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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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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翎直视着他,一脸惊诧。

    “你是笨蛋吗?”

    “笨蛋?”鸿昭蹙起眉。

    “你宰了他们?怎么宰?长翅膀飞过去宰吗?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来自投罗?还嫌夏玄手里的筹码不够多吗?”

    “笨蛋……”他望着她气恼的眼睛,摸着她凌乱潮湿的鬓发,轻轻笑道,“傻妞。我也不想来呢。可是……是谁落到人家手里,被欺负得像只死狗?是谁害得边患又起,百姓重受荼毒?是谁让我不得不从甘泉昼夜奔波到北疆,继续收拾这里的烂摊子?”

    凤翎怔了好一阵,终于垂头丧气。

    “是我……”

    他笑笑地凑到她耳畔:“那……谁是笨蛋?”

    “我是……我……该死……”她懊悔得扶着额。

    鸿昭笑笑地搂过她:“傻妞……知道不听话的下场了吗?朝野下,都被你害得很惨呢。”

    凤翎已经精疲力尽,便软软靠在他的护心镜,轻轻喘息。

    “你们不是已经有办法了吗?”

    “什么办法?”鸿昭听不懂她的笑谈。

    “我看了你的战,还有……子清的……写得很好。到底是景朝的好臣子。不能承认我在这里,不要给这些恶狼任何机会。否则他们会拿我当做摇钱树,不停地勒索……”

    鸿昭的眉头打了结:“你是这么认为的?”

    “他们要我回信。我说我不识字。”

    鸿昭轻轻嗤笑:“还真是个无赖。”

    “可我还是有东西要给你,作为对你们这两封战的奖赏。”

    凤翎说着,直起身,解开了腰间的锦带。

    “傻妞……”

    摄政犹在发愣,天子却已经从针脚处将锦带扯开了,掏出一块绢帛塞到了他手。

    鸿昭眨着眼睛,一脸莫名其妙。

    凤翎的表情十分严肃:“你曾怨我给秦逸诏,让他做雍州刺史,给你留了祸患。”

    鸿昭唇角轻勾:“你给我留的祸患又何止是这一桩。”

    “我今天也给你一道诏。你看过了,一定不会再责怪我了。”

    “难不成还会是向我求婚的诏?”

    “混球”天子眼如利剑。

    鸿昭嬉皮笑脸地展开“圣旨”去看,越读脸色越难看。最后终于忍无可忍,把那卷绢帛捏在手里,冷着脸质问天子:“这是什么意思?”

    :

第118章 一一八 君臣相会(下)() 
“这是任命嗣皇帝的遗诏啊。 难道是我写得太乱,你没看懂?”凤翎漫不经心地应着,用那条破锦带仍旧系好衣衫。

    “我知道是遗诏。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鸿昭几乎咬牙切齿。

    凤翎靠回几,轻轻叹了口气:“我这一辈子最恨被别人胁迫,有丹穴山的那一次足够了。绝不能容忍再有第二次。”

    “我也不会允许。可这与你的破诏有什么关系?”

    “你是真的不懂吗?”凤翎望见他凶恶的表情,只好指指自己的鼻子,解释道,“他们抓不来真龙天子,在这里的,顶多是一条破泥鳅。请你回宫,让我的替身归隐。只要演一出好戏,景初皇帝算是暴病而亡了。然后可以用这道诏。”

    “哦……”鸿昭似乎听懂了一些。

    “作为回报。嗣皇帝的名字那里,我已经空着了,你是可以随便填的。”凤翎微微苦笑。

    鸿昭的唇也扯出一丝笑,目光却十分阴冷。

    “恩……我可以随便再挑一个傀儡。大行皇帝你有没有好的人选推荐?”

    凤翎又叹了口气,望望坛子里的金鱼。

    “你在诗一事,还真是十分不通。‘大行’即是永远离去之意。我都走了,还管这些狗屁倒灶做什么呢?”

