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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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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鸿昭抖着脚,望着檐上垂下的紫藤翻了半天的白眼,生生把天子晾在一边。

    凤翎瞪着乌溜溜的眼睛,咬着唇盯着他。

    天子与权臣陷入了冷战,周围却是和煦春风,繁盛百花,就连鸟雀也配合着不识趣地欢唱。

    廷尉陈凌、重瞳白芍连同女史孙季玉巴巴侯在院外,大气不敢出。

    终于,天子忍耐不住,颤声开了口:“你可听懂我的意思?”

    摄政回神,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对着天子望了片刻,缓缓道:“陛下圣明,当真是古今第一的好皇帝。审时度势,顾全大局,令臣钦佩。陛下是天子,莫说昧着良心,用一介武夫的性命去讨好卖乖,便是要将鸿家满门千刀万剐,臣也只能甘之如饴。”

    他站起身,对着她惨淡的表情,突然绽开了灿烂的笑容:“去对他说吧,我回来了,鹿烤好了,外焦里嫩,火候正好,你可以同他一起吃肉了。”

    “鸿昭我不是……”

    凤翎知道他闹了误会,急忙开口解释,鸿昭却已经不理不睬向院外走去。

    “你往哪去?”她高声呵斥。

    他站住了,悠悠笑道:“去附和陛下的明断啊。”望见院外的孙季玉,知道她是相府的女史,闲气涌上心头,伸指一点,笑得更加欢愉,“你看看,那一个吃客已经等不及来催菜了嘛。”

    说罢加快了步伐,往陈凌而去:“来来来,陈子超廷尉大人,孤陪你铲除奸佞,宣布结果去。”

    那张杀气腾腾的笑脸竟把酷吏陈凌也吓懵了。

    凤翎气得语塞,忙赶上前。只恨衣裙拖曳,累她差点绊倒。她狼狈地抓起裙摆,大步冲上去,他却不管不顾仍是要走,心浮气躁下,皇帝陛下竟凭着本能照着摄政的小腿狠狠踢了一脚。

    鸿昭没有防备,被踹得一个踉跄。

    这一回,没有肆意调笑,没有“武力反击”,他依旧背对着天子,若无其事地拍一拍被踢脏的裤脚,直起身,理理腰间的鱼袋环佩,淡淡道:“怎么?陛下还有何不满?”

    “鸿昭”凤翎捏着拳,声调狠戾。

    鸿昭没有看到,天子的眼里已经有了盈盈泪光。

    “臣不是已然就范了嘛,你还怕……”

    鸿昭的话被截住了,因为他的背后突然贴上了个炙热温暖的身体,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她胸中的勃勃心跳。

    “傻……傻妞?”

    他发了愣,头脑空空,如坠梦中。

    她的脸紧贴在他宽厚的脊背上,死死搂住他的腰身,生怕他好不容易回来了,却又一次舍她而去。

    “混账东西我是为了你,为了你啊”

    天子的语气依旧凶恶,身子却在轻轻发颤。

    紫藤花下,天子抱着权臣不肯松手。

    鸟雀们依然欢快鸣唱,属下们已经惊掉了下巴。

    原来强凶霸道了二十年的痴儿女帝也会在奸贼面前现出这样的软弱姿态。

    :

192。第192章 第 鼎足(三)() 
鸿昭转过身,对上女帝那双努力克制,却终究含着泪光的眼睛,轻轻叹一句:“你还真是要人老命。%”

