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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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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翎没有听懂他的话,疑惑地蹙了眉。

    他笑得云淡风轻。

    “兄长今日也要赴宴。陛下若想见,可以……”

    她气急败坏。

    “不见,我看到他就烦。”

    “臣明白了……那婚礼的事宜……”

    凤翎愣了愣,嘴角一挑,皮笑肉不笑地自嘲:“我还在哥哥宫里挺尸呢。特特诈尸去给他们主持婚礼吗?只好又麻烦哥哥吧。”

    “仍是不回来吗?”

    她摇摇头。

    “乡下……挺好的……”

    ……

    凤翎与鸿煦谈论联姻事宜时,准新娘夏攸宁也正与她的蓝眼睛小朋友进行着一场亲切友好的对话。

    她一身锦绣,十分端庄,娇娇坐在廊下,等着宴会开始,向帝君贺寿。那绝艳姿容,引得羽林郎纷纷瞩目,俨然就是今夜天台宫最美的一道风景。

    “时辰已到,请郡主入内参见。”

    羽林校尉慕容彻在廊外拱手传召。

    天子被劫后,他就因失职而被贬回禁宫。荀朗大义凛然,毫不包庇学生,干脆地收回了他的京幾军权。就连龙门堡的战役都没让他参与。他就这样坐望天子失踪,后悔莫及,惭愧自责。

    夏攸宁瞥了瞥慕容彻,道声“有劳”。

    慕容彻沉着脸为她引路。

    月影幽幽,回廊曲曲,他们踩着斑驳光影,一前一后行在廊中,远远只见王女与郎官俱是步履平稳,态度庄静。

    “下个月开始,你不要到寒烟翠去了。我也不去了。”

    背后悠悠飘来这一句。

    慕容彻一愣,停了脚步,扭过头,拧眉望向她。

    攸宁嫣然一笑。

    “好好走,那么些人看着呢。”

    慕容彻无法,只能扭回头,继续前行。

    “难过了吧?其实……你若跪下来求我,我到可以考虑再推迟一些的。”

    碧眼儿咬了牙:“该死的贼婆娘。”

    攸宁并不恼,笑眯眯,步态更加风雅。

    “下作的小淫贼。你前日可是腿都打飘了,今日到嘴硬了吗?”

    慕容彻满脸通红,不再言语。

    “一夜夫妻百夜恩,我若有麻烦,你还是会关照我的吧?”

    慕容彻不理会。

    她凑近了些,哑着嗓子道:“你不关照,也不打紧。那一天是谁色迷心窍,把郝连渤放进了天子的车驾,你家父王又与逆贼凤藻计划过什么。这些故事曲折离奇,很吸引人。比如……我的好夫婿,就一定很想听听。”

    慕容彻气得握住了刀柄。

    攸宁斜斜一瞥,声调越发风流婉转。

    “莫恼。我要告诉你个好消息。被你弄丢的宝贝,最近……自己找回来了。”

    慕容彻闻言,碧眼圆睁,茫然松掉了手中的七星刀。

    :

220。第220章 第 220 章 奉子成婚(三)() 
慕容彻正想问她此言何意,夏攸宁却突然站定了。

    “呀,我的夫婿来了。”

    慕容彻自幽暗廊下看到了丹陛上那位金冠玉带的大人物,一双碧眼顿时阴郁。

    两年前一时昏头,慕容彻仕宦路断,打回原形。营里的同袍都偷偷笑话,“萤火虫的屁股没多大亮”、“蛮子就是蛮子,难堪大任”……

    父王因凤藻的神秘失踪终日惶恐,郁郁而亡。京幾兵权还没在手里捂热就被夺走了。“挺尸”的主公一直没有醒来。圣人老师也离他而去。他在这座孤城里沉沦,只能从妖女攸宁的怀抱里寻找一点慰藉。

    慕容彻若还是当年那个反贼王子,有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劲头。大概也不会像今日这样痛苦。可是皇帝没有剐他,还让他尝过了“拥有”的滋味,所以“失去”才变得格外难熬。

