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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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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自古以来当皇帝的人总要有些不寻常的地方不是投胎到了娘娘肚子里就是有斩蛇吞日的灵异经历凤翎能做女帝原因只有一个她是个全帝国出了名的傻瓜加吃货人怕出名猪怕壮令人捉急的智商被令人捉急地看中了于是一个令人捉急的王朝就此开始可是不用怕圣人云天道酬勤凤翎表示听不懂就是俗话说的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凤翎表示明白了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转过头便欢快地实践傻人有傻福的理想无论是毒舌军师腹黑王爷还是傲娇帝君正太将军虽不能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也要花见花开人见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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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1 章 傻子的游戏() 
九月清秋,于飞殿前新移栽的桂树,开出了又一年的繁华。   w w w 。  。 c o m【首发】

    此地本来种植着寓意多子多福的石榴,因为无香,才被女帝舍弃。朝野都说,女帝宠爱帝君,所以才种下这碎金般灿烂的桂花。看来,女帝虽在行政痴傻,却在风月留了些灵根。

    可唯有帝君自己知道,那样刻薄的主意必然不是傻子能想出来的。

    在桂树种下的第一个晚,她曾在月下得意地说:“一夜荣华,赫赫扬扬,转瞬衰败,零落成泥,果然是好花。”

    她不知道,他也在桂树的另一头。

    他以为那一定是自己听错了,因为转天见到她时,她依然是那样痴痴呆呆,没有正形。

    恶梦并没有结束,那夜或许只是一瞬间的幻觉,今宵确是真真切切的折磨。

    如洗月华下,桂花死死抓住枝头,在西风里颤抖着散发出甜腻的香气。香气一直熏染到内宫,透过重檐叠帐,叫交泰阁里的帝君鸿煦更加头痛。

    “帝君哥哥,这是什么游戏,又是妖精打架吗?”

    交泰阁,本是女帝与帝君和合之处。今夜,凤榻与帝君交缠着的却是两个低贱的西狄女奴。帝君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因这两个服侍起居的女奴而情难自禁。温软的身子散发着致命的吸引,驱使他将她们狠狠压在身下。

    四世三公的鸿家嫡子,原来也是只**熏心的禽兽。

    而那个傻子,那个该死的傻子!

    大喇喇闯了进来,望见鸿煦身下********的少女,不但不怒,反而欣喜不已。此刻,更是坐在榻下的织毯,端着一盘葡萄大嚼特嚼,还不时舔舔沾满果汁的手指。一双眼瞪得大大的,目不转睛地盯着榻的活****。脸写满好与无辜。

    他看到了她那副可恶的嘴脸,羞愤已极,可身体却像邪似地失了控。

    那个刚承受过一轮欢爱的女奴因她的突然闯入而惊慌,放开了纠缠着帝君的手。傻女帝却不以为意地笑道:“这个妖精打架果然好,我最爱看西狄人跳舞了。”

    “陛下,这,这不是西狄人跳舞……”女奴吓得不敢抬头。

    “不是跳舞?那是什么?”女帝的眼更加明媚,吐出嘴里的葡萄籽,又往前凑近了些。

    “这……这……这是你们东夷的伏羲女娲之道。”女奴只好编着混话哄着这傻子。

    “那好,那好!”不料傻子却更加兴奋,“帝君哥哥说我是蛮子,不明白道理,我也要学这伏羲女娲之道。”说着,竟然坐到了榻边,更加仔细地欣赏,还往嘴里又塞了颗葡萄。

    鸿煦跨在女奴身,不能抽身,痛苦地咬着牙。迎面却对傻子那一对乌溜溜的眼睛。

    “看什么看,滚开。”他努力挤出一句唾骂。

    傻子是不会吃亏的,受辱的永远是明白人,他竟到此时方才想通。

    他几乎咬破了嘴唇,才控制住身的炙热,找回了些许理智,推开那个女奴,扶到枕大口喘着气。屋外浓烈的桂香搅得他更加憋闷,也提醒了他。

    难道是那女奴身的熏香有鬼?