    季玉看呆了,若不是白芍扯她回神,她几乎忘了回避。不敢相信这个面带忧伤的男人就是嚣张跋扈的“洪账房”。

    其实“洪账房”不是今早才回朝。就在昨夜,鸿昭收拾好西北军中的烂摊子,千里迢迢赶回见驾,怀抱着一团欢喜,却遭逢了意想不到的结局。

    月华之下,桃夭之间,他偷偷潜入超然台,看见自家婆娘正歪在廊下的美人榻上,映着灯火,懒懒看。

    一切都如边关乡梦中一样美好。

    年光流逝,物是人非,天台宫中几度落英缤纷,唯有这一朵野花,任性不改,纵是无情也动人,只需轻轻摇曳,便可让他忘却十年厮杀,一身征尘。

    为了早一刻来到她身边,他留下大队人马,只带了恶来等十几个亲随,昼夜不停地赶路。赶到长安时,却还是过了黄昏宫禁。烦人的规矩阻不了他,偶然一次的情难自禁,想来她也能够体谅的吧?他这么思量着,便换了羽林郎的衣裳,买通了尚宫徐婉贞,直入内庭,窃玉偷香。

    虽然徐姑姑见到他时,几次欲言又止,鸿昭却没有功夫怀疑,只是一心想见自己的妻儿。因赶得太急,就把礼术仪表都忘记了。

    闯入超然台的鸿摄政实在是太难看了。

    麒麟服皱皱巴巴,蹀躞带迤逦歪斜,更要命的还是那一脸乱糟糟的胡茬,让他面目全非。以至于凤翎见了,都没能认出,还当来了蛮族刺客,吓得花容失色,拼命挣扎。

    可是鸿昭才不管呢,仗着武艺高脸皮厚,他全然不惧婆娘的踢打,妥妥帖帖将她制服。

    有多久没有这样,让她在自己身下喘息了?

    她还是那样勾魂摄魄。

    不,仿佛更加艳丽了,因为她已羽化蜕变,经历了痛苦的分娩,生下他们血肉相缠的结晶。

    鸿昭的心里燃着一团火。

    他想,自己若真是一头猛虎就好了,就这样把她一口吞吃,再不用牵肠挂肚,担心其他猛兽的觊觎。整整四个月,他已饿得太久,救命的美食就在眼前,不用再客气了,狠狠压上榻,吻上那张娇媚的嘴,任由一脸胡茬把天子扎得欲哭无泪。

    直到尝够了她唇齿间的芳泽,“饿虎”才意犹未尽地撑起手,望着两颊绯红,双眼含露的“猎物”,微微笑起来。

    “傻妞,我回来了。这一番劳你受苦。”

    他本有许多话想同她讲,那些话随着胸中的火一起涌到嘴边时,却只蹦出了这一句。

    那个天昏地暗的吻,已让凤翎认出了他。她盯着贼光灼灼的星眸怔了半晌,终于伸出手,抚上他肮脏的面孔。

    “是你……真的……是你?”

    不怪天子发愣,只怨四个月的巡边已把他彻底变成了个丑陋粗汉,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与这华贵宫苑格格不入的匪气。

    他张牙舞爪罩在天子身上,笑得十分得意。

    “不是我还会是谁?谁敢?老子剁了他”

    果然是他的口气。

    她本能地咧开嘴,抚着那一脸胡茬,痴痴地笑。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她的眼中闪出一丝凄惶,脸上的神色渐渐凝冷,推开他,坐起了身。

    “回来就好。我还当你……”

    话只说了一半,仿佛被噎住一般,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侧过了脸。

    “傻妞?”

    凤翎的反应叫鸿昭诧异。

    她躲开他的纠缠,努力压抑着从心底翻涌上来的气血。

    他回来了,怪不得此刻,整个超然台连半个宫人都寻不到,原来是为这只饿虎让路。

    他回来了,是会嚣张跋扈与她缠斗,还是会耀武扬威为她撑腰?

    那些传言究竟几句是真,几句是假?

    谁知道……

    凤翎默了许久,扭回头望见他乱七八糟的仪容,才想出一句无关痛痒的斥责:“你……在西北吃坏什么了?能长出这么些毛?吓我一跳。”

    天子的嘴角扯着僵硬的笑,声音微微发颤,语气刻薄轻佻。

    对于她的嫌弃鸿昭早就习惯了,他不强求温存,更不指望她能像别家婆娘一样,抱着归人痛哭一场。

    他笑呵呵一摸下巴,继续挤出一脸得意洋洋。

    “他们说这叫美髯公啊。”

    “美髯公……”凤翎咬牙切齿,轻轻重复这不要脸的自夸。

    突然,一阵婴儿的啼哭从内室传来。

    “儿子?”