    慕容彻想,或许只有寻回凤翎,才能把被自己丢失的一切都找回来,荣誉、地位、权力……还有已然支离破碎的少年春梦。

    慕容彻自顾愤懑,没有看到,身边夏攸宁的眼神比他更加阴郁,阴郁间更透出一线杀机。

    “靖王妃的丧期将满,羌州又不太平。我要和东皇完婚了。以后再见我时,可要恭恭敬敬喊一声王妃殿下啊。”

    ……

    麟德殿的帘子没有放下。

    与帝君面南并坐的不是楚楚可人的“女宠”而是威风凛凛的东皇。

    鸿煦将那副难看的水草刀窝在怀里,自顾吃着冷酒。

    群臣争相对兄弟二人歌功颂德。

    所谓权倾天下,不过如此吧?

    就连清流旧臣们也都赶来贺寿,只是难免面有菜色,怏怏不乐。

    鸿昭扭头望了一眼,宫人们便识相地退到了远处,唯留绮罗娘子替鸿家兄弟把盏。

    三人的眼睛全都有意无意落在东面座上。徐婉贞搂着云中君,看台上热热闹闹的《斗天门》。身边笑眯眯逗弄娃娃的美人,正是宁狄郡主夏攸宁。

    她的仪容体态,面貌气度实在无处不美。美得鸿昭蹙了眉。

    “走了?”

    “谁?”鸿煦疑惑地望了望兄长,看见他郁郁的神情,方才明白,悠悠道,“走了。”

    鸿昭猛灌了一口酒,便不言语。

    “关于那位美人,兄长让我询问圣意……”

    “怎么说?”

    “三利之外,又加弹压羌州的第四个好处。兄长认为她会怎么说。”

    “她现在拿我当个鬼似地躲。我怎么能知道。这不是问你吗?”

    鸿昭的口气竟有些凶恶,绮罗蹙眉望了望主公,鸿煦也不介怀,仍是从容:“原话是——‘充什么节妇烈女,滚去和亲才是正事’。”

    绮罗差点破功笑出声,忍得十分难受,才维持了恭顺。

    “娘的,我就知道……”鸿昭苦笑着摇了摇头,又仰头灌了一口,“这个黑心的婆娘。”

    鸿煦与绮罗看他眉眼间漏出丧魂落魄,竟都有一瞬间的幸灾乐祸。

    “兄长,她虽是这样说,小弟还要提醒。即使是娶了那位郡主,也不要真的……”

    鸿煦的脸红了红,截住了话头。

    “真的睡她是吧?”摄政依然豪放本色不改,“这是自然,我可不想寻死。”

    鸿煦举起杯,搁在唇边,悠悠道:“朝廷早晚要收拾北边。不可让她有兄长的子嗣,增添后患。这是为了国家。”

    鸿昭点点头。

    “也是为了鸿家。”

    “恩。”

    “更是为了……云中君与她。”

    绮罗的手停住了。鸿昭却没立刻反应过来。他夹了块鲜羊扔到嘴里气鼓鼓嚼了好几下,才听出了异样。

    “恩?”摄政停了筷,含着一嘴油肉,慌张地望向兄弟。

    鸿煦坦然的脸仿若皎月,到让土匪十分尴尬。

    “你……是从何而知?”

    鸿煦扭回头,仍是去看台上的杂耍,笑意缱绻,云淡风轻。

    “就从两年前失落圣驾开始。荀子清这样周全精明的人,怎会将子嗣落在你我手里。兄长这样不留情面的人,怎能装模作样对政敌之子爱如珍宝?”

