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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演义-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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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九章 羞愧难当() 
花信风的这个问题实在令人好奇,在场所有的武者包括三位主事人,都不禁一怔,拧眉细想,但始终想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有的人猜是獐子,有人猜是麋鹿,花信风只是摇头,最后燕芸实在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众人纷纷让花信风说出。

    花信风望了精神颓废的燕芸一眼,安慰地道:“燕先生不用担心,这次说的东西与你无关。它不是别的,乃是牛犊子!”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击案大笑,连连称妙。

    燕芸气得脸色大变,转脸望了石鉴一眼,见他转首不语,颇不高兴。旁边的石遵急忙笑着朝石鉴道:“三哥何必如此在意,他们几个即席谈笑,有何可虞,我们且饮此杯,看他们继续!”

    义阳王石鉴脸上勉强一笑,恭声应命,敬了石遵与石闵一回。石鉴明白,自己这个九弟石遵是在借手下敲打自己呢,只有石闵在一旁冷眼旁观地看着这兄弟俩斗智。

    但闻席间花信风紧接着道:“再请问燕先生,天有姓氏么?地有姓氏么?海有姓氏么?若有姓氏,它们又分别姓什么?”

    燕芸闻言,又是一愣,不用问,这几个问题让他更摸不着门径,脸上顿时益加憋得通红,半晌也未回答上来。花信风狂旦之气益加表露无疑,得寸进尺地咄咄逼问道:“再请问燕先生,天有脚么,地有父母么,海有头颅么?”

    燕芸被他一连串的问题搞得晕头转向,愈加气结答不上来。

    这些问题确实奇怪,也难怪他答不上来,就是对轩的几个少女也听得又趣,但差在这燕芸涵养与学问都不甚济事,众人更是摸不着门径,显然成了一面倒之势,结果那燕芸结结巴巴,脸上难堪至极。

    他突然大怒而起,竟和义阳王石鉴连个招呼也不打,甩了衣袖愤愤不已地离席而起,离开了步云阁。

    这一着倒是令人一惊,义阳王石鉴脸上益加无光,赵王石遵忙为他圆场,道:“不知燕先生去了哪里,三哥还是莫要管他,且饮此杯。”

    花信风却笑了一声,向众人道:“我知道他去了那里。”

    石鉴不屑地“哦!”了一声,看了花信风一眼,道:“愿闻其详!”

    花信风扫了众人一眼,像义阳王抱拳,笑道:“自然是去了燕国。”

    他一言已毕,四下的武者又顿时大笑,四位少女也不禁抿嘴浅笑,状态美极。

    石遵一口酒没咽下,差一口喷出,但碍于义阳王石鉴脸色红涨难看,好不容易忍了下来。这花信风实在可恶,四个问题就损走了一个大活人,还要在他走后踹上一脚,还真是文人无良。

    义阳王石鉴重重地哼了一声,今日还未进入主题,便先受了趟恶气。

    石遵见状,忙笑着叉道:“三哥何必认真,他们比试完全是为了添加酒兴,做不得数。来,我们暂且满饮比杯。”

    说着边举樽请酒,石闵也随声附和,石鉴脸色铁青,却突然一摆手,道:“慢着,人常说天下自有利齿儿,却不料花先生语议如悬河泻水,注而不竭,竟是清谈名客。”

    他说完顿了一顿,看了石闵一眼继续道:“既然是比试,若是只有花先生一个人独领风骚,未免难助酒兴,我突然想到最近在武林中声名鹊起的一个少年,名叫萧逸,而且刚好还在石将军府上,不妨请石将军命人将他请来,看他们一边比试,一边饮酒岂不更好?”

    石闵没想到一把火烧到了自己头上,他不由思量这究竟是义阳王石鉴的意思,还是他们在联手做局,不过想到自己如今已是先天后期境界,也不用担心他们会把萧逸这么着,而且他见石鉴愈加认真起来,自是不好拦阻,而赵王石遵也似乎被挑起了兴趣,期待地看着他。

    当下石闵一面向众人请延,一面让人回府去请萧逸。不一刻功夫,阁下走上来两个少年,众人抬头一看,不问可知,这两人正是萧逸与谢千里。

    原来,当晚谢千里抱怨了一会儿,实在无聊得很,出来正看到圆中未能赴宴的门客,正聚在一起下玩投壶之戏,看了一会儿,突然打起盹来,这时将军府中管家却突然过来请萧逸赴宴,那群门客无不羡慕得发疯,谢千里也趁机与他同来了。

    一路上,那管家早告诉了两人花信风之事。

    两人行到阁上,谢千里看有这么多人在,顿时吓了一跳,但饶是如此,他还忙里偷闲,拿眼睛四下乱瞥,寻找那个绝色的女子,突然看到对轩的白绡女子,但遗憾的是看不到她的面貌,遂将目光转向那四名女子,顿时看傻了眼。

    萧逸见他不动,忙拉了拉他,两人四下抱拳为礼,见过三位主公。

    众人见了萧逸那副模样,无不心中大疑,谁都不会相信这个少年有何能奈竟如此得石闵的器重。

    倒是对轩那个白绡女子见了萧逸,浑身一震,不禁大吃一惊,也不由自主地透过白绡面巾,一双妙目悄悄向萧逸望来。

    石遵看到萧逸,大是怀疑地望向石鉴,花信风却首先不屑地扫了萧逸一眼,转谓众人道:“诸位,在下想求诸位一个问题,不知今日席上诸位所饮的酒如何?”

