住想笑,心想这谢都管真是轻伤不下火线,都成这样了,还要在蔡夫人的面前逞强。

    忽的,急先锋的急性子又上来了,郝汉便哈哈大笑,对着谢都管一挥自己手中的大老鼠道:“都管,你不好好的养伤,是不是还想再和这老鼠来一次最亲密的接触。或者是最深度的一次接触。”

    谢都管听得,只得绕着郝汉,畏惧着来到了蔡夫人的身前,指着那个泔水西施道:“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中书府的规矩。王虞候,给我打她。”

    王虞候得了显露自己的机会,抓起来一根木棒便照着泔水西施的屁股打两下。

    “我只是个挑泔水的,不敢偷。”姑娘顿时连连叫苦,眼泪迸飞。

    郝汉见泔水西施是梨花带雨,不由的心疼则个。见王虞候用足了他吃奶的力气照着她的头要打第三下。一下急先锋爆发,径直冲过去,用自己的右臂挡在她的头上。

    噼啪一下。

    王虞候手中的棍子正打在郝汉的胳膊上,郝汉的胳膊的没断,但是棍子却断成两截。

    王虞候顿然怒目而视道:“索超,刚才我说你你不怕。但现在是蔡夫人的事,你还敢以下欺上?”

    被这王虞候挑拨的,蔡夫人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就啧啧道:“索超,念你常来帮我捉老鼠。我不怀疑你,你却又管我的事?”

    郝汉根本不理睬王虞候,只是把泔水西施挡在自己的身后,转头对蔡夫人道:“夫人,都说我是急先锋。今天,你怎么比我还急起来,没有细问,就纵容下人开打。若要是传出去,可是有损夫人的名气。有损夫人的名气就有损梁中书大人的名气,有损梁中书大人的名气,说不定就有损当朝蔡太师的名气,若是传到了皇上那里,说不定,就会有损蔡太师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有损了…。。”

    “行啦,行啦。”蔡夫人皱着细眉毛摆手道:“我刚说一句,你给我说多少句了。我还以为你有什么证据呢。”

    郝汉便将早晨自己和这泔水西施遇到的情况说了明白,又坦白当时自己和她发生争执,保证她绝不可能偷得那蝴蝶玉璧。

    谢都管唯唯诺诺又插嘴道:“你保证?你拿什么保证?现在还怀疑你们勾结呢?”

    郝汉急脾气又起来,把泔水西施拉起来,表示这姑娘没有任何机会偷东西,必须放她,现在就放。对她道:“我现在就送你回去。”拉着姑娘现在出去。

    谢都管冲过来拦挡。

    郝汉被急切冲昏了头,用手一推,便将谢都管推出五米多远,摔得一身疼痛。

    谢都管爬到蔡夫人身边叫道:“夫人,我是你的老督管,都说打狗还要看出人呢,他索超打我,是不把你放在眼里,也不将中书大人放在眼里。更不把太师大人放在眼里啊。”

    郝汉一听,我去,你这都管真是现学现卖,竟然从这里学会了排比了。

    泔水西施忽然低声道:“急先锋,你在这里救我,我诚心谢你。但不要影响你前程。你还是把我交给蔡夫人。”

    她这么一说,反倒撩拨得郝汉心中更急,管不得什么夫人,什么中书,什么太师,什么七十三八十四的,拉着她就走。

    “是谁,看不起中书啊。”

    却见梁中书大步从外面走了过来,问蔡夫人道:“我们要请客,难道还没准备好么?在这吵吵嚷嚷的干什么呢?”

    谢都管一见正主来了,见了救星一般,抢在蔡夫人前面,添油加醋的将郝汉所犯下的罪行数落出来,大将急先锋的脾气秉性修饰的罄竹难书。

    梁中书听罢顿时恼怒,对郝汉喝道:“索超,你虽然武艺超群,对大名府巨大贡献。但你冒犯夫人,又冒犯我,恐怕要是太师来了,你还要冒犯他。这脾气,如果不教训一下你,实在是改不了。今天暂时免掉你职务,不许再去教场。你想拉着这女子走,你就走。我随时叫你你就得随时到,要是来的慢了,便赶你出北京。”

    蔡夫人嘿嘿一笑,眼里满是风骚。

    郝汉没有见到蔡夫人表情,被梁中书这通排比弄的心中叫苦,自己到了还是罢免了职务,好在是暂时的。自己先和泔水西施回去,等有机会再抓紧时间复职。

    “还不快退下。”梁中书对郝汉喝道。

    郝汉拉着泔水西施一直往外走,到了门外便问她住在哪里?

    “杨桥村。”女子说完了却道:“不是,难道你还要送回我家?这,不用了吧。”

    郝汉还没有等她的话飘到自己的耳朵中,便拉着她往西边走了半里。自己曾在这里雇佣过马车和车夫,见一个熟悉的车夫在,便将泔水西施送了上来,让车夫径直去杨桥村。

    本来泔水西施说是在平坦的大路走。

    郝汉急得哪里听她的,让车夫抄着坑洼泥泞的小路来到了村子里,给了车夫钱,便跟着她来到家里,却见三间茅屋,陈旧破败。

    郝汉急不可待,抓着泔水西施便来到房中,将她放在炕上急切的问道:“今天那个畜生打得你屁股两下,疼吗?”