    “我……”鸿昭愣了片刻,回复了笑容,叹道,“唉。对不住。一直没好意思说破。若在那时就告之,让你娶的傻妞,我要亲自收拾,并不会来纠缠你。你也不会吓成那样了吧?我还记得母亲大人同你说要入赘天子时,你的脸都绿了。”

    鸿煦的眉头一颤,仍是微微笑着。

    “是啊……我那时什么都不知道……天子此刻能够顾念鸿家,不止因为我这挂名帝君,更是因为有了云中君。我不能做到的事,兄长做到了,这也……很好。兄长是个好家主。”

    鸿煦再笑不出来,垂首咽了口酒,方把心口的怅然压下。

    鸿昭咬牙望了他一阵,笑道:“你可别把我说那么本事,我到不全是为了鸿家。那个痴儿虽打小就脏脏傻傻招你讨厌,我却是为她……那个文词儿怎么说……哦,‘寤寐思服’了十多年呢。”

    他边说这话,边捂嘴掩饰甜蜜的笑,仿佛犹在回味那些“仗势欺人,强抢妇女”的美好时光。这张杀星脸配上这种笑实在猥琐不堪,和街头地痞毫无二致。

    “我只道兄长杀伐决断,雷厉风行,原来在风月一事上,也能有这样绵长的柔情。当真是叫人……大开了眼界。”

    “贤弟见笑。”

    鸿煦默默无语。

    鸿昭见他愣神,忖了忖,笑道:“说到风月。你上次同我说的那位姑娘……”

    “哦……已经……出宫了。”

    “出宫?任职期满?”

    鸿煦点点头。

    “办好了吧?”鸿昭一脸坏笑。

    “什么?”

    “睡过了吧?怎么样?舒不舒服?”

    摄政大人拿出了流mang嘴脸。

    鸿煦咬了牙,瞪着他,没有好气:“不曾。”

    “哎呀。”鸿昭气得摔了筷子,“你这笨蛋。女史出宫就是要嫁人了,竟然还不曾睡到,这……这不定要便宜哪个混账东西了。”

    鸿煦与绮罗闻言,全都饶有兴味地望向了她。

    “那依兄长之见,我该如何?”

    “在宫里就把她办踏实了啊。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狠狠办,一直办到她服帖,让她再也忘不掉,看她还能嫁给谁。”

    绮罗一脸不屑,第一次觉得自己跟这样的主公混了这些年实在是丢人现眼。

    鸿煦早已听得瞠目结舌。

    “这……这不是与土匪恶霸一般了吗?”

    “哎呀,这不叫土匪恶霸,这叫战略强攻。你不懂……喜欢的婆娘就是要干,苦干加巧干,畏畏缩缩的做什么?你又不是个娘们儿。”

    鸿煦努力忍住了,总算没有当着满朝文武,把自己的酒杯扔到这个无赖脸上。

    “哦……兄长军论果然高妙,小弟佩服。”

    “无妨。就是出宫了,也无妨。你把名字告诉我。我去与你办妥。”

    “你去?兄长意欲何为?亲自去替小弟……”他秀眉一挑,脸带讥讽,“干?”

    “哎呀远之哪里话来。我虽是粗人,可哪能禽兽不如,抢你的意中人?”

    绮罗快抓狂了,便是鸿煦不扔酒杯,她也快把盏扔土匪头上,除暴安良了。

    鸿煦灌下一口酒,沉着脸不说话。鸿昭却更加来劲。

    “看她是与哪家定亲,我下教令,让他们退婚。仍叫那姑娘回宫。反正恶人也不是做了一两天了,我不怕挨这个骂。哎你听见了没?”

    他边说,边捅捅兄弟的肩头。

    “听见了。”鸿煦放下酒杯,冷冷道,“不麻烦兄长了。木已成舟,他们已然成婚,两情相悦。”

    “那也不怕。可以让他们……”鸿昭眼珠一转道,“哦,和离。廷尉的好词儿。名花虽有主,我来松松土嘛。哥哥帮你弄,敢与我兄弟抢女人,反了他了。兔崽子要是不识相,老子阉了他,看他还拿什么讨老婆,抢女人。”

    绮罗冷眼望了望土匪裆下,觉得这主意到还不算坏。

    鸿煦摇头笑起来。

    “你笑什么?”

