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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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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翎坐在御座脸红耳赤。明明是她闯下的祸,却要让奸贼来替她背黑锅。虽然皇帝的体面被保全了,可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她分明看到臣们听见赞礼官从御阶下带来这句回报时,个个面有不忿,咬牙切齿。

    “东皇鞍马劳顿。让他来回话吧。”

    女帝才不管臣子们的鄙夷,她只想要听到奸贼亲口“谢罪”。

    摄政王奉旨入殿,虎步龙行,器宇轩昂,脚步云靴,腰间陆离剑。他大概要用这种气势汹汹的出场,敲打对手,提醒群臣摄政东皇仍是万人之的统帅,可以“入朝不趋,带剑鞋履”。

    他做到了。

    刚才还义愤填膺的清流官们,一见“土匪”本尊,霎时偃旗息鼓,连嘴炮也不发了,和鸿党官员一样,对着东皇拱起了手。

    凤翎的唇漾出一丝苦笑,果然无论买卖是大是小,这个奸贼都她要做得更好。她却是在白操心了。天子终究是个招牌,臣也不过是随风倒的附庸,乱世初定,只有手握强弓劲弩的人才能真正号令天下。

    那袭紫袍穿在奸贼的身,衬得他越发英挺,十分伟岸。可是奸贼低着头,坐在御座的天子,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

    她有些莫名的心焦。

    “爱卿北征辛苦了。朕想不起送你什么。他们到是周到,竟然已经做好了这件新袍子。”

    幽燕之败、城下之盟、边境敌情……

    无论哪一样都这件袍子要紧万倍,皇帝陛下却只扯出了这一句无关紧要。

    她咬牙望着底下的鸿昭,不知他能否听明白。

    不是天子要他穿得这样招摇,而是群臣的一片“深情厚谊”。

    臣子们早习惯了皇帝讲话的颠三倒四,便也不以为意。只有站在东首的太师荀朗,面仍是风雅笃定,一双手却已在袖握紧了拳。

    鸿昭没有答话。

    “爱卿……”

    天子的眉头微微皱起。

    鸿昭仍是一言不发。

    朝臣们便有些耸动。

    “爱卿……”

    天子忍不住又唤了他一声。

    终于,奸贼抬起头,望向了女帝,竟然还是用那副嬉皮笑脸的戏谑表情。

    “此袍甚好,一龙在天,亢龙无悔。”

    凤翎愣住了,没有想到会对这样一张脸孔。

    天子笑不出来,她的唇微微发颤。

    “可是卦象说……”

    凤翎想说古人的卦象应该是“亢龙有悔”。可是摄政没有理她,更没有给她辩白的机会,他已经扭头对站在一边的荀子清拱起了手:“太师,只有我一人得赏,实在有违陛下的盛德。何不为群臣都做一套新服呢?如太师您的青衫可以绣半条龙,绣在这下摆的海波纹,半隐半现,不阴不阳,定然煞是好看,此所谓潜龙勿用嘛。”

    满朝武全都傻了眼,他们是第一次知道,豪放不羁的鸿昭竟然也长了一张刻薄的利嘴。而且还很会用这样的场合让太师下不来台。

    荀朗的修眉耸了耸,笑得风雅淡然:“东皇提醒得极是。隐,乃是龙之德。潜龙亦是真龙。阴阳不分也好,忠奸不明也罢。但能让社稷不复累卵之危,百姓无有倒悬之苦,天子莫须宿夜之忧。我等臣子纵使困入深潭,打落地狱,亦当在所不辞。东皇训诫的,可是这层意思?”

