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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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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实在是太好了。

    鸿煦犹坠迷雾时,凤翎却已借着这一由头,大刀阔斧干了起来。

    天子将文澜苑人事调动之权全部赋予帝君。还让他那些昔年幕僚们都去待诏,由他挑选。可是不想鸿煦竟然完全不领情,一个也不留下,宁愿要那些新来的侍郎。

    凤翎为此胸闷了好一阵,她觉得鸿煦虽然心肠干净,却有些太清高顽固了,他实在不必因顾念名声而冷落了自己的嫡系,到白费了她一番苦心。

    她当然不知道,她给鸿煦送去的那些嫡系,都是他当嫡公子时跟随身边的幕僚。他们正是帝君最讨厌的人。

    就是那些人利用他与鸿昭的兄弟之争,获了名,也得了利,最后又笑他“如同绵羊一般”容易控制。与他们相比,文澜苑新进的庶族士人们还更可爱些。至少他们和帝君一样,没有后援,他们仕进的机会也全都攥在鸿煦一人的手里。

    种善因得善果。

    天子的这番小心机到底是起了些作用。

    此后,新生的文澜苑势力开始在天台宫逆流而上,艰难成长。鸿煦这头“镇宫石兽”不但在宫里站稳了脚跟,甚至还多次在危难之时襄助了妻子。

    鸿煦并不完全清楚这一切是如何开始的。直到天子把高幼安和他的绣衣使引荐给他时。他才惊讶地发现,五年前那个因为传话被他辞退,最后引来人事巨变的少年,也赫然站在绣衣使的队伍里。

    怪不得天子云游回来时只想到要找他,还说:“帝君哥哥,这城里的男人都像疯狗一样。狗咬狗,一嘴毛。除了你,我不知道还有谁是可以相信。”

    她虽粗鄙,却是他唯一的知己。

    她早已认可了他的人,想要信他,也想要用他。

    为了信,为了用,她甚至准备了整整五年。

    她像一匹七窍玲珑的赤金野马,而他只是一头笨拙愚顽的镇宫石兽。

    石兽什么也不明白,什么也不懂得,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野马的杀父仇敌。

    他恋上了她,糊里糊涂地,无怨无悔。

    这真是要人命的恋慕。

    ……

    酒醉中的回忆果然最是凌乱。

    安远之想起那些有关“清言”的往事,一手摸着儿子,一手握着酒碗,痴痴笑了起来。

    屋外炊烟袅袅,屋内笑语盈盈。虽是天寒地冻,农家庆丰的情绪却照样火热。

    场院里戏台上演的是《锦绣缘》,花旦小生调笑得正欢,婆娘们挤在台下看得起劲,汉子们却嫌这风月戏没劲,远不及后面的《黑风寨》打得精彩,除了怕婆的贤夫和想要勾搭的闲汉,大多在堂屋里吃酒谈天。

