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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演义-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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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胎息,是一种心性与命所达到无念无为之表现,是心住息而返归本源意喻为胎,是心不动念,无来无去,心定神凝之境。

    心不动则气微、动而无感知,故继之以不出不入,自然常住,非气停出入,心息尽定。

    迷者不识正理,心田未静,心妄动何达胎息境界。不识先后者,幻化无边虚境,空持假象,差之千万里。

    是故胎从伏气中结,气从有胎中息。气入身来谓之生,神去离形谓之死。神之与气,互相对待,互为其根。神属阴,喻之为汞;气属阳,喻之为铅,此是本身之阴阳。神是性,气是命,性不离命,命不离性,性命交修。

    现在的萧逸便是进入了“胎息”的修炼状态,与炽热的泉水融合成了一体,与此同时,吞天噬地决的熟练度也才飞快地增加着。

    随着精神力的越来越凝聚,萧逸的感觉也越来越灵敏。无需睁开双眼,他就能够感应到身边的水流变化。

    萧逸甚至隐隐的感觉到,普普通通的水里面,都蕴含着绝大的秘密。如果自己能够参透这种秘密,那么对他的修行将会有着极大的好处,只可惜武侠系统对这一切身外之物都不会有提示,所有的一切都需要靠他自己去摸索。

    就在萧逸默默修炼的时候,他突然的感觉到,一股精神力量,陡然间扫过了他的全身。这一股力量绵绵不尽,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力量,似乎能够看穿一切的东西,就算是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都无逃得过它的感知。

    萧逸被这么一股力量一扫,心头登时一震,全身微微一僵,差一点就退出了“胎息”的修炼状态。

    要知道精神力量乃是武者修炼出来的,一种玄之又玄的力量。

    大凡武者修炼到后天七层境界之后,就开始修炼这种精神力量了,随着境界的提升,到达胎息之境,精气神极度的凝聚,就可以离体而出,形成精神力量。

    精神力量有着诸般的妙处。其中最大的妙用,就是用来感应天地奥妙,追踪搜索对手。刚才扫过了萧逸全身的那股精神力量,显然就是用来搜索的,而想要运用精神力量来进行搜索,非得有半步先天的实力不可,仅是后天十层境界,还无法发挥这样的奥妙。

    而一旦武者突破到先天之境,精神力甚至可以作为一种杀敌的手段了。

    “拥有精神力量的人,至少也是半步先天的实力。这种鬼地方怎么会有这种高手呢?我现在躲在温泉的几十丈之下,又进入到‘胎息’的状态,与温泉水融合在一起。希望这个人不要发现我才好……”萧逸心里暗暗叫苦,竭力收束着自己的气息。

    他倒不是怕这个人,而是出现在他的感知中的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丝不挂的女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萧逸只能竭力收敛起息隐藏自己,若非他刚才进入了“胎息”的修炼状态,只怕早已被发现。

第四六八章() 
此时温泉的上方,乃是一个身材玲珑有致的女人,看样子好像正在浣身洗浴,但见她浑身之下,除了肩上一匹乌云叠背和一身抱腹心衣外,竟别无长物。

    正是无衫裹臂,缠弦掐抱腰,但见她头挽涵烟,蛾眉淡扫,粉黛盈腮,瑶鼻檀口,丰姿宜人,可谓增半分嫌长,减半分嫌短,尤其是那双妙目,鞠秋水为神,楚楚动人,莫过于此。

    而她的玉肌冰骨,涵在水中,却无论如何也掩不住她玉肌胜雪,女子的面目一直都是隐藏在云雾之中,让人看不真切,但她的一举一动却是说不出的动人。

    萧逸虽然看不见,但是他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随后,萧逸身体募地一震,因为他知道了此人的身份,她不是别人,正是五毒教教主曲婉婷。

    当下萧逸赶紧收摄心神,一动都不敢动,甚至连眼睛也不敢随意眨一下,生怕因此而被她发现。

    曲婉婷嘴里微微的“嗯”了一声,目光之中闪动着一丝疑惑之色。

    她刚才忽然隐隐的感应到温泉之中,有着一丝微弱的气息。但她再次的施展出精神力量感应时,却又什么都没有发现,不由让她疑惑万分。

    萧逸感到对方的精神力再一次扫来,顿时暗道一声侥幸,曲婉婷的实力,居然到了这种地步,实在是令他大大地吃了一惊。

    只是她怎么也来了?

