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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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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绊住喽”只听何贵田一声高喝。

    对面慌忙逃命的人马,纷纷栽倒在地。原来是何村的汉子们使出了绊马索的看家绝技。匪徒摔得鼻青脸肿,知道死到临头,赶忙站起来做最后一搏。

    困兽最是凶顽,何况这些金乌武士。他们把愤怒和恐惧全都发泄到了何春龙带领的,手执农具的村汉身。何村人哪见过这阵仗,早已暗暗发起抖。

    救星终于出场了。

    一匹白马从崖边杀出,坐一员白袍小将,雄姿英伟,碧眼隆鼻,杀气腾腾,手的蚩尤弯刀闪出寒光,恍若天兵下凡。

    执金吾慕容将军的武艺本威震长安,众人都传说,整个景朝,只有天子的湛卢剑和摄政的龙舌枪曾经胜过他。教训几个毛贼,不是如砍瓜切菜一般吗?何况这些贼本来已经被折腾得够呛,哪里还经得住这杀星的屠戮?

    映着幽暗的月光,何村人都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只听得刀剑交错之声,金吾将军便已经将残敌收拾干净。

    望着满地尸身,村汉们愣住了,有的甚至把手里的锄头都吓掉了。

    “亲娘哎,这小子是吃什么长大的?”何春龙摸摸头的冷汗,轻轻感叹。

    慕容彻没有停留,拍马往山口跑去,他必需要确认外头的驿路还有没有其他的漏之鱼。

    “小四,干得漂亮。”捡回了湛卢剑的天子,惊魂已定,微笑着望着坑那策马远去的宿卫。

    鸿耀之见到凤翎兴奋的脸孔,终于确认了他的怀疑,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当家的,金吾卫已经奉命离去了,陷坑里还有残敌需要我们去收拾呢。”

    何春华扶着一身冷汗的何天师坐到石,父女俩再一次见识了林枫一行人来路的不寻常。

    那个玉面小当家,衣袂翩翩站在在烈烈晚风,俊俏的脸凝满霜雪,冷冷观赏着“山大王”和战战兢兢的何村众人在乱石间“收拾残敌”。所谓“收拾”,其实是把埋在坑,仍然存活的金乌匪徒一一杀死。即使是看来已经不再动弹的尸体,也需在颈刺过利刃,以保证死透。

    春华看得出,在底下带头的兄长何春龙,虽努力挺直腰,做出一副沉着的样子,腿却已经开始发软了。

    何村人贩了六年私盐,搞了半年打劫,信了三个月“青帝道”。却几乎没有像模像样地杀生害命。

    今夜,这个“南货铺子”里的主仆,竟领着他们卓有成效地一气儿杀了几十条壮汉。

    此刻,凤翎晶莹美丽的眼眸,在春华看来彷如噩梦一般令人迷惑而恐惧。

    凤翎按剑回身,发现何姑娘怔怔望着自己,便有些怪“春华,怎么了?”

    何春华薄唇打颤,娇俏的小圆脸写满慌张“少当家,你吓着我了。”

    “春华。以杀止杀。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她扭头对坐在一边的何贵田道,“天师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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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六十一 恐怖的南货铺子() 
何贵田望着少年如玉的容颜,默了半晌,终于开口道“当家做的是大买卖。 只是咱村人没见识,不该狗胆包天地来招惹你。”

    凤翎的脸现出尴尬“太爷是在怪小的。小的原也不想来招惹,只是我若不出来,铺子要开不下去了。”

    春华不知道父亲和当家打的什么哑谜“少当家……你们在崖州到底做的什么买……”

    “春华”何贵田慌忙扯住女儿,“一个女娃娃,不要管那么多。”

    “爹?”春华诧异地望着父亲那张惊恐的脸。

    凤翎想,春华虽是命如草芥的庶民,却到底有她强的地方。至少,她还有个爹爹死命护着,有个哥哥替她撑腰。若是有可能,凤翎也愿意生于阡陌,做个流民,与亲人一起逍遥法外,贩卖私盐。

    不对,她的爹爹是养马的。她应该也会女承父业做个马夫吧?

