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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夫成龙-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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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沉,她却没有睡意,她侧过身,小心翼翼的将左敦扬横在她腰上的大手移到他赤裸的胸前后,便从床上起身,走到屏风将衣服一一穿上后,她神情淡然的朝门口走。

“去哪里?”左敦扬的声音突地响起。

她停下了脚步,“走走。”

他坐起身来,下了床,走到她身边,“府里几名王公贵族在这儿过夜,喝得醉醺醺的,到时搞不清楚你是我的女人,可会将你拉到房里去呢。”

“那又如何呢?”她哽咽一声。

他将她转个身,拥入怀中道:“怎么又想哭了?”

“我好累了,如果你厌倦我了,大可找别的姑娘帮你暖被。”

他蹙眉,“什么意思?”

她看看这个地方,“反正这儿跟个妓院也没差别了,可我没打算当花魁,所以我明早就要离开。”

“又要离开?这句话你说的不腻?”他放开了她,一脸无趣。

“我知道,原先我留下,那是因为一女不侍二夫,而我的身子已给了你……”她咬咬牙,忍住心中泛酸的苦涩后,才道:“不过,现在的我不这么想了,再在这里跟着你一起堕落下去,我对不起我的双亲,还有妙轩师太……”

她一直在等着师太的到来,可是日复一日,她还是空等待……

他撇撇嘴角,俊美的脸上布满不悦,“你要走可也得看我愿不愿意让你走呢,去,到床上睡觉去。”

沈灵儿淡漠的摇头,“别再试着指使我,不然,我今晚就离开王府!”

“你在威胁我?”

“我不敢,我只是一个平民百姓,我有什么资格威胁一个王爷?”

“灵儿,你愈来愈冷漠了,当然——”他嘲讽一笑,“床上是热情多了。”

她倒抽了口凉气,恼羞成怒地朝他怒吼,“是,我是荡妇,你高兴了吗?可是我不想再作践我自己了!”

“是吗?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也是这么说的?”他扬一扬眉,不顾她的挣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便往床上走。“放开我!”盈眶的热泪刺痛了她的双眼,心知肚明她是抗拒不了他在床上的热情,女人一旦尝过了激情的滋味后,就很难抗拒情欲的挑拨。

“到床上就放开你,不过——”他俊美的脸庞闪过一道得意的神色,“就怕你上了床后,舍不得离开我。”

她的下颔一紧,一股难堪急涌入心田,她咬白了下唇,憎恨的瞪着眼前这张深爱的容颜,却也因他被那股邪毒之气掩蔽的心灵而感到伤心。

左敦扬将她放到床上后,她抿了抿唇瓣,飞快的起身即冲出门口,她不要再当他的女人了,她要离开这儿!

“愚蠢的女人!”左敦扬俊脸一沉,心中也莫名的袭上一股落寞。

不可讳言的,她是个很容易让男人上瘾的女人。

而且她貌如天仙、气质出众,那些妓女是怎么也比不上的,而最让他讶异的是,沈灵儿在他近日所交的皇亲国戚的同辈朋友中,竟也是个饶富盛名的大美人。

这其中,上她家门求媒的人数不少,而若不是她爹坚持她下嫁给指腹为婚的张竹勋,沈灵儿可有机会成了皇室中人。

不过——他勾起嘴角一笑,在他们得知她成了他的女人后,倒也想尝尝她的滋味,可别说他心里那个烦躁的声音阻止他成全他们,就连他自个儿也舍不得!

