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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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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子却没有那么高兴,她愤然瞪了奸贼一眼。

    “今夜出来全是我的主意。你何苦张牙舞爪,去为难他一个小孩子?”

    鸿昭自倒了半盏茶,喝下了,方笑笑道。

    “哦。你的主意。让我听听你的主意吧。你今夜混到这里,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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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第 158 章 美人难为(上)() 
凤翎四下望望,顿时有些后悔,刚才在前堂,不该胡说夜访的理由,还随鸿昭进了那么个诡异的“雅间”。 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珠帘摇曳,帷幔翩翩。斑斓的西狄织毯,映着琉璃灯盏,把一屋画成了旖旎梦幻。

    屋里的陈设并不复杂。除了一张摆了干果的茶案,几席高软坐席,一个花样繁复的薰笼。只剩下里厢那一张大得出的卧榻了。

    卧榻?

    凤翎的手不由一颤。

    她虽已不是青涩少女,更曾在长安欢场佯装留连过数月。可眼前这张榻的式样还是不正经得叫她心慌。

    沉香榻铺了鹅黄丝被,被绣的百合花纹,与榻边悬挂的纱帐一样,都是淡淡的粉紫色。

    榻后的墙是一副西狄风格的壁画。

    凤翎勾着头,眯起眼,才看清了朦胧淡紫后的惊人画面。

    那画竟不似一般龙凤花鸟的装饰背景,而是画了一片蔚蓝的海面,四角点缀了几座花团锦簇的仙岛。画面正,体态丰腴,碧眼金发的西狄女海妖,半裸着卧在珍珠似的波涛,拖着个麦色皮肤,筋骨健硕的虬髯水手亲热缠绵。

    这算什么装饰?简直是……春gong。题材新,技法写实,神态逼真,连看惯杂画闲的天子也被吓了一跳。

    凤翎心悸不已,赶忙收回眼光。

    她这才知道,卧榻也会“讲话”。

    如她只躺过一次的,于飞殿交泰阁里的朱红龙凤榻,讲的是“煌煌帝国,龙凤呈祥”。

    超然台寝宫里,她天天睡的湘色牡丹榻讲的则是“但求安乐,大梦不觉”。

    而眼前的这一张,与领她来此处的男人一样,粗鄙下流,没脸没皮,满嘴叫嚣着

    “小娘子,你莫慌。咱也是个爱花客。**一刻值千金。”

    她愤然扭回头,却又撞了鸿昭那双贼溜溜的亮眼睛。

    “这个下处可还看吗?”

    摄政殿下此刻嬉皮笑脸的德性,实在足够天子踹一万脚。

    “混……混帐东西。”她立起眉,做出了一副义正辞严,“你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

    凤翎骂完这一句,立刻觉得自己的表情和话语都有些可笑。她早在做安王的时候因放荡痴傻闻名,不可能,也不应该说出这种三贞九烈的台词。

    一个尽人皆知的昏君,却还装什么纯洁呢?

    凤翎有些懊丧,红着脸,咬紧唇,不愿去看鸿昭。

    却不知她那鬓发散落,低着头生闷气的模样,映着琉璃灯光,反倒显出了些娇憨可爱。

    “傻妞……”鸿昭心一热,微笑着抚她的唇瓣,“虽然这样微服夜行太过冒失。可想到你能为我从那闷死人的地方出来。我还是欢喜非常的。”

    他的神情语调活像是个勾搭有夫之妇的登徒子。惹得天子慌忙解释。

    “谁说我是为你而来,我是来看看与乾国的买卖做得如何,顺道……”

    “看戏。我知道。”鸿昭朝她嘴里塞了个杏脯,微笑道:“我已着人去传这里的当家出来作陪,也不好让你白跑一趟啊。”

    凤翎强自镇定,嚼着杏,嘟囔道:“那俏佳人刚才一折《金骨杯》演得甚好,花容月貌,令人倾倒啊。”