    凤翎嗤嗤笑起来。

    “少当家?”春华实在不明白她在琢磨什么。

    凤翎回过神,轻轻叹了一声,不顾“男女大防”地拉住春华的手道“春华,太爷说得对。一个女孩子是不应该管太多的,管得越多,老得越快呢。”

    春华被那一双素手牵得满脸娇羞。

    “当家的,他们在村口分战利。等你家账房忙完了,你和他一起去看一看吧。”何天师赶忙打断女儿的痴想。

    “我惹了麻烦,不敢要……。”

    “当家的,”何贵田搭住凤翎的肩,定定望着她,“咱村受了当家的解救。实在没啥可孝敬的。好歹请当家的赏个脸,去挑一些。咱村才好安心啊。”

    凤翎一忖,知道何贵田是想用分赃来拖自己下水,便笑道“那恭敬不如从命。”

    何天师送走了崖州的主仆二人,扭回头望着脚底下巨大的“陷坑”,懊丧地一拍腿“我说这买卖做不长,到底是招来了大祸。”

    这个陷坑其实是何村人采盐的矿洞,

    土地被兼并后,失去耕地的农户只好朝山里寻找生计。句芒山林深草密,物产丰富。但最珍贵的物产,其实是句芒山本身。句芒山底藏着大量盐矿,在放羊娃偶然发现后,何村人便开始冒着重罪,私开矿井,提取盐卤。经年累月,灌水提盐已经不能满足何村人的生计要求,于是直接下洞采盐成了必不可少的冒险举措。渐渐的,矿洞互相勾连,已经把山间不少位置都挖空了。只是用栋梁木杠顶住,才不至于塌方。

    洪账房是利用了这个地利,叫何贵田指挥村人将那些顶梁木杠绑好,连到牛马,等他们假扮盐商引贼人进入,便策动牛马使矿区塌方,才陷住匪帮,挽救了危局。

    矿区是只有何村人才知道的秘密。他们为了守住这个秘密,甚至做出了全村皆盗的假象来吓唬来往的外乡人。来了还不一天的洪账房,是如何得知的?而且连设伏的位置都算得那样精确,仿佛整个句芒山与何家村的地貌,全是他指掌的纹路。

    “林家南货铺”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们才是真正冲着何村来的人吧?

    “得快想个办法把他们撵走。”何天师轻轻嘀咕。

    春华觉得好笑“咱能有什么办法?要是有,当初也不会留下他们了。难道爹爹要去求青帝?”

    “这些是官道的人,青帝天尊是不会理的。还是只有把他们交给忘忧国主。”何贵田终于下了决心,“这么办。天一亮,叫你哥去甘泉城里回报。”

    春华一愣,咬牙道:“那个狗屁国主把我们害得那么惨。林当家不论是啥来头,到底也救了咱村,我们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春华,”何贵田轻轻叹了口气,“你不懂。爹早看出来了,这是头的贵人们在斗法呢。咱村卷在里头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最好早点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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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六十二 战后清算() 
督战已毕,“洪都督”功成身退,又换了竹青色春衫,装起了斯账房。   w w w 。  。 c o m

    已近子时,何村复归沉寂,仿佛句芒山下藏着的死尸与本地没有半点关系。这座村庄已经睡去了,至少表面是这样的。

    鸿昭全无睡意。一则是左臂被皇帝陛下赏赐的伤有些作痛,二则是心里还有不得不清算的账目要寻当家。

    踏月入林,在春草渐生处,鸿昭见到了那人。

    女帝已经改回了锦袍猎装。乌发高高束起,一手背在腰后,一手攥在胸前。如洗月色,勾勒着她丰满曼妙的身段,眉眼间依旧是那样纯真美好。

    鸿昭暗自感叹,此等良宵,如斯佳人,谁又能料到,她心藏着的万千丘壑?