    今日的谈天很热闹,不但果菜丰富,炭火暖和,还来了位稀客——铁匠铺少东安远之。

    安歌性如丈夫,不拘小节,任侠使气,与乡里的汉子们混得极好。如今她的兄弟来了,汉子们自然没有亏待的道理。

    何况安少东读过诗,令人敬佩,又细皮嫩肉,文雅秀气,竟比他妹子还俊俏几分,这一切都很是引得村汉好奇。

    云梦乡人的交际法则远不如长安城里复杂。他们喜欢你,觉得你有趣,为了显示待你热情,就会拼命灌你吃酒。

    虽然跟着安远之的伙计凶巴巴滴酒不沾,少东本人倒是很随和,笑眯眯喝到微醺。

    鸿煦的面上已经泛了红,可架不住乡人的劝,便仍是端起粗瓷碗,又灌了一口烧酒。

    村中烧酒不比宫中佳酿,不但浓烈,而且上头,酒劲儿冲得人昏昏沉沉。可鸿煦今夜似乎着了魔,真把自己当做了铁匠铺少东,享受起这种粗鄙简单的聚会。

    看着汉子们乐乐呵呵,满嘴粗话,谈天说地的样子。鸿煦突然明白了,凤翎爱听的“扯闲天”究竟是什么东西。

    与民间这种无所顾忌的“扯闲天”相比,世家间炫耀才学的“清言雅集”果然是有些无趣的。

    凤骅本来和两三个村人家的男娃一起闹得很欢,后来闹累了,玩伴们被各自的娘亲喊了过去。凤骅被这堂屋里汉子们讲的奇奇怪怪的故事吸引住了,不肯回去找凤翎,就坐到父亲怀里边听闲话,边吃花生。父亲的怀抱很舒服,房中又和暖,吃了不多会儿,凤骅就打了好几个哈欠,然后便躺倒炕上,枕靠着安远之的腿,酣然入梦了。

    娃娃们走的走,睡的睡。

    只剩下了一屋糙汉子,话题的走向就开始变得猥琐。

    小霸王王二忍了许久,终于不知死活,厚着脸皮凑到了“大伯父”身边,打听起“娃娃的娘亲。”

    “他的娘亲……”

    鸿煦闻言,心上一动,望着对面那些陌生村人的脸,惨惨一笑。

    自从进了天台宫,认识了“他的娘亲”,鸿煦的心里就开始种下隐疾,天长日久,疼痛日深。

    可这病十分丢人,他对谁也不能去说,只能由着它销魂蚀心,煎熬成血。

    也许是因为酒能乱性,也许是因为鸿煦已经被这痛折磨了许多年,实在需要找一个机会,把心里的那些脓血挤出一些来。对着这些不知他身份底细的陌生百姓,身处与高高庙堂没有半文钱关系的乡野小屋,从来沉默如山的镇宫石兽,开启了自己心上的封印……

    汉子们把他那些醉话拼凑了一阵,才大概明白了,为啥“娃娃的娘亲”会离开这么个神仙一样的郎君。

    原来,安家少东与安家娘子自少时相识,却从未相知。那时候,娘子家的姐姐妹妹不少,个个都比她聪明俊俏。少东嫌她粗粗笨笨不伶俐。娘子贤德可爱,少东却只是傲慢自负,全然不曾看出她的好处。哪知道后来阴差阳错,竟是她与少东成了亲。再后来,就是几番失误,错过贤妻,再后来……

    安远之醉得厉害,便没有再说下去。

    村汉们总算听完了安远之的故事。

    可他们觉得,安远之的故事并不有趣,安远之也并不是个会讲故事的人。他借着酒劲讲的那个支离破碎,断断续续故事甚至还不如外面演的,泼泼辣辣的《锦绣缘》带劲。

    听完安远之的故事,看着他依旧文雅的醉态,不知哪个汉子嘀咕了一句:“我就说婆娘要笨笨的才好。”

    安远之听见了,笑了,又仰头灌下了一碗酒:“是我……瞎了眼,不识金镶玉。”

    看出安少东伤了心,众人的脸上便都有些讪讪。他们不再劝酒,反而开始劝他少饮,也暗暗责怪王二多事。

    王二这才想起,等安歌过来了若是知道自己灌醉了安少东,少不得要修理他。他吓得一激灵,忙夺了安远之手里的酒碗,扯着笑圆场:“哎那大伯父,咱大伯母现在在哪儿呀?烈女不嫁二夫。她便是跟了旁人也是你的妻房。你该把她寻回来啊。”

    安远之似乎并不感谢小霸王出的这个好主意,他转头看着炕上的凤骅,笑笑摸摸他的小脑袋,喃喃道:“她跟了他,很好。他比我有用,有用……才能帮着她……护住她。”

    汉子们听了他这话,终于明白,这少东虽模样俊俏,却实在是个脓包,还不如他妹子的十分之一,怪不得媳妇会跟人跑掉。

    可是碍于安歌的面子,他们也只能附和着说些好话。

    “少东家真是个厚道人。”

