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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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旨的长官走出来言明,这个女人乃是富家弃妇,是个无关闲人,很该速速滚开,不要碍了朝廷大事。

    流云扭头望向屋内,荀子平得意洋洋朝她嬉笑。那副可恶的嘴脸,让她一辈子也不能忘怀。

    少女在大雪纷飞中含泪策马离开馆驿,她并不知道,就在那一晚,永宁城里里外外,将要蒙上许多新鲜血迹。

    馆驿之中,赶走了流云的那位荀家嫡公子——荀晏荀子平,见到同伴已走,终于收起飞扬跋扈的小人嘴脸,掏出怀中圣旨,交还传旨的汉子,然后拱手行了一礼。

    “多谢壮士成全,未曾连累无辜。”

    荀晏知道,若没有这个“官差”的默许,流云就是本事再大也只能与他一起在这馆驿之中被“包了饺子”。

    他当然不能把诏给她看,那圣旨之上不曾着得点墨,只有一方朱砂——“靖王之印”。

    来人并非皇差,而是靖王的刺客。

    永宁城里,他们的大事败了。

    汉子赶忙还礼,微微一笑:“公子休要谢我。我纵无辜非是为了公子,而是为了自己。”

    荀晏闻言,凛然变色。

    “壮士此言何意?”

    “公子,在下虽是莽夫,亦知节义二字。令尊虽是我家主公之敌,公子确是当世无双的君子。在下父母皆在南郡,从来饱受豪强欺凌,自从公子治理南郡,多行德政,盗贼灭迹,轻徭薄赋,百业兴旺,百姓莫不交口称赞。”

    荀晏望着来人诚恳的眼睛,这才明白,今日能够在绝境之中侥幸放流云逃脱,竟是自己昔年所种善缘结出的善果。

    他轻轻一点那“圣旨”,满怀忧虑道:“但不知明德山神宫是否也接到了同样的诏?”

    汉子不答话,面有难色。

    荀晏笑道:“壮士以为我今日还能走出此门么?”

    汉子一愣,肃然拱手道:“公子宽心,小公子年幼,又已出家。明德山乃方外仙山,羽林护卫,俗人不敢涉足。主公他也在等天子的示下。”

    荀晏沉吟片刻,脸上露出一丝欣慰:“总算天道有灵。”

    汉子慨叹一声。

    “今若杀公子,则大节毁损,愧对天下贤良。若不杀公子,则小义有缺,辜负我家主公。大节小义实难两全。在下特向主公领命前来传旨,不过想于两难之间寻得机会。公子的筹谋在下明白,窃闻刚才远去的那位女公子乃是您的聘妻,此番放她出去,若苍天怜惜,能留下公子一点血脉……”

    汉子的话没有讲完,就被荀晏开口阻断了。

    “壮士,荀晏虽无德行,却懂人伦。请君休要妄言,轻慢了良家淑女,折辱了将死之人。”

    汉子被说得发愣,不由疑惑:“这……刚才离去的女公子不正是流波将军之女吗?将军亡故后,女公子隐姓埋名,不知所踪,在下却知她一直栖身南郡与君同窗七载,难道……”

    再看少年公子表情严正,刺客方知自己是误会了荀晏,将他视作皮肤滥淫的俗人,甚为羞赧,拱手谢道:“公子高义,知礼守节在下惭愧。”

    荀晏听了汉子的褒奖,想到方才流云离去时那双炙热美丽的眼睛,生平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心底涌出了些酸涩与后悔。

    “大概知礼守节也并不完全是件好事……”

    “公子?”

    刺客未曾听见荀晏的喃喃自语,少年却已回复了慨然气度,他抽出腰间佩剑,朗声道:“壮士,荀子平已无牵挂,愿成君之美,全君富贵。但求赤子而来,坦然而去。”

    ……

    风雪凄迷,夜黑无月,一匹黄骠马顶风冒雪,沿着驿路折回,原来是悟出异样的少女又去而复返。

    可她毕竟是悟的晚了,等她回到谷口,不过过去了半刻,驿站早已成了火场,少年早已失了踪影。

    风雪呼啸中,夹杂的不只有噼噼啪啪的燃烧声还少女凄厉的哭喊——“荀子平混账出来你如何骗我?”

