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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发热。
田承嗣说道:“阮先生,这个奏折是不是把我写得太夸张了,战绩有有些夸大其词了?”
阮大铖正色道:“田将军,写得一点也不夸张,山人觉得还没有把将军彪炳战功写透彻,至于人数嘛,大明官军报功哪个没有水分,朝廷自己都会打折扣,不然老老实实报歼灭两百人,到时候朝廷最多承认斩首几十人。”
田承嗣说道:“阮先生,皇上在江南也有耳目,这样做被皇上知道了,那可是欺君之罪。”
阮大铖说道:“田将军,史大人、韩公公都在报功奏折上,皇上不会有疑虑的。”
田承嗣暗暗摇头,阮大铖这个人太精明,特别善于钻营取巧,这样的人可以得逞一时,要知道聪明反被聪明误,田承嗣坚决要求阮大铖把奏折修改,除了减少描写自己立功的词汇外,斩获“十三太保”的人数也基本上接近事实。
阮大铖拍马屁怕到马腿上,写的奏折没有得到田承嗣的认可,只好另外改写一份奏折,不过阮大铖心里不舒服,田承嗣这个小年轻,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少不更事,自己要影响田承嗣不容易,一个细节处理不好,还会被田承嗣不满甚至疏远。
让阮大铖最皱眉头的是,送进田府的白无双竟然连田承嗣的毛都没有碰到,说起白无双虽然不是国色天香,那长相才艺放在秦淮河也是非常出众,白无双不仅耗费了阮大铖很多精力,女儿阮丽珍也在白无双花了很大的心血,阮大铖想是不是在自己安微老家的侄女中挑一个姿色出众者套住田承嗣。
阮大铖重新写好了一份奏折,田承嗣看了觉得还行,让藤管家找识文断字的奴仆抄一份副本,随后交田二虎送驿站加急发出去,阮大铖在田承嗣这里憋了一个多时辰,实在是忍不住了,还是下决心把准备的话说出来。
“田将军,山人还有两个相好的朋友和家人在聚宝山军中,不知道将军能不能通融一下,银子方面不是问题。”
“阮先生,“十三太保”的案子牵涉了闯贼李自成,锦衣卫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如果把人都释放了,小弟怎么向皇上交代。”
“哎,田将军,山人也是人情难却啊,而且这两个好友确实是冤枉的……”
田承嗣说道:“阮先生,等审问告一段落后,你的朋友只要没有问题,小弟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阮大铖知道再说起来就伤感情了,于是转换话题道:“田将军,你今天是去寇家绣楼还是魁花楼?”
田承嗣说道:“今日要等下关码头方面的消息,实在没有空去秦淮河风花雪月。”
阮大铖岂是替寇白门、郑妥娘做嫁衣之人,不过是找个话题着假人请,既然田承嗣不愿意去,阮大铖借口要去清凉山给蓟辽总督洪承畴烧香祭拜,田承嗣自然不会去拜洪承畴,于是阮大铖告辞离开了田府。
田承嗣的午饭实在客厅吃的,下午一直在看饶成军拿来的材料,虽然看得很吃力,田承嗣还是坚持看完,尽量做到心中有数,到时候杀肥时,也不至于轻重不分,田承嗣在想自己要得利,还要堵崇祯皇帝的嘴。
伴晚丁通判来见田承嗣,在下关码头又收到了五十多份状子,除了提出的不动产财产要求外,钱财方面要求赔偿的数目达到了二十几万两银子,田承嗣听了觉得有些可笑,这些南京百姓真是想得出来。
田承嗣问道:“丁大人,你告诉这些人没有,诬告谎报案情是重罪,锦衣卫还严惩不贷。”