“不要,放开我,救命啊!”沈灵儿的失声尖叫陡地划破寂静的夜空。

“呵呵呵……那怎么成?是你自己撞入我的怀中的,不是要让我那个嘛……”一个打着酒隔又带着邪笑的声音跟着又起。

“是啊,是啊,大美人!”几个吆喝的嘲笑声也随即附和。

左敦扬浓眉一皱,急忙飞身纵出门外,映入眼帘的竟是公侯之子展玉龙轻浮的搂着沈灵儿,一张色嘴还急着想亲上她的,而一旁还有几名鼓噪、敲边鼓,直喊着“亲亲亲……”的贵族子弟。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沈灵儿使尽全身的力量想要挣脱这名全身都是酒味的展玉龙,一边还得躲避他那张想一亲芳泽的嘴。

“放开她!”左敦扬怒不可遏的声音响起,而眨眼间,他身形快速的闪到左玉龙的身旁,一把将沈灵儿拉回自己的怀中。

展玉龙错愕的看着突然空空的双手,再看到伏在左敦扬怀中哭泣的沈灵儿,不悦的撒撇嘴道:“左王爷,你太不够意思了吧?”

“我说了她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许碰,再说,怡春院的姑娘不是都任你们叫唤吗?”左敦扬是一张臭脸。

“那些女人哪比得上你怀中的女人啊,是不是?”展玉龙借酒装疯,吆喝起一旁的那些酒肉朋友。

“没错,没错,左王爷说王爷府任咱们吃喝嫖赌,但就是不让出沈灵儿让我们玩!”众人异口同声,可见心中对沈灵儿早有欲火。

“出去!”左敦扬简单呃要的下起逐客令。

埋在他怀中哭泣的沈灵儿不由得愣了愣,他要他们走?

“左王爷,你在说什么?现在可是二更天呢!”展玉龙的神情也转为不悦。

“出去,我这个王爷府不想招待你们了,出去!出去!”左敦扬出言咆哮,把一些已在睡梦中的家丁如婢吓得从床上滚了下来,急忙穿衣后,匆匆前来。

左敦扬看到他们,也不顾那邈神情皆带有怒火的王公贵族子弟,随即指示道:“叫轿夫全将他们送走!”

“左王爷,你以为可以对我们呼之即来,挥之则去?”展玉龙一脸铁青。

“要不然呢?你们之间哪一个的武功可以赢过我?”他出言恐吓。

闻言,众人面面相衬,他们之间虽不乏会武之人,但他们在数日前可也玩过比武游戏,左敦扬可是里面内力及武功最好的人,要跟他斗,可没半点好处!

“啧!”展玉龙怒甩衣袖,“走就走,你们到我的地方去,包准让你们玩得痛快!”

“好好好!”众人纷纷送给左敦扬一个不以为然的白眼后,便跟着展玉龙离去。

走了?沈灵儿诧异的瞪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再抬起头来看着俊脸上仍有怒意的左敦扬,她仍旧不敢相信他为了她而赶走这个半个月来在这儿聚赌又嫖妓的酒肉朋友?!

左敦扬低头看着这张错愕难信的丽颜,他心中可是懊恼极了,他是哪根筋不对劲,居然为了她,将他好不容易交到一些志同道合的友人给赶走了?

他咬咬牙,低低的诅咒一声,“该死的,肯定又是那个莫名其妙的声音!”

沈灵儿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不过,她真的很高兴,也许她的存在,真能改变他也不一定……

左敦扬半眯起黑眸,冷峻的目光一一扫过一些杵立着不动的奴婢仆从,沉喝道:“还站在这儿干么?”

众仆相视一眼,急忙离开,回到他们温暖的床上去,这个脾气阴晴不定的主人,他们其实也习惯了。

寂静的回廊下,就只剩左敦扬跟沈灵儿两人。

沈灵儿的神情略显欣慰,但与左敦扬那张怒气冲冲的俊颜相比,却是大相径庭。

他撇撇嘴角,冷冷的将她推开自己的怀中,“这下你开心了?”

