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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做之事而名扬天下,但实际上,我却可能是个历史罪人。
“置使大人在想着什么?”郑清之看着若有所思的我,皱了皱眉头说道。
“和郑大人想的差不多。”我心不在焉地说道:“恕郑言口直,昨晚之事,大人想必对郑言并无半分感激之情吧!”
“不错。”郑清之点了点头,双眼略显空洞地说道:“甚至老朽还有些恨你。至于是何原因,置使大人心中自是明白吧!”
我无言地点了点头,郑清之确实有恨我的理由,若不是因为我,昨晚郑清之便可以平静地在睡梦之中死去。可以想像,在他死后他以前地一切荣誉都能得到保留,赵昀会将他追封为什么什么公。会将他风光大葬,还会厚待他的家人。像郑清之这样的一位老人。能够拥有这样一个结局,又有什么还值得留恋的呢,可是如今……
“大人可以当作什么也不知道。”我抬起头来,望着面前这位可怜的老头一眼,说道:“就像马车外的军士所知道的一般,昨晚只不过是一些盗贼前来袭营而已。”
“皇上是不会这么轻易上当地。”郑清之自嘲地笑了笑:“何况老朽还教过皇上宁枉勿纵的道理,如今想必皇上比老朽还要清楚了。”
“大人曾教导过皇上。皇上该会有所顾忌。”我有些自欺欺人地说道:“何况大人也并未做错什么事。”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郑清之又叹了一口气,笑容中充满了苦涩道:“有句话叫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置使大人不必为老朽操心,晋时老朽自会给皇上一个满意地交待。”
我低下了头,默认了郑清之的这个选择。我觉得应该说些什么来安慰跟前这位老人,于是便开始在脑袋里翻箱倒柜了好一阵子。但除了让自己的思绪变得更乱之外,没有找到一句适合的话。我心里一直都很清楚,郑清之没有别的路可以走,除非……除非郑清之能够抛下他那在临安的家人,或者昨晚那勾当根本就不是赵昀干的。
“大人确信昨晚袭击我等地是殿前卫吗?”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出声道:“看他们中伏时一片慌乱的样子,郑言实难相信他们便是大人口中的禁军之最!”
“确是殿前卫了。”郑清之望了我一眼。无奈地说道:“昨晚老朽已验了几个逃出火场被射死之人,他们臂上的刺字是错不了的。至于他们的素质,这些殿前卫长期居于宫中,虽说是训练有素,却是从未经历过真实的战争。如今到了真实的战场,而且只那一会功夫便处于置使大人陷阱之中,会出现昨晚那种情景,便也不足为奇了。”
“原来如此。”闻言我不由苦笑连天,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郑清之所谓地训练有素,却全都是在校场上训练出来的。或者也可以说。这些殿前卫若是论威武雄壮,或是排演阵法。可能没有哪支部队能比得上他们的,但是上阵作战却极可能出现昨晚那番景像了。
看来大宋真正的精锐部队,还是部署在长江沿岸长期与金国作战的边戎部队。由此我很容易便想到了孟珙的忠顺军与余玠地崇捷崇锐军。也难怪史上的蒙古一攻破长江防线后,便会势如破竹地直捣临安了。
“大人以为,以大宋此种军力能否抵抗得住蒙古的进攻?”随着一声叹息,我很轻松地便将话题从郑清之的命运里跳了出来。因为我想起了现在离史上南宋的灭亡也不过四十年而已,到时长江南岸想必到处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与那样的场景相比,郑清之一个人的命运又能算得了什么。
“自是不能敌。”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郑清之颇觉意外地看了我一眼,随即摇了摇头说道:“以当今形势论之,金国未灭之时尚强于宋,而其却灭于蒙古,如今蒙古掩有金国之地,其力量当至少两倍于宋,以蒙古人之野心,灭宋只是迟早之事。然大宋却在此强敌伏视之时依旧内斗不断,实是令人叹腕!”
“那么以大人之见,郑言与大宋结为真正的联盟,是否有可能?”据西川以来,我第一次开始考虑与赵昀结为联盟,我不想再见到昨晚那自相残杀的一幕。
“置使大人终于想通了。”闻言郑清之双目不由一亮,面露喜色地说道:“以老朽之见,西川与大宋结盟虽是困难重重,但只要大人能让皇上看到其中地好处,并且得到朝中‘鄞人’地支持,与朝廷结盟却也并非不可能。”
“鄞人。”闻言我不由一愣,让赵昀看到结盟的好处那是简单,只要赵昀不是傻子,那好处还不是明摆着地,但是这个“鄞人”却又是个什么玩意?
