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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了,他们不得不汇聚在凉州这个枢纽,说他们是等死也可以,说是期
从西面瓜州、甘州来的吐蕃人是这种情况,而从河州和临州,等兰州南面来的吐蕃人,也是一样。少数人逃回吐蕃,少数人走散得不知所踪,最后一半汇聚凉州,寻求安全感。
结果,凉州也很快被包围了,面对战力强大,弓、弩凶猛得唐军,他们根本毫无战意,直接就倒戈,投降了。反正听说,唐军不仅不杀人,还管顿饭,到时候去唐军中劳作,换饭吃也不错。
就这样投降,让小虎非常生气,这可是要展示大唐威风的时候,那三千民壮都还看着呢,你们就这样投降了?气得小虎想杀俘。
当然,杀俘什么只是气话,这些都是重要劳动力。好在还有个吐蕃凉州守将,冥顽不灵,在他得城守辅负偶顽抗。小虎大喜,用远程得轰天雷,和火油弹,硬是把整个城守府拆成了白地,算是给那些民壮上了堂课。唯一可惜的就是,城守府内一些才物,也跟着化成灰烬了。
鼎儿,阿爷不反对你宴请那些将士,但是也该有个限度。诺,孩儿知道了。,被人骂了一顿,鼎唯唯诺诺得退了出去,不知何时,马元武已经跟在了后面,少郎君,何不早下决断?如今万事具备,就等少郎君动手了。
哼。,鼎哼了一声,你只是一个阉人,少多事。,马元武脸上怒色一显而没,自言自语道,可怜老奴我,为了大唐长治久安,为天下太平计,东奔西跑,还联系了域外各族,都有意共襄盛举。
可叹使帅,不明天下大义所在,执迷不误,若是长久以往,恐怕有灭门覆家之祸阿。可怜阿,到时候阖府上下皆付之一炬。唉。到时候那些府上那些好女子,不知要流落何方。鼎得脸上一阵抽搐,看得马元武暗自冷笑。
府上老幼存亡,皆在少郎君一念之间阿。,马元武最后来了这么一句,让鼎得面色变换不定,其实老奴这还有一法,若是少郎君不忍心的话。最后,马元武缓缓抛出了他真正的目的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章 又是商队()
阳光之下,一片碧绿得草原,宛如一大张草毯,广褒无垠,绵延到了天边。一眼望不到头,边际好像与天空接壤,这块美丽得草原,像海、像天空,散落其中的帐篷,像是海中的岛屿,又或者天上得云朵。对从未来过草原的人来说,这是一场很大的享受,美得像幅画一般。
不过这画是活的,当微风吹过,就见到这画面动了起来,鼻端闻到得是青草得芬芳。眼中所见,青草伏低,露出了在里面埋头吃草得肥美牛羊,它们正努力增肥,以渡过严寒得冬天。天空中可以偶尔传出厉鸣,一头苍鹰露破出云端头,盘旋天际,仿佛在巡视自己得领地。
站在山冈上,让心灵无限放空,你可以感觉到,心胸无限舒畅。你会觉得,在这天宽地阔间,万般事物都不重要了,人与人之间那点鸡毛蒜皮得小事,就宛如过眼云烟,不值得一提。
只是,那是没见过得人,才会这般发神经。云德实根本无心去欣赏这些,对从小长在草原上的他来说,这是在寻常不过的景色,有空欣赏这些,不如去想想,这个冬季,会不会有暴风雪,有多少牛羊可以活到开春。
有那闲情逸致,不如把自己的刀磨快,马匹准备好,草原从来不是宽容的,尤其到这个时候,,更是许多马匪出没得时节,人人都要过冬,不仅牛羊,人更是需要,所以他必须时刻保持紧惕,注意那些可能得马匪,或是牛羊小偷。
那是?,云德实本来还打着呵欠,这种守望得事情,最是考验人,一马平川的草原,看久了都是一个样,很容易感到倦态,他强打精神,正想打马转上两圈,突然发现了什么,他手搭凉棚仔细了望。
就见到前面地平线上,出现了几个小黑点,他仔细得观望着,看了一会,他跟旁边得同伴说道,哈根,前面有人,我去看看。,他的同伴没精打采得也朝前了望,有没有问题阿,是马匪吗?