    ****看得正起劲的傻皇帝见他骤然不演了,不由扫兴。丢了手里的葡萄,凑到他面前,也不管手黏腻的葡萄汁,好地伸出一根指头,顺着他布满汗水的胸膛向下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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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不速之客() 
“帝君哥哥怎么了?我还没学会呢。”她嘟着嘴,颇为不满地点点戳戳,酸甜的气息从犹含着葡萄的樱唇间散出,哈到了他炙热的身体。他开始轻轻颤抖,傻子确实是可恶的,丝毫不顾及他已经被她撩得几乎再次失控。

    “我让你滚开……”鸿煦努力了半天,才又憋起劲推了她一把。

    傻子被他这一推,也吓了一跳。

    “帝君哥哥又生气了。”她的表情越发无辜,楚楚动人得让鸿煦想要立刻撕碎,“还是你们照顾他吧。我喜欢看伏羲女娲,懂道理的人是不一样。游戏也那么特别。”这么说着已经又退到榻边,满是期待地等着好戏继续演。

    两个女奴望着天子,不知所措。她那种天真无邪,却又不容置疑的表情让她们更加害怕。原本只是想按照女史的暗示,讨好帝君。不想却撞了陛下。若是照常理,拖下去乱棍打死到也干脆,偏偏这傻子还失心疯地叫她们演活****。如今与帝君一处,被堵在这里,当真是天无路入地无门。

    只见那傻子皱了眉,露出不悦的表情,口还不住地催促“真怪,尚宫不是同我说宫里每个人都会听我的吗?”

    两个女奴立刻明白了。傻子要看戏,她们还能怎么办?不演,是死。也不管帝君是否满面怒容了,又硬着头皮娇滴滴迎了去。

    鸿煦已经确定这两个女奴的熏香确实有鬼。二人方一靠近,立刻又让他欲火难耐。他的嘴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凶了,只求赶快结束这种屈辱:“走开,走开,陛下……”

    女帝依旧没有听懂他的话,歪着脑袋皱皱眉:“帝君哥哥是累了吗?我给你擦擦汗吧?”

    她丰满的身子裹在一本正经的皇袍里,眼睛清澈动人,脸还挂着痴呆呆的笑意,真是一派无邪的姿态啊,无邪得仿佛在说: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与我无关。

    鸿煦心底突然涌起一种怪的念头:反正已经没有了脸面,无论他有多不想承认,那皇袍底下的身子早已深深吸引了他,干脆将这可恶的傻子……

    鬼使神差一般,他伸手要去拉扯她。

    “陛下,臣有要事禀报……”看戏的和演戏的正在僵持,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回报。

    鸿煦脸色惨白,瞬间明白自己是遭了谁的算计。那个该死的男人,一直都在。

    傻子一听却立刻眉开眼笑“子清,你来得正好,快些进来,我在学道理呢”

    “遵旨。”

    话音刚落,但见一个绛色官袍的俊美男子,从容步进殿来。

    “帝君?!”来人猝不及防,撞见榻香艳的场面,立刻惊得红了脸,低下头恭敬地行礼,略定了定神,方缓缓道,“微臣参见殿下。”

    他的这份恭敬让榻的鸿煦更加愤怒无奈,扶额喘息着吩咐:“带她离开……”

    “可是我……”女帝似乎不依不饶,望着他笑得更加灿烂。

    鸿煦绝望地发现,无论他有多么骄傲,都只是自欺欺人,这个傻子总是都能这样从容不迫地耍弄他。

    :

第3章 做个明君() 
“陛下,臣已知罪了。 {首发}走吧,求你……”最后两个字,几乎让他咬碎了牙。

    绛袍男子没有抬头,也没有回话,只是朝鸿煦拱了拱手,便弓着腰,脸色铁青,走近仍在朝她嘻笑的女帝,将她拦腰抱起。

    交泰阁前,月华底下,桂香弥漫,被抱到此间的傻子犹在痴痴笑着:“不怕我毁你清修了?”