    “陛下可是在等金吾将军?”

    凤翎吓了一跳,慌忙转过头,见到温柔笑着的鸿昭,忙在苍白的唇也挤出一丝笑意“恩。说不定他是去寻我的绿耳了。绿耳和我一样,变傻了。”

    鸿昭的眼波一闪,轻轻吸了口气“确实是臣没有考虑周全。臣该知道,陛下是极爱惜坐骑的。”

    他看到了她刚才攥着的东西,那是一匹赤金的小马。自从那夜太庙祭祖,她便用链子穿了,一直把它挂在脖子,连与他欢好时,也不曾取下。仿佛那是保命的护身符,能给她带去勇气和希望。

    鸿耀之喜欢那个装饰。每次红鸾帐,衣冠尽褪。摄政威严不再,女帝至尊不复。它驻在她心口,将那纯洁柔美的身子,衬得越发娇俏迷人。她脱下皇袍的模样,总叫他看不够。好几次,都因他看得忘情,而将她惹得羞愤难当,柳眉倒竖,一声声骂着“无耻下作”。

    “因为我是个马夫的女儿吧。”凤翎扯起嘴角自嘲。

    “恩。陛下是马夫的女儿。臣是仆妇的儿子。实在是物以类聚。”鸿昭坏笑着走近了,轻轻抬起她的脸,逼迫那一双盈盈的眼正视自己,“陛下大概已经忘了吧?臣与陛下的初遇……。”

    凤翎笑笑侧过头,自自然然躲避了他的亲近“马厩里嘛。所以我才说你是个臭东西。从开头是臭的。”

    “那一天你哭得真难看。没有人会因为一条马腿折了,哭成那样。傻妞是傻妞。”他微笑着,陷入了回忆。

    “那匹马折腿,是因为我没有驭好。他们却嫌弃它没用了,要宰了它。粮草是不会给废物吃的吧……。那时候,我又怎能明白这种高深的道理?”她低头轻叹,“何况我从小脑子不大好使。要不你也不会看我来做这个天子吧?”

    凤翎没有想到,当年马厩里,一脸猥琐笑容的小兵痞,有一天会成为霸占她的摄政东皇。鸿昭也不明白,蓬头垢面的脏丫头怎么这样驻进了他的心里,难以磨灭。大概是她为一马之伤而痛哭流涕的劲头惊到了他。

    “你的伤……要不要紧?”凤翎小心地抚他的左臂。

    鸿昭怔了怔,挑眉笑道“你不说我都已经忘了。大概已经长好了吧。”

    “哪有那么快?你真以为自己是神么?”她白他一眼。

    他坏笑不止。

    “你是为我,才受的伤,我……对不住你。”

    她的话温柔得仿佛一池春水,引得鸿昭的心底泛起一阵酸楚。

    “臣的腿并没有折。还是有用的。陛下不必担心。还不到宰了我……节约粮草的时候。”

    “胡说八道。”凤翎尴尬地避开他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目光。

    鸿昭终于抑制不住内心起伏的情潮,一把搂住了她“阵杀敌,好不好玩?”

    凤翎知道挣扎也是徒劳,她的一身一体只能努力去习惯这只虎狼的肆意玩弄,她识相地挤出一份可怜巴巴“不好玩……我……我害怕……”

    凤翎,乖顺地承受他的爱抚,心却在默默念叨慕容彻为什么还没回来?难道是遇了什么?“

    他开始低头啜吻她的颈项“不丢人,我也害怕……”

    凤翎忍住满腹惶恐,小心应对“我可不信。东皇看来真如不败战神呢。”

    “不败是因为无所顾忌,一旦有所顾忌,难免会一败涂地。臣在陛下这里要顾忌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他的手抚了她狂跳的心口,阴郁的眼透出愤懑,“陛下不用再等慕容彻调来的羽林了。臣即使要弑君,也会在来时动手,不必费精神去演这样一大出戏。”

    她忘记了假笑,惊讶地望着他“你知道了……你……是从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鸿昭的心缩紧了。

    果然是这样,她之前的依赖与温存,又有多少不是虚与委蛇的演出呢?

