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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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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剑已经在荀朗的喉口,印出一丝血线。

    女帝吓得噤了声。

    鸿煦阴沉地笑起来。

    “天子是天下之主,不是一两个人的禁脔。你竟敢窃盗天子,弄权谋国?”

    “窃盗天子?”荀朗蹙着眉,仿佛十分迷惑,“殿下,祖祖辈辈占着这于飞殿的帝君们到底……来自哪家啊?”

    “你?”鸿煦气得白了脸,“我占了于飞殿。可那一边的渊阁。不是已经为太师腾出来了吗?”

    “那不过是为了天下大局。鸿家协助天子执掌乾坤几十年。殿下是靖王嫡子,自然也是深谙大局的。否则,您今日又怎会冒着暑热,配合皇帝陛下,在长安城跑了一整天?”

    荀朗的口气轻飘飘的,让鸿煦听得更加恼火。

    “再说……天子不是在那里吗?只要皇袍加身,可以继续坐在御座代鸿家行权,和出巡前一样……”

    “不一样。”鸿煦的剑压得更紧。

    荀朗用询问的眼光看看他。

    鸿煦仓皇红了脸,避开他的视线,自顾喃喃:“不一样……”

    “帝君,何必自寻烦恼呢?一年前,林苑相亲时,我们不是这样约定的。你只需……”

    飞龙剑真的割了下去,一丝血线滑了明晃晃的剑刃。

    女帝紧张地攥紧了集凤剑把。

    “荀朗,谁是她的帝君?”鸿煦冷冷逼问,“谁?”

    荀朗淡然望着他炽热的眼睛,默了一阵。

    “是你。”

    “你该一直记住。”鸿煦终于收起剑,“我不会一直纵着你偷天换日,你若不把天子还出来,各世家的家主一旦发现,逐鹿重启。他们必会用尽九州的神兵利器,将你碎尸万段。到时候……我会把今日这一剑刺完。”

    “殿下。”荀朗仍是笑得从容,“荀朗只有一命。不用飞龙宝剑,更不消九州神兵。一个莽汉的一把菜刀能把我砍死了。”

    鸿煦与他对视了片刻,突然也绽开了笑:“很好,荀子清……很好。”

    他望望身后的女帝。

    “你要鱼目混珠,该学个完全。皇帝陛下如果在此,看到我要伤这个狗奸贼,集凤剑应该已经出鞘了,还能容我这样放肆吗?”

    鸿煦说罢这一句,收剑回鞘,大步出了于飞殿。

    荀朗目送着那一抹优美的明黄消失,轻轻叹了口气。

    他回过身,惊讶地发现,天子已经跪在了地。

    “太师,您辛苦了。”

    荀朗怔了怔,扶起女帝,淡淡道:“你我都是主公的属下,实在不必行此大礼。”

    “我不是行礼,而是请罪。如今,只能全凭太师尽力挽救了,毕竟主公……不在这里。”“女帝”的脸满是愧疚。

    “说的也是。”荀朗一摸脖颈,看着手的血迹,收起了笑容,“我送她出长安的时候,她生龙活虎,全须全尾,还能不停地同我顶嘴惹气。是你们把她……弄丢了。”

    他扭头看着她,目光平静冰冷,没有一丝杀气,却照样让人不寒而栗。

    “你是叫……白芍?”

    天子拱手,算是默认。

    “她的重瞳。”荀朗闭眼,淡淡笑着,手却开始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她不想让我知道还有你这么个人,在照管她的背后。我一直配合得好好的。没想到,有朝一日,还是要让你跳出来,捅破这层窗……”

    荀朗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仿佛连肺腑也要吐出了。

    “太师,我……”白芍看出了他病势沉重,便想要帮忙诊断。

    荀朗抬手阻止了她。

    白芍只能手足无措地看着这个男人强撑。

    “军报我已经看过了。”荀朗终于顺过了气,“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们只好守在这里,替主公看牢江山。至于金乌人那里……”

    “鸿昭大概已经到了。廷尉和金吾都会盯牢他的。”

    “不会再出岔子吧?”