    他将她放下,双眉早已打了结。

    远处廊下,一个十五六岁的戎装少年,发现了此间的异样,本要过来,待看出是他二人,立刻又乖乖地退回去,背对着他们,碧蓝的眼睛警惕地看着院外。

    “你准备让慕容彻这样一直守过夜?”

    女帝若无其事地掸掸起皱的袍袖,撇撇嘴“他自己要跟来的。再说了,我一会儿回去了。全怪你,搅了我的好戏。”

    男人一把抓起她的手,怒道“你是真傻了吗?这样折腾帝君,哪点像个天子?”

    傻子有些莫名其妙,瞪着无辜的眼“我……我这不是在替你出气嘛。那日……”

    “我不要你出这个头。”他越发恼怒,“再说,谁知道你是真想为我出气,还是……”话到嘴边顿觉失言,只得冷着脸闭紧了嘴。

    傻子更加糊涂了“还是什么?”

    见他没有言语,她撇撇嘴道“我这女帝本是游在鱼缸里装样子的金鱼,他鸿煦帝君更不过是一棵水草,只是我身边的零碎儿,却同我充什么气节?叫他也认清自己的身份。别仗着自己姓鸿,给我蹬鼻子脸的。”

    他心一沉,顿了顿,方咬牙冷冷道:“今日我要是不到,你预备怎么办?”

    “怎么办?好好羞臊他一顿,然后去找你下棋啊。”女帝的眼依旧是明媚而无辜的。

    “陛下。”他藏起眉眼间浓重的忧伤,轻轻叹了口气,“无论如何,今后再不要干这样的事了。即使你要……要临幸后宫,也该守个法度,羞辱侍臣是昏君所为。”

    “你说什么?临幸后宫?”傻子突然立起了眉,摔开他的手,眼露出从未有过的恼怒和阴狠,“再胡说一句,我也会割了你的舌头。”

    他怔怔望着她陡然威严的面容,回过神,谦卑地躬下身“雨露雷霆,莫非君恩,陛下要割,臣也只能受着。”

    傻子这一回是真的傻住了,半晌说不出话,不知是不是因为桂香实在太浓太呛人了,竟呛得她流下了一行清泪

    “子清,荀子清。有时候,我是真的恨你……”

    傻子说完,缓步向后退去。

    他起身,想要跟随,却被她沉声喝止:

    “站住!这是朕的诏命。”

    她转过身,对侯在那里许久的少年抬手道:“慕容,备辇吧,朕要从善如流,做个明君。后宫的各位还等着朕雨露均沾呢。”

    荀子清僵立在桂林间,望着她那一袭朱紫皇袍渐渐隐入夜雾,深深怀念起他们步入这座辉煌宫阙前的最后一个夜晚。

    :

第4章 傻子安王() 
天玺三年,自帝俊之乱后,混战了整整百年的东夷大陆,获得了难得的喘息。 。me

    景朝早已名存实亡,却在近二十年间忽然回光返照。十六州里竟有九州重归朝廷治下。

    挽狂澜于即倒的,是四世三公,又出了五代帝君的甘泉鸿家。这个崛起于小郡甘泉的家族,因抓住乱局,把被诸侯丢弃的女帝重新拱宝座,因而将四方保皇的名将能臣聚拢到自己麾下,成了景朝实际的当权者。

    经数代经营,帝都永宁城终于恢复了宁静。

    到底是女帝凤和她的祖宗们要幸运些,结束了颠沛流离的逃难生活,也算坐在宝座吃香喝辣了几年。吃饱了闲饭便要胡思乱想,一拍脑袋,猛然发现了祸乱的根源:永宁,永宁,永无宁日。都怪祖宗留下了这倒霉名字。于是,雷厉风行,大笔一挥改成了长安。