她愣了愣,“你——”

“不是吗?那些人,你原本就看不起,当然,连同我在内,这下,我莫名其妙的将他们赶走了,你一定高兴极了。”

她润润干涩的唇:“我是高兴,因为你的良知及自觉都还在——”

“呸!”他粗眸一声,“我没兴趣听你说这些,再者,你也别高兴的太快,也许明儿一早,我就将他们全找回来了!”她怔愕的瞪着他。

“会,我会的,因为我这会儿已后悔极了!”他指指自己的脑子,嗤之以鼻的直视着她转为伤心的丽颜。

“你知道这些日子来,我最想念的是什么吗?”她眼眶泛红。

“我知道,还不是什么‘以前的我’?!无聊!”

“不,我怀念的是几个月前,因为逃婚而跑到竹林小屋的沈灵儿。”她哽咽出声。

他浓眉一扬,顿觉好笑的瞅着她。“我有没有听错,你想念‘以前的自己’?”

她点了点仿佛千斤重的螓首,凄凉的道:“那个天真烂漫、那个娇憨可人的沈灵儿再也回不来了!”

“那又如何?”他实在看不出这有什么值得想念的?

“如果我还是当时的我,而你也还是当时的你,那该有多好呢?”语毕,泪如雨下的她呜咽一声,飞快的转身奔人房间。

左敦扬凝睐她那带着伤恸的背影,没来由的,脑海突然闪过一幕幕两人初见面的画面——

沈灵儿眨眨眼睛,笑咪咪的从竹林里踱了出来。

“你好。”

他露齿一笑,“你好。”

“嗯——”她把玩着披风的缎带,瞧瞧他再瞄瞄他身后的平台,“你在练功吗?”

他摇摇头,“我是静心打坐,但不知姑娘怎么会走到这里?”

她抿抿小嘴儿,眼神飘到他后面,表情有点儿窘,一我是来当尼姑的,只是没想到尼姑——“

“原来尼姑也不好做,这下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但我真的不以为尼姑庵适合我,可是我又没有地方去,对你又是一见如故,你收留我好不好?”

“尼姑庵真的、非常的不好玩。”

“你都不好奇我吗?那很奇怪耶,因为我很想留下来,听你谈谈自己。”

这句句字字问,沈灵儿多半是嗯起小嘴儿说的,瑰丽的脸上有着娇当可人的神情,一会儿困窘、一会儿懊恼、一会儿又是笑靥如花,而她全身散发着天真烂漫的气息……

随着画面一幕幕掠过,左敦扬浓眉一皱,太阳穴的地方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而体内的一股阴邪之气及正阳之气也在体内突地冲撞起来,他连忙席地而坐,定下心神,试着凝聚内力控制那两股似乎正在对决的正邪之气,但两股势力皆盛,他根本无力阻止!

此时的他汗如雨下,色如土灰,而在体内一阵又一阵的血液翻腾下,他再也阻止不了一股想冲出体外的盛气,几次干呕下,一道挟着阴毒之气的血箭突然狂喷而出,左敦扬随即倒地,昏厥过去……

第十章

天泛鱼肚白,早起准备早膳的仆役在乍见左敦扬昏厥倒地,旁边还有一摊触目惊心的黑色血渍时,吓得声带都瘫痪了,只得连滚带爬的跑到东厢主卧房用力的敲打门板。

“叩叩叩……叩叩叩……”

房内,昨晚哭累了睡着的沈灵儿被那一连串焦急的敲门声给吓得惊醒过来,而在见到床上不见左敦扬后,心没来由的跟着一沉。

她昨晚是和衣趴睡的,因此,她连忙起身,下床奔向门回,急忙的打开房门。

“沈姑娘,左王爷、左王爷他——吐血——昏倒了!”仆没急得话差点都串不成句。

“你说什么?”她脸色一白,凉气净抽。

“你——你快来看看!”仆役干脆直奔前院回廊。

沈灵儿虽然手脚冰冷但也急得尾随而去,而在看到躺卧在血泊中的左敦扬后,她脑袋顿时一片空白,手脚发软的跌坐在他身旁。

“我再去找其他人来扶王爷回房。”仆役一见她这样,连忙又回身去找其他仆役去。

沈灵儿怔怔的看着面无血色的左敦扬,这胆战惊心的一幕已不是第一次了,上回他被张竹勋打得鲜血狂喷时,便是如此,而她也同上回一样,仍没有勇气去探视他的鼻息,她怕他死了,那她该怎么办呢?

