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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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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谈何容易,你也明白到底是谁,一直都在张牙舞爪地死死护住他吧?”

    鸿煦的脸色越发难看,冷冷道:“忠奸善恶都是外朝政务。鸿煦一介内臣,不便干涉。”

    “哦,内臣不得干政。”凤藻淡淡一笑,“那外臣就可承欢御榻,干预帝王家事吗?更何况,他身上不是还背负着一笔血债吗?”

    :

237。第237章 第 兵形象水(二)() 
据《景。孝武本纪》载,孝武皇帝专宠光烈帝君,为其散尽后宫,终其一生不纳侍臣。

    据民间野史说,《本纪》里头全是放屁。女帝凤翎男宠不曾断,儿女三四个,一辈子却只睡过帝君一次,还睡得奇奇怪怪,神神秘秘。宫里人偷偷管那次“睡”叫“交泰合宫”。

    “交泰合宫”是宫闱中最香|艳的一则故事,也是景初朝最神秘的一则旧闻。

    天子凤翎一生心狠手辣,杀人无数,颠三倒四,多有恶行。但多年以后,时过境迁,当她回忆起自己的过往时,却坚持以为香艳的“交泰合宫”才是她此生做过,最荒唐最失态的一件事。

    一切混乱,最初都源于天子的一个喷嚏。

    景初元年,中秋的早上,凤翎打了个喷嚏,这本没什么要紧,可是她打喷嚏的地方却十分要命——她打喷嚏时,正衣衫不整趴在摄政鸿昭的床榻上。

    彼时,皇帝陛下才被奸臣“服侍”完毕,在摄政王摧枯拉朽,势如破竹的“关照”之下照例瘫软无力,颇有些气息奄奄的病态。

    听到这一个喷嚏,“凶手”立刻不再装睡了,活龙一般跳将起来,吓了天子一跳。

    凤翎心中暗骂,也不知这奸贼吃了什么大还丹,如何还有这样的精神?昨夜,若不是她及时求饶,险些又被……

    念及自己那副欲/仙/欲/死,不对,是要死要活,哀哀求饶的熊样,皇帝陛下颇不甘心。

    她正摸着火烫的脸颊,愧悔交加。奸贼已经一脸紧张,开始为自己的恶行忏悔了。一把搂住她不许离去,定要养好龙体方罢。

    天子当然不会领他这份盛情。

    “朕没工夫同你扯淡还要去会诸位臣工,你……”她气呼呼推开鸿奸贼的怀抱,话没说完,两条粘稠的液体顺着鼻子流下来堵住了气道。

    皇帝一愣,天威就此尽丧。

    鸿昭见状,笑得不能自已。

    “陛下请他们吃的第一道菜是不是拔丝苹果啊?”

    “你?”

    天子怒了,气得爬过去,抓起他扔在榻上的袍子,就着鼻头下狠狠醒了一记鼻涕,然后一把将衣袍扔到了榻下。

    摄政眨了眨眼,只呆了一瞬,立刻兴奋道:“陛下圣明。这回不是扯淡,是完蛋了。臣的衣裳脏了,也没法赴宴了,这就陪陛下一起养病吧。”

    “什么?你难道只有这一件……”

    天子还没来得及抗议,就又被抓了回摄政怀里,一条大被蒙得盖头盖脸。

    凤翎哪里肯服?照例在被窝里一阵拳打脚踢,可这一回,她的拳脚却有些绵软。

    “别闹了,头都烫了。”

    摄政发现了异常,笑容顿时消散,摸着皇帝的额头,剑眉深蹙,一脸忧虑。

    凤翎知道不过是风寒引得热症又起,鸿昭不曾见识过,才会大惊小怪,她却早已视如家常便饭。

    “可是……臣太卖力,给弄坏了?”他贴在她耳边哑着嗓子道,“谁叫陛下……这样勾人的。”

    起先皇帝没有反应过来,待明白“弄坏”是指她的龙体时,不由羞愤交加狠狠一脚踢了过去:“狗奸贼胡说八道。”

    摄政中了窝心脚,虎躯被踹出被子,威风凛凛拦在榻边,彻底躺倒不干,嘴里哼哼唧唧,定要扯着皇帝一起养伤养病。

    皇帝不理他这套,仍是气喘吁吁地要起来回宫陪文武众臣“欢度中秋”。

    “陛下若要硬撑,倒也可以。只怕陛下要昏倒在车里,还是由臣来保驾吧。由臣把陛下抱进麟德殿,放到御座上,臣的一颗忠心才好有所安慰啊。”

    天子闻言惊斥:“你……你敢?”