    “俏佳人……”鸿昭的眼珠转了转,故意挤出了一副色眯眯,“恩。陛下也见到了,确实是花容月貌,令人倾倒呢。”

    听了他这句赞叹,看了他眼波里的馋涎,凤翎的胸竟然郁结起一团闲气。

    她扔下茶盏,嘴里不受控制地“哼”了一声。

    这一“哼”到惹来了鸿昭的一阵坏笑。

    天子一见,越发生气,磨着牙,瞪着眼,恨不能从摄政那张戏谑的脸咬下一块肉来。

    摄政没有预感到这种危险,反而把脸凑到了天子近前。

    “我忙的这阵子,儿子他乖不乖?有没有又折腾得你难受?”

    凤翎本心不想回答,可他的手干燥而温暖,他的语调谦卑而温柔。

    在这种怪的氛围里,她像是个困极了的人,骤然跌进了温软的枕席,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她垂着眼,轻轻摇了摇头。

    “回西狄进贡的金丝燕……”

    “吃了。”

    “那些御医请脉你为什么拒绝?若没有他们保驾如何……”

    “有他们保驾周全了吗?那宗先帝怎么去了呢?”

    鸿昭神色一僵。

    “郑党余孽已经铲除,他们不敢……”

    “没有郑党,还有张党、李党,乱七八糟其他的。我有自己的医官。不要他们。”凤翎咽了口茶,瞥他一眼,诧异道,“你笑什么?”

    鸿昭熟稔地摸了她的小腹,低下头一本正经道:“宝贝啊。你娘总算学乖了,知道小心驶得万年船。真是不易啊。”

    凤翎拍开他的手,斥了声。

    “滚蛋。”

    “我听说你把郑桓家里的那只食铁兽弄进了宫?”

    “恩。”

    “还认做了什么……大皇子?”

    “恩。”凤翎想起荀朗曾经提起过他在内阁的不快,挑眉道,“莫名其妙多了个毛熊儿子,皇父大人气死了吧?”

    鸿昭略忖了忖,方明白“皇父大人”说的是自己,不由笑道:“皇父大人为什么要气死?子类其母,很该认做义子嘛。”

    凤翎剜他一眼。

    “认养归认养。好歹顾念一下肚子里的,不要再日日往兽苑乱钻。”

    “知道了,知道了。”

    天子蹙着眉,自顾吃茶,不再搭腔。

    鸿昭却犹在絮絮叨叨些饮食衣着的寻常事。

    凤翎不解他为何突然转性,竟不似从前爽利,变得荀朗还要琐碎。

    “你怎么这么嗦?亏你还被他们捧做‘战神’,操心这么些鸡零狗碎,烦是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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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第 159 章 美人难为(中)() 
鸿昭笑得依旧柔和。复制址访问 :首发

    “今时不同往日。你可带了咱们的宝贝,我本该日日守在你们身边,如今却……”

    他声音微哑,嘴里的热气呵到她颈,痒痒的。

    “你到贤良忠义。”

    “陛下终于发现了?”

    鸿昭笑眯眯,故意把她嘲讽的话当做补药,照单全收。

    凤翎翻翻眼,侧过脸,又见到那张妖艳的卧榻。胸的那股闲气,重新翻涌起来。

    她咬了咬牙,终于把憋了半天的话,吐了出来。

    “你……是在这里,陪着乾国人,与倡优们寻欢作乐吧?”

    鸿昭停止了罗里吧嗦,蹙眉望着她。

    凤翎抬起头,竭力在眼里挤出平静与戏谑。

    “东皇殿下,这么个占尽便宜的好差事,你办得可受用?”

    鸿昭默了一阵,眼的光彩晃动不停。

    突然,他的脸绽开了诡异的笑容。

    “十分受用。”

    这个不要脸的答案太让她意外了。

    天子克制不住愤怒,气得脸色刷白,接着,竟一拳捶到了他胸口,起身要离开。

    不防摄政竟硬撑住了这一拳,一个熊抱,扯住她到了怀里,露出了流氓本色。

    “差事快完了,闲话也扯够了。陛下该让臣领赏了吧?”