    “绝对不会。”白芍冷冷咬牙,“我们并不像太师想得那样……没用。”

    “白芍姑娘。鸿远之说得很对,主公是天下的。但是凤翎……”他望着一脸凝重的白芍,重又回复了笑意,“是我的。”

    他的笑,极其和蔼,却又十分吓人,让白芍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凤翎不能归来。让鸿耀之、你、我,还有乾国三州的贼军,一起为她殉葬吧。”

    白芍吓得发了愣。

    荀朗唤回了门外的宫女和侍从,整一整风雅的青衫,对着女帝恭恭敬敬行了个叩拜礼:“陛下安歇,微臣告退。”

    荀朗走了。

    白芍这一次终于认识了凤翎嘴里时时念叨的子清。是真的“认识”

    了。

    她已经从荀朗的面相看出,他已病入膏肓,即将陷入绝境。

    可他仍然是一头真正的雄狮,甚至“景耀武神”更具备吞吃天地的气魄。

    怪不得,主公要送给他那座神坛。

    可是主公没有想过,一头可以吞吃天地的雄狮,一旦陷入绝境……

    白芍咬咬牙,攥紧了拳头。

    :

第113章 一一三 两封战书(上)() 
茴香烤鱼,是一道极鲜美的西北菜,用的是柔然河里的白鱼,西狄特产的香料。

    此刻,因白龙鱼服而成为“盘鱼”的真龙天子,见了这道菜,实在毫无胃口。

    凤翎端起盘子,推开门,对院戒备着的金乌武士喊。

    “哎你过来”

    粗黑胖大的武士瞪了她一眼,冷着脸来到她面前。

    她把一盘烤鱼端到了汉子的脸前,鱼皮的红油几乎要揩到他的黑脸。

    “这是什么?”

    汉子努力克制:“烤鱼。怎么了?”

    女帝十分气恼:“我昨天是怎么说的?我跟你说,我要的是金鱼。”

    这么说着,竟然一翻手,把碟子整个摔到了地。

    一条浓油赤酱的鱼,摔得稀烂,油渍汤汁全都翻到了武士的锦袍。

    廊下另几个一同护卫的兵士见了这场面,吓得目瞪口呆。

    汉子咬着牙,握住了刀把,瞪着鼓起的眼睛,额青筋暴起,眼布满血丝。

    女帝却依然不依不饶。

    “金鱼,你知道吧?长尾巴,红颜色的。”凤翎翘起指头朝武士的脸指指,“眼睛像你这个样。”

    兵士们一听这话,再也淡定不了了,赶忙围了过来。个个都在心里暗自感叹:

    亲娘啊,这个祖宗大概真的脑瓜有病吧?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现在是俘虏,是人质?为什么还是这样肆无忌惮?

    “你不是很会相马嘛,连我的绿耳都能认出。原来你只会相马啊,其他动物都不认识?”

    天子依旧颐指气使,“既然这么笨,怎么还到土学人家打劫?打劫不要脑子的吗?活该你的那些笨蛋手下要被我们杀掉。”

    “你?”汉子快抓狂。

    烈日高悬,暑气蒸腾,院子里死一般寂静。

    兵士们慌张地咽咽口水。

    黑面武士的刀即将出鞘。

    凤翎一挑颈后因暑热而被汗水沾湿的长发,冷冷笑起来。

    “不过嘛。你的脑子不好使,腿脚倒还挺快。你知不知道,那个坑里……”

    她眨眨眼,漏出一脸愉悦。

    “本来还有几个能喘气的。是我出主意,全给放了血。一剑下去,汩汩直冒,实在好玩极……”

    武士的刀终于出了鞘,带着风,照着凤翎砍去。

    “大人,不可,不可啊”