丁通判回答:“田将军,下官是一个一个人进行了解释,这些告状的人一口咬定,就是被“十三太保”抢夺了这么多财物,下官拿这些人也没有办法。”
田承嗣说道:“丁大人,明天再接待一天告状的受害者,就转入对“十三太保”的资产的核实,确有真凭实据的财产,可以发还给受害人,不过所返回的财产必须要在聚宝门公示一月,确定财产所有人无误,家人之间没有财产争议,才可以正式发还被“十三太保”抢夺的财产。”
丁通判说道:“田将军,有不少想趁机发横财的人、和谎报财产损失的受害人闹得很凶,今天场面都几度险些失控。”
田承嗣说道:“丁大人,本将军让覃代参将、涂百户陪你,抓一批浑水摸鱼的家伙,让这些贪便宜的家伙知道,锦衣卫不是那么好欺骗的。”
丁通判告辞田承嗣后,急忙回应天府见府尹杨继盛去了,饶成军派手下亲兵来报,今天一天抓了三十多个下关码头船主商人的亲属和合伙东家,因为锦衣卫抓人严格控制了打击面,并没有激起南京士绅百姓的反弹。
田承嗣的晚饭是在正屋吃的,陪吃的只有焦宛儿和邢婉二人,田承嗣向邢婉问起后院布置的情况,邢婉告诉田承嗣,已经布置了一半的装饰摆设,家具文玩字画这几天连续会送到,还给后院女眷定制了几十套金银器,如果全额支付货款的话,邢婉已经处于负债了。
邢婉告诉田承嗣,陈圆圆、杨宛、顾秦那些人都很满意,就是最尖酸刻薄的顾秦也开口称赞,只有陈圆圆的表情显得冷谈,但是陈圆圆也没有挑剔出什么缺点,田承嗣见陈圆圆没有再挑刺,田承嗣对邢婉的工作很满意,并告诉邢婉千万别省银子。
第七十九章 田承嗣遇刺()
田承嗣一直跟邢婉在说话,焦宛儿的神色很忧郁,田承嗣看在眼里暗暗好笑,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你焦宛儿只能逆来顺受了,不过田承嗣不想明着伤害焦宛儿,也想在陈圆圆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于是忍住暂不对邢婉动手。
田承嗣送邢婉离开时,邢婉显得有些慌乱失落,说实在的邢婉虽然很漂亮,可还没有到田承嗣不由自主的蹂身而上的程度,但是要想马儿跑得给马儿吃草,田承嗣用人之际自然要给邢婉机会,于是在跟邢婉分开的时候,突然抱住邢婉狠狠亲了替的嘴唇,邢婉像受惊的小鹿,飞快地逃回了自己的住所。
是夜田承嗣留焦宛儿正屋同榻共眠,焦宛儿大约是受了邢婉的刺激,第一次表现的非常积极,田承嗣虽然爱惜焦宛儿,也不想她生产独享恩宠的心思,于是施展姹女阴阳功阳功给了她极大的满足,也让她彻彻底底的败下阵来,焦宛儿知道夫君的确不是一个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田承嗣的姹女阴阳功修炼很勤,内力方面和采阴补阳的技巧都有很大的提高,田承嗣坐在床上看着熟睡的焦宛儿叹口气,心说还是该把邢婉留下来,这样的话自己也不会觉得没有尽兴了。
田承嗣起床出得正屋来,看见邢婉带着婢女和南京城里的女东家、女掌柜在忙碌,想到昨夜邢婉说银子不够了,正准备喊霍大姐来,取一些宝藏里的金砖备用,却看见杨宛出得屋来,田承嗣主动的迎了过去。
“杨姐,吃住还习惯吗?”
“啊,田将军,一切都好,昨日屋里家什器物全换过了,实在是太破费了。”
“只要杨姐姐住得舒服,花再多的银子都是值得的。”
杨宛不由得脸儿一红低声说道:“贱妾蒲柳之姿不当将军如此眷顾。”
田承嗣看着面颊红晕的杨宛心里一动说道:“杨姐姐天生丽质难自弃,像姐姐这样的美人儿怎么爱护都不过分。”
“田将军,你把贱妾说得太好了。”
“姐姐,不知你屋里还缺少些物事?”
