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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成军问道:“将军,为何会如此肯定田见秀他一定来救刘芳亮呢?”
田承嗣说道:“饶统领问得好,这都是本将军要说的,昨日手下败将刘体纯来赎刘芳亮,本将军以闯贼李自成放弃进攻开封城为饵,答应把刘芳亮归还闯贼,这个条件李自成几乎不会答应,本将军告诉刘体纯,锦衣卫在高平等到十五日,要田见秀一个回复,这样给田见秀的时间就很紧了,今晚田见秀是来不及了,后晚锦衣卫天明要拔营,锦衣卫会睡得较少不适合偷袭,那自然就只有明晚是田见秀最好的机会。”
温正说道:“姑父,昨日那个刘体纯鼠头鼠脑的,给刘芳亮说了几句话,两个人挤眉弄眼的,现在想来果然有名堂。”
田承嗣微微点头说道:“本将军让刘体纯见刘芳亮,就是要让刘体纯知道刘芳亮关在哪里,不然闯贼怎么知道在哪里救人呢,我们就围绕着俘虏营做文章。”
田承嗣把自己的计谋说了起来,将领们频频点头,饶成军说道:“将军,你的计谋是好,如果田见秀带的人马太多,那我们怎么办呢?”
田承嗣说道:“本将军明确告诉过刘体纯,只要发现闯军大规模行动,就会提前处死刘芳亮,因此田见秀只能先救下刘芳亮,后续的大军才会赶到,因此救援刘芳亮的闯军人马也一定不会太多,太多则行动迟缓。”
牛成熊闻言用手摸了摸后脑勺傻笑着说道:“将军,看来这个刘体纯就是盗书的蒋干啊!”
温正大怒道:“牛莽子,你不会说话就把臭嘴闭上。”
牛成熊被温正妈的莫名其妙,说道:“温百户,咱老牛可没有招你惹你,你怎么开口就骂人呢?”
温正有意挑事:“屁字不识几个,偏还要掉书袋子。”
牛成熊听了这话自然不甘示弱大怒道:“温正,你动不动就欺负咱老牛,将军,你要给属下做主。”
田承嗣说道:“温正,你给牛统领道歉。”
温正说道:“姑父!”
田承嗣:“听到没有?”
温正不服站在那里不吭声,涂德海把牛成熊拉到一边嘀咕了几句,牛成熊明白“蒋干盗书”的主角,就是那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周瑜,牛成熊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抢着走前几步,愧疚的说道:“将军,是属下说错了话,不怪温百户。”
田承嗣说道:“温正你不要牵强附会,老牛你以后也少打比喻,你们两个互相招呼一声,本将军希望你们成为好兄弟。”
温正和牛成熊当着田承嗣互相招呼了一声,至于温正、牛成熊能不能化解互相之间的矛盾,田承嗣倒是并不太关心,下面将领们之间要是真的铁板一块了那还怎么制衡?只要他们的矛盾在可控制的范围就行,真到了影响锦衣卫的时候,田承嗣也是绝不会容忍的。
田承嗣宣布散会,将领们纷纷回去各自按计行事,安小慧把水笙也拉走了,田承嗣一个人在大帐翻阅张同知带来的一沓塘报,其中赫然就有:“官军四十万溃于朱仙镇蓟辽总督洪承畴降虏吏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谢升削籍陕西总兵贺人龙跋扈伏法前大理寺卿、刑部右侍郎朱大启谢世前内阁首辅张至发谢世”等消息,被田承嗣扫了一眼就甩在一边。
田承嗣却是重点读了有用的塘报:“山西安邑地龙”崇祯十五年六月初三日夜,山西安邑震坏城垣民居,山崖崩裂,初四日,蒲州、荣河人多压死,这次地震地跨三省数十州县,连震不已,初九日又震,十三日又震,以至数十日方止。
