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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极品小民工-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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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哥也没理睬胡定航,这回却向红毛说:“你来早了。”

    红毛看看手表,“早了十五分钟。”

    虎哥说:“我不喜欢别人迟到,也不喜欢别人早到。”

    红毛一愣。

    虎哥又说:“出去,过十五分钟再进来。”

    红毛更加发愣,满脸的笑容僵住。阿菲和胡定航也是发愣,连话也不敢说。

    虎哥转身继续喝酒,表情轻松从容,似乎他说出的话别人就非得照办绝无异议一般。事实上也确实这样,红毛哈哈几声强笑,“是我们早到了,我们出去等出去等对不起,虎哥。”灰溜溜地带头就走,阿菲虽然泼辣,也不敢吱声一句,胡定航更加听话,后脚紧跟着前脚。

    门关上,二十余人哄堂大笑。

    虎哥轻轻一笑,举杯喝了一口。他身边有两个人陪着,两个非同一般的女人。一个是他的老婆,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简直就是艳妇的典范。无论谁见到她只怕都禁不住暗自慨叹,所有能用来形容妇女美丽的词汇,加在她身上都当之无愧。

    美艳、妩媚、风骚、魅力十足、性感、靓丽、勾魂夺魄还有吗?反正你一见到她,所有的词汇都立即冒了出来,而一见到这些词汇,就不期然地想起了她。她,实在是个不折不扣、风情万千的艳妇!

    她叫徐媚儿,名字很耐听,人儿更耐看。

    另一个女人准确来说是个少女,乍一眼看去,她像徐媚儿一样丰满成熟,胸脯高耸着,腰肢略粗,一双修长结实的美腿,纵然穿着西裤也线条分明,但细细一看,原来她是天生骨骼宽大,加上眉毛较浓,鼻子较高,才掩盖了青春的气息。

    她叫蔡一凤,是蔡一虎的亲妹,从外貌上就知道,她是那种风风火火、直来直去的性格,豪爽大方、巾帼不让须眉。

    徐媚儿微笑着,举杯和蔡一虎轻轻一碰,蔡一凤皱皱眉头,问:“哥,我搞不懂。”

    徐媚儿说:“凤姑娘又有事不懂了,你当哥的还不快教教?”

    蔡一凤嘟着嘴,“我是不懂嘛,哥,你一晚上都没事儿干,为什么要推迟一个小时赌球,为什么别人来了,你又轰出去?我等得腻慌了,你快快开打给我看啊!”

    徐媚儿咯咯地笑,蔡一虎连连摇头。

    蔡一凤当真急了,一拍桌子嚷着叫:“哥!”

    “问你嫂子去。”

    “嫂子。”

    “哎呀,我的凤姑娘啊,我来问你,你哥是大人物对不对?”

    “对,当然对。”

    “这场球与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子对战,只能赢不能输对不对?”

    “对,当然对。”蔡一凤眨眨眼睛,“而且我又不明白了,以大哥的身份地位,何必与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子对战呢?赢了不光彩,输了丢脸,多划不来呀!”

    这个问题确实问得好,不止她不明白,其他跟班的也不明白,旁边的人不禁都静下来,想听徐媚儿怎样回答。

029 江湖大鳄() 
蔡一虎是南门市的大豪,常人别说想和他赌球,便是想见上他一面也难,为什么却会约上胡定航呢?大家都急着听答案,哪知徐媚儿咯咯一笑,说:“你的问题那么多,我答哪条好?”

    蔡一凤说:“都回答,都回答。”

    徐媚儿眼波流转,在吧台侍应生的身上略微停留了一下,那侍应醒目得很,立即明白了她的用意,手指快速地一划,房间里的音乐声陡然增强,而徐媚儿压低了嗓子说:“这小子不简单呐,来这里打工不够两个月,学英式桌球也不够两个月,却能声誉鹊起连败十个高手,你大哥听了心动,哪里还忍得住?”