    泔水西施眨眨毛茸茸的眼睛,摇头表示不疼。

    “咔咔,咔。”

    郝汉因为担心得她急切,事先毫无提示与征兆说明的,一把将她的屁股后的裤子撕开一大块。

第36章 拳打敬老院() 
“啊,你干什么?”

    泔水西施咕噜的滚到一旁,掩饰住自己的屁股道:“不要,不要以为你帮我逃出梁中书府中,我就忍着你胡来了。”

    刚才的一片雪白在郝汉眼前瞬间消失,他急忙道:“不是这样,我担忧你伤势,因为心中急切才要亲自的查看验伤。”

    泔水西施哦了一声,大不自在。

    郝汉道:“你既然不愿意我来检查,我就给你找大夫。无论如何你今天受了伤,在家好好休息。不要惦念着要去挑泔水。”

    泔水西施道:“不行,不能在家休息,还有事情。杨村镇中,王大户家聚集了许多无儿无女的老人,平时,都是我去照顾。因为我也并无父母,便将他们作为自己父母尽份孝心。”

    敬老院?

    郝汉寻思这显然就是大宋时代的慈善单位,既然她想去,自己就亲自的送她去。便心急火燎的等着她换完了衣服,她本来说要一路步行。

    郝汉哪里容的她慢吞吞的,一把抓起她放在了自己的背上大步的来到杨桥村,进了王大户的庄子。庄子规模不大,前后两进房子,约有二十来间。十七八个平均年龄在六十岁以上的老头老婆正在里面慢走谈天。

    六十五岁的王大户走了过来,欢迎泔水西施,又问郝汉是哪个?

    “他是大名府正牌军,在中书府救下了自己。”泔水西施眼中对郝汉透着好感。

    王大户干枯的双手把着郝汉结实的肩膀笑道:“好汉,你救下了小甘,就是救下了我们这十七八个老骨头的性命了。”

    郝汉听得泔水西施名叫小甘,自己的第六感还是真准。又从王大户那里知道,他的子女都因病死了。本来无依无靠,便找来周围的一群孤寡老人,就在院子作伴。因为王大户素有资财,一众老人衣食无忧。只是年老行动不便,刚好小甘从这里路过,怜悯老人之家,就留下来义务给老人做饭,不要报酬,只与老人们同吃就行。

    “是个好姑娘。”王大户点头,双眼望着郝汉。

    郝汉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便去寻小甘,见她在厨房里面摘菜洗菜剁菜的忙的不亦乐乎,便对她道:“我帮你。”

    “是有男厨子。”小甘道:“但哪里有军汉进厨房的,你自找个房间休息,今天丢了官职想必心里也不好。”

    郝汉哪等她说完,便来到了菜桶里面抓起了一把芹菜摘芹菜,摘了两个叶片,却见芹菜上的叶片密密麻麻的没有几百也有一百片,这什么时候能都摘下来。因此大手顺着芹菜梗一撸,一下,不但将叶片都捋了下来,而且将叉子都刷的干干净净。

    就这样手到芹来,一会把一桶芹菜都弄得顺顺溜溜干干净净。又望见,旁边的水盆里有两条大草鱼,就四处寻找杀鱼的刀子,哪知道从小甘那里得知根本就没有杀鱼的刀子,她一般都是用菜刀慢慢杀。

    郝汉心中急切,琢磨用什么刀子,一把抓起来一条鱼放在自己的面前,另一只手的食指弯了一个钩子,一下勾在了鱼的嘴里顺势往下一拉,便将活生生的鱼从嘴豁开到了尾巴,再往里面一套就将鱼杂抓了个干净。

    小甘看得有趣道:“你这军汉的杀鱼方法我还真没有看过。”

    郝汉笑道:“这不是军汉的杀法,而是好汉的杀鱼方法,就是这么简单粗暴豪气。”

    老头老太太们看了都哈哈大笑,夸他真是年轻有干劲。

    郝汉听到了赞许,不由更加来劲,脾气也更急起来。紧接着,用掌功来拍豆腐,用脚功追踢公鸡拔毛,用爪功把萝卜捏成了段。一时间,将这厨房当成了教场,将自己平时的训练项目都施展出来,惹得老人们叫好。

    小甘却皱眉眉头无可奈何。

    郝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教场走过一遍一般,好不容易帮着小甘做完老人的饭,摆桌子,将菜蔬摆好。

    “过来。”王大户叫郝汉过去,拿出了好酒给他满上。

    郝汉擦擦脸上汗水,爽快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急切的对王大户道:“既然我今天来到了这里,而且干的非常好,因此我决定以后就在这里扎下了根,一有空就来到这里帮着做饭。除了做饭,我还可以用我急先锋的大斧劈柴火,用阵上的枪法来捅蜂子窝,用棍法来打扫地面。”