    “兄长,少做些孽吧。天下人已经恨死了鸿家。”

    “不用怕,不脏你的手,我去办。”

    “也好啊。”鸿煦放下酒杯,笑眯眯瞪着兄长,“我有时候真想阉了他。他误得我……好苦……”

    “恩。”土匪咬牙点点头,“没问题,包在哥哥身上。”

    鸿煦不屑地冷笑一声:“还是算了吧。你若阉了他,她会……难过的。”

    “他?”鸿昭蹙眉,看见兄弟目光黯淡,方悟道,“哦,她。”

    “我错过的……我认命……”

    鸿煦的脸上漾出伤感而又温暖的笑,看得死士绮罗心口发酸,看得摄政大人义愤填膺。

    “你……”他一拍大腿,叹道,“唉,气死人了。你这心也太好了。到白便宜了那个混账狗东西。合该千刀万剐。”

    “是啊……”鸿煦笑得越发深沉,“白便宜了那个千刀万剐的……混账狗东西。”

    把盏的绮罗听至此处,努力忍住了才没有拖过主公一顿胖揍。

    回府路上,鸿昭与绮罗并辔而行,想起宴上的事,蹙眉问道:“我刚才,是不是太下作了?”

    绮罗撇撇嘴,剜他一眼:“主公何时光明磊落过?”

    鸿昭一手带缰,一手挠头。

    “唉,哪里想到她能把我兄弟也招惹上?可把我难死了。少不得装疯卖傻,让远之骂几句,出出气罢。功名利禄都能让得,唯有自家婆娘……老子还真是办不到……”

    他五官挪位,仿若抽筋。

    “帝君殿下真是难得的好心肠。”

    “他就是心肠太好才被欺负。”

    “被谁欺负?”

    绮罗故意装出一脸疑惑,把鸿昭看得脸红。

    “我有什么办法?这个世道……活该他倒霉。”

    绮罗冷笑。

    “还真是……混账狗东西。我看帝君比你强上百倍,主母是瞎了眼才会要你。”

    鸿昭拧眉,一点女死士。

    “这位姑娘,你过分了啊。我毕竟是你家堂堂的主公。”

    绮罗一脸不屑,笑得越发欢愉。

    鸿昭也笑起来,默了一阵,悠悠道:“宁狄那边的事,探得如何?”

    绮罗别有深意地望他一眼:“同行是冤家。主公虽混,却会用人,知道让我去斗她。我已探得了,说出来能吓死你。意外惊喜呢。”

    鸿昭蹙眉,绮罗带马凑近,附在他耳边小声言语了几句。

    哪知那土匪摄政听了,眉头只皱了一皱,眼珠一转,立刻露出了笑容:“好极,妙极,老子正愁没机会,买卖到自己上了门。”

    绮罗听不懂,诧异地看着鸿昭,想这人大概是被气过头,失心疯发作了?

    :

221。第221章 第 221 章 奉子成婚(四)() 
今日是帝君鸿煦的千秋寿诞。 :长安城大放花灯,天台宫热闹非凡。各方势力都来上寿,鸿家兄弟一一应付,自是十分忙碌。

    吴夫子到城里对账,也是不得清闲。

    “账簿”上的差错让夫子皱了眉,刚要开口,旧病复发,又捏了拳抵在唇上轻轻咳了起来。

    长史杨徽一脸忧虑,奉上茶水:“前番主公的肺疾已渐好转,如何……”

    荀朗想到这全是源于自己那夜的失态,不由神色一黯。他接过茶,喝了一口,把涌上的气血压下去,方略略摆手,回复了风雅:“贪凉多吹了些风。不妨事。”

    “主公要保重才好,莫要过度操劳。”

    征事裴综手捻长须,小心观察荀朗的气色。

    他刚从地方上回来,却不想两年的“归隐”不但为这青年主公的脸上添了几分沧桑,竟把他眉眼间仅存的一点锐气也磨掉了。眼前这个和顺的夫子与当日在龙门堡诓来诸侯,只手“翻盘”的枭雄简直判若两人。

    “敬文,”荀朗笑望着裴综,“你来教教公志咱们的根本。”

    裴综拱手领命,转对杨徽道:“公志,请问主公东巡这些日子,内阁里的清流能够一直维持,不曾被鸿党冲散。靠的是什么?”