    七八个兵士慌忙制住了他,抱腰的,抱腿的,扯袖子的,各自用尽力气才没有让武士立刻弑君。

    天子后退了一步,冷哼一声,继续刺激被众人按住的武士。

    “孬种,笨蛋,软骨头你也算是金乌铁骑吗?只会用你弟兄的性命,求得升官发财。”

    黑面汉子嗷嗷叫着,像一头狂暴的熊,几乎要被自己的怒火烧死。

    凤翎鄙夷地望着他。

    她是真的痛恨这个金乌人。

    是这个人,在三个月前,带着自己的匪徒同胞,企图血洗何家村,劫夺他们炼出的忘忧。

    天子与东皇把他们的罪恶,连同何村人的不义财路,一起埋进了空桑谷。

    可是这个匪首却成了漏之鱼。

    他让弟兄去引开金吾慕容的宝刀,自己缩在后头,躲进草丛,苟全了性命。

    他的良心虽坏,眼力却是好的。因为曾经在乾**营掌管军马,善识天下马匹,所以一眼认出了,落在谷口,后被少年武将寻回的绿耳宝马,是东夷皇室的坐骑。

    这个人落草之前,也是乾国潜伏在朝廷的一员骁将,这一回总算是寻到了翻身的机会

    何村里有大鱼,抓住这条大鱼,是大功一件。

    他忙忙地寻到了夏伯渊在甘泉的暗线帮他做成了这桩偷天窃日的大买卖。

    他们嫌抓住何贵田父子作为胁迫的筹码,再利用何村人去引出大鱼,最后在青丘岭丰河边把化成鱼身的真龙擒获。

    只是有一点,一直让凤翎疑惑,这些金乌人怎么能断定她是当朝天子?

    除了何村,一定还有更多的东夷人在同他们合作。

    到底是哪个世家,哪股势力?

    只怕,自她踏入甘泉起,已经被人家牢牢盯了吧?

    这种猜测,让凤翎不寒而栗。

    她被千里迢迢偷运至朔方城,最终被软禁在这里,已经三天了。自被抓以来,除了初醒之时从这个黑面人嘴里套出过这些情况,再没有半点新的进展。

    夏伯渊把她抓来,不问也不见,究竟是想做什么?京城里的子清要如何镇守没有天子的江山?甘泉的鸿昭又知不知道她此刻的处境?

    凤翎困在院,只能用不断逗弄,挑衅的方式敲山震虎。

    好在,第一只猛虎,总算是被敲出来了

    “大公子,大公子来得正好。别部司马他,他要……”

    :

第114章 一一四 两封战书(下)() 
凤翎抬眼打量。

    来的这个男人手里攥着一卷帛,年约三十五六,金冠蟒带,细鳞甲裹住的身子高大魁梧,精壮匀称。

    隆鼻深目,轮廓分明。皮肤泛出古铜色的光泽,发色与瞳色则是诡异的……金黄?

    女帝咂咂嘴,蹙起眉。

    这货怎么长成这种德性,到底是人是鬼?

    好在,在“金眼鬼”的眉宇间,到底还是藏了几分东夷人的柔和风采。

    凤翎看出了,这是一个乾国的特产夷乌混血儿。

    这个不伦不类的“杂种”还保持了金乌人的蛮荒风俗,偌大年纪,也没有蓄须。大概也是仗着自己尚有几分姿色,便还像个弱冠少年一般光着下巴。

    当真是老没正经。

    那些兵士,连同黑面武士见到来人,立刻跪到了地。

    男人走近了,笑眯眯看着天子。

    女帝对着那双金眼珠,翻翻眼,歪着头,愣了半天,终于疑惑道:“这位大叔,请问你是做什么的?”

    此言一出,一院子的金乌兵将几乎全都绝倒。

    “大叔”?

    这是什么怪的称呼?套近乎,装可怜也要有个限度吧?