    荀子平已经无法答话了,就在流云哭喊他的时候,他的身子已被烧成了灰烬,他的人头被安放在锦盒之中,送入永宁城,送到了靖王的帅案上。

    果然如他希望的那样,送的人小心翼翼,冠未斜,发未散,安详坦然,熟睡一般。

    十数年弹指一挥间。

    那个飞雪之中,烈火之前凄厉哭喊的少女,此刻,已经成了青阳侯秦逸的正妻,雍州地界的主母。

    窗外,瑞雪翩翩,与那一夜一模一样,而她不再邋遢凌乱,换了最精致的衣裳,正襟危坐在冢宰荀朗的面前。

    荀相为她奉上一碗亲手调制的甜羹,然后对着她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一别经年,嫂夫人,别来无恙。”

    看着羽翼丰满的故人,流云笑了。

    “子清贤弟……”

    人说士别三日刮目相看,这个道理在荀朗身上被印证得十分彻底。流云觉得,面前的这个男娃娃,荀子平的庶弟,就像传说中变化万千的妖孽,每一回遇见总会有不同的样貌。

    尽管别人喊他“冢宰”、“荀相”、“圣人”,在流云的眼里,荀子清最初的模样就只是一个男娃娃。

    她第一次见到荀朗是在崖州,在荀朗的嫡母谢氏夫人的寿宴上。那时他还叫朗哥儿,只有五六岁,梳着垂髫发,流着清鼻涕和一身泥巴的青阳侯秦逸,还有六七个其他世家的子弟一起厮打吵闹,前追后赶。

    流云已经十岁了,当然不屑参加这种游戏。

    好在鸡飞狗跳之中,也有例外。流云顺着娘亲的指点,望见廊下还坐了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少年,穿着干干净净的袍子,正仔仔细细剥着松仁,悠悠往嘴里送,偶尔还抬起白如葱管的指头,小心翼翼吹掉上头粘的果皮碎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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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第264章 第 264 章 雪恨(二)() 
娘亲在她耳边小声问:“可如意么?”

    流云吓得一激灵。   w w wnbsp;。  。 c o m

    这少年虽美,却叫流云看得头皮发麻。

    娘亲这样大力推荐也是可以理解。这少年是荀家的嫡公子,也是流云未来将要侍奉的夫君。既然命里注定要成为夫妻,那么早些认识,多生些欢喜,总有好处。

    可惜男女风月不是学问修炼,水到未必能够渠成,比如流云与荀晏,他们认识得虽早,却从未产生欢喜。初见之时,流云觉得,这位贵公子要比那些熊孩子更加不堪。他那羸弱苍白,病病歪歪的娘炮样简直不能更加恶心。

    流云身为奋威将军家唯一的女公子,比朗哥儿大了整整一倍,比晏公子壮了足有半圈,威风凛凛,气概非凡,从各方面来看都足够碾压这些男娃。

    她看够了朗哥儿的清鼻涕,小秦侯的泥脸盘,晏公子的尖下巴,终于悲愤地撇撇嘴,冷冷“呵”了一声,高高扬起自己的小脑袋以示不满,可她心气儿虽高,牙根却还是忍不住咬紧了。

    不管这些人如何满院乱跑,羸弱不堪,却都在最要紧的地方比她多了几两肉。

    一无是处的男娃娃们多出的这几两肉足够让女公子气得跳脚。这种天然仇恨全要拜她的老爹流波所赐。

    据说流云出生那晚,那位征战半生,不惑之年才遇见克星,不对,是才顾上娶妻的流波将军喝下了整整一坛酒,直到产后虚弱的流夫人强支起身,抬起那只娇嫩的玉手狠狠掐红了将军的耳朵,他才吓得回了神,打着酒嗝给女儿起了个“云”字。

    流夫人必需管教流将军,因为他喜得千金后痛饮美酒竟然不是因为欢喜,而是因为懊丧。

    古人说“云从龙,风从虎”,流波将军和所有没见识的粗汉一样,一心想要的是龙精虎猛旳儿子,却偏偏得了这么个窈窈窕窕的“零碎儿”。

    怎么办?