第五卷 神箭门 第六章 非鄞则婺
第三卷 端平入洛 第五卷 神箭门 第六章 非鄞则婺
第五卷 神箭门 第六章 非鄞则婺
“在朝为官者,非鄞则婺。”郑清之侃侃而谈道:“鄞,指四明今浙江宁波。婺,即婺州今浙江金华,朝中大臣出自此两地者,十之**,其中更以鄞人为甚。”
“等等。”闻言我不由一愣,说道:“大人是说在朝为官者,大多都出自两浙?”
“正是。”闻言郑清之不由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道:“置使大人平日想必只顾征战杀伐,少有关心朝中之事吧!老朽与卫国公史弥远均是出自四明不说,此外还有余天锡、袁韶等,可以说是四明仕宦甲于海内。其余的也大多是婺州人,而外省的大臣在京为官者,可谓是少之又少,这些大臣又或是偏鄞,或是靠婺,全都不能成气侯。”
这又是什么道理!听到这里我眉头微皱,忍不住在心里怒哼了一声,就因他们是出生在两浙,便能领着丰厚的俸银,出入于烟花之地,居住于豪华大厦之中。甚至他们还能对着边疆的军士指手划脚,支配着他们的生死。而西川、荆湖与两淮地区的百姓却全都在那苦寒之地与外敌打生打死,却连入朝为官的资格都没有。
原来赵昀的身世和皇权都与四明是分不开的,赵昀能以赵氏疏族平民的身份入继大统,与四明人的帮助和支持有着绝大的关系。赵昀少时,便由余天赐识拔,郑清之教育,最后更是由史弥远亲自主导策立一事。也正因如此,赵昀才会在登上皇位之后对鄞人庞护有嘉。无论反对派以多么激烈的语言攻击四明人,赵昀也从未动摇对他们地信任。史弥远便趁势大力提拔四明人入朝为官,而四明人又提拔了一批与其联系密切的婺人,这才出现了这段非鄞则婺的四明人与婺人联合主政时期。
“卫国公尚在之时,朝中无论鄞人还是婺人,都唯卫国公马首是瞻。”郑清之没有注意到我脸上的表情,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而当卫国公谢世之后。朝中便形成了鄞人与婺人两大势力。鄞人以余天锡余大人为首,婺人则以贾妃为首。此两大势力明争暗斗不止,这便给了以阎妃为首的宦官可乘之机,一年的时间不到,便让其完全驾凌于我等之上,如今更是培植亲信入相了。”
“宦官?”闻言我不由一愣,转头望向郑清之道:“按照大宋律历,宦官不是不得干政么?”
有鉴于唐代严重的宦祸。是以有宋以来便对此防范极严,“宦官不得干政”已成为宋代地一项祖宗家法。我在宋朝呆的时间到底也算不短,是以对朝廷地这项规定还是知道得十分清楚的。
“置使大人所言不差。”闻言郑清之不由叹了口气道:“但此例只怕要自今而破了,表面上以阎妃为首的一众宦官虽未参政,但朝中听命于他们的大臣已不在少数,丁大全便是其中之一,唉!宦祸再起,实非百姓之福啊!”
“为何竟会如此?”闻言我不由奇道:“皇上难道便任由他们干权乱政不成?”
宦官是什么样的人我心中十分清楚。这并不是我歧视宦官。事实上,宦官们身体上的残缺往往会导致他们心理不健全,再加上他们自小都是生活在那种明争暗斗、尔虞我诈的皇宫之中,是以他们地性格大多都是心胸狭隘、贪婪无厌、外加阴险狡诈。无数史实证明,一个国家的朝政若是被宦官所把持,那往往便预示着改朝换代的开始。这其中有指鹿为马的赵高。有善于察言观色的高力士,还有能够左右政局的刘谨、魏忠贤……
“皇上?”郑清之不由苦笑一声摇头道:“置使大人身在西川,对皇上的近况自是知之甚少。如今的皇上,已不再是大人离开临安时所认识地那位皇上了。”
“何解?”闻言我不由奇道。
“大人有所不知。”郑清之无奈地叹道:“自端平之败后,皇上便逐渐丧失了当初勤政图治的锐气,如今的皇上已是怠于政事,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朝廷和后宫也就出现了一批窃威弄权之徒,如今朝政已是大坏。”
原来端平入洛的失败在临安竟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听到这里我才意识到。原来临安的形势竟比我能够想像得到地还要差得多。这赵昀到底不是做皇帝的料。其身为一国之君,心理素质竟然差到这番情景。当初大宋联蒙灭金国之时。他就自大得好似天下无敌一般,不等休身养息便挥师北伐。如今只是刚吃了一场败仗,便又丧失了信心而自暴自弃。
不过这却也不能全怪他,我很快又想起了上次离开前临安人那狂欢的场景,想来全临安的人包括大臣在内,大多都与赵昀有着相同的心态——就是这种暴发户心态。
“不对。”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由猛地一惊,倘若此时的赵昀已是沉迷于声色犬马,那他如何还有闲暇设计将我诱回临安?而且还十分明智地选择在半途截杀?若说此事不是赵昀所为,但截杀我等的部队又确实是只有赵昀才能指派的殿前卫,莫非……
“郑大人。”我猛地抬眼望向郑清之:“如今除了皇上之外,莫非还有其它人可以指派殿前卫不成?”