    对面的“大叔”,也被天子的这种尊敬,弄得有些哭笑不得,愣了愣,方恭敬下拜道:“微臣平虏校尉夏翊参见皇帝陛下。”

    “夏翊……”天子挠挠已经汗湿的脑袋,“那征西将军是……”

    “是微臣的父亲。”

    “哦,原来是夏公子。夏公他让你来接驾,请朕北狩?”

    “是。”男人答得十分恭敬。

    凤翎搀起夏翊,一指自己的屋子,气鼓鼓道:“那请问大叔。这算是什么行在?没有美男侍寝,也没有像样饮食,现在连一个玩物都要不来。你们让我来,是来北狩,还是来苦修的?”

    夏翊听了她这番没脸没皮的抱怨,到笑得越发和蔼:“陛下想要什么?”

    “金鱼。”

    她抬起眼望着夏校尉,在夏翊看来,天子那种无赖流mang的神情,简直跟自己那个才五岁的小女儿没有两样。

    夏翊挤出一脸为难。

    “朔方偏远,风物与土不同,并没有金鱼出产。蚂蚱可不可以?或者仓鼠。也很好玩的。”

    女帝一个激灵,摸摸自己的手臂,算是平复鸡皮疙瘩:“不要,不要。我最怕老鼠和虫子了。”

    夏翊拿出哄小孩的耐心,拱手笑道:“那小狗呢?臣听说陛下喜欢豢养猎犬。此地的葵犬,长达四尺,矫健勇猛……”

    女帝突然走近了,拽住男人的袍袖,嘟着嘴,眨眨眼,娇憨十足。

    “我要金鱼。长尾巴的金鱼。大叔替我去弄来嘛。”

    夏校尉低头看着小女娃的脸,竟有些窘迫:“这里实在是没有呢。”

    天子气哼哼一推他的细鳞甲:“那你让我出去玩我在这里要闷死了。”

    “陛下……”夏翊笑眯眯拿起手里的帛,“不闷,不闷,解闷的事情来了。”

    夏翊与黑面司马陪着天子回了屋。

    凤翎接过他呈来的帛,方发现,原来一共有两卷,只是其的一卷太小,简直像个便条,所以被一并夹在了长的那卷。

    她只看了一眼,立刻认出了下人的笔迹。长信的字清俊健秀乃是荀朗手笔,短信的字肆意佻达分明鸿昭所为。

    她已经许久未见荀朗的字,立刻捧起阅读。

    读罢才发现,这竟是一封言辞雅致的战。以天子王师的名义,用当朝太师的身份,致师挑战的对象正是已经屯兵幽、凉二州边境的征西将军夏伯渊。

    虽然是战,口气却从容不迫,有礼有节“朗顿首夏将军足下无恙,幸甚将军勇冠三军,才为世出,弃燕雀之小志,慕鸿鹄以高翔昔因机变化,立功立事,开国称孤……”

    她忍住嗤笑,重看了这个开头。

    把夏老头子当年的谋反窃国说成一桩保卫江山的功业,凤翎感叹荀朗的妙笔越发会颠倒黑白了。

    再看后头,更是语重心长“……仲夏六月,塞北草长,风清云淡,流萤火寒。念公见故国之旗鼓,感平生于畴日,岂不怆?想早励良规,自求多福。当今皇帝盛明,天下安乐……”

    这是什么怪的东西?招降招降,你同他说这些幽州风光是要做什么?

    哦,她想起来了,夏家一门本是土人事,塞北的风光再好终究不是故国。荀朗在用故国之思感化这群已经反出家园的白眼狼吧?

    凤翎笑得更加欢愉。

    子清真是有趣。同夏伯渊扯出偌大道理,竟连伤春悲秋都搬了出来。也不怕把夏老头绕晕?还是他本来想绕这头老狼来着?

