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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倾城-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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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是贱籍,你若想纳她为妾,必须和我二哥子祈娶小婵一样,到官府为她购销了贱籍。就算她贱籍被购销了,她还是庶族。你别忘了,士族和庶族不通婚。因此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不揭发你,随便你将来怎么宠她,我都不管。”凤藻扬着下巴看宇文逸风。

宇文逸风哼了一声,道:“难道我还怕你揭发我?”凤藻没有说话,从他身侧抽出佩剑,在自己手腕上轻轻一划,血染剑锋,宇文逸风心里一惊,忙夺过她手里的剑。“好好,我答应你。”顾不得多想,先稳住她再说。

婢女们替凤藻包扎伤口的时候,颖夫人房里的一个婢女来请宇文逸风,说是颖夫人请他过去商量事情。宇文逸风猜到是为了紫苏,忙起身而去。凤藻望着他的背影,带着一抹心酸的恨意。

颖夫人见儿子进屋来,招呼他坐下,摒退了众人,向儿子道:“紫苏那姑娘有些来历,你知道不知道她的底细?”“不知道,她从前好像是个官宦人家的女儿,家道中落,被卖进韶音坊。娘,难道您认识她?”宇文逸风颇有些好奇的问。

颖夫人叹气道:“我看着她有些眼熟,如果没有猜错,她和我同族。她出生时,我还抱过她。”颖夫人虽然不是名门之后,家里也是一方大族。宇文逸风点点头,听母亲继续叙述。

“她家里的确是世代为官,后来得罪了朝廷,被抄家,而且罪名不轻,是谋反罪。她家虽然不是主谋,但是也受到了牵连。当时带兵去剿灭叛乱的,正是你父王。若不是有长公主和你父王力保,我家里也早就受到牵连了。”颖夫人说出了一个触目惊心的事实。

宇文逸风惊愕的不能再惊愕,世上居然会有这么巧的事?紫苏看来并不知道这一切,若是她知道了,她会怎么想?害得她家破人亡的正是他父亲齐王。虽说齐王是奉命行事,可她被抄家灭族、从此颠沛流离也是事实。紫苏虽然明理,却未必看得开这样的仇恨。难怪她第一次见到他,就说眼熟,想来是小时候颖夫人带着他回乡省亲,见过她。

“儿子啊,不是娘不通情达理,实在是她的身世太复杂了。若你把她娶进门,万一哪天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不恨你父王才怪。”颖夫人不无担心的说。

“我父王奉皇命而行,又没有错。”宇文逸风烦恼的说,颖夫人叹息一声:“可紫苏未必这么想。”宇文逸风沉着声道:“但是如果我不娶她,让她流落在风尘,岂不是更可怜?”颖夫人点头道:“是啊,当时她家里被抄家时,她还是个孩子。她父母也未见得有什么大错,只不过曾和叛军统帅有过书信往来。”

宇文逸风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决定才是好。颖夫人道:“这件事非同小可,我必要和你父王商量。你也别多想了,还是由你父王来决定好了。”宇文逸风刚想反对,可是终究没有说出口。以宇文松的行事作风,他必然不会同意儿子娶紫苏进门。她的身份那样敏感,若是娶进门,不知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然而,出乎宇文逸风意料的是,宇文松知道这件事之后,不但没有反对,反而还催促宇文逸风赶快娶紫苏进门。

按凤藻的要求,宇文逸风只是以纳妾的名义娶紫苏进门。紫苏甚至不能和茜雪一样被称为夫人,宇文家的众人只得直呼她的名字。

这一晚,齐王府的剑庐里,已经成为太后的宇文秀风再次来拜见自己的父亲齐王。“父亲,您急着叫女儿来,有什么急事?”宇文太后不解的问。自从她辅佐儿子称帝以后,已经很少和父亲密议朝政大事。