    只有以“云”招龙了吧。

    其实,如果不是流夫人那凶光毕露,不对,是“温柔美丽”的眼睛正瞪着他,流波是很想给女儿起名叫“招娣”、“引娣”、“来娣”、“盼娣”……

    就这么招啊,盼啊,整整十年,这朵大“云”也没能把小龙招来。其实招不来也是正常,毕竟流将军的姓太缺德,没有人愿意生下来就叫个“流龙”,简直和“流脓”没有差别。

    将军夫人体弱再也没有生养,奋威将军惧内,死也不敢纳妾。十年之后,流波终于到了知天命,他也算是认了命。家系断绝,后继无人是铁板钉钉了,自家的一身武艺,满腹兵还能给谁?与其带进棺材,不如废物利用。

    于是,不知是因为自暴自弃,还是为了报复天下,或者只是为了恶心雌老虎流夫人,流波干脆拿女儿当儿子教起来了。流云从父亲处继承了那杆曾叫千军胆寒的亮银枪,勤学苦练。她本像极流波,颇有练武的资质,天长日久之下,竟生生把个如花少女变成了杀人行家。

    可是流将军犹嫌不足,刀枪只能一人敌,报复天下就得教女儿万人敌的本事啊。于是,许多失传已久的古老阵法也成了流云的日常功课。

    流夫人看出来了,老头子是卯足了劲要把女儿培养成一员智勇双全的上将。看见女公子那英姿飒爽的模样,流夫人可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不但不高兴,还满怀忧虑——这闺女以后谁还敢娶?

    流夫人自己虽然雌威赫赫,却很知道东夷男人的口味,只怕少有人能胆肥不怕死,怀抱一位“万人‖斩上将军”依旧能够雄风大振,不要说某些地方硬不起,只怕连腿肚子都是要抽筋的。

    她虽担忧抱怨,流波却依然故我。

    后来的事实证明,流夫人的忧虑是多余的。流波将军把女儿教成这样,正是为了她的终身幸福。

    作为寒族出身的武士家族,流家在朝中没有根基,不过仗着流波的军功跻身士族,无兄无弟的流云即使嫁得如意郎君也难免要在流波百年之后,军中势力不再之时体尝世态炎凉。

    与那些公卿小姐不同,她若想在出嫁之后,依然保有今日的尊严和体面,就只有像她父亲一样学一点本事,成为望族的得力爪牙。投胎不好,就只能凭本事吃饭,这大概也是历朝历代颠覆不灭的真理。何况,彼时的景朝,并不是个容易混饭的好时代。

    自从丹穴宫变,京城失陷,东夷大陆战火纷飞,百业凋敝,士农工商都没了活路,田里长不出庄稼,市里换不出银钱。即使是那些世代官宦的家族也变得前途堪忧,他们当然不肯与王朝一起覆灭,便都相继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就和已经成功的鸿家一样,世家们一边伴着天子,在隔三差五就要流亡一回的朝堂上做穷官,一边在各自的郡望老地盘上发横财找机会,势力大的还仗着原有的一点资财,凭着私藏的些许刀枪做起了“猎户”。

    这种“猎户”不猎普通飞禽走兽,专门捕捉一种怪鸟——“野凤凰”。

    所谓“野凤凰”,就是散落在东夷的宗室王族。和高居御座的“家凤凰”不同。“野凤凰”在太平盛世里死气沉沉,肥笨不堪,可一旦遇到世道纷乱,便陡然回复了灵气,很能作怪翻天。