可是上回有妙轩师太前来,这次呢?他只有她在身旁——

她忍住盈眶的热泪,颤抖着手探视他的鼻息,而在感到那热呼呼的气息后,她的眼泪顿时溃堤而下,她哽咽出声,哭倒在他身旁,好在,他还活着,还活着……

仆役及奴婢们在此时全赶了来,几个人扶起沈灵儿,其他人将昏迷不醒的左敦扬扶入房内,再急忙的出府请大夫……

※※※

令众人意外的,左敦扬居然无恙,大夫诊断过后,也察觉不出他有何病症,而且他的气脉顺畅,实在不像一个吐了一大摊黑血的人。

不过,在沈灵儿的坚持下,大夫仍开了一个补血的补身药方后才离开。

沈灵儿指示奴婢前去取药后,才将房门关上,一人守在左敦扬的病榻前。

凝睇着他沉睡的俊美脸孔,她忐忑不安的交缠着十指,这一幕对她而言是熟悉不过的,上回她照顾昏睡的他长达一个月,这一次呢?

不,她不要他昏迷那么久,她要他早日醒来,就算醒来仍是那个傲慢又冷峻的左敦扬也无所谓,她只要他好好的活着……

左敦扬可以感到她深情凝眸的目光,可是他却没有勇气睁开眼!

在大夫跨入房门一步后,他便醒了,而且令自己震奋的是体内那股阴毒之气已不见,而在回想昨晚所喷出的黑色血箭后,他相信体内的正阳之气已成功的将那股阴毒之气逼出了!

不过,这股欣喜仅仅只有瞬间,因为他忆起这段日子的坠落及沉伦,还有卑鄙的侵占沈灵儿清白之躯的恶行!

他无颜见她,他羞愤不已……她必定恨他入骨了,纵然此刻的他仍可以感受到她的深情,但他一清二楚她爱的是没有包里着恶心的平扬居士,而不是这段时间冷酷无情的左王爷!

此时,奴婢端着煎好的药走了进来。

沈灵儿回过头,接过手后,对着她道:“你可以出去了。”

见奴婢点头离开,将房门关上后,她低声轻唤,“王爷,吃药了。”

王爷?他不要当什么王爷,他想回到他的竹林小屋去,不过——

左敦扬苦涩的抿紧了唇,只怕景物依旧,人事已非了!他这段时间的恶行是怎么也抹不去了。

沈灵儿看着仍旧双眼紧闭的他,再看看药——

“我没事了,你也累了,到别的厢房去休息,我想一人静一静。”左敦扬别开脸,背对着她道。

“你醒了?”她语调中有难掩的喜悦。

“我想一人静一静,请你出去。”

“呃——”她愣了一下,突地发觉他的口吻不似以往的狂傲冷峭,“王爷,你……”

“我累了,想休息。”他的语调平淡。

“好。”她狐疑的点点头,退了出去,只是……

他看来似乎不同了,为什么呢?

※※※

妙轩师太、卓密都及傅炎红主仆一行人终于抵达傅王爷府上,不过,妙轩师太和卓密都没有停留,妙轩师太只是将她们主仆安全的护送到傅府后,就带着卓密都前往只差几个街道远的开元王府去。

傅炎红虽想同行,但硬是被妙轩师太给拒绝了,傅正也不赞同。

“爹,可是我很担心敦扬。”傅炎红一脸忧心。

博正看了气色欠佳的女儿一眼,“我也担心,不过,你去只会让人更担心而已,你什么忙也帮不上的。”

“可是——”

“你听我说,敦扬回到北京这些日子的变化很大,一开始将王府变成了赌坊及妓院,官家子弟全往他那里跑,几名同僚都跑到我这儿诉苦,还说要到皇上那儿告状,不过,我硬是要求他们卖我个面子,别这么做,一面再将他个性丕变的前因后果同他们解释一番,他们才稍稍释怀。”

她蹙眉,“那现在呢?敦扬还是如此吗?”