    鸿昭的眼里泛出惊喜。

    “都怪你鬼鬼祟祟的吓死人”

    凤翎愤愤瞪他一眼,急忙忙便下了榻往里头去。

    等鸿摄政见到凤骅,立刻就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他的骅儿果然是东夷大陆上最好看的娃娃。

    那双和凤翎一样乌溜溜的眼睛本已十分俊美,再加上两道长长的眉和一个有着浅浅美人沟的小下巴,更是颇得乃父真传,和鸿摄政一样霸气得旷古绝今,英俊得颠倒众生。

    当然,哪个要是不同意,也不打紧,大可以来问一问鸿摄政手里的龙舌枪嘛。

    怀抱凤骅的快乐让鸿昭兴奋得像个孩子。

    “哎呀,殿下慢一些,留神伤了皇子。”徐尚宫将娃娃交到他手中后,慌忙在一旁小心指导,“手要托好。唉不能竖着,不能竖着,长成缩脖儿可就难看了。”

    “哦,好,好,可是如此?知道,知道。”

    他笑逐颜开,听训受教。

    “骅儿宝贝,我是你爹啊,快喊爹,威武雄壮的爹。”

    “雄壮……狗熊的熊吧?你再长些毛出来就更像了。”

    天子一句骂,惹得一旁的老宫人也忍不住莞尔。徐姑姑识相地退出去,把一屋春光留给这劫后余生的一家人。

    凤翎的脸阴沉沉,鸿昭有些讪讪,更有些讶异,不知她在气什么,只好低头继续看怀里的皇子。

    “好好好,狗熊狗熊,回头我修干净就是了。这不是忙着赶来,没有顾上嘛,你就将就些嘛。你看,还是咱儿子好,不嫌他老子邋遢。何况我都当爹了,也是到了蓄须的时候了。”

    “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才留的胡子?”凤翎走过去,抱回自家儿子,冷冷道,“昭告天下你就是那条龙神?”

    :

193。第193章 第 193 章 鼎足(四)() 
鸿昭心上一凉,强撑起笑容,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一点凤骅红扑扑的小脸蛋。

    “儿啊,以后你就知道女人是有多难懂了。你娘就是天下最难懂的那一个啊。”

    凤翎撇撇嘴,恨恨瞪一眼对面的“老熊”,那小娃娃却不懂娘亲的气恼,还十分应景地“啊”了一声。

    “臭小子,连你也气我?”

    母子斗气的模样惹得鸿昭哈哈大笑,连声喊“乖儿子,好儿子”。

    月华如洗,时近子夜,他们却都睡意全无。

    鸿昭从背后环上凤翎母子,美滋滋做起他们的“人肉靠垫”,一边叙讲离情,一边共看窗外的那树桃花。

    凤翎靠在他宽厚的怀抱里,只听得他彭彭的心跳声混合着颠三倒四的温存细语,便也渐渐忘了国仇家恨,帝王威仪。

    “可怜的傻妞。病得那严重……还痛不痛?”

    “这都多少天了。早就好了。”

    “可曾落下病根?”

    “没有。”

    “那……那个……”他吻着她的耳垂,用恶意的唇舌在她颈畔轻轻撩拨,“什么时候可以呢?”

    “什么?”