    鸿昭把诏扔到案,十分厌弃一般地搓搓手指。

    “然后呢?你在这里,要如何自处?”

    “这与你无关了。”凤翎痴痴看着金鱼。

    “与我……无关?”他冷冷笑道,“那我为什么还要过来?为了接你这篇狗屁不通,字迹潦草的遗诏?你把我当做什么人?竟然认为我会把自己的女人……扔给野狼?”

    凤翎被他一句“自己的女人”,说得面红耳赤,又深恨他孤身犯险还不肯赶快滚蛋,只能故意立眉骂道:“谁是你的女人?你的脸皮还真是厚,哪个要你来救?你这个流氓无赖,天下第一臭东西,我本来与你没有关系,是你自己硬要贴来的”

    鸿昭被她没头没脑地一骂,愣了好一阵,终于叹了口气,苦笑道:“说的也是。”

    凤翎望见他的失望,心酸楚难耐,只好躲避他的目光,扭过头,喃喃道:

    “已经丢了朔方,还有幽燕六郡,再折腾下去不知还要祸及何处……够了……该结束了。”

    “凤翎,你还真是死性不改。你不信天台宫里的任何人。却轻易相信了一个才认识不几天的村姑,最后得了什么结果?”

    “我……”天子语塞,默了一阵,方摇摇头道,“事到如今,还说什么呢?你们都是聪明人,做的事情总是对的。这样……继续做下去吧。”

    “什么事情?偷天换日,把你逼死在这里,再扶其他傻瓜做傀儡?”鸿昭忽然呵呵笑了起来,“荀子清真可笑,跟我一样可笑。我还以为他这条走狗会我讨些好呢。”

    “什么意思?”凤翎诧异地望着他

    鸿昭面无表情地把诏收进怀里:“微臣领命。陛下好自为之吧,我回帅帐陪夏玄吃酒,吃完了回长安,依你的遗诏,重新选个傀儡。”

    他答应得飞快,以至凤翎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恩……你确信你能安全回去?”

    鸿昭眨眨眼,仿佛思考了一下。

    “我是以差的身份来谈判的,夏玄既然贪求‘赎金’,一定不会伤害使臣吧。”

    “恩……不错……”凤翎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只好胡乱道,“哦……对了……引你们来的那个夏翊,虽然看来和善,却是个真正的祸魁,早晚有一天,收复北疆时,你们可以利用他和夏睿的争斗,宰了夏玄。”

    鸿昭冷着脸,认真听完,点头道:“恩。多谢陛下提醒。陛下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没……没有了……”

    不知为何,他的冷静让凤翎有些悲从来。虽然她原本想到了,自己会像一个没有价值的空壳那样被轻易抛弃。

    可这一刻到来时,看着他冷淡的眼睛,她的心竟然还是如撕裂般疼痛。

    “本来还有许多事情要烦恼的……”凤翎下意识地摸摸小腹,迟疑了好一阵,“这一回倒是托了夏玄的福……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真的没了?”

    凤翎不做声。

    鸿昭起身要离开,却被她扯住了袍袖。

    “鸿昭……”

    鸿昭扭回头,寒星般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我……我已经……”凤翎的唇轻轻颤抖着,迟疑了许久,“你……我……对不起……”

    她开始语无伦次,终于松开手,低下了头。

    “对不起?”鸿昭疑惑地挑挑眉,“你有哪里对不起我?简直是仁至义尽,处处周到。我拿着这封遗诏,回去再扶一个傀儡皇帝,可以继续当窃国权奸,享受荣华富贵。”

    他凑近她颤抖的身子,轻轻道:“顺道么,再娶几个像绮罗那样如花似玉的侍妾,开枝散叶,生下许多小奸贼,把鸿家的缺德买卖做得更大。”

    “你?”

    凤翎本能地揪住他的衣领,恼怒地望着他。

    他却忽然笑了,抚她的脸,一双眼温柔得仿佛春水,乞求一般地低声问道:“傻妞,你说……好不好呢?要不要放我回去,逍遥快活?”