“田将军,贱妾屋里奢侈豪华平生仅见,实在不需要再添置新的东西了。”
田承嗣还想跟杨宛聊几句,却看见藤管家匆匆进了厢房回廊,知道自己又有事情做了,只好对杨宛说道:“姐姐,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向藤管家和霍大姐开口。”
杨宛见藤管家已经到了近前,知道田承嗣有事见福了一礼道:“将军,贱妾告退了。”
杨宛不等田承嗣答应,人儿已经隐入自己居住的屋里去了,藤管家小声禀告:“主人,魁花楼的郑姑娘已经抬进了二门。”
田承嗣心说昨天斗儿姑娘来促驾,今天郑妥娘亲自上门,看来南京城那些商人、船主承受不住了,不过这些商人、船主的银子不好拿,搞不好被反咬一口,皇帝姐夫要是翻起脸来,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承受不起。
田承嗣来到客厅坐定,让藤管家去请郑妥娘,不一会郑妥娘就款款走进到了客厅门口,田承嗣却看见郑妥娘身后跟着两个轿夫,田承嗣心说这两个轿夫跟得这么紧,难道还兼了保镖身份吗?
田承嗣站起身子准备去迎接郑妥娘,这时藤管家做出了拦截两个轿夫的动作,突然一个轿夫暴起,给了藤管家一掌,当场把藤管家打了个滚地葫芦,另一个轿夫推倒挡在前面的郑妥娘,直冲冲朝田承嗣扑来。
田承嗣心说遇到刺客了,妈的,大门、二门的亲兵都是蠢猪,怎么能够放男人进后院,田承嗣情急之下抓起案牍是一块端砚砸去,然后大喊一声抓刺客,自己转身躲进案牍旁的屏风里
扑向田承嗣的刺客正是恶虎沟大寨主“阴阳扇”沙天广,沙天广、诸红柳藏在临清郊外养伤,而沙天广的山寨和诸红柳的千柳庄被临清参将刘渊连根拔起,,沙天广、诸红柳二人知道后当场气晕了,两人对田承嗣的仇恨大到了极处,正是一个不死不休的死结。
已经成了孤家寡人的沙天广、诸红柳,勉强再养了半月的伤,拖着没有痊愈的身体,一路向南来寻田承嗣报仇,可是到了南京城一看二人就傻眼了,聚宝山军营里没有田承嗣,南京城里的田府戒备森严,田承嗣去魁花楼嫖妓,也带了一百多锦衣卫,沙天广、诸红柳二人身上还有很多铁沙子,能够使出三四成功力就不错了,因此不敢盲目行动,直到郑妥娘雇轿去田府,沙天广、诸红柳二人觉得是个机会,于是使出掉包计,顶替轿夫混进了田府。
沙天广伸手挡开了砸来的端砚,可还是被砚里新磨的墨汁溅了一脸一身,沙天广身形一缓,用衣袖擦了一下脸,顿时变成了一个花脸,怒火攻心的沙天广凌空扑向屏风,而诸红柳从地面窜进了屏风里。
田承嗣一进屏风后面,迅速掀开了地道的暗板,人一下子就溜了进去,说时迟那时快,“朱砂掌”褚红柳一爪抓住了田承嗣的飞鱼服袍脚,把田承嗣悬在了地道口里,“哗啦”黄杨木的木制屏风,被“阴阳扇”沙天广踩成了几大块,连“朱砂掌”褚红柳的脑袋上也挨了一下。
“朱砂掌”褚红柳手一松,田承嗣整个人就朝地道里坠落,“阴阳扇”沙天广急了忙用铁扇戳去,硬生生的戳在田承嗣的右肩上,田承嗣是一声惨叫,落入了地道深处,沙天广、诸红柳看着黑黝黝的地道叹气,自己二人只有快那么一点点,田承嗣这个小混蛋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这时的大客厅里已经涌进来数十个锦衣卫,“阴阳扇”沙天广说道:“诸兄,你去杀死田承嗣那小子,这里的锦衣卫交给我。”
“朱砂掌”诸红柳正后悔没有抓牢田承嗣,听了沙天广的话之后,一低头就进了地道里,沙天广连忙回身迎敌,眼见七八把绣春刀迎面砍来,沙天广铁扇挥出,一阵“叮叮当当”作响,沙天广挡开了攻来的绣春刀。
沙天广按动机关,铁扇中的暗剑弹出,沙天广使出铁扇功的身法,一时间点崩劈挂、刺扫吞吐、闪转腾挪,专攻敌人要穴,几个呼吸的功夫,锦衣卫官兵就倒下了十几个,百户吴飞的左臂也被沙天广铁扇上的暗剑刺伤,剩下的锦衣卫见了纷纷后退,把沙天广围住不敢再上前厮杀。
田二虎急了喊道:“快剁了这个刺客去救将军,将军一定会重重有赏的!”