“不,前些天,那些官家子弟在半夜里被他轰了出来,隔天,就听他受伤请了大夫,我也关心的前往探望他,但却被拒在门外,不仅如此,连进驻在里头的妓女及一些赌坊的庄家也全被请了出去,这些日子,开元王府里是意外的安静。”

“是吗?”傅炎红想了一下,“那沈灵儿呢?”

他喟叹一声,“她早成了敦扬的女人,清誉被毁,这——”他摇摇头,“若是两人成一对,倒是一对才子佳人,可如今,敦扬的性情让人难以捉摸,又不在乎她的名誉,真是苦了她了。”

闻言,傅炎红无言以对,她知道她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没了,沈灵儿已成了他的女人!

“炎红,我知道你爱敦扬,不过,我看得出来,他的个性就算变了,但他在乎的仍是沈灵儿,听说,他将那群官家子弟赶出来的原因是他们之中有人对她轻浮——”

“我知道了,我会调整自己的心态的,爹,你不用担心。”

傅正看着女儿眸中闪烁的泪光,拍拍她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

开元王府内,每个人都可以感到左敦扬变了。

他变得沉默寡言,甚至与沈灵儿分房而居,此外,他不再吃山珍海味,三餐都是素菜打发。

以往趾高气扬的他,见到仆役们也不再大呼小叫,或面露不悦,事实上,他变得不再需要他们,他什么事都自己来,不需要他们伺候……

大半的时间,他都是沉思居多,独处书房,也鲜少与沈灵儿相处一室。

沈灵儿可以感到他在躲避自己,而在他明显的变化后,她甚至猜测他已恢复成那个淡泊名利的平扬居士,可他为什么要对自己隐瞒这个事实呢?

在数天的肠枯思竭仍不得其解后,她决定打破沉默,步入书房。

而在书房书写书法的左敦扬见到一身雪纺白衣的她入内后,浓眉一皱,随即将目光锁在宣纸上。

“你要躲我到什么时候?”她走向前,抽走了那张纸。

他愣了一下,“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我守在你身边那么久,为的是什么?既然你恢复了原来的性情,又为什么不能坦然的面对我?”

她一席哀怨的话下来,他的心更加沉甸,他如何坦然?他卑鄙的占有了她……

“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她咽下喉间的酸涩。

听出她的哽咽声,他难过的抬起头来直视着自己深爱的容颜,“我是个卑鄙的人,不值得你为我哭泣。”

“胡说!”她难过的奔入他的怀中,“这时的你是最值得我哭泣的,因为你终于恢复成原来的你了。”

“可是我对你——”他沉痛的推开了她,“我是畜生!”

“不,别这样说你自己,你是身不由己。”她试着接近他,但他就像被电极到似的,弹跳起身的离开椅子,倒退三步,见她再次靠近,他一脸哀伤的举高手阻止,“别——再靠近——”

“为什么?”对他俊脸上的自责与伤心之情,她感到不舍。

“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有感觉,那并不是什么身不由己,只是我一直压抑不了那股邪恶之气,才会让我做出猪狗不如的事情,我冒犯了你,我——”

“然后呢?因为如此,你要离我远远的?”她泪如雨下,眸中却闪烁起怒火。

“灵儿?”

“我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刻,可你呢?你却要我离得远远的?”哭成泪人儿的她边说边摇头,“因为爱你,我不在乎他人的目光守着你,甚至成为你床上的荡妇,不在乎自己的声誉,就是守着你,而你——”她的苦涩梗住了话头,再也说不下去了。

“灵儿,我——我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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