    世家大族抓住这些“野凤凰”,便有了争夺天下的机会和借口。

    当然机遇总与风险相伴。

    “野凤凰”的性情残忍狡猾,它们为了做大自己,专爱吃人肉果腹。所以“猎户”们为了捉住猎物,往往勾结为党,互相合作,一边用活人的血肉做饵,一边小心翼翼观察四周,既要提防同伴暗中使绊子,也要提防怪鸟翻脸吃到自己头上。

    到了流云出生的真宗年间,虽然鸿家独大,朝廷稍安,但是整个帝国偷偷摸摸捕捉“怪鸟”的家族已经不下百个。与流波一样,寒族出生的武将和谋士们就是这些世家“猎户”最好的帮手。

    要做帮手,冲锋陷阵,男娃当然更加合适。即使不做别人的帮手,在乱世中找到机会,自己扯起大王旗做“猎手”,当主公,那也绝对是男娃的专长。毕竟除了从“凤凰窝”里飞出的那些政治倡/伎,“女主公”一词在东夷大陆上仍是一句笑谈。

    男娃是顶梁柱,如果家里有男娃出去谋生,那么族中女眷就不用担忧生计了。可惜流家没了男娃,女孩子流云就只好被推到前头,勉为其难,顶门立户。她再也不能像其他女娃一样花枝招展,无忧无虑。她面对的只有一条路,做世家的妻妾,然后用姻亲保住家族的富贵平安。

    流波看够了朝中文臣之间的党争与倾轧,深知这条路上的艰难与风险,并不比从军打仗少。他可以镇守边疆,远离祸端。女儿却只能在高门大院间谋生。这,才是让流波将军愁眉苦脸的真正原因。

    可惜,他的这番苦心,流云也是到自己生了娃娃,做了父母之后才体会到的。

    至于荀晏么,虽然流云从未喜欢过他,但他确实也算是位如意郎君。

    荀家世代为官,香门第,家世清白,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却独在军中缺少人脉。过去,承平盛世,荀家自恃清望,不屑与武夫为伍,等到天下大乱,身为三流世家的甘泉鸿家仗着自己兵强马壮,族中子弟个个好勇尚武,竟然能够奉天子令不臣,生生做成了“二皇帝”,一跃为统领东夷的第一望族。

    文采风流,以礼治国的时代结束了。乱世犹如莽原,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荀家吃了几十年的亏,直到司空荀让这一代才算明白了这个道理。偏安海角,文弱了多年的崖州也开始慢慢变强,准备捕捉甚至孵化自己的“野凤凰”。

    真宗天子流落漠北时,“巧遇”了一匹骏马、一个马夫,这匹骏马用肉救活了真宗的命,这个马夫又让真宗生了鸣、翎两只“野凤”。

    在世家的大棋盘里,姻缘从来不是天定,而是人为。

    无论你是天子,还是庶民。

    流云如果能够嫁给荀晏,不但能成为荀流两家的纽带,也能昭示天下——荀家已经放下身段,亲近寒族,敬重武士。

    不过这一步还是要瞒天过海,缓缓而行,毕竟京城里,鸿家仍在虎视眈眈盯紧天下世家。在京城的男人们不好做的事,在地方的妇孺们可以先行。于是,借着谢氏夫人的寿宴,各路“猎手”与“帮手”家族纷纷派出老婆孩子欢聚一堂,互相摸底,尝试勾搭。

    流云与荀晏的第一次“相亲”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展开的。

    流夫人觉得,老头子混蛋了十几年,只有这一件事办得靠谱。倒不是因为她看见了这背后的利害,而是因为荀晏公子虽然年幼,那貌却实在已是天下无双。只要是有眼睛的女人,都会为这少年的美好而赞叹。