田承嗣继续阅读塘报:“太仓州灾荒”,南直隶苏州府太仓州大旱,百姓多剥榆树皮为饼,糠皮为粥,一望村落,树皮剥尽,斗米钱一百一十文,贫民有食子者;“湖州府归安蝗灾”,飞蝗蔽天而下,所集之处,禾苗与芦苇立尽,民削树皮木屑杂糠秕食之,或掘山中白泥为食,名曰观音粉,苏州府吴县米价贵至每石银三两三钱,麦石二两二钱。民益艰食,流离窜徙,老幼抛弃道傍,城乡房舍半空倾倒,死尸枕藉;田承嗣暗叹大明莫非真是天数已尽?真是屋漏偏遇连夜雨。
田承嗣在拿起一份写着:“陈龙正奏陈军策”的塘报,上写中书舍人陈龙正奏陈:剿寇不在兵多,期于简练;歼渠非专将勇,藉于善谋。今中原大忧,特设重臣,收拾河北,且屯且练。此非正为河北,正以应援河南,不非独为河南。安则京省俱安,震则京省俱震。若漕运,若河防,种种相关。必方略素优,乃可授任……
“弟弟,快别看那劳什子的东西了,你给姐姐这里看一下,姐姐的左手酸麻抬不起来了。”
田承嗣放下塘报看去,温青青可怜兮兮的站在面前,田承嗣招手让温青青来到自己身边,拉过一把椅子让温青青挨着自己坐下,然后伸出右手去握温青青酸麻的左手,接着运功把真气流入温青青体内,田承嗣的真气在温青青体内流动着,慢慢的田承嗣的脸色严峻起来。并且不断的皱眉,把温青青看得心惊肉跳,却又不敢开口,怕一说话泄了气,使自己的情况更加严重。
第二百八十六章 大明烂摊子()
田承嗣说道:“姐姐,你这两天是不是自己一个人又开始练功了?”
温青青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田承嗣说道:“姐姐,你这是练功岔了气,而且内伤刚刚痊愈尤忌用功太勤,现在可好,刚刚成形的气丹要破欲破,如果气丹真的就此破裂的话,恐怕以后终生无法再练武功了。”
温青青一听登时大急,哭丧着脸问道:“弟弟~,那姐姐该怎么办?”
田承嗣说道:“姐姐,你左手的麻痹之症好治,不过气丹就麻烦了。”
温青青急此时却是已经哭了,右手抓住田承嗣喊道:“为什么?你说是为什么?”
田承嗣左手握住温青青的右手,轻松说道:“姐姐,你现在不能心急发慌,过度的喜怒哀乐都会引起气丹破裂的。”
温青青哭道:“你给姐姐结的什么气丹啊,呜呜呜……”
田承嗣一边运气把温青青左手的岔气导入正途,一边心里也在想着怎么修复温青青的气丹才好,其实修复温青青的气丹倒也不难,传功、双修都可以,传功要消耗真气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就是最大的危险便是传功期间对将破欲破的气丹风险很大,一旦力道拿捏得不好,气丹就随时可能爆裂,剩下的最好方法就是双修了,双修产生的真气,可以不断包裹气丹,气丹自然不会破裂了,只是又要牵扯到敏感的双修,温青青先前可不就是不愿意跟自己双修才弄到现在这个样子的,至于现在,自己也不知道温青青的真实心意。
运转真气一周天的田承嗣此时吐了口浊气,慢慢说道:“姐姐,你再动一动左手,看好了没有?”
温青青慢慢的运动左手,发现左手的酸麻真的已经消失了,温青青惊异的挥着手说道:“弟弟,姐姐的手好了,真的好了耶。”
田承嗣说道:“姐姐,以后不要一个人私底下偷偷乱练功了。”
温青青向田承嗣抛了一个媚眼说道:“弟弟,姐姐我觉得你一定能够彻底治好姐姐气丹的。”
田承嗣叹口气道:“姐姐,办法不是没有,只是估摸着姐姐不愿意,弟弟又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温青青声音很低道:“弟弟,是不是又要双修啊?”