“大人的意思是说,皇上对此事并不知情?”闻言郑清之的脸上不由地露出了几分喜色:“听大人如此说来,老朽倒是觉此种可能性极大。若在以前此事绝无可能,但如今皇上已是不理朝政,那么在宫中能使唤殿前卫地便至少有三人:谢皇后、贾妃、阎妃。谢皇后一向知书达理与世无争,没理由会做出此等事,贾妃又抱恙在身神智不清,那么就只有……”
“阎妃!”
我与郑清之两人异口同声地叫道,两人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愕。
第五卷 神箭门 第七章 贾似道
第三卷 端平入洛 第五卷 神箭门 第七章 贾似道
第五卷 神箭门 第七章 贾似道
“驾……”随着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吆喝,马蹄声有如火车入山洞般的随之一变。我掀起车帘的一角,视线越过几具忽高忽低的盔甲往外望去,发现马车已驶进了一座高大而宏伟的城门之中。
原来已到临安了,我揉了揉腥松的睡眼,无奈地暗叹一声。不知当初岳飞父子凭着一身豪气,策马回临安就缚时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情,反正现在的我,就是有一种人为刀殂我为鱼肉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心里时不时的生出一种策马奔回西川的冲动,但一想到心中日思夜想的翠莲,此时也许正眼巴巴地等着我前去营救,便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安。
蹄声再变,马车已驶出了城门,一阵阵扑面而来的鱼腥味和吆喝记帐声,让我意识到刚才所经过的城门便是余杭门今武林门。余杭门外鱼担儿,独秀一枝。余杭门又称北门关,在此每天清晨都有大量的渔民担着一夜捕来的鲜鱼,经过此门进城吆喝着第一笔生意。与艮山门相似,它们都是城外往城内输送血液的城门。
经过了卖鱼桥,我便放下车帘,任马车在街巷中东拐西弯,心中只想着稍会见着了翠莲,又该是怎样的一番情景!贾似道若不是为了在此诱杀于我,那又是为了什么?我又该如何救得翠莲脱离险境?
“吁……”马车外的一声低喝打断了正胡思乱想地我,随着渐弱的马蹄声。丝竹之声立时闯入了我的耳中。我不等小厮为我掀起门帘,便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但眼前的一幕却让我不由得一愣。
只见丈余宽的红绸锦缎,由马车之下直铺至正前方的一处豪宅之中,两旁执戟、刀、盾、弓箭等数百余兵仗有如走马灯似的直排过来。兵仗之外便是吹鼓手,大门处则满眼是身着华衣地丫环,她们或撑着花伞。或举着乌扇,还有数名则拿着一顶花花绿绿的幡盖。其下正立着一名面色白晰两颊泛红地年轻人。却是好一番排场,好一番气派。
“这位想必便是名震天下的郑置使吧!”随着一阵略显做作的笑声,那名立于幡盖之下的年轻人便边拱手边热情地迎了上来。
“不才正是郑言。”过好一会儿,我才从这眼前这番前所未见的豪华场面中醒过神来,我对着眼前那位颇为俊朗年轻人拱手还礼道:“不知贾大人可在府中?”
“在下正是贾似道。”那年轻人呵呵一笑回道。
“你便是贾似道?”闻言我不由大吃一惊,没想到眼前这位看起来比我还要小上七八岁的家伙,便是那史上臭名昭著的超级奸佞贾似道。
“翠莲此时身在何处?”我冷冷地望着贾似道。鼻中发出一声轻哼,同时握着腰刀地左手也不由得紧了紧。
“郑置使莫急!”见此贾似道不由得吃了一惊,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然后慌忙对我与郑清之拱手说道:“此事说来话长,还请郑置使与郑御史进屋再谈。”
“大人莫要急燥,急则误事。”见我立时便要翻脸,郑清之忙走上前来对我低声说道。
我无言地点了点头,心知适才因为担心着翠莲的安危。是以才一时乱了方寸。若在此时此地与贾似道翻脸,那无疑便是将脑袋伸上前去让他砍了。
“实不相瞒。”众人走入那摆满金银饰物的大厅之中,贾似道望了望身旁的数十名护卫,定了定神,而后又望了望数丈之远的我,仿佛觉得还不够安全。便又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对着我遥遥拱手道:“师宪贾似道的字不敢瞒骗郑置使,唐小姐,也就是郑置使口中的翠莲,已于今晨被阎妃接入宫中去了。”
“你……”闻言我不由心头一阵无名火起,锵的一声便拔出了腰中地钢刀,遥指着贾似道大喝一声道:“贾似道你何以欺我至此,今日我郑言便是拼得一身剐,也要将你大卸八块。”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贾似道面色苍白地一边招呼着护卫上前。一边忙不迭地往后飞退。同时嘴里有若炒豆子般地叫道:“师宪一直待唐小姐有若上宾,不敢有丝毫冒犯。今日阎妃使杨公公前来要人。师宪本也不允,哪知杨公公竟随身带着皇上的圣旨……”
“杨公公?你说的可是杨永?”闻言我不由想起了当初设计让我将阎妃引见给赵昀的杨公公。
“正是杨永。”贾似道躲在众护卫之后,颤声叫着:“郑置使莫要怪罪于我,师宪便是有天作的胆,却也不敢抗旨。这定是阎妃在其后耍诈,所谓冤有头,债有主……”
“废话少说。”我不耐烦地打断了贾似道的话,随手收起了钢刀,说道:“你胁翠莲诱我至临安,到底所欲何为?”
