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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丹再看狄云时,狄云已经消失在二门里了,常丹心里不住的骂道,这狄云真是一个傻子,不知道将军大人喜欢他什么,竟然对他恩宠有加,不过既然他是将军宠信的人,常丹也不得不帮衬着些,给狄云面子,于是对万圭说道:“你给我记着,他现在毕竟是官,而你们始终只是一介草民,狄总旗哪怕是少了一个汗毛,本总旗一定会跟你万家没完!”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万家起风火()
常丹进不了万家的院子,只好在大门口站着,过了一会儿,有十几个锦衣卫官兵终于耐不住性子闹着要去逛窑子,转眼间就消失在娼妓经常出入的花街柳巷里,常丹也嫌太阳照得慌,带着七个人去了万家斜对面的根宝茶楼,要了茶水点心坐在那里等狄云。
一直在大门后瞧瞧观察的卜垣登时放心了,看来这狄云的同伙也是一盘散沙,就这几个锦衣卫官兵扎场子,只要万家自己不主动惹事,狄云保准也使不出什么手段来,于是松了一口气的卜垣一溜烟去给师傅万震山和三师兄万圭报信去了。
万震山虽然恼恨狄云,根本不想见到他,甚至一度想要一剑了结了他,但是一考虑到狄云这小子现在已经是锦衣卫的总旗了,俗话说得好,打狗要看主人面,得罪官府的事不到万不得已自己是不会做的,因此万震山先前才在大门前压制住有些暴走的万圭,答允让狄云和戚芳师兄妹二人见上一面,万震山还故示大方,让狄云和戚芳二人在客厅单独会面,把万圭给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
狄云把田承嗣赏赐的五十两黄金、五十两白银,以及身上的金银全都给了戚芳,戚芳却将桌上的金银第一时间推了回来,表示坚决不收狄云的金银,狄云把金银再次推到戚芳的面前说道:“师妹,我过两天就要随将军离开江陵北上中原了,这些金银对我真没有什么用处。”
戚芳连忙说道:“师兄,现在外面乱的很,还是不要当锦衣卫给朝廷卖命了,这可是刀口上舔血的活计啊,找一份安安稳稳的活路过日子吧。”
狄云说道:“大先生一诺千金,我既然答应了田将军从军,就不能再反悔,何况田将军对我有救命之恩,这就是我的命运吧,也许真的能搏出个前程来呢?你看现在万师伯和万师兄不就不敢对我怎么样了吗?”
戚芳流着泪说道:“师兄,你这几年受苦了。”
狄云问道:“师妹,有没有师傅的下落?”
戚芳痛苦的摇了摇头,狄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给师妹说什么,倒是戚芳说道:“师兄,我跟三哥有了一个女儿,名字叫做“空心菜”,我告诉她,你是是她舅舅。”
狄云的心猛的痛了一下,本来还想说一说师傅的事情,因为不想破坏师妹的幸福,狄云哽咽着没有再说下去……,万圭终于忍不住冲进了客厅,看见桌上放着一堆金银,万圭大受刺激吼道:“哟,果然是官匪一家亲,才逃出监狱就发了大财,是不是跟着哪个狗官冒充流寇,杀良冒功?抢了哪里的士绅百姓?”
狄云受惯了别人的冤枉,可这些金银是钦差田将军给他的,田将军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那么田将军的金银自然也应该是干净的,狄云可以让万圭侮辱自己,却绝对不能让万圭侮辱恩人田将军,狄云顿时就发怒了。
狄云喝道:“万圭,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不放过你。”
万圭嘿嘿一笑道:“不放过又怎么样?是不是还要和以前一样再打一架?”
狄云哼道:“你,……”
这时鲁坤、周圻、孙均、吴坎、冯坦、沈城几人涌进了客厅,吴坎看到桌子上黄金军白银喊道:“傻小子拿这么多金银来,莫非是想引诱我们三嫂吧?”