    “混帐东西你还敢要赏?你……”

    她的话被一团湿热的薄荷草味堵住了。

    他恶意的舌,在她口缠缠绕绕,引得她心口炙热,无法呼吸,只好本能地去抓他的背。

    天子的指甲陷进了他的葛丝衣袍。他一阵吃痛,眉头蹙了蹙,却并没有停止进攻,反而腾出了一只手越发放肆地开始在她身游走。

    不对。

    凤翎,意识到自己正往丢人现眼的深渊滑下去。榻后那一副可恶的海妖春gong,终于让她鼓起气恼,战胜了痴迷。

    她奋力从他怀里挣扎着钻出来,狼狈地趴在案喘息。

    鸿昭显然有些失望,脸的笑容越发诡异。

    “果然天威难测。孩儿他娘,才过了这些日子,你便翻脸不认账了么?”

    天子扭回头气哼哼瞪着他。

    鸿昭也望着她,咂咂嘴,换了一种阴阳怪气的腔调轻轻道。

    “经略西狄诸使,离间乾国内廷,是陛下与臣定下的策略。臣在这里吃心吃力地替陛下办差。却是哪个‘奸妃’围在君侧嚼我的舌根呢?”

    “奸妃?”

    凤翎听不懂他的话,待看见他那副做作的表情,立刻明白,摄政殿下是唱戏唱了瘾,“赵节”又了身。

    天子的鼻子也要气歪了。

    “吃心吃力地寻欢作乐。还真是辛苦了啊。你这个该死的‘妖后’,我不要听你唱什么鬼戏。呕哑嘲哳的。人家唱戏要钱,你唱戏要命。”

    鸿昭自得地笑起来,仿佛十分受用天子的恼火。

    “你到也知道,我……才是‘正宫’。”

    凤翎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恼怒道:“回去我下个政令,从此全国禁演《金骨杯》,不许他们提什么睿宗、赵节,谁再唱……谁再唱拔他的牙。”

    对这个无孔不入的土匪,凤翎实在是毫无办法。

    二人默了一阵,鸿昭方渐渐收了笑,斟了茶递到她面前,淡淡道。

    “你不许我唱《金骨杯》。那依你之见,我又该唱哪一出?”

    “你是男倡吗?那么爱唱戏。”天子没有好气,“凭你这样的色艺也敢卖弄献丑。”

    “陛下说的不错。我确实已经被流放成了欢场的男倡啊。”鸿昭的笑容里漏出一丝苦涩,“‘奸妃’的一招调虎离山也太下作了些。”

    说破了,终于说破了……

    凤翎的心陡然抽紧,却只能装出了一脸茫然,冷冷望着他。

    “扛着收复疆土的大招牌,用你的名义,命我来鬼市赚夏翊,这本没有什么。可你却驳了御门无阻,随驾议政的奏请,这……算是什么意思?”

    凤翎想起那日他呈来的,异想天开的密奏,不由暗自叹了口气。

    “宣德门的宫禁守了五百年,岂能更改?你一个外臣,偏要随心所欲地出入内宫,不符合道统国法,也……”

    “道统?对陛下来说,道统,不是狗屁吗?”

    摄政跋扈地打断了天子的训话。

    凤翎瞠目结舌,惊讶地望着他。

    他的脸色渐渐凝冷。

    “加封九锡,佩剑着履,难道符合道统?那一件五爪金龙的王袍,难道不违国法?你把我架到火去烤的时候,缘何忘了……道统。”

    凤翎无言以对,只能咬着唇,怔怔看着他冷笑的脸。

    他们隔着案,面面相觑了许久,谁也不肯退一步。

    终于,天子讪讪一笑,打破了沉默。

    “鸿昭。你也不用咄咄逼人。这皇位本是你硬塞给我的。挑个日子,我把玺绶给你,再颁布一个禅位诏好不好?那样一来,天台宫是你的了,你想去哪里去哪里,也不需再用更多的‘破例’,让我在朝里难堪。”

    鸿昭一怔,默了一阵,咬牙笑道。

    “好个没有心肝的傻妞。又同我来这一套。我要的是天台宫么?”