“你三弟纳妾了,你知道不知道?”宇文松问。宇文太后一愣,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明白父亲怎么问起这个。“你知道娶的是谁吗?就是当年中山王叛乱时,陶家的那个女孩儿。”宇文松看了女儿一眼,果然见她脸上露出惊诧之色。

当年中山王带兵叛乱,是宇文太后亲自下懿旨命自己父王去剿灭叛军,陶家的一个儿子当时是中山王府的幕僚,因此受到牵连。传说中山王知道自己即将事败,将自己的印信交给了陶家人,可是宇文松带兵抄了陶家之后,却什么都没找到。中山王的印信从此下落不明。

陶家被抄家后,男人全被发配充军,女人则全都被辗转送到各地充为官妓。然而,想不到的是,紫苏竟是陶家的后代。

“父亲是觉得,从紫苏那里能找到中山王印信的线索?”宇文太后思忖道。宇文松道:“中山国目前平安无事,这个天下也早已易主多年。为父曾听人说过,汉代中山国的第一代国主靖王刘胜的墓中埋有大量珍宝和名剑,只是墓穴中布了机关,要开启中山靖王墓,必须要有中山国的印信。司马氏得天下之后,并没有废掉中山国,而是让刘家人继续驻守,因此那时中山王叛乱时遗失的印信很有可能就是中山靖王家族世代相传的那枚印。”

“父亲的意思是,珍宝归朝廷,名剑归父亲?”宇文太后当然猜到了父亲的用意。宇文松点点头。宇文太后道:“可是这么一来,势必要告诉紫苏她的身世。她一旦知道,只怕要恨咱们齐王府。况且女儿想不明白,这和三弟娶她有什么关系。”

“紫苏并不是陶家的后代,她是中山王的女儿。这一点,为父本来不知道,后来颖夫人跟为父提起,她那时回乡省亲,见过紫苏一次。陶家人把紫苏当成公主一样礼待,你想想,对自己的女儿会这样吗?必然是中山王夫妇早就做好了准备,把女儿和印信一起交给了陶家人。而且,最重要的是,看守剑庐的老陶恰恰也是陶家人,曾是中山王的贴身侍卫。”宇文松向女儿释疑。

宇文太后这才恍然,老陶在齐王府多年,对宇文松忠心耿耿,但从来没听宇文松提起他的身世,想不到竟是中山王府的侍卫。只是他怎么会归顺到齐王府麾下,这大概也只有宇文松和老陶自己心里才有数了。

“十八年前,中山王夫妇生了一个女儿,很快将女儿送到幕僚陶家抚养,对外宣称女儿死了。十年前,中山王死于叛乱,他的这个女儿和陶家的女眷一起,被送到各地的教坊司。为父当时忙于军务,无心查访这件事,等为父再去查访,早已无所踪。看来世事不能强求,越是强求越是不得,这么多年过去了,反而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宇文松志得意满的说。

宇文太后终于点了点头:“三弟娶了紫苏,紫苏必然会将印信作为嫁妆带进齐王府。她虽然不见得知道自己的身世,那印信却必然会随身携带。陶家人不可能不跟她说那印信的重要性。只要那印信进了齐王府,还怕落不到咱们父女手里?父亲,您果真英明。如今朝廷财力日益匮乏,正需要这一大笔珍宝扩充军备,以备不日北伐。”

朝廷偏安一隅,终究不是回事,这也是宇文太后日夜悬心的忧虑。朝中虽有良将,然而粮饷却支不出来。这么多年,司马氏皇族只知享乐,早已坐吃山空,如不是因此,朝廷又怎会被迫放弃北方疆域,导致江山沦陷、皇室东渡。

作者有话要说:要是让大家都消停过日子,我还混什么混啊,哈。

子嗣

紫苏嫁进王府后,与人为善,很快在齐王府上下深得人心,连凤藻对她也渐渐消除了敌意,与她和平共处。

长公主见宇文啸风和宇文逸风接连纳妾,而自己的儿子宇文长风和溪月生了一个女儿后,就再没有生孩子,心中有些着急。想让儿子纳妾,又怕他不答应。就算儿子答应,儿媳妇也未必答应。儿子虽然孝顺,却也很听妻子的话,这一点,长公主早就看出来了。