    鸿昭盯着他幽深的眼睛,看了许久,最后终于笑笑道:“不错。子清到底是子清……”

    这是东皇回来那天,宣政殿的全部故事。

    凤翎没有想到,那一句“亢龙无悔”,是她与鸿昭最后的对话了。

    从那一天起,鸿昭开始谨言慎行,万事都装聋作哑,唯唯诺诺。

    他再不像从前那样日日寻些小事来找她的麻烦,更不会私下与她见面,即使她在朝堂主动问他政见。他也只是低眉顺目地答一句“请陛下龙意天裁。”

    有一回,下朝后,她甚至傻乎乎地差人去留住他,想要同他说几句。可也被他用“突有军务”的理由,冷淡地拒绝了。

    到了那一刻,凤翎才明白,自己将再也看不到那双灼灼的眼睛了。

    东皇果然“堂堂皇皇地回来了”,而曾驿站里等她的“洪账房”却已经走远了。

    “亢龙无悔,亢龙无悔……”凤翎喃喃念着这四个字,捂着嘴轻轻笑起来,“朕是真龙天子,当然不能后悔。那个不学无术的东西,竟然还学人家舞弄墨,乱编新词……”

    忽然龙尾道廊下的一个身影刺进了她的眼。

    那是什么人?

    竟然坐在御阶大咧咧地……喝酒?

    全然不顾羽林郎们戒备森严吗?

    会这样肆无忌惮的人,莫不是……莫不是?

    凤翎的心陡然提起。她来不及思考,竟然迈开步子,朝龙尾道飞奔而去。跑得一路的羽林郎都看傻了眼。

    等气喘吁吁站到了那人背后,她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呆。

    他会笑她吧?

    一定会笑的……

    她都能想到他会用怎样戏谑的表情打趣他了。

    她满脸通红,咬着牙,犹豫着要不要喊他。

    那人却已经发现了天子,悠悠转过了头。

    凤翎映着月光,看清了那张俊脸,惊异地瞪大了眼:“帝君哥哥……你……你怎么到前朝来了?”

    帝君鸿煦竟然打破了五百年的宫规,趁着夜色,轻裘缓带,衣袂飘飘地坐到了外朝的御阶之,手里还握着个黑银的酒壶。

    显然,他也被贸然跑来的天子吓了一跳。

    他没有起身,只是蹙眉望着跑得鬓发散乱的天子好一阵,眼睛眉梢重又漾出了淡淡鄙夷。

    “臣出来了。不知为什么,宣政门的羽林竟也没有把臣这个不守宫规的侍臣刺死。”鸿煦冷冷一笑,“大概他们也觉得景朝的后宫,早不该存在了吧……”

    凤翎下意识抹了抹脸,确认没有眼泪鼻涕,方讪讪笑道:“哦……你要出来也没什么要紧,我不过随便问问。”

    “说的也是,对陛下来说,又有哪一件事是‘要紧’的呢?”他这么说着,又仰起脖子灌了一口。饮罢,用手背一抹嘴,笑笑道:“前朝的风是澜苑的大啊。”。

    凤翎从未见过贵公子鸿煦这种落拓不羁的形容,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鸿煦发现凤翎在看他,愣了愣,举起酒壶道:“陛下要不要?这是归义王妃送来的蚩尤葡萄酒。”

    凤翎连忙摇头。

    鸿煦便不言语,自顾喝酒吹风。

    凤翎在他身后,站了一阵,见他没有反应,便想要悄悄离开。

    “陛下这样心急火燎地跑过来是想寻什么人吗?”

    鸿煦没有回头,语调慵懒冷傲,他不留情面的问话到叫凤翎有些窘迫。

    “不是的……”

    鸿煦冷冷“呵”了一声。

    “陛下好歹也该把失望的脸色收起一些的。”

    “我……我没有……”

    凤翎只好堆一点笑,在离他一臂远的地方,也硬着头皮坐了下来。

    “姐姐她……回去了吗?”