    而另一边,或许是心有所虑,曲婉婷在洗浴一番之后,悄然从水中出来,但见她肌肤胜雪,玉体出水,身上发上竟未带一点水珠,其肌肤嫩滑至此,确是叹为观止。

    一旦出水,月光之下顿如一尊美玉,浑身散发着一股似淡非淡若有若无的清幽之香,这股香味非为铅华粉黛,乃是天生所至,嗅之未熏兰麝,端的是生就玉骨灵香。

    当然,这一切在水底的萧逸是看不到的了。

    曲婉婷刚离开温泉不久,萧逸骤然跃出了水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在温泉的泉眼之中,足足呆了一个多时辰。本来一切尚好,但是曲婉婷一来,他就很不好了,他不但无法呼吸,而且不敢乱动,还得要忍受着温泉的高温,简直是苦不堪言。

    更让萧逸难受的还在后面,本来他能运功轻松抵挡住温泉的热力,但是他没想到曲婉婷的精神力竟然如此熟练,故而只得任由那无穷的热力往体内钻去,他感觉到自己都要被烫熟了。

    不过萧逸知道,他即便再难受,也只能咬着牙顶下去了,直到曲婉婷的气息消失之后,萧逸才敢钻出来,他这样不是害怕,而是避免尴尬。

    大口地呼吸了一阵新鲜空气,萧逸的气息终于平静了下来。他运转着吞天噬地决,在武侠系统中查看着熟练度,这段时间熟练度竟然比平时增长的要多出好几倍,他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来在某些特殊情况下,熟练度确实能够成倍地增加,萧逸再次验证了这一情况,不由欣喜异常。

    此时夜色渐浓,萧逸行出了两步,干脆在温泉不远处寻了颗大树,倚树而卧,就这样入定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一觉醒来天光却已近午,如今睡魔虽然赶走了,但五脏庙却又开始不安地作祟起来。

    他连忙起身,寻了一条溪水洗了一遍,觉得那溪水清冽,掬着饮了几口,不但没有解渴,这刻反而愈加饥饿难耐了,看来自己得赶快回城了。

    他打定了主意,当下循着山背向西而行,走了许久,渐渐转上了官道。

    这条道西上直达黑龙王城,其间行着贩夫走卒各色人等,大约过了几盏茶的光景,他正行间,听见前面人声嘈杂,聚集了很多人,不时传来熙熙攘攘的人声。

    原来这刻官道正聚了不少人,衣着打扮百人百样,或短衣胡裘的燕国人,或复衣长袍的晋国人,但事实上,大部分的车贩卒夫俱立在官道两旁远远地围观,道路上只剩下少数人却过不去,这些人手里大多提着刀剑,一看便知都是些武林人士。

    这刻,这些武者聚在路中,前路却被三个彪形大汉拦着,这三个人手里都抱着三尺长剑气势汹汹,大有横刀立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三个大汉左首,靠一张木椅斜倚着一个中年人,此人吸引了众多的目光,看情形他应该是三个大汉的主人。

    但见此人年近三旬,剑眉大眼,健壮精悍,身上裹着一袭浅蓝色宽领袍服,头带纶巾,左手拄着一柄鞘色斑驳的长剑看着场中。

    更奇怪的是,他身旁一棵大树上,自上而下间隔竟寸,钉着十余枚一尺来长、径约四寸的铁钉,不知是来作什么用的。

    树上还竖了一副丈余长的条幡,上面用汉字写着“晋国七夜剑尊奉饶南武林剑先”十三个遒然大字,条幅荡气回肠。

    懂汉字的人看到这幅条幡,即便是傻子也不难知道,椅上靠着的狂人为七夜剑尊,乃是晋国人,此人当着眼下众多武者的面儿,自号奉饶南武林剑先,显然自以为剑下无抗,可谓大言不惭,俨然未将天下武者放在眼里。

    七夜剑尊这个名号,南武林并没有几个人知道,可谓大名不著江湖。不过他既然敢自称奉饶天下剑先,又架式不凡的样子,可能真有两下子,若非如此,恐怕早被眼下这班凶神恶煞的武者分吃了。

    这下从这条路西进的武者尽被阻在这里,难怪惹来这么多看热闹的人了,不过看归看,还是离得越远越好,否则待会儿一旦打起来,纵然不被误砍一剑,即便溅一身血,那也够人晦气的了。

    这会功夫,那群武林人士吵吵嚷嚷,正有一个身着短衣紧袖,足穿登云履的中年人,站出来与三个大汉理论,此人面貌尚算端正,背上束着一柄雁翎长刀,正在跳脚,气愤拍着胸膛,道:

    “在下‘荒野金刀’刀不落,身后这些朋友可都是赵王的客人,若是耽误了太武殿前的比武大会,我怕就你们几个还担待不起。”

    此言一出,刀不落领着众人的目光将那幡子宣读了一遍,斜看了七夜剑尊一眼,见他也正斜睨着自己,有些愤怒兼不屑地说道:

    “无知匹夫一个,顶毛儿都没白,竟敢跳出来称剑尊,若是随意一个武林中名不经传的小子都懂剑,在场的岂不都成了剑圣剑仙,真是荒天下之大谬”  (。)