    “那你要什么?除了天台宫,整个外朝,武两班,不都已经臣服在你脚下了吗?”

    “我要什么……”

    鸿昭突然一把攥住了天子的手,凶恶地瞪着她,缓缓道。

    “你是我的婆娘,又怀着我的儿子。我要看你们是天经地义,凭什么要让一道宣德门挡住?”

    凤翎愣了一阵,苦笑着,缓缓抽回了手。

    “天台宫不是市井草舍,后头有巍峨宗庙,前头是严正朝堂。普天下的官民士子都知道,朕腹的皇子血统高贵,是与丰河龙神……”

    “哦。丰河龙神。”他的唇角微微扯起,扯出一丝危险的笑意,“要不要,龙神再显灵一次?”

    凤翎想起那夜在何村的癫狂与狼狈,不由连呼吸也窘迫起来。

    他逼得更近,寒星般的眼氤氲着戾气。

    “傻妞,你当我是什么人?勾栏里的男倡?我才不会巴巴地死守原地,等着你来宠幸。”

    这一句话重重打到了天子的心,她的脸色陡然苍白,凄惶地望着那张嚣张霸道的面孔,扶着案的手轻轻颤抖起来。

    他才不会死守……

    说的也是。

    他们不是活在戏里。没有台本规定他要尽“妖后”的本分,直到死亡。

    她也没有权利,绑缚着他,让他等候。

    鸿耀之高居在对立的山巅,不是她的后宫,也不是她的心腹,甚至连个近臣也算不。

    清流们设计利用他,也是得了她的默许……

    她又有什么可以难过的?

    一股酸热从心口涌,直冲眼眶。

    凤翎扶着案,别过头,拼命瞪大眼,努力不让那股酸涩涌出。

    她为什么要来这里?

    让他在此处,为帝国做成一个贪财好色的权奸,恶贯满盈,人神共愤,不是更好吗?

    鸿昭见她扭头不语,不知她又在想些什么。不由莫名心慌,轻轻抚了她的肩。

    “傻妞……”

    天子转回头,眼眶泛红,嘴却笑得十分傲然。

    “东皇殿下。宣德宫禁不能开。卿若不乐意,可以……自便……”

    “傻妞……”

    “奴婢参见殿下。”

    鸿昭正要分辨,却听门外传来一声清越的回报。原来是奉召伺候的伶人们到了。

    等凤翎看见了进来的两个绝色佳人,不由暗暗咬紧了牙。

    “‘凌子期’?”

    :

第160章 第 160 章 美人难为(下)() 
“朕今夜也是为寻欢而来,请鸿卿仍与往日一般尽兴。 ”

    天子下完了诏命,自顾大吃大喝,假装醉心在男倡的琵琶曲,不言不语。

    “凌子期”的曲子弹得温柔婉转,动人心肠。

    凤翎的眼却一直偷偷粘在对面那个“妖后”的身。

    那个正在替鸿昭斟茶的少女,是久闻大名的花魁绮罗吧?

    虽与“凌子期”一样,仍穿着《金骨杯》里的戏装,却已经擦掉了脸的油彩。

    都说判断美人的标准不在好看,而在耐看。这绮罗是个如假包换的真美人,近处细观,确台浓墨重彩的妖后打扮更加清秀可人。

    莫说是窈窕玲珑的身段,光是那双柔夷般无暇的玉手,足够让人心驰神往了。

    天子心虚地咬了唇。

    何必撒那样的谎,非要见证绮罗与他欢好的场面?