    蔡一凤嘻嘻笑着说:“哦,哥想见见他学球两个月便这么厉害?”

    徐媚儿也笑,横了一眼蔡一虎,说:“所以才稀奇呀,你大哥不亲自试上一试,哪里睡得着?”

    “那就赶快开打呀,为什么约好了又推迟,人家来了又赶?”

    “傻丫头,以你大哥的身份不容有失,这场球必定要赢,但是那小子的球技出神入化,你大哥也没把握,所以只能耍些手段增加气势咯。”

    “增加气势?”

    “嗯,高手相争,失之毫厘谬之千里!懂吗?”

    蔡一凤眨眨眼睛想了想,忽然一跺脚双手扯着徐媚儿使劲摇晃,“嫂子你坏死了,说话总是一段段的吊人胃口,我真的不懂嘛,快干脆点。”

    蔡一虎不禁莞尔,徐媚儿咯咯直笑,“哎哟,凤姑娘你放手,快把嫂子摇散了是这样的,你大哥把他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无形中令他们心生压力,一旦有了压力,发挥就不正常了,球技也就打了折扣,懂了吧?”

    蔡一凤终于恍然大悟地哦了声,说:“原来如此,就像和别人打架一样,心里有顾忌的出手当然不够狠,也就打不赢,对不对?”

    徐媚儿说:“对!我们的凤姑娘拿打架来做比喻,倒是新鲜又贴切,哈哈。”她又笑了,不但声音悦耳动听,便连表情也十分配合,似乎全身都在笑,眼耳口鼻全都笑意盎然,让人看了便忍不住也想跟着一起笑。那个侍应生受过严格的训练,本来深沉不露,但现在也不由得微微翘起了嘴角。

    蔡一凤说:“哥,你好阴险。”

    蔡一虎不常说话,看上去休闲慵懒的样子,偶尔一睁眼睛却精光四射,正是那种深不可测的江湖大鳄,他轻轻地说:“傻妹子,不阴险怎能保平安求胜利?这个世界,成功人士有哪个不耍手段的?”

    蔡一凤哼了声,拿起杯酒一口干了,大声说:“叫他们进来!”

    其实胡定航等三人也在门外讨论着这几个问题,阿菲气鼓鼓地说:“瞧他那副样儿,嚣张得”

    红毛低喝:“小心说话!”

    阿菲怒哼一声,始终还是不敢乱说了。

    胡定航问:“那是谁啊?很大老板似的。”

    红毛冷笑说:“什么似的?简直就是正宗的大老板,江湖上的大哥大!”

    胡定航一惊,“吓?”

    “他叫蔡一虎,经营虎啸山庄房地产生意,名义上是个大商贾,其实靠黑道起家,现在还掌控着南门市的黄赌业,可以说是一代枭雄!”

    胡定航更惊,“吓!”

    “外围的博彩类,包括跑马、足球、**彩等等,嘿嘿,一年经过他手上处理的也不知有多少个亿。”

    胡定航听得张大了嘴巴,连“吓”字也说不出了,呆了好一会儿才问:“你怎么找上他的?”

    红毛摇摇头,“我哪有本事找他?是他的小弟来找我的。”

    “哦?”

    “他这个人没别的嗜好,就爱玩玩斯诺克,据说十几年前球技已很了不起了,曾经一杆清台打出一百二十八分的成绩!”

    “一百二十八分!”胡定航的嘴巴又张大了些。

    阿菲问:“这分数很高?”

    胡定航苦笑着回答:“按照算法,一个红球一个黑球地进袋,分数是一百四十七,但只是算法而已,真正打起来能一杆清台已经极为了不起,哪能追着黑球来打?”