田承嗣闻言只得点点头说道:“姐姐,你如果在弟弟的指导下练功,就不会出现气丹破裂的情况,现在要保住姐姐的气丹,除了双修之外别无他法能够以策万全。”
温青青紧咬嘴唇,沉默片刻道:“好!双修就双修,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田承嗣说道:“嗯,那今儿吃了晚饭姐姐就到弟弟的帐篷来吧。”
温青青说道:“弟弟,刚用完晚饭?那会儿天还没有黑呢,是不是稍微晚一点?”
田承嗣说道:“姐姐,赶个早嘛,弟弟今晚还要早些休息。”
温青青听了这话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鼻子里哼了一下,起身轻脚轻手出了中军大帐,田承嗣等温青青消失在大帐,这才摇了摇头,自己曾经把温青青当着一座高山征服,却不知道早已经享受过了,再次得到温青青后,发觉也不过是一个沙丘罢了,有了极品的温仪姐姐,田承嗣对温青青的兴趣已经淡了很多,而且还有来自母老虎安小慧方面的压力,有朝一日自己跟温青青的事情曝光,谁知道安小慧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田承嗣继续看塘报,有“吴履中疏论今上之失”监察御史吴履中疏论当今天子朱由检之失有二:一为大奸之罪状未彰而身为受过。二为图治之纲领未挈而用志多分。何以言之?临御之初,天下犹未大坏,特用温体仁,托严正之义,行媢嫉之私。使进行不得任人以治事,酿成祸源。此为体仁之罪;专任杨嗣昌,恃款抚,加练饷,致民怨天怒,旱蝗盗贼,结成大乱之势。此杨嗣昌之罪。皇上信任二人,二人恃其信任,售其奸欺,不知如何钟爱如何匪躬以自结于皇上,迨深信不疑,然后得为所欲为,无不如意。有执之罪彼,彼不任受。有人说皇上自为之,皇上亦说彼实未曾专擅。乃益深信不疑。是皇上为二奸所误,未尝自有缺失,亦是收人心之机。至于图治自纲领,圣人抚世酬物,历时制宜,如今日内治缺而后戎马生,民生促而后寇盗起,向者虏逞于外而政治愈棼,寇生于内而赋敛愈急,是以生乱。今急宜反其所为,省躬励翼,蠲租解网。乱源已塞,急宜求治兵之人,真能御虏者任边陲,直能剿寇者办内地,先了此两大事,而治功可次第而举。
田承嗣基本上是读明白了,监察御史吴履中虽然言之有理却是马后炮,可是皇帝姐夫刚愎自用这一点也是真的,他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错用了温体仁、杨嗣昌,至于“真能御虏者任边陲,直能剿寇者办内地。”这一句马后炮又哪有这么容易?不过纸上谈兵罢了,不说李自成张献忠皇太极他们哪里是平庸之辈,就是大明朝廷的许多官员得益于东林党垄断科举以及贪腐风气一两百年下来的积重难返,倒是真的几乎满朝尽是平庸之辈,况且皇帝姐夫那里也不好办,更没有时间办了。
另一份塘报则是“陈新甲议和误国”,陈新甲四川长寿人,万历举人,授定州知州。崇祯元年入为刑部员外郎,进郎中,迁宁前兵备佥事,寻进副使,崇祯七年九月擢右佥都御史,巡抚宣府,崇祯十一年六月,诏擢兵部右侍郎兼右佥都御史,夺情任事,崇祯十三年正月召为兵部尚书。崇祯十四年三月,福、襄二王死,杨嗣昌自裁,会锦州被围未解,洪承畴又困松山,陈新甲与清暗中议和,议和事泄于外廷,言路大哗,崇祯皇帝恼怒降严旨切责新甲,令其自陈。陈新甲不引罪,反自诩其功,崇祯皇帝益怒,七月二十九日,遂下陈新甲狱。