应该不是,太慢了。有车?难道是哪家迁徙草场,不知道这里是我们的草场吗?应该是商队,如果是部族,这数量太少了。,又观望了一会,那个黑点距离这里越来越近,云德实肯定,这是商队了。当下不再说话,打马上前确认。
果然是商队,越靠近,看得越清楚,就看到很多辆四**车,上面满载了货物,每辆大车都有两匹大马牵引,轳轳得行走着,他还未靠近,就有人跑了过来。
是迭刺部得云德实兄弟吗?,看到只有他一个人,像着这里过来的三个人,一个留在远处,两个人靠了过来,为首得那个人一张和气得圆脸,云德实认出了来人,是老熟人了,哈哈,老郭,放心,你来的话,有大碗得马奶酒,好好招呼你。
是该好好招呼我,我今天可是带了好东西过来。,老郭亲热得与云德实拥抱了下,然后神神密密的拿出了一个壶,云德实接过,一下子拔开塞子,一股浓烈得酒香,就扑鼻而来,云德实浑身一颤,光闻这酒气,就之到这是好酒,他迫不期待得一口灌了下去,旋即脸孔涨得通红,他憋着一口气,没把酒喷出来,一口一口的把酒咽了下去。
好酒阿,老郭,你可真带来了好东西。,虽然差点被呛到,可是云德实大为赞叹,喝过这酒,以前那些酒都没味道了。
当下,他把酒壶珍重得收了起来,在老郭引荐下,见到了这个商队得首领,很年轻的汉人,一张笑咪咪得脸,给人一种亲切感,给人一种未雨先笑得感觉,好像下一刻,他说出什么笑话,都不意外。
很快,他便引导着商队,到了部落得扎营地,划了一块地方给商队扎营,就看到十多辆大车,很快就围出一个营地,然后所有人都忙碌了起来。
云德实也没有久待,看到他们安顿下来,他去禀告了族长,又回去看守牛羊。
这些契丹人,头发可真难看。,商队忙碌得扎营,李诚宇则在吐槽这个部落男子头发,每个人都剃光光,真是够难看。
说是剃光,其实也不太对,主要是中间剃光,只留下耳鬓两边。不过无论留多少,难看就是难看。
哈,是很难看,当初我来的时候,也是看得很反胃,半年下来也算习惯了。,李诚宇身旁一个,总是笑咪咪得年轻人接腔道。
李诚宇来到草原自然是做起他的老本行,藉着商队作掩护,地图测绘。这个笑脸年轻人则是商队得代表,商队运作是他在主持,维持明面上得运转。两人都是旧识,说话自然随便些。
你收这些羊毛有什么用阿?听到你连不值钱得羊毛,都要收,看那些牧民开心的,你是来草原当散财童子得?,两人跳望着草原,闲聊着,李诚宇问了个与他不相干得问题,为什么要收羊毛?
这些羊毛,根本没什么用,这些牧民,都是随便处了下,就拿来当地毡,或者粗粗得收集起来,用棒子打平,当作披风,也没听谁说过要买得,现在乍听带了一堆精致货物得商队,需要大量收购,未来还会收购更多,所有人都趋之若骛,商队的门口,挤满了送羊毛得牧民,深怕来晚了,商队就不收了。
每过一各地方,就要收许多走许多羊毛,他们带来的几十匹马身上,都放满了羊毛,车上也塞了许多,凡是有空间的地方,都塞满了。若不是作出了限制,不是当年得不要,恐怕两三个部落得羊毛,就可以把他们塞满。
收羊毛当然有用啦,这就不是你这种整天满脑子去窥人**得家伙,想像得到得。,笑脸年轻人吐了李诚宇一句,才解释道,羊毛也可以拿来纺织,不过尝试过得人不多,多半就是用羊绒。不过我们已经研究出,可靠的技术,这些被视为废品得羊毛,,未来都会成为黄金。
更何况,这草原阿,就这两条商路,基本上商机都被那些边将垄断,我们又不能引起他们的注意,不方便抢他们生意,只能另辟蹊径了。
大唐有七条通夷路,往北方草原得有三条。一条就是他们走得,营州入安东道。另外一条是夏州塞外通大同云中道,最后一条则是从中受降城入回鹘道。
往来草原商队不少,也有不少草原民族前往大唐边境交易,大唐设有几个关卡,作为互市之处,基本上,都为边将所把持,像安禄山,他就把持着几个关口,成为他养军之用。
真郁闷,这大唐疆域,到处都是这些藩镇。,李诚宇吐了口闷气,这些藩镇,都扎根于当地,和许多当地势力有千丝万缕得关系,轻易动不得,为了不引起藩镇警惕,他们都还不敢大张旗鼓。没办法,搞情报的就是要注重隐密,尤其他们的对手可能都是这些藩镇的时候。
接下来,两人都不说话了,静静的欣赏落日时分得大草原,金黄色得夕阳,慢慢接近地平线,一群群得牛羊被牧羊人赶着回来,牧羊女婉转得歌声缭绕,招呼得亲朋好友。
而牛羊不甘示弱,叫声也充斥天地,人们在互相问候,呼朋唤友,牛羊也是,此起彼落得声音,为这大地添上背景音乐,曲名叫祥和。
不过,远方十多骑人马急驰而来,破坏了这种气氛,虽然并未造成什么损伤,不过也打断了两人兴致,让两人无心再欣赏。
刚刚那些人里面,似乎有很多汉人?,李诚宇眼中闪过一丝疑虑,怎么会是汉人,还敢这样大摇大摆,嚣张至极的在这里乱闯?