    阿菲“哦”了声,嘴巴也成了o型。

    红毛眼见胡定航神情沮丧,心中暗暗担忧:“糟糕,跟他说了这些实在打击他的自信心。”于是强振精神哈哈一笑,“阿航,那是以前的事儿了,他现在根本不可能有这个水平,况且打出多少分,也得看对手是谁呀。”

    胡定航摇摇头,叹气说:“以前能打,现在也能打,桌球不同其他球类,不需要太大的体力。”

    阿菲说:“那怎么办?不如我们走吧”

    红毛一巴掌打在她肩膀上,叱骂:“死货脑残啊!走?得罪了他,我们走到哪儿去?”

    阿菲一噘嘴,有点想哭,“他神经病,那么有钱有势,玩什么不行?非要玩球!”

    红毛无奈地说:“有钱人嘛,有些喜欢玩女人,有些喜欢玩古董,有些喜欢玩动物,各有各的爱好,他就喜欢玩斯诺克,有什么办法?怪只怪近来我们风头太盛惊动了他”

    阿菲弱弱地问:“当时你怎么不推掉?”这个问题实在不需要问,就连胡定航也清楚推不掉的。红毛眼珠一转,忽然一巴掌拍在胡定航的肩膀上,吓了他一跳,“干嘛?”

    “阿航,今晚对你来说意义重大,知道不?”

    “哦?”

    “你赌球以来没有输过,因为你遇上的都不是真正的高手。”

    “嗯。”

    “蔡一虎是高手中的高手。”

    “是。”

    “你能和他切磋,对于你的球技是不是挺有好处?”

    “不错。”

    “所以是不是意义重大?”

    胡定航眼睛一亮,心中豁然开朗,刚才的低落颓丧顿时一扫而光。红毛讲的话很有道理,能和高手切磋确实大有裨益,好机会!但阿菲不明白了,想:“对阿航是有好处,对我们有什么好处?输是输我们的钱呐!”她刚想问个清楚,忽然大门打开,有人请他们进去,时间到了。

    红毛一入门口,隔远就奉承着笑喊:“虎哥”蔡一虎神色不动,一双鹰鹫似的眼睛盯住胡定航,又使出了那招――增强气势。胡定航果然心中不安,赶紧说:“虎哥好。”

    蔡一虎缓缓走到桌子边,淡淡地说:“你是年轻人,你先。”

    胡定航哦了声,在墙壁边挑了一杆枪,抹上滑石粉,觉得十分拘束。他把母球放好刚想打出,忽然蔡一虎冷冷地说:“近来你的风头挺劲,我瞧瞧是不是名副其实,如果不是嘛”

    胡定航接触到他阴冷的目光,心中一突,枪杆差点就掉在了地下。红毛慌忙说:“绝对是,绝对是,他有两下子的。”

    蔡一虎轻轻一哼,“开球吧。”他的造势已经成功,对于胡定航来说无形是种强大的压力,球技自然大打折扣。胡定航哪里懂得这些?一心想着好好战一场,但越是这样想就越是紧张,只听“啵”地一声,母球用力过大,撞得红球较散,第一杆便给了蔡一虎机会。

    蔡一虎暗暗好笑,随手一杆就进了一个红球。徐媚儿斜眼瞅了一眼蔡一凤,似乎在说:“你看,你大哥目的达到了。”蔡一凤撇撇嘴巴,不置可否。

    “啵!”蔡一虎再进一个黑球。这杆的力量好大,母球旋转着撞开两个红球露出空隙,继续有着机会。机会一个接着一个,蔡一虎冷静沉着经验丰富,枪杆一出必有球进,竟打出五十四分才停下。

    “好!”周围的人鼓掌喝彩。阿菲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轻轻说:“糟糕,今晚输定了。”红毛微微点头。阿菲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又问:“老公,我们要输钱了,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

    红毛的眼珠滴溜溜一转,朝四下扫视一番,才压低声音说:“担心什么?今晚我们不用输钱的。”

    阿菲又惊又喜,“啊?”