第四六九章 剑下无抗() 
刀不落的话尚未说完,却早博得那群武者的一片掌声,看样子似乎颇中他们下怀。

    那七夜剑尊可真沉得住气,闻言依旧面不改色,倒是那三个大汉首先气得要上吊似的,正要发作,突然间众人耳中但闻“锵!”地一声长剑出鞘的惊鸣,但见七夜剑尊手中流光一闪即收。

    待到眼睛一眨间仔细再看,他手中的长剑却好似并未出鞘的样子,但身后树上的十余枚长钉却都少了寸许来长,被斩断的那些钉头俱叮叮当当掉在地上。

    而他甚至连身子也未晃动一下,左手依然拄着那柄长剑,笑着扫了众人一眼,缓缓开口道:“诸位,非是我霸道,不想让你们在赵王面前献技,而是此番参加比武大会的都是高手,若是武功不济,即便是去了,也是枉送性命,所以在我看来,与其丢人现眼,不如不去!”

    一言及此,仰头舒服地望了天上一眼,微挪了身子舒适地道:“我知道你们心里不服,不过我一点也不介意,你们若是有任何人能一剑如我方才所做,哪怕只是斩断这十余枚铁钉中的一半,我自会亲自将他送到黑龙王城,否则……”

    否则如何,他没有再说下去,只仰了身子不再说话,眯起眼睛像是要入睡般。但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的话,自是打哪儿来回哪儿去。

    他这一着到是骇倒了不少人,甚至连那些西行入城的贩夫走卒,一时都看直了眼睛。

    七夜剑尊转过头,依然如故地斜倚着看向场中,似乎什么事都未发生过似的,完全一副漠不关心、懒散雍懒的模样,正是他这种桀傲不逊,不将南武林众多武者放在眼里的模样,才是真正的气人。

    若是让众人在他的神态和剑术中,选择一项最为不堪忍受的,在场的武者恐怕八成不会选他的剑术,因为他的态度远比他的剑术嚣张十倍。

    人群中早有几个少年剑客看不过去,其中一个白裘少年一纵掠到刀不落身旁,剑指三个大汉,横眉怒目地道:

    “几个狂妄匹夫,竟敢欺天下无人吗?别人怕了你们,小爷独孤方却没把你们几个毛贼放在眼里,我倒是想见识见识你们这些狗屁剑法,究竟有何特殊之处。”

    他一言甫毕,几个同路的少年剑客纷纷喝彩。

    那刀不落闻言却是一声冷哼,这独孤方一句“别人怕了你们”分明指的是他自己,那独孤方虽是无心之失,但事实上他还是被莫名其妙地骂了,正是如此才让人生气,不过此时他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不好发作。

    而那三个大汉被骂了两回“匹夫”,早气得暴跳如雷,正要拔剑出手,不料那边的七夜剑尊却摇了摇头,自顾自地叹了口气。

    那三人对他们的主子似乎颇为忌惮,看主子理也未理,甚至还把头转到一边,分明是不愿理会,顿时蔫了般火气全无,只回头虎愣虎愣地盯住独孤方不放,其中一个大汉扫了独孤方和刀不落一眼,不屑地道:

    “你们两个骂街的本事倒不下于街上的娘们儿,只不知道你们的剑法和刀法是否也像你们的嘴一样锋利!不过……”

    那大汉扫了他们身后的一干武者,道:“你们不是我们三个中任何一人的对手,就凭你们还不够资格让我们拔剑。”

    独孤方本就少年气盛,闻言几乎当场气倒,“锵!”一声拔出了长剑,大怒骂道:“狂妄匹夫,拿两根烂铁也敢笑天下无人,简直视天下英雄如无物……”

    他话未说完,早惹得四下群情激奋,只有萧逸身旁的一个英伟的少年樵夫,扶着柴架叹息了一声,却听那独孤方毫不留情,继续道:“你既然如此自不量力……”

    他狠狠地瞪了七夜剑尊一眼,特地加重了自不量力四个字的读音,复道:“本公子就遂了你的愿……”

    刀不落看这姓独孤的少年实在狂傲,早乐得他和那个大汉打上一架,最好是一个打断胳膊一个打瘸腿,当下后退为他们腾开地方,分明是鼓励他们开打。

    但那大汉却依然不拔手中长剑,淡淡地扫了独孤方一眼道:“我劝阁下最好不要拔剑,或许你的父亲‘冷剑白狐’独孤风来了,兴许还有点机会,就你……”那大汉摇了摇头,脸上带着浓浓的不屑,道:“你不行!”