万圭听了怒极攻心再也忍受不了屈辱,大吼一声,一招“青龙探月”,直取狄云的下阴,可是在武功早已今非昔比的狄云眼里倒反像是“猴子偷桃”,狄云恨万圭出手狠毒,一上来就要自己断子绝孙,于是一个交剪脚,右脚连环弹出,万圭手、臂、腹、胸、面门连续中招,万圭惨叫连连,痛苦的捂住脸、胸倒在了地上。
狄云这下子可是捅了马蜂窝,万圭的师兄弟鲁坤、周圻、孙均、吴坎、冯坦、沈城六人,把狄云团团围住,戚芳喊道:“你们不要打了,这都是误会。”
万圭忍着痛骂道:“贱妇,滚回自己的房间去,兄弟们并肩子上做了这个傻子。”
万圭一再催促,鲁坤突然纵身跃起,双手箕张,朝狄云飞扑过来,他来势奇快,右手直抓狄云右肩“肩并穴”,左手横打朝狄云左腰部抓落,一招两式,行动如风,周圻、孙均、吴坎、冯坦、沈城师兄弟五人如影随形跟上。
狄云口中哼了一声,右手轻轻向前挥出,看起来手法平常,哪知道狄云修习神照功已有小成,功力深厚,这一挥手间就把鲁坤震退出数步之外,右手一掌堪堪挥出,击在孙均的胸口上,孙均人往后仰,嘴里一口鲜血喷出。
“狄师侄,你果然是得了我三弟的真传,看来“连城剑诀”已然是练得炉火纯青了?五云手”万震山话到人到。
狄云见万震山抢上前来以为是要围攻自己,当下一声长啸,整个客厅房梁上的灰尘被震得哗哗直掉,万震山心说不好,这小子一定是在发暗号搬救兵,万震山心说自己刚才不是已经叮嘱过五弟子卜垣不要搞事,有话好好说了吗,怎么就弄成现在这个局面了,现在狄云毕竟是官身,如果把狄云整恼火了,会不会引起城外锦衣卫的报复啊。
六弟子吴坎抱着一个花瓶,绕到狄云的身后去准备砸下,吴坎猛的举起了花瓶,万震山心说不好,果然狄云一式“虎鞭腿”反向踢出,正好踢中吴坎的小腹,吴坎手上的花瓶凌空飞起,人倒飞出去撞在墙上,顿时昏死了过去。
狄云跃起一个横扫,偌大的花瓶直飞向大师伯万震山,万震山伸手把花瓶稳稳接住说道:“狄师侄宅心仁厚,还替大师伯保存了一个元青花花瓶嘛。”
“五云手”万震山把花瓶放好喝了声:“大家住手!”
鲁坤、周圻、孙均、冯坦、沈城五人本就不愿搀和进万圭和狄云的私人恩怨,毕竟狄云身份今非昔比了,几番交手下来又畏惧狄云的武功,听到师傅招呼大家住手,都趁机借驴下坡,闪到一旁以观查动静,万震山正要对狄云说话,哪知道有家仆来报,茶铺的几个锦衣卫打上门来了,要老爷拿一个主意。
狄云转身向客厅外走去,万震山对门外的几个锦衣卫没有放在眼里,让五弟子卜垣去大门口抵挡一阵,自己一伸手拦住了狄云的去路:“狄师侄,请留下本门的“连城剑诀”再走。”
狄云说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让开。”
万震山嘿嘿笑道:“狄师侄,只要你把你师父留给你的“连城剑诀”留下,一切都好商量。”
正在这时又有家仆慌慌张张来报:“老爷,不好了,后院失火了。”
万震山听了勃然大怒道:“狄云,你这次是专门来找麻烦的吧。”
狄云说道:“我没有,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万震山喊道:“狄云,你不交出连城剑谱,今天就休想走出我万家的大门!”