    他默默等着她的回复。

    突然,她松开了他的衣领,靠回几边,望着壶游鱼,面如死灰,淡淡笑了起来。

    “也好……”

    鸿昭怔住了,牙间已经咬出了血,唇却挂了轻佻的笑意:“对了,还有一点叫我十分为难。”

    凤翎扭过头,呆望着他,不明白他还有什么不满意。

    “京城里,还有你的荀子清呢。他万一跳出来锄奸,我该怎么办?陛下该为我再想个办法嘛。”他抬着她的下颚,笑得十分无赖,“或者你再赏我一道诏,让他永远滚开,不要再碍我的事。”

    “子清?子清……”

    凤翎如遭雷击,眼终于滚落出两行泪珠。

    她只顾对着鸿昭,撒气一般地下达自暴自弃的“诏命”,还真的没有想过子清的感受。此刻竟是经过鸿昭的提醒,才想到长安城里的那个人,毕竟不像鸿奸贼这帮果断,可能还是会盼她回去的。

    她狼狈地捂住嘴,吸着气,努力克制不断涌出的眼泪。

    鸿昭的脸,顿时硬冷如铁。

    天子低头揉着眼睛,声音嘶哑。

    “有那一封足够了。他见了诏,自会明白我的意思。你同他说,柳州驿路的萤火虫总要有人去收,我不成了,还会有其他人,他会明白了。”

    鸿昭冷笑一声:“你能保证他不会立刻宰了我?”

    “不会的。我能保证。”她眼睛通红,挤出一丝苦笑,“难过大概是难免的,只是过一阵子,慢慢也会好了。我是见识过的……”

    凤翎想起凤鸣死去后的那些日子,轻轻摇了摇头:“什么都不会打倒他,我不能,你也不能,一切都会过去的。天地不仁,万物皆如刍狗,我并不这坛子里的小鱼更加重要……”

    鸿昭凝视了她许久,忽然爆笑起来,乐不可支一般地捏住她的手:“凤翎,你真是厉害,太厉害了。你可以随时随地不把自己当人,也不把别人当人。究竟如何才能做到像你这样的……全无心肝……”

    他松开她的手,站起身,“我真是有眼光……能挑出你这么个活宝来做皇帝,真是社稷之福,苍生之幸。”

    凤翎望着他潇潇洒洒挑帘出帐,庆幸自己能够克制住,没有把他拉回来,在他怀里痛哭一场。

    “殿下?”

    帐外守着的御史大夫和奋威将军着实被东皇惨白的脸色,疯癫的形容吓了一跳。

    “元礼,”鸿昭勾着刘仪的肩笑道,“千万不要跟一个贪吃的傻子认真,你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

    “什么?”刘御史一头雾水。

    “没什么。”他戴好头盔,揉揉眼,敛容道,“跟他们去夏玄的帅帐吧,我们应该开始……劳军了。”

    :

第119章 一一九 城下之盟(上)() 
凤翎坐在战车里,望着对面被剑刃抵住脖子的夏玄简直如坠梦。

    她不敢相信这一切在电光火石间发生了。

    夏玄同样不敢相信。

    在半个时辰前,身边这个挟持着他的臭小子,还趴在地痛哭流涕地喊着:“小子无知,求世伯放我一条生路。”

    “东皇这是何意啊?我见到你的主簿刘元礼,还有那匹青海骢,知道你是亲自来了。既然你有胆子单刀赴会,起来谈谈,咱们有话好说嘛。”

    他看着鸿摄政涕泪横流的脸,哈哈大笑,心十分惬意。

    什么“景耀战神”,兵临城下时,被卸去了兵刃,夺去了战马,亲自求和,还不一样是个猥琐不堪的竖子?

    他想,一个人即使英雄一世,若是不能有个好儿子继承,到头来也是会丢人现眼的吧。

    如埋在凉州城里的鸿烈,要是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现在这幅尊容,一定气得恨不能从坟里爬起来吧?

