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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铁干默默说道:“将军的武功那么高,哪里用得着你替他出头,关键是将军现在报不了这个仇,所以才想把自己灌醉,好来一个一醉方休。”
牛成熊奇怪道:“花护法,什么人这么厉害,连将军都报不了仇?”
花铁干说道:“你看见净尘、净空守着的那个白发女子了吗?”
牛成熊仔细的看了一会说道:“花护法,那个女子的确很美,可惜就是满头白发,难道她就是那个蒙面人?”
花铁干点点头说道:“牛千户,你觉得将军会杀她吗?”
牛成熊迟疑了一下说道:“哦,将军是不会杀女人的。”
花铁干说道:“这就对了,牛千户,你该知道将军的痛苦了吗?仇人就在面前却不能报仇,最好的办法就只能是一醉解千愁了。”
半顿饭功夫过去,田承嗣又喝了半坛酒,人已经是醉眼朦胧,隐隐约约似乎看见“玉罗刹”练霓裳来到自己的面前,只听练霓裳说道:“我陪你喝酒怎么样?”
田承嗣说道:“好,是一坛一坛的喝,还是一碗一碗的喝。”
练霓裳说道:“田将军,让你两个女人命丧狼口,并不是我的本意,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我跟你一醉方休,算是给你赔罪吧,为了早一点醉,干脆咱们就一坛坛的喝吧!”
田承嗣一听似乎兴致来了,当即高声喊道:“上酒。”
很快两坛酒摆在了田承嗣和练霓裳的面前,田承嗣把第二坛的剩酒喝完,这才抱起矮几上酒坛说道:“弟弟我,从现在开始跟练姐姐你拼酒,哦,拼酒!”
练霓裳冷笑着说道:“你输定了。”
田承嗣说道:“输又何妨,赢又何妨,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田承嗣边吟诗边喝酒,吟完诗酒喝了大半坛,练霓裳也不示弱,一坛酒喝了个底朝天,田承嗣见了抱起酒坛继续喝,练霓裳不禁有些皱眉,沉声说道:“田将军,你已经快醉了。”
田承嗣说道:“是啊,弟弟喝了三坛酒了,好像真的不行了,姐你赢了想要什么东西?”
练霓裳想了想说道:“可能是我鲁莽了,这样吧,你把我的武功恢复了,我给你找几个更漂亮的女子给你作补偿好不好?”
田承嗣醉眼朦胧道:“不用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练霓裳叹道:“田将军,没想到你用情如此之深啊。”
田承嗣说道:“姐姐,弟弟给你武功恢复……眼里只有你……”
田承嗣手一松,空酒坛碎在了地上,人一歪伏倒在矮几上,练霓裳豪气顿生道:“拿两坛酒来,我可不能让人说“玉罗刹”以巧取胜。”
一会儿亲兵给练霓裳抱上两坛酒,练霓裳抱起酒坛酒喝,很快就喝完一坛,练霓裳赞道:“好酒,没想到这第二坛酒才喝出了味道。”
练霓裳说完抱起了第三坛酒喝起来,这时李胜平说道:“哎呀,这地上怎么在流水?”