    鸿昭没有反驳,只是微笑。

    看到他眼里的贼光,唇角的坏笑,凤翎不说话了,扶着额,悲愤地暗自叹息:这个狗贼,他他娘的,是真敢的……

    总之此番榻上策论的结果是——景初元年的中秋宴,天子没有去成,她“在上林苑斋戒”。东皇也未能出席,他“在府中养病”。

    凤翎如果知道,后来麟德殿里会闹那一出大戏,那么即使是昏死在车里,即使踹出鸿昭的肚肠,她也是要赶回去主持宴会的。

    后来史上大特的,光烈帝君与忠武侯荀朗的梁子,不对,是“景初中兴”的“发轫”,就是从那个晚上开始的。

    那时,荀朗才刚接任太师,清流的势力也不似今日这般强大。多数世家还在骑墙观望。文臣中,辈分声望最高的还是那位首鼠两端的老油条——司徒陈松。

    荀子清从一介青衫神官一跃而位列三公。陈老大人的头顶上莫名其妙被盖上了荀小公子这个盖子,官位俸禄都高出他一截,心里自然不痛快。和他一样,朝里的旧有势力也很需要给新来的愣头青一个下马威。

    中秋夜,天子缺席,帝君有气,又少了东皇这个镇海夜叉,所以,寻衅滋事的机会来了。

    东夷士子惯于豪饮,每饮必唱和,每饮必行令。那夜与会的文臣武将,亲王贵胄也都遵循了这个风雅传统。

    酒过三巡,性味正浓,鸿煦有些醉意,就又想起行令,见到那一边淡然自饮的荀朗,想到他鸠占鹊巢,每日一袭青衫坐在于飞殿畔文渊阁里,与天子谈论政务,却把自己这个正经帝君从中宫赶到偏殿御苑,郑桓的旧居里,不由暗暗咬牙。

    他默了许久,终是气愤难平,便遣人请出帝君的飞龙剑,交付陈松,笑曰:“公可持我剑作监酒令官,今日宴饮,但叙同僚之情,不拘尊卑之礼,尽欢方散。如有乱令者,即斩之”

    帝君虽是戏言,却也符合士子欢会的规矩,陈松应诺,捧剑立于殿侧。

    荀朗见了,便知今日宴无好宴。

    果然,轮到他时,司徒陈松替他捻到的酒令竟然是——“艳歌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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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第238章 第 兵形象水(三)() 
陈司徒行到荀朗面前,满脸堆笑,却态度坚决。   w w wnbsp;。  。 c o m

    他乃是三朝老臣,有鸿、郑两家做后台,故吏门生遍布天下,理应为文臣之首。可恨荀朗小儿竟攀了那痴儿天子的裙带,不安于神宫之内,还俗出仕,做了太师,着实可恨。荀家早已族灭,这个庶出奴种在京城没有根基,不过是落魄于崖州的山野村夫,竟敢忝居高位,实在该受一受京城大家的训诫。

    陈司徒的令牌刚刚捻出,那一边,竟然就有好事的侍郎,自殿外捧来了一方瑶琴和一件藕荷色的深衣,远远望去,便知是女子的艳服。

    难道还要让荀朗……

    群臣惊愕,知道帝君与司徒有备而来,不敢多言,小心翼翼观察太师的反应。

    鸿煦也暗自吃惊,脸色铁青,不置一词。

    他并不曾料到老头子陈松比他更恨荀朗,也比他更拉得下脸,竟然会玩得这样大。天子方才让荀朗出仕,不过两月光景,威信未立,老头子就让他在群臣面前扮演女乐取乐?