    可是流云见到自己将要襄助的那位“猎户”时,却只是满心怨恨自己不是男身,不得不寄人篱下,攀龙附凤。彼时,她又怎能明白,在门阀森严的东夷,多数人的命是从出生就注定的,即使她真是个男娃,即使她爹城破得再快,血流得再多,官做得再好,她也很难变成争霸围猎中的主帅,至多只能是一员上将。

    就在那一日“相亲”之后,“小将”流云和“少帅”荀晏兄弟,以及青阳侯秦逸一起,在荀家内堂,对着荀家的入幕之宾——崖州仙师太昊,磕头拜师,成为同窗学友,正式开始修习“神道”。

    对荀秦二家赐予的这种无上荣耀与亲切,流云并不感激。躲躲藏藏,神神叨叨的“恩师”太昊只留给她些许模糊的记忆。

    但是,从那以后,她的命运就与荀晏捆绑在了一起。

    虽然他们都厌极了彼此。

    :

265。第265章 第 265 章 雪恨(三)() 
少年时,在崖州,二人相伴学艺。   w w w 。  。 c o m流云每每逃学,不愿见到那个“娘炮”,宁可和熊孩子秦逸、荀朗一起玩耍。享受着做大姐头,孩子王的感觉。荀晏当然也不愿离搭理这个野女娃,大人来问了,总是帮忙周全扯谎,避免与她冤家路窄。

    后来,荀朗渐长,荀晏也要去南郡赴任。谢氏夫人越发看这个庶公子不顺眼,便总是隔三差五找荀朗的麻烦。还是荀晏出了奸计,对谢氏说:“母亲既然烦他,何必让他在此地惹你生气,不如打发他到京城跟着祖父。出了家,入了道,到更干净。”

    于是荀晏赴南郡上任,带着庶弟,小心翼翼,迂回了大半个东夷,绕过外祖家的地盘随州,终于“顺道”把荀朗送到了京城荀让的身边。

    荀晏、荀朗一去久不回来,流云便只能跟着秦逸一起,回到老家雍州继续玩耍。后来某一天,秦逸也离开家乡,出去做他的“大买卖”了。

    男娃们总是能出去做买卖的,而她,只能等在雍州老家,等着外头的买卖赚了,或是赔了,等着有一天,她父亲的尸体被送回家乡。

    流云十四岁那一年,流波遭遇埋伏,尸首被送回了老家,按照他死前的遗愿,穿着戎装,裹着马革。

    流云没有想到,来送尸首的人,是她最厌弃的南郡郡守荀晏。

    流家败了,这个贵公子大概是来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破烂可以利用。

    荀晏的脸还是那样娇滴滴,娘呼呼,荀晏的语气还是那样冷酷而又高傲:“你猜的不错。我家就是看中抚养孤儿的高义和你继承下来的阵法。我们家大业大,不多一张嘴吃饭。既然年前可以收留荀凌,今日自然也可以收留你。云公子,你怕不怕呢?”

    流云最听不得这种酸溜溜的语气,她当然不怕。

    于是,她跟着荀晏离了雍州,在南郡度过了数年的太平岁月,直到那一年,一切在馆驿大火中被烧为灰烬。

    那以后,她无处可去,回到雍州,奉养母亲得尽天年之后,开始了遍布各州的流浪,凡有人慕其才华姿貌前来求婚,她总以一个条件回应——“能为南郡荀郡守报仇者,云当以命相酬。”

    流云前半生的故事就结束在永宁城外的馆驿里,永宁城里的事都是尘埃落定之后,才从别人的嘴里听说的。

    荀家劫夺凤凰,独吃天下的阴谋提前暴露。

    据说问题还是出在他们儿时曾经拜见过的,那位既要躲躲藏藏,又能在关键时刻以一己之身策/反鸿家虎狼将官的“仙师太昊”身上。那位“仙师”被荀让藏在京城,作为扳倒鸿烈的秘密武器。所谓“太昊”不过是个假名,他的真正身份竟然就是那位已经“暴亡多年”的前任家主鸿威。

    天顺十五年,司空府的一个仆从被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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