练霓裳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原来练霓裳一面喝酒,一面运内功将酒水*出体外,这就是练霓裳投机取巧了,要知道田承嗣可是根本没运内功镇压,而是实打实的喝了三坛酒啊,不过锦衣卫将领中也没有人指责练霓裳耍赖,倒是管得宽躲在暗处微微的冷笑。
田承嗣觉此刻得浑身燥热起来,不断的撕扯着身上的内衣内裤,很快就脱得赤条条的,可是全身火烧似得仍然在发热,迷迷糊糊中右手仿佛抓到了什么东西,田承嗣驾轻就熟的下意识动了起来,可是这次却没有以往那般顺利,睡梦中的田承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如愿以偿的变得腾云驾雾,这让浑身发热的田承嗣心静了下来,还闻到了一丝丝淡淡的体香……
一夜无言,田承嗣醒来后觉得头痛欲裂,心说自己昨夜实在是喝多了,这高粱酒也确实不是什么好酒,居然这般上头,不过虽然脑袋很痛,心情倒是不知怎的似乎好了很多,朝帐篷外望了望,天空还是黑黝黝的,看样子离天亮还早得很,田承嗣心里又隐隐不舒服起来,于是又躺进卧榻里休息。
田承嗣一趟进卧榻就碰到一个光滑的胴体,心说没有自己的同意,怎么会有女人躺在自己的榻上,难道自己梦中与蒙面纱的女子交欢,竟然是真实发生的事情?田承嗣推了一下那光滑的胴体,不成想那女子翻了个身又继续发出了鼾声。
田承嗣暗道还真是一个女子了,这管得宽好大的胆,竟然敢私自给自己安排女人,简直就是犯上作乱,田承嗣心里顿时火冒三丈,这要是万一有了异心刺杀自己岂不是也得手了?突然田承嗣觉得自己的大腿好像湿漉漉的,伸手一摸果然是水,但是又不像是水,于是放在鼻子边问了一下,一股血腥味直冲鼻子里。
田承嗣连忙聚精会神运起易筋经发挥夜眼作用,才看见卧榻上此刻正蜷曲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子,最让田承嗣吃惊的是,这个女子竟然是一头白发,田承嗣心说难道会是“玉罗刹”练霓裳?于是连忙点燃了卧榻上方的蜡烛,接着举着蜡烛向卧榻上照去。
烛光中背躺着的果然是“玉罗刹”练霓裳,田承嗣的心顿时怦怦直跳起来,又往自己的大腿照去,只见自己的大腿、卧榻和练霓裳的下半身,全是稠稠的鲜血,田承嗣暗道这算起来练霓裳都快五十岁了吧,居然还是一个黄花老闺女!
田承嗣手激动得直抖,轻轻的搭在练霓裳的右胳膊上,然后再把练霓裳的身子板正,练霓裳从侧卧变成平躺,这般大动作可她还在那里呼呼的大睡,田承嗣觉奇怪便伏在练霓裳脸庞细闻,果然闻到了一股浓幽的酒香,不是温家堡特有的“醉仙露”酒香又是何物?练霓裳被自己的属下放了“醉仙露”,办成这件好事的家伙身份已经是呼之欲出了,可一时间田承嗣愣是不知道是该教训他还是要感激他。
现在的田承嗣那个激动啊,自己前世多年的梦中情人,今日终于如愿以偿,而且还是一个老处女,情不自禁的田承嗣再次伸出右手,捏了捏练霓裳两只饱满的*,那手感之舒服简直让田承嗣爱不释手,好半天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右手,田承嗣又把左手的蜡烛照向练霓裳的*,只见练霓裳的*缝隙处已经结起了乌红的血块,心说之前自己的一番大战竟然让练霓裳流了不少的鲜血。