万震山从抢上前来的万圭手里接过宝剑,横过剑身斜劈连削,狄云顺手拉出绣春刀,直刺万震山的面门,万震山见狄云攻势凌厉,不得不退回,狄云收招回转,收刀在怀,万震山见有了空隙,玩起剑花又向狄云*来,狄云再次运起神照功催动绣春刀直刺万震山剑花的中心,万震山中心剑花全是多余的,看似巧妙速度却非常的缓慢,内力的运转和分布也不如神照功均匀,又被狄云一招快刀给*退了。
就在这兔起鹘落间,好几个家仆接连跑进客厅,告诉老爷万震山,整个宅子出现了五六个火源,有两处已经燃起了势头,再不调集人手救火,整个万家大院就要保不住了,这湖广地区五月的天气向来非常闷热,一旦万家大宅控制不住火情蔓延开来,搞不好会引发整个江陵城的火灾。
万震山气得直跺脚,对狄云恨恨的说道:“狄云,这笔账咱们以后再算,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救火。”
万震山把鲁坤、周圻、孙均、冯坦、沈城都*去救火,万圭见势不妙也早就溜了,戚芳跟着万圭离去,只是在离开客厅时对狄云回眸一望,狄云的心登时砰砰直跳,激动得发抖,看着戚芳的背影有渐渐消失在客厅大门处,狄云的心情又落入了谷底。
狄云站立的客厅里,除了他就只剩下昏迷不醒的吴坎,听着万家闹哄哄的救火声,狄云知道自己该离开了,他手提绣春刀,大步流星的奔万家大门行去,一路走来万家的人都没有理会他,大家救火都顾不过来了,唯一希望就是狄云这个祸胎早一点离开万家。
狄云来到万家大门处,卜垣几个守大门的人,莫名其妙的看着狄云,狄云喝道:“开门放我出去。”
卜垣说道:“是师傅他老人家同意你离开的吗?”
狄云说道:“哼,你要是不想万家成为废墟,就赶快放我出门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 花铁干逃回()
卜垣突然出手扣向狄云的脉门,狄云心生警惕运力反震,卜垣顿时被震的五指一松,连人震得飞了出去,哪知就在此时,狄云出左手如电如影随形,五指扣住卜垣脉门,顺势挥出去的右手,被拉回来的卜垣不由自主扑向狄云,狄云的右掌紧跟着重重击在了卜垣的胸口上,
卜垣整个身子向后一仰,狠狠的摔了一个跟斗,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二人这一番交手试探,说来虽慢,但其实两人一抓一挥,不过才一照面的时间,快得何殊闪电?旁边的人,根本连看都没看清楚,一场打斗便以卜垣的彻底惨败结束。
狄云冷眼看了看门房边上惊慌失措的下人们,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自己走上前抽掉了大门是的门栓,用力推开了厚厚的大门,只见常丹和几个锦衣卫兄弟正在大门外徘徊,狄云从容的跨出了万家大院,常丹说道:“狄兄弟,还好你现在出来了,我们这边正准备召集大队人马杀进万家去救你呢!”
狄云问道:“常总旗,是我们锦衣卫的兄弟放的火吗?”