030 胜负未分() 
明明是赌球,为什么输了不用给钱呢?阿菲忍不住追问:“老公,快说清楚点,到底怎么回事?”

    红毛小心地望望周围,才压低声音说:“人家蔡一虎是什么身份?怎会看上我们的小钱?这次他主动约战,无非就是手痒了想和阿航过过招而已,所以嘛嘿嘿,之前他讲了,如果他赢,不要我们的钱,只要我们封上一封红包表示表示。”

    阿菲高兴地咧嘴笑开了,“那如果我们赢了呢?”

    红毛得意地摇晃着脑袋,说:“我们赢了的话,他也封上一封红包,但讲明了是八万元,哈哈。”

    两人一起轻轻偷笑,十分开心,阿菲忽然一皱眉,“老公,虽然是这样,但看来我们的红包是给定了,阿航他”

    忽然周围的人发出一阵轻微的哗声,都伸长了脖子在专注地看着,蔡一凤更加走近桌子边,满脸的惊奇。

    胡定航正收杆退开,嘴角挂着自信自豪的浅笑,居然像是占了上风。红毛和阿菲疑惑地互望一眼,又看了看分数,一时不明所以。

    分数是五十四比二十四,胡定航明显落后,但他显示了非凡的球技,博得了大家的认同与赞扬。他刚接手的时候,桌面还剩下五个红球,位置都挺刁钻,绝对不容易被击落。本来以他紧张的心情,失手并不出奇,但出乎人意料地,他发挥得很好。

    开球那杆他确实失败,接下来看着蔡一虎发威,他没有嫉妒也没有颓丧,反而观摩赞叹、跃跃欲试。蔡一虎每进一个球,他都细细品味,想着如果是自己该怎么打,能不能打出那样的水平。

    不知不觉间,他进入了聚精会神的状态,渐渐把紧张的情绪化解得干干净净。这是他的异能,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办到,所以蔡一虎之前的铺垫手段全部作废。轮到他击球的时候,一口气打下五个红球四个色球,得二十四分。这么一来,旁观的人自然对他刮目相看。

    蔡一凤斜了他一眼,想:“这小子呆头呆脑的,有点本事嘛。”徐媚儿也瞟了他一眼,想:“虎哥遇上对手了,他越是赢得艰难,才越是高兴,今晚总算不虚此行。”

    蔡一虎还是不动声色,心底下却也不得不暗暗夸奖:“好小子,不错!”他仔细观察了一番,知道这一杆已不能进球,微一思索,伏下腰肢整个人定在那儿好几十秒钟,忽然枪杆一动,母球竟划出一道弧形射出。

    “香蕉球!”有人脱声大喊,满场掌声响了起来。

    蔡一虎默默退下,胡定航走上前,握住枪杆双眉紧皱。

    好一个斯诺克!

    球桌上只剩下色球,蔡一虎使出香蕉球绝技,母球轻轻碰开黄色球,居然躲在粉色球之后尾袋之前,已经不够位置冲出来。

    胡定航看了又看,想:“没办法,只能击落母球被罚四分了。”

    这一罚分,蔡一虎抓住机会一杆清台,第一局毫无疑问地,他赢了。

    满场掌声再起,红毛和阿菲互望一眼,都觉有些可惜。

    第二局,蔡一虎先开球。他依然的冷静沉着,第一杆、第二杆都打得漂亮打得老练,但他遇上胡定航,可有些意外发生了。

    胡定航的眼力之强,无须再多言,只要母球不被挡住,难度多高的球他也能击落。

    长球、切边球、重球即使角度再小,对他来说也轻而易举。只听“啪、啵”一阵响声接着一阵响声,红球一个个地消失,他的分数一行行地上涨,把周围的人惊得目瞪口呆。

    阿菲嘻嘻一笑,“来了,来了,他以前就是这么清台的。”

    红毛也笑,“我早研究过了,只要够位置能打进的球,他基本都能进,简直是神枪手,就只有一个缺点而已。”

    阿菲一愣,“什么缺点?”