田承嗣拿来一块棉布,替练霓裳擦拭*,完事后居然兴致反倒高昂起来,静静的观赏起练霓裳的芳容,练霓裳的美是那么得让人心悸,又那么得让田承嗣心疼,田承嗣一时间起有征服练霓裳的想法,不过田承嗣也深知这个魔女可不是那么好驯服的,但毕竟现在练霓裳已经是自己的人,不管多么的困难田承嗣都决定一定都要把练霓裳驯服。
第三百二十五章 故意露破绽()
三十年前练霓裳与出身于名门的武当卓一航相好,但就算闹到江湖上沸沸扬扬时居然也只是止步于拉拉手搂搂腰的程度,毕竟这可是理学昌明的明代,不是以豪放著称的汉唐,昨夜的一场战斗无疑把后世习惯了见面就要去上床的速食色男田承嗣给惊到了,这练霓裳如此年龄还守身如玉,岂不是被自己捡到宝了?什么狗屁的经典爱情,武当派的卓一航脑壳有问题,要知道浪费稀有资源也是一种犯罪。
田承嗣那来自后世的开放思想跟明朝主流观念格格不入,而来到明朝后的田承嗣交往的也都是写浪荡子,整日里跟礼部右侍郎魏藻德的儿子魏忠诚,国子监祭酒李建泰的儿子李胜平混在一起,吃喝嫖赌包揽词讼调戏妇女欺行霸市,着实是明朝传统正人君子士大夫眼中格格不入的败类。
卓一航则不同,他本就是名门子弟,祖父做过卓仲廉云贵总督,父亲名卓继贤官至户部侍郎,可说是诗礼传家,自己更是响当当的名门正派武当派掌门紫阳的首徒以及后来的新任掌门,自然是格守礼教清心寡欲,练霓裳则是狼女女贼出身,虽然是行侠仗义的女贼,严格上说来算是女汉子,性格倔强敏感霸道,估计不会什么勾男的手段,就是会也不削于使用。
这两个不同命运的人,其身份从一开始就决定了他二人的爱情,不可能有圆满的结果,二人接受的教育和性格也决定,他们不会突破礼教的禁忌,练霓裳、卓一航的爱情,是震撼人心的爱情,也是最令人心痛的爱情,但是这悲剧的结局,田承嗣却决定要试着改变一二,今天自己就要让练霓裳得到真正的爱,是灵与肉的洗礼,没有肉欲的爱情是不完美,但无疑也是不牢固的爱情。
田承嗣知道练霓裳喝了“醉仙露”,至少还得一天一夜才能醒来,于是轻轻吻了练霓裳的嘴唇,然后是眼睛、耳垂、鼻尖、下巴,延续到饱满的胸脯,腹部,肚脐,最后吻到了芳草萋萋的*,这时的田承嗣已经欲火焚身张弓搭箭,喉头里发出咕噜咕噜低嚎,下身一挺*再次缓缓滑入,田承嗣要真实的品赏“白发魔女”练霓裳这道大餐。
女人对男人的吸引力,第一是来自她的美貌,第二是来自于的名气,第三第四……才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床上功夫等等,练霓裳稳稳的占了第一第二两样,这自然一下子就抓住了田承嗣的心,田承嗣看上的就是练霓裳的美貌和名气,其他条件对田承嗣来说倒是如浮云般并不重要。
很快田承嗣就觉得下面又水淋淋起来了,但是又缺少过去做事时润滑的滋味,伸手摸了一下,凑近眼睛一看竟然又是鲜血,田承嗣非常的懊恼,狠狠打了自己脑袋几下,竟然把练姐姐蓬门初开不堪鞑伐之事都给忘了,于是连忙刹车稳住不动,然后缓缓的拔出了*。
面对练霓裳不断流出的鲜血,田承嗣摸着穴位给练姐姐止了血,然后仔细清洁了练姐姐的*,接着就搂着练姐姐接着睡起觉来,田承嗣就这样半睡半醒间对练霓裳小摸小搞,可是越是摸着练霓裳的身体,田承嗣的心火就越旺,一时间那是难忍难耐!