    “你知道的……”他贴得更紧,一只手开始往那玲珑的曲线上游走,“那么些日子,我可憋得难受死了。”

    她感受到背后的炙热,羞得面红耳赤。

    “混账”

    “好,好……我知你吃了大苦……是我不好,全怪我……全怪我……”

    每次揩油时,他总是这样奴颜媚骨,骨气全无。

    她轻轻拍着凤骅,扭回头努力做出一番厌烦的表情,嘴角却终究不争气地勾了勾。

    “臭东西……”

    凤骅在父母的怀抱里渐渐沉入梦乡。

    鸿昭第一次知道,春风是可以醉人的。

    他活了二十六年,就在战阵里拼了二十六年,脚踩着汩汩血河,身背着累累冤魂,杀人如麻,从无畏惧,因为他本就无所牵挂,便也不怕什么因果报应。

    老天无情,即使有情也不会赏赐他这恶贯满盈的鸿家家主。

    从没有想到,有一天,一双拿惯杀人利器的粗手,也能有运气去怀抱世上最珍贵的东西。

    如今他有妻有子,开始有了牵挂,也开始学会害怕。

    老天真是待他不薄,宽恕他从魔头变成了活人……

    战神、枭雄、****、权奸……

    美誉也好,骂名也罢,不管他们怎么喊他,全都比不上她一声含羞带怨的“臭东西”。

    管那三尺黄土够不够埋藏他一世毁誉,这一刻,他娇儿美妻在怀,只想贪图匹夫之乐,再无所求。

    只可是,这美梦也只持续了片刻。

    徐婉珍犹豫了半边,终于还是不得不入内打扰。

    “陛下,文澜苑宫人来报,皇子的入道青词已经写成了,明日一早就要上告诸神。丞相大人说,还是要陛下亲自看过方为稳妥。”

    “知道了,我一会儿就看。烦姑姑陪着骅儿去内室安睡。”凤翎将儿子交予徐婉珍,接过了小宫娥手中的花笺。

    那个文澜苑来的女娃,见了胡子拉碴的“羽林郎”,忍不住好奇地望了一眼,虽觉面熟却怎么也想不到,竟是东皇归来。

    “入道?入什么道?”鸿昭有些莫名其妙。

    “自然是东夷神道。”凤翎尴尬地咳了一声,“你还记得吗?‘飞龙在天,利见大人,何谓也?’”

    鸿昭想起儿时帮助凤翎作弊背出的那篇古文,微微一笑:“是不是……‘云从龙,风从虎。圣人作而万物睹?’”

    “背得真不错,没有陪我白挨那顿板子。”

    “这与咱的骅儿有什么关系?”

    “凤骅乃是龙神之子,百日之期,他要入神宫,认祖归宗,今后师从司天国师荀子清,学习祭仪,道号云中君与望舒姬并尊。你看,这样一来,即使他是个男娃,也可以名正言顺地留在我身边了。”

    “师从谁?”

    “司天国师……荀子清。”凤翎有些心虚,声音也轻了几分。

    鸿昭的脸色顿时难看:“还真是难为他费心照料。”

    “不是,我……”

    凤翎还想找补几句,鸿昭却似乎已经放过了:“哦,对了。半月前我让邹禁先期回朝述职,不知他……”

    这一回,脸色难看的换成了凤翎。

    “耀之……”

    鸿昭惊愕不已,她从未这样客气地叫他,这一声叫得他心中发凉。

    凤翎凝望着他,神情肃穆。

    “我听说,九年前,朔方城下,他为掩护你突出重围,身被十余创险些丧命。”

    “不错。”

    鸿昭也敛了容,盯着天子,一瞬不瞬。

    “我还听说……去年,在摩云岭,他为了配合你营救我,身先士卒在海峰口的泥水沼泽里埋伏了三天三夜。”

    鸿昭点了点头。

    “我已查出他犯了十恶不赦的死罪。”

    “死罪?”鸿昭的眉头打了结。

    “死罪。”天子点点头,不容置疑,“义不主财,慈不主兵。耀之,你是天下兵马之帅,如果由你来发落。会不会念着旧情,对他法外开恩?”

    “邹禁不会犯下死罪,更不会十恶不赦。”

    “你就那么确信?”