有戏。,李诚宇眼睛一亮,你没问题吧,千万不要莽撞。,笑脸年轻人一把拉住他,他去打探是没关系,如果有必要,他都可以陪他去,可问题是,这商队还有几十人呢,他们大半都只是护卫,和一些无关得伙计,放心,我自有分吋。,李诚宇拍了拍他的肩膀。
看,这样就好了,以后再发这种病,就给它吃木炭。,李诚宇在一匹马前面,手上沾了些黑乎乎得木炭,喂给马吃,周遭牧民看得激动不已,居然这样就治好了。当下收到如潮感谢,还拉着李诚宇去看看自家畜生生得病。
唐代兽医技术也非常进步,朝廷有专门的畜牧兽医官员,监苑场也有专门兽医,对于相马、育马,都很有研究。太仆寺还设有专门的兽医教育机构,兽医博士四人,学生百人。而李忱登机以来,扩大了太医署得规模,连兽医也没放过,兽医博士增加了十多人,学生更是增加数百人。
顺带一题,李忱改革得不光是增加了规模而已,他还重点改变了传统那种师徒制,变成后世大学那般,每一科都有专任博士,专门指导某门课,也增加了年级制,将整个教育制度规范化。
而为了当个好探子,李诚宇也混过一年时间,当过兽医学生。为得就是这个时候方便。
医工,你跟我来趟。,当一群牧民拉拉扯扯的时候,一个四方脸年轻人走来,众人看到他,纷纷退到一旁,要看病,你要等下家看完,不要急李诚宇不高兴的说道,不是给畜生看,是给人看。人阿,看,给畜生看,人也看,我都会那么一两手,走吧,看人的得急些
四方脸心下不悦,什么叫畜生看,人也看,如果不是叔叔吩咐,叔叔也病了好久,他才不会来找这兽医不过既然是自己来求人,也只能这样了,当下说道,跟我来吧。
李诚宇摇摇晃晃,跟着到了中央得大帐,看这个样子,住的应该就是这个部族酋长了,李诚宇对这个部落挺上心得,这个部落条件很好。
这里不仅水草丰美,还有一条河流流经,这个部族不仅放牧,也有从事农耕,会用牦,会引水灌溉,这在其他地方很少看见,他不是没见过会畜牧,会农耕得游牧民族,可是像他们这样发达得,很少看到。因此,他特别留上了心。
大帐中,一个满面风霜,嘴角有个刀疤,脸色蜡黄得大汉,正在泡脚,四方脸上前,跟他说了些什么,然后刀疤汉李诚宇招了招手,你是医工?,却是汉语,不愧是头人,他和国字脸居然都会说汉语,还以为就那一个人呢。
江湖游医罢了。怎么来到这里?有人请就来啰。,李诚宇说了两句,不耐烦起来,唉,我说你看是不看阿。不看还有别家马驹等着我医呢。
你。,四方脸就要发怒,可是被大汉拦下,那就麻烦你了。,他伸出左腕,李诚宇装模作样的把了把脉,摇头晃脑道,这脉像,看似沉稳有力,可是不好说,不好说。
你这庸医,到底会不会治阿。,这草原上,要找医工实在不好找,若非如此,怎么找一各给畜生看病得,若不是父亲得意思,他根本不会让他来看,现在还说这话
不好说,不好说。等等。我回去翻书。,说完,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还嘀咕,这畜生和人的脉像就是不大一样,听得四方脸,背后冷汗都下来了。
之后,牧民们就可以看到一个汉人,捧着几本书,摇头晃脑的看着,一会抓头,一会直接蹲在地上,周围好几本书翻来翻去,看得牧民也是满头黑线,没人敢再来找他了,不管看人还是看畜生。
阿爷夷离堇,这决定会不会太莽撞了,帐篷中,细语声传来,大唐可是夷离堇,早就等这机会很久了,这是我契丹的机会二十部。
李诚宇仔细听着帐篷内传来得声音,这个时候,他耳边听到一声大喝,一个高大得影子遮住了他的视野,然后一只蒲扇般得大手,向他抓来,他没有抵抗,也没有任由他抓住,当下大喝,滚开,你踩到我的书,挡到我的光了。
当下,把四方脸引了出来,看到是李诚宇,一脸不小心吞了一只苍蝇得样子,把李诚宇打发走了,还责骂了几个值守得士兵,几个士兵一脸委屈,上岗的时候,他就在这了,还以为是你允许得呢。
岩木怎么回事?没事,爷,就是那个庸医,他居然在这待了半天都没走。他。没事得,爷,他连契丹话都不会说。,四方脸却是没见到,不会说契丹话得李诚宇,一脸寒霜得往回走,完全没有刚刚那副呆样。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一章 射菊()
秋高气爽,能泡澡吗?没人说不可以,想泡就泡吧。初九这天,本事登高得日子,可是恒州城中,一家新开幕得澡堂,却是半价大酬宾,两人同行,一人免费,还送一壶冰酒,吸引了非常多的客人。
这舒服阿。,大澡堂内,李硕舒服得大张手脚,虽然才九月天,可是北地冷的快,现在泡澡也是非常合适,今年冬天,可有好地方去了,大雪天,泡在这热腾腾得大澡缸里面,真是给个神仙也不换阿。可不是吗?,李硕应了一声,然后两人就舒服得不想动弹了。
博士,博士,给我刮背。,舒服了,李硕觉得全身发痒,招来了负责刮背得博士,趴在热呼呼得地上任由博士在他背上施为,一边和同伴闲聊,你说,这使帅好端端的人,怎么说病就病了呢?