    “天涯何处无芳草。少东家你现在只是一时还不曾找到罢了。”

    “很对,很对。”

    见众人只顾安慰安远之,王二忙趁乱滑脚。

    “小霸王”走到堂屋外,却见一个窈窕的身影靠在墙根边阴影下,正捂着胸口轻轻发抖,仿佛是哪家的小媳妇犯了心痛病。王二顿时来了精神,凑到近前,想要轻薄,仔细一看,吓得白了脸色,不由惊呼:“姑……”

    “小媳妇”慌忙一把揪住他的脖领,死死卡住,眼圈猩红,目光狠厉。

    “住嘴”她压低声音威胁闲汉,“你要是敢喊出来,惊了里头,我就宰了你。”

    :

285。第285章 第 285 章 鸡飞狗跳归隐忙(六)() 
高幼安看见灯火阑珊处,自家主公正与一人纠缠在房角。 他忙扔了手上的包裹,拔出佩刀赶去襄助。

    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云梦乡新“登基”的“女霸王”正在教训“前朝小霸王”。

    王二虽被掐着脖子按在土墙上,却块儿大身沉,居高临下,所以远远望去到像是欲行不轨。

    凤翎看见高幼安来了,松了手,轻轻骂了声:“滚。”

    王二如蒙大赦,慌忙逃遁。

    高幼安颇为错愕,收刀回鞘,望向主公。

    阴影中看不清凤翎的表情,只见她竖了食指在唇上,示意禁声。

    高幼安知道她本是来唤夫君与儿子一同回去的,不知为何此刻却改了主意,只回头望了一眼灯影灼灼,人语响动的堂屋,便转身离去了。

    凤翎走得甚急,高幼安不敢多问,捡回地上的包裹,紧跟在后头。

    二人一前一后,直行回鼓乐喧闹的场院边。

    凤翎站定了,依着门廊上的柱子,望着远处台上的优伶和台下的看客,若有所思,一言不发。

    高幼安从没见过她这样难看的表情,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唇线紧抿,眼角竟还有些晶莹,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少年正要发问,却听场院里的看客们一阵欢呼。

    原来是戏里的一生一旦闹了起来——羽林郎亲了卖花女,卖花女恼了,甩了羽林一巴掌。气呼呼骂着“油头小光棍”。

    台下的婆娘个个看得兴奋愉悦。最爱这等腻歪戏码的凤翎,此刻却兴致全无。

    戏里的这一幕勾起了些陈年旧事。

    朦胧灯火间,被打的羽林郎似乎不像往常那般油滑了,文弱俊秀的脸上竟还演出了几分可怜。卖花女的娇嗔也颇有些做作可厌,似曾相识。

    她摸摸脸颊,红得发烫,仿佛这一巴掌是打在她的脸上。

    “哪知竟是如此?害人不浅……如何了断……”

    看见主公这副模样,少年直使断定是泼皮王二冲撞了天子,才让她气愤难平,便想着要提刀再去替她出气。

    “属下这就去除害。”

    “除害?”

    “主公可是要宰了那闲汉?”

    高幼安一脸严肃。

    凤翎诧异地望向少年,待明白他的意思后,顿时哭笑不得,脸红更胜桃李:“胡闹。莫要生事。我只是……多吃了几口酒。”

    高幼安莫名其妙,他虽然跟着陈子超办过不少奸狡,却实在不大能懂这种腻腻歪歪的风月情长。

    “时候不早,此地不宜久留。主公既然圣躬违和,就由臣遣人去接少主与殿下……”

    “小高。”凤翎打断了直使的话,“再等一会儿。殿下他……他醉了,让他歇一歇。”

    高幼安讪讪住口。

    凤翎这才注意到直使手里的包裹,挤出一丝笑道:“拿的什么?”