    红毛探头过去轻声说:“母球打落子球后受力反弹,停的位置不够好,经常把自己下一步的路线堵死,即使不用被罚分,却为对手制造了机会,懂吗?”

    阿菲点点头,“如果他能克服这个缺点的话,岂不是天下无敌?”

    红毛咧嘴一笑,“差不多吧。”

    阿菲想了想,捂住嘴巴吃吃偷笑,“到时让他打全国大赛,再打全世界大赛”

    红毛一瞪眼,“脑残!他出名了我们吃风呀?”

    阿菲嘟着嘴,“别老是说我脑残好不好?”

    “好。”

    “真的?”

    “脑废!”

    “你”

    胡定航果然就是这个缺点,所以很难一杆清台,为蔡一虎留下了机会,但是蔡一虎没他那种眼力,有些高难度的球切不下,最终这局输了。

    一比一。

    红毛和阿菲自然欢喜,胡定航自然大受鼓舞信心增加,在第三局的时候再接再厉,又胜一局,而蔡一虎也不是等闲之辈,奋力追赶扳回第四局。

    二比二,说好了五局三胜,还有最后一局。

    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居然能和名震桌球界的老将比肩论战,实在是一大盛事。满场的人都觉得十分刺激,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这小子果然厉害,难怪以虎哥的身份,也纡尊降贵和他打球。”

    “他切球真准!”

    “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什么航?”

    “好像是叫什么胡的”

    蔡一虎在吧台喝酒休息,蔡一凤凑近过去,轻声问:“哥,你会不会输呀?”

    “不知道。”

    “啊?你没信心?”

    “有啊。”

    “那”

    “傻妞,有信心不一定能赢。”

    蔡一凤扭头望望胡定航,又扭头回来问:“你之前不是说什么什么增强气势吗?没用?”

    蔡一虎沉思着,与徐媚儿交换了一个眼神,徐媚儿轻轻说:“奇怪,刚开始的时候是有用的,但我发现他很快就平稳下来。”

    蔡一凤一嘟嘴,“那简单,再来招增强气势,压压他的气焰。不如赶他们出去,等下再让他们进来?”

    蔡一虎和徐媚儿齐齐失笑,齐齐摇头。徐媚儿说:“凤姑娘,你的提议真别出心裁啊,哈哈。”

    “干嘛?”

    “之前我们那样做,是显示我们的地位与身份,别人也觉得没什么不妥,但现在要是这样做的话,就是侮辱了我们的地位与身份,知道吗?”

    “吓?”

    “凤姑娘,你别以为大家都是笨蛋才行,手段耍得太肤浅,会被笑话的。”

    “那怎么办?哥不可以输的,我不想见到哥输。”蔡一凤气鼓鼓地朝胡定航望去,恰巧胡定航也刚望过来,他礼貌地点头笑了笑。蔡一凤狠狠地一瞪眼,喃喃地说:“笑个屁!好神气吗?赢定的?”

    胡定航没听见,但见到她那副凶样不禁一呆,想:“这娘们好厉害。”赶紧转移视线。

    红毛说:“阿航,刚才和你讲的记下了吧?”

    胡定航点头,“记下了,不过藏母球可不是容易的事情,我一直在练也没练得好呢。”

    红毛拍拍他的肩膀,“心里有数就行了,加油。”阿菲也拍拍他的肩膀,“一定要赢哦。”

    “好!”

    “哈哈。”三人一起笑出声来。

    这时球童侍应生大声说:“休息时间到,请双方就位。”蔡一虎放下酒杯缓缓走近,胡定航紧了紧球杆,大步走向d型区,准备发球。这是最后一局,不容有失。

    观众们都比较兴奋,但都静了下来,热切地期盼着。到底是谁赢呢?是老将宝刀未老,还是新人初露锋芒?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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