“容师宪慢慢道来。”见此贾似道不由松了一口气:“相信郑御史也告知置使大人,为了打压阎妃一党,朝中婺人与鄞人已结为同盟了吧!”
“不错。”我没好气地点了点头说道:“不过这又与郑言有何干系?”
“干系便在于,即便是鄞、婺两党结盟,却也斗阎妃不过。”贾似道顿了顿,又瞄了我左手握着地钢刀一眼,惊恐地说道:“其关键便在于,阎妃有余玠余将军的支持,此人手下有五万崇捷崇锐军不说,其在军中的威望也极高,以至于其来京才只月余,便有数十名禁卫军将领转投于阎妃一党了。”
“你是说……”闻言我不由骇然望向贾似道道:“你是说余玠和他的崇捷崇锐军此时正驻扎在临安?而且他还效力于阎妃一党?”
“正是。”立于一旁的郑清之插口说道:“月前阎妃以皇上的名义,借故将余将军召回临安,而后便着手排除异已。皇上不理朝政已数月不上早朝,而贾妃又卧病在床,此时的临安,已俨然有变天之像了。”
不会这么严重吧!闻言我不由呆愣当场,这莫非是因为我的存在而改变了历史?因为若不是因为我的缘故,此时的余玠应该在西川座着我地位置——西川置制使。
第五卷 神箭门 第八章 惊奇
第三卷 端平入洛 第五卷 神箭门 第八章 惊奇
第五卷 神箭门 第八章 惊奇
“诸位诱郑言前来,不会是想让郑言对付余玠的吧!”寻思了好一会儿,我才疑惑地望向贾似道与郑清之。
“郑置使所言不差。”贾似道点了点头:“我等斗不过阎妃的根本,便是少了一位如余玠一般的武将,而余玠此人脾气古怪,放眼整个大宋,便只有郑置使和孟将军与其交往甚密,据闻余玠还与郑置使以兄弟相称……”
“且慢。”我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贾似道的话:“贾大人若是相让郑言前去劝说余玠,那也许是白费心机了,不说郑言在余将军的心中已是形同反贼,翠莲此时尚在阎妃手中,郑言又如何敢与阎妃作对?说不定……”
说到这里,我嘿嘿一笑道:“说不定过不了多久,阎妃便会让我来对付贾大人你呢!”
“郑置使此言差矣!”闻言贾似道摇了摇头笑道:“师宪敢如此做原因有二,其一:余将军始终不信置使大人会作反,据闻有人曾在余将军面前说郑置使谋反,余将军便当众以‘盅惑军心’之罪治之,并亲自杖责四十以泄心中之恨。”
“竟有此事!”听到这里,一丝惭愧之情不禁在我心里油然而生,我并没有后悔据西川自立,事实上今日看到了临安的这番情景,我越发觉得自立是对的。这丝惭愧,是因为我到底还是辜负了余玠对我的信任和期望。
“其二。”贾似道继续说道:“师宪等确是有与大人联合抗蒙的诚意,而阎妃一党则是极力反对联合一事。是以师宪以为我等应当同舟共济,若置使大人助我等击败阎妃等人,则大宋与西川联合抗蒙便不在话下。这较之翠莲来说,孰轻孰重大人自然是看得明白地。这也是师宪胆敢请置使大人前来的主要原因。”
闻言我颇觉意外又带着几分不信地看了贾似道与郑清之一眼,但看到郑清之的坦然与贾似道脸上的谄媚时,我不由便信了几分。郑清之一干人等会与我联合,也许是因为看到了这其中对大宋的好处。517Ζ而贾似道会与我联合。则想必是因为怕了我和留在西川的将士。
这便是贾似道这亡国之相的本色了,这贾