田承嗣自然知道陈新甲是皇帝姐夫因为议和失密的替死鬼,其实大明朝到了这个时候,根本无法坚持两线作战,皇帝姐夫要是真的有唐宗宋祖的那种能力和魄力,就根本不会忌讳议和,再加上后世根据清朝史书满文老档记载,皇太极这两年倒也真的起过和明朝议和的心思,虽然不那么坚定,倘若果然能够议和成功,腾出手脚来对付李自成、张献忠,可谓大功一件,只是关外满清此刻早已羽翼已丰,势力日益雄强,又有洪承畴这些汉奸谋划,对外的政策也是日渐狡猾未必可信,说起来陈新甲还是总督丁启睿代、傅宗龙、孙传庭起用的保举人,于是如今朝廷剩余的少有干才,被处死实在是可惜,不过田承嗣也只能想了想,以自己此刻的官位势力这种级别的争斗根本插不上手。
再就是一份“议丁启睿朱仙镇兵败疏”,丁启睿,万历四十七年进士崇祯初历山东右参政。崇祯九年平宁夏兵变,迁陕西右布政使,分守关南,从孙传庭镇压义军,崇祯十一年拜右佥都御史,巡抚陕西,崇祯十三年擢兵部右侍郎兼右佥都御史,总督陕西三边军务,崇祯十五年加兵部尚书,督湖广、河南、四川、山西及江南、北诸军,仍兼总督陕西三边军务,后李自成克洛阳、围开封,有众七十万,丁启睿惧不敢援;傅宗龙败殁于项城,丁启睿不能救。李自成再围开封,丁启睿避而不战,七月朱仙镇会战,官军不战大败,丁启睿逃奔汝宁,闯贼渡河追四百里,官军丧马七千,将士数万,启睿敕书、印、剑俱失,都察院联名请旨逮丁启睿下狱。
看到丁启睿下狱的消息,心说丁启睿倒是因祸得福躲过一劫,自己给总督杨文岳的信应该早就到了,也不知杨文岳看了会不会撤到江南去,如果继续留在汝宁死守,就是神仙都保不住他,田承嗣看塘报是越看越难受,索性推开剩下的塘报,伏在茶几上养神。
“弟弟,你人不舒服吗?”
田承嗣抬头看见原来是温仪姐姐不知何时进了大帐,于是笑着说道:“没有,只是看了塘报上的坏消息后,整个人心情不是很好。”
温仪说道:“哎,整个大明千疮百孔,姐姐一个妇道人家看着都心焦,何况弟弟是朝廷命官皇亲国戚呢!”
田承嗣说道:“姐姐,你有事吗?”
温仪说道:“刚才青儿回去,说弟弟把她的左手治好了。”
田承嗣说道:“姐姐,青青私下练功不得法,把左手伤了,而且气丹也差点破了。”
温仪说道:“弟弟,刚才青儿也给姐姐说了,那弟弟有什么办法修复青儿的气丹呢?”
田承嗣说道:“姐姐,修复温青青的气丹,可以用传功的方法,只是对青青这种将破欲破的气丹来说风险很大,一旦力道拿捏得不好,气丹就可能爆裂,一定气丹破裂的话,以后终生便无法再练武功了。”
温仪问道:“弟弟,是不是只有用双修这个法子?”
田承嗣说道:“姐姐,如果青青这两天肯让弟弟用传功,就不会搞成这个样子了。”
温仪说道:“弟弟,那青儿自己肯不肯双修?”
田承嗣问道:“姐姐,青青没有告诉你吗?”
温仪嗔道:“你糊涂啊,这种事情青儿告诉姐姐吗?”
田承嗣说道:“姐姐,青青刚才还说吃完晚饭就要去弟弟帐篷双修,不过弟弟对青青是绝对没有邪念的。”
温仪说道:“姐姐又没有怪你,只是今晚姐姐跟水妹妹不方便去弟弟帐篷了。”
田承嗣说道:“姐姐,你跟水姐姐可以等青青走了再过来嘛。”
温仪说道:“弟弟,水妹妹可以去你那里,姐姐只怕晚上你们结束后要陪青儿,实在是不能去了。”
田承嗣说道:“姐姐,练功要紧,你跟青青分住一个帐篷吧!”