    他想得十分得意。可这种得意只维持了一瞬。

    下一瞬,丢盔弃甲,手无寸铁的鸿昭突然拔出了乾王的佩剑,驾到了他的脖子。

    “世伯,得罪了。拳怕少壮,您的手脚……变慢了。”

    竖子转哭为笑,脸还挂着眼泪,眼却已经只剩杀气,没有可怜。

    夏玄心暗骂,这个兔崽子为什么不去演戏,冲这份哭笑俱全的演技,一定能赚大钱。

    整个帅帐里的人都来不及反应,更不敢相信,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的摄政东皇,竟然亲自跑到敌营的帅帐来,做起了刺客的勾当。

    那他准备怎么逃出遍布乾军的摩云岭呢?

    还要带着一个疲惫不堪的臭丫头。

    乾军在夏翊的统帅下,追击这个胆大包天的冒失鬼。

    御史刘仪驾着战车行在岭间。他在入京做官前也曾为鸿烈的车御,如今算是护着少主,重操旧业。

    都尉恶来是鸿昭的贴身近卫,有万夫不当之勇,和历次战役一样,持着双戟护卫在车右为骖乘。

    主帅鸿昭居左,把天子藏在身后,以剑挟持着双手被缚的夏玄,把他作为肉盾挡在前头。

    他们的战车之后,不远不近地跟着乾国的万千兵马,只要一个破绽,那些虎狼之师会把他们碾成粉末。

    “世侄,你还是放了老夫,留下天子。从长计议的好。”夏玄故作镇定,对持剑的鸿昭笑道。

    鸿昭汗透战袍,冷笑一声。

    “放了世伯?让世伯的良弓劲弩把我们射成刺猬吗?”

    “主公,小心山头”都尉恶来舞动双戟,挡开了山射来的暗箭。

    “世伯,看来你家公子,丝毫不顾及您的死活呢。”

    夏玄听了,脸色铁青,暗暗咬牙。

    凤翎与鸿昭背贴背,瞪大眼望着越逼越近的金乌兵将,沉声道:“鸿昭,我们走不脱了,你让我下去,分散他们的注意。带着夏玄先跑路,否则摩云岭都是金乌兵,我们只有一乘战车如何能……”

    “闭嘴”鸿昭恼怒地冲天子吼了一声,“握好你的剑”

    凤翎被他吓得噤了声,只能咬牙继续防备。

    战车行过下一个山头。

    突然,鸿昭眼里放着灼灼的光彩,唇角轻牵,扯出狡黠的笑。

    “谁说我们只有一乘战车。”

    凤翎和夏玄都吃了一惊。正在发愣,但听东面山谷,一阵喊杀声,惊天动地。

    远远望见,映着冲天火光,万千铁骑一齐杀出。

    “伏兵?”

    跟在车后的乾国兵马顿时慌了阵脚。

    那些凭空出现的兵马,犹如刚从地狱爬出的恶鬼,个个衣衫污秽,目光赤红,张牙舞爪,像要吃人。

    天子的凤纹旗高高飘扬在兵马之间,旗下站定一将。与那些“地狱鬼兵”一样,白马银甲都已经染了征尘污泥,脏得看不出原来面目,但是那张碧眼隆鼻的英俊脸庞却还是风采不减。

    “四儿?”天子认出来的是金吾卫,自然惊喜不已。

    夏玄惨无人色,喃喃道:“海峰口……真的是海峰口……夏天……怎么可能?”

    鸿昭冷冷笑道:“你不知道蚩尤人被咱东夷欺负了这些年,最擅长东躲西窜,遇水搭桥的吗?”