    三位主人正自不解,底下的众多早已纷纷喝彩道:“当然是美酒了。”

    “黍米如何?”

    “好啊!”

    花信风得意地轻摇折扇,道:“两者相比较呢?”

    众人纷纷笑道:“黍米虽好,但怎能与义阳王珍藏的美酒相提并论!”

    花信风唰地一声合了折扇,目光引着众人转向了萧逸,摇了摇头,道:“但如今黍米却与美酒同列一席,岂不扫兴!”

    直到这时,众人才知他的本意,原来他是见萧逸年纪轻轻,故出言侮辱。

    他将自己比作美酒,却把萧逸比作黍米。那意思是说,义阳王找来了一个与自己不能相提并论的人来,自己大**份,而义阳王也有意找了一个黄毛小儿来大废周章地折辱他,实在是损得很。

第四八零章 针锋相对() 
义阳王石鉴闻言,望向花信风,道:“花先生虽然为大王的幕僚,但文不及‘竹林七贤’,武不及‘小仙翁’葛洪,‘凌天剑圣’独孤无敌两位前辈中的任何一人,我为什么要折辱你呢,难道我还嫉妒你比我的地位高么?”

    花信风被他一言说的冷汗直流,连道数声“不敢!”

    石鉴却笑了笑转向萧逸,淡淡地道:“萧少侠,本王对你的所作所为略有耳闻,也是诚心诚意邀请你赴宴,希望你能与花先生论上一论,如果你胜了,本王可以亲自出面,保你在黑龙王城无忧,但若是失败了,本王也只好袖手旁观了。 .更新最快”

    他说完顿了一顿,看向赵王石遵说道:“大王,我这样做,不违背规矩吧?”

    石闵与萧逸闻言,心中双双动容起来,两人对视一眼,不着痕迹地完成了一次交流,而赵王石遵见石鉴如此一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被动答应了起来。

    随后只听石鉴继续道:“好了,萧少侠,你们可以开始了。”

    萧逸心中暗暗寻思,看来今晚这场宴会,只怕猫腻不少,说不定王城内的先天高手都出动了,否则义阳王石鉴不会说出这种话,他要么是有所耳闻,要么是其中的参与者之一也说不定。

    谢千里闻言却下了个半死,色胆顿时消失无踪,义阳王石鉴言外之意很明显,若是萧逸稍有失误,恐怕下场堪忧。而那白绡面巾后面的那双妙目,也不禁紧张地望向这边。

    花信风闻言却下了决心让萧逸出丑,还未开口,萧逸却抱了抱拳,抢先说道:“天姓石,地姓苍,海姓花。”

    众人闻言无不一怔,花信风惊异地问道:“愿闻其详。”

    萧逸却对着赵王石遵抱拳行了一礼,方才缓缓开口道:“大王贵为天子,从而可知天之姓跟大王同根同源,故而天姓石;至于地,古老相传我们脚下这片古老的大地统称为苍穹大陆,所以地也是有名有姓,不问可知地姓苍。”

    萧逸说到这里,又看向了花信风,继续说道:“古人云‘四海之内皆兄弟’,至于海姓什么,此话出自你口,你说你兄弟除了跟你同姓花之外还会姓什么,那不正好说明‘海姓花’么?”

    众人闻言,先是一怔,继而无不拍手称妙,连连道绝。

    花信风也是面色微变地心头一震,想不到这个不起眼的少年竟这么敏捷,心中一凛。两位王爷与石闵也想不到他答得如此巧妙,石鉴顿时大喜,忙令人为萧逸奉上美酒一杯。几个少女闻言无不拍手,谢千里却使劲擦了把汗,暗暗叫了一声妈。

    萧逸饮过那樽酒,接着道:“至于先生的第四个问题,我的答案是天有脚,地有父母,海亦有头。”

    花信风又是一怔,道:“请赐教。”

    萧逸道:“古人云‘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天既然能行走,当然有脚……”

    此话一出口,四下顿时又响起了一片喝彩声。对轩的那四个女子也不禁连拍玉掌,萧逸却是平静地接着道:“古有圣贤先师曾经说‘地得一以宁’,既然地能够归宁,就像是出嫁后归宁的女儿一样,又怎么能没有父母呢?”一言甫毕,又是一片喝彩之声。

    萧逸稍顿了顿,道:“世人皆说‘海角天涯’,可见海生有角,位置在天涯。但角都生长在头上,所以海有头。”

    他一言方毕,在场众人无不早叫“好”,石鉴一掌拍案,又连叫赐酒。

    花信风见众人不停地为萧逸喝彩,心中大怒,也顾不得有以长凌幼之嫌,问道:“这位小兄弟果然不凡,既然阁下大才,不知能否将天上的明月取下来,为大王和王爷以及石将军下酒助兴?”