就在长公主犹豫不决的时候,颖夫人和菊夫人来给她请安,无意中说起青鸾怀孕的情形。颖夫人笑道:“看青鸾的胎气,像是儿子。啸风倒真是好福气。”菊夫人也附和道:“我上回去看她,大夫正在给她诊脉,也说像是儿子。”长公主勉强一笑:“那当然好。”

只是她心里如何不急,没有儿子就是没有继承人,意味着王位不保。她担心儿子若是因此而失去王位的继承权,岂不是得不偿失。不行,必得想个办法劝说儿子纳妾。

找了个机会,长公主试探的和儿子提起此事,宇文长风一脸难色,婉拒道:“母亲,我们成亲也不过三年,溪月才二十岁,您何必那么着急,我们迟早会生儿子的。”

长公主知道儿子不会就此答应,又不能不劝,只得道:“就算不是为了生儿子,你也可以纳妾。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平常嘛,子嗣越兴旺越好。”宇文长风淡淡一笑道:“娶那么多干什么,女人多了呱噪的很,我不喜欢。”

长公主瞥了儿子一眼,没好气道:“你才多大,怎么就和你父王一样,嫌女人多呱噪?也罢,本宫也不逼你,这事本宫改日和溪月说说。”宇文长风听了这话,忙道:“母亲,您别和她说。我……我去和她说。”长公主审视的看着儿子,见他有点讪讪的,嘲讽道:“你和她说,能说得出口才怪。到时候她跟你哭闹一番,你又要心软。”

长公主虽然说不逼宇文长风,可是宇文长风知道她一旦动了什么心思,离行动也就不远了,只怕已经开始物色人选。这件事不能拖,必得先说给溪月知道,不然她又要伤心。对于纳妾这件事,溪月虽不曾明说,但是从她平日的言辞,宇文长风也很能听出她的心意。

记得那时她说起惠芝的叔叔谢安要纳妾的事,就曾经表示赞同谢安夫人反对丈夫纳妾的观点,而且大哥宇文啸风纳茜雪为妾的时候,溪月也曾开玩笑的说,如果宇文长风也和婢女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她会非常生气。

由此可见,溪月不会赞成丈夫纳妾,自己若是向她提起,不知道她心里会怎么想。说起纳妾,宇文长风和所有世家子弟一样,并不会强烈反对,觉得这是很平常的事。只是妻子若不高兴,那就不纳妾也罢,反正除了溪月以外,他没什么中意的女子。

这么想着,宇文长风也就释然,决定找个机会和溪月表达一下自己的想法,免得她听到什么风声疑神疑鬼。

他走进竹雨斋,在院子里就听到女人的笑声,想必是来了客,出于礼貌,他必须得去见一下客。溪月和紫苏正坐在水晶帘后品茶,见到宇文长风进屋来,溪月和紫苏忙站起身。紫苏向宇文长风一拜,就告辞而去。

溪月服侍丈夫更衣,笑道:“太阳还没下山,你怎么就回来了?”宇文长风答道:“怎么,太阳不下山,我还不能回家来了?”“你每日总是太阳下山以后才回来,像今天这样早,可是这半年来头一遭。”溪月笑着打量他一眼。

宇文长风坐下后,溪月道:“璎璎给我写了一封信,说她和刘伶到了江陵。她这回可是游历不少名胜山水。”璎璎和刘伶写来的信中,都没有提到云飞扬,因此宇文长风和溪月不知道她和云飞扬在一起。

“其实我很为她和公子襄的婚事可惜。男人总是这样,以为女人只要能嫁给他,就不计较名分,却不曾想,璎璎是如此决绝的女子。”溪月由衷的说了一句。宇文长风心中一动,顺水推舟的问她:“你呢?你也是这样想?”“那当然,你要是不明媒正娶的娶我,我不如死了算了,当妾室永无出头之日。”溪月随口道。