    高幼安忙打开布囊:“主公请看,此物乃是许泰送来。”

    凤翎一惊,忙抓了囊中的东西,映着灯火一看,原来是些干果。

    “人已回城了,只留下了这个。他说是夫子在城中觅得,特意捎给娘子。属下不知道是何物,方才请药师看过了,表面似乎没有毒性,不过里面还未……主公!?”

    高幼安话未讲完,发现凤翎已经捻了一粒干果咬开,不理会少年的阻止,熟练地用碎壳去刮果仁上那一层黑色薄衣。

    “是香榧,南疆特产,我最爱吃的。他周到体贴,知道我看戏时候嘴馋,才特意送来助兴。”

    “这……”

    少年仍有疑虑,婆娘却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变了表情,一边大吃香榧,一边微笑着提醒:“我不对。应该高兴点儿的。出来玩嘛。”

    高幼安忖了忖,立刻明白她的意思,也照样扯出了一脸假笑。

    “小高,你还真是谨慎又啰嗦。要是那年我去甘泉,也带你护卫……”

    高幼安以为主公是为那年遇劫怪罪廷尉办事不利,忙辩解道:“甘泉之事……陈公他……”

    “不怪他。那次是我自己作死。不过此处不比甘泉。我其实是很安全的,和在超然台也没有两样。比如今夜,你实在无需草木皆兵,漫天撒。你已经找到散粥和请戏班的富户,问了那句‘疆理九野’,他们既然能答上‘潜龙勿用’,那就成了。自会有人替你担了责任。”

    凤翎轻轻说着,不慌不忙。高幼安却仍是剑眉深蹙,自我安慰一般喃喃:“话虽如此,到底凶险。虽说今夜的吃食都是同一锅里出来……”

    “你是想,即使有人下毒,也不会兴师动众搭上这一整乡人。”

    高幼安咬牙默认。

    像是要故意吓唬少年,天子扭过头用一双冰冷的眼眸盯住他,悠悠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忘了何家村?”

    “这……”

    高直使语塞,脸上表情未变,背上却流了冷汗。

    天子知道吓唬得逞,“呵呵”一乐:“我是个祸害呀。”

    “主公……”

    “好了,来听听今夜今夜的民风故事吧。”

    凤翎搓搓手上的果屑,若无其事道。

    高幼安也和她一同盯着台上的戏码,小声回禀:“钧天野几乎全员出动。亢宿亲自在场院统领调度……”

    “恩。这一年来,她从来就滴水不漏的。”

    凤翎抬眼看看屠户赵四家整日聒噪的老婆,她正一边起劲地磕着花生,一边同她身边几个三姑六婆眉飞色舞地笑语,似乎根本没有去关注安歌一家人的动向。

    “氐宿在山口镇守,勾连散落乡里的颗颗‘星辰’,每隔半个时辰便有军报送至城里。”

    “呵呵。”凤翎笑得更加欢快,“飞鹰涧怕是要被那些千里驹踩烂了。鸿家这长驱直入的一招,确实是出其不意。我看好像连冢宰的亲卫死士都派出来了嘛。晚上来的这个手无寸铁的帝君到比白天那位武艺高强的流云夫人更烦人么?”

    “还有角宿,他虽在城里侍奉,他旗下那几个最伶俐的斥候……”

    “我方才听着了。他们在里头套帝君的话。套得十分欢快。”

    高幼安闻言一惊。

    “下臣失察。怕是护卫不够,臣这就再加派人手去堂屋里照应。”

    凤翎翻翻眼,否决了这个提议。

    “派去做什么?掀桌打架吗?里头一团和气。帝君浑然不觉,我儿子更安逸,都快睡着了。”

    高幼安再次语塞,凤翎复又笑道:“我知道你精细。不过今夜不是拼命,并不会有腥风血雨。帝君虽醉,却不是这里头的人,长安城能把他派来,就是因为知道他不会误事。何况那些‘西北难民’也混在里头,和乡人们说说笑笑,搅的好局。帝君是他们家的公子,他们自然会勉力帮衬,比咱们用心万倍。”