    这样做虽然出气,到底失仪,更要紧是伤了天子的脸面,鸿煦暗忖,若是荀朗不从,正言回绝,他便趁势做个和事老解决这一场尴尬。

    哪知,荀朗并不推辞,执杯缓缓起身,对陈松笑道:“朗自领命出仕以来,诚惶诚恐,如履薄冰,幸有诸公赐教,方能苟免于罪,今得帝君指教,陈公酒令,敢不奉命?当饮一醉,为此好会。”

    言罢,敬过陈松,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行至那侍郎身边,拿起他手中所捧春衫,徐徐抖开,从从容容罩于自己青衫之上,复又取了琴瑟,缓缓坐下,将琴放于膝上,鼓瑟而歌,歌曰:“匏有苦叶,济有深涉。深则厉,浅则揭。有弥济盈,有鷕雉鸣。济盈不濡轨,雉鸣求其牡。”

    但见荀朗虽披了藕荷春衫,唱的也是缠绵情曲,脸上却没有半点脂粉媚态,丰神飘洒,器宇轩昂。琴声幽玄,歌曲清空,艳曲不艳,反透着几分桀骜孤高,将士子的风流气度展示得淋漓尽致。

    麟德殿上众臣哑然,全为太师风姿叹服。

    就连挑事的陈松也不得不摇头感叹:“子清,甚得许大肚量?何来如此风度?”

    于是一场危机在荀太师的春风化雨中消解,群臣尽欢而散。

    这一曲“艳歌”,为荀朗树起了“风度翩翩,折节容下”的好名声,引得一众老臣对他有了好感,也让不满鸿家独大,怨恨老朽势力把持朝政的新兴世家们看到了希望。

    “与荀子清交,若饮美酒,不觉自醉。”的说法,从那一刻开始流传。

    清流,也从那一刻开始壮大。

    荀朗赢了,鸿煦看懂了,凤翎却好像没有明白?

    反正,后来的事情证明——太师虽能“折节容下”,天子的眼里却容不得沙子。

    第二日,她从鸿昭处回来,听说了荀朗受辱,立刻气得咬牙切齿。

    她说,鸿家老大欺负她,鸿家老二又欺负子清。鸿家老大在宫外拿她当倡/伎,鸿家老二又在宫里让子清做女乐。”

    她并不管荀朗说的“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的道理,只觉得子清是在用隐忍大度的话,宽容她失身鸿昭,缠绵卧榻的淫/行,这么一想,就越发愧恨无地,恼羞成怒了。

    天子不能拿鸿昭怎样,火气上来,便也不详查始末,只把怨气发到鸿家老二的头上。她对子清说:“我会让高贵的嫡子明白,我的宽容和痴傻是有限度的。你等着吧。”

    当夜,凤翎便笑眯眯请鸿煦去交泰阁共饮,引得帝君十分忐忑,喝至一半,天子酒醉,出阁更衣。过了片刻,天子不曾回转,却进来了两个窈窕娇艳的西狄舞娘。

    然后就有了那段让后人津津乐道的“交泰合宫”……

    “交泰合宫”后,天子被太师抱走,宫娥也慌忙退去,鸿煦瘫在榻上,整整一夜,思绪万千,欲哭无泪。

    那一夜,他看懂了一件事——无论天子自己有没有察觉,她在利用荀朗巩固皇权的同时,也已经变成了荀家的傀儡。

    荀子清有本事,体体面面地让凤翎为他发疯。

    荀朗虽然表面隐忍退让,风度翩翩,内里却已经窃取了神器重权,可以由着自己的心意动用天子这把利剑斩杀异己。他若公正无私,便可为治世能臣。他若弄权耍诈,便足以动摇国本。

    荀朗才是鸿家最可怕的敌人,只怕连自家那位杀伐决断的兄长也会因急功近利,一着不慎,栽在他手上。

    到那时,谁还能制住那个真正的奸贼?

    鸿煦看出了问题,却没有解决的办法。

    他当然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如何?