    鸿煦转过头,用那对矜骄慵懒的眼睛盯着天子看了一阵,看得凤翎都发了毛,方扭回头,冷冷道,“恩,回去了。多谢陛下成全。”

    “不……不客气……”天子挠挠头,一脸尴尬,“哥哥高兴好。”

    “恩,高兴,很高兴的……”鸿煦又灌了口酒,仍是不屑地笑。

    凤翎不知道还能搭什么话,讪讪地托着腮,自看宣政殿前的风景。

    羽林郎们正在远处巡视,军容威严齐整,勾起了她金戈铁马的许多回忆。她不由轻轻叹了口气。

    “臣的情诗写得可好?”

    鸿煦打破了沉默。

    凤翎一愣,扭脸去看。发现他脸凝霜雪,望着前头的宫苑,根本没有看她。

    凤翎忖了忖,笑笑道:“恩。写得真好,我虽不懂什么‘意境’,却知道哥哥写得贴切,‘思君如流水’,流水至弱至柔,无形无色,却又……缠绵不断。”

    她这么说着,竟有些莫名的心虚,便垂下头不言语。

    鸿煦摇摇头,淡淡笑道:“有趣,有趣。陛下的诗论当真高妙。那么臣的诗也算没有白送了。”

    “我知道我在诗狗屁不通。哥哥要笑笑好了。”凤翎一挑眉,撇撇嘴道:“其实,即使你不送那首诗,我也不会谋害她的。我让她来,只是为了一桩陈年公案……”

    “陈年……公案?”鸿煦终于扭头,疑惑地望向了她。

    凤翎看见他澄澈的眼眸,想到他对凤藻一往情深的孽缘,又念及凤藻与郑桓那段不清不楚的奸情。不由唏嘘感慨。

    二十年前,母亲与鸿烈种下孽根,恶果便一直绵延至今。她不想让天台宫里再演这样的荒诞戏码了。

    她下意识抚小腹,终于把自回到长安酝酿许久的话,讲了出来。

    “人生一世如白驹过隙,不该在临死时候才后悔辜负了自己的本心。”凤翎凝望着鸿煦,认真道,“帝君哥哥,我们还是……和离吧。”

    “和离?”鸿煦的脸色顿时惨白,瞪大了美目,藏不住满脸的惊惶。

    黑银酒壶从手掉落,绛红酒汁流了一地。

    “恩。”天子把酒壶捡起,拧好盖子,递还给他,“和离之后,你可自便。但是,唯有凤藻姐姐她……不可以……这是我唯一的条件。”

    鸿煦愣了许久,终于回神接过了酒壶,找回了些傲然与鄙夷,他目光惨淡,唇角却讥诮地勾起:“臣不明白,何谓‘自便’?”

    :

第132章 一三二 后妃之德(上)() 
凤翎面红耳赤,不知道该如何向鸿煦解释她所面临的窘境。

    “所谓‘自便’……是……你我再无牵绊。哥哥可自去寻觅佳偶。”

    “哦。”

    鸿煦还是那副冷美人的样子,面沉似水,用俊秀的眼朝凤翎打量了一阵。

    帝君的“高贵冷艳”果然又吓到了天子,等鸿煦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有多难看时,皇帝已经尴尬地低下了头,活像只慌张的鹌鹑。

    鸿煦心口一紧,不觉暗暗叹了口气。

    这样下去,要不了片刻,这个傻婆娘又会逃得无影无踪了。

    他不明白,自己又不会吃人,为什么天子陛下见到他总像是老鼠见了猫?

    难道只因为当初他曾骂过她是“jian奴的种子”?

    她的记仇方式还真是特。

    鸿煦克制住自己,用尽量柔和的语调发问:“既然再无牵绊了。那为何凤藻不可以呢?”

    凤翎知道鸿煦素性孤高,不忍说破他与凤藻异母姐弟的身份,又寻不到别的理由,只好磕磕巴巴道:“反正我……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鸿煦干笑了一声,轻轻摇头道,“陛下为我好,该继续成全我的‘思君’之情啊。如果臣这个秽乱宫闱的名声一定要做实,那么与谁私通又有什么关系呢?陛下不也由着臣与她吃酒谈情了吗?”