常丹说道:“不清楚,刚才有两伙兄弟过来帮忙,他们绕到万家后门去了,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放的火。”
狄云心里有些埋怨锦衣卫的兄弟多事,万家被这么一烧,师妹戚芳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很难过,可是锦衣卫的兄弟毕竟也是担心自己,一切都是为了救自家,自家还能说什么呢,狄云回头望了望万家宅子里冒出的滚滚浓烟,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自己跟大师伯的恩怨这下子只怕是不死不休了。
常丹见火势越来越大便上前拉着狄云说道:“狄兄弟,别傻了,快走吧,不然被江陵府衙的人马撞上就说不清楚了。”
狄云一听江陵府衙四个字,立刻想到了凌小姐的父亲凌退思,凌退思的凶狠残暴行径和自己五年所受的牢狱之苦,使得现在的狄云竟然对官府产生了条件恐惧,听了常丹的话之后,糊里糊涂便跟着常丹一伙人推推搡搡地逃出了江陵城。
江陵城外锦衣卫军营中军,此刻田承嗣正坐在大帐中间的太师椅上接待仓惶来投的“落花流水”中的老二“中平无敌“花铁干。
花铁干告诉田承嗣“落花流水”四个老兄弟,除了自己之外,“仁义陆大刀”陆天抒、“柔云剑”刘乘风、“冷月剑”水岱,前些日子都已经命丧血刀老祖之手。
田承嗣听了暗暗心惊,自己把狄云弄到锦衣卫来,没想到南四奇的“落花流水”还是没有逃出金庸小说《连城诀》的宿命,看着“中平无敌“花铁干的狼狈不堪的样子,田承嗣明白现在的花铁干已经完全沦落为丧家之犬了。
原来前些日子“落花流水”回到水家庄后咽不下这口气,再次召集荆楚一带的英雄豪杰围剿血刀僧,几番较量下再次把血刀老祖的行踪给盯上了,一干人追得一日路程,血刀老祖几次转入岔道,把武功较差的汪啸风、水笙和群豪甩下,第二日进入了秭归地界,再过去就是巴东,这一带虽然出了王昭君那样的美人,可现如今实实在在的是穷山恶水,山势险要地形复杂,对逃跑的血刀老祖倒是好事,可苦了追击的南四奇“落花流水”四兄弟。
就在第二天的晚上,血刀老祖利用黑夜的优势对“落花流水”四兄弟采取了各个击破的计策,“落花流水”是四个人分头追寻的,大家见地势越走越荒僻,进山前就相约发出信号互相联络,这一联络就暴露了四人分别所在的位置,而“落花流水”也忽略了这崇山峻岭的困难,俗话说望山跑死马,“落花流水”四兄弟一时间哪里能迅速会合在一起。
在峭壁上躲着的血刀老祖最先跟刘乘风斗了起来,崖石从山壁上凸了出来,凭虚临风,离地至少说也有七八十丈只要谁脚下一滑,摔将下来,任你武功再高,也非粉身碎骨不可,血刀老祖运劲突然袭击,和刘乘风比拚内力,内力一层又一层地加强,犹如海中波涛,一个浪头打过,又是一个浪头扑上,这时花铁干已跃上悬崖。
血刀老祖、刘乘风两人全神贯注,于身外事物已尽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花铁干攀上峭壁,跃至悬崖,并非全无声息,两人却均不知,花铁干见两人头顶白气蒸腾,内力已发挥到了极致,他悄悄走到了血刀老祖身后,举起钢枪,力贯双臂,枪尖下寒光闪动,势挟劲风,向他背心疾刺。
枪尖的寒光被山壁间镜子般的冰雪一映,发出一片闪光。血刀老祖陡然醒觉,只觉一股凌厉之极的劲风正向自己后心扑来,这时他手中血刀正和刘乘风的长剑相交,要向前推进一寸都是艰难之极,更不用说变招回刀,向后招架。他心念转动奇快:“左右是个死,宁可自己摔死,不能死在敌人手下。”双膝一曲,斜身向外扑出,便向崖下跳落。
花铁干这一枪决意致血刀僧于死地,一招中平枪“四夷宾服”,劲力威猛已极,哪想得到血刀老祖竟会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堕崖。只听得波的一声轻响,枪尖刺入了刘乘风胸口,从前胸透入,后背穿出。他固收势不及,刘乘风也浑没料到有此一着。
血刀老祖从半空中摔下,地面飞快的迎向眼前,他大喝一声,举刀直斩上去,正好斩在一块大岩石上,左手挥掌击向地面,蓬的一声响,巨石迸散,跟着在地上滚了十几转,终于消解了下堕之力,下一刻已稳稳地站在地面上。
这时一个身形魁梧的老者,白须飘飘,形貌威猛,手中提着一柄厚背方头的鬼头刀大喝道:“贼秃,看刀!”
