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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要不,我给他服个软,让他再给琴儿点钱得了,20万就行,加上我手里的五万,25万,差不多了。回头我再劝劝琴儿,这事可能就这样平平淡淡地化解了,搞跟踪犯罪,风险太大,胆子太小。
那怎么谈呢?当面肯定不行,闷骚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死定了。想了想,还是短信吧。
王玮见我凝神,说:“你要是急用钱,我可以借给你。”
我忙摆手说:“不不不,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而是算了,跟你说不清楚,还是请你吃饭吧,想吃点什么?”
王玮说:“随便吧。”
我说:“女人不能说随便。要不烤肉?不过一般你们是怕长肉的。”
她却应道:“好啊,没事,我吃什么都不长肉的。”
我说:“真是一副善解人意的好肠胃。好,那就走吧。”
又按原路返回,在车上我给琴儿发短信说:可能回去晚点,你自己先吃饭。
琴儿一个字回道:嗯。
其实这顿饭应该跟琴儿一起吃的。自助式烤肉,滋滋啦啦一番,本来就不饿,没一会就吃不下了。打了个饱嗝,电话在一堆鱼刺间响起来,我看了一眼,琴儿。
我按下接听键问道:“怎么了?”
那边却传出老张的声音:“事情办怎么样了?”
我擦,我这才想起,琴儿原来的号我没有删,新给她办的卡储存的是琴儿新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一个劲儿地安抚他说:“哦哥,你看能不能等到明天”
老张突然就怒了,骂道:“m*lgbd,还等,老子没时间跟你玩,老子已经没有耐心。王大宝,身份证号码xxxxxxxxxx,毕业学校,xxxxxx,籍贯,xxxxxxx没错吧?!”我一听,十分正确,原本以为兔子尾巴长不了,可是,耳朵却超长。如果这么点p事传到老家,传到学校,那肯定不是p事了。我立刻软了下来,跑到卫生间说道:“哥,这事我办地的确不利索,你看,我退给一万,再缓缓怎样?”
老张明显就火了,说:“老子不要钱,老子要人,那个骚娘们让你藏哪了?你把她弄回来我就放过你。”
我迷糊了,问道:“哥,怎么又要人了?你不是就想让她走吗?”
老张说:“md,懒得跟你废话,说,人tm在哪?”
我想他那么大火气,肯定是受什么刺激了,我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脱,是个正常人都会像吃了三斤枪药。但是我又不能告诉琴儿在哪里,只能假装很诚恳地说:“哥,其实,那天晚上我就没找到她,真的”
老张打断我说:“放屁,我全知道了,你还给我装。”
我急忙解释道:“哥,错了,全错了那女人不是她那天我真的没有找到她”
老张开始半信半疑,问:“那你怎么有她的手机号?”
我说:“我拿的,在她店里拿的”
老张终于平息了些,说道:“那你骗我说已经到手让我打钱,就不怕我弄死你?”
我又低三下四地说:“哥,不都是为了那几个钱嘛”
我将自己主动定位在一个贪财好色的角色,更让老张觉得我仅仅是因钱而来,他说:“钱拿了你就得办事,赶紧找找,找到给我电话,这钱就归你了。”
我忙答应道:“行行行,没问题”
挂了电话我立刻奔到桌前,急匆匆地对王玮说:“快,跟我走。”
王玮瞪大眼睛说:“怎么了?”
我拉起她说:“到我家,快。”
在我的催促下,王玮发挥了马路杀手的本质,一路狂奔,在主干道进入小区的小路上,预料之中地与白色奔驰遭遇,我马上说:“开远光灯,快。”
王玮莫名其妙地打了远光,对方也闪了几下远光以示抗议,然后擦肩而过。我像地下党领导一样说,跟上这辆车。
王玮突然就兴奋起来,说:“就跟刚才那辆?早说嘛,弄得人家莫名其妙。”说完方向盘一打,又倒了一下,狠踩了两脚油门,终于跟上。
王玮忽然质疑地说:“开这么个车欠你钱不还?”
我说:“说过了,现在已经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了。”
王玮又问道:“那是什么问题?”