    鸿煦想了一夜,无果,口干舌燥,起身吃茶。不想,却从那一碗清水中悟出了些道理。

    上善若水,水乃天下至柔,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

    他空顶了一个帝君的头衔,没有实力,也没有外援,面对这样可怕的敌人,能做的只是善处于下,留存实力,给予奸贼作恶的机会,让他露出尾巴,自取灭亡。

    ……

    一夜过去,鸿煦回复了冷静,也回复了孤傲,再不去招惹荀朗。仍是在自己的文澜苑里吟风弄月,安守本分,他的平静太过自然,自然到让凤翎以为那夜的迷药还有失忆的功效。

    凤翎知道自己莽撞,后悔已然无用,他若能忘掉实在是再好没有。

    “交泰合宫”是天子犯下的错误,也是天台宫里的一道伤疤。

    为了掩盖错误,那一夜当值的两个西狄宫娥,全都在侍奉之后变成了哑巴,且自此终日惶惶,最后竟变得疯疯癫癫再不堪用。尚宫无奈,只得奏请天子,将此二人调至皇陵,对着死人坟头守灵修心,苟全性命,不与活人相涉。

    一切,都被刻意封存起来,仿佛从来不曾发生。

    后来,“猎狐之夜”,荀朗终于把朝中阻挡清流的老迈势力一夜搬空。荀朗为天子立下了不世之功,也为自己赢下了至关重要的一战——取郑季常经营半生之财,治陈司徒祸国殃民之罪,报麟德殿“艳歌为乐”之仇。

    鸿煦看出了荀朗的诡计,可他不但又一次忍了下来,甚至还诈死与荀朗配合,一起完成了清洗。

    那一夜,“猎狐”完毕,郑桓被擒。鸿煦坐在望仙门上,抱着自己的“死人头”,望着城中明火执仗,刀枪剑戟,一片纷乱。听说天子又为了荀朗从上林苑赶回,与他在帐中抱头痛哭。

    帝君脸色惨白,微微笑起来。

    何其聪明的荀子清?

    他比他早一步,也比兄长早一步,摘到了那弯明月。

    可叹聪明反被聪明误,她是女娃,更是天子。

    天子,是不喜欢聪明人的,兄长有股傻气,大概终是会赢得芳心的。

    而他,还想在天台宫继续存活,就只能“死去”,做一只无欲无求的镇宫石兽,静静等待因果报应的那一天。

    凤翎不知道,老实人鸿煦不但“死了心”,也有了一个“死心眼”——死帝君扒皮活宰相,以万般姑息换得天子一线清明,使其明辨忠奸,区分善恶。这,才是鸿煦真正想要见证的“报应”。

    到了景初五年的秋天,“扒皮”几乎就要完成了,天子终于明白了帝君的可贵之处,也仿佛看懂了荀家的可怕,开始小心提防。

    “死了心”的鸿煦却在此时,从凤藻的嘴里听到了让他无法再继续“死”下去的消息。

    :

239。第239章 第 兵形象水(四)() 
“娘娘,娘娘?”凤骅看见天子坐在廊下发愣,竟然连他的呼唤都没有听到,便有些疑惑,跑过去,小手一拽母亲的胳膊。

    “恩?怎么?”凤翎回神,笑呵呵看着儿子。

    “宝宝的竹子,吃完了。”

    “吃完了,咱就回去吧?父君给的诗文你还没背呢。”

    凤骅咬着牙不说话,死死站定算是反抗。

    凤翎虽是天子,当起娘亲来却没有啥“驭下之术”,儿子不乐意,立刻软了骨头,再不提功课,笑着妥协道:“那喂它甜糕好不好?”