    杨徽想了想,犹豫道:“主公的……英明神武?”

    一句马屁说得荀朗、裴综都笑了。

    “我的英明神武……我这病残之人再英明神武,能够调派那些封疆大吏?镇住鸿家两位殿下?”

    裴综蹙了眉。

    “主公莫要如此自伤……”

    荀朗笑笑,并不介意。

    “此非自伤乃是自知。”

    说罢一抬手,仍要裴综继续教导后辈。

    “公志。”裴综对一脸茫然的青年道,“所谓相克相生。咱们要感谢鸿家,压住了诸侯,树起了真神。有了真神庇佑,清流才会维持至今。”

    “裴公的意思是……天子?”

    生总算开了窍。

    他接了死去薛公琰的班,在相府管的是机要文,所以对人事这一套却还不大擅长。

    裴综对小同僚点头笑道:“主公曾经教导,无论何时,都不该忘了发家的根本。更不能把账做乱。”

    杨徽张着嘴,茫然地“哦”了几声。

    “敬文说得不错。”荀朗微微一笑,点数着册页,轻轻道,“这个,这个,还有……恩,这一个,都是根子上长出的,不可妄动。”

    杨徽走进一看,发现荀朗说的这些人仕进方式,出身背景,性格脾气都完全不同,主公缘何能断定他们的后台就是御座?

    “可他们……”

    杨长史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看见荀朗抬眼望了望他,立刻明白了,主公心里也有一本账,比他们手里的更更细更厚。

    “属下明白。立刻便纠正账目。”

    “至少现在还不要动。”荀朗将“账册”递回杨徽手里,自取了案上杯盏吃茶,了一口,又道:“剩下的那些若是要办,也须一击即中,不可留下机会,由着死灰复燃。”

    “全都有了妥帖的‘真凭实据’,主公放心。”

    荀朗点点头,忖了忖,又道:“哦……还有,除非万不得已,不要劳动廷尉。刑讯逼供太过难看。若能舌头底下把人压死是最好的。务必要把这些账……”

    “属下明白,要借鸿家的刀来杀。”杨徽忙拱手回禀,“御史言官,相熟的诸王还有民间喉舌,已然摆好了阵法。等收开始,再请主公运筹帷幄,亲自督阵。”

    荀朗微微点头,便不言语。

    杨徽正要递上第二件文。却有主簿来报,有客求见。

    荀朗看了名刺,忖了忖,让人引客至画堂待茶。他与两个属官处理完了剩余的文,方移驾会客,由裴、杨二人在外留守。

    “相国大人万安。多日未见,妾甚是挂念。”

    来的是夏攸宁,貌美如花,嘴甜似蜜,一见面便行大礼。

    荀朗忙搀起娇娘。

    “郡主多礼了,折煞荀朗。何况我已归隐,是方外山人。”

    攸宁娇滴滴笑道:“妾非拜君之职,乃是拜君之才。”

    荀朗笑了,想这郡主果然伶牙俐齿,绵里藏针,在对付男人一事上确要比自己那外强中干的主公强十倍。夏翊会送她来,也算人尽其才。

    宾主落座吃茶,寒暄客套,不在话下。

    茶吃到一半,夏攸宁忽然泪光盈盈,低头不语。

    荀朗知她要入正题,便蹙眉关怀道:“郡主因何怏怏不乐?”

    攸宁叹了一声道:“妾孤身远游,不得奉亲,为此常夙夜忧叹。近日接乡人来报,说我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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