    “好。”

    老人们疯狂鼓掌。

    郝汉想了想现在的老人退休之后的生活,便道:“我把前面的那块空地打扫出来,当做一个教场。你们也早早的起来,跟我在教场上练练轻松的武艺。不但强身健体,还能益寿延年。我把这种方式叫做教场武。”

    老人们首次听到这新鲜的玩意,出了对郝汉疯狂的鼓掌之外,转头对小甘道:“如此好的小伙子,你不如早就嫁了吧。”

    小甘嘴角一笑,脸一红,却没说话。

    郝汉心中美滋滋,刚要急切的说自己可以马上和她决定,下午办事,晚上入洞房。刚要说出口,却听到一阵脚步的嘈杂之声,呼啦冲一群官兵。

    郝汉一看,来的二十来个人自己都认识,不就是开始在教场自己训练的那帮人吗?难道知道失去了正牌军的之位,都来安慰自己来了,可是也没有看见他们手中提着东西来啊。不提东西来,难道还想要蹭这群老人的真是没有规矩,要好好教训。

    哪想那帮官兵一冲来,就将摆着酒菜的桌子掀翻,把几个老人推倒在地,指着小甘高声叫道:“我们受到谢都管的调派,前来搜查,快把蔡夫人的东西拿出来。”

    郝汉听到是谢都管让他们来的,真是欺负人欺负得没边了,没看到自己在这里坐镇?马上怒道:“你们这些没记性的,根本不是她偷得,你们瞎无赖什么?你知道这是养老院?没有一点尊老爱幼之心,算什么保家卫国的军人?都给我滚。”

    那些官兵都大笑道:“索超,你现在已不是我们的领导了,如果敢阻止我们在这里搜查东西,我们连你也打。”

    哎呦,竟然叫自己的名字,不用尊称?郝汉的急性子根本就不跟他们再说二遍,抓起旁边的一把扫帚,使出自己最擅长的大斧法,指东打西,说下砍上,瞬间,将二十个军汉打的东倒西歪,面色被击中的地方都变得紫青。

    老人们开了眼界,大声叫好。

    官兵们打不过也气不过说道:“敢跟我们回梁中书家评理吗?”

    郝汉道:“好,现在我就回去。”当下饭也不吃了,踢打着这些个官兵的屁股要他们走。

    小甘却在旁边对郝汉道:“早点回来。”

    郝汉本来喝了一杯酒,已经有点压住了自己的急性子。又听得她这么一说,急性子又起了来,将官兵追打到了梁中书府中,见梁中书在湖心亭子中刚摆好酒宴,他对面做坐了一个白胡子老人。

    官兵们冲了过去,对梁中书诉苦。

    梁中书喝了点酒,听军兵又被索超给打了,便大怒道:“我这里和客人喝酒,你如果再闹一次,我立马把你打成平民。再无回到军中希望。”

    蔡夫人却劝住了他,转头挥手让郝汉快些走吧。

    郝汉寻思是哪里来的狗屁客人,急着性子出了中书府的门,却见自己的徒弟周瑾在外面转来转去,正等待着自己。

    周瑾上来便道:“师父,我听说你出事特地来看你,走,咱们去喝一杯。”说着便将郝汉拉到北京大酒店。

    郝汉刚一坐下,余光便见到了北京大饭店的厨子,他好像亏欠自己什么一样,见到自己竟然跟老鼠见到了猫,瞬间消失了。不管他,郝汉对自己的徒弟从来不拿捏,一项真性情将自己的遭遇与他说了。

    周瑾在对面给郝汉满了一杯酒,对他笑道:“梁中书知道师父武艺超群,绝对不肯放师父走的。等两三天,这件事过后,自然会招师父过去。听闻那小甘,定然是个好姑娘,不如师父真的娶了她也好。这两天,你就到她那里,和她学学把急性子放慢。”

    郝汉听他说的全是为自己好,也是,便将酒杯一饮而尽转头便大步离开了北京大酒店。

    周瑾笑道:“师父说不急性子,还是急性子了。”

    郝汉来到王大户家,见老人们重整了酒杯,缓慢的吃起来。他们见郝汉回来了,都高兴的让他快来吃饭。

    郝汉寻思自己必须要忍耐性子,因此学着老人模样,吧唧一口菜,字喽一口酒,强忍住了性子跟着老人们带来的节奏,用了两个小时吃了一顿饭,不但没有吃得舒服,还硬生生的把自己憋出了一身热汗。

    吃完饭,收拾好碗筷,见一个老人铺开了宣纸开始写正楷一笔一画,一横一竖,一停一顿,慢慢悠悠。

    郝汉当即嚷嚷着要跟他学习,也铺开纸,拿起了临摹着老人的手法展开阴阳顿挫,可是咬着憋着气写到第四个字,郝汉是再也没这耐心了,大笔一挥,对整张纸风驰电掣的涂抹一阵,最后,扔笔而去。

    写字的老人却把郝汉的只拿过来,挡在眼前瞧了瞧,夸赞道:“这大草书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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