    独孤方早气得脸色发绿,浑身冒烟,不待那大汉说完,突然剑走电光,用尽全身功力颤出七朵剑花,一实六虚,倏然袭击那大汉面门。

    那大汉还真守言,眼看长剑递到竟依然剑不出鞘,不躲不闪不进不退,只握住中间鞘柄陡然一旋,众人尚未看清他的招数,耳中但闻“当!”的一声,但见两人间倏然迸出一束火花,再看场中,原来独孤方的剑尖正不偏不倚抵在对手的剑鞘中间,分毫不差。

    倒是这一击,让他知道了这大汉的剑术的确不凡,光是出手接招的力道,就震得他几乎拿捏不住手中长剑,连退两步方得站稳。

    四下的武者可都不是吃素的,仅此一招当即分出高下,只是那大汉并未趁机跟进反击独孤方,手下分明是留了情,但少年人大多自估心比天高,一旦输了个一招半式,十个有八个自觉下不了台,更加拼命。

    这独孤方也不例外,拿眼角扫了那些看热闹的,顿时像是疯了一般猛扑过来,出剑快如闪电,但那大汉却始终不抬一足,立定如泰山般渊停岳峙,上下左右挥动鞘剑,左封右挡挥洒自如,看来此人剑术实在高出独孤方不少,但却始终不肯还手。

    孰知越是如此,那独孤方越是怒气冲天,在他看来,这种礼让非但不是谦让,反而是一种傲慢非常的蔑视,怎不气爆。

    正在此刻,东面官道上不急不缓行来了三匹骏马,马上坐着三人,但见为首的是个身着白裘的少年,身后两匹马却是两个中年武者,清一色的晋国人士打扮。

    那少年端的朴拙大方,头上未带巾帻,仅是挽起向后一束,浓眉大眼,足登剑靴,身上并未携带任何兵器,整个人看起来极其和谐,若非相貌稍嫌粗旷,个子稍矮一点,真可谓有宋玉之姿,饶是如此,也端得英气逼人,浑身透着股引人的魅力,很是耐看。

    至于他到底有什么吸引,还真看不出来,只是一种感觉,一种隐隐难见的气质。

    这三人行到时,场中正热闹得很,独孤方左突右抽打得正自起劲,是故所有的人都未向他们注意。

    那少年率先下了马,回头向那两个中年人低声说了几句,那两中年人闻言点了点头,迳自牵马停到了别处,一副和那少年并不认识的模样,分别看向场中。

第四七零章 荒野金刀() 
这一刻,独孤方和那大汉又过了三十余招,那大汉已摸清了独孤方的剑法。心中一笑,突然挥剑发难,但见他断喝一声,剑若飞花,势若疾风般快攻了过去。

    那独孤方本就打的没劲,他的剑术本来不错,在南武林还有些名头,却不知为何一拔剑,却总有些缚手缚脚的感觉,孰不知自古已有棋高一着,缚手缚脚之说,也正是因为这区区一着,使他一直打得非常憋屈。

    如今更是被那大汉的突袭吓了一跳,连忙抽身后退,且战且退,两人的长剑交击了约数十下,独孤方发现对手的剑越来越快,渐渐跟不上对方的节奏。

    当此之时,众人但闻耳中惊鸣不断,那独孤方突然停下身体,回剑反击,但见他的长剑穿过那大汉的剑幕直抵其咽喉,殊不知知眼看就要得手之时,他手中长剑却骤然停了下来,而那大汉却洒然回身,退了两步,收剑而立。

    再看独孤方,原来他右手臂弯曲池之处被砸了一下,但奇怪的是血并未流出,但独孤方却痛不敢当,一时之间右臂擎剑动也不能动。

    四下的众人都觉奇怪,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片刻,独孤方右臂突然猛地一曲,“呀!”的一声,长剑也随之坠到地上。

    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那独孤方中了邪,连独孤方自己都有点不信,愣在当地怔怔看着那个大汉。

    人群中却只有那少年樵夫和后到的牵马少年,眼中淡然一笑,这时那大汉看了独孤方一眼,道:

    “独孤少侠,你的剑法还算过的去,但招招攻敌太过不能自顾,明看起来是这套剑法的杀招,其实反而是阁下的弱点。所以我故意强攻,逼你使出以强制强的招数,再用剑脊拍你曲池穴位,但并未伤你,时间一到,血气自然会冲开筋脉穴位,不过是疼了些!”

    他一袭话出口,场下之人无不暗叹,这大汉至今未曾报名,但端的是剑术不凡,属下尚且如此,真不知那七夜剑尊的剑法会是什么样子。

    一念及此,这些江湖中人大都萌生了退意。独孤方立在当地进退维谷,脸色难看至极。

    那大汉道:“看来尊驾的剑术远不及口舌锋利,我今日留下了你的命,是要你回去给你父亲‘冷剑白狐’独孤风稍个信儿,就说你们独孤家的剑术尚待改进,让他练好了再来找我们。”

    他一言甫毕,四下早响起了一片希嘘之声,江湖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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