    众人闻言,暗怨花信风欠缺风度,出这么刻薄的问题。

    萧逸却笑了笑,道:“有何不可。”

    当下令煮酒的女侍斟了四樽美酒,分别送与了三位主事之人和花信风,开口说道:“大王、王爷、石将军,还有花先生,你们请邀杯一看。”

    四人俱是一疑,不知他是何意,但想来定有深意,当下举樽向酒杯中看,萧逸道:“四位看到酒杯中有些什么?”

    石鉴细看一回,除了摇曳的月影之外什么也没有,道:“除了影子,什么也没有。”

    萧逸却道:“既然诸位要拿月来下酒,如今月已在几位杯中,何不一口吞下。”

    义阳王石鉴闻言一愣,继而拍案叫绝,道:“好一个楼头明月,浅斟低酌,答得妙啊!”这次连赵王石遵也不禁叫好了,更是命人为每人都斟一杯,邀月而饮。饮毕,又命花信风继续。

    花信风想不到连这样的问题,萧逸都能应付自如,一时还真想不起什么可以难倒萧逸的问题,有些不安地想了一下,方才开口道:“小兄弟果然不凡,你既然能让我等饮月,不知能不能让天上日月停轮,一齐出现于天际,以照永夜?”

    众人这次闻言反而没有吃惊,因为前几次萧逸的妙对,开始令他们相信这个少年定有妙答,这次反而期待着他开口。

    谢千里却吃了一惊,眼睛狠狠地瞪着花信风,恨不得将他海扁成一个猪头才解恨,心道这家伙的问题愈演愈奇,说不定冒出个问题萧逸都答不上来,到时还会连累自己跟着倒霉。

    当下早在心里将那花信风扭住不放,殴打了一百回,萧逸却淡淡一笑,命人将一盏长明灯置于花信风案前,问道:“花信花先生,此灯明否?”

    花信风不解他是何意,道:“当然。”

    萧逸道:“日月同行,岂不是一个‘明’字,此灯既明,光照四阁,岂不是日月停轮,共照永夜。而且此灯是长明灯,花先生若是要日月永远同行,不妨将此灯拿回家中,悬于高阁,永享日月之光。”

    他话犹未毕,众人又是叫好。

    花信风想不到他如此回答,顿时气结。

    义阳王石鉴与石闵更是连连抚掌,只有石遵不自然地哼了一声。

第四八一章 自作聪明() 
花信风想不到当着众人的面,竟然难不到萧逸,心中顿时大气,以扇击掌,上上下下打量了萧逸几趟之后,说道:“小兄弟既然名叫萧逸,却不见头发有多么秀茂繁荣,不知是何缘故?”

    原来他在拿萧逸的头发说事,你道为何?只因萧逸穿越之后,很是不习惯束发的感觉,所以每次都随意地打理成短发,在这个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伤的社会,南荒除了百族中一些特立独行的家伙,萧逸也算是较为特殊的一种了,只是一直没人拿来说事。

    这话一听便知是存心折辱萧逸,石闵冷哼了一声,萧逸毫无气愤之色,淡淡接道:“古人云‘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因为我的头发就如树木,早预料到今日会遇到花信风先生,所以才会如此。”

    他重重地加重了花信风的那个‘风’字。众人闻言,无不暗叹此子实在机敏,那四个少女又是轻鼓玉掌。

    花信风益加不服,紧接着道:“小兄弟头发不秀,倒是怨起我这个局外人来人,我若是你,定会使用拔苗助长之计,全部去除,但我常听人说聪明的人头发都是如此,世人叫作‘聪明绝顶’,只是这桩事又岂能任我?”

    萧逸闻言,竟不再回答,向三位主人抱了抱拳,向石鉴告退,众人都不解何意,谢千里跟在他身边,正要下步云阁,花信风见状,气愤地道:“又是一个不辞而别,莫不是被我言中了?”