    凤翎觉得他只顾贪恋旧情,完全不懂自己的苦心,便有些气恼,一把揪住他的袍袖,咬牙切齿道:“你别不识好人心。我是真的为你好。吃酒归吃酒,那不过是你闹得厉害了,给你开开心,我可不许你同她来真的。你父王若在世,也会同意我的说法。”

    凤翎心暗骂,要不是你家老东西造孽,也不会酿成今日这杯苦酒。他倒是两眼一闭,死人不管了。留下咱们这些小辈拼死拼活地替他擦屁股。

    “不许?”帝君蹙起了眉。

    “不许决对不许”

    鸿煦惊讶地看看她炯炯的眼睛,素色的丝绸袍袖已经被“龙爪”捏成了一团。

    忽然,帝君好看的唇角漾出一丝诡异的笑。

    凤翎惊觉自己失态,恐再惹他厌恶到更坏了事,慌忙松开手,讪讪道:“对……对不起。我不是要命令你。把你的衣服都弄皱了,我……”

    鸿煦有些莫名的失望,他凝望着凤翎,突然扯开了话题。

    “这些日子,你到哪里去了?”

    “什么?”

    凤翎听不懂他的意思。

    “你寻替身的这段时间。到底去了哪里?”

    凤翎一愣,连忙呵呵傻笑:“替身?什么替身?我没到哪里去啊。”

    “你是要继续把我当傻瓜吗?”

    帝君目光幽冷。

    他早猜到女帝是不会让他知道真相的。他只是天台宫里的一个摆设。无论做出怎样不堪的行径,都不可能让她动容。她对他的所有关怀也不过出于古道热肠的本能反应。

    早在去岁清凉殿外,听见凤翎与凤藻的一段谈话,鸿煦已经斩断了对凤藻的全部痴恋。

    是到那一天,他才知道,身边每一个高贵风雅的女子,与他交游,都只是为了利用鸿家嫡子的身份。哪怕是他的母亲,和他爱了小半辈子的凤藻,也不过视他如棋子。

    那天起,他曾恨了她们许久。

    可是,此刻,他的愤怒却不是因为凤藻。

    眼前的这个傻子,已经成功激起了他更加深重的恨意。

    凤翎明明可以一早告诉他,凤藻是一个怎样歹毒的女人,却偏偏要去背一个“夺人所爱”的黑锅。只是为了成全他心里那朵“长了多年的白莲”。

    她是一个好天子,懂得为臣下的体面而装傻。

    而他在与她仅有的几次深谈,留给她的唯一评价只有那一句“贱nu的种子”。

    凤翎很傻,可是再傻,也与他鸿煦没有半钱关系,他只是个受她照顾的臣子。所谓夫妻,不过是挂名。这让他每次一想起,都恨得心痛难当。

    天子还在挠着头,支支吾吾:“我真没有……我……”

    鸿煦死了心,不指望她会有什么像样的回答。

    他望着她素净美丽的脸,冷冷一笑,轻轻道:“哦。陛下不说也没什么要紧。荀朗这会儿大概还在前头的衙署整理,我这去寻他,问他为什么要大逆不道,撺掇天子下诏废君。去岁赶走了众侍君,今年竟然直接冲正位而来了吗?我到很想看看那些失去了后宫地盘的世家们,可会容他继续胡闹。”

    天子闻言,惊得目瞪口呆。

    帝君却已经起身,准备去“兴师问罪”。

    “不……不要。跟他没有关系的。帝君哥哥……哥哥……”天子慌忙去扯他,鸿煦却自顾走人,毫不理会她的阻拦,天子心急慌忙,被自己的裙摆绊倒了,鸿煦见了,便要去扶,二人失去重心,缠在了一处,最后,天子竟然以一种十分难看的姿势,无赖一般压到了帝君的身。

    这一场香yan的动作戏,把远处值守的羽林们看得瞠目结舌,下巴都要脱臼了。

    亲娘啊,今夜的当班真是太有眼福了。

    皇帝老子这是要做什么?急色到这种程度?竟然要在御阶之当众强bao帝君吗?