宇文长风默然不语,溪月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慧黠一笑:“好啊,我猜到了,你是看着大哥和三弟纳妾,你也心动了,也想纳个妾是不是?”“我没有。”宇文长风委屈的说。溪月哧的一笑,打趣道:“你最好死了这条心。我这个人,又善妒又不容人,你要是纳妾,就先把我休回家去。”

宇文长风知道她虽是说笑,却也是她真实的想法,只得赔笑道:“你说哪儿去了,我何曾提过要纳妾。再说了,把你休了再纳妾,这也太吃亏了。妻子没了,多了一个妾有什么用。”溪月眯着眼看他,犀利道:“哦,你是权衡之后,觉得休了我纳妾吃亏才不纳妾啊,要是我同意,你就再娶十个八个的,是不是?你这如意算盘打的倒不赖。纳妾可以给你生儿子是不是?”

“你不要越说越远了。”宇文长风眉头一皱。溪月看出他有一丝不悦,看起来更像是被说中心事,有些心虚才会不大高兴,于是侧着身子不语。他再宠她,但是她不生儿子,他还是会觉得遗憾,就算他此时真的没动纳妾的心思,将来别人都是儿女绕膝,他也很难一直坚持想法,尤其他还有个时时撺掇他的母亲长公主。

溪月越想越委屈,生儿子又不是她一个人的事,她不是不想生,她也想生,替月牙儿生个兄弟姐妹,以免月牙儿将来孤单。可是这也不是说生就能生的出来,迟迟怀不上怎么办。难道就因为这样,要把丈夫分给别人?然而,青鸾和凤藻已经妥协了,她还能坚持多久?宇文长风想要一个儿子,也不是没有他的考虑,有了子嗣才能顺利继承王位,溪月其实也很明白这一点。

宇文长风见溪月情绪忽然低落,伸手探着她的肩,溪月转过身来,靠在丈夫怀里。“我们会有儿子的。”宇文长风劝慰她。“是吗,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会算卦?”溪月带着哭音问了一句。“对,我会算卦。”宇文长风低头吻了她一下。

“如果一直没有呢?将来父王百年之后,王位总要有人继承,你想过没有?”溪月提出心中的疑虑。宇文长风思忖道:“继承不继承王位,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意义,就连这个骠骑将军,我还不想当了呢。”溪月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并不是不想继承王位,而是说最坏的打算。

“真有那么一天,咱们带着孩子走吧。”溪月道。宇文长风沉吟半晌,却没有表态,于是溪月更加知道他的心意,他还不能抛下眼前这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当父母的,真是操不完的心。忙完儿女结婚,还得想着抱孙子。

人这一辈子,也就这么过来了,没有几年是为自己过的。

牙痛

紫苏回到房里时,宇文逸风还没有回来,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轻轻梳理长发。习惯性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摆设,与往日没有任何异样,却总让她觉得不安。

她看了眼床铺,叠的整整齐齐,身上有点乏,过去躺一会儿也好。谁知躺了一会儿竟不知不觉睡着了,直到宇文逸风把她拍醒,她才连忙站起来,向他行了个礼。

宇文逸风温和的笑笑:“干嘛这么多礼数,又没有外人看到。困了吗?我瞧你这两天精神不大好。”紫苏服侍他更衣,打了个呵欠,道:“我也不知道啊,下午从二少夫人那里回来,就犯困了。”宇文逸风转过身去看着她,动容道:“你都嫁过来了,何必那么见外,叫一声二嫂,谁也不会难为你。”紫苏淡淡的一笑,宇文逸风吻了她一下。