我简单明了地概括:“把柄。”
老张在前头有目的地开着,可能没有注意到有人跟踪。我隔着一辆车紧盯着,实在拿不准他会不会以我的个人信息作为镇住我的砝码,但不管他用不用,我必须也得有一些他的东西。当然,包括他的家人信息。
老张穿过市中心,开往一个小区,擦,老张那么有钱还住这个旧小区?难道他发现有人跟踪在故意诱导?疑惑之际老张的车就靠边停下来,这时刹车肯定会被怀疑,我马上说:“开进小区。”
找了地方停下后我拿着相机下车来,以绿化带做掩护,老张的车屁股正好在视野之内。我蹲下来调整着相机,这时从小区里传来嘚嘚的走路声,我抬头看去,一妖娆女子正往这边走,我立刻就明白过来,妈的老张,果然又发展了小四。
我抓住时机拍了几张,没开闪光灯,效果好不哪去,不过,有总比没有强,回去调整一下,能看出来人就行。等那个女人上了老张的车,我立刻奔回车内说,再跟。这样,就没有什么悬念了,老张竖起了新的彩旗,当然要插在他的淫窝,跟到半路,我说,算了,不跟了。不过这样我就纳闷了,琴儿现在已经回不去了,那个女人完全可以鸠占鹊巢,老张也可以鸣奏第二届超级女声,他为什么还抓住琴儿不放呢?难不成,琴儿手里有他的什么把柄?
我对王玮说:“要不靠边停下吧。”
王玮说:“你不回家?”
我说:“不回。”
王玮说:“那你去哪?”
我撒谎说:“散散步吧。”
王玮就附和道:“那我陪你吧。”
我立刻说:“不用麻烦。今天真得谢谢你,你看那么晚了,要不你先回吧。”
王玮思索了一下,经过今天下午的接触,拘束全无,说:“陪着你还不行吗?”
唉,虽然我这样人见人爱,车见车载,也不能以此自居不是,这样下去,这妞会深陷我闷骚的眼神的,我对她无意,也就不打算诱拐祖国的高龄花朵了。于是便道:“美女,我想自己走走行吗?等有时间我再请你吃饭。”
王玮说:“好吧,那我先回去了。真不用送?”
我说:“真不用送,路上慢点。”
看着王玮驾车离去,心里觉得罪孽深重的我还是为人民做了件好事。一扬手,打车,xx宾馆。
到宾馆后我又靠在前台,还是那个姑娘,我问道:“你把昨天那个服务员的电话给我吧。”
第三十九章 琴儿的境遇()
第三十九章琴儿的境遇
到宾馆后我又靠在前台,还是那个姑娘,我问道:“你把昨天那个服务员的电话给我吧。”
服务员露出不怀好意地笑说:“先生,不好意思,这个不太方便。”
我笑笑说:“别想多了,没别的意思,她跟我女朋友认识,我就是想请她一起吃顿饭。”
服务员的坏就更多了,说道:“那您问问您女朋友不就得了?”
擦,我要是能问还问你吗。不过这样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在服务员眼里,我跟其他男人一样,是专门泡妞的。懒得跟她解释,我说:“正因为没有才问嘛。算了,等明天再说吧。”
上去敲门,半天没人应。我掏出手机打给琴儿说:“没在房间?”
听出那边的嘈杂声,,琴儿含糊不清地说:“吃麻辣烫呢。”
这大热天吃麻辣烫,还不够上火的吗?老窝都被人占了,还真淡定。我说:“在哪我去找你?”琴儿说:“就在楼下不远的地方。你不用来了,我马上就吃完回去了。”
我无奈的说:“好吧,我在大厅等你。”
按了电梯,忽然觉得去大厅又让服务员浪费鄙视的眼光,于是便在消防通道边坐下来,深深舒出一口气,好累。从老张的电话后,我就感觉孤立起来。我总觉得琴儿怕是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简单,现在她不急不躁,又惹得老张拼命寻找,这不太符合小三下岗后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基本路线。那她手里到底会攥着什么呢?或者藏着什么?她这样几乎毫无征兆地被净身出户,连手机都没带出来,又怎有威胁老张的东西?
这样,便只能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威胁老张的东西是虚的,信息形的东西,琴儿存在脑子里就可以;第二种就是,琴儿在以前就已经有了这些东西,只不过,她藏了起来。无论老张知道与否,现在,怕是已经派上用场了。
琴儿悄无声息地背我行动,是怕我纠缠进去,还是根本无需我加盟?但不管怎样,我从主角,立刻转变为一个局外人,就像相机、摄像机、手枪等装备完善的扫黄大队长,行动之前突然被告知,王队长,这次行动不用你了。擦,到底是我能力不行?还是我有嫌疑?还是看热闹的人太挤?我就彻底郁闷了。
电话响起来,琴儿说:“你在哪?大厅没人啊。”
我说:“你上来就行了。”
一会电梯叮的一声到了,琴儿穿着一件流苏长裙,一下子就出现我眼前,淑!琴儿见我愣了愣神,故意转了一圈摆出一个pose问道:“怎样?”