    真是自取其辱……

    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她除了九五至尊的虚名,与这个小美人相,简直可称一无是处。

    平生第一次,凤翎有些后悔,往日不该以“名士风流”为借口,大吃大喝,贪图骑射,终于把自己整成了虎背熊腰,斑斑伤痕的丑妇。

    可这后悔只维持了一瞬。因为下一刻,天子便发现,那双天底下最可厌的眼睛正在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似乎要从她的脸寻些什么当做乐趣。

    自惭形秽顿时变成了愤懑不平。

    让他在这温柔乡里走向灭亡好了,她才不会顾惜……

    天子扯回了傲然的笑意,抬手一点正在拨弄琵琶的倡优。

    “那个‘凌子期’。”

    男倡听见天子唤他,忙住了拨弦的手,抬起头,惶惑地望着她:“回禀陛下,草民的名字是……”

    “不拘叫什么。”女帝对美男子的名字并不感兴趣,“你会不会唱南疆调?”

    “草民生于句芒山,倒是会几句甘泉、崖州的小曲。”

    “这倒不错。”凤翎嘻笑着靠到几,吩咐道,“你便拣一支崖州调细细唱来吧。算是替朕谢鸿卿的这一趟辛苦。”

    她笑眯眯说完,死死盯住鸿昭,终究没能藏住眼的锋芒。

    鸿昭接了这两道锐利眼光,微微摇头,扯出了些许不屑的笑意。

    “谢陛下天恩。”

    这种笃定惬意的腔调,让凤翎看了更加有气。

    “凌子期”望一望这一对憋气的君臣,偷偷翻了翻眼,对着天子风华绝代地笑道:“但不知陛下要听绵软的情歌还是慷慨的战歌?”

    天子一拍案,眼的戾气更重。

    “自然是情歌。正合此刻的良辰美景,暖玉温香。”

    “哦。遵命。”

    男倡微微躬身,行了一礼,转轴拨弦,轻轻唱了起来:“匏有苦叶,济有深涉,士如归妻,迨冰未泮……”

    凤翎愣住了。

    为什么偏是这一首?

    这一首唱夕颜的情歌,分明是那夜甘泉城,他二人在车纠缠时,她曾经唱过的故乡小调

    “葫芦花开了一夜,快败了。姑娘却还在等他,他既然承诺了要娶姑娘,为什么非要等到春暖花开呢?姑娘已经等得够久了,连行船的都在笑话她了……”

    凤翎想起那晚她的翻译,望着对面发愣的奸贼,百感交集。

    那歌里的姑娘究竟在等谁?

    她从来没有仔细想过。

    她还以为自己,一直都是明白的。

    男倡已经笑笑地唱完了小曲,凑到了她的身边,替她斟了一杯香茶。

    凤翎望着这绝色美人,心里那股莫名的闲气翻陡然滚来,直冲脑。

    她笑笑地抬手,勾住美人的下巴,拿出去岁初入长安时的那张痴脸。

    “你……可能像东市仪凤楼的小官们一样,侍奉得朕舒服尽兴吗?”

    此言一出,座的另三人全都发了呆。

    旖旎的勾栏雅间里霎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昏君要做什么?

    难道真如她所言,今夜是特意来寻欢作乐的?

    突然,鸿昭一阵大笑,一点那个被吓住的男倡。

    “问得好。你……能够吗?”

    凤翎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

    她瞪大眼,惊惶地望着在绮罗身边,恬然微笑的鸿昭。

    “凌子期”咬咬牙,叹了口气,一拱手道:“遵命。”

    “什么……”

    凤翎没有反应过来,美人男倡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身。

    “你你”

    天子推开美人,回复了一惯的色厉内荏,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像去岁在仪凤楼里的那三个月一样,演出自然而逼真的荒淫。

    “哎?”“凌子期”好像不大理解天子的喜怒无常,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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