    “从陛下执意要他殿后开始。臣是一只会吃人的恶狼,陛下又怎会选择与臣并肩作战,而与金吾卫分开?唯一的理由是……”他抓住了她的手,艰难地压下怒火,做出一副淡定的表情,“陛下又要玩一次舍身饲虎,拖住我这个图谋不轨的人,才好等待救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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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六十三 天下棋盘() 
真好,不用再装腔作势了。 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窗户纸一捅破,凤翎反倒没有那么害怕了。

    女帝展开冷酷的笑容,眼的娇羞和惶恐一扫而空。

    “没有办法。爱卿的棋下得太好了。天下为纹枰,众生做黑白,朕这粒子又是黑是白呢?你难道不是知道会有今夜这场混乱,才从天而降,出现在何村的吗?朕很感谢卿家陪朕打这一场春搜,可要是羽林能在身边助兴,岂非更加有趣?”

    凤翎嘻笑着贴近鸿昭冷淡的脸孔,仿佛是要故意激怒这个刚刚痛杀过一场的“战神”:“朕记得,去年此时,卿也安排了一场游猎,把卿的好兄弟……送给了朕。摄政东皇,朕的好兄长,你占着兄弟媳妇是不是觉得特别有趣?大概是因为鸿家祖祖辈辈有兄夺弟妻的传统吧?”

    鸿昭握紧了拳,握得指节都发了白,脸却绽着浮浪的笑:“陛下圣明,连臣的癖好都看出来了。的确是特别有趣,每回都能有偷欢的刺激。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陛下想说的,是这个道理吗?”

    “你?”凤翎本想辱他,却不料反而自取其辱,只好凝眉唾骂,“真是个十足的混帐。”

    鸿昭笑笑抚她那张写满鄙弃的脸:“陛下猜得不错。臣是知道金乌帮要路过,才赶来护驾的。是真的护驾,不是图谋不轨。”

    他的手滑过脸庞,游走到她洁白的颈项:“陛下……信不信呢?”

    凤翎看出了他墨色眼眸里藏不住的怒火:“卿乃国之巨擎。朕……从来是仰赖卿的。”

    她的话,说得十分客气,眉眼间却满是肃杀,毫不客气。

    “真乖……”他的手渐渐收紧,勾起的唇角漾出杀机。

    凤翎没有害怕,反而得逞一般地冷笑。鸿耀之也会有因装不出相,气得要杀人的一天。

    可是,女帝杀不了摄政,摄政也不能轻易舍弃女帝,再寻一个傀儡是很麻烦的。

    鸿昭凝视着她的挑衅,缓缓道。“因为臣掐着陛下的脖子,陛下的嘴才会这样乖吧?臣如果不是在东皇府里偷吃,陛下会许臣大大方方在于飞殿里吃吗?”

    凤翎没有言语,紧紧咬着唇。

    鸿昭的手按得更紧。

    “会吗?”

    他声音暗哑,眼交缠着怨愤与恳求,火烫的熨贴着她颈侧鼓鼓跳动的血脉。

    她终于张开了嘴。

    “鸿耀之,你那份杀伐决断的豪气哪里去了?”凤翎含笑的眼眸明媚而纯真,与她那种无赖一般的语调构成了强烈的反差,“再掐紧一些,我们都能解脱了嘛。”

    鸿昭松开手,扶额笑起来。

    凤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有些痴狂的笑容,心莫名地抽痛起来。她虽在大逞君威,眼光却难以控制地落到他的左臂。她忘不了,湛卢剑在那里留下了伤。

    摄政的失态只持续了一会儿,等他拿下掩在额的手,那种掌控一切的笃定便又重新回到了脸

    “陛下,臣有些忘记了,来甜水乡私访是谁的主意?这河南三州的山水布局,钱粮赋税又是谁的本职?是臣吗?”