连续搂着练霓裳厮磨到了五更天,七分醉意的田承嗣终于控制不住了,最后不得不自己解决,只是临到快发泄的时候,田承嗣还是想了却前世的心愿,于是咬了咬牙再次强行插入练霓裳*,把*全部射在了练霓裳的*里。
田承嗣过足了色瘾之后,想到连续对练霓裳*造成的伤害,心里一时间非常的惶恐,现在自己把练霓裳下面已经给搞得坏了,这事情想瞒是瞒不住了,等练霓裳醒来后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啊?得想法安慰住练霓裳才行。
田承嗣想来想去好歹总算记起昨晚练姐姐说的话了,练姐姐不是要自己给她恢复内功吗,自己又不可能传功给她,这样自己体内功力一进一出,反而会损失不少自己的功力,最好的办法就莫过于双修了,这样一来首先自己不会损失什么内力,练姐姐的内功也可以慢慢恢复起来,到时候练姐姐*问起来,自己就说酒后糊涂,没有考虑清楚就用了双修之法,这样练姐姐这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狼女自然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自己没准就真把练姐姐生米做成熟饭了。
于是田承嗣连忙把练霓裳抱起,两人四掌相对,上下两嘴接触起来,运起了体内的真气,缓缓向练霓裳的体内渡过去,不多时两人的真气就开始渐渐地融会贯通起来,成了一个大的循环体,不久田承嗣就发现一个现象,自己体内练霓裳的真气,流进练霓裳体内很快就回归本源,田承嗣心说这真气怎么还认主呢,亏得自己之前还准备把内功还给练霓裳,现在既然练霓裳的真气自己都能认主了,田承嗣也乐得把体内原属于练霓裳的异种真气都传给了练霓裳。
田承嗣忙到大天亮,才堪堪把体内的异种真气尽数还给了练霓裳,使得练霓裳的内功恢复到了七成左右,田承嗣莫名的笑着走出帐篷,走路还微微有些摇晃,定了定神,便吩咐身后亲兵去叫原先配给丽娘、红娘的女亲兵来,找来丽娘和红娘生前留下的衫裙,入账替练霓裳整洁身子穿系衣裙。
因为田承嗣的原因,队伍拖到已时才出发,练霓裳则连酒还没有醒,田承嗣也是半梦半醒,二人分别被两辆马车拖着前进,队伍沿途倒是由于田承嗣的吩咐没有休息,申时从雄伟的应州城边穿过,说起应州城大明朝还有一段趣闻。
应州自唐朝末年开始建制,以龙首、雁门二山南北相应,领金城、浑源二县,治所在金城县,历代均称应州,辽属西京道,宋属云中路,金属西京路,元属大同路到明朝属大同府,自古应州就是驻兵之地。
大明正德十二年十月,也就是那个颇负盛名的明武宗朱厚照,居然给自己封了一个官衔——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朱厚照是一个好武成痴、嬉戏荒唐的皇帝,二百年前他在应州终于盼到了一显身手的机会,在得知蒙古小王子部寇关来袭的急报后,朱厚照非常高兴地亲自布置,希望同小王子大战一场,这场战斗据说打的十分激烈,明军一度被蒙古军分割包围。朱厚照见状亲自率领一军援救,甚至还亲手杀敌一人,使得明军一方最终转败为胜。
蒙古鞑靼小王子率五万人犯边,跟明军在应州打了整整一天,最终以小王子败退告终,只是有一点在后世引起极大争议,就是根据蒙古史书记载,最后蒙古军队只阵亡十六人,而明军阵亡五十二人,与大明官方史书记载的应州大战的激烈程度极不相符,虽然过程有待商榷,但最终结果却可称完美,此后蒙古兵相当长时间内再不敢内犯,便足以证明跟朱厚照的那次御驾亲征还是有很大关系的。
锦衣卫北出应州城三十里地后天渐渐地黑了,赶路有些意犹未尽的田承嗣只得命令安营扎寨,酒醒了的田承嗣喝了两碗稀粥,便溜回自己的帐篷内继续歇息去了,入夜后负责照顾练霓裳的女亲兵来向田承嗣禀告,说之前已经给练霓裳喂了一碗人参汤,田承嗣挥手让老公女亲兵回去休息,自己则只留了卧榻顶上的一根蜡烛燃着,就脱掉了身上的飞鱼服上了卧榻,挨着练霓裳半躺着。
小半个时辰后,田承嗣半跪着替练霓裳宽衣解带,很快练霓裳的衣衫裙子都被脱下,当田承嗣俯下身准备再接再厉去解练霓裳的肚兜时,突然胸腹遭到练霓裳的重击,田承嗣被震得斜斜的飞出,却转瞬间又被练霓裳隔空运气一把抓了回来,练霓裳在田承嗣身上一阵乱点,接连封住了田承嗣十几处大穴要穴。
练霓裳一个翻身把田承嗣压倒在卧榻里侧,然后举起右掌便向田承嗣的脑门拍下,田承嗣睁大眼睛盯着练霓裳,练霓裳掌到一半也停住了,反而用左手狠狠揪了田承嗣胸口一把,田承嗣痛得“啊”的一声惨叫,眼泪顿时是夺眶而出。
练霓裳恶狠狠的说道:“田承嗣,你回答我三个问题,,只要一个问题回答错了或者不合我的心意,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田承嗣刚才还在疑惑中午给练霓裳喂的“醉仙露”怎么失效了呢?这会儿见练霓裳问话,不敢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的田承嗣还是不停的点头,练霓裳问道:“田承嗣,你昨夜侮辱了我?”