温仪说道:“弟弟,姐姐已经跟青儿住惯了,怎么好突然分开呢!”
田承嗣说道:“姐姐,我们两人的事情青青又不是不知道,就是我们两人住在一起,那在外人看来也是名正言顺的,只要姐姐放下顾虑,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温仪却是羞红着脸说道:“让女儿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姐姐真的很不好意思的。”
田承嗣说道:“姐姐,青青迟早都要接受的,这种事那可是宜早不宜晚的。”
温仪闻言沉吟半晌,好半天才手上揪着手帕又跺了一下三寸金莲,叹了口气说道:“哎,我们娘儿俩真是前世欠你的,姐姐回去考虑一下吧。”
第二百八十七章 南京城来人()
田承嗣跟温仪去吃午饭,帐篷里一时只有安小慧和温青青在,田承嗣问道:“安姐姐,水姐姐怎么不在?”
安小慧说道:“水军营去预设阵地劳作,水妹妹派人来说,不回来吃饭了,我吃了饭也要带着女兵营女兵为各营官兵打下手。”
田承嗣“哦”了一声,由于安小慧也有事,这顿饭安小慧吃得很快,大家才吃到一半时,安小慧放下碗就离开了,接着田承嗣也放下了碗,温青青刚吃完饭便溜进帐篷里躺着,温仪露出无奈的表情。
田承嗣说道:“姐姐,弟弟去跟青青谈一下吧。”
温仪脸色顿时潮红,田承嗣说道:“姐姐~,弟弟知道见机行事的。”
温仪“嗯”的一声低下了头,田承嗣知道温仪默许了,登时喜滋滋地就向帐篷卧榻处走去,田承嗣对背朝里的温青青说道:“姐姐,睡了没有?”
温青青转过身来说道:“大白天谁这么快就睡了,你进来有事吗?”
田承嗣说道:“姐姐,这里怎么只有一处卧榻呢?”
温青青说道:“明知故问,你究竟想说什么?”
田承嗣说道:“姐姐,这卧榻太挤了,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立一顶帐篷呢?”
温青青脸色这才变得有些难看起来,说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明说什么意思吧。”
田承嗣摊牌道:“姐姐,你母亲也要修炼内功,你明白弟弟的意思吗?”
温青青说道:“怎么,你们要撵本姑娘走?”
田承嗣说道:“姐姐,你误会了,分出去住方便些,不愿意分出去也可以,希望姐姐能够同意你母亲练功。”
温青青说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我娘的意思?”
田承嗣说道:“是弟弟自己的意思,希望姐姐能够行一个方便。”
温青青的脸色不断变换着,良久才说道:“如果姐姐我不答应呢?”
田承嗣说道:“姐姐,只是征求一下你的意见而已,你实在是不愿意就算了。”
正在田承嗣兴致聊聊准备离开帐篷时,温青青突然双手卡住田承嗣的脖子猛掐,田承嗣吃了一惊,当发现温青青是在脖子上掐肉,就没有还手抵抗,温青青连掐了十几下,才松开了田承嗣的脖子,哭喊道:“滚,不要脸的东西。”
田承嗣不退反进拉住温青青的双手,说道:“姐姐,弟弟跟仪姐姐只是练功,不信姐姐可以一旁监视。”
温青青阴睛闪烁不定,猛的抽出双手扑进卧榻,用被单捂住脑袋,田承嗣把手放在温青青腰部轻摇,动了十几下之后,温青青猛的拉下被单喊道:“随便你们干什么好了,不要来烦我。”
田承嗣见事成了大喜说道:“好,弟弟马上就走,记得晚上练功的事哟!”
温青青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