    “嗯……不要……”

    凤骅拉长声音,扭着屁股,晃着脑袋开始耍起无赖。

    凤翎抱过他,掏出怀里的帕子,去擦他头上的油汗。

    自从有了儿子,大咧咧,脏兮兮的皇帝陛下也开始养成带帕子的习惯,以便能随时收拾云中君的眼泪鼻涕和汗水。

    凤骅颇得其父母真传,嫌擦脸麻烦,在娘亲怀里乱扭一气,半是挣扎,半是撒娇。那泥鳅一般的无赖样惹得凤翎呵呵笑起来。

    笑着笑着便又难过了。

    相聚时光宝贵,下次抱他还不知要到何时。从来懒怠的天子,这几日虽然昃食宵衣,仍觉不能尽心。儿子有“旨意”,她就要去做,谁也不能阻拦。

    凤翎摸摸凤骅的脑袋,柔声道:“你都一身汗了。回头吹着凉风又要肚肚疼。你等一会儿,坐在这里吃点心,乖乖的。我再去父君院里偷几枝嫩竹。”

    凤骅听了,十分起劲,瞪着乌溜溜的眼睛,把头点得像鸡啄米。

    ……

    催花摘叶的“贼”步入院中,发现日上三竿,鸿煦却仍未回来,不由心中忐忑。

    像今日这样引狼入室,密诏凤藻进宫问话,也实在是万般无奈。

    她知道天台宫内难守秘密,鸿煦和她一样,身边布满了眼睛。一旦让他贸然出宫,眼线跟到了北衙禁军。那么她在京城的最后一处“诏狱”就会暴露。

    唯有出其不意,借着鸿煦在文澜院的公务,闯入一个来历不明的乐工或者文士,才会让天台宫的“眼睛”们措手不及。等到弄明白来人的身份背景,也已经过去了大半天,足够让她把事办完了。

    凤翎希望,这一次,是真的——“完了”。

    她自登基以来,便与凤藻交手多次,每到紧关节要,三皇姐就如不散的阴魂纠缠而至。过去为此,鸿昭曾一再责怪,说她是“妇人之仁,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说凤藻“谋弑两代天子,早该伏诛。”

    对于这逆耳忠言,凤翎总是装聋作哑。

    事情不是出在鸿家,鸿昭当然可以雷厉风行,杀伐决断,凤翎却不得不考虑凤藻的血缘与自己的名声。

    皇家当垂范天下,作为一家之主,凤翎既然担着这个虚名,就必需把凤家装扮成天底下最祥和模范的家族,把一切脏的臭的全都掩盖,造出兄友弟恭,母贤女孝的假象。

    世人并不晓得凤藻勾结郑逆,秽乱后宫,毒杀文宗,也不清楚她在云水关挑动蚩尤,涂炭生灵,却很知道痴儿凤翎是借权臣之力,挤掉了正牌储君坐上御座的。

    如果除掉凤藻,于公于私,天子凤翎都只会得到一个刻薄寡恩的骂名。所以,她让凤藻嫁给蛮王,断了她登基的指望,指望她能就此收心,还彼此一个清净。

    可是,凤翎毕竟低估了人心的贪念,诚如鸿昭所言,权势是很可怕的,比兵戈凶险百倍,没人能够逃脱它的腐蚀,像凤藻这样曾经离巅峰只差一步的人,就更加不可能“收心”了。

    于是,别有用心的人用望舒姬的贪念,成就了“龙门之夜”。只叹凤藻孤注一掷,却仍未能越过龙门,仍是烂泥塘里的一条死鱼。

    那夜在龙门山下,鸿昭的伏兵捉到了凤藻,本来想在战后立刻处决,却正遇上天子出逃的糟心事。

    鸿昭想从凤藻口中问出真相,这才改变主意,刀下留人,对外宣布凤藻已因夜游坠崖而死,以安定诸侯和荀党之心。暗中却把她押在营里盘查考究。

    凤藻其人虽然利令智昏,也并不是全无头脑。她知道一旦招供,自己就失去了价值。如果出去,她的同谋也要立刻杀她灭口。所以两年来,一直秘密躲在鸿昭爪牙下,苟延残喘,做一只怀藏宝珠,却绝不开口的河蚌。

    凤翎可并不想要凤藻嘴里的“宝珠”。

    东夷朝堂下的从来都是暗棋。

    天子与东皇都有自己的斥候,即使那夜因情伤气急而被蒙蔽,两年来,借着各方线索,也多少能拼贴出龙门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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