田承嗣心说练霓裳是个傻妞,这明明白白的事情还问个什么劲呀,于是狡辩道:“姐姐,弟弟是在给你恢复内功啊。”
练霓裳怒道:“田承嗣,你明明把我……你还要狡辩……我杀了你。”
练霓裳又扬起了手掌,田承嗣说道:“姐姐,难道你没有发现自己的内功恢复很多了吗?”
练霓裳说道:“真是你给我输回了功力?”
田承嗣急促的说道:“姐姐,这是千真万确的,你现在的功力至少是平时的七成,昨夜弟弟辛苦了一整夜,好不容易才帮姐姐恢复了四成的功力。”
练霓裳说道:“田承嗣,你胡说八道,就算要给我恢复功力,也不能使用那种下流的方法啊。”
田承嗣说道:“姐姐,你要弟弟恢复给你恢复功力,可弟弟只会这种双修传功之术啊!”
练霓裳闻言登时愣了,接着一下子瘫坐在卧榻上,双目流下两行清泪,田承嗣装疯卖傻的问道:“姐姐,你怎么哭了?”
练霓裳哽咽道:“田承嗣,你害我,我要打死你,然后死在你的面前。”
练霓裳又一次举起了右掌,田承嗣暗中急运易筋经内功冲击穴道,嘴里却仍旧不漏痕迹地说道:“姐姐,弟弟死不足惜,可姐姐为什么也要死呢?”
练霓裳流着泪说道:“田承嗣,好叫你死得明白,姐姐早就有心上人了,可我的第一次是准备留给我夫君的,你既不是我的心上人,也不是我的夫君,可偏偏你又玷污了我的清白,我只有杀了你以证清白,可是师傅说跟我第一次的男人就是我的夫君,我杀了上天注定的夫君,天理不容,因此我也只有自杀向你谢罪。”
第三百二十六章 游说练霓裳()
田承嗣心说自己怎么又遇到一个木婉清那样的变态女,木婉清被段誉看了脸庞就要以身相许,这练霓裳要把第一次留给夫君倒是可以理解,杀了奸污自己的人也可以理解,但是之后还要为跟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殉节,这就让田承嗣难以理解了,说到底还是被师傅兼母亲的秦红棉、凌云凤这类变态老姑婆教唆坏了。
田承嗣连忙笑嘻嘻说道:“练姐姐,弟弟是为了给你恢复功力才事急从权的,应该是罪不至死啊,再说姐姐你花容月貌国色天香,怎么能跟弟弟一起死呢,弟弟有两个人都不用死的办法啊。”
练霓裳一听倒是愣了,说道:“你有什么主意?”
田承嗣说道:“姐姐,你干脆就嫁给弟弟,做弟弟的女人,这岂不就是两全其美吗?进了弟弟的门,弟弟和姐姐不就都不用死了?”
练霓裳冷笑道:“鬼话,你们这些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