    看帝君那个楚楚可怜的样子,怕是要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啊。

    羽林郎们窃笑着背过身,算是给天子夫妻一点**。

    鸿煦躺在地,望着眼前璀璨的星空,只觉脑袋发懵,欲哭无泪。

    他虽因诗风流冠绝长安,常与世家小姐们唱和交游,可那些闺秀全都懂得发乎情,止乎礼。像这样被年轻女子“饿虎扑食”实在是头一遭。何况这女子还是他名义的“妻主”。

    他的“妻主”从来都对他彬彬有礼,敬而远之,此刻却为了别的男人,拼了命地扑倒了他。

    这真是最残酷的笑话。

    他应该狠狠推开这个鄙陋的女人。

    可是,他却……做不到。

    他的心跳得让他自己都害怕。

    天子凌乱的长发垂到了鸿煦的颈,散出玫瑰露的淡淡香气,甜腻腻,让人迷醉。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傻子的身子是暖的,又暖又软,不像那些矫情的世家小姐,总是冷冰冰,娇滴滴,好像一碰会碎。

    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那温暖强健的身体里头也有着勃勃的心跳,这激起了他莫名的燥热,只想要从她那里掠夺更多。

    本能战胜了理智,鸿煦竟然伸出手,准备搂住他的妻主。

    可是妻主却已经先他一步,狼狈地逃开了。

    凤翎撑起身,痛苦地捂着肚子,咬牙道:“凉州……我是去了凉州。请你不要去找他,所有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与他无关……唉……”

    她痛得说不下去,低着头,趴在地直打颤。

    鸿煦没有听清她的话,他努力了一阵才把气喘匀,找回了一点冷傲的表情,坐了起来。

    “你……”

    他看出了天子的异样。

    “你怎么了?”

    鸿煦又朝身边望了望,这才发现是那个黑银的酒壶在坚硬的御阶,咯到了天子。

    女帝没有言语,只是紧紧蹙着眉,痛得直吸气。。

    鸿煦等不来她的回应,甚是焦急,便想要去求援。

    “你的脸色不对,我去叫太医……”

    “不,不要”凤翎慌忙按住他,却因腹疼痛难忍,只好无力地趴在他臂喘息,“帝君哥哥,不要太医。于飞殿……于飞殿新来的那个崖州宫女你有印象吗?”

    鸿煦点点头。

    “让她来。只要她。不要惊动旁人,求你……”

    天子的话断断续续,语无伦次。

    鸿煦愣住了。

    他是第二次在这个痴儿的脸看到这种凌乱惶恐的神色,一次,还是在他们的大婚之夜。

    他轻轻“恩”了一声,俯下身,去抱天子。

    “不……不用……”凤翎推开他的手。

    鸿煦仍是面无表情。

    “你预备这样躺在御阶等她过来?羽林郎都在偷偷看着我们呢。”

    “我……我……”

    天子想说,我怕我会把你压断的。可还没等她说完,鸿煦一脸鄙夷地抱起了她。

    原来瘦弱秀的帝君殿下并没有她想得那样没用。

    ……

    宣政殿东厢,宫女穿戴的白芍蹙着眉替天子把了许久的脉。

    “怎么样?”凤翎十分恐慌。

    白芍抬头瞥了瞥站在身边的帝君。

    鸿煦虽沉着脸,却终究掩饰不了眼底的焦急。

    凤翎看出她的犹豫,暗暗叹了口气,吩咐道:“你说吧。只怕……早晚是要让他知道的。”

    “陛下到底撞到了哪里?”

    “肚子。”

    “哪个位置?”

    “这……这里……”凤翎看着神医凶恶的形容,怯生生指了指自己的腹部。

    白芍翻了翻眼,收起了脉枕。

    “怎么了?伤到他了?没救了?”凤翎更加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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