我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医工,不是都看不好吗?另外一人懒洋洋回道,我叫担心阿,这使帅要是不好,那我们这日子怎么过阿,少帅可是。可不是吗?还以为他转性了呢,看我这头,前些天才差点被他开了瓢。
哼,可不止这样呢,你知道嘛,他居然敢把他姑姑给关了起来,那天可是闹得府里天翻地覆得。少帅他,好大得胆子阿,这姑奶奶可是说是使帅妹妹,差不多却是当成女儿了,要是使帅康复,他还不遭殃?,听到同伴吃惊,李硕卖弄得说道,那也要使帅康复。,听到这话,他的同伴脑袋一缩,整个泡进水里,不说话了
还不只如此呢,我看我们那少帅你知到吗?,没察觉同伴不敢搭腔了,他还卖弄得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看到府上有个阉人,一个公公,闭嘴吧你,什么话你都敢说。同伴没奈何得制止了他,这人,平常时候还好,可是一到私底下,什么都敢往外说,早晚有一天,会惹祸得,他一边制止他,一边想,以后得远离这家伙,免得被这人给拖累了。
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当下,他当机立断转移话题,又说起别得闲事,总算把话题岔开了。却没注意到,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得都被刮背得博士听到了。只是,就算注意,也不会在意吧,谁也不会把这些博士当一回事,他们就跟活动得背景似的
至任上后,当安抚、爱护百姓,不得剥削、侵扰。大丈夫岂得苛贪财物,以害及身命,使子孙每怀愧耻耶?当为民造福,立名于天地之间千万年不朽,永为贤称。须知,尔俸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下官紧尊圣人教诲。,紫辰殿中,一个刺史打扮得官员,在李忱训诫完后,必恭必敬得退了下去。
应该是最后一个了吧。真是累死人。,李忱靠在龙椅上,低声埋怨,这种事情,应该要有人把关,不应该是我这皇帝亲力亲为,真是。
刚刚离开那个,是一个新上任得刺史,去的是刚收复得几个新州上任。为此,李忱特别召见,亲口勉励了一番。会这样做,倒不是他有什么特殊之处,只是单纯的关注地方吏治,他每个刺史以上官员,都会亲自接见。
一方面是亲身耳提面命,一方面则是观察此人,将以往收集的一些相关官员资料,与本人作个核对。这份工作挺麻烦的,不过他又不得不作,一州刺史,地辖百里,管民数万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牵涉到许多百姓,尤其是这些新收复得州,更是重要,他可不希望新任官员盘剥当地百姓,使得那些百姓对朝廷,对大唐失望,离心离德。所以他尽可能得都要亲身关注这些新任官。
也难怪他要抱怨,照理来说,这种把官的事情,应该要让御使台或是吏部负责,不是该他事事越俎代庖,可是他对唐代的吏治无甚信心。在没有真正澄清吏治之前,只能他辛苦一点。
就像之前发生那件事情,那件惨事只是冰山一角,类似的事情,可能在大唐很多地方上演,那件惨事不够空前,但也绝不是最后,一天不澄清吏治,一天这种事情都会发生。
只是,他本来有心要掀起一场反贪运动。趁机狠狠得整顿一下大唐官场风气,不过,时机不对,现在他要是整顿,动静会很大。
只是,最后也没有不了了之,他派出侍御史巡察地方,复查此案,还那个百姓一个公道。那个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