    长安,长安,长治久安,这才是景朝朝野需要不断努力的终极理想,特此共勉,诸公努力。

    改完了名字,一丢笔,女帝便继续吃酒睡觉去了。她能做的也是改改招牌,发发牢骚,经营的事儿是轮不到她插手的。万岁无烦忧,万事有太傅。至于底下多少姓鸿的,在打得头破血流,那与她无关了。

    反正姓鸿的没有一个好东西,可姓凤的离不了姓鸿的,这是万代一脉的羲和女帝家,万代一脉的家训。

    这一代的太傅鸿昭,以凌厉手段夺权后,立刻推行屯田兴商的国策,渐渐把贫瘠的国本养肥。萧条的市面又恢复了繁华,百姓有了余钱,勾栏酒肆的生意也繁忙了。

    仪凤楼,是长安城里最豪华的倡馆。无数富家千金,贵族妇人,都为那里头的小郎君痴迷追捧,因而往日总是熙熙攘攘,迎来送往。今夜,却关门谢客了。原来那里头来了个全帝国出了名的傻子金主安王凤翎。

    傻子安王,把她在崖州的日常生活搬到了长安,照旧被簇拥在一群男人里头吃吃喝喝。她被请进长安城做客已经三个月了,可那同母异父的女帝陛下既不见她也不赶她,生生撂在销金窟里再不搭理。本来,凤翎也是极乐意醉死的,可长安的郎君和美酒到底太贵了。倡馆有概不赊账的混帐规矩,女帝虽阔却不肯负担这三月来的花销,这实在是一件更混帐的事。因而,今日她已决定遣人再去天台宫求见,明确向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传达她最诚挚的心愿:

    要么给钱,要么放人,本王府里的小郎君还等着呢,那可是不要我花钱的。

    没等求见的人回来,安王又被郎君们灌醉了。口涎横流地躺美人榻,唤了几声“倒酒”,睡了过去。

    郎君们银钱到了手,便都不愿理“挺尸”的安王,收起千娇百媚的职业笑容,一哄而散,独留下两个辈分低的看着。

    “起开,”年幼的郎君厌恶地弹开凤翎犹搭在在自己身的手,蹙眉下了榻,”瞧这模样虽好,却果然是个失心疯。”

    “失心疯才好,要不能给那么多钱吗?”年长的嬉笑着招呼他过去吃茶。

    “这倒是,前几日没来前,那头牌还吹嘘要如何花功夫。谁知竟真是个这样的货。”

    “可不,”年长的凑近了些,露出猥琐的笑,“你说她竟连人事都不懂。她府里的郎君们都是怎么调教的,还是都嫌她傻,也不肯用功夫了,全忙着织绿帽子去了。”

    “很对,很对,反正这傻子也不明白。”二人俱是一阵窃笑。

    “我还听说那府里养的郎君虽多,却老少高矮,丑无什么模样的都有。果然是傻子的眼光。”

    “你还不知道吧?那些大都是她那个死鬼姐姐留下的。唉,先帝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跟西狄的奴仆生下这么一对活宝。大的放荡,小的痴呆。”

    :

第5章 殿下,该吃药了() 
“倒是那个长史,俊俏斯的,还像那么回事儿。   w w wnbsp;。  。 c o m”年轻的忽又想起了什么。

    “长史。谁知道是长史还是侍君。”

    “不是说神官不能近女色的吗?他不还是崖州的司天丞吗?”

    “你看看这满景朝的神官有哪一个是干净的。羲和都快不灵光了,还祭什么。我听人说……”年长的有些眉飞色舞,“崖州城的人都知道他与前一个安王青梅竹马,又跟这一个傻子日日厮混。怎么可能清白?”