我猛地夸赞道:“好看,真好看。”
如果人生可以格式化,我会立刻把她娶回家的。而现在一脸快乐的她,却是一朵妖冶的花,将来的果子,暗藏着由痛产生的毒,虽然这毒不会蔓延到我身上,却总让我在内心畏惧。琴儿,你真的有另一面吗?
我总是保持着闷骚的一面的,开门后俩人便紧抱在一起激吻,我亲着她的耳垂,眼角斜顾着连衣裙,突然而来的浅黄色花纹将她再次贴近我刚刚生硬的心脏,内心中的爱人,即是如此,娇柔身肢,着一身淡雅的长裙,落落大方,眼眉含笑
我停止一切举动,只管紧紧环抱着她的肩膀,她的手臂绕过我的后腰,聆听我的心跳。静下来,一切都静下来,仿佛多年的恋人,失去联系后在某个境地不期而遇,什么话都不用说,无需说。我所追寻和珍惜的这短暂一刻,琴儿不会知道,分开之时,我们或许由此越走越远,她走向未知,我走向平淡。
这,可能是我们最后的一次拥抱吧。
我将她拉到床边,按她坐下,一本正经地说:“琴儿,你说咱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琴儿昂头想了一会说:“红颜知己?”
我摇了摇头说:“不,咱们不是知己,更不是恋人。说难听点,咱们之间就是单纯的**游戏,专家的话说,咱们就是性伙伴。但是,你我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一步,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琴儿看着我一脸的严肃,迷惘地摇摇头。
我说:“因为感情。”
我接着说下去:“如果没有这个该死的玩意存在,我没有必要站在这里,我不管你怎么看我,我,毫不违心地说,由色生怜,再由怜生爱,这个过程虽然短暂,但让我在内心觉得,你是值得我去那么做的,不管结局如何,你都是我生命中无法忘记的一个人。我想让你好,让你过上正常的日子,像其他母亲一样,有个自己的孩子,那样,也算我积了一份德。你我都明白,我们不会走到一起,打死都不会,但是我不想丢下你不管,我想站在你这边,为你争取更多有利的东西”
琴儿忽然打断我说:“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捧住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说:“你手里是不是有威胁老张的东西?”
琴儿晃过一丝慌乱,将我的手掰开,说道:“对,有。”
我蹲下来问道:“是什么?”
琴儿明白过来我的最终目的,立刻放松起来说:“就是一个房证,但不是那套房子的,而是商场那个铺子的。”
我说:“写的你的名字?”
琴儿点点头答道:“这也就是他忍耐了我那么长时间的原因,他早就想方设法过户过去,你想想,当初我要不是用这个作为条件,他一脚踢开我,我能有什么?”
我问道:“那个铺子大约值多少钱?”
琴儿伸出来4个手指头。
“四万?”
琴儿摇摇头,擦,四十万!
我仍然心有存疑,便又问:“给你这个铺子大概也是有条件的吧?”
琴儿点点头说:“条件是给他生个儿子,跟你说过了。”
原来如此,这样一来,我就明白了老张的计划。先是打算用一套铺子借腹生子,结果自己老婆却意外生了,他便不想把这四十万白送给琴儿,于是利用我来勾引琴儿,以她偷我脸的名义一脚把她踢开。不过,即使老张得到了这个把柄就能把铺子转到自己名下吗?琴儿肯定是不同意的,那老张就不能得逞。我总觉得这中间还缺点什么东西。
协议,对,肯定是协议,比如琴儿如果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证据确凿,店铺则自动归到老张的名下。可是这种协议,在法律上来说,能有效吗?
这时琴儿一语道破说:“其实我和老张是夫妻关系,我们都正式登记的,并且有婚前财产公证。”
我一惊说道:“那老张岂不是重婚罪?”
琴儿黯然地说道:“办一次假离婚会很困难吗?”