    高幼安犹不放心:“东皇的斥候入乡后虽一直安分,到底不曾像今夜这样与九野门人正面交手,万一闹起来……”

    “闹起来才好嘛。虾兵蟹将俱全,鱼缸才不冷清啊。我已经闷了好久了。”

    凤翎嬉皮笑脸,高幼安更加心焦。

    :

286。第286章 第 286 章 鸡飞狗跳归隐忙(七)() 
“人事芜杂。 :主公还是小心为妙。”

    天子见他这幅与年纪不符的沉稳模样,颇感有趣。

    高直使真是多虑了。

    有了那许多故事,看了那许多血迹,她早已学乖,再也不会像过去那样乱说乱动带累无辜了。

    不对,也许她还是带累了。

    堂屋里就有个好人,伤了心,醉了酒……

    鸿远之是个笨蛋。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同什么人玩游戏,那些质朴傻气的村民里又混着多少高明的斥候。他全然不能体会,为什么凤翎会说,这云梦乡的山水比别处都好,是“奇山秀水,天下独绝。”

    这世上本就没有世外仙源。云梦乡是个被人精心布置的硕大鱼缸,百态俱全,真山真水,假模假式,都只是为了圆天子与荀相的一场幻梦。

    归隐了三年的天子早就明白了。天子无法离开朝堂,就像侠客没法退隐江湖,你退隐了,你结的仇,你承的恩却还是在的,理不清,还不了。所以士农工商本是命里注定,要想活命,就只有各司其职,各安其命。

    台上的《锦绣缘》终于演完了。羽林郎抱走了卖花女,恩恩爱爱,皆大欢喜。

    凤翎齿间萦绕着香榧的味道,久久不散。

    子清的心意,她领受了。

    他明知道鸿煦来了,却不回来应对,反而退出空间,送来干果,让她与儿子尽欢团聚。

    果然是子清的行事。

    懂得进退,心思细密。

    而她,当真是被他精心豢养的一尾金鱼,连喂食的分寸都掌握得恰到好处。

    此刻,这一派民风淳朴的和乐气氛,这一场热热闹闹的乡村社戏,都不过是朝堂的延续。

    绣衣使不是酒囊饭袋,从踏进云梦乡的第一天起,凤翎就清楚地知道这片山水间藏着多少厉害角色。她和这些厉害角色一起,混进浑浑噩噩的无知村人中,穿上平民装扮,演出乡村日常。“归隐”是一场历时三年的大戏,戏腔唱的是田园牧歌,戏本演的却还是尔虞我诈。

    凤翎不怕。

    与那些扮演着各种职业的斥候相比,女帝凤翎才是整个云梦乡最高明的戏子。

    “这个香榧……炒咸了……”

    “什么?”

    少年未曾听清女帝的自语。

    “好了。差不多了。小高你说的都很对。我们还是早些回去。你去看看那一边,帝君他……”

    凤翎把香榧袋子扔还给少年,搓着手,刚要迈步,却听台上一阵骚动。

    原来是《黑风寨》开演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台上的表演吸引住了。那些扮演村人的九野门人虽然也在装模作样地看着,神情却颇不自然。

    “奇怪。”凤翎轻轻自语,“今儿这戏怎么有些别扭?”

    高幼安觉出异常,刚要开口,却见回廊那一头,自己的属下心急慌忙找了来。

    他问了原因,顿时紧张,领了那人转来向天子报道:“主公,方才在东边廊下捉住了个奸细,鬼鬼祟祟要往主公这里来。”

    “奸细?”凤翎闻言一惊,“此刻在哪里?”

    “押在院后林中。”

    “可曾惊动九野?”

    “未曾。主公……”高幼安面色凝重道,“此刻台上的两个优伶是被调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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