百户吴飞捂住受伤的左臂也喊道:“狗日的快上,平常一个个吃香的喝辣的,关键时候就拉稀软脚肚子了。”
总旗张玉鼓起勇气,带着一帮弟兄又杀向沙天广,沙天广沉哼一声,右手缓缓举起了铁扇,双目凶光暴射,冷峻喝道:“小贼们,快快前来受死。”
总旗张玉豁出去了,绣春刀直劈沙天广的面门,沙天广挥扇挡开张玉的绣春刀,顺势举扇直刺张玉的腹部,一旁的田二虎情急之下投出一条短板凳,沙天广吓了一跳连忙后退,发现是一条板凳后气得哇哇直叫,张玉躲过了一劫,继续率领锦衣卫跟沙天广战在一起。
可是张玉和锦衣卫官兵不是沙天广的对手,一眨眼的功夫又有五六个锦衣卫官兵负伤,田二虎和吴飞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催着不断赶来的锦衣卫上前厮杀,这时田二虎看见管得宽拉着牛成熊一帮人到了。
田二虎大喜喊道:“牛莽子,快点进去帮忙抓刺客。”
牛成熊答应一声就跑进了客厅,管得宽对田二虎献媚道:“二虎哥,牛莽子这个蠢蛋一直在后墙呆着,不是小弟拉他来,他那帮人还蹲在那里不肯挪坑。”
田二虎说道:“好了,牛成熊立了功,少不了你的好处,快去帮着救助伤员。”
管得宽连忙答应了一声,再看客厅外躺着二十多个伤员,好像好几个伤员已经没有动静了,客厅里面还源源不断的送出伤员来,管得宽向客厅里望了一下,这是个什么人啊,怎么这样狠,上百的锦衣卫官兵还奈何不了他,妈的,牛莽子给大爷争口气,好让自己在将军面前也露露脸。
第八十章 刺客很疯狂()
牛成熊进去看见沙天广舞动铁扇大开大合出击,招招内藏必杀之着,锦衣卫官兵碰上铁扇不死就伤,牛成熊见了是怒不可遏,抽出鬼头大刀猛的砍向沙天广,“哐”的一声,牛成熊用力过猛,而武艺高强的沙天广则早已闻风闪开,鬼头大刀就这么钉在了房梁上。
沙天广趁机把铁扇从牛成熊肚子上划过,牛成熊的飞鱼服被划破了几条口子,肚子上也被划出了血痕,牛成熊人高马大皮糙肉厚,不在乎肚子上的伤痕,却心痛身上这一件飞鱼服,因为锦衣卫的飞鱼服都不适合牛成熊穿,这时田承嗣在凤阳府给牛成熊特制的一件。
牛成熊气得大吼一声弃了鬼头大刀,两只磨盘大的拳头砸向沙天广,沙天广喝了一声:“来得好。”
“咔嚓”沙天广的铁扇暗剑刺到牛成熊的拳头上,扎在了牛成熊的骨头上,下一刻便折断了,“嘭”,牛成熊左拳紧接着重重砸在沙天广的右肩上,沙天广整个人飞了起来,“轰”的一声撞在了墙上,跌落在墙角下,总旗张玉趁机上前砍了沙天广左脚一刀,螺丝骨发出了碎裂的声音。
“啊啊啊”牛成熊大声喊叫,不停的甩动着血肉模糊的右拳,那真是痛彻心扉啊,牛成熊牛脾气爆发,“哇哇哇”大叫着,疯了一般扑向沙天广,沙天广的右脚在刚才也是废了,亦是痛得“啊啊啊”直叫,左脚用力站了起来,缺刃的铁扇直指张玉。
“狗官,纳命来。”
总旗张玉见势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却,一个不小心被地上上的板凳碰了一下,整个人一个仰翻叉摔在了地上,沙天广是大喜过望,铁扇直插张玉的咽喉,就在快到张玉跟前时,“嘭”的一声响,沙天广跟及时抢上来的牛成熊重重的撞在了一起。