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老张真的是机关算尽。
沉默了一会后琴儿说:“按理说,我没给他生孩子,还这样不明不白地跑了,是根本拿不到钱的,但我也没指望他能给我钱,所以,我只能拿着这个作为他给的补偿。”
我实在是没想到琴儿能跟这样狡猾的人纠缠到现在,实在是女中豪杰,她心里那么多苦衷,却一点都不曾跟我提起,而我,却还想着她的身体她的70万,我tm真不是人。
说这些的时候我发现,琴儿没有像往常一样掉眼泪,其实我是希望她哭的,但她没有,她的眼睛里带着恨,一时竟让我担心起来,这个丫头,你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
第四十章 收拾走人()
第四十章收拾走人
说这些的时候我发现,琴儿没有像往常一样掉眼泪,其实我是希望她哭的,但她没有,她的眼睛里带着恨,一时竟让我担心起来,这个丫头,你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
我坐下来,她将头歪在我的肩上,我叹口气说:“差不多了,一切都差不多了,等你把铺子卖掉,你就可以离开这个城市开始新的生活。”
琴儿突然问道:“你愿意陪着我吗?”
哦,这是一个我长久以来不愿去想甚至根本无需去想的问题,等到琴儿那么毫无征兆傻乎乎地提出来的时候,我不禁在心里问了一句:我真的需要考虑吗?是的,我们之间经过将近一个月的交往,的确有了一些感情,虽然感情这种东西说简单了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但最终还是要融入到家庭和生活中去。更何况,我已经有很多爱我的老婆了,究竟还该不该这样?无论怎样华丽的邂逅,无论怎样如胶的纠缠,过了开花期,就成为干瘪、晦涩、带有苦味的种子,迟早还是要落地的。生活就像季节,在期盼夏天的时候,春天就错过,流连秋色的时候,冬季就来临。我们不可能像文学一样,永远高于现实。
见我没有回答,琴儿顺势躺在床上,一笑说:“我知道的,你嫌弃我。”
我侧躺在她身边,一手搭在她小腹上,说:“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也说不清楚。我不嫌弃她,却接受不了她,自相矛盾。洗刷一番,俩人默默地挤在一张床上,将空调开到最大,俩人拥着什么也不做,累了。
我忽然想起来那个服务员,问道:“你那个在这里工作的朋友叫什么?要不明天请她吃顿饭吧。”
琴儿岔开话题说:“明天你不是要上班吗?”
“噢,对,明天上班,靠,那个培训总结我怎么搞呢?”我又忽然想起来今晚上拍的照片擦,成功步入中老年的睡眠习惯了。
第二天醒来,胳膊让琴儿压麻了,她裸着上身,将胸口挤得严丝合缝,这样应该很难受吧。我便悄悄抽出胳膊,慢慢凑上去亲吻那一对圆滚的诱惑,好几天的胡子茬把她扎醒,眯眼娇嗔道:“把人弄疼了。”
早上倔强的生理特征,加上这一句敏感,又让我活跃起来,我翻身压住她,又粗暴地褪掉她的小内内,她想说的话未出口就让我转变成一声呻*吟,没有任何措施地挺进。也只有在此刻,我爱她,爱她
洗刷完,又跟服务员要了一个劣质的刮胡刀蹭蹭地刮了刮猪*毛。琴儿躺在床上眯眼看着我,慵懒的样子像一只受伤的小猫,我一边扣扣子,一边俯下身去吻了她的额头,说:“回头给你租个房子先住着。”
出了电梯我直接到前台,又换班了,我问道:“美女,前天是哪位负责的三楼?”
美女看了我一眼,说道:“那天是我啊,怎么了?”
我立刻说:“咱们通过电话的,还记得么,琴儿,你朋友琴儿”
尽管我再三提醒,可服务员却仍然一脸茫然,说道:“琴儿?几号房间?”
擦,我这才想起来,琴儿不过是她的昵称,她的真名我却不知道。唉,这人是怎么活的,你让人们笑话死咯
自嘲之际服务员忽然就想起来说:“噢,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帅哥,怎么有事么?”
我替她的后知后觉汗颜,说道:“没事,电话里不是说请你吃饭嘛,今天晚上怎样,咱三人一起?”
服务员却面露尴尬,说道:“要不再说吧。”
我干脆地说道:“行,反正你在这上班,那个谁也得在这里多住两天。好,那你先忙,回头联系你哈。”
服务员堆出笑脸说再见。一路胆怯地赶去公司,不管同事们积攒了几天的调侃,迅速找出伪娘的电话,我短信过去说:嘿,哥们,我是跟你一起培训住一个房间的,还记得吗?有个事情需要麻烦你一下,请把你的培训记录给我发送一份好吗?扫面件也行,救急,靠你了。先谢了,qq是xxxx,邮箱是xxxx。
等我把电脑打开,清理了一下桌面,短信来了,上书: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我日!我后悔没要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