    “不错,我知他犹如手足臂膀。”

    “是吗……”

    凤翎看出他的决绝,暗吸一口凉气。她迟疑了许久,方惨然笑道:“耀之……真对不起,我已经把他杀掉了,赶在你……回来之前。”

    “你……”

    鸿昭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不知她在开什么玩笑。

    :

194。第194章 第 194 章 鼎足(五)() 
等到白芍、陈凌,招呼季玉和一干宫人退出体仁馆花园后,刚才还楚楚可怜搂住鸿昭央告的天子,瞬间就变了脸色。

    “我说……臭东西,差不多就得了吧?戏演得太过,我也很难收场的。”

    鸿昭也收起了怨愤哀伤,敛容望着对面的痴儿:“戏?什么戏?”

    “你为故交死得不明不白而触犯天威,痛断肝肠的好戏啊。怎么……”她一脸紧张,死死盯住他的脸,一瞬不瞬,“难道完全是我……会错了意?你真舍不得邹禁?”

    鸿昭凝眉不言语。

    凤翎又凑近了一些,低声道:“你其实也想让邹禁去死的吧?只是面子上实在……过不去啊。”

    怎么?原来她是故意充当“黑手”,成全他的体面么?

    怎么可能?

    为了他?一个奸贼的儿子?

    鸿昭愣了好一阵,才算醒过味儿来,轻轻“恩”了一声。

    凤翎的脸上绽开了笑容,夸张地拍拍胸口,劫后余生一般:“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会错意思,真惹你生气了。”

    鸿昭长出一口气,痴愣愣,犹不敢相信眼前的逆转。

    “天威难测,皇帝祖宗,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麻烦你不要再耍我了……”

    凤翎笑眯眯道:”我们配合得还算默契啊。你看,大喇叭和长舌妇最是有用了。我们闹了那么久,闹得子清都遣季玉来问了。那些远远观望,暗中窥伺的女史、侍郎们应该已经把你痛心疾首的表情看够了,那么各位臣工也已经知道你的不容易了吧?”

    “怎么,你是真要帮我?为什么?”

    凤翎发现他仍在怀疑,不由恼怒,气哼哼瞪一眼,推开他就要跑路。鸿昭哪里容得她走,赶忙一把拖住了。

    “我不是帮你,是在帮我自己。当此多事之秋,你若真因邹禁那个叛徒丢了脸,失了众望,我让谁去统帅兵马,震慑虎狼?”

    “你要帮我,为什么不明说。非得这样猜来猜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学问差。”

    “这能怪我吗?我昨晚就问了啊,才起了个头,你就凶得吓死人。”

    “你那是好好在问吗?”

    “怎么不是?”

    “好好问……”他想起昨夜的情状,恨得牙痒痒,只想一口把她吃掉,“不阴不阳,古古怪怪。叫的什么……‘耀之’。我知道你又要作什么怪啊?”

    “我作怪?我那是怕你……”

    “怕我什么?”她话未说完,他却忽然发现了乐子,“慢着,慢着,让我想想你刚才说过什么。怎么,你原来……也很怕我生气的吗?孩儿他娘……”

    凤翎脸上一红,愤愤骂声“奸贼”,踱回廊下,坐到平台上,望着满院的春景,扯开话题:“过一会儿,你就可以‘强忍悲痛’去清晏堂列席议政,平息嘴仗了。邹禁在幽凉二州做过什么,你知我知。清晏堂吵架的众人也都知道。大家不过为了朝廷的体面才不曾说破。就像人日那天一样,和稀泥,********也不是第一回了。此刻西北的肥肉惹得满朝文武口水直流,难保有人会拿他出来搅局。你回来了,他们就都等着看你的表态。他暴毙得蹊跷,不闹一闹么,好像也有些太薄情。你毕竟还是一个爱护下属,公平正义的好主公嘛。你问过了,也怒过了,邹禁其人其事就算消失了,他病得好,也死得好,这之后,大家就把他忘记,开开心心分西北的大肥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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