沙天广的铁扇戳到了牛成熊的肋下,牛成熊把沙天广狠狠的压在了地上,沙天广想用力挣脱牛成熊的锁拿,哪知道牛成熊力大如虎,沙天广居然没有挣得脱,于是情急之下并指直戳牛成熊的眼睛,牛成熊本能的一避,沙天广的二指戳到了牛成熊的面颊,牛成熊的面颊顿时出了两个血口子。
“啊啊啊……”,就在沙天广跟牛成熊搏斗的一瞬间,锦衣卫官兵一拥而上纷纷把绣春刀戳向了沙天广的暴露的部位,一时间沙天广的手脚多处中刀,从地上爬起来的张玉绣春刀直插沙天广的面门,动不了身体的沙天广只好伸左手空手抓刀,张玉顺势向后拖刀,沙天广的两根手指掉落在了地上。
这时的沙天广手脚俱残自知必死,拼尽全身功力一挣,牛成熊饶是千斤神力,还是被爆发内力的沙天广挣开了,可是沙天广还没有站稳,迎面就是一片白蒙蒙的物事飞来,沙天广和牛成熊二人都是一身雪白。
“啊啊啊”,沙天广发出了凄厉的喊叫:“小人,都是一群小人,不愧是大明的锦衣卫啊!”
沙天广流血的双手捂着眼睛,整个人不断的扭动摇摆,那样子显得非常的痛苦,只听田二虎骂道:“小爷不过送你一碗石灰而已,你他妈就小人小人的骂,你们偷袭行刺朝廷命官就不是小人了。”
突然沙天广冷然一笑,双掌一交凌空扑向田二虎,田二虎没有准备,见状心头不禁大惊,匆忙之间避无可避,只好向一旁闪去,沙天广如影随形,掌势突然加重,一招“排山运掌”,用上十成力道,打在田二虎的右肩上,田二虎登时被震得双足移动,登登的连退了五步,胸腹之间,隐隐作痛,嘴中发甜,满口都是血腥气味,倒在了客厅的墙角处。
百户吴飞趁机一刀看向沙天广的左脚,吴飞恨极了沙天广,右手用尽全力“咔擦”一声,沙天广的右脚脚腕被砍得只剩下一片肉皮连着,沙天广大叫一声轰然倒地,可是沙天广不甘心,双手不停的乱舞乱抓,还在作垂死挣扎。
沙天广惨然的喊道:“诸庄主,田承嗣那个狗贼死了没有,死了,一定死了,哈哈哈哈!”
牛成熊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挥动一条长板凳,“嘭”的一下砸在沙天广的头上,沙天广“啊”了一声,颈子微微转了一下,双手朝着牛成熊的方向伸出,双手还没有来得及伸直,头一歪就晕倒在地上了。
锦衣卫亲兵们一哄而上,把沙天广五花大绑成了一个粽子,可整个田府就惨了,藤管家、郑妥娘、田二虎被打成了重伤,牛成熊也好不到那里去,军官只有总旗张玉没有受伤,而死伤的锦衣卫官兵有四十多人。
田二虎用沙哑的声音喊道:“快去保护少爷。”
这时吴飞、牛成熊、张玉和锦衣卫官兵才想起田承嗣,大家一窝蜂围在地道口,下面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牛成熊急了就要钻进了地道去,可是牛成熊膀阔腰圆,竟然下不了地道。
牛成熊进不了地道,其他的人都怕兮兮,百户吴飞问田二虎地道的情形,田二虎根本不知道,还是一旁的躺着藤管家告诉吴飞,这条地道直通主人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