    “蚩尤?”夏玄这才意识到从海峰口沼泽里爬出来的“恶鬼”是蚩尤军。

    夏玄还未从震惊回过神,又一阵喊杀声从西面传来,这一回杀出的,是阵容齐整,顶盔掼甲的凉州铁骑。

    乾国的军被生生困在山谷。前军后军已被冲散,喊杀声、刀剑声、惨叫声弥漫开去,叫人心惊胆寒。

    “看着他”鸿昭对凤翎使了个眼色,凤翎心领神会,立刻将剑架到夏玄的颈边。

    鸿昭腾出手,操起搁在一边的长枪,与恶来一起,左冲右突,在乱兵间杀出一条血路。

    战车长驱直入,到了景军本阵前。

    “小四,主公回来了”鸿昭又刺倒了一员贼将,扭头向慕容彻招呼。

    “快带她走”慕容彻一边掩护,一边高声回应。

    阵型散开一个口子,放战车进入。

    天子此安全回銮。

    一车人顺利脱险,站在坡的工事后,隔着金戈铁马,看着那一边双面夹击的景军如何把乾兵打得落花流水。

    几十座营寨果然都是诱饵。

    夏玄悔得肠子都青了,只恨不该贪功冒进,进了这么个“大口袋”里被人家打了闷棍。

    不过一个时辰,摩云岭的乾军彻底溃败,四散奔逃了。

    “启禀殿下,乾军逃回幽燕六郡。车骑将军正在追击。”

    探马一声回报,让夏玄彻底灰了心。

    这一仗,真是败得太窝囊了。

    “乾王,”鸿昭扭头,对一脸懊丧的夏玄笑道,“我们还是……罢兵吧?”

    “罢兵?”夏玄瞪大布满血丝的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这个小娃娃。不明白他又有什么鬼主意。

    “殿下,我们与平虏校尉的约定……”刘仪的话被鸿昭抬手截断了。

    原来如此。

    夏玄听了刘仪的话,暗暗咬紧了牙。

    怪不得夏翊会坚持把天子带到阵前,怪不得他会知道景军要从海峰口突袭,怪不得鸿昭会在自己撤军前突然出现,请君入瓮。

    原来金眼儿早与鸿昭勾结,此番撺掇自己南征,是为了弑父弑君,借机抢班夺权吧?

    虽然这只是没有证据的猜测,夏玄的背依旧渗出了冷汗。

    如果这样继续僵持,玉石俱焚,最终是谁会得利呢?

    好像只有夏翊。

    到时候只怕连夏睿的性命也会……

    “鸿昭。”夏玄沉默了半晌,终于开了口,“东皇……我们罢兵……不过你要割让我已占得的一城六郡,还要岁封财货。”

    御史刘仪蹙眉,不能接受夏玄的无理要求:“征西将军,事到如今,你还这般强硬,实在是……”

    “果然英雄出少年。老夫戎马一生,第一次栽得如此难看。”夏玄根本不管刘元礼的质疑,只是面目狰狞地瞪着鸿昭,“可我已是风烛残年,最后能拖一个天子,一个摄政来陪葬也算不枉此生。我在幽燕还有二十万守军,足可与你一拼。”

    “二十万?”鸿昭坏笑着蹙起眉。

    “二十万。”夏玄死死咬牙,继续吹牛。

    鸿昭忖了忖,沉声道:“好吧……一城六郡可以给你,岁封财货也不是难事。”

    “殿下?”刘仪惊讶不已,不明白鸿昭为什么要答应这种割地赔款的城下之盟。

    鸿昭说得十分淡定。

    “朝廷还要还给您一个乾王的封号,这也是您当之无愧的。”

    “东皇到很慷慨。”夏玄狞笑着望望战在一边的凤翎,“皇帝陛下……怎么说呢?”

    “我……”凤翎刚要开口,却被鸿昭抓住了手。

    “天子,不过是我手的傀儡。景朝是我鸿家的买卖。我说要给,她还敢说个‘不’字吗?”

    鸿昭轻轻说出这一句惊世骇俗的大实话,直把周围的每一个人都震得嗔目结舌。

    “陛下,臣……说的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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