    这一记反击实在是太有效了。

    女帝惊讶地瞪大了眼,脸的凝冷瞬间碎裂。

    “子……子清?他为何会……”

    闯进甘泉山村的林当家本来不会出现。因为景朝太师曾竭力阻止女帝这种轻率的冒险。是她软磨硬泡,才终于获得荀朗的许可,并在他的建议下,把位于甘泉又紧邻崖州的甜水乡当做了出访的目标。

    难道下棋的人,不只是鸿昭?

    凤翎不敢相信。

    “陛下。你认为,荀朗不会与鸿昭合作。但是太师却必须要辅佐摄政。陛下乾坤独断,微服私访。为人臣子的,不能像陛下这般任性。我们必须保证陛下玩得尽兴,又毫发不伤。”

    “他竟会与你一同欺君?”

    鸿昭笑得有些讨嫌。

    “天下为纹枰,众生做黑白。臣也没有跳出棋局的本事。与太师一样,都只是围在陛下身边的一粒棋子。陛下既然是天子,不该指望能像一个铺子的当家那样肆意出游。如果没有臣等欺君,如果陛下去了一个失控的地方,此刻大概已经龙御归天了吧?”

    凤翎感到莫名的恐惧,他说的不错。她是万里江山内硕果仅存的一粒孤子,围在她身边的棋子,一旦数量足够多,靠得足够紧,那么无论是黑是白,都有可能积蓄起把她吃掉的力量和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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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六十四 与君对弈() 
如果黑子和白子联起了手……

    凤翎闭眼晃了晃脑袋,避免自己朝这种可怕的方向,继续联想。   w w w 。  。 c o m

    鸿昭看出了凤翎的动摇,狡黠地笑道:“陛下不用再等执金吾了。羽林早被调走。太师相信,有臣在,陛下定然毫发无伤。”

    凤翎从鸿昭的话里找到了“陷坑”,惊觉自己差点被牵着鼻子走,便扭回头,面无表情地打量正在观察她的鸿昭:“东皇能与太师同气连枝,这真是朝廷之幸。”

    她的眸子还是那样清澈冷淡,傻子自有傻子的心思,谁也不能完全掌控她的悲喜。

    望着天子淡定的眼眸,鸿昭暗自叹了口气,果然言多必失,摄政因急于求成,反而点醒了女帝。

    凤翎大概自己都没有觉察出她已越来越像个天子了吧?无论何时,她总是先盘算天下棋局,再照管风月棋局。有意无意地把自己变成一个没有底的陷坑,困住身边所有想要吃掉她的黑白子。

    能把两盘棋分开,不是件简单的事情,至少鸿昭做不到。

    鸿昭淡淡笑起来。

    “臣没有看错。陛下真是不世出的英主。”

    这一声赞叹是由衷的。

    “卿谬赞了。朕还懂得,奠定景朝数百年基业的准则从来只有贤臣才能成明君。卿与太师,都是不世出的贤臣。”

    鸿昭一愣,复又展开笑容。

    傻妞早变聪明了,这让他更加欲罢不能。

    鸿昭一直觉得,人生一世,恍若戏梦,他在战场见识了太多的死亡,所以每时每刻都在迎接自己的结局。不知能活几岁的摄政千岁,只想寻一些有趣的游戏来填满这场随时会醒的戏梦。

    放眼东夷十六州,还有和这个傻妞下棋更有趣的游戏吗?

    远在长安的荀太师如果知道他自己也和摄政王一样,被天子猜忌防范着,又会露出一副怎样的表情呢?毕竟在风月棋局里,他把欲擒故纵玩得很好,并且一直以为自己会赢得很笃定。

    荀太师忘记了,天子是天下人的,如果不是鸿昭的,那也一样不会属于他荀子清。

    寻到了荀朗的破绽,还是让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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