    萧逸停下了身,却并未转身,道:“席间清谈本为助酒,但轮为互相攻讦,不如不谈。既然你一定要我说……”

    他顿了一顿道:“阁下既然说‘聪明的人头发都是如此’,但我见尊驾的头发既然秀茂非常,定然是一点也不聪明,甚至是愚蠢之人了。”

    言毕,再不停留,拉着谢千里一同下阁去了,但阁上却又是一片喝彩之声,这次石鉴面上大为增光不少,石闵亦连连称道,而赵王石遵脸上也很不好看,今晚这场宴会,他没想到被萧逸意外的搅乱了,只剩下那花信风愣在当地。

    这场清谈一直是他发问,饶是如此,却已被萧逸对得哑口无言,若是萧逸来问,他能应对自如么?他不知道,场中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曲婉婷看着那熟悉的背影,眼中竟有了一丝莫名的光彩,她静静地寻思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有石鉴知道,自打他和孙伏都合作之后,今晚的这一切其实都是孙伏都设计好的,特殊时刻,可以抬出萧逸来浑水摸鱼,因为无论结果如何,石遵都不会无视萧逸的存在,这样多少会分散石遵一部分精力。

    最主要的是当年萧青山名气太甚,石遵新任赵王,在这个时候,作为萧青山的独子,来到黑龙王城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由不得石遵不多想,更何况还有人向他建议,早日除去萧逸呢。虽然有情报证实萧青山不露面很久了,但是万一呢,更何况如今还有石闵护着萧逸。

    萧逸与谢千里刚出义阳王府,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阵优美的琴声,不觉一怔。

    而这时,早有个御夫在府外候着两人。两人上了马车,谢千里却意犹未尽,埋怨萧逸太早回府,连那个曲婉婷的面也没看个清楚,自然心中有些不甘。

    萧逸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

    马车行了不到几丈,忽然传来了一个女子甜美的声音,似是在喊两人。谢千里连忙命御夫停了马车,他对于女子的声音向来感觉灵敏。

    两人挑来车帘一看,正有一个头挽芙蓉髻,身着淡青佳衣的女子,香气吁吁地提着莲步从王府赶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芙蓉姑娘。

    谢千里一看便认出此女正是曲婉婷的一个侍伴,如今走近了来看,实在娴美不俗,飘然若仙,谢千里早看得瞪大了眼睛,片刻也不肯眨一下死盯着她。

    芙蓉看他愣得象个呆头土鸡,瞪了他一眼,迳自向萧逸裣衽一礼,莺声道:“萧少侠,你切慢行,我家小姐有信笺给你……”

    一言及此,她见萧逸颇为讶异直愣,而旁边的谢千里倒笑嘻嘻来接,当下瞪了他一眼,轻啐一回,递给他方不悦离去。

    谢千里被她一个飞啐,顿时打回了原形。但他脸上依然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像一只发情的雉鸡一般,她那两瞪,却早将他的七魂六魄瞪到了十里开外。如今他的样子和喝醉了酒的傻汉一般无二。

    萧逸突然疑道:“她家小姐?她家小姐是谁,难道说的是曲姑娘?”令萧逸疑惑不解的是,曲婉婷什么时候有侍女了?

    谢千里被他一提,突然大跌其足,扼腕埋怨了自己好几回,连道:“失策失策,以我这么聪明绝顶之人,竟会忘了问她的名字,实在失策得过分!”

    萧逸听他莫名其妙地一番自怨自艾,早明了几分。当下问道:“笑兄,方才那位姑娘是何人的侍女?”

    “当然是曲婉婷姑娘的女伴了!”谢千里一面命御夫行车,同时肯定地回道。他如痴如醉地将那碧笺嗅了一回,将那上面一行秀字念了起来道:“未见云川未见雨,时将至兮琴音起。城中雅士不多闻,南来只望少侠止。”

    几句读罢,谢千里早弄得一头雾水,萧逸却心中大震,仰天喟叹,旁边的谢千里早瞪大了眼,暗自为自己的不解生气,道:“萧兄弟,萧大哥,这……这都写的什么啊,乱糟糟一团,想快刀斩乱麻都不行!”

    萧逸似是无意,怅然地道:“你念念每句的前一个字。”

    谢千里如法而行,兀自哺喃念了一回,突然一拍大腿,道:“未时城南,未时城南?”谢千里的眼睛突然又瞪得滚圆,道:“莫非曲姑娘有意约你明日未牌时分到城南,但到城南干什么呢?”

    “听琴……”

    “听琴?但……但她又没说明在什么地方,王都城南这么大,怎么去见啊?”

    萧逸叹了口气回道:“王都城南虽然很大,但弹琴的只有一个,若是知音,南行听到琴音即可,又何必相见呢?”

    “这个约人的方法果然很妙,好像很高深莫测,但你怎么知道是明天,而不是后天或是大后天?”

    “我也不知道,但我不想成为她的知音,知道了又如何,王城这么大,非你我区区一介外帮草民所能左右,我们可能都帮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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