    “唉,招呼这么个傻子也真为难那位大人了。痴呆成这样,我看是服侍她吃再多的药,也是白搭。”

    “你说他服侍了两代安王,怎么也没搞大她二人的肚子呢?怕是那司天丞不带种吧。”说罢二人又是一阵笑。

    “还有……”年轻的仍要追问,抬头忽然望见了什么,瞬间脸色苍白,结巴起来,“大……大……大人……”

    年长的诧异地回过头,却见被念叨的长史早已立在门旁,手里端着一个茶盘,头搁着一只盛有碧色汤汁的玉碗。如玉的俊脸带着柔和的笑容。

    二人吓得赶忙滚到他脚下,磕头如捣蒜:“小的不知大人在此。小人们是在喷粪,大人恕罪,大人……”

    他二人央告个不停,没有发现长史早已抬起一只手,示意他们出去。

    还是年长的机灵,首先发现了。止住犹在磕头的同伴,一同谢了大人的宽厚,跌跌撞撞滚出门去。

    他略等了一等,四下望望,方将茶盘搁到案,将房门插好,步入里屋,对帷幔里正酣睡的傻王轻轻道:“殿下,该吃药了。”

    醉得不省人事的安王,立刻睁开了眼,目光清明,坐起身,抑制不住地笑:”子清,你说,你到底带不带种?”

    荀朗,字子清,出身显赫。

    他的祖父司空荀让,是少有的能与鸿家抗衡的重臣。可惜,荀家除了早已投身祭司做了神官的荀朗,都在十一年前蚩尤族的叛乱死绝了。

    蛮族是多么可恶啊。满朝武都这样义正词严地告诉荀朗。

    先帝凤鸾和帝君鸿轩还为此很是垂了几滴眼泪。接着,干脆果断地把这忠臣之后打发到了遥远的崖州,伴在庶出的两个帝姬身边。反正这二人的父亲也是从那里被买来的。那是凤鸣脸的污点,也是鸿轩心头的尖刺。

    那时候的安王还是凤鸣,凤翎只是跟在她与荀朗后头的一个小傻子。

    要治理动荡不安的崖州,用这种孤子配傻子的组合,实在是再好也没有的了。那里的豪强是很凶恶的,最好玉石俱焚后,朝廷再去收拾残局,清理门户。

    可是朝廷没有等到这样的闲工夫,大人们太忙了。忙着勾心斗角,忙着征战四方。崖州和安王府这样在混乱被保全了。十三岁丧父的凤鸣,在荀朗的帮助扎了根。她不能豢养门客,用收纳男宠的名义积聚人才。于是,短短八年,崖州在风流成性的安王治下成了进可攻,退可守,粮草不绝的一方根据地。

    直到鸿昭匡正了朝局,才猛然发现丰河下游的这个漏洞。可还没等他动手,安王凤鸣便很及时地死在了蚩尤族的暗箭之下。

    鸿昭长出了一口气。因为众所周知,继位的安王是出了名的傻子加吃货。

    :

第6章 是吉是凶?() 
“殿下。 你还要不要听消息?”荀朗一挑眉,对凤翎口没遮拦的调戏早已若无其事。转身便坐到案边,一勺勺慢悠悠吃起玉碗里的汤药。

    凤翎有些讪讪,却也只是“有些”而已。一站起身便乐颠颠跑过去,挤坐在荀朗身旁,瞪着明媚的大眼:“今天是什么?”

    荀朗又咽了一口,方随口道:“银耳绿豆羹。”扭头却见她已撑着脑袋,张了一张小嘴,巴巴地等他去喂。不由撇撇嘴,放下勺子,“自己吃。”

    她一把揪住他的衣袖:“你忘记啦?我是傻子。有你这么照顾傻子的吗?”

    荀朗毫无办法,只能蹙眉喂她。

    凤翎吃了一口,忽然皱了眉,捂住嘴:“太甜了。你的舌头不灵光了吗?”

    “不是你嫌昨天的药太淡嘛。”荀朗的手停在半空。

    “我说要搁蜂蜜,你弄什么白糖。”她嘟起了嘴。

    荀朗冷着脸,看了她一阵,见她没有反应。随即转过头,自顾吃羹。

    凤翎自他手里夺过碗:“荀子清,你越来越讨厌了。”说罢,接过他递来的勺子,低头乖乖吃起来。

    见她吃得急,荀朗的嘴角轻轻勾起:“还要吗?”

    “不要了,刚才的葡萄酒吃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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