    凤翎翻过帛,再看“土匪”的那一张“便条”,只有短短数十字,倒是果断干脆,叫她看得明白

    “近岁奉辞伐罪,晏清九州,蚩尤束手,边患犹存。今治骑射八十万众,方与将军会猎于幽。甘泉鸿昭。”

    凤翎轻叹一声,还是“土匪”知道照顾她的阅读水平。

    看是看懂了,女帝陛下的气也来了。

    “八十万”?

    牛皮吹太大有什么意思?满打满算整个景朝的骑兵也不会超过五十万。

    “会猎”?

    他难道是想拿皇帝天子当一头大肥鹿去与夏伯渊争吗?

    把交战说成“会猎”,果然符合了鸿大公子一惯的不三不四。

    看这意思,竟然是要打仗了?

    是不是自己惹出的祸?

    凤翎依旧十分迷惑。

    但是有一点,却是可以确认的无论是荀子清绉绉的骈信,还是鸿耀之**辣的直言挑战,这两个男人全都只字不提天子被俘,好像完全不曾顾及她的生死,不想给夏伯渊半点要挟的机会,这实在是……

    太可爱了。

    她是天子,而他们是造天子的男人。

    到底也只有这样狠得起,沉得住,做得出的伙伴,才配在天台宫陪她博弈戏耍。

    凤翎暗暗咬紧牙,压住心口涌起的酸楚。

    夏翊见她读完了,方笑眯眯拱手道:“烦请陛下回一诏命。也好让东皇和太师知道,我们不曾……亏待陛下。”

    凤翎咽下苦笑,默了一阵,抬起头,冲着夏翊眨一眨无辜的大眼睛:“这一大篇写的是什么?朕……不识字啊。”

    夏翊目瞪口呆。

    这算什么?从liu氓变成了盲吗?

    “陛下……不识字,却看了……这么半天?”

    “恩。朕不识字。”

    凤翎撇撇嘴,重把帛塞回夏翊手里。

    大叔你想错了,天子我从来是盲加liu氓。

    她看见黑面校尉已经气得要揍她,是夏翊抬手拦住了。

    “陛下既然不识字,这东西自然也解不了闷了。”夏翊淡淡笑着把战收回怀,“那听些新闻吧,据说,半月之前……”

    夏翊的笑容越发诡谲。

    “天子已经回銮京师了。太师亲自驾车在长安城巡游了整整一天,举城狂欢,盛况空前。”

    凤翎瞬间怔住了。

    “是吗?”

    她心的酸楚终于不可抑制地涌了出来,流遍周身血脉,让她如坠冰窟,又冷又痛。

    绝不要给这些恶狼半点机会……

    不愧是教养出凤翎的男人。

    子清……做得好……

    我,也能做得和你一样好的,一定……

    她低下头,努力睁大眼,沉默了好一阵,终于控制住几乎漏下的泪珠。

    夏翊笑笑地观望着她。

    忽然,她抬起头,绽出尴尬的傻笑。

    “大叔……我真不好意思跟你们说。我其实是个……赝啊。”

    凤翎说着一指对面的司马:“全是因为他在甘泉逼得太急,我为了活命,才随口承认的。你要怪,怪他”

    “你?”黑面司马一听,顿时起急,“大公子,不要听她胡言乱语。她是女皇帝,连郑……”

    夏翊抬手阻止了的话,因为他发现,那个小女娃正转着乌溜溜的眼睛倾听着他们说的每一个字。

    夏翊金色的眼睛眯了又眯,终于回复了诡异的笑容。

    “赝也很不错。像金鱼,养着玩玩也是很好的。陛下要金鱼,臣这出城给您去买,趁着战乱未开,或许还能……弄来一条活鱼吧。”

    :

第115章 一一五 兵临城下() 
月明星稀,夜幕呈现出妖异的紫红,空气弥漫着血腥与硝烟的味道。

    征西将军夏玄坐在王车,搂着自己只有十岁的幼子夏睿,捻着花白的胡须,洋洋得意地笑道:“痛快憋了二十多年的恶气,总算是出了。”

    半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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