“你去二嫂那里做什么了?”他饶有兴趣的问。紫苏抿嘴笑道:“我去跟二少夫人……我又忘了……”她俏皮的吐吐舌头,继续道:“我跟二嫂学着做针线活儿,我小时候学过,进韶音坊以后,再也没摸过针线,整天不是让我学着弹箜篌就是吹笛,女工全生疏了。”

“你学那些做什么,府里有裁缝和绣工。”宇文逸风随口说了一句。紫苏想了想才道:“学了总没有坏处。”溪月心灵手巧,府里上下一直称颂,紫苏也想学着她的样子,做个贤惠的儿媳妇。只是她的手长期不摸针线,已经不怎么灵活。

宇文逸风拾起她的手一看,十指上都是针眼,有点心疼,道:“以后别学了,我看做针线也没什么意思,我二哥也总是不让二嫂做的,既伤眼睛又费时间。”紫苏听他这么说,心里一热,高兴的点点头,心里却想着还是要好好学。

“凤藻……她对你不坏吧?”他试探的问,直视她的眼睛,捕捉她真实的情绪。“夫人对我很好,夫君不必挂怀,我也适应的来。”紫苏乖巧的说。不管她好不好,她都不会告诉他。告诉他,除了让他担心,一点实际效果都没有,凤藻对她说不上坏,可态度着实冷淡。

她也能猜到是为什么,因此碰了几次钉子之后,也就不再巴巴的送上前讨人嫌,凡事做过头了不仅达不到效果,反而让人觉得她虚伪。她聪明的很,知道抓住丈夫的心才是首要的。府里人人待她不错,她也没有兴风作浪的心,只要别人不为难她,她也不会无事生非。

宇文逸风深知她性格,因此道:“要是她说你什么,你也别往心里去。她毕竟是少夫人,我们都得给她面子。”“我理会得。”紫苏点点头。

其实日子久了,她也能感觉得到宇文逸风对凤藻微妙的感情,表面上淡淡的,心里还真是有点疼她。不过他俩总是别扭着,说不了两句就争上了,紫苏不敢劝任何一方,只能默默守着本分。

而宇文逸风对紫苏的感情,紫苏也清楚地很。他确实是非常喜欢她,也疼爱她,可是总有些怪怪的,她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有时她故意做错事,看看他的反应,他总是不当回事,也不责备她,其实她宁愿他数落她几句,那才是把她当亲人。就像他骂雪雁,损得很,可是她知道,几个丫头里,宇文逸风最宠着的就是雪雁那胖丫头。

见紫苏发呆,宇文逸风轻轻捏了下她的脸,笑道:“想什么心事?”紫苏这才回过神来,见宇文逸风已经脱下外衣,只穿着一件中衣,道:“我和小婵好久没见,你方便的话,替我带一封书信给她,好不好?”“好啊,这不是举手之劳吗。”宇文逸风点点头。

紫苏正要去关上房门,见凤藻陪嫁的婢女站在房门外张望,看见自己连忙往花树后躲闪,猜到她必是有什么事,叫住她。那婢女听紫苏叫她,只得硬着头皮上前。

“是不是来请公子?”紫苏主动问。那婢女不说话,眼睛却往房里瞧。紫苏淡淡一笑,回头去跟宇文逸风说了,宇文逸风披着外衣出来,问那个婢女:“有什么事?”那婢女看了紫苏一眼,似乎不大敢说,紫苏识趣的往内室去了。

那婢女见紫苏走了,才大着胆子道:“姑爷,小姐已经一天没吃饭了。您……”宇文逸风眉头一皱,问:“她又怎么了?”“没……奴婢也不知道……”婢女见他皱眉,不敢多言,不等宇文逸风说话就跑了。宇文逸风看着她的背影哼了一声。

跟紫苏说了一声之后,他想着要去看看凤藻究竟又闹什么别扭。一进房门,就看见凤藻支颐坐在桌边,对着一桌子饭菜发呆。

“怎么不吃饭呀?”宇文逸风问了一句,心想她还真够别扭的,对着一桌子美食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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