血刀老祖听声辨器,身子不转,回刀反砍,当的一声,双刀相交,因为试出仓卒,血刀老祖和刘乘风比拚了这半天内力,劲力已消耗了大半只觉丹田中隐隐生疼,内力竟已提不上来,血刀老祖不由得心生怯意。
花铁干叫道:“陆大哥,这*僧刚才害死了刘贤弟,咱们……”这身形魁梧的老者正是“南四奇”中的老大陆天抒。
血刀僧眼见花铁干挺枪奔来,心说自己连陆天抒一个也斗不过,何况再加上个好手?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心中念头只这么一转,血刀老祖身形一矮,向陆天抒下三路突砍二刀,陆天抒当即挥刀下格,血刀僧这二刀乃是虚招,见陆天抒无懈可击,当即向前一冲,跨出一步半,倏忽缩脚,向后跃出,如此声东击西,脱出了与陆天抒交战的圈子。
陆天抒、花铁干、刘乘风、水岱四人好不容易追上了血刀老祖,方一照面却反赔了刘乘风的性命,陆天抒、水岱二人还不知道刘乘风其实是花铁干误伤致死的,三人聚在一起低声商议了一阵,为了替刘乘风报仇,三人决定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血刀老祖格毙。
陆天抒、花铁干、水岱三人找了血刀老祖半夜,天色渐渐明了,血刀僧调匀内息,力气渐复,知道眼前这三人每一个的武功都和自己在伯仲之间,自己只要一离开这块岩石,失却地形之利,就避不开他三人的合击了,只好继续潜伏在岩石后。
陆天抒和花铁干、水岱三人分开搜寻,陆天抒围着岩石绕了个大圈子,血刀老祖发现陆天抒注意力主要在地上,于是悄悄溜下岩石,从背后偷袭陆天抒,陆天抒没有防备肋下挨了一刀,反应过来的他连忙返身举刀回砍,紧接着二人双双落入铺满树叶的大坑里。
陆天抒和血刀老祖二人在坑里舞剑舞刀乱削乱砍,两人都是性命相博机会是一般无二,血刀老祖或陆天抒互相被对方砍死的机会也是毫无分别……,花铁干、水岱二人闻讯赶来,只看见树叶堆中陆天抒长满白发的头,两人连忙上去扶陆天抒,这才发现只有大哥陆天抒的头颅,和身子是分离了的,两人一时间被这个情景惊呆了。
水岱悲愤难当,长声叫道:“陆大哥,你为兄弟丧命,英灵不远,兄弟为你报仇。”
就要纵身跃入大坑中,花铁干急忙抓住他左臂,说道:“且慢!恶僧躲在坑底,他在暗里,咱们在明里,胡乱跳下去,一定正中他下怀,受了他的暗算。”
水岱一想不错,哽咽道:“那大哥的仇……”
二人说话间突然奇变横生,血刀老祖一跃而起,竟似出现了妖法邪术一般,身手矫捷异常,下一刻二人回过神来时水岱已经鲜血淋漓,双足已然齐膝而断,一时也不知是死是活,花铁干眼见这般怪异可怖的情景,吓得几欲晕倒,连惊呼也叫不出声来。
血刀老祖适才潜伏大坑底,将血刀横架坑中,趁水岱迟疑之机,血刀闪电射出,水岱纵横武林数十年,阅历不可谓不富,水陆两路的江湖伎俩无不通晓,只是这从所未见的沼泽大坑中的勾当却当真令他防不胜防,他一时大意竟被那削铁如泥的血刀将双腿轻轻割断。
血刀老祖高举血刀,对着花铁干大叫:“有种没有?过来与爷爷斗上三百回合。”
花铁干见到水岱在地上痛得滚来滚去的惨状,只吓得心胆俱裂,哪敢上前相斗,只是一味挺着短枪护在身前,一步步地倒退,枪上红缨不住抖动,显得内心害怕已极,血刀